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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管是打是杀,先将我们放进去可好啊,祝大人?”
这时先向她迈出脚步的人并不是祝子言,而是明日。
只见明日将的狐裘脱了下来披到了季弦歌的身上,道:“各位都先进去吧……你说呢,祝大人,不要忘了我们来的目的……”
祝子言并没有过多的说了什么,只是转身走进了寨子之内。
“好久不见,明日……”季弦歌懒懒的看着身上的狐裘说道。
明日点点头,给季弦歌让出一条道路来。
因为这一行人实在是狼狈至极,便是都是向各自回了房间,甚至都没有人去追究官府的人为什么会在寨子之中?!
这个寨子已经全部都是官府之中的人了,而且处处布满了陌生的陷阱,所有的人都有人带领着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唯有程郢没有人带路。
这意味着祝子言很清楚这大斧山与杨子寨之内的阵法全部都是拜程郢所赐,而明日引着季弦歌却是走在了季弦歌的身后!
祝子言可能不清楚,但是明日是很清楚地,这些阵法根本就乃不了季弦歌如何,这不,现在前面的女子很轻易的就避开了地上处处机关走到了楼上。
明日站在了树屋的下面看着那个女子站在上面看着自己,一路都没有拒绝自己的狐裘的女子此刻将自己的狐裘解了下来,脸上是一抹十分嫌弃的表情!
只见那女子將狐裘一下子抛到了空中,长臂一挥,顷刻之间,狐裘在天空中变成了粉末落在了雪微化的地上落在了明日的脚下面。
明日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站在树屋下面,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天空中微微飘起了雪花,渐渐的雪花变成了鹅毛般的大小。
说来也奇怪,可能是因为此行真的有些劳心劳累,即使是山寨被占领了,程郢与暮千兰也没有过多动作,而其他人倒是也很安静没搞出来多大的动静。
“我是应该叫你明日呢,还是子规呢?”女子慵懒的声音从头上传了过来。
明日抬起了头,只见那个女子已经梳洗完毕,长发披在胸前还滴着水滴,有些发丝甚至因为突然的寒冷上面结成了丝丝的冰雾,女子穿的异常单薄,只是一个白色的内裙站在一个粗壮的树枝前面,好像就要一头栽下来似的!
明日看着那个女子,有一些微不可为的皱眉!
“明日大人,这外面可真是不怎么暖和,不如上来详谈?”女子的声音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
“男女有别……”明日没有什么情绪的说道。
“哦?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去和程郢谈谈,喔,程郢你知道吧,杨子寨的二当家,这杨子寨以至于整个大夫山的阵法全部都是他布置得,你可清楚?”季弦歌笑了一脸妖娆,一边用手慢慢的将头发上结成的冰凌缕下来。
明日的肩膀震了一下,却是依旧没有说话。
“真是无趣,不然,我去找祝大人说,我这心里面啊,总是装不下什么事情的~”
明日终是低着头走上了树屋,随着女子走进了房间,房间与外面虽然有些温度的差异,但是也没有多大的区别,最根本的原因是这个房间的门要坏不坏的挂在那里,自从上次暮千兰将门踢坏了,这门从季弦歌走后就这样了。
明日想要说什么,终是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
季弦歌倒是走了上来用手轻抚着明日的脸庞,道:“这张脸不适合你呢……”
“哪张脸,是你的脸呢?明日,亦或是子规?”季弦歌在明日的脸上细细的摸索着像是要牢牢记住自己的爱人一般。
明日始终是不说话。
“你这样子,我会把你当作子规,看来你很习惯当男宠的感觉嘛……”季弦歌手停在了明日的耳边道,“不如给我当男宠,最起码,我是个女人不是吗?燕寒秋那家伙有什么好的?”
明日浑身一震,往后退了一步,道:“皇后娘娘请自重!”
“自重?”季弦歌轻蔑的一笑道,“这两个字怎么写?你来教教我可好?我想,你最会写的字,是伪装吧?”
明日还是没有说话。
季弦歌也不急,他往后退上一步,自己就往前走上一不,眼神的碰撞之中,季弦歌说那是迟那时快的,一把将明日脸上个人皮面具扯了下来。
这是一张既不属于子规也不属于明日的脸,这是一张阴柔之极的脸,左眼角的下方有一枚浅褐色的泪痣,下巴尖尖的,让人有种想要捏上去的欲望,然后,季弦歌就真的捏了上去。
明日究竟千里迢迢的从京都来到这玉阳城,究竟有什么阴谋,燕寒秋虎视眈眈,没有一个让季弦歌放心的!
现在若是和燕寒秋正面冲突的话,无疑的吃亏的只会是自己,这个明日在季弦歌在皇宫中的多日观察,让季弦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或许这明日不仅仅是乌雅一族的主子,在燕寒秋的暗卫中,定是站着举足轻重的位置的!
本来想要用当做袁华放在燕寒秋身边的棋子,奈何这个袁华一副忠诚不二的样子,实在是让季弦歌有些犹豫,但是明日不一样,他可不像是忠心耿耿的人。
至于为什么乌雅一族的人愿意跟在燕寒秋的身边,这个还要慢慢调查,不过,若是乌雅一族能为自己所用再好不过的了,就算是不能,也不能成为自己的阻碍。
不过现在,面对着一个欺骗自己,陷自己于困境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实在是没有办法笑着原谅呢!
“明日,以前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对手,而现如今,我们可以切磋一下!”季弦歌笑的无害,“若是你输了,就要给我暖床,若是我输了,陪你一夜,如何?”
明日苦笑了一下,使得整张脸格外的生动,果然属于自己的脸就是有不一样的表情:“有区别吗?”
“自是有区别的……”季弦歌懒懒的说道,用手抚摸着这张脸,因为经常使用人皮面具,使得这皮肤有些微微地粗糙,甚至有些发黑,“你给我暖床自然是你在下了,我陪你一夜,是我在下啊,这可是谁上谁下的问题……”
020 比如羽毛,比如鞭子
“自是有区别的……”季弦歌懒懒的说道,用手抚摸着这张脸,因为经常使用人皮面具,使得这皮肤有些微微地粗糙,甚至有些发黑,“你给我暖床自然是你在下了,我陪你一夜,是我在下啊,这可是谁上谁下的问题……”
好吧,季弦歌承认从暮千兰那学来的这些词全都用到明日身上了!
明日不说话,任由季弦歌在他的脸上为非作歹。
“或者,我用强的,生米煮成熟饭?”季弦歌道。
“杨子寨已经上了官府的通缉录,你还是不要留在这里了,这样难保你的消息不会外泄到京都!”明日道,嗓音中带着一股沙哑。
“啧啧,你这声音可是被糟蹋的够可以了,改日我给你开几服药,好好调养调养,不然在床上叫的都难听!”季弦歌道。
明日挣脱了季弦歌的手,站到了一边。
“明日,你可是以为我还是皇宫中那个有所顾忌的皇后?你可知,就凭你欺骗了我,陷阿年与危险之中,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季弦歌轻声的说道,“不过,好在你真实的这幅皮囊,还是有价值的……”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明日说道。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欺骗我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季弦歌道,“不过,若是你希望燕寒秋知道你们乌雅一族,还有流落在为没有为他所用的人,你说以燕寒秋的性格,会怎么做呢?”
“你威胁我?”明日道。
“恩。”季弦歌点点头。
明日又低下头不说话了,季弦歌看着这样低眉顺目的明日,突然就能想到当时的子规,然后满脑子就是暮千兰和自己讲的,有情趣的床弟之事,比如羽毛,比如鞭子……
季弦歌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是不是快要和暮千兰那厮学坏了?
“我没有想过要你死,但是,我们乌雅一族受命于皇恩,我身上系着族人的性命,有些事情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明日道!
明日不会告诉季弦歌,那日大火之后,明明知道季弦歌自己策划了这场大火,但是明日的心中依旧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的,以至于,就连燕寒秋都离开了,他还是在等宫人们将废墟清理干净,看到真是没有人的骸骨时,真真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松的一口气所为何?
“你就确定,燕寒秋能保的了你们乌雅一族?”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你,不能原谅我,对吗?”明日看着季弦歌,眼神复杂。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你又为什么要我原谅?”
“季何年不是我们抓的,那日不过是有人将将季何年送到了我们手上,让我们牵制你而已……”明日道。
“我知道,就凭你们,还没有办法从秦梦雪那里劫走阿年,十有八九是媚宫干的好事,但是明日,你要怎么解释,你在我身边隐瞒身份,骗取我的信任呢?”季弦歌道。
要是秦梦雪在的话肯定会鄙视的说,你信任过人家吗?
可是这是明日,不是秦梦雪,明日低下了头。
低下去的头却是被季弦歌的手又硬生生的抬了起来,明日没有反抗,不是他觉得自己打不过季弦歌,而是,真的不想反抗,不论如何,他欺骗了这个女子在先,以至于现在她身处于危险之中!
“明日大人,你在这玉阳城究竟是因为什么?”季弦歌冷冷的问道,一手甩掉了明日的下巴。
“放心,不是因为你,皇上还不知道你在玉阳城!我们这次来,其中有一个最纯粹的原因就是为了这威海玉阳城一带的大斧山!”明日道。
“你们想要缴了这杨子寨?”季弦歌问道。
明日点点头!
“不行!”季弦歌道,这里离藏鬼山如此近,媚宫又虎视眈眈,若是真的成了官府所在之地,麻烦可真是不小!
“为什么?”明日不解的问道。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季弦歌步步逼近明日,将明日抵在了墙上,道,“你也不是认识我一两天了吧,你应该知道,有时候,我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
明日看着季弦歌不说话,眼角下面的泪痣,好像要掉下来似的。
“若是你觉得我欺骗了你,那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和乌雅一族没有关系……”明日抬起头说道。
“你是想要说,和程郢没有关系吧?”季弦歌冷笑道,“你们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就光是按照年龄来看,你可是要比大叔小啊……”
“我欠他的……”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是你欠他的,不是我欠他的……”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若是,你将他的事情传给了皇上,那无异于,也将你自己的行踪暴漏了……”明日道。
“我有一万个方法,可以叫燕寒秋知道你们乌雅一族还有强大的布阵之人没有归顺他,而不追查到我的身上……”季弦歌一脸从容。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明日似乎有些无奈。
“没什么,这杨子寨定是不能被朝廷收缴了去的……”季弦歌淡淡的说道,“我也自是有办法叫朝廷搁浅这件事情,但是前提是,你要和那个祝大人好好商量,我看他是想要立功想疯了,连出卖色相这一招都想出来了……”
“祝子言是今年玉阳城新上任的州府,可是想要立功,急功近利了一些,但是人没有恶意的……”明日道。
“怎么,急功近利可以作为耍弄别人的理由吗?”季弦歌一步跨到了明日的身边,道,“明日,燕寒秋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愿意留在他身边,不如你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给你更好地,你好留在我的身边?”
“你是想要乌雅一族留在你的身边吧?”明日抬起头看着季弦歌,眼中有一丝丝的苦涩,明日要比季弦歌高出一点点,以至于两个人的状态形成了奇怪的姿态。
“恩,不愧是暗卫的头,很聪明,不过你这么聪明的人,我更加不愿意放在燕寒秋的身边了……”季弦歌看着明日道。
“既然你已经离开了皇宫就,也不要招惹皇上了,这样对你对别人都好……”
“招惹燕寒秋?真是可笑了,我可对招惹燕寒秋没有一点兴趣呢?”季弦歌用手划到了明日的胸口,轻轻一挑,明日的棉衣扣子就被挑开,“其实,你还没有告诉我,燕寒秋究竟有什么筹码让你留在了他的身边?只要你说得出来,我定时能比他给你的更多,若是我给不出来,那我便也不再烦扰你!”
突然,一直没有反抗的明日一把抓住了季弦歌那双准备将自己棉衣剥掉的双手,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样?你究竟有没有想过你在做的事情是多么危险的事情?燕寒秋是大燕国的皇上,他的实力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你爹爹这次如此行动不也是被他镇压得下来了么?再说了,你们季家只有季何年一个嫡子,而大燕的皇族早就被燕寒秋屠杀的不剩一人,就算是你们季家夺得了这天下,你们又以什么名义来坐,何人来做?难道你和你爹爹想要让季何年那一个神志不清的人来做皇位,然后你们从后面听政吗?”
看着面前突然变得有些愤怒的明日季弦歌一愣,本来就是想要戏弄一番明日的,自从知道了明日就是子规,季弦歌的心中始终觉得明日就是那个看起来可怜兮兮却是格外引人邪恶的子规!
只是,这是怎么了,突然如此的义愤填膺?
但是明日的怀疑,便也是自己的怀疑,自己那丞相爹爹如此积极地想要抢了燕寒秋的天下,究竟是为了谁?
季弦歌可不觉得,和阿年有关系?这中间,究竟获得的利益最大?
不过,自己看着明日的样子,倒真是怀疑先前是不是猜错了,难道这乌雅一族真心是对燕寒秋一片忠心?
“明日……我何时与你说过,我想要燕寒秋的皇权?”季弦歌的手被紧紧地握在明日的手中也不挣扎。
明日隐晦不明的眼睛看着季弦歌,可是面前的女子眼中黝黑深邃,什么都看不出来,甚至连自己在女子眼中的影像都是模糊的!
“皇后……”明日的话还未说完,却是被季弦歌挣脱出来的一双手捂住了!
明日看着自己一个手中的空空如也,甚至没有明白女子是什么时候挣脱了自己对她的桎梏的,却是嘴上感觉到了女子柔软而冰冷的手,上面还有着刚刚洗浴之后淡淡的芳香,这些都让明日的神思有一瞬间的恍惚。
“在这里你不能叫我皇后,其他的随意……”季弦歌在明日的耳边说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在明日的耳边,明日没有说话。
但是明日的身体已经比他的思维更快的做出了反应,离他最近的季弦歌自然是感受到了这一反应,将手拿了下来,李凯明日几步之外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明日低下头,又抬了起来,吸了一口气好像要说些什么,但是外面传来十分激烈的打斗声音,叫两个人都一愣。
季弦歌越过明日出去看看情况,明日也紧跟在季弦歌的身后。
外面漫天的大雪却是依旧掩盖不住树屋下面的空地上的热闹景象!
暮千兰双手一手一把大刀,她的身后是杨子寨的三当家宋骙,只见宋骙矮小的身材站在暮千兰的身后显得十分的滑稽,但是宋骙浑身伤痕累累,有的是新的疤痕有的是已经结痂的。
而另一边的大树枝上,程郢双手抱臂靠着似乎并没有打算出手,一张银色的面具在日光之下显得十分的耀眼!
“小姐!”欢舞大声地喊道,使正在对峙的两方人全部都看了上去!
只见树屋之上女子一袭单薄的里衣在风中瑟瑟的飞舞着衣角,长发在风雪中往一边飞舞遮住了她大半张的脸,他身后的男子,棉衣被扯开了好几个扣子,露出里面白净的里衬,但是那不规则的褶皱依旧会让人浮想联篇的。
“这是?扫雪?”季弦歌一手拄着下巴貌似不解的问道。
“明日大人?”祝子言看着楼上的男子,一时没有认出来,但是那衣着打扮又是十分得熟悉便是尝试着叫了出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祝大人?”明日看着下面剑拔弩张的样子不解的问道,似乎也不介意众人看着他的这幅样子疑惑的说道。
而众人皆是对明日的新面孔有一丝丝的诧异!
“暮千兰,你还真是有体力啊,这还没休息多久就打起来了……”季弦歌走了下来,其实说是热闹也不过是官府的人与杨子寨的罢了,至于秦梦雪,至于苍蓝,都不在这其中。
“妹子,这是我们杨子寨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暮千兰也看到了季弦歌单薄的穿着,皱了皱剑眉。
“这怎么行?我可是答应了二当家的呢,不是么?大叔?”季弦歌已经走到了靠在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