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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外面的两位乌雅一族的长老因为着剧烈的震动又是吐了一口血,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怎么会这样?”夜西楼绝美的容颜在这巨大的震动之后显得有一些肃杀。
“不好,乌雅一族可以控制这个阵法的人,已经所剩不多了!”明日道。
“我来!”苍蓝说完便是直接站到了方才一位昏倒的人的位置上面,“你来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不行,我进去帮她!”夜西楼道。
“你现在进去帮不了他的!”秦梦雪有些虚弱的声音在一旁响了起来,“反而会妨碍她……”
“你什么意思?!”
秦梦雪确是笑了,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院子里面点上了火把,在火光的印衬之下秦梦雪的苍白的脸颊上面的笑容像是狐狸转世。
“难道你不想要知道凤衔天下第八层是怎样一番光景?”秦梦雪淡淡的说道,“据说,凤衔天下突破第八层的时候,天地变色,万物化一!”
“凤衔天下第八层?”萧瑱在秦梦雪的身后也是饶有风趣的说道,“若是这第八层都天地变色了,那要是最后十层大成呢?”
“毁天灭地!”
话音刚落,只听见阵法之内轰隆隆的一阵巨响,院子里面刚才点亮的火把全部都被吹灭了,而整个院子里面像是突然刮起了一阵剧烈的大风,连那棵百年老树都似乎就要拔地而起了!
南宫笙一口黑色吐了出来,往后连连退步,但是步子有不敢迈得太大,因为这阵法好像比刚才的限制更大了,变化有更多了一些,好像不小心踩错一步便是会万劫不复。
“你竟然!”南宫笙道,“这么重的伤,你竟然还是能大成吗?”
“大成?呵呵呵~”女子的头发全部都散了开来,黑色的长发在夜风之中飞舞着,竟然是没有一点点的凌乱之感,那双手在空中像是在弹奏什么一般,“你搞错了吧,阿笙,不过刚刚突破第八层而已……”
“第八层……”南宫笙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拿着千仞锯支撑在地上,“第八层就有这样的威力了吗?真不愧是第八层啊,不过,你竟是受伤都能到第八层吗?”
“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我只不过让你如愿以偿而已……”狂风之中女子的笑容鬼魅。
“哈哈哈,我明白了,那一掌,秦梦雪那一张根本不是要伤害你,而是要将九重玄冥的功力过给你,哈哈哈哈,秦梦雪啊,秦梦雪,他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势竟然还不顾一切的想要替你冲突凤衔天下,哈哈哈哈,真是痴情啊!”南宫笙大笑了起来。
“南宫笙,这千仞锯,你究竟是哪里来的?”季弦歌没有心情和南宫笙在这里纠缠秦梦雪的事情,重要的是千仞锯。
“怎么,很熟悉,是不是?哈哈哈,你要是乖乖的交出《碧瑶山水图》,或许我会告诉你!”
“我师父的死和你有关?!”
“哈哈哈,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琼楼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强的多!”
“到底……”
季弦歌还没有问完,只见南宫笙闭上眼睛做运功状,突然睁开眼睛,那双眼睛之中泛着幽幽的蓝光,飞身而起,生死一线,快如闪电。
阵法里面发生了轰隆隆的爆炸声。
而阵法外面,苍蓝的嘴角溢出了一点点的血迹。
“我来!”夜西楼说着就想要接替苍蓝的位置。
“不用了……”这是明日和秦梦雪异口同声说的话。
“阵法已破!”一位乌雅一族的人说完,便是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昏迷倒地。
浓浓的雾霾散去,便是看见院子中间的景象清晰明了,男子和女子纠缠缠绕,相互牵制,千钧一发,男子的千仞锯在季弦歌的心口的位置,而季弦歌的手,便是在男子的脖颈动脉之处。
谁先动,谁一动,便是血溅当成的下场。
而正在这个时候,只见天空中突然从墙外面飞身而下许多蒙面人,将院子里面的人都团团围住。
“放了右护法!”唯一一名没有蒙面的男子站了出来道。
尖嘴猴腮的样子让季弦歌尤其的印象深刻,这不是当初跟在雉妖身边的那个卢浑吗?
“卢浑,怎么,这么快就换了主子吗?”季弦歌在于南宫笙对峙的时候也不忘调笑。
“还不是你这个妖女,要不是你,右护法怎么可能?!”卢浑的眼中满是愤恨。
“倒是不知道你还这么忠心爱主,怎么,南宫笙对媚宫如此重要,非是要救走了?!”
季弦歌说这手上的力度紧了一些,南宫笙脖子上有一丝丝的血迹渗了下来。
而南宫笙也报复一般的将手上的刀推进去了一点点,季弦歌的胸口很快也衬出了一滴血珠。
“救出右护法!”卢浑大声的吩咐道。
随后身后便是从墙上越进了无数的黑衣人,可是这院子里面的人哪有几个是简单的?
但是这帮黑衣人好像是不知道死活一般,就想要冲进院子中间救南宫笙,压根不管他们的行动,会不会让南宫笙命丧那个女子的手中。,亦或者相反。
而这些人怎么会让他们轻易打破里面的那千钧一发的平衡。
一片混乱的激战。
“南宫笙,你究竟知道我师父的什么事情?”
“季弦歌,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不自己去查?没有想到,心狠手辣的季弦歌,也会有在意的事情,想必你的师父很骄傲,交出了这么一个好徒儿!”
南宫笙与季弦歌两句不和,手上的力度,纷纷加强,在外人看来没有任何变化的动作,但是两个人防守,与进攻,皆是使用了全部的力气。
但是季弦歌却是越过南宫笙的肩头,看着南宫禹玉抱着一个女子在混乱的人群之中,从由朱颜和红萼杀出的一条血路上面缓缓而来。
“小姑姑!”萧瑱的声音在混乱之中有些微不可闻,但是季弦歌却是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
南宫笙突然生出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阿笙,要是你死于非命,怨不得别人,欠别人的,总有一天你是要还的,既然留下了活口,你就应该想到这么一天……”女子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像是一阵清风扫过耳旁,痒痒的。
但是,南宫笙却是本能的身子一紧绷,两个人一阵较量,双双抬手,最后一招,非死即活!
122 坠入魔道
但是,南宫笙却是本能的身子一紧绷,两个人一阵较量,双双抬手,最后一招,非死即活!
然而这最后一招并不是季弦歌和南宫笙的招数,而是萧瑱的。
这是季弦歌第一次看萧瑱出手萧瑱的武功造诣远远的超出了季弦歌的想象,如风如雾,招数虚虚实实甚至也许还没有出招。
南宫笙想来也是没有想到萧瑱会突然对自己出手,而季弦歌自然是要趁着这个空档,一点也没有给南宫笙留余地。
萧瑱要么不出手一出手还真是下了死手,季弦歌甚至都没有看清楚萧瑱的武功路数就只见萧瑱在已经出手。
虽然不知道萧瑱的武功究竟是什么但是与凤衔天下就然没有相冲不过季弦歌现在没有时间研究萧瑱而是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南宫笙。
南宫笙被打的连连后退才发现了不远处的南宫禹玉和他怀中的女子突然就了然了一切看着季弦歌哈哈大笑起来:“季弦歌,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那般阴险!”
“过奖!”季弦歌笑道,看着不远处的南宫禹玉看着自己莫名的眼神顷刻便是明白,冲着自己摇摇头。
“南宫笙我告诉过你的吧,要是想要处理掉的人就不要留活口,既然你留下了萧容裳的性命,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季弦歌道。
“我的好哥哥,真是没有想到你会和外人一起对付我!”南宫笙看着南宫禹玉,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在黑暗中触目惊心般的相似。
“阿笙!”南宫禹玉的脸上是浓浓的担忧但是估计着手中的萧容裳便是不能动弹半分。
“南宫笙,你不该伤害小姑姑!”萧瑱冷冷的说道。
萧瑱一直都是衣服什么都不在意的表情现在这一副认真的表情倒是让季弦歌有些吃惊看来萧瑱真的很在意这个小姑姑!
“哈哈哈,不该,什么是不该?小时候他们和我说我不该和哥哥抢玩具长大了他们又和我说我不该和哥哥抢家主之位后来又是萧容裳,究竟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你们真的以为我在意这一切?!哈哈哈!”南宫笙狂笑起来突然眼睛变得十分的湛蓝,像是大海一般。
“阿笙不要!”南宫禹玉惊呼出来。
但是已经来不及南宫笙已经将千仞锯在手上割除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黑色的血潺潺的顺着剑刃流在了地上,形成了奇怪的图案。
“‘覆灭’!”萧瑱道,“南宫笙,你竟然练了覆灭!难道你不知道这已经是禁忌了吗?!”
“哈哈哈,什么是禁忌?!能赢不就好了吗?”南宫笙狂笑道。
战局更加的紧张,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媚宫的人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人,人数虽然不是十分得多但是没有一个都是杀招尽显。
萧瑱看着那边被围攻的萧容裳,南宫禹玉武功尽失除了朱颜和红萼在一旁分离的厮杀着他只是死死地抱着萧容裳。
“萧瑱,你刚才已经助了我一臂之力现在他已经受了重伤,现在只是时间问题,你不用管我!”
萧瑱听着季弦歌这么说道:“倒是少有见你这么深明大义的时候!”
“你!”
“小心!”萧瑱认真地看着季弦歌说道。
季弦歌一怔随即无赖的笑了笑:“死不了!”
萧瑱要去帮南宫禹玉便是只有季弦歌和南宫笙的对峙了。
但是南宫笙已经元气大伤不管是用什么武功已经回天乏力了。
但是他抱着同归于尽的样子于季弦歌步步相逼。
风气尘埃,季弦歌像是翩然的蝴蝶一般,一个翻身,将士将南宫笙手上的千仞锯化为了自己的武器,深深地刺进了南宫笙的胸口。
“阿笙!”南宫禹玉惊呼道,“不要!”
季弦歌转过头看着南宫禹玉,便是松了手,整个场面即使那般的混乱但是站在漩涡中心的季弦歌和南宫笙的周围竟是安静的诡异。
南宫笙已经不支,倒在了地上胸口不断地溢出血迹来。
季弦歌看着南宫笙,眼睛死死地盯着南宫笙的胸口插着的千仞锯问道:“我师父的死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
“呵呵,季弦歌,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我师父死的时候,正是你与媚宫时间有联系的时候,这千仞锯,你究竟是怎么得来的?!”季弦歌走上前一步道。
“阿笙!”南宫禹玉急急地走了过来,将倒在地上满脸苍白的南宫胜扶了起来,一手扶住了南宫胜不断流血的胸口道,“阿笙,你会没有事情!”
“哥哥……”南宫笙看着自己面前这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容颜的时候,竟然笑了,脸色的眼眸渐渐褪去变得黝黑发亮。
“阿笙,没有事情的,一切都来得及……还来得及回头!”
南宫禹玉用自己仅有的一点护住心脉的内力源源不断输进南宫笙的体内,不顾自己的生死。
但是南宫笙抓住了南宫禹玉的手阻止了他:“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哥哥……”
“阿笙!”
南宫笙用近乎痴迷的目光看着南宫禹玉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哥哥,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还是没有堕落,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堕落?!为什么,你不恨我吗?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与魔鬼做了交易!”
“阿笙!”
“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要要喜欢萧容裳?!我以为你是与我一般的!为什么你要喜欢萧容裳?!一定是她勾引你的对不对?!”南宫笙地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中确实显示出了一个孩子般的人性。
“阿笙,你不要说话,阿笙,我会救你!”
“我的哥哥,你还是和小时候一般,不论我做了什么都能原谅我吗?”
“是的,阿笙,我原谅你,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原谅你!”
“我杀了大长老!”
“我原谅你。”
“我折磨萧容裳!”
“我原谅你!”
“我对你有了不该有的感情……”南宫笙笑着看着南宫禹玉,脸上有了一丝恶作剧的笑容不知道是真是假。
外面喊打喊杀,血光冲天,但是确实在这对兄弟的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南宫禹玉,看着南宫笙,好像想要从那张与子怡一模一样的脸上找到是真是假的分辨。
“我做了那么多,你确实还没有注意到我的,就是因为萧容裳,为什么,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以为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南宫笙伸起手去抚摸面前那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容颜,“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只有我,我只有你,除此之外我什么都可以不要的,可是,你要是选择了萧容裳!”
“我原谅你!”南宫禹玉看着自己从小到大疼爱的弟弟,温柔地说道,就像是小时候他打碎了花盆躲在床底下面不敢出来一般。
就像是小时候,他一次次的错坏事怕自己责备他时,那样,包容一切,原谅一切,只因为这是他唯一的弟弟,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哥哥……真是不公平啊,我们明明一样的,为什么你感受不到我感受呢?”南宫笙苦笑的说道,“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地狱煎熬呢?哈哈……”
“阿笙,我原谅你,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原谅你……”南宫禹玉,看着自己的弟弟,眼中充满了真心实意的宽恕。
南宫笙突然心口一紧,一口血吐了出来。
南宫禹玉连忙想要为其输送真气。
南宫笙挡住了他,却是转头看向了一直看着自己的季弦歌:“季弦歌,你一定会嘲笑我吧,对自己的亲生哥哥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很肮脏吧?!”
季弦歌看着面前连个一模一样的人儿,确实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你师父……啊!”南宫笙刚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一根银针从南宫笙的脖颈直直的穿了过来,直接毙命!
南宫笙微微张着嘴,眼睛睁着,但是想要对季弦歌说的话却是永远都说不出来了!
“阿笙!”南宫禹玉惊呼着!
却是见一道白色的人影,快速的出现,将南宫禹玉一掌打开,长剑挑起了南宫笙的尸体,就像是挑菜市场的肉一般。
季弦歌看着面前不远处的白衣人,这身衣服的打扮看不出来是男是女,甚至连头饰也看不出来是男是女。
脸上也是白色的面具,明明应该是强大的对手,但是季弦歌却好似从这个白衣人的身上感受不到半分的杀气。
“参见宫主!”
“参见宫主!”
此人已出现,所有的媚宫之人,几乎全部停下了手中的战斗,不顾场合的向着白衣人下跪。
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个白衣人的强大气场所震撼,不敢轻举妄动半豪。
“媚宫宫主?!”季弦歌的声音在这空荡的夜空之中,“媚宫的人总算是有一个人船不是黑色的衣服了……”
女子戏弄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衣人将南宫笙的尸体将天空中一抛,手一挥,南宫笙的尸体竟然在顷刻之间榨成粉末,只留下衣服和身体的残害从天空之中掉落下来,血腥异常。
“阿笙!”南宫禹玉一反常态的温和,歇斯底里的叫道。
而插在南宫笙身体里面的那个千仞锯,刚好从天空之中落了下来,鲜血淋漓的落在了白衣人的手中。
仅仅是这一招,季弦歌就已经清楚,虽然自己现在的修为已经足以对付南宫笙,但是到了媚宫的宫主这里,竟是蚍蜉与大树一般!
顶着白衣人身上的强大气息,季弦歌的手心不自觉的冒汗。
白衣人摇了摇头,声音像是从远方的传出来的,一点也不像人就近在眼前:“还差得远,差得远!”
“我师父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季弦歌猛然的问了出来。
“你不是已经知道真相了吗?凶手就在你的身手,只是你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白衣人道。
季弦歌转过身子,却是见秦梦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后,握住了自己的手,熟悉的汗,慢慢的散去。
“没用的东西!”白衣人看着南宫笙的残骸说道,“图呢?”
这一句问的很轻,显然是问的季弦歌。
季弦歌不说话。
白衣人做了奇怪的手势,千仞锯在空中搅动起了奇怪的气流强大而无可比拟。
季弦歌感觉到自己的心口像是前进的巨石压着,怎么都喘不过气来,确实是突然有了一股力量,看着身边脸色苍白的秦梦雪将内里打进自己的身体。
季弦歌用力一推,将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