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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绾 作者:白发小魔女(起点女生网vip2014-09-13完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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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红衣女子到底是不是柳一亭?而柳一亭为什么又会与他缠在一起?

    帝王有真爱吗?

    心中不解的事太多,暮倾云一时也理不清,禁不住身旁男人香甜的鼾声诱惑,也在微弱的宫灯光芒下渐渐睡去。

    翌日,天还没亮,她一觉醒来,已经不见了夏侯一落,心里知道他定是上朝去了,因而也没问,只是让侍女出去,然后悄无声息地在榻上练起了功。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方法,心中坚信,只有自强不息,强大自己,才能立足了世。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侍女来禀,贵妃来访。

    总这样避着了解一切事情的东方兰也不是办法,终是生活在同一个宫中!

    可时间也太早了!她迷惑不解地走下了榻。

    玉儿与几个侍女走了进来,侍候着她梳洗。

    东方兰没多久后带着无儿走进殿,无儿手中端着个托盘,而托盘里装着简单的几碟早点。

    闻着清香,应该有刚出笼的小笼包,还有清蒸的鱼以及泡菜,而那白玉瓷汤碗里装的应该是冰糖银耳粥。

    坐在梳妆桌前的暮倾云唇角漾起一抹浅笑。手扶着成形的发髻道:“这么大老远,贵妃带着早点来,让本宫说什么好!”

    “香妃娘娘见笑了!想着时辰还早,而又想着香妃娘娘可能还未宣早点,就顺便带来了!”东方兰向她福了福身子,眸光扫向几案,如意地没见着早点,脸上的笑意加深,就又道:“臣妾吃得也清淡,不知合不合香妃娘娘胃口!”

    “昨夜皇上歇在这儿!这不。身子还倦着。起得也晚。还未宣呢!早点嘛!清淡些好!”她轻描淡写地一边故意这样说着话,一边拂开玉儿准备斜插步摇的手,指尖指了指桌上那缕金质的簇花花胜。

    玉儿便心领神会,没在给她那简单绾起的发髻上插什么首饰。只在额头环上那缕她最爱的花胜。

    她朝菱花铜镜里左右瞅瞅,脑后散下的青丝齐腰,配合着前面简单绾起的低垂发髻,点缀上那缕平添一抹娇媚之味的花胜,整体淡雅出尘,清新朴素,很合心意,就满意地起身向座榻走去。

    羞月等人早配合着无儿把早点摆上,给她们各盛了一碗稀粥。退立一侧候着。

    东方兰胆战心惊地听着,她可还未满一月,这么早的同房,想落下产后病吗?

    “贵妃!以后来别带早点这些的啦!本宫现在也没住在冷宫,这样。会让本宫心里不安的!”她暗观着东方兰的表情,心花荡漾,小匙向唇边凑去。

    听着暮倾云不冷不热的话,慢腾腾吃着早点的东方兰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啥滋味。

    她咽下喉部的食物,噙着泪,哽咽着道:“香妃娘娘说得是!只是这冰糖银耳粥是臣妾今早亲手熬制出来的……其实,臣妾此次来,是想与香妃娘娘叙叙旧!”

    含住银匙的暮倾云顿时凝住,没想到从小生活在显赫人家的东方兰为表一片心意,竟然亲自下厨,可这只会让她更加难过,徒添惆怅。

    那不堪的往事提起又有何用!留下的亦是深深的伤口,而且决定的事不会再更改!

    她突然戏剧性地莞尔一笑,“提起旧事,本宫还得再次相谢贵妃!来人!一会儿把皇上前日赏赐的如云锦锻、翡翠如玉意、紫玉吊佩等等送到贵妃寝宫,也算是本宫感谢贵妃娘娘昔日的关照!”

    “是!娘娘!”羞月等人回答后,急去张罗这事。

    东方兰眉心一拧,怎么听着暮倾云这话带刺。

    她刹时急了,忙着分辩,“香妃娘娘!臣妾不是这意思!”

    暮倾云伸手压住东方兰放在几案上的手,话音低了些,眼眸中有些许诚恳之色,“本宫也不是那意思!贵妃可别想歪了!虽然咱们姐俩不是故人,但却比故人还亲!这点,本宫心里还是明白的!”

    东方兰眨了下眼睑,这一语双关的女子还是从前认识的那个王妃吗?“香妃娘娘!一切都是臣妾的错,不关……”

    “贵妃!既然特意熬了稀粥前来,可别不用!”她断然打断了东方兰的话,只把暗涌动的泪水咽下,大口大口地喝着稀粥,可本是清香扑鼻而又口感极好的稀粥在此刻食之无味,口舌泛苦。

    东城门口,孩子的失去,她已经决定放下一切!

    这顿后来默默无语的早点,一下子让东方兰明白了暮倾云的心迹。

    她与她从未相识,交情只在冷宫开始!

    目送着神情灰暗的东方兰离开,暮倾云也很难过,可不狠心这样做,东方兰还会无休止地在她面前提到夏侯子曦。

    贵妃!你可别我狠心!我只是想忘了前尘往事!

    在她垂下头黯然神伤地吃着早点时,却不料,无儿去而回转。

    她凑到了暮倾云身边,小声地道:“娘娘让奴给香妃娘娘说一声!我们在来时的路上碰到张总管了!张总管透露,皇上昨儿让人打听京城新开的天下第一赌坊底细!”

    无儿说完,快速地走了。

    那天下第一赌坊是暮倾云无意所说,却是因为脑中闪出的画面里有那么一个天下第一赌坊的片断。

    这事是张圆故意给东方兰说的吗?她一时愣在了原地,思绪一下子倒回,眼前闪出第一次去废墟时的情形。

    张圆诡异地从那儿经过,好意提醒自己,别来废墟!可皇上办事也太神速,连她一句无心之言都要打听清楚。

    心烦意乱的她思虑重重地站了起来,在殿内纠结地走了几个来回。

    皇宫深似海,那与她终不是一条心的皇上心机、城府都不是常人能比,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她现在特别想像一只鸟儿一般无忧无虑地在蓝天上翱翔,可心里包袱能甩得下吗?

    新鲜空气!

    心乱如麻,她迫切需要能让大脑清醒的湖面空气,可皇宫分明没有湖,但外面怎么也比亦是感到压抑的殿内强。

    她向正准备送东西到雅洛宫的侍女们说要出去走走,让她们赶紧给东方兰把东西送去, 却在无意中走到了死牢前,瞧着那隐隐约约的死牢门,脑中猛然记起柳二蛋飞窜的方向好像是死牢。

    她如大梦初醒,平常人可以乔装成宫人,可柳二蛋奇矮奇胖,却不能,而最好隐身的地方就是所有人注意不到的死牢。

    反正心情沉重,也找不着地方去,就步入死牢。

    漫不经心的她到来,让那两个牢头心惊肉跳。

    张经与李甲一瞧她腕部没晃着那小牛皮袋子,瞬间犹感逃出升天,忙却很纳闷皇宫风景如画,她独爱跑这死牢。

    她掀了撒花裙随意地向长凳上坐去,没问为何没有牢卒,心不在焉地吃桌上摆着的瓜子。

    张经与李甲一直小心地候立着,未曾敢说一句话。

    她猛然抬头狡黠地望着两人,“本宫怎么嗅着有一股子肉香味?”

    “肉香味?”张经一愣,与李甲互相一眼后急道:“小人们刚吃完早点没多久,可能还残留着肉味吧!”

    不对!是股红烧肉的味!

    她一撂裙裾站了起来,一只脚夸张地踩在长凳上,一脸的讥意,“皇宫实在太富有了,连你们这等低下的人早点也能吃红烧肉?”

    李甲猴急地挠了挠脸部,好似那里挺痒痒。

    “说!不然的话……”她轻轻地吼了面露心虚之色的俩人一声,低头向撒花裙上悬挂的小牛皮袋子解去。

    原来,那小牛皮袋子并没有离身,只是走进来的她一手背负于后,一手环在前面的腰间,因而那挂在腰间的小牛皮袋子便被宽大的衣袖遮掩住了。

    天哪!里面可是有毒的大哈氏蜈蚣!据说是蜈蚣中最毒的,咬一口可想而知那滋味!李甲与张经脸色苍白,怯懦地向后退了一步。

    这俩个身材粗壮的汉子唯独有偶怕极了多脚虫。

    她把那小小的牛皮袋子袋口打开,冲着两人狡诈地威胁,“说不说?”

    “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什么也不知道……”俩人骤感全身的毫毛霎时倒竖,扑嗵一声,屈膝跪向地,大声地求饶着。

    她好看的指头有趣味地摸着下颌,总不至于为了心中的疑惑把这袋中的蜈蚣扔向两个牢狱吧?无可奈何地挥了挥手,“算了!吓你们的!”

    李甲与张经这才余惊末了地慢慢爬起来。

 第一百八十四章再见恶魔

    暮倾云又在张经他们俩惊悸的眸光中无事一般地吃了一会儿瓜子,拍了拍手站起来,嘲弄地道:“本宫最喜欢闻这死牢的气息了,今儿就到这儿,明日再来!”

    李甲与张经互视一眼,这是什么习惯?竟然还有人喜欢这死牢的味!却不敢表露出来,连着拱手道:“明儿小的给娘娘多备些瓜子!”

    “本宫走了!”她朝他们风度地挥了挥手,露出一个天真的浅笑,提着裙裾朝头顶亮堂的地方拾阶而上,可蓦然一回头,就问:“对了,婉仪与德仪怎么样了?”

    “回娘娘!昨儿看似死了,可今儿又活了!”两人忙道:“倒死不活!”

    她轻轻地答应一声,又转身向潮湿的台阶抬腿。

    心里就知道那毒虫的毒不至于要人命,但过惯了锦衣玉食的人怎么能在这不是人呆的死牢里生存下去,想那徐可婉久久不管这事,可能也就是想任李妩儿她们俩自生自灭罢了!

    “总算走了,这姑奶奶!”她的背影刚消失,张经如释重负,吊儿郎当地往长凳上一坐,一腿抬高,踩在凳子上,手伸向那无聊之时用于解闷的瓜子。

    叭嗒一声响,他狠狠地吐出一口瓜子壳,凑到脸色阴沉沉还沉浸于刚才被威吓那一幕的李甲面前,“兄弟!香妃娘娘不会察觉到这死牢里还住着一个人吧?”

    李甲回过神来,责怪地瞪了张经一眼,“那屋子虽建在死牢里,可那是暗室,还建在尽头,没有人能看出!”

    “这倒也是!据说这暗室从建好就没住过人,这还是第一次!但凌统领可交待过俺俩,不能把这事泄露出去,否则……”张经说着说着向李甲做了个砍头的动作,“人头落地!”

    “别说了!想是刚才送去的那红烧肉味太大!”李甲打了个哆嗦。情不自禁地扭头向上方有自然光亮的地方看去,生怕有着小魔女称呼的香妃娘娘还未离开。

    躲在拐角阴暗处的暮倾云坏笑一声,提了裙裾蹑手蹑脚地向牢门走去。

    柳二蛋果然住在死牢里,出乎意料的是,这事竟然是夏侯一落安排的。

    出了牢门,她问左面的侍卫,“李甲与张经两个牢头什么时候分配到这儿来的?”

    “回娘娘!好像刚来没多久!”侍卫拱手道。

    “他们原是干什么的?”她又问。

    “原跟随凌统领,余下的卑职就不知了!”

    她点了点头,凌飞身边的人下放到死牢做了牢头,这若不是受罚。那肯定是有什么秘密的任务。

    这事有了眉目。她对红衣女子是不是柳一亭更是好奇。便又向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门前只有两个小太监值守,他们懒洋洋地站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少倾。就见凌飞与七八个宫人从里面出来。

    那几个宫人手中拿着打扫卫生的工具,有的端着水,有的拿着抹布等,而走在最后的凌飞把殿门拉上后,向两个看门的小太监叮嘱几句,就向台阶下走来。

    躲在圆月亮门外的暮倾云忙提着裙裾躲起来,亲眼看着凌飞朝前朝的方向走去,才蹑手蹑脚地绕到书房的侧面,正想用什么方法引开门前的两个小太监。不想,头就无意地碰到了半开的雕花窗。

    这扇雕花窗显然是为了敞空气而打开。

    她捂住嘴一阵地窃笑,这岂不是为她准备的吗?一个纵身,利落地翻窗进了屋,并顺手带上那扇窗子。

    刚打扫完卫生的书房光亮明堂。一尘不染,还有一股清新的水渍气息。

    她径直向那可疑的大立柜走去,伸手四处去摸,可一通乱摸下来,也没找着一个如机关一样的东西。

    正心灰意冷之时,猛然瞅见立柜旁边立着一个一米多高的花架,可花架上并没有如其他的地方摆上花,而是放了个十分明贵的牡丹花瓷瓶。

    瓷瓶上的牡丹花栩栩如生,而整个瓶身光洁莹玉,透出一股子莹和的光晕,不用说,不比那品香殿打碎的流云青花白玉瓶逊多少。

    无价之宝!

    她禁不住伸手摸去,怀着那股子好奇,上下瞧着这花瓶来,冷不丁,就看到那架子上有一个如拇指一般大小的圆形按扭。

    凭着预感,她忐忑不安地伸手按去,就见那大立柜慢慢向旁边空的地方移去,只几秒,便现出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门来。

    里面漆黑一团,隐约有一股子潮湿味透出。

    她摸索着进去,却一下子踩了个空,直接向下坠去,心中大惊,幸而轻功不错,在坠到一米时猛然一提力,看清了这是个大约有三平方米的空间,如一个封闭的电梯,而下面有微弱的火光,足尖顺势一点墙,慢慢地向下落去。

    青石地砖,火把燃烧的噼噼啪啪声响萦绕在耳畔。

    她顺着光亮摸索而去,拐了个弯,眼前视野开阔起来,竟有七八十个平方这么大,而这里形如一个卧房,应有尽有,只是没有床榻。

    跳动的火舌下,一袭红纱的女子坐在青砖堆砌成如床榻的一个圆形台上。

    她背对着暮倾云,白晰纤细的左手持菱花铜镜,右手扶着光亮如墨缎的发髻,而面前的几案上放着一支玛瑙缀成的步摇。

    红纱拂面,观这骄好的身材,红衣女子真的是柳一亭。

    暮倾云的心一咯噔,小手内敛收紧。

    “既然来了,就别藏着,进来吧!”女子的声音魅惑柔美中带着一缕别样的男音,有别于任何一个好听的女音。

    她的心砰砰狂跳,却神态自若地步出,一双浅蓝色的大眼紧紧地盯着柳一亭的背影。

    柳一亭慢慢地扭过身子,剑眉上斜入鬓,星眸熠熠生辉,妖艳红唇微勾,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霸气和非凡的娇美被奇迹地融合在一起。

    虽脑中有红纱女子的模样,可那画面终究模糊不清,一瞬间,暮倾云惊愕地瞪大眼眸,这妖艳的女子聚男子与女子的美一身,美得大气!

    “如本座猜得不错,你就是香妃吧!”柳一亭宽大的衣袂半掩面,仰头娇笑一声,得意之色尽显。

    按照暮倾云的思路,柳一亭应该道出她是王妃,因为她们是仇人,可柳一亭竟然道出她是香妃,还有那得意之色,让她不得不生出一抹疑惑,小心起见,便也佯装着是香妃。

    她柳眉倒竖,小手叉腰,如一个泼妇一般指着柳一亭,“原来皇上书房内真的藏着个女人!”

    柳一亭呵呵地冷笑两声,慢慢地站了起来,“认识本座吗?”

    她冲着柳一亭轻嗤一声,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大吼厉问:“不屑认识你!你是谁?怎藏在这密室?看到本宫为何还不施礼?”

    柳一亭笑意加深,拖着那长长的红纱向她走来。

    所过一处,有轻微的玄铁拖地声响。

    她这才看清她手上脚上戴着铜钱那么粗细的玄铁链子,霎时,眼底闪过惊愕之色。

    如她猜得不错,柳一亭当日被抓,夏侯一落就背着众人把她关押在这儿,而她之所以一直未走,一是伤重没痊愈,二是手脚有这坚韧无比的玄铁链镣铐,可她不是武功高强吗?这镣铐能锁得住她吗?

    万籁无声,柳一亭在打量她,她也在打量柳一亭。

    两人一番有趣味地打量,柳一亭敛了那份与生俱来的张狂,不亢不卑地向她福了福身子,“参见香妃娘娘!”

    她唇角这才微微勾勒起个弧度,带着几分洋洋的忘形,气势凌人地再追问:“你还没回答本宫!”

    柳一亭那双如星辰闪亮的眸子还在悠悠地看着她,就如在欣赏一件稀有之物,“本座是皇上的囚犯,差不多与香妃娘娘一同进宫!”

    “囚犯?”她脖子往前一伸,柳一亭确实是囚犯,而囚犯不是应该关在死牢吗?夏侯一落怎把她关在密室?

    在她的迷惑中,柳一亭又随手扶了扶发髻,轻歌慢语地道:“香妃娘娘从马上摔下,摔伤了大脑,正是吃了本座给的丹药,才捡了一命,但本座以前……所以,皇上只得把本座关在这儿啦!”

    “胡说!”这话让暮倾云倒抽一口冷气,但细想想,当时,柳一亭那一掌蓄积了全部力量,浩瀚绵长,而没吃任何药物只靠夏侯一落运功疗伤就痊愈,显得有些牵强。

    “哼!本宫才不信你说的话!”她好似恼羞成怒,一拂袖,转身朝来时路走去。

    耳畔传来连珠妙语,“信不信由你!本座是为你而重生!”

    她身子一凝,急匆匆地又回转,再次斜睨着柳一亭,而突一股风平地而地,那红影亦是移步换影。

    卟卟声音,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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