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宇挑了挑眉;问;“你叫什么名字?”
“林,笑。”
“我叫墨宇。”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然后开口。
我点头,懒懒道,“我知道;我还知道你今年二十二,很早就出名了,现在是天行王朝的兵部尚书,很有本事,而且,是天下第一才子,是全天下所有未婚女子的理想夫君,所有己婚女子的梦中情人。”
墨宇的声音带着笑意,“看来姑娘知道的,还真是不少呢。”
我点头。一本正经的样子。公众人物嘛,要了解,快得很。
墨宇淡然一笑,笑容晕开的时候;眼底的冷意仿似淡了几分,蒙在眸中的冷雾竟如受了风;一时间俱都散了,露出黑白分明的底色。黑者如墨,白者若云,其间水波流荡,竟华美得叫人移不开目光。
啊;多帅哥的古代时空呵。
“告诉我你的来历,还有,你是怎么从天上掉下来的?”墨宇笑吟吟的看着一脸欣赏表情看着他的我,道。
呃,“我﹏﹏”我卡住。
就知道会被问这样的问题。
怎么回答呢,要不要告诉他?告诉他之后他会不会信?我会不会被当成师父的同类,然后被烧掉?话说,这个时空有烧死妖怪的传统没?
如果不告诉他的话;又该怎么解释?
“怎么;不能说吗?”
我眨了眨眼;“好像是。我可以不说的吧?”我一脸的商量。
他点头;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脸上依然是优雅而温和的微笑;声音也润泽清柔;“当然可以;如果姑娘愿意到在下府中暂住的话。”
暂住?
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还暂住,只怕软禁才是真的吧?
不过是砸了他一下下;又不完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不;根本就不关我的事;都追了我几天了,现在居然还想软禁我?
我面无表情,开口指责,“你公报私仇!”
墨宇手一扬;不知又从哪里晃出了一把折扇;“啪”的一声打开了;轻轻摇了摇;笑眯眯的点头:“是又如何?”
第17章 金屋藏娇
我愕然抬起头,气愤的瞪着他;瞪了半天;气馁;鼓起嘴巴;“不如何。”
又能如何?这是他的地盘;他是老大;道理都由他定;他要公报私仇当然只能由他——只是;这仇报不报得了;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我微垂头,一付气得无话可说的样子,实际却是轻咬下唇;迅速的在敛眉思索着脱身之策。
“姑娘不用担心,只要姑娘的来历没有问题,在下绝不为难姑娘。在下身为天行王朝的兵部尚书,对于像姑娘这样奇异的出现方式,不得不加以留意。而且,像姑娘一个单身女子;在外总是不便。住到在下府中,有下人服侍,也会比较方便。”墨宇微笑。
质疑我的来历?怕我会对天行王朝不利?
“墨大人这是金屋藏娇吗?”我抬头,甜甜微笑。
墨宇含笑,“只要姑娘不介意,在下求之不得。”
我愣了愣,害羞起来,娇怯怯的瞄了他一眼,抛了个媚眼,软声开口。
“本来是不行的,不过,是墨哥哥的话﹏﹏只是,人家就算愿意,也不可以随随便便就和云哥哥你回去呀,要知道,人家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哦,还有师兄也在呢﹏﹏墨哥哥虽然是天下女子的理想夫婿,只是,人家毕竟还没有,还没有﹏﹏我一个人住到你的府中;可算什么?而且;人家和墨哥哥你又不熟;师兄一定会生气哦﹏﹏人家不能自己做主啦。”我扭着身子,在墨宇身边蹭了蹭。
“你师兄?”墨宇身子僵了僵,嘴角抽搐着,停了停才开口。
“嗯。”我大力点头。眯了眼,笑得阳光灿烂。
“还有师父哦;他们都在呢。”我无力的依在他肩上,在他耳边低眉娇语;“墨哥哥想邀我去你家住;怎么说;也得先和人家的家人商量好啊;师父待笑儿如同亲生女儿;墨哥哥想要人家﹏﹏哎呀;讨厌啦﹏墨哥哥你怎么可以对人家说这么直接的话;哎呀﹏”
我扭了扭身子;轻跺脚;背转过身来。
身后半天没动静。
我暗笑。哼;这个样子还恶心不死你?!说不出话了吧?
正得意;却听得墨宇波澜不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好啊;嫣儿;我们一起去拜见你师父好了。”
说着;肩上落下一双手,墨宇轻轻将我扳过身去,含笑看着我;一伸手;仿似要来揽我的腰。
我愣愣的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雅面容,心忽然失跳了一拍,耳边只是响着他那句戏谑的“嫣儿”,鸡皮疙瘩直掉了一地;身上麻嗖嗖的;又见他伸手;吓得跳起来,条件反射的“啪”一声拍了下去。
恶——我不敢置信的瞪着他,这,这,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恶心的?简直是太;太;太过份了!
我怒视着他。
墨宇笑得一脸灿烂。摇曳多姿。
我咬牙切齿,算你强。这种级别的恶心都雷不翻。
“公子!”
一声呼唤从亭外响起;平稳无波。
我沮丧到极点的心情,在见到来人的时候,总算又恢复了平静。而且,起了一种隐隐的兴奋。
第18章 一定和他犯冲
大苯牛林业大将军来也。
刚刚被我下过春药;并撕烂了长衫(别误会;是用强力粘水粘在墙上;他自己一用力;就撕破了滴);连同所带的手下;全被我戏弄个够的林大将军哦。
这样子的人才正常嘛,让人戏弄起来也比较有成就感啊,哪像这个家伙,油盐不进,脸皮厚比城墙,大约连恶心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这种人,完全是师父同级别的,一定是弄错了种类,分明就是妖怪一枚嘛。
切。
我绽开满面笑容;冲着林业热情洋溢的挥了挥手。
林业走入亭中;看到我;愣了愣;脸色立即大变;先是涨得通红;又青得厉害;到最后黑得几乎和他身上的衣服同色。身上与此同时;刷的腾起满身杀气。
为了安全起见;我不着痕迹的退了几步;避入了墨宇身后。
嘿嘿。
墨宇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吩咐;“林业;这是林青嫣姑娘;她会在我们府中暂住;你安排一下保护。”
“是;公子!”林业沉声应道;语气中满是腾腾杀意。
我翻了个白眼。
保护是假;监视才是真吧?
这两人;一个超级变态厚脸皮加固执狂;一个大苯牛应声虫;一个不弄清我的来历绝不善罢甘休;一个正一腔怒气恨不得将我撕个粉碎;我要真的跟他们回去了;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当然了;本小姐才不惧这些呢;越有挑战才越好玩。只是;本小姐要去要留;又岂是由着别人来摆布的?更别说;被人关在一座小小的府诋之中;去做一只可怜兮兮的被人观察试探的小白鼠。
而现在;本小姐非常不爽;才不要和这个超级变态一起。
我转身就跑。
不想一脚踩空;身子一偏;带起一声惨呼。竟一头撞入了墨宇怀里。
而传说一大堆,据说厉害得不得了的墨宇,居然连我这个弱小女子的一撞之力都禁受不住,两个人撞作一堆,然后一起跌倒,滚作一团。
“公子;公子﹏﹏”
耳边听得林业的失声惊呼;接着我们的滚动便停了下来。
我痛得脸色惨白;紧紧咬住了下唇;天哪;我的手啊﹏﹏
墨宇使劲侧了侧身子;将我压在他身下的手放了出来。
我什么都顾不上;慌收了回来;举到眼前一看;手上己经蹭破了好几块地方;整个手掌通红一片;几处细小的血丝缓缓渗了出来。
呜呜呜呜;好痛—
我的眼泪都快冒出来了;颤抖着手;放到口边吹个不停。
天哪;这个死墨宇;我一定和他犯冲;为什么每次见面都得狠狠摔上一跤;这一次虽然没有那么惊险;可是却痛得厉害呀。
话说;他不是明明站在我前面的嘛;怎么一下子又跑到我后面去了?该死;既然这么不经撞;就不要跑来跑去的挡着呀;要不是被他带倒;我直接倒在桌子上;可能还不一定会摔这么厉害呢。
死墨宇;下次再也不要和他见面了;见着他就绕道算了。
第20章 先培植势力要紧
我闲闲的躲在一隅;吃着我的第一百零一样小吃。
青嫣定律之六:在任何情况下;吃好;玩好才是真理。
所以;来到这个时空;其他暂且不说;美食怎么可以不多尝尝捏?
嗯;这个桂樗糕味道做得相当不错;不是太甜;非常清香;入口即化;哇;好喜欢。
脸色黑得要滴水的林大将军;呼的一声从窗外第三次晃了过去。啊不;不能称晃;应该说是飞。
足不点地;一阵风似的;眨眼就过去了;那不是飞是什么?
什么叫做高手;这个样子滴就是啦。
我笑眯眯的;目光追随着林同学的背影。
一手托起下巴;另一手抓了根树枝;无意识的在墚上乱画着;夸张型的卡通林业铺了一地。身姿飘逸;长衫当风的样子;还是挺帅的。
嗯;对了;什么时候想办法让那个死狐狸墨宇也在我面前露几手;他的轻功画应当会更有看头一些。以后回去了;正好以这两个家伙为原型;一人画一册漫画集算了;一定好卖。
对了;我还可以以这两人为原型;甚至连名字都不用换;编一大篇可歌可泣的耽美文哦;林业同学呢;当然是小攻;哦不;可能超级腹黑的云同学更适合小攻原型也说不定;嘿嘿;然后这内容捏;就是﹏﹏
正乐得忘形;林同学的第四次飞行华丽丽出场。此时夜色己浓;黑的迷雾笼罩着他的身影;影影绰绰;仿佛一个飘渺的梦。
林业这次却并没有快速走掉;反而在前面停了下来;最后一次四处看了看;然后一打响指;几乎是突然之间;就从暗处跳出几个人影来。
我撇了撇嘴;幸亏本小姐聪明;就知道林业每次来去那么快;一定有诈;果然吧;居然还在这里埋伏了暗哨了。只是;这一招对付旁人行;本小姐是谁呢?哼!
“情况怎样?”林业沉声道。
“启禀将军;属下等一直守在这里;确实不见可疑之人。”其中一个黑衣人一拱手;恭声回答。
林业沉吟了一会;“算了;这片收兵;沿途关卡仍不得放松;明日再来挨家挨户查访。”
“是!”整齐的声音应。
又停了一会;才终于见到黑影簇拥着林业远去了。我掀开窗口处的竹篓;从黑漆漆的废弃阁楼中站了起来。
打个呵欠;伸伸懒腰;从阁楼爬下来;慢悠悠的在夜色中走。
好困; 又打了个呵欠;想要睡觉了。
看来;还是要先找一处容身之处才行。
看林业今天这架式;只怕是两个家伙己经下了不抓到我决不罢休的决心了。
躲猫猫的游戏最重要的;是得占主动。可不能老是被追;老是只能四处逃跑呵。
死师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虽然我觉着过了这么几天;他应该己可以发现我的位置才是;只是;那是在他正好还记得我的可能上。万一师父老妖怪一时看上了什么美女;或是遇上什么感兴趣的东东;又要玩失踪;可能就不知得过几个月才能再想起他似乎还有一个徒弟的事实了。
几个月﹏﹏
如果真的这样;我还是先培植一些自己的势力和地盘再说吧。谁让我一来就得罪了一个大人物来着呢?
泪奔。
第21章 寂寞开无主
睡眼迷蒙的在街头乱晃;路上行人己渐少了。我拐入一条还剩了几分喧哗的街;华灯的亮温暖的投到地上;就像家中老妈常给我留的晚归灯。
“﹏﹏金爷;呜呜呜呜呜;实在是没钱了﹏﹏呜呜呜呜呜﹏﹏”
“没钱?没钱叫紫如姑娘跟我们走了也可以;只要紫如姑娘可以跟我们老大走;你们之前欠的保护费;也可以全免了。”
什么东东这么吵?我强撑开眼睛;似乎有热闹的样子?
我抬起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巨大的牌匾;金灿灿的;发着光;牌匾上写着 “众芳园”三个大字。牌匾挂在一栋二层小楼上;小楼的门窗都很大;隐隐绰绰见到楼内红锦遍地;女子身姿曼妙。
我所立的地方;是楼前侧方一处阴影;在我前面几步路的地方;便是众芳园大门;门口凌乱着;只剩了一只的巨大石狮威风凛凛的蹲在一边;狮子脚边扔着几只大木棒;狮子背后处;红木的大门似乎是被撞开的;一边半敞着;另一边却破了一小半;歪在墙上。
从半开的门口看进去;里面隐隐可见不少气势逼人;短衫打扮;手持棍棒之人。
“呜呜呜呜呜﹏﹏金爷金爷﹏﹏你高抬贵手;再容几天吧。”一个尖锐的女声;听起来很熟悉。
哇;是那个老鸨; 被我偷了一包珠宝银两;又在大街上大哭的那个老鸨。没想到这里是她的大本营呵。
对了;白天里是好像听说她晚上还有什么麻烦事来着,难不成,她说的竟是真的?
里面吵得可真是热闹捏。
我的睡意这下子全跑了;转了转眼睛,抿嘴一笑。脚下一拐;就滑进了小巷;从后面绕了过去。
**************
菱花镜清清;房中檀香萦绕;轻轻的风铃声响彻空寂。镜前坐了一个清丽佳人;独自一人坐着;拢了一身的蝶绣;白衣翩然;淡扫眉;面无表情。
紫如轻拈起一枚玉钗;凝目而视。静静的听着大厅中传来的争吵;嘴角浮起一抹淡然的讥讽。
家道中落;母亲早逝;后被父兄卖入青楼;漂泊多年;人事险恶;虽仍是妙龄;却只觉;心己老了。青楼女子;终其一生;不得半点自由。便是做了花魁;也不过一件玩物;从这个人的手上辗转到那个人的手上;永远;都轮不到自己作主。
视线投在窗台上;窗上的风铃声声急促;便如命运之轮;只是相催。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如她之颜;如今日之局;大约;零落之期也不会远了吧?
玉手抚上风铃;一使力;忽然便狠狠的扯了下来;命运;呵;命运又能将人引向何处?而她;又何惧何畏?
才要厌恶的扔掉手中的风铃;窗口突然一声响;一个头颅冒了出来。
紫如手一抖;风铃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倒吓了窗外之人一大跳。
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第22章 初相交
“啊—姐姐;是你啊?差点没吓死我。”窗外之人最先反应过来;喜笑颜开。说着话;夸张的拍着胸口;伸手攀住窗棂;爬了进来。
紫如退了一步;仍是警觉的瞪着来人。
来的是一个瘦小的少年;声音清脆;笑容甜甜的;半大不小的凤眼;明眸流转;弯弯的唇角;非常可爱;虽然满脸雀斑;却仍是遮不住一身风华。
紫如的紧张不觉褪了;捏得发白的指节也悄悄松了。
她又退了一步;和少年拉开一点距离; “你﹏﹏”
少年弯起眼睛;毫不掩饰自己的快乐;特别是在见到紫如房中柔软的大床时;眼睛立即就亮了起来;打了个哈欠;勉强打起精神;扑了上来;抓着紫如的手摇晃; “姐姐你不认识我了?我们刚刚见过不久哦。那天你还在船上;那个﹏﹏”
少年说着皱起眉头;仿似极不愿提起某人一般。
己不用更多提醒;紫如立即便想了起来;这样的经历;任谁经过了;只怕一生也不会忘。她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少年;惊疑不定; “你是那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姑娘?”
少年用力点头;笑得阳光灿烂。
是了;是她。
这样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这样一种活泼泼扑面而来的朝气;这样一份毫不拘束的性情;见过一次;又怎么会忘?
“你怎么会来这里?”紫如掩唇而笑;这个女子;似乎天生的带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让生性从不轻易信人的她;仅是一见就喜欢上她了。
“姐姐其实是想问我怎么会这个样子吧?”少女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神采飞扬的微笑; “这个说来可就话长了。姐姐啊;外面这是怎么回事?那些混混说的花魁是谁啊?”
紫如的笑容有了几分苦涩。
“不会;正好是姐姐你吧?”少女十分敏锐;立即开口。
紫如的目光扫过地上的风铃;淡然一笑;携了少女的手; “妹妹看样子累得很了;若不嫌弃;不如先在姐姐这里睡一觉好了。”
“好啊。”少女的眼睛弯啊弯;抱着紫如;深深吸了一口; “姐姐好香;真好闻。”
紫如失笑。
“姐姐;我有办法帮你打发走那些人哦。”
呃?紫如愣了愣。
少女神采飞扬;眼睛继续弯啊弯; “姐姐;我让你出气!”
第23章 最后期限
众芳园经营多年;园中姑娘很多;园里楼台也精美宽大。除却精致的飞檐;便连随处可见的园楼门柱;亦是以上好红木;雕花而成。便在这根根红木之下;撑起着一方响誉淮城;闻名天下的温柔天地。
平日的众芳园;红锦遍地;轻纱层层;隐约间尽是雕花曲廊;随处的酒席周围;散落着各样儿的乐器;有古筝;瑟;琵琶;古琴;还有叫不出名字的。整个园中布局绮丽柔靡;随处的窗下廊前;都可看到一个个雕花的金炉;缓缓释出淡淡的香气。
今日却一切皆乱了。美景不再;桌翻椅斜;乐器多被毁坏;往日里来来去去的曼妙身姿全惊走了;躲入了纬幕深处;便连大厅正中那座百来斤重的镀金大香炉;也被扔到了一边;一只原本立在门外的大石狮傲然占去香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