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殿!他也配:“巫舞是我未下聘的娘子,我奉劝你离她远点!”
徐天初看着他们,论身份他确实不如他们尊贵,他也没权利与这些天之骄子在一起玩,但是他也不是傻子任人揉捏!
何况如果太后在京的话,他们敢明目张胆的闹到这里吗!不就是依仗太后不在京城什么事都干:“说话要有根据!”
苗帆突然站出来:“你还敢要证据!我亲眼所见!巫舞刚才跟你一起回来。”
徐天初懒得跟他们说,何况这些人想闹事的话,理由多大事,他就算辩解也辩解不过来。
贾氏听着不对,还是走了出来,见外站着许多衣着光鲜的少爷,急忙行礼:“老妇见过诸位少爷,恭祝诸位少爷身体——”
苗帆立即截住她的话:“行了!少假惺惺!本少爷不稀罕!徐天初做了什么徐天初明白!儿子跟娘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
徐天放靠在门边,面无表情的看着院子的人。
徐天初瞬间怒了,如果是平时他绝对不反击,侮辱母亲他也忍了,可这些人摆明了是别有居心,不就是想找个借口打压太后的势力,难道还想对自己下手不成:“想做什么随便!不用找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太后她老人家远在京外,你们就算今日把我杀了也没人问你们的罪!”
众人闻言瞬间火冒三丈,敢提太后!不就是仗着太后宠他想吓退他们!
众人不知为什么,憋了一天的火气似乎终于找到一个宣泄的借口,一窝蜂的扑上去,一群人瞬间打在一起。
徐天初匆忙反击!他今天就要替太后教训这帮不识好歹的天之骄子!
这些天子骄子就算心里怕太后,也不能被一个他们看不起的徐天初嘴里说出来,所以一行人下手非常之重。
两方人顿时打了起来,都是大夏数一数二的文臣武将,几百回合下来打的难分秋色。
贾氏躲在一边哭哭啼啼的让他们住手,可她声小辈微根本无人应她。
徐天放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些与他有什么关系,那个人不是爹宠、太后宠吗,他倒要看看如今宠他的谁能来救他!
徐天初虽然武艺不弱,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的对手也不弱,慢慢的明显落了下风,不一会已经身体难耐打击,倒在地上。
可惜,他的落败并没有让趾高气昂的人解气,相反又憋了一肚子火,新仇旧怨加上莫名的火气,简直是把徐天初往死里打,大有今天就把他废了的样子!
年轻气盛的孩子们,肆无忌惮的发泄着心中的怒火,身份尊贵的他们,无所欲为的行事,谁能说他们有错,谁敢说他们不对,或许他们也明白他们的尊贵,所以他们更加肆无忌惮。
或许等他们到了他们父亲的年纪再回忆今天也不过是打了一只狗,一笑而过吧。
徐天放收回目光,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开,他与母亲一样厌恶后院里所有的女人以及她们的子嗣。
……
天渐渐的黑了,月亮无声的挂在树梢,猫头鹰停在枝头又快速飞走。
徐天初伤痕累累的躺在床上,脸被打的青紫,身上到处是伤,大夫诊治过后给了点药也走了。
贾氏忍着眼泪在院子里为儿子熬药。
卓文思听到消息急忙赶来,看着床上被打得昏迷的好友,久违的怒气在他胸腔里酝酿,他们做错了什么!父母是他们选的吗!他们就乐意当他们的哥哥弟弟!天初何错之有,天初甚至还有功绩在身!他们凭什么如此打他!他们有什么资格打他!不就是弹劾了魏折戟吗!烧的认不清东南西北了!
卓文思擦擦泪,愤怒的转身离开!以为他们了不起是吧!以为仗着皇上可以随便打他们太后的人是吧!那就看看他们的皇上罩不罩的住他们!
卓文思回到家,直接碾墨告状,谁不会装可怜薄同情!谁背后没有个一撑腰的,他们平时不用不代表他们就好欺负!
卓文思洋洋洒洒的七页折子,告那些眼高于顶的‘畜生’仗势欺人!告他们趁着太后不在摆明打压太后的势力!更告皇上偏心没给功劳最多的的徐太初封赏!哭着求太后把他们赶出朝廷算了,免得哪天有人看他们不顺眼把他们杀了!
几千字下来把天之骄子形容成土匪,直闯民宅打人,徐天初的伤势也是形容的距离死不远,总之危言耸听的话,他们一样在行。
……
郊外的风更凉爽一些,城里城外更添悠闲,群鸟齐飞归巢,万物收敛夜寐。
朱砂今日的心情还算可以,陪着永耀游了会后山,跟着腻歪的曲云飞看了看外面的景色,心里的那点不快早已悄然淡去,恢复了她一惯云淡风轻的样子。
晚上的时候,曲云飞磨磨唧唧的不想走,朱砂含笑的准了。
床幔放下,朱砂躲开曲云飞的魔掌笑道:“你别乱动,不是这样解。”
曲云飞蹭蹭她的脖子,贪婪的抱着她,如果可以天天这样生活多好:“这么多件谁记得那么多……”
朱砂推开他一会:“先别闹,衣带打结了。”
朱砂本以为今天的事就这么过去了,无非就是‘烦人’的曲云飞让她费些心思应付,谁知春江会心急的敲开房门,朱砂一天的心情瞬间被破坏殆尽。
朱砂虽然对夏之紫的行为有些不悦,但总体对他们还是夸赞多过指责,毕竟这些孩子递交的折子十分完美,弹劾的理由非常充分,单凭他们敢在早朝上和老臣过招就可见他们的成长!
但绝对不包括胡作非为!
朱砂看完手里的折子,一天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徐天初的为人她一清二楚!如果不逼到天初一定份上,天初甚少与那些人接触!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她不在宫里才几天!就真以为他们能为所欲为!他们的爹还没死呢!
朱砂穿着单衣,怒气横生的摔了手里的折子:“当我死了吗!”
曲云飞赶紧下床为她披件衣服,纳闷的捡起地上折子:“怎么了?生这么大气?”
春江想为主子系上扣子,被主子气恼的挥开,连带着单衣也瞬间落了下来。春江看着太后不施粉黛却气呼呼的小脸,她不知是不是傻了,觉得这样的太后美的让人无从招架,太后本就柔媚的脸加上不伪装的稚嫩,和她生气时的神韵几乎让人无法移开眼线。
春江干咳一声,她疯了这个时候还有时间想这些!春江赶紧捡起掉落的衣服披主子肩上:“太后,小心着凉。”本来太后和曲大人已经睡了应该没什么事,谁知刚想换班的时候,有人通报八百里加急,她才急忙拿进来,想不到把太后气成这样子!
曲云飞看完也有些恼怒,这些兔崽子打给谁看呢!拉魏折戟下台也算他们做的人事,打徐天初能让他们长脸吗!曲云飞立即转向朱砂:“你先别生气,这件事我和徐君恩会解决。”
朱砂不生气才怪:“他们分明是冲本宫来的!徐天初惹他们了吗!他们是不是觉得把魏折戟拉下台很本事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人!先不说徐天初是不是我一手提拔的,徐天初有功绩在身总不假,你看看巫光赫给了天初个什么职位!我看巫光赫唯恐别人不知道他儿子多讨厌天初!”
曲云飞本就不喜欢那帮人,皇上他也不待见,当然只能火上焦油,何况他本身就觉朱砂对皇上弹劾魏折戟一事处理的太轻描淡写:“他们分明是拿魏折戟试探你的反应,见你不动就以为能为所欲为!你还说什么魏折戟是皇上给群臣的态度,那么徐天初是什么,徐天初什么错误也没有!所以我说,这些人就欠教训!你越不管他们越为所欲为!”
春江无语的望望天,怎么这时候就是曲云飞在太后身边,曲云飞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笨蛋。
朱砂本来就有火,曲云飞加不加都那样:“本来以为他们能办点人事!”
“他们就干不出人事!”这群人一定要收拾!正愁没理由让朱砂对付他们,卓文思的折子来的太及时了,曲云飞半抱住朱砂,别有用心的道:“朝局我们可以不稀罕,但是威信要有,他们弹劾魏折戟有凭有据众臣无话可说,可打徐天初分明是驳你的面子。”
春江不禁有些嫉妒曲云飞,不知太后抱起来什么感觉。
朱砂努力平静自己积压的火气,她是恼这么人胡来:“我不是不让他们动,但是他们总该让我无话可说!你看他们办的那些事!徐天初平时躲着他们都来不及,他们倒好,竟然去找徐天初麻烦!”
曲云飞明白:“我早上时就说了,不管他们做的对不起都该让她们知道你的立场,即便是对了也要吓唬他们,让他们睡觉都不安生,你要是不震他们他们就以为能升天。”
朱砂突然觉的好笑的瞪眼曲云飞:“你怎么那么多事。”
曲云飞看着她那一眼,三魂顿时少了七魄:“我……”曲云飞突然低下头吻住他朝思暮想的念想,抱着她重新躺好:“想你……”
朱砂不舒服的抓住他的手:“我还没消气——”脖子上却布上了一层红晕,媚眼如丝的波光如此动人心弦。
曲云飞笑了一下低下头深情投入:“放心,咱们明天就回宫,看那帮小崽子敢怎么横!”
“痒啦——”
“专心点。”曲云飞呼吸越来越急促却不敢冒进,一点一点的引导她放松后才敢肆意享受。
……
夏之紫站在月色下的御花园,一声不吭的看着寂静的湖水。
荣安小心的在一旁候着,心想皇上又忙到了这么晚。
夏之紫不想回宫,不知为什么这两天总是睡不好,被吓醒的时候那种空虚往往填满他的胸口,他宁愿站到天亮也不想睡。
荣安看着纹丝不动的皇上,想为皇上做些什么可又知道皇上现在肯定想自己静静。
突然一个人影走来,妖艳柔媚的气质像一个天生的尤物,而她也确实是。
孔碧对湖光下的人一笑,身上的衣着比上次亮丽,因为皇上的宠爱,她已经受封九品七子,人也更添娇媚,孔碧手里的披风自动披在皇上的肩上,笑容更加魅惑妖娆:“臣妾参见皇上,皇上金安。”
夏之紫看她一眼顺手把她捞进怀里共同看这空无一物的湖面:“怎么还没睡?”
孔碧娇羞的窝在他怀里,脸上的媚色不自觉地晕染:“没有皇上,臣妾睡不好。”
夏之紫嘴角讽刺的扬起又快速消失:“是吗,朕没有你也无法安寝,荣安,摆驾孔七子住处。”
“喳。”
……
天蒙蒙亮的时候,早朝的队伍又开始忙碌。
夏之紫威严的坐在大殿上,处理一天的国事,或许因为昨天魏折戟的案子太过突然,今天的早朝出奇的平静,夏之紫也没费心,非常顺利的结束早朝。
上书房里的臣子们终于放下心来,心想太后应该不会再过问魏折戟的事,于是人人又恢复了平时的状态,早已把徐天初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何况那件事本来就是徐天初有错在先……
……
“姐姐,皇上昨晚竟然又留宿贱人那里!”宋岁艺生气的跺着脚,脸色非常不好。
曲典心放下茶杯,心事重重,这次她没有指责宋岁艺用词不当,因为以孔碧的身份的确不应该让皇上连续两晚都歇息在她那里。
宋岁艺就知道这次她没说错:“姐姐,你倒是说话,你说皇上是不是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听下人说,那只狐狸精长的可妖媚了。”
曲典心闻言微微皱眉,她也略有耳闻,可是皇上根本没有来过她的宫里她能说什么,如今太后又不再宫里,她们还能说什么,只能看着对方集三千宠爱于一身。
……
沈如叶看眼物华,心里有丝急切:“皇上昨夜歇在哪个宫里?”
物华看眼主子,小心的道:“回贵人的话,皇上昨夜去了空长使的院子。”
沈如叶闻言手里的丝帕拧的更紧,说心里一点不嫉妒是假的,可一个小小的九品长使实在不该让皇上两晚留宿,即便皇上坚持,她自己心里没数吗,这也是为什么历朝历代不愿意册封下籍出身的女子的原因,因为她们没有分寸。
沈如叶想了想,换了身宫装:“摆驾徐贵人的院子。”
“是。”
徐天晴脸上也有丝愁苦,皇上自从那日来后就再也没有踏足她的寝殿,虽然身为后妃不应该总想着得到皇上的宠爱,可是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沈贵人到——
徐天晴急忙出去请安,虽然自己的爹爹品级高,可是沈贵人毕竟比她早被封赏,所以一句姐姐是她该做的:“妾身参加姐姐,姐姐千福。”
沈如叶扶她起来,深知自己几斤几两,可有些人不知道:“妹妹多礼了,姐姐我也不拐弯抹角,孔长使的事妹妹听说了吗?”
徐天晴点点头,心里有丝羡慕,但也瞬间懂了沈贵人的意思:“回姐姐,孔少使也没来我这里拜见,妹妹以为她被宠幸后先去拜访了姐姐,难道也没有?”
徐天晴话落,两人的表情顿时黑了几分,孔碧是不懂规矩!还是仗着皇上的宠爱敢不把她们放在眼里,虽然她们的品级不高,但是宫里总有宫里的规矩,焉有宠幸后不向她们请安的道理,简直是藐视宫里的法纪。
沈如叶心里自然有了计较:“物华,传孔少使觐见。”有些人她还不介意得罪。
徐天晴静静的坐在下面,她也觉的这位新少使未免目中无人:“徐繁,把曲少史找来。”
“是。”
不一会,曲典心进来请安:“参见两位姐姐。”
徐天晴和沈如叶没人敢让她见礼,几句话间已经让她入座。
也许哪一天她们被封了妃子或许不会再如此忌惮曲典心,可是现在,她们真的不愿意得罪她,毕竟谁也不知道她们封妃的时候需不需要她拉她们一把。
曲典心大概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虽然两位姐姐无疑是利用她来平息可能出现的争执,但是来了就是来了。
一个时辰后,孔碧在丫头的带领下姗姗来迟,她立即诚惶诚恐的下跪:“妾身参见沈贵人、徐贵人、曲少史,恭祝诸位身体安康、福寿延年。”
沈如叶打量下面的人一眼,单从身段来看果然婀娜多姿,难怪能让皇上侧目:“抬起头来。”
孔碧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她不知道三位德高望重的姐姐传她何事?难道真如传说的那样,她们见不得她受宠,可她也不过才见了皇上两次,所幸她来的路上已经派人去通知皇上,还故意放慢了来时的脚步,皇上应该能赶来带她离开。
高位上的三人看清孔碧长相的一刻,纷纷皱起了眉头,同为女人,她们深知孔碧长相娇媚,但在男人眼里的好看到了女人眼里往往就是狐狸精的定义,曲典心、徐天晴无疑在外貌上就否定了孔碧的一切。
可多年的修养还是让她们保持沉默,这种女人无疑她们动手以后自有人收拾,所以以她们从小看惯的后院中,她们对她早已没了什么心里,她们只用多收渔翁之利就好。
沈如叶的心也静了下来,温和的笑道:“妹妹,可还习惯宫里的生活。”
孔碧急忙低下头:“回沈贵人的话,妾身一切安好。”
徐天晴温柔的看向她:“妹妹多日不来拜见,我和沈贵人有些担心而已,请妹妹不要见怪我们的多事,以后妹妹如果有不习惯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们。”
孔碧诚惶诚恐的跪着,心想她们的言辞跟她想的一点也不一样,还有她发现,出来中间坐着的女子不是很漂亮外,其她两位都非常漂亮,尤其是左侧的那位女子,美到让她自行惭愧:“多谢姐姐关心。”
曲典心也笑了,她们并不大度,只是这种虚伪早已深入她们的骨髓,被她们俗称为礼貌:“妹妹似乎很紧张,呵呵,妹妹不用过谦,大家以后都是好姐妹,同是伺候皇上没什么高低之分,妹妹请起。”
沈如叶闻言手里的茶杯停了一下,心想果然是曲家的大小姐,论各种道行的确是翘楚,也不想想谁愿意跟一个九品平起平坐,果然是道行高深:“既然曲妹妹这么说了,你就坐吧,赐坐。”
孔碧突然觉的自己小肚鸡肠了,万一皇上来了岂不是她很没面子,可是又觉的应该没这么容易过关,她们怎么会放过自己,所以孔碧又立即打起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沈如叶觉的有些话是一定要说,这不是嫉妒不嫉妒的问题而是一定要遵守:“孔长使伺候皇上几天了。”
孔碧心想来了,更加小心:“两天。”
“孔长使可知道,你被传寝的第一天就该来拜见我们。”
孔碧心想果然是来找自己麻烦的,虽然很多人跟她说她受宠可能会让上面的人嫉妒,想不到来的如此快。
孔碧立即跪下吓的有些发抖:“沈姐姐恕罪,妹妹无知,请沈姐姐饶命。”
曲典心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