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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绾 作者:白发小魔女(起点女生网vip2014-09-13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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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到御书房门前,阻止了小安子等人施礼,让侍女在外候着,径直轻轻地推开殿门,蹑手蹑脚地向微微飘动的明黄色帷幔走去。

    指尖一掀帷幔,探出半个头,却瞧着坐于龙案前的九五之尊正提着狼毫玉笔,虽案上早已摊开奏折,可他却神飞了,只是侧盯着左面的棕色大立柜发呆。

    他果然在这儿处理公文!

    她喜悦之下便扮了个张牙舞爪的老虎模样继续朝夏侯一落走去,近前了,正想大吼一声吓他,却不想,两道寒冷的眸光射来。

    心头一凛,她大好的心情顿时就无,撅着小嘴嗔怪地道:“干嘛这么凶?想吓吓你而已!”

    夏侯一落虽镇静自若,但还有心跳加快,很快扯上一缕灿笑,柔声道:“不是还没满一个月吗?怎么就出来了?”

    她垂下头,轻轻地道:“几日不见皇上!就想来看看皇上了?”

    “朕有了你,不会再花天酒地了!”夏侯一落随即便明白她是来查岗,又解释。

    她抿了抿唇,这话提醒了她来的目的,虽宫人们全知道她地位尊贵,可真要到死牢,还得来知会皇上。

    “皇上……”

    “云儿!”

    俩人就像预先说好了似的,竟然异口同声地同时说话。

    暮倾云小脸一红,避开夏侯一落的目光,就道:“皇上有事?”

    “也没什么事!”夏侯一落干咳两声,把玉笔轻轻放在笔架上,起身朝她走来,大手搭在她的小香肩上,朝座榻走去。

    虽他说没事,可这俨然不像他豪迈的作风。

    她便专注地歪着头看他,发现他脸上布满了愁云,预感到定有大事,“皇上有什么事尽管说,云儿也想听听!”

    夏侯一落慢腾腾地向座榻坐去,尔后才凝神望着她,出来的字一颗似一颗,圆润饱满,“今早接着东部线报,硕和王未获朕旨意,就带着水军将士从南疆直接穿到云关增援东部之战去了!”

    暮倾云静思几秒,那双大眼在眨了几下后更清澈透底,“皇上!硕和王敢没领旨就支援云关,冒犯了皇上!皇上何不趁他派兵前往云关,派兵收复南疆!并一举灭了他!”

    夏侯一落一愣,这番话不似从这个柔弱的女子嘴里说出,倒像是从一个腹黑的阴谋家嘴里说的,难道她的记忆里真的没有一点硕和王的影子吗?

    他刚才之所以向她诉说这件难事,实在是想看看她的反应,“爱妃真的是这样想的?”

    暮倾云抿唇一笑,“臣妾句句肺腑之言!”

    夏侯一落刹时振奋起来,一直以来,他都不敢相信她,如今看来,她确系没有忆起什么,而且还与他是一条心,也许,冰冷的心终被他热火的胸膛捂热。

    “爱妃真是令朕刮目相看,军事与政治谋略堪比朝中大将!此话正合朕意!”

    暮倾云轻摇软团扇,风轻云淡地再道:“不过,此事不能光明正大地进行!皇上只需调动与黥洲郡相邻的几个郡兵力攻打南疆就是,毕竟,趁硕和王爷抵御外敌时出兵,说起来不好听,也有损皇上威名!”

    夏侯一落听得热血沸腾,频频点头,这一点,他分明还没有想到。

    她声线毫不波动,就像是在说着些无关紧要的事,“臣妾听说御史王大夫忠肝义胆,又智谋过人!皇上何不着他带着密旨前往关岭郡!”

    夏侯一落风眸在这时微微眯起,心里一咯噔,这不似失去一段记忆的人所说的话。

    御史王大夫王荟智谋过人谈不上,但朝中有比他更适合前往关岭郡的人,可那王荟切确地说应该是她的仇人。

    陆家几百口人全是因为王荟的告密,才被下旨斩首,当然了,前往关岭郡宣密旨,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南疆的将士早因陆府一事恨极了王荟,而王荟这一去南部,必定危险万分,退一万步说,而且如果收服南疆失败,便意味着将堕入万劫不复之地,背上假传圣旨之名,更是在劫难逃。

    这招是想不动声色顺便除了仇人。

    她垂下头,显得很无奈,话有几分伤感,“皇上!说实话,臣妾不想干政,臣妾也斗胆!但一山不能容二虎!那封地之事,本就不应该!试问,普天之下皆皇土,何必再划一块封地另为王土?而且那硕和王历来就是皇上的心头大患,能借这次机会除了当然最好!不能的话,也损不了皇上威名,自有替罪羊!至于臣妾为什么会推荐王大夫,而是有次从贵妃妹妹嘴里听到此人的威名,也就唐突推荐了。”

 第一百八十章死得难看

    这话说得娓娓动听,也解释得十分清楚,让夏侯一落那颗狐疑的心又释怀,可生性多疑的他却久久没有说话。

    暮倾云实摸不透他是何想法,硬挤出眼泪噙着,“臣妾不是恶毒之人,此话属大逆不道之言,毕竟兄弟之情犹胜于一切!祖制也要遵守!皇上还是要三思而后行!”

    夏侯一落冷冷一笑,傲然地道:“祖制都是人定的,现在是朕说了算!就按爱妃说的办了!”

    “只是这事若是决定了,还是别忘了贵妃嘴里提的王大夫!”暮倾云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天真的娇态又露,与之前判若两人,竟然爬到了榻上,凑近夏侯一落诡异地朴闪着羽睫,一脸的谄媚笑,“皇上!臣妾想到死牢玩玩,可以吗?”

    “死牢?”夏侯一落一惊,怪异地看着她。

    他也是刚听说李妩儿与李妲儿与人有染,被徐可婉下了死牢,还没来得及过问这件事,为了不让暮倾云添乱,便风轻云淡地道:“死牢那地儿又脏又臭,还有血腥味,有什么好玩的!无聊了,也可以出宫去玩玩!”

    “这可是你说的!”这可是特权,天大的荣耀,暮倾云霍地跳了起来,提着裙裾开心地就向殿门跑去,嘴里大嚷,“听说京城刚开了一家天下第一赌坊,定是很好玩!”

    “回来回来!”夏侯一落急眨了两下眼睑,这天下第一赌坊可没听说过,得打听一下底细。

    她疑惑不解地回过身,那么一双好看的眼眸怔怔地盯着亦是站起身来的他。

    一脸俏皮样的女子比那无花公主实在还难缠,可谁让她刚才令他很开心了!

    夏侯一落背着手在殿内走了两个来回,决定不管李妩儿与李妲儿了,反正已是残花败柳。

    他无奈地对暮倾云道:“你还是到死牢去玩吧!别出玩出火就行!”

    她目光未移,仍是死死地盯着他,出来的话越发地娇憨,“这好像没有出宫好玩!”

    夏侯一落哭笑不得,“好玩好玩!死牢里什么刑具都有。随你玩!”

    “那好吧!改日再出宫!”她狡黠地一笑,成功地使了个欲擒故纵之计。

    “等等!”夏侯一落单手背负傲立,另一手有意地指了指脸庞。

    她一愣,这个动作熟识,也懂,每次告别都要做,罗裙轻旋,举步上前,双臂向他的脖颈搂去,小小的粉唇撅起。印向他的脸庞。

    他便趁势搂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唇角勾起一缕邪魅的阴笑。“与朕先上榻玩玩!”

    她扬起一脸清丽的小脸,豪爽地应着,“好哇!”

    他暗想着侵入她身体的美好,倾刻间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大手也饥渴地扯着她的衣领。

    转眼间,露出了那朵妖艳的丽合花,在上面响响地烙下一个吻,就把那衣领向两边分去。

    头埋下,贪焚地吸吮着微微颤抖的小小……勾起了天雷与地火。

    她发出一声嘤,眼里掠过一道凄凉,却蓦然大力把他掀翻在榻上,得意地晃着头,“皇上!这像不像骑马!”

    女子历来说话都这样。无规矩,还野性十足,而此刻正是欲火焚身之时,他宛如未听到她嬉闹的话,冒得精光的两眼锁住因在上面而变得更大的两个诱人软团。正想又一口含去,却不料,她一抬腿利落地跳了下去。

    衣裳不整的女子迅速走到棕色大立柜前,由此他心中那股激情顿无,只把眼眸死死地盯着她。

    她却规矩地看着,尔后,小心地拉开小巧的柜门,从中拿了本锦布封面的书出来,漫无经心地翻阅,粉唇轻启,“皇上!臣妾发现你书房里的书全是精典之作,可不可以借给臣妾看看!”

    说到书籍,那是他的骄傲,犹如喜欢形形色色的女人一般。

    他喜形于色,挑着眉道:“那是当然,皇宫里收藏的书,肯定是清一色的收藏之作!”

    她怀抱着那本硬皮厚书,那书正好巧妙地掩住胸前外泄的春光,抿笑着缓缓走来,“书,臣妾拿走了!”

    他正襟危坐,向她飒爽地挥了挥手,已经巴不得这让人头疼时而正经时而疯癫的女子快些离开!

    出了殿门,暮倾云一阵窃喜,就知道那棕色的大立柜有诡异。

    她把书往羞月等人抛去,也没管她们接着没有,提着裙裾就向白玉石台阶跑去,别说,足虽小,可步子却快如飞。

    “帮本宫把书送回寝殿!”

    羞月等人手慌脚乱地好不容易接着那书,抬头时,就见一点雪色跳跃在一片片绿影中。

    她们叹了声气,主子历来身法奇快,连皇上有时都会惊叹,岂是她们能赶上的。

    瞅着那雪影渐无,羞月便伸手拍了拍呆立的玉儿肩头,也跟着暮倾云唤玉儿的真名,“走吧玉儿!”

    玉儿收回思绪,闷闷不乐地与羞月等人回转。

    自从那日流产后,暮倾云明显与她疏远了,只要看到她眼里含泪,便会别过头,要不,就是说些开心的话岔开,显然不愿意她提及那段在王府的往事,以及在冷宫与夏侯子曦发生的那段情。

    薄暮余晖,天边晚云渐收。

    一袭雪色轻纱的暮倾云独自来死牢,得到口讯的两个值守狱卒与牢头李甲与张经见一脸贵气的她到,忙起身相迎。

    她手中拎了个特制的小牛皮袋子,眼里只有冰冷,冷冷清清的神态,让这里的气氛愈加冷了三分。

    没来过死牢的暮倾云不知道李甲与张经是新调来死牢的,她还一直以为张经与李甲原本就是死牢的牢头。

    “带本宫去找婉仪与德仪!”

    李甲与张经使了个眼色喝退了两个狱卒,忙讨好地哈腰在前带路。

    绕了个弯,便来到关李妩儿与李妲儿的地方。

    透过铁栏栅,那曾经妖媚动人的李妩儿与李妲儿两人一袭素衣,脸上污渍斑斑,须发蓬乱,正相依而坐在乱草中。

    她慢慢地走近铁栏栅,巧笑着看两个曾经在她面前显摆的女子,突然发出一声嘲笑,脸也拉了下来,向两个紧张的女子狠狠地道:“本宫从不想害人,但若犯了本宫,就得死!而且是死得惨不忍睹!”

    李妩儿顿感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却回顶道:“你可乱来!我们是冤枉的,皇上定会来救我们!”

    “皇上?”她缓缓地转过身,微微翘起的唇角挂着一抹讽味,“在皇上的面前,你们如刘尘媚一样,不过是一件好看的装饰物,用过了,再不稀罕!”

    这话让李妩儿一愣,没再回话,只是害怕之意有增无减。

    她把手中的小牛皮袋子向两个哈腰站着的牢狱扔去,含笑道:“把这给婉仪与德仪喂了吧!”

    李甲接过牛皮袋子,心中疑惑不已,这牛皮袋子中装的不像是毒药,那是什么?就听得暮倾云再次吩咐,“找个漏斗来,好喂些!”

    “这是……”看着身边的同伴去找漏斗,手捧着牛皮袋子的李甲禁不住好奇,“香妃娘娘!奴才想问这是什么?”

    “不过是些毒蜘蛛毒蜈蚣而已!”她便道。

    那李甲顿时脸色大变,眼前随即闪出毛茸茸的蜘蛛,与那多只脚的蜈蚣虫模样来。

    怪不得掌心有痒痒被爬动的感觉!这可是毒虫,也许咬着一口不会死,但想想那情况毫毛都会倒竖!

    他身子有感应地一颤,那牛皮袋子差点没掉落于地。

    “别怕,咬着一时不会死!”暮倾云把手抬高,凑到通风口前,专注地看着,那指尖上好似有个小小的咬痕,而咬痕的四周显示已现隐黑,分明已经中毒。

    李甲眼神极好,立马就瞅见了她的情况,顿感眼前发黑,两腿发软,不敢扔,只把那牛皮袋子巧妙地拎着。

    就听得里面咚地一声沉闷响,李妲儿一头栽倒在地,而李妩儿已是吓得浑身打着哆嗦,说不出话来。

    张经很快找来了漏斗,一瞧同伴李甲狼狈不堪的情形,他心中直不解。

    终日在死牢,见惯了杀人与折磨人,还会被什么东西吓成这样吗?

    他轻蔑地盯了李甲一眼,麻利地接过牛皮袋子讨好地打开牢门向李妩儿走去。

    李妩儿现在只恨着为什么没像李妲儿一样晕了去。

    她连连向后移动身子,嘴里急道:“香妃娘娘!贱妾错了,你就饶了贱妾吧!”

    暮倾云猝狠的眸光闪了李妩儿一眼,又无所谓地观察着那伤口,不快不慢地催促张经,“还不动手!”

    死亡的威胁,已经在李妩儿心里满满地扩散,她再也顾不得什么,翻身跪下,叩着头求饶。

    张经答应一声,一把掀翻了李妩儿,膝盖向她身上压去,又把漏斗硬塞到她的嘴里。

    可这分明不是一个人能干的事,不甘心受制的女子手正拼命地做着反抗。

    他向外面呆站的李甲喊了声,“还不来帮忙!”

    李甲回过神,心惊胆战地迈进门去,却狡猾地把手撑着漏斗与死按着挣扎的李妩儿。

    张经便伸手向牛皮袋子中摸去,却突然嗤地一声把手抽出,幸好没咬着,只是被什么的触角碰了一下。

    他瞠目结舌地望着暮倾云,“香妃娘娘!这……这袋里……是什么?”

    “蜈公与蜘蛛啊!”她再次扭头,语气仍是轻描淡写。

    话说得轻松,可这张经立即颤抖起来,心里明白了为何李甲会被吓成那样。

    “啊~~!”

 第一百八十一章一惊再惊

    暮倾云迎着张经亦是变得惊恐的眼眸不屑地轻嗤一声,而再看向李妩儿的眼神,就像从地狱里逃脱出来的夺命修罗狠毒,只想好好蹂躏眼前的活物,“还不动手!”

    听着她的再次催促话,张经与李甲便横着心,眯着眼把牛皮袋子中的东西一古脑地向那漏斗中倒去。

    立即,李妩儿便经历着人生中最痛苦的一件事,活吞毒虫,可那蜘蛛与蜈蚣的动作极快,难免有些沿着漏斗爬出,一时间,不光李妩儿差点咽了气,两人也胆战心惊地忙了一身的汗。

    看着他们因怕而动作太快,暮倾云不由得急了,那可是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来的。

    “留一点,那儿还躺着一个呢!”

    两个牢头又绿着脸弄醒了李妲儿,依法泡制,给她强行喂入了袋中剩余的毒虫。

    终于完成了一件大事,这可比杀人还要肉麻!

    两个牢头双腿发软,相搀着向铁栏栅外走来。

    待得他们出来时,暮倾云脸色已经发青。

    李甲知道她毒窜血液所致,讨好地道:“娘娘!要不要传太医!”

    暮倾云微微勾起的唇角弧度异常迷人,好似未听到李甲的话,那幻化得迷离的眸子只是久久地锁住两个蜷缩在地下轻微轻搐身子的女子。

    她们浑身上下缠绕着死气,连凄惨的叫声都发不出来,此时应该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你说她们会不会死?”她突然问张经。

    张经一愣,想说你自己抓的毒虫不知道吗?但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样说,惶恐不安地回答,“小的不知道!”

    “好像那里面有几条是难得的大哈氏蜈蚣!”

    张经没听说过这虫名,可李甲却懂,就听得一股水流的声音哗啦啦响起,他亦是吓得尿了裤子。

    “明儿再捉些来玩!”她用手在鼻端处扇着风,提着裙裾就向幽深的牢道跑去。

    出得门来,把那藏在腰间的小葫芦嗅到鼻翼处,贪婪地嗅着。

    几乎闻不着的香气沁入心脾。猝跳的心平复了些,才又把那能解万毒的小葫芦改为挂在脖子上。

    钻进一块草坪,盘腿而坐,依了慢慢闪现在脑海中的回忆,开始运转全身真气,可这一运气,又感到心脏跳得极狂,欲在脱腔而出,就如刚被毒虫咬到时运气一般。

    她便知道不能操之过急,轻缓地做着吐纳。呼出些毒气。以缓解心脏的承受力。稍后,又强制把真气运转周天……尔后,把汇聚的那股毒气藏于一处无关紧要的穴位。

    这一次下来,心脏的反应没有之前强烈。好像适应了这样练功。

    一柱香的功夫,脸色绯红的她轻飘飘地站起,头有些晕,如醉酒一般,但幸好,还不至于摔倒,当她喜滋滋地把手抬起来看时,发现那被毒蜈蚣咬的伤口一圈圈的晕黑没有了。

    “哈哈……我真聪明!”

    没有毒功秘诀,没有人指点。她是在用玲珑内功与让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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