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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当家 作者:芭蕉夜喜雨(起点vip2014-06-13正文完结)-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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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明瑾看着这样的岳仲尧也是吃了一惊。这一个月不到的功夫,整个人黑了不说,脸上也胡子拉扎的。

    岳仲尧一手抱着女儿,一手讪讪地摸着下巴上胡乱长着的胡子,低声道:“路上,光忙着赶路。也没时间料理……”

    他知道瑾娘最是喜欢干净的,自己这副乱糟糟的模样,瑾娘定是不喜的。

    “琬儿,下来。”

    琬儿一听她娘吩咐,忙哧溜着从她爹的怀里挣扎着下地。

    “问你爹吃过午饭没有?”

    “爹,你吃过午饭没有?”小东西扑闪着眼睛仰着头问道。

    岳仲尧眼睛亮亮地看着乔明瑾,憨憨地笑着摇头。

    乔明瑾转身想吩咐明琦去下一碗面,转眼瞧见明琦早已转身进了厢房。只好自己去了。

    “瑾娘。”

    乔明瑾停住脚步看他。

    岳仲尧把背上的包袱解了下来,迈了两步,伸手递给她。

    “给你和琬儿、明琦买的一些东西。”

    乔明瑾本不想拿,但看着女儿一脸的期待,想了想,便接了过来。

    岳仲尧咧着嘴笑了,又从怀里掏了个荷包递给乔明瑾:“这是这次押货得的辛苦钱。”

    乔明瑾摇头:“这我不能要。你拿回家给家里用。”

    家里我留了一些。这是给你和琬儿留的。

    乔明瑾摇头。

    “走,跟娘去厨房,让你爹先去洗一洗。”拎着包袱牵着琬儿转身去了厨房。

    岳仲尧紧攥着荷包,愣愣看着母女俩走远,才把荷包揣了起来。转身去厢房拿了留在那里的衣裳去水井边冲澡。

    半个时辰后,待面煮好,岳仲尧也冲好澡了。头发洗了,胡子也刮了,衣裳也洗干净晾好了。

    琬儿看着焕然一新的亲爹,笑眯眯地跑上来拉岳仲尧的手。

    乔明瑾看他在饭桌前坐了下来,想了想,也没走开,就当着他的面把包袱打开来。

    琬儿也好奇地探头去看。

    包袱里,有几件岳仲尧的衣物,还有一路上给琬儿买的小玩意,泥塑、蜡像、风车等等。还有给明琦和小满买的头花,还有好几块布料。

    说是给瑾娘和吴氏做衣裳的。说是从这次押货的主家那里低价买的。

    另有几个油包包着一些永州的特产,有芝麻酥饼、肉干、蜜饯之类。

    乔明瑾只留了琬儿和明琦的东西,特产也只拿了一小部分,布料没有拿,又重新包好,让他带回岳家去。

    岳仲尧见了,忙道:“那烟青的布料是给你买的。”

    乔明瑾看了他一眼。道:“我这里还有好些布料,也用不上,你都带回家去吧。小满要出嫁了,给她多做几件衣裳也好。”

    岳仲尧看她如此说。嘴巴张了张,终也没说什么。

    琬儿来回看了两人好几眼,捧了岳仲尧给她买的小玩意,开开心心地倚在岳仲尧身边逗着趣,又哄得岳仲尧开怀了起来。

    连吃了两大海碗的面后,岳仲尧便拎着包袱出了门。

    琬儿牵着他的手送了好长一段路,只她害怕吴氏,也没跟了去,看着岳仲尧走远,才悻悻地回了。

    岳仲尧平安回来,岳家人自然也是开心的。

    众人围着问长问短,岳仲尧也大致地讲了一番路上的情况。

    吴氏看他头发湿着,衣服也是刚上身的样子,显然是从乔氏那边回来的。脸又搭拉了下来。

    这真真是娶了媳妇就忘了娘了。

    岳仲尧看着吴氏面上不愉,忙从怀里掏了个荷包递给她:“娘,这里有三两银子,是这次帮着押货主家给的。娘拿去家用吧。”

    吴氏心里又高兴了起来。

    这可是三两银子呢。

    原本儿子升了捕头也才三两的月钱。这虽没了衙门里的公差,让她没了好大一笔银钱,不过老三现在竟又往家拿钱回来了。

    怎不让人心生欢喜?

    况且儿子还惦记念着她,给她买了布料和大老远带了特产回来,心里的欢喜又添了两分。

    转念一想,老三可是从乔氏那里回来的,只怕是好东西都拿去送给乔氏了,都让乔氏把好东西先行挑走了,面上又带了气出来。

    “老三,你说,你是不是给乔氏带了什么好东西了?竟是巴巴地往乔氏那边把好东西放了才回来?”

    岳仲尧无力地想抚额。

    “娘,瑾娘什么都没拿,不过是拿了几张酥饼,还有琬儿的几件小玩意,那布料她都没要。”

    吴氏不信,正待再说,老岳头在旁边重重地哼了一声,她才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往包袱里翻了翻,断定乔氏定是把好东西留下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一角

    岳仲尧回来了,他的生活又变得简单了起来。

    荒地还是要开的,庄户人家就是白花花的银子放在他们面前,还是不如手里握有田产能让人安心。

    吴氏因为要帮岳小满准备嫁妆,且岳仲尧带了三两银子给她,她也不好盯着岳仲尧太过,惹越来越长脾气的三儿又发一顿邪火。

    故岳仲尧有时候,便会在傍晚时在乔明瑾家里多留上一会,陪女儿玩一会,或是看她写几张大字,打几遍算盘才回家。

    他小时候家里穷,他娘一向认为庄户人家懂得种地就成,会那几个字也没甚用处,不当吃不当穿的。

    现在他看着自家女儿会识字,还会算数,会打算盘,心里不知有多欢喜。

    觉得他家女儿比上河村据说两岁能念诗,五岁能写文章的那个娃子不知要强出多少倍。

    瑾娘虽从来没开口让他在家里留宿,但也没拒绝琬儿和他亲近,让他也心生欢喜。

    而周宴卿来作坊,在乔明瑾家蹭吃午饭,岳仲尧也是知道的。他二人也没避着人,岳仲尧也见过他数次。

    每次周宴卿让他写和离书,岳仲尧就梗着脖子说若是他能遣来媒人,上门正式求娶,他就一定会写一张放妻书。

    周宴卿在他老娘那里还未报备,未获得通过,对于岳仲尧的挑衅也莫可奈何。

    这日,周老太太收到京里传来的书信,特地把周宴卿叫到了正院。

    “卿儿,你族叔有信来了。”

    大热的天里。老太太一看到这个小儿子,内心就觉得清凉一片。

    她老了,越老越觉得孤独,越盼着儿女能绕膝。

    年轻时候,不说庶子女在她面前讨好巴结,就是亲生的几个孩子也总是成天围着她,在她怀里撒娇,撵都撵不走。

    她那时候。要掌中馈,要管一家子吃喝,又要对付自家老爷后院的女人,还要忙着在婆婆,太婆婆面前立规矩,总觉得儿女们吵闹得慌。

    而现在儿女们一个个大了,她倒是又想着儿女们在身边陪她天天说话解闷了。

    周宴卿剥了一个葡萄递到老太太嘴边。笑眯眯地问道:“族叔信里都说什么了?”

    老太太一脸高兴地伸着头凑过去,把葡萄吃到嘴里,嚼了两下咽下去。

    才说道:“说是仲秋节的时候,宫里今年准备大办。不说各宫娘娘,就是宫里各处,京中的贵人、官家那都是需要裁新衣的。你族叔来信让你大哥和你帮着准备一些时兴的料子。咱家的布料生意挣不过别人,但分杯羹还是可以的。”

    周宴卿点了点头。

    道:“这两年年景好。四海升平,今年除了仲秋,还有宫里的太后也是整寿,也必是要大办的,还有皇后千秋也在冬日,京里人家也多喜欢在秋冬日扎堆成亲,咱家虽说要不来布料的供奉,但多准备些布料送往京里,分杯羹还是可以的。”

    老太太欣慰地看着这个出息的小儿子,道:“家里多亏有你大哥和你。不然这一家老小只怕要吃老本了。北边有你大哥照应着,又有你族叔帮衬,他虽一个人在外头,为娘倒是不担心他。倒是你,这么些年了,你也二十好几了,还没成个家没个子嗣……”

    “娘,这哪里能强求的。”

    周宴卿打断老太太的话。

    又道:“儿这回必定要娶一个跟儿贴心的人儿回来的。我们会再生一堆儿女让娘帮忙带着,到时给娘养在身边解闷逗趣。”

    老太太听了笑了起来,道:“那敢情好。你族叔在信中还问起你的婚事呢。这天气也不热了,你真的不跟为娘说说你藏起来的那个可心人?”

    周宴卿听了抬头看了老太太一眼。小心翼翼问道:“娘,万一我瞧中的可心人,娘你看不中怎么办?”

    老太太听了愣了愣。

    盯着他眨了眨眼睛,才道:“卿儿瞧中的定是好的,娘怎会看不中。只要卿儿觉得好,娘定也觉得好。”

    周宴卿眼睛亮亮的,道:“真的?”

    老太太瞧着他,笑着点头:“当然是真的。”

    看周宴卿一脸的欢喜,又问道:“这回可能跟娘说一说是什么人家了吧?”

    周宴卿看了看老太太的脸色,好像没什么异样,这才缓缓说道:“那人真的是个好女子,长得好,识字,懂看帐本,又知事明礼……”

    老太太听了笑了起来。

    说道:“咱这样的人家,那管事娘子,娘身边的丫头还不大都是识字懂看帐本的?寻常人家,只要不养歪的,哪个不是知事明礼的?”

    周宴卿被老太太说得噎了噎。

    又急忙说道:“她虽生在小户人家,但瞧着实在是大家里出来的。不是我夸她,咱家几个嫂子还没她的气度呢。再说她家也不是商户,她爹和她弟弟还是秀才,他还有一个弟弟读书也很厉害。家里虽没甚家资,但却是真正的耕读之家。她爹若不是身体不好,早些年家里也不甚好过,举人进士都是唾手可得的。嫁到咱这样的人家也不算高攀了。”

    老太太大感兴趣。

    “哦?还是个耕读之家?她爹和他弟弟都是秀才?”

    周宴卿连连点头。

    老太太嗯了一声,点头说道:“若真是这样的人家,那养出来的女儿,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咱家虽然在京里有你族叔照应着,但你爹生了六个儿子,也就你三哥是个会读书的,但至今也还是个白身。好在文轩那孩子倒有他几分聪明明劲,皮虽皮了点,但好在读书是个有悟性的。现在又被你族叔接去京里跟他孙儿们一块读书去了,将来若是他有出息,咱家也能再进一层。若是你说的那个姑娘将来她两个弟弟都是有出息的。那对咱家也是个助力。”

    周宴卿听了连舒了几口气,顿时觉得身轻二两。

    老太太看了他一眼,又说道:“那姑娘姓什么?家住哪里?你这藏得可好,总不跟为娘说她家的事,为娘到现在也没见到人。这两家要说亲,总得见上一面,互相了解一下情况不是?说不得只是你剃头担子一头热呢。”

    宴卿听了忙摇头:“不会的,她也愿意的。”

    老太太眼睛一眯。道:“你跟人家,嗯,私相授受了?”

    周宴卿听了慌忙摇头,道:“哪有的事。娘可别把儿子想成那般不堪之人,再说人家也要名声呢。”

    老太太盯着他看了一会,道:“那你如何得知她心意的?”

    周宴卿舒了口气,道:“娘。我又不是头一回成亲了,这回定也是要寻个知情识趣,贴心的人回来的,当然是要好好试探一番了。”

    老太太嗯了声,倒也没问他是如何试探的。

    又道:“那你总得说是哪家人家,姓甚名谁,又住在何处吧?也好让为娘替你谋划谋划啊。不然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之前不是说希望年前就把人娶回来的?”

    周宴卿心里有些为难。

    他并不想这么早就让老太太知道瑾娘的身份。

    他彩衣娱衣还没有收到最好的效果。他娘虽疼他,但也是太疼他了。老太太从来都是一个极有原则的人。

    他原想着,走什么捷径,之前也做了一些计划。后来因瑾娘不喜,他也不打算找人家认干亲,买身份的事了。

    后来又想着慢慢让她娘喜欢上瑾娘,慢慢打动老太太的心防,也好谋划。

    瑾娘就像那藏在地下很多年的陈酒,只有慢慢品味,才越品越香醇。只有接触得久了。才能慢慢感觉到她的美好。

    一开始若没准备好,只怕会适得其反。

    “别不是有什么不妥吧?”老太太看周宴卿久久不语,几不可闻地拧了拧眉,忽然出声问道。

    周宴卿忙敛住神,说道:“没有的事。只是她家不是城里的,是住在松山集下面的村子里。娘,你不会嫌弃人家家里没钱又是住在乡下吧?”

    老太太看着儿子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笑了起来。

    道:“你娘是个嫌弃人家家里没钱财的人吗?都说抬头嫁女。低头娶媳,咱家也不缺钱,哪里指望媳妇娘家是个家资丰厚的?又不是指望着媳妇的嫁妆过日子。”

    周宴卿做势舒了一口气,道:“我就知道娘你不是这样的人。咱家几个嫂子。家里都不错,我这不是怕她嫁妆少让人看不起吗?”

    老太太笑着点了他两下,道:“谁不知道周家六爷是个有钱的,怕她进门嫁妆少了被几个妯娌看不起,你还不会在婚前偷偷塞几张银票过去啊?”

    周宴卿扑过来抱住老太太的胳膊,道:“我就知道娘你是个开明的。我一定上辈子烧了高香了,才能投生在娘的肚子里。”

    老太太心生欢喜,哈哈大笑,作势拍了他一记,道:“就会做怪。那姑娘姓什么?”

    周宴卿心下正欢喜着,随口就说道:“姓乔,是家中的长女。如今她家也好过了,还在城里买了屋,供他两个弟弟在城里书院读书呢。”

    老太太得了她想要的消息,也不再纠缠了。只和儿子说着家中的趣事……

    待周宴卿走后,周老太太倚在榻上,神情肃穆。手指在一侧的大腿上来回地敲着。

    隔了好久,才对林妈妈问道:“给六爷赶车的叫什么?”

    林妈妈恭敬回道:“是二憨子。”

    “把他偷偷叫过来。”

    “是。”

    不一会,叫二憨子的车夫,就被林妈妈偷偷带了来。

    二憨子在周府里给各主子驾车已经好几年了。因为他有一把子力气,又忠厚老实,又不爱跟下人在一起学舌,故各房主子出门也总喜欢叫他赶车。

    后来被周宴卿瞧中了,出门的时候,便隔三差五的叫上他赶车,慢慢的,就专门给六爷赶车了。

    二憨子被林妈妈带到正院的时候,心里直打鼓,两腿直打颤,不知犯了什么错。

    这周府里面,时不时就有奴才暴病身亡,或是被打板子,或是撵出门发卖,多得很。

    他也不想出头,就想有吃有喝不饿肚子就成。故一直老老实实的,也不往人前凑,话也不肯多说两句。现在怎么就被老太太盯上?

    他没做什么不轨的事啊?

    二憨子身子俯着地,头也不敢抬。

    老太太对林妈妈使了个眼色,林妈妈忙上前把他扶了起来,还替他拍了拍被沾了灰的衣角。

    “你别怕,老太太就是怕六爷在外吃喝不好,学了坏,把你叫来就是问问六爷平日里都去了哪些地方,可有跟一些不好的人去了一些不好的地方的?”

    二憨子舒了口气,觉得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老太太,您就放心吧,六爷好着呢。每回出门,石头都给六爷准备了吃的喝的,车上还放了冰盆,饿不着渴不着六爷的。这段时间六爷每天就是忙着生意上的事,连和朋友出门应酬喝洒都少了。”

    老太太坐在椅子上边听边点头。

    徐徐说道:“我瞧着六爷这段时间瘦了不少,也晒黑了不少,可见是忙着生意辛苦了。我一内宅老太太,也帮不上他什么忙,就只会在后院瞎操心,都不知儿子在外忙什么生意,也帮不上他。”

    二憨子的心彻底放了下来,老太太把他叫来真的只是问问六爷的事呢,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忙说道:“老太太放心吧,六爷心里有数呢。就是去的地方远了些,车上虽有冰盆,但走到半路就化了,这天又热,路也远,可不就瘦了些黑了些嘛。”

    老太太直起身子来,道:“冰盆化了,就多带几个啊。家里又不缺。”

    “不成的,那路远着呢。再说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啊。”

    “都去的哪里啊,这么受罪?”

    二憨子觉得老太太一个妇人,年纪这么大了还要为儿子操心,心下感动。

    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六爷平常去的地方,见的什么人,送的什么东西,连吃的什么东西,说过的话,都报得一清二楚。

    完了之后,对老太太赏他的二两银子还觉得烫手。他就是说了一些话,就得了二两银子。

    老太太这么关心六爷,还要担心他吃喝,老太太这个娘真是不容易。

    二憨子走后,林妈妈小心翼翼地看了老太太一眼,见老太太正倚在榻上眯起了眼睛,手指也停止了敲动。

    咽了咽口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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