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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输很不想承认他嫉妒夏奇,可是每每看到夏奇与三当家斗得面红耳赤,春风得意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像有根刺,一下一下的扎着他,让他疼得厉害。
他好不容易才能从暗转明,绝对不能让夏奇再有机会得到二当家的重用,纵使不惜一切代价,他也要毁了夏奇。
“秦输,你确定你在叫我。”褐色的长袍穿在夏奇的身上,身体已经基本上恢复的夏奇,眼里有淡淡的疑惑,清秀的脸上却是挂着浅浅的笑意。
左右看了看,确定这个地方除了他之外,再没有别的人也叫夏奇之后,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跟秦输的关系有多好,其实他们两个是水火不容的那一类人。以前,明着他跟三当家呛声,谁也看谁不顺眼,都想扳倒对方,不留余地。暗着他跟秦输也是一样,都想巩固自己在二当家跟前的地位,不择手段。
算起来,他们也是明争暗斗了数年的对手,对彼此都是相当的了解。
“当然叫的是你。”
夏奇挑眉,笑得有些不自在,“秦输你脑子没抽吧。”
“二当家有事交待你我,要不要跟我谈谈,你决定。”秦输说完,转身大步的离开。
他是想接近夏奇,探一探他的口风,想知道他跟二当家到底都谈了一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但他了解夏奇,一个对他有着防备的人,绝对不可能透露任何他想知道的消息给他,真要说了,他也不敢相信。
有时候,太过了解对方的两个人,就算说了真话,对方也会产生怀疑,不敢相信。
夏奇眉头紧锁,最后还是跟上秦输的脚步。
与其胡猜乱想,倒不如跟他谈谈,看看秦输到底想要干什么。
采取行动之前,伊心染决定再探一次黑风寨,有些小玩意必须事先埋在黑风寨里,才能让她的作战计划更加的完美。
小心翼翼偷偷进了黑风寨之后,伊心染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了一个人,换上那人的衣服,乔装打扮一番,除了气质之外,还真有些像是一个山贼。
人生如戏,各凭演技,她没当过演员,暂且将就着当一回,或许以后还能拿个奖什么的,回想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儿。
没等她想办法潜进黄硝在山顶的房子,耳力过人的她便听到一前一后两个人的脚步声,转身立马将自己藏在花丛里,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这里没人,就在这里谈。”夏奇四下看了看,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没有其他人,很适合他们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黑风寨说得难听一些叫做山贼窝,但是黑风寨里的风景却是极美的。三位当家建立黑风寨之初,也是花费了好些心思。
那些被他们劫来的女人,大多数都会关进这些花园地底下的密室里。只要是上面不要的女人,黑风寨的兄弟想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日日尝新都没有问题。
“坐。”
警惕的将整个花园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之后,秦输才走进花园中心的凉亭里坐下,对着夏奇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伊心染将自己的身体压得很低,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将她的身子隐藏得很好,属于她的气息会部隐藏之后,即便是秦输与夏奇洞察力敏锐,想要发现她也难。
只要是她下定决心去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做不成功的。
偶尔闯闯祸,惹惹麻烦,那也是调剂生活的小小乐趣。
“咱们算是熟悉的陌生人,有什么话就开门见山的说。”那天,秦输离开之后,夏奇可是跟二当家谈了好久,才重新赢回他的信任。
他答应过石斑,若是做不到承诺的事情,就自行了断。
蝼蚁尚且偷生,夏奇又怎么会想去死。
帮助二当家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他才能有活路。即便是作为棋子,混到大当家身边去,他也没有怨言。
毕竟,若是把他逼得太急,他也早就想好了脱身之法。
“你倒是直接。”
“你也不是喜欢拖泥带水的人。”
“二当家要你跟我合作,将山寨中属于咱们的人马秘密的转移出去,不能让大当家有所察觉。”
大当家的眼线一直都盯得紧,二当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那些能收买的眼线就收买了,不能收买的也想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至于那些隐藏得深的,既不能收买,又不能杀掉,一直以来就是个麻烦,只能留着他们安抚大当家,不让他起疑。
眼下,大当家跟二当家表面上是因为红护法才闹翻的,实际上各立门户已是板上定钉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的决定。
自从他被二当家带在身边进出之后,大当家就盯上了他,秦输想要有所行动,必然会引起大当家的高度注意。
于是,按照二当家的吩咐,他要负责引开大当家的注意力,让夏奇顺利的转移二当家精心培养的一部分人。
“既然是二当家的指示,夏奇自当遵从。”想要在秦输的眼里瞧出些什么,除了以往那种嫉妒不甘的眼神之外,倒是什么也没瞧出来。
他带着人离开黑风寨想要立功,结果险些丢掉性命,回想那日离开寨子的情景,夏奇有理由怀疑,他的离开就是秦输亲手设计的一出好戏。
以前,到底是他小瞧了秦输,要不也不会吃那么大一个亏。
以后,他会谨记着那个血一般的教训。
就好像伊心染,是融入他骨血里,不可磨灭的一个恶梦一般。
“这一次,我在明,你在暗,好好把握。”秦输心里有些不安,对上夏奇的眼神,心口突然一紧,袖中的手握了握,接着又道:“二当家不喜欢失败者,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他不能独立完成的事情,不能逞能,否则他将失去现在的一切。
想要让夏奇不挡他的路,还可以想别的办法。
“说说二当家有什么安排?”石斑决定的事情无人能更改他的决定,不管分派什么任务给他们,都会有所明示,夏奇依旧面含微笑,不急不躁。
看着这样的他,有那么一瞬间,秦输产生了纪觉。
就好像,坐在他对面的,不是夏奇,而是二当家石斑。
那样的笑,实在太像,也太冷。
“看看这个吧。”即便是周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秦输还是奉行一贯的作风,有些话不能说,只能看。
“要死了,用说的多好,干嘛那么费劲还要写下来那么麻烦。”伊心染蹲在花丛里,嘴里咬着花瓣,心里腹议着。
用说的,她能听得清清楚楚,用写的,她就什么也看不到。
要命,还得想办法将那张纸给弄到手,不然让她去猜石斑的心思,真不容易猜得准。
黄硝心里有着一副算盘,石斑也不简单,这两兄弟明争暗斗那么多年,至今才翻到台面上来说,倒是让红护法做了那根导火索。
这三个人,都自以为自己聪明,将别人看透了,猜透了,却不知道最后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伊心染没有兴趣看他们兄弟之争,她的目的很明确,毁掉黑风寨。
“给。”快速的看完纸上的内容,夏奇不得不高看了秦输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是谨慎到家。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说得再怎么小声,兴许有人也能听见。但这写在纸上的东西,即便有千里眼,也瞧不仔细,看完之后毁了,谁又能知道他们都谈了些什么。
纵使被人瞧见他们坐在这里,没凭没据,也传不出些什么。
“可都记清楚了。”收回纸,秦输本想毁了,转念一想又将纸折好收进了怀里。
可怜伊心染的一颗小心脏,看着秦输的举动,差点儿没跳出来跟她打个招呼。幸好没毁,要不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看不到纸上的内容了。
蠢货,换了她,肯定想都不想就毁了。
“清楚了,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一步。”
“等等。”
夏奇闻言脚步顿停,转过身望着秦输,有些意外他的反应,沉声道:“有事?”
“没事就不能叫你。”
“二当家交待的事情可是要咱们一明一暗,你不想被太多人瞧见我们坐在一起,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吧。”
“有件事我想问一问,可否赐教。”他的目的本就不是告知夏奇,二当家吩咐的事情,他是想要探听他们那天的谈话内容。
哪怕只有一星半点,也比他胡猜的好。
“问吧。”
“战王妃是否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在夏奇刚被二当家带回山寨的时候,秦输曾经有好几次机会可以亲手除掉这个对手。
但他,不屑那样去做,太脏他的手。
一个没有攻击力的对手,不值得他出手。
夏奇昏迷的那段日子里,总是断断续续的尖叫,嘶声呐喊求救,面色极具的恐惧。秦输从他嘴里听得最清楚的三个字,就是战王妃的名字。
“好奇心会害死猫。”夏奇面色一变,眼里浮现出恨意。
在他有生之年,都不想再遇到伊心染,那个嗜血如命的女人。
每每那一个个倒在她脚下,一击毙命的人,都会让夏奇在午夜梦回之时,惊出一身的冷汗。
“难,才有挑战性。”男人都有征服的欲望,最初秦输是在二当家的眼里看到了那种光芒,自诩不比任何人差的他,也想挑战一番。
再厉害,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女人,有什么值得人惧怕的地方。
“你跟她动手,不出十招,你必败。”夏奇眼神怪异的瞥了眼秦输眼中跳跃的兴奋之光,那样的耀眼,就像是曾经的他。
性子高傲的他,从未想过,某一天他会被一个女人打败,甚至惧怕那个女人得要命。
那日,他与二当家的谈话中,伊心染占了绝大部分。
他在二当家的眼里,也瞧见了那种侵略性意味极重的眼光,耀眼得有些刺眼。嘴里说着恭维二当家的话,心里却满是不屑。
莫名的,夏奇就是相信,任何一个招惹到伊心染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不可能。”狠瞪着夏奇离开坚定的步伐,秦输气红了眼。
怎么可能,他与人对战从未十招之内败过,哪怕对手是二当家石斑。
“信不信由你,若是有一天,你跟她对上,就知道她的厉害了。”不曾亲身体验过,他也不会知道伊心染有多厉害,多让他恐惧。
在客栈的小院里,她要是身上没伤,又不曾杀了那么黑风寨的弟兄,他也不可能与她过那么招,才被她逼得退无可退。
那个女人,真有把人逼疯的本事。
“该死的。”一拳砸在石桌上,秦输收敛住自己失控的情绪,阴沉着一张脸走出凉亭,急步离开花园。
确定没人之后,伊心染从花丛里爬了出来,拍了拍满身的脏污,看到身上黑风寨的衣服之后,小脸上的颜色变得相当的精彩。
她真是个笨蛋。
明明都已经乔装打扮过了,谁知道她是伊心染,要偷听也不用躲到花丛里,把腿蹲得这么软,真是笨死了。
抖擞抖擞精神,伊心染活动了下双腿,快速的跑出去,不紧不慢的跟上秦输的脚步,他怀里的那张纸,必须弄到手。
没想到,她在夏奇心里,是那么厉害一个人。
那个什么秦输,对付他十招当真足矣,夏奇没说谎。
跟在秦输的身后,绕了一圈又一圈,终于看到他停下脚步,伊心染打量四周,发现又是一个花园。
尼玛,敢情黑风寨的人,还挺有风花雪月的范儿。
秦输在假山前停下脚步,四处看了看,扭看一个不易察觉的石门,地面就裂开一个大口子,好一会儿之后,里面才传来秦输的声音。
“那些女人怎么样了,都调教好了吗?”
所谓调教,就是将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培养成淫娃dang妇,让她们到青楼里,卖身赚取银两。
黑风寨里,大大小小的花园下面,关押着不同时间抓来的女人,按照她们的相貌,教她们不同的东西。
几乎每天夜里,花园底下都会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任凭她们怎么哭,怎么求,都没有人愿意放过她们,除了凌辱再没有别的。
哪怕是死,也容不得她们自己做主。
“有几个不听话的,刚刚救回来。”那几个模样生得娇美,要是就这么死了,上面的人怪罪下来,他们担当不起。
“带我去看看。”
“是。”
一路尾随秦输进入了地底下,伊心染时刻警惕着周围,小心的躲避那些守卫,每踏一步都要格外的留心。
随着一步步的深入,伊心染心里的愤怒就越是难以压制,她的耳朵里全是女人绝望的哭喊声,惊恐的尖叫声,一如那晚在那家客栈时,刺激着她的神经。
要不是理智还在,说不定她会失控的动手杀人。
她不可以莽撞行事,必须冷静,否则救不了人,还会把自己也害了。
男人兴奋的粗喘,女人绝望的痛哭,在忽明忽暗的地下室里交织着,情与欲,糜烂到极致。这样的气息,直令伊心染想要作呕,恨不得杀了这些畜生。
古代的女人最是注重名节,他们不但毁了她们最重要的东西,还妄想着将她们送入青楼,沦落为赚取银两的功具。
太可恨了,女人的尊严不能被这么贱踏,绝对不能。
她要让这些不把女人当人的畜生,全都杀光,一个不留。
“啊,你要干什么?”
“进了黑风寨,你的命已经由不得你自己做主。”阴影里,伊心染看着秦输掐着一个女人的下巴,逼着那个女人正视他的双眼。
女人浑身颤抖得厉害,脸色苍白如纸,手腕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可能是挣扎时伤到手,纱布是渗出殷红的血迹。
“求求你,让了我、、、、、、”爹娘找不到她,肯定很担心,都是她的错,要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谁才能救她离开这里。
她不要跟那些女人一样,失了身子,还要被送去青楼接客,学着那些勾引男人的手段,她不要。
“既然你求我,总该拿出一点儿诚意来。”这个女人是三当家刘培带回来的,就因为长得最漂亮,大当家有意培养她成为高级的情报手,不允许底下的兄弟破她的身。
否则,时至今日,早就该是千人骑,万人压的破鞋了。
过去这么长时间,她都不听话,也许是该让她知道,除了顺从他们的指示之外,她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什、、、、什么、、、、、”
在这个地方呆的时间久了,纵使她没有经历过人事,也看得多了,听得多了,很明白秦输看她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纤细的身体不住的往后退,挣脱不开他用力的大手,疼得面部扭曲,就算是死她也不要被侮辱。
“你说我要干什么?”秦输好笑的看着她的反应,另一手摸上她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算你保有完璧之身,也离开了黑风寨,回去之后谁会相信你是清白之身,倒不如乖乖听话,你想要得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省得吃苦受罪。”
世间美貌的女子成千上万,不一定非要她不可,他们可以抓来更多的女人,比她条件更好的女人。
再不识抬举,休怪他心狠手辣。
秦输的话就好像是刀子一样捅进女人的心里,她在坚持什么,他说的没有错,就算她离开了,回去之后别人也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说她是破鞋。
“看来你想明白了。”
大手一用力,女人身上单薄的衣服应声而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引诱着人为她犯罪。身上微凉,失神的女人缓过神,惊恐的以双手挡住胸口的春光,贝齿紧咬着唇瓣,眼泪成串发落。
她知道,如果秦输要她,她根本躲不了,也逃不了。
宁死,也不能失身。
“给我笑,不要一副死了亲爹亲娘的哭丧脸,没有男人喜欢这样的女人。”秦输越说,女人的眼泪流得更凶,“信不信我叫来一群兄弟,围观你是怎么被干的风骚模样。”
“不、、、不要、、、、”
“求求你放过我、、、、、”
女人一声声的求饶没有让秦输放过她,直到扯落女人身上所有的衣服,秦输才停下动作,叫来几个黑风寨的兄弟。
只见他们一个个都睁着满是淫邪光芒的眼神看着床上寸缕不着的女人,只差没有流鼻血展露出他们的兴奋状态。
“该死的。”
暗处,伊心染正犹豫是不是要去救那个女人,听到四周都是女人求救的声音,迈出去的脚又停了下来,她一双手能救多少个人。
就算是救了她们,也很难逃出去,反而会害她们丢掉性命。
双拳难敌四手的感觉,让她心里堵得慌,生生的抽疼得厉害。
“大当家说这个女人不能、、、、、”眼看着,秦输就要宽衣解带的扑到这个女人身上,负责看守这个女人的男人哆嗦着身子开了口。
秦输动作一顿,低咒出声,“见鬼的。”
看着跨间撑起的帐篷,脸色越发的阴沉得难看,不想委屈自己的,只能转过身,冷冷的道:“还不给我找个女人来。”
“隔壁房间有、、、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