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这一刻,季弦歌突然释怀了,有什么关系,谁没有秘密呢?
只要到最后,他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他所有的秘密都是为了帮自己不就够了吗?
季弦歌看着在场依旧围观的武林人士,突然说道:“各位,我想以我的人的本事,从这里出去并不是难事,这些死士不然就交给各位吧,反正大家看戏看这么久也累了……”
这话一出,武林人士那肯干,怎么都不愿让季弦歌离开,杨元谷说道:“落主那里的话,我们自当尽力。”
看着场上严峻的局面,武林人士终于不再隔山观虎斗了。
但是大家开始分别对付这些死士,死士一批批进来,外面还有着媚宫的大批人马,月琴和幻棋,在外面调动军队。
梁宗楷和血凤阁的人,也将外面没有进来的人封死,不让人再进来,在外面解决。
而剩下的人便是在里面对付死士,但是能先进来的死士,都是十分厉害的,所以不可大意。
“各位前辈,若是碰见武功高强的死士,请立刻撤退,不要硬碰硬!”季弦歌站在高台上面,吩咐着每个人的步守,行为。
更好的配合着在这场上密布的生死阵法。
女子站在台上,风将她的衣服和头发都吹乱,她的眼神凌厉额,就像是在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一派淡然。
秦梦雪的眼中突然将这个女子和第一次见面山顶上那个小女孩重叠了起来,她的丫头,终于长大了,如此风华耀眼,灿烂夺目。
现场的局面面有一些混乱,但是女子站在台上,并没有参与争斗,但是却是游刃有余的指挥着,让这一片混乱中有着一丝的清明的秩序。
欢舞和袁华在一边,对付死士,可是欢舞并不是这些死士的对手,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了。
袁华挡在欢舞的面前:“你没事吧……”
欢舞摇摇头。
袁华的身上已经有多处受伤了,但是却是一直当在欢舞的面前,甚至有一些涣散。
“袁华你没事情吧……”
突然一个袭击,袁华半跪到了地上,欢舞连忙跑过去:“你没事吧,袁华!袁华!”
袁华紧紧地抱住欢舞,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身上又蹭加了好几处刀痕。
“袁华,你怎么了!袁华!”
“我没事!”
“袁华!”欢舞坐了起来,搂住了袁华。
“野蛮女,你们没事吧?”关键时候,暮千兰和程郢前来帮忙。
“袁华,你不要吓我,你不要死……”欢舞没有理会暮千兰而是而是抱着袁华不停地摇晃。
“傻瓜,我还没有吃到你亲手为我做的菜,不会死的……”袁华虚弱的说道。
“我给你做,我一辈子都给你做,你不要死好不好!”欢舞哭着说道。
“我以为这一辈子你只会给秦盟主和小姐做菜……”
“不会的,我是给你,以后只给你!袁华!我一辈子都给你做菜,你不要死,不然以后我再也没有人给我欺负了!”欢舞不停地摇晃着袁华。
“恩,我不死,给你欺负一辈子……”袁华说完,便是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不要,你不要睡,不要睡……”
“好……”
暮千兰前面的死士,不是别人正是祝子言。
暮千兰诧异的看着祝子言,而祝子言好像也因为突然出现的暮千兰脸上十分的狰狞,但是手上的动作确实停止不了。
“走!”祝子言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推开暮千兰,但是手上的刀却是不受控制的向着暮千兰刺去。
“祝子言,你究竟怎么了?!”暮千兰却是着急的说道。
一招狠狠的刺过来,暮千兰反应不及,只听见程郢大喊道:“篮子!”
但是暮千兰的口中却是喊了出来:“子言!”
祝子言用长剑刺进了自己的心口,重重的倒在了暮千兰的怀里,两个人一同摔倒下去。
“子言,这是怎么回事,子言!”暮千兰捂着祝子言胸口不停留着的血慌忙地问道。
“呵呵,皇上说,要使其潜入媚宫,立了功,便是可以得到我想要得到的一切,但是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找了琼楼的道,在我身上下了蛊毒……”祝子言的胸口不停地流血,他虚弱的说道。
“子言,你撑住,我带你去找苍蓝!”
“不用了,来不及了,就算我不死,也会被这蛊虫控制的……”祝子言微微一笑,“我挣了一辈子,抢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却还是别人的棋子……”
“子言……”
“暮千兰,这就当是我还你的,在杨子寨的那些日子,还给你的真情……”祝子言说着嘴中吐出了一口血。
“子言!”
祝子言的神情已经开始模糊,嘴里轻声的说道:“娘,我会乖,不要不要我,不要碰我,你们不要碰我,娘,不要不要我,我会乖……会乖……”
“子言!”
这一场血战持续了四天四夜,城内城外血流成河,军队驻扎,一片萧条,横尸遍野!
那之后的人们直接的,那日在城楼上一个女子的旁边站着几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如王者般一起并肩俯瞰整个大陆。
至此,天下再没有媚宫,至此落红斋从武林中的邪门歪道一举变成了正派人士,受人推崇,只是在武林大会上面当选的落主终于将武林盟主的位置让给了杨元谷。
自此,落主带着一众男子离开,下落成迷,渐渐的,连他们的事情都成为了一个传说。
大战之后,当季弦歌再次进入媚宫的时候,那里面人员凋零,已经不剩几个人。
而季弦歌来这里只是为了找一个人,他的父亲,季丘。
果不其然,季丘在一间密室里面,已经浑身瘫痪,不能动弹,看到自己来了只是眼珠子转了转。
“爹爹……你可还好?”季弦歌走过去,看着床上的季丘。
季丘不好,季弦歌当然知道,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琼楼对于季丘下的蛊毒,死已经是时间问题。
“爹爹,你知道吗?你想要得到的一切,现在都毁了……”季弦歌看这季丘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这辈子可有爱过什么人吗?”
“爹爹,你知道吗?这辈子,你是幸福的,因为无论你失去过什么,你从来没有失去过娘亲……你不是一直很想要《碧瑶山水图》吗?”季弦歌淡淡的一笑,“你可知道,娘亲就将他藏在给你缝制的衣服里,就连我也没有说,可是多可惜,多可惜,你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多可惜啊……”
“我的好爹爹,我的娘亲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你,到死都没有改变过……”
“她爱你,即使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背离了你,即使你背离了她,但是她还是爱你,无怨无悔!”
季弦歌转过身子,缓缓离开。
但是在女子离开的一瞬间,季丘苍老的脸上突然留下了一滴眼泪。
那个离开的女孩好像正回过头,对自己笑着:“我叫梅清,请多指教……”
往事忽然浮现,一切如重演,只留下最深刻的瞬间。
从媚宫出来的时候,阳光灿烂,照着一众人的身上都有一种金灿灿的光芒。
“暮千兰,你们要去哪里?”季弦歌走上前。
暮千兰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孩子很可爱,也很听话,还时不时的伸伸自己的小手。
“我们啊,我们准备先到处玩玩,然后就回杨子寨,给你守那些东西啊!”暮千兰一边说着一边逗着小孩。
“你真的决定要带她走,怎么说,敏敏生前,我答应过她做这个孩子的干娘的……”季弦歌看着暮千兰怀中乖巧的孩子说道。
“恩,没有想到,敏敏竟然会在听到子言走了之后,自刎,不管怎么说,子言是为了我死的,这个孩子,我有责任,再说又不会抢了你这个当干娘的人!”暮千兰笑了笑说道。
“那你会告诉她事实吗?”季弦歌问道,表情有些凝重,“关于他爹娘的事实。”
“恩。”暮千兰点点头,“阿郢说,与其将来孩子自己知道了,不如我们从小就告诉他,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就不会和他爹走同样的路。”
“好。”
“恩,那你们一路小心。”
“恩,你放心,只要有杨子寨在的一天,我们都会帮你守护好你的东西的……”程郢说道。
“恩。”看着程郢和暮千兰上了一辆马车离开,季弦歌对着不远处的孟梓祤说道,“孟哥哥,大月氏的人,暮千兰她……”
“这就要看她的造化了……”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我们准备到别的地方去玩玩……”金铃和楼以陌看着季弦歌有些忧伤的表情走了过来,说道。
“你们的身子?”季弦歌回过了神。
“好多了,多亏了苍蓝……”金玲说道,“我和师父这一辈子,已经错过了太久,在媚宫,师父为了我受了那么多苦,我们不想要在分开了……”
“你不是说,以后不会再叫我师傅了么?”楼以陌淡淡的笑着说。
“不,以后要叫,一辈子都要叫。”金铃笑颜如花。
“那求仙密宗呢?”季弦歌问。
“我已经正式将求仙密宗交给松庭了,那孩子天分极高不过就是贪恋凡尘,但是这一次出来好像长大了,我觉得,他是时候承担大任了,定是可以将求仙密宗发扬光大!”楼以陌说道。
“松庭,令仪……”季弦歌微微的垂下了眼眸。
“行了,松庭没有生你的气了……”金玲说道,“松庭让我们和你说,会永远那你做朋友的,欢迎你随时去求仙密宗,但是他不会再出来了,会安心修道。”
“至于令仪,你不用担心,那丫头很单纯的,不会一直生你的气的,有时间去求仙密宗看看他们吧……”楼以陌说道。
“我知道了,楼叔叔。”季弦歌突然就想起了那晚满街的热闹,和丘令仪的欢声笑语,心中一暖。
金铃看看站在一边的黄芪说:“对了,琼楼的尸首?”
“我会带回神医谷,连带梅清的尸首一起带走,蕊儿说过,你们当初结为姐妹的时候,发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既然如此,葬在一起是必然的。”黄芪说。
“恩,师父,等我死了,将我送会神医谷,我要和她们埋在一起,好久好久,我们好久都没有见面了,她们一定想我了……”
“好。”
金铃的脑中突然就出现了,那年的夏天,四个女孩在破庙里面跪下来,异口同声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我,梅清!”
“我,金铃!”
“我,琼楼!”
“你们很无聊哎!”
“快说!”
“我,万方蕊!”
“在此义结金兰,天地为证!”
“真的很无聊哎!”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天地为证,天地为证,生死不变!
金铃抬头看看天空,那天的阳光好像也和今天的一般灿烂,四个女孩好像还是相拥在一起笑着,笑着,永远都没有停止……
“金铃姑姑……”季弦歌看着出神的金铃,淡淡的叫道。
“恩,你和你娘不一样,你和我们都不一样,你一定会幸福的,带着我们四个人的那一份,一起幸福……”金铃说道。
“恩。”
“对了,这封信是李茹茹给你的,她和雉妖已经离开了……”金铃将一封信递给了季弦歌,“她说,谢谢你……”
“恩。”季弦歌看着金铃和楼以陌离开,握着信的手用了用力,终于大家都找到了自己的道。
季弦歌回过身子,孟梓祤站在苍蓝的身边,一头白发随风飘荡。
“苍蓝,神医谷不回去,真的没有事情吗?”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恩,小梨会和四爹爹一起回去,至于我们,你什么时候想回去,我们就回去,你要是不想回去,我们就不回去。”苍蓝温柔的笑着,如小溪流过,清风拂面,温暖异常。
季弦歌笑笑看着孟梓祤道:“孟哥哥,孟家,你真的不回去吗?你可是孟家下一任的家主啊……”
“如今‘预言’我已经不能再用,我与孟家已经没有用处了,我欠孟家已经还清了,我和你说过,从今以后,是人是魔,我都会陪你一起……”孟梓祤的长发在风中吹起,如雪般苍白。
夜西楼冲着自己抛媚眼:“小姐,你怎么不问奴家啊,问奴家啊,奴家有好多的话要和你说呢~”
季弦歌瞪了他一眼。
“秦梦雪那厮呢……”季弦歌问道。
“小姐~怎么这样对奴家~”夜西楼妖孽般的笑颜更加的灿烂了。
“秦盟主说要回到大陈国处理一些事情……”苍蓝犹豫了一下说道。
“他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季弦歌试探的问道。
“‘等着天下都能任你驱使的时候’……”孟梓祤在一旁淡淡的说道,“他是这么说的。”
季弦歌身子一颤,突然想起许久以前,秦梦雪对自己的种种承诺,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这狐狸,记性格外的好呢,每一件答应自己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要多久才能才见到这个男人呢?
应该,不会太久吧……
“想什么呢!小姐~”夜西楼水蛇般的缠绕过来,淡淡的玫瑰花香溢满空中。
“花花,为了我放弃夜家,不后悔吗?”
“谁说我放弃了,暂时给夜羽梵玩玩而已~”夜西楼说完在耳边轻声和气,“小姐有时间想这个,不如想想,今天晚上在谁的房间过夜~你看奴家的房间可好?奴家又学了很多新花样呦~”
七年后,
这一年的新年,对于大陈国来说是个举国欢庆的日子,大陈国立了太子,准确的说,应该是太女,大陈国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太女。
举国欢庆,而今年又是丰收的一年,大家更是高兴了,满街都是欢乐的景象。
不过在大陈国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面,一个小地主家可算是鸡犬不宁。
“袁华,你干什么,要今天要熬鸡汤啊,你把鸡都给我藏起来是什么意思!”院子中央,欢舞穿着大红色的棉衣,挺着大肚子,一手拿着菜刀,大声的嚷嚷着。
“娘子,你先把菜刀放下!”袁华一边陪着小心,一边说道。
“是呀,小辣椒,伤了肚子里面的小小辣椒就不好了……”苏慕行笑吟吟的出现在院子门口。
一把飞刀过来:“苏慕行,我都成亲了,你还来缠着我干什么!”
“真是奇怪了,萧瑱都能在旁边盖个房子,本少就不能来混饭么?”苏慕行看着欢舞的肚子,眯了眯眼睛。
“我是无聊而已……”萧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苏慕行的身后,看着欢舞问道,“你干什么呢?”
在一旁不远处的大树下面下棋的苍蓝和孟梓祤含笑的看着这一切,又转过来看着两个人的棋盘,低头沉思。
“我还不是想给小姐炖鸡汤啊!”
“你还说以后只会给我一个人做饭……”袁华难道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那不是快死了吗?!你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么,早知道苍蓝公子医术那么超群,我用得着被你骗着成亲么!”欢舞大声嚷嚷着。
“欢舞姑姑,娘说她不想要喝鸡汤啦!”一个小男孩带着虎皮帽子异常的可爱,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欢舞说道。
“我娘说,我不是小屁孩了,下回,欢舞姑姑说我是小屁孩的时候,我要挺着胸告诉你,我是个男子汉了!”小男孩挺着胸,昂着头,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这动作惹得在场的人一阵子笑容。
“好了,欢舞,你老和小孩子斗什么嘴!”月琴走了过来,而季何年挽着月琴的胳膊对欢舞说:“羞羞,羞羞,欺负小孩子!”
“阿年舅舅!”小男孩跑了过去。
季何年别扭的身子从怀中拿出一个糖给小男孩,说:“喏,给你,姐姐给我的……”
“可是苍蓝爹爹说,不能吃太多糖……”小男孩犹豫着。
“没事,我们不告诉他……”季何年憨憨的笑着。
“季何年,你又教我儿子骗人!”门吱嘎被推开,季弦歌挺着一个大肚子,在门口骂道。
“你怎么出来了!”夜西楼连忙跟着过来,将狐裘披在了季弦歌的身上。
“漂亮爹爹,你又躲在房间里和娘做什么游戏啊,我也要玩!”小男孩高兴地说道。
在场的人一阵子尴尬。
“夜西楼,你教坏我儿子!”季弦歌狠狠的打在夜西楼的身上。
“我哪有~”夜西楼委屈的说道,“都说女儿是小棉袄,结果,被秦梦雪那个家伙骗走了,我们现在不就只有这个臭小子了么,哎呀,这一胎,可是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