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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洁撇撇嘴,小声嘀咕道:“本来就是你错呢!”
“你……。”听见陈小洁嘀咕声的皇帝,没好气的指着她的鼻子,心中更是有将她暴打一顿的冲动。
ps:
唉,现在只想安安心心的码字!
☆、第两百零六章 刘容入狱
“徐昌,派人将水灵郡主送回慈宁宫。”皇帝背转过身,让站在他身后的陈小洁看不清他的表情,更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徐昌接到皇帝的旨意后,带着几分为难的表情望向陈小洁,并艰难的挤出几分苦笑,道:“郡主,得罪呢!”
“你们这些大胆的奴婢,还不快放开本郡主?”
“皇上,你不能这样不讲道理!坏人,大坏人。”
陈小洁被三位宫女架着强行带离御书房内,她挣扎着,奋力的冲着御书房的殿门叫嚷着,只期望皇帝能收回成命,允许她出宫再看一看她的母妃。
徐昌站在御书房外,注释着陈小洁被宫女带离的方向,不由自主的伸手擦擦额间不知何时渗出的汗珠,随后深吸口气扭头走进御书房内,朝着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表情严肃的皇帝回禀道:“皇上,奴才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水灵郡主送回慈宁宫。”
皇帝若有若无的点点头,目光虽然游离在奏折间,但脑海中浮现的却全是陈小洁的身影。
“徐昌,慈宁宫那边有什么动静?”这是皇帝今夜第十次放下手中的奏折,第十次向徐昌询问慈宁宫的情况。
只见徐昌面无表情的摇摇头,张开的嘴半天没蹦出一个字。
‘哗啦、哗啦、哗啦’御桌上,可怜的奏折成了皇帝出气的替代品。只见皇帝大手一挥,指着一本奏折对徐昌说:“这刘容近日不仅帮着元王囤积粮草,还暗中勾结朝中大臣动摇国本,可恶,实在可恶!”
徐昌见皇帝生气,心下也只能暗暗叫苦。以往皇帝生气,他还能求着水灵郡主前来劝劝,可是今日,这该如何是好啊!
皇帝毕竟是一国之君,那会理会一名太监此刻的心思,一道圣旨不仅改变了一个家族的命运,更将徐昌震的说不出话来,“徐昌,传朕旨意,将刘容及其亲眷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正在永寿宫与皇后做伴的庄贵人,听到心腹传来的消息后,两眼一黑险些晕过去。身为皇帝妻子的皇后,端着茶碗的手猛然一颤,险些烫伤自己。
“皇后娘娘,臣妾求您,救救臣妾的父亲及其族人吧!他们是无辜得!”庄贵人跪在地上,抓着皇后的裙摆一边哭,一边哀求着。
皇后表情温和的扶起庄贵人,安慰性的说道:“妹妹,你这又是何必呢?起来,快起来。”
庄贵人摇摇头,依旧跪在地上对皇后道:“娘娘,救救臣妾的族人吧!哪怕用臣妾的命去换,臣妾也愿意。”
皇后见庄贵人不愿意起身,只得敷衍性的答应庄贵人,又说了一些安慰性的话,哄骗着庄贵人先行离开。一直站在皇后身侧伺候的孙姑姑,再听见庄贵人父亲及其族人入狱的消息后,眼神中时不时闪出几道寒光,大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皇后娘娘,奴婢觉得,这倒是一个好机会。”庄贵人前脚刚离开永寿宫,伺候在皇后身旁的孙姑姑,便急不可赖的向皇后进言道。
皇后抬起头,放下手中的茶碗,用疑惑的眼神盯着孙姑姑,问道:“什么机会,说出来让本宫听听!”
☆、第两百零七章 晕厥
永寿宫静谧的宫殿中,只见孙姑姑正附在皇后耳畔轻声说着主仆间的悄 悄话,而皇后则时不时点头微笑,似乎对孙姑姑的主意很是满意。
“本宫不愿为一个小小贵人伤神,这事就交给姑姑呢!”皇后的话咋听之间带着几分慵懒的意味,但细品之下又不失细细思量,里外都为自己和儿子留着多条后路。
孙姑姑跪在地上,连连向皇后叩头领旨,心下只知皇后视自己为心腹,但却不知皇后心中的盘算。
第二日,太阳照常从东边升起,清晨的朝阳将后宫中的大小主子依依唤醒。皇帝坐在高高的宝座上接受着众位大臣的朝拜,午膳后又传来影卫了解各处的动态。皇后则带领着众妃嫔站在慈宁宫宫门前等候着太后传召,可当她们走进正殿屈膝向太后行礼时,却见太后双眉紧蹙,面色惨白,微眯着眼睛斜靠在凤椅上。
皇后担忧的上下打量着太后的身子,最终还是忍不住大着胆子走上前问道:“臣妾见母后面色似乎不大好,可请御医来瞧过呢?”
方乐此刻正在太后身侧伺候着,听见皇后问话便慌忙走上前回禀道:“回娘娘的话,太后早起身子便不大舒服,尚未传过御医。”
方乐话刚落音,皇后便厉声训斥道:“你们这些个糊涂东西,太后身子不舒服,也敢这样怠慢?还不快给本宫将太医院的御医全部传来,好好为太后调理?”
“皇后莫恼,是哀家不让她们传御医得!哀家的身子,哀家自己知道,御医是治不好得。”太后打断皇后的话,又叫住想去传御医的奴才,强打起精神对皇后说着。
皇后听完太后的话后,脸上显露出几分为难之色。一时间站在原地,进退不得。
太后望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皇后,心中也明白她的苦楚。请安过后独留下皇后在自己身旁陪伴着,一是想让皇后安心,二是她自己此刻也确实需要一个贴心的人,静静的说说体己话。
“太后,郡主过来呢!”太后与皇后说话至晌午,忽听殿外的小宫女前来禀报,靠在榻上的太后精神瞬间好了几分,笑着让宫女们将陈小洁迎进来。
皇后远远瞧着陈小洁朝自己走过来,只觉她消瘦不少,憔悴不少。心中顿时生出一股子怜悯之情。陈小洁昨日硬闯宫门。被皇帝罚跪在御书房前她也是知道得。只可惜皇帝圣旨以下,她虽身为皇后,却也是有心无力。
“孩子,可怜的孩子。你瞧瞧你这小脸惨白得?你只担忧着家中母亲。却不知这宫中有多少人为你担心着?”皇后不等陈小洁行礼,便忙拉着陈小洁坐到自己身旁,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柔声说着。
陈小洁平日也极少向众人行礼,今日被皇后拉着坐到自己身旁,并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得。只是一味的低头不语,脸上尽是忧思之色。
太后见陈小洁低头不语,叹着气劝道:“水灵,皇上不让你出宫,也是为你好啊!你可知这一出宫。等着你的会是什么?”
陈小洁听完太后的劝说后,不仅没有得到一星半点的安慰感,反而忽然情绪激动起来。只见她突然站起身,用怒吼一般的声音向众人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我本就不属于这里。为什么要受着这里的束缚,活得如同笼中鸟一般?你们认为,将我留在这高墙之中就是为我好吗?他们既然想取我的性命,尽管来就是了,何苦连累我的家人?再说,我说不定还能趁此机会离开,回到属于我的地方去。”
太后听完陈小洁的话,瞪大了双眼,半天硬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皇后只当陈小洁说的全是小孩子的气话,在瞧了陈小洁一眼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太后,您怎么呢?”
“御医,快传御医。”
方乐最先看见太后晕倒在榻上,急忙大声催促着宫女、太监去传御医。佳柔慌忙冲到太后床前,握着太后的手,同皇后一起极力唤醒她的意识。
“孙大人,太后情况怎么样?”陈小洁跟着号脉的御医一起退出慈宁宫的正殿,然后在慈宁宫正殿殿门前拦住孙凉的去路,极为小声的问道。
孙凉极为礼貌的后退几步,弯着腰极为客气的对陈小洁说:“郡主,这恐怕不合规矩。宫中上至太后,下至嫔妃的脉案,没有皇上的圣旨,轻易是透露不得的。”
陈小洁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孙凉,道:“孙大人若是将宫中规矩放在眼里,便不会私下为珍妃请脉呢!”
孙凉猛地一僵,略带犹豫的望了陈小洁一眼,半响后才小声回道:“请郡主安心,太后凤身无碍,不日便能痊愈。”
陈小洁听完孙凉的话后,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木木呆呆站在原地,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
孙凉犹豫着又看了陈小洁一眼,忽然道:“郡主,王妃娘娘的身体也无碍。”
这一刻,陈小洁仿佛听见什么不敢相信的事一般,猛然抬起头,却见孙凉已经走出慈宁宫的宫门。
“这样毒的日头,你站在殿外做什么?”皇帝听见太后晕倒的消息后,赶忙从御书房赶来,却见陈小洁独自站在殿门前发呆。
陈小洁回过神来,抬头瞧了皇帝一眼,却不多说话,转身走进慈宁宫内。皇帝望着陈小洁的背影,嘴角露出几分虐待自嘲的笑容,心想着,这天下,现在恐怕也只有她,敢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了。
“皇上,不好呢!皇上,出大事呢!”皇帝才跟着陈小洁的步伐走进西次间,便见徐昌脸色惨白的跑进来,噗通一声跪在皇帝脚边,语无伦次的大声说着。
皇帝不悦的皱眉,小声呵斥道:“朕好着呢!这是太后的寝宫,你这般大声喧哗,可知罪?”
徐昌连连向皇帝叩头,道:“奴才知罪!可是皇上,大事不好呢!还请皇上,容奴才细细禀报。”
☆、第两百零八章 秘旨
皇帝望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徐昌,心想着他平日并非鲁莽之辈,今日想必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才会这般惊慌失措。“徐昌,你且起身回话。”
徐昌领旨站起身,一直下垂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抬起来,轻轻擦拭着额间的汗珠,恭敬的回禀道:“启禀主子,庄贵人因父亲被囚之事在御书房外求见皇上。”
“哼!”皇帝的一声冷哼,惊得正在回话的徐昌双膝一软,再次拜倒在地,连连向皇帝请求着,“皇上容禀。”
皇帝许是念着徐昌昔日伺候自己的苦劳,并没有再出声打断他的回话,只是皱着眉头、握着拳头,摆出一副极为不耐烦的神情。
“皇上臣妾无能,没有教导好后宫众位妹妹,还请皇上,降罪!”徐昌话刚落音,皇后也不等皇帝开口,率先俯身向皇帝请罪。
皇帝伸手扶起皇后,又顺势将她拥入怀中好言安慰道:“皇后这是做什么?庄贵人是为她父亲的事才会硬闯御书房,这是前朝的事,朕不会怪罪于你得!”皇后听完皇帝的这番话后,只觉得心头一暖,随即莞尔一笑。心想着,本宫已经许久未能与皇上,这样静静的说说话了。
陈小洁瞧着皇帝与皇后亲密无间的样子,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心中暗暗为自己愤愤不平道,公共场合,能不能注意点彼此形象啊!
“水,水……。”床榻上,太后虚弱的声音打破了慈宁宫内略显尴尬的气氛。皇帝随即放开怀中的皇后,向身旁的众人发号施令道:“还不快为太后奉茶,都等着朕亲自动手吗?”
宫女、太监听见皇帝的呵斥声后,方才从帝后恩爱情景中回过神来,各司其职,上上下下刹那间全部忙活起来。
“母后。”皇帝走到太后的床榻边,握着太后冰凉的手,小声唤道。
太后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皇帝,拍拍他的双手,说:“哀家无事,你去忙把!”皇帝犹豫地看着太后,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御医说,‘母后忽然晕倒,是过于操劳的缘故。’,还请母后,多多休息,以保重凤体为上。”
太后应付的朝皇帝点点头,目光却不自觉的望向站在不远处的陈小洁,内心忍不住又是一阵叹息。“你们都回去吧!让水灵留下来陪哀家说说话,这就足够呢!哀家年岁大了,不喜吵闹!”
皇帝、皇后听太后这样说,便不再久留,纷纷起身告退。御医既然说,太后晕倒是过于操劳的缘故,那么还是以静养为宜。过多的人在慈宁宫照看着,说不定会适得其反,使得太后身体更加虚弱。
“太后将水灵留下,可是有什么话要说?”陈小洁屏退宫女、太监,独一人坐在太后的床边,瞧着太后惨白的脸色,附在太后的耳边小声问道。
太后随即一笑,从枕头底下取出一个金丝线绣的香囊塞至陈小洁掌心,“哀家的日子,恐怕不多呢!万一皇上对你不好,你便打开这个香囊,它或许会对你有帮助。”
☆、第两百零九章 决心
陈小洁疑惑的注释着手中的香囊,心中默默思考着太后的用意。
“水灵,答应我,若非万不得已,别轻易打开它!”太后的手忽然间紧紧抓住陈小洁的手腕,瞪大的眸子中泛着点点泪光,仿佛在向陈小洁祈求着什么。
陈小洁从思考中缓过神来,瞧着太后不知何时变得有些苍老的容颜,带着几分不忍点头应下。
“太后如果没有其它吩咐,水灵先行告退!”陈小洁转身向殿外走去,她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一眼躺在病榻上的太后,因为她害怕自己会心软,会留念。
“水灵,你等一等!”病榻上的太后,望着陈小洁的背影,心中不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忽然觉得,有些话如果自己现在不说,可能永远不在会有机会。
“水灵,这一生我终究对不起你。我只是孤独了太久,希望有个同乡人来陪陪我而已。”太后虚弱的声音回荡在陈小洁身后,陈小洁静静的听着,却没有转身,最终捂着脸跑了出去。
紫兰见陈小洁哭哭啼啼的跑回来,急忙迎上去愤愤不平的说:“郡主,您这是怎么呢?可是谁欺负您呢?您等着,奴婢这就回禀太后,为您出气。”
陈小洁伸手拦住想往外走的紫兰,低头注释着绣着牡丹花图样的地毯,边哭、边说道:“紫兰,不许去。没人欺负我,是我自己不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紫兰懵懵懂懂的望着自己的主子,而脸上显露出担忧与不解的表情。
陈小洁用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调整自己的情绪,紫兰则静静在陈小洁身旁纹丝不动的站了一盏茶的时间,直至陈小洁开口问道:“紫兰,你愿意跟我走吗?”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紫兰,用迷茫的眼神注释着陈小洁,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
陈小洁微叹口气,继续说道:“我想离开皇宫,去很遥远的地方,寻求自己的生活。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
紫兰毫不犹豫的屈膝跪下,道:“奴婢是郡主的奴婢,郡主去那,奴婢便去那。”陈小洁扶起跪在地上的紫兰,微微笑了笑。因为这样的结果,正是她心中所猜想得。
“郡主,需要奴婢通知水芋与小青吗?”紫兰虽然极为爽快的答应了陈小洁的提议,但心中还是小小泛着嘀咕,毕竟自从她跟随陈小洁后,便极少接触王府和皇宫以外的世界。她可不认为自己有一面伺候好陈小洁,一面又快速适应陌生环境的能力。
“不必呢!水芋,已经不是以前的水芋了。至于小青,她有把柄在我父王手中,还是留下吧!”紫兰听完陈小洁否定性的言语后,有些无奈地揉揉自己的额头,只觉得自己责任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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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陈小洁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刚刚梳洗完毕便又主动传了孙凉过来请平安脉。这让一直伺候在陈小洁身边的宫女、太监们,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搞不清方向。
☆、第两百一十章 利用
“郡主!”孙凉俯身向坐在梳妆镜前的陈小洁行礼,但内心却带着那么几分不情愿,毕竟陈小洁已经被他列入心肠歹毒的黑名单中。
陈小洁听见孙凉的声音后抬起头,默不作声的上下打量着孙凉,仿佛要用眼神穿透他的身体,直达他的内心深处。不过没多久,陈小洁便放弃了。因为孙凉在宫中实在生活了太长时间,以至于他的脸上,始终都只有一种表情,那就是没有表情。
“紫兰,你在殿外等候本郡主传召。其余人,都退下吧!”屋内的奴才在得到陈小洁的命令后纷纷退下,只留下孙凉颇为尴尬的站在原地,刹那间不知道是退还是进。
只听陈小洁道:“孙大人,您请坐!”孙凉心中一震,忐忑不安的顺着陈小洁手指的方向坐下,面上依旧难以找出半点表情。
“郡主,您若是没有其它事,请恕孙某先行告退。”话未落音,便见孙凉站起身,脚步略带急促的想往外走。
陈小洁急忙出声制止道:“大人且慢!”
孙凉百般不愿的停下脚步,看向陈小洁的眼神中,时不时散发出幽怨的感觉。
“大人何必这样急着走呢?本郡主还有事,未与大人讲完呢!”陈小洁极为悦耳的声音传入孙凉耳中,生生将他惊出一身冷汗来。也使得他半响后才缓过神来,半点不留情的回绝道:“郡主的事,属下恐怕无能为力。还请郡主,另寻高明吧!”
位于孙凉黑名单中的陈小洁,在孙凉心中所吩咐之事自然不可能是好事。拒绝,完全出于孙凉的下意识反应。
陈小洁忽然从衣袖中取出一张被折叠后的药方,随后又伸出手递到孙凉面前,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拿着!”似乎孙凉刚才的回绝,对于陈小洁来说完全不存在一般。
只见孙凉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