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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一张宣纸,在上面大笔挥毫。
画中的山是奇怪的存在,山与山之间的相连很是凹凸,水是更加是诧异地存在,竟是从九天之外而来,整幅画充满了不和谐与怪异。
季弦歌将纸全部撕碎,又在一张新的纸上画画写写,然后又撕碎,然后又画画写写,笔法越来越急促,画也越来越让人看不懂。
渐渐的地上已经堆了一堆被季弦歌团成一团一团的纸球,和撕碎的纸片。
“参见贵妃娘娘!”门口小侍的声音响起,季弦歌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知道姐姐醒了没有~本宫来看看姐姐!”潘锦瑞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故作娇柔的声音让季弦歌没由来的烦躁。
这时候突然对自己那个娇弱的妹妹季云舒,莫名的无限好感,人家那是真柔弱啊,可贵妃您这是要干嘛?
“贵妃娘娘这……”小侍在外面犹豫不决。
“请贵妃进来吧!”季弦歌道。
只见门被推开,潘锦瑞一身华服长长的拖到了地上,好不繁琐。
“妹妹真是尽职尽责啊!这祭天大典都完了还穿的如此正式!”季弦歌看着潘锦瑞一身的华服,话里有话的浅笑道。
“姐姐,听说你生病了,锦瑞特地来看看你啊!”潘锦瑞关切的话语却是听不出来一点的温暖。
“没事,不过是小事情,妹妹操心了~”季弦歌引潘锦瑞坐了下来,给潘锦瑞倒上一杯茶。
“姐姐真是勤俭节约阿,出宫都不多带几个侍女,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的!”潘锦瑞装作柔柔的说道。
“妹妹不也一样么?”
“哎,白芷不是留在这里侍奉姐姐么~”潘锦瑞道。
“喔,那我倒没见到~”季弦歌道。
“没见过?”
“是呀,不过,我看她倒是老在皇上身边转悠!”季弦歌貌似无意的说道。
“呵呵,不知道,姐姐中了什么毒,怎么解得啊?”潘锦瑞勉强笑笑,声音娇滴滴的令人难受。
季弦歌嘴角浮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道:“妹妹怎么知道本宫是中毒了么?”
“啊~”潘锦瑞脸色微变随即说道,“听太医说的啊~”
“喔~听太医说的啊!”季弦歌一本正经的重复着。
“看起来姐姐气色不错,看来太医不愧为太医,医术高明啊~”潘锦瑞道。
“潘锦瑞!”季弦歌抬起头突然十分认真,弄得潘金瑞一愣,一是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潘锦瑞,本宫对皇上没兴趣,对皇宫没兴趣,对这后宫女人之间的争斗更没有兴趣~”季弦歌淡淡的说。
潘锦瑞脸色一变,但还是问道:“娘娘此话何意啊?”
“意思就是,不要和本宫斗,不要和本宫宫斗,本宫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周旋在女人之间,若是你一定要自寻死路,说不定,本宫会直接除掉你!”季弦歌虽是浅笑的说着,但是语气中的冷静,和最后说本宫的那两个字的冷然,是让潘锦瑞有一瞬间以为是燕寒秋在与自己说话。
这样的气氛,潘锦瑞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怎么会想到给本宫下毒呢?而且是……媚如春?那你可有给本宫找一个俊美的男子呢?”季弦歌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语气无所谓得仿佛在闲话家常。
潘锦瑞的手一个没稳,茶杯倒在了桌子上,茶水顺着桌沿流了下来。
而季弦歌对这一惊慌失措的举动并没有放在眼中,耐心的等待潘锦瑞的答案。
“皇后在说什么?臣妾不明白……”潘锦瑞说话倒是有些小结巴。
“不明白?”季弦歌挑眉,“其实吧,你刚才喝的水里有媚如春,这下你应该明白了吧?”
“什么!”潘锦瑞一松手,杯子从桌子上滚到了地上,“啪”的一声摔碎了。
“妹妹紧张什么?”季弦歌悠闲地喝着茶,缓缓的说,“不过是骗你的而已!”
潘锦瑞猛地站了起来喊道:“姐姐作为一国之母,怎可以随便欺人?”
“谁说一国之母不可以骗人了?”
“你!”
“潘锦瑞,不要在本宫面前玩弄你那点小心思,实话告诉你,本宫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季弦歌的语气很淡,头也没有抬起来,但是潘锦瑞却是觉得很不安。
潘锦瑞站在那里,仿佛用最后一点力气说:“皇后娘娘不要太嚣张,本宫的父亲是边地大将军,皇上既然专门将父亲从边地召回,必定是想加以重用,只要有父亲在的一天,任何人都不要想动本宫!”
“妹妹,你害怕?”
“我没有害怕!”潘锦瑞这一句话几乎是吼着出来的,没有伪装的声音粗重浓厚。
季弦歌起身捡起一片地上摔碎的杯子,碎片拿在手中把玩了许久,突然之间,碎片已经架在在潘锦瑞的脖颈之处!
潘锦瑞浑身瞬间抽了一口气,道:“你做什么?”
季弦歌笑的是天真无邪,左眼上方的断翅显得异常的妖娆,声音妩媚十分像要引人入穴:“本宫不是说了么,本宫要想要你的命,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容易!所以不要招惹本宫!”
“季弦歌,你敢!”潘锦瑞带着颤音喊了出来。
季弦歌手上一用劲,潘锦瑞的脖劲处已经有血流了下来,潘锦瑞疼了一吸气,道:“你,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季弦歌在潘锦瑞的耳边轻声的问道,“自是想让你看看我敢还是不敢……”
“来人,来人啊!”潘锦瑞的声音一出,勃颈处的力道又加重了些,“啊……你,你……”
“你这么大声的叫,把本宫吓到了,本宫一吓到,手上的力道可就掌握不住了。”季弦歌的声音就像鬼魅一般让潘锦瑞得浑身发毛。
“你……”
“潘锦瑞,不要拿你爹爹来唬本宫,就算是边地大将军,本宫亦是不放在眼里的,老实一点,本宫不会和你抢燕寒秋!不然的话,本宫就是现在杀了你,燕寒秋也不能拿本宫怎么样……不然……”季弦歌手一划,碎片在潘锦瑞的脖劲处划出一道小小的口子,潘锦瑞痛的脸色有一点点的发白却是不敢出声。
“不然,我毁了你这张脸怎么样?虽然我觉得它毁不毁没什么大的差别?”季弦歌道,“再不然,就像你那兄弟一样,留下一条胳膊怎么样?”
“不要,皇后娘娘,不要……”这次潘锦瑞是真的带着哭腔。
“你知道吗?在别人求饶的时候,如果你放过他会有两种情况,一是她真的不再有动作,二是会越来越恨你!虽然我知道,你会是第二种,但是我现在不想杀你……”
季弦歌松开了手,将碎片扔到了地上!
潘锦瑞一手扶住脖颈一边往外面走:“季弦歌,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今天收到的屈辱,将来,我一定会加倍百倍的还给你!”
说完,潘锦瑞一手扶着满是血的脖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哎~”季弦歌坐下来,浅笑,“我就知道,你是第二种,若是你的药真的下在了我的身上,恐怕我真的会将你毁去容貌的!”
不过,潘锦瑞会有如此的心思么?不是潘锦瑞的话,又会是谁?就算是潘锦瑞的主意,她长年生活在边地,怎么会知道媚如春?
从上次的巫蛊娃娃,到这次的媚如春,手段简单,目的明显,潘锦瑞,亦或是说是背后的那个人,究竟想要什么?
季弦歌又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眉头突然有点紧锁,自语道:“潘大将军知不知道《碧瑶山水图》的事情呢?”
——弦儿,《碧瑶山水图》中的秘密关系着天下百姓的安危,绝对不可以让贼人得了去,你一定要找到完整的《碧瑶山水图》!继续我们家族的责任!——
娘,你都没来得及告诉我那一半《碧瑶山水图》在哪里,就走了?就是把这个责任交给弦儿了?
娘,你说过你们家族历代都负责守护《碧瑶山水图》,可是,你却没有来得及告诉弦儿,究竟是什么家族?
季弦歌看着满地的狼藉用手扶扶头,突然觉得麻烦事情怎么越来越多!
而另一边,燕寒秋刚沐完浴出来,一身浅黄色的里衣,将燕寒秋健硕挺拔的身材衬托的恰到好处。
燕寒秋刚出来见看见白芷拿着衣服站在房间里,冷冷的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奴婢拿了一套新的衣裳来给皇上!”白芷说道,一句话被她说的是千回百转,白芷的一举一动并不是刻意为之的,也让人看不出来惺惺作态之感,但是就是从上到下散发出一股妖娆诱人的气质。
白芷的面孔普通至极,却是让人看一眼仿佛就会沦陷在也无法离开。
“恩。”燕寒秋看着白芷冷冷的说道,“你不去皇后那伺候着,来这做什么?”
“奴婢想着皇上一夜没睡,肯定要回来梳洗的,因为人手不够,便想着回来伺候!”白芷说着已经开始帮燕寒秋船上外衣。
燕寒秋冷冷的说道:“你倒是有心!不过人手不够的是皇后那里,不是朕这里!”
“伺候主子,是奴婢应尽的责任,不管是哪个主子!”白芷缓缓地说道。
燕寒秋看着白芷为自己更衣,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妩媚之姿,看不出一点别扭,一切浑然天成。
“你倒是特别!”燕寒秋冷冷的说道,也听不说语气中有什么别的情感。
“谢皇上夸奖!”白芷微微行礼。
“朕没有夸奖你!”燕寒秋冷冷的说,眼睛始终盯着白芷,冷冷的目光看不出来目的。
白芷有一瞬间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媚人的笑容。
“皇上一直都没有吃东西,奴婢去端点东西来!”
燕寒秋点点头,白芷一去一回得很快,手上端的热腾腾的粥。
燕寒秋看了一眼粥,冷冷的说道:“放这里就好了,你回去照顾皇后吧!”
白芷将粥放到了桌子上却是迟迟没有离去。
“还有事?”燕寒秋的冷气蔓延全屋,大有一种你再不走,就冻死你的意味。
只见白芷动手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衣衫像花瓣一样一层层的褪落在地……
------题外话------
咱们滴皇上被诱惑了,肿么办哇?
乃们猜猜皇上滴反应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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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给我黄金五百万两!
只见白芷动手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衣衫一层层的褪落在地……
燕寒秋看着白芷一个个动作,每一个都缓慢而充满意味,像是跳舞一样有着自己缓缓的节奏。
燕寒秋看着面前的女子变得如初生生婴儿一般纯粹,眼中的寒冷没有减弱一分。
燕寒秋一直盯着白芷,而白芷也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盯着燕寒秋。
两个人看着彼此,却是有不同的心思。
燕寒秋坐着,白芷站着,两个人僵持了好一阵子,终于燕寒秋冷冷的开口:“朕累了,你穿好衣服就下去吧!”
说完燕寒秋便是就转身进了里屋,没有回头再看一眼白芷,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白芷站在原地一直没有动,眼神中有着莫名的光闪烁着,嘴角却是牵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大燕国的皇帝,你是唯一一个看不见我的男人!”
另一边,季弦歌暗自没出息的承认,有了苍蓝开的药,睡觉都踏实了一些,蚊虫叮咬的中报也不在那么痒了,睡的很香甜,如果不是有人在门外吵吵嚷嚷,季弦歌一定能睡得饱饱的。
“大将军!我叫你保护我们家小姐,结果呢!结果呢!”欢舞在院子中指着袁华的胸口尖声的指责道。
袁华连连后退低着头道:“欢舞姑娘,的确是在下守护不利!”
“当然是你守护不利的,不是你难道是我么?”欢舞双手插着腰,双眼瞪得圆圆的看着袁华。
袁华被欢舞逼到了房门前的柱子上没有了退路。
“我看铁戟军一等侍卫长也不过如此!”欢舞的声音又尖又脆像是炒豆子一样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看的其他的守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上前阻止也不是,不上前也不能看着他们的老大被一介女子逼成这样啊!
“欢舞!”门吱嘎一声开了,里面的女子走了出来,一袭白色的单薄长裙,双脚赤裸着白皙柔嫩,长发从左边有序的搭在胸前,像是误入凡间的精灵。
阳光照在女子白色的长裙上反射出点点金光,让这个女子看起来似真似幻。
“小姐!”欢舞一看到季弦歌出来了冲着袁华一哼,便跑了过去,拉着季弦歌左看看右看看的。
“你干什么,都被你吵醒了!”季弦歌无语的看着面前把自己拨来拨去的红衣女子。
“还不是你失踪了了,你受伤了,我担心得很才赶来看看!”欢舞大声的说道,双手插着腰打量着季弦歌确定她没有什么大碍。
“谁和你说的,消息到时灵通的很!”
“那是,小姐的事情我可是关注的很!”欢舞双手插着腰瞪大了双眼大声说道。
“谁和你说的?”季弦歌浅笑,但是语气中有着不容拒绝的明晰。
“小姐!”欢舞大声喊道,“是苍公子说的!”
“苍蓝?”
“可不是么?苍公子来寻美阁找我,说是你受伤了,身边没有人,要我过来照顾你!”欢舞大声的说道。
季弦歌抚扶头,道:“你吵的我头疼啊,欢舞!”
“小姐!”欢舞双手叉腰,嘴鼓得圆圆的。
“呵呵呵呵!”季弦歌笑了出来,笑容很大,在阳光的印衬下,像是一株最美的牡丹。
“对了小姐,月姐姐去哪里了?怎么不在小姐身边啊?”欢舞大声地喊道。
“自是有事叫她去办!”季弦歌道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那个妖孽怎么样了?”
“妖孽啊,没见他啊~”欢舞双手插着腰,也有点纳闷的说。
“没见?”季弦歌蹙眉。
“是呀,昨天开始就没见了,不过也不奇怪啊,小姐你不在的时候,那个妖孽都是神出鬼没的!”欢舞不以为然的说道。
“欢舞啊,你要给我盯紧那个妖孽!”季弦歌淡淡的说。
“小姐怀疑他什么?”
“好了,我要是现在给你说啊,全院子的人就都听到了!”季弦歌笑了起来。
欢舞这才看到院子里的人都在往这边看,便是走到了袁华的身边,双手插着腰道:“大将军啊,你就不能带着你的人下去么?”
“欢舞姑娘,皇命所在,在下要保护皇后娘娘,恕不能从命!”袁华抱拳认真地说道。
“保护?你要是尽职尽责的保护了,我家小姐会失踪?会受伤么?”欢舞步步逼近袁华,袁华没有地方可躲,只好站在原地被欢舞用手戳。
周围的侍从都捂着嘴偷偷地笑,没想到铁戟军一等侍卫长平时那么厉害,现在被一个女子指着骂。
“欢舞姑娘,在下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姑娘,得以惹得姑娘动怒!”袁华被逼的没地方了抱拳问道。
“你那都惹到我了,我见到你我就生气!”欢舞眼睛瞪得圆圆的说道。
袁华求救似的看向季弦歌。
“袁侍卫长,你可是想知道欢舞为何如此生气?”季弦歌笑道。
“是还望皇后娘娘指点一二!”袁华一边说着一边躲着欢舞。
“那这样子的话,袁侍卫长可是要欠本宫一个人情的!”季弦歌眼中闪着不明意味的精光。
“任凭娘娘差遣!”袁华被欢舞逼得连忙答应季弦歌,袁华一直在军中,接触女孩子的时间很少,被女孩子这么步步逼近的近距离接触就更是少了。
“这丫头啊,还惦记着你斩断她白绫的事情呢!”季弦歌道。
袁华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抱拳道:“上次职责所在,若是得罪欢舞姑娘的地方还请原谅!”
“原谅?你真当我打不过你啊!要不要现在较量一番?!”欢舞大声地喊道,已经准备甩出白绫与袁华好好较量一番。
季弦歌这次是真心不想阻止,他也想看看袁华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这个袁华为人正直,但是这种人最容易愚忠,为他人所利用!
不管是什么人利用,季弦歌像要看看袁华足不足以变成一把利剑,若是这个袁华真的会变成一把利剑,那么绝对不能他落入别人手中!
袁华见季弦歌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便是一个闪身到了院子中央,一点也没有拔剑的意思。
“你跑什么出手啊!”欢舞也追到了院子的中央。
可是袁华就是不出手,结果演变成了一个跑一个追,在院子里看着好不热闹。
“哈哈哈!”季弦歌笑了起来,花枝乱颤的样子看起来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倒像是一个普通的邻家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