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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快马发回。顺便叫伍让过来我这。〃
〃是。〃周福搭手行了一礼,士气十足,他是山坳近万名老兵中的一位,端木涵当时挑出了几个,原先在军中负责刺探敌情的出来,跟随在了身边,又买了几个孩子,留与他们j□j培养……
临近午时,徐忧走到端木涵身边:〃听闻端木大人写得一手好字,才刚家父差人来嘱咐,让我务必请二位大人府上一聚,还望两位赏脸。〃其实徐阁老只让他把端木涵带了来,但韩御史与端木涵一道,他总不好请了一个,把另一个丢在这里自便。
韩御史是个聪明人,听得出徐忧话中,自己不过是个作陪的路人,便坐在一边不开口,端木涵去,他自然是要跟着。徐阁老一年到头,除了他自己的生辰外,几乎从不主动请客,平日极少不与朝臣往来。现在单独请端木涵,这可是天大的新鲜事,不把它了解个透澈,他就不姓韩,再说,能在平日里上徐家,尤其若能进得徐阁老书房,说出去,脸上都有光……
此时徐阁老还真在书房内,立在书案前,欣赏着太子送来的一副狂草已经不下十遍:〃好字,笔锋洒脱,笔力苍劲。〃
〃阁老认为这会是端木涵的字?〃太子坐在客座上,手捧着茶盏,好奇的问。
〃这副字,上无落款,而且与老夫之前所藏的名家字画都不相同,看这纸墨,也是新的,且非年代久远之物,定然是新作,想来国舅没有哄你。〃徐阁老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副字。
〃这舅公真是,本宫昨日见了这字就喜欢,央了他半宿都不愿给,本宫还当它定是名家的宝贝,舅公怕被本宫得了去,谎称是他徒弟的墨宝来哐本宫,最后本宫竟是拿出三幅前朝名画换来的,若真是端木涵所书,舅公要多少没有,何必为难本宫,白白骗去了三幅好画。〃太子佯装怒意的戏笑,看着像有些自嘲,眼中却闪着一道精明的光:〃本宫虽未见过端木涵,但一个年仅十七的孩子……只是这上边没有落款,便拿了来给阁老瞧瞧,您老也是字画高手,给本宫评说评说……〃
徐阁老依旧细看着案上的字,又提笔在一张白纸上挥毫,写下相同的〃难得糊涂〃四个大字,写后对比一番:〃这字可是实实在在难得的好字,老夫已差人让小儿请他来府上一叙。〃这便是徐阁老的性子,决定要做,便是立刻,虽然他也明白太子今日到府的真正目的,大家都不过是遮一层纸,心照不宣。
〃如此甚好,本宫可叫他多写几张,将本宫那三副名画再讨回来,顺道反哐舅公几张字画。〃太子戏笑道……
家人在书房门口禀报:〃三爷带客人回府了。〃
徐阁老亲自迎了出去,除了嘉光帝与太后外,徐阁老只敬真才实学,端木涵数月来,官名初显,他不是没有听说。若这字真是他的写的,徐阁老便觉得此人非池中物。
太子有些兴奋,今天来借徐阁老之名,见端木涵,是他昨夜想了一夜的,他在不确定端木涵是否值得他重用时,不想与他过与亲近或重用他,而坏了与燕郡王之间的兄弟之情。怎么说许昭仪还活着,她虽然不算得宠,但还是后宫主位之一,在嘉光帝跟前说话也有份量,而自小失了母妃的太子,与后宫的关系,也只有这一层。且燕郡王再不济,也是位王爷,其母族与妻家的势力,远远大过一个荣庆侯府,拉拢燕王府众人怎么也比拉拢荣庆侯府来的实惠……
只是近日端木涵的表现,让太子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对荣庆侯府改观,若此人可用,不管现在或是将来,都可能是他的一大助力。 一个没有母族帮衬的太子,其实与一个有着野心的韩王一样,都在暗中拉拢他们各自认为可用的人才,逐渐壮大自己的实力,就看谁眼光准,下手快……
☆、赎身
自从端木敏出了荣庆府;如莲就奉命女扮男装一直跟着他;一来是杜婉婷怕端木敏落到燕郡王等人的手里;成为他们要挟端木涵的筹码;二来杜婉婷铁了心不想让端木敏好过;虽然她的孩子没事;但她哽不下这口气;端木敏既然以为他犯下任何错;老夫人与侯爷都不会计较,没人敢动他一下;杜婉婷便要让他尝尝众叛亲离的下场。
如莲发现端木敏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在柳烟的厢房内喝酒,暗中回府报杜婉婷知道,杜婉婷冷笑一声:〃他这么喜欢,那就让妓子,那就让他试试有没本事将人赎回来,这个够让他玩的了。〃手掌张开,手心是一粒红丸,正是她前一段在常嬷嬷柜子中搜出的催情药粉,加点蜜蜂而成,杜婉婷还未用过它。拿其他人试,她于心不安,正好放在端木敏这种人渣身上试药,死了也不冤枉他。
瞧了如莲一眼,杜婉婷轻声交待:〃莫要被人查觉。〃
接过药,如莲以侯爷派来寻端木敏的为由,给老鸨看过荣庆府家奴的腰佩,随龟奴来到柳烟的厢房外,却不好进入让端木敏见到自己,点香更是不容易,就笑着对带她上来的龟奴道:〃我在这侯着二老爷便可,小哥儿自便。〃
等龟奴走后,如莲对屋里吹了点蒙汉香,趁两人睡着,将红丸弹入端木敏的喉中,并灌了杯酒,每个窗开了条缝,既不让人看见屋内,又能散去蒙汉香,而后闪出门外,弹醒两人。
片刻,端木敏已经全身泛红,不停扭动着,直嚷柳烟的名字,翻身扑到柳烟身上,胡乱的撕了她的衣裳,柳烟还没回过神来,端木敏已将她按在椅子上,在她身上横冲直窜。如莲急忙跑下楼去,喊来老鸨:〃我家二老爷要多叫几人侍候。〃
老鸨一瞧,便知她是个女的,只当她是二老爷的通房侍婢,倒也不觉奇怪。瞄了眼屋里情形,瞧着端木敏猴急的样儿,不屑的撇了撇嘴:〃大中午的,花酒都喝到了地上,一会儿还有客人等着柳烟陪呢。〃
如莲掏出了一张三百两的银票:〃大不了赎了,还怕我们府上没钱不成。〃老鸨见着一下进账三百两银子,眼都直了。加上端木敏虽然喜欢柳烟,但她的价太高,端木敏提过赎她,却出不了价,如今她的年龄一年年大了,过不了两人便要人老珠黄,端木敏要能赎她,老鸨也是愿意放人,打着笑脸道:〃成成,我再去叫几个姑娘来陪二老爷。〃
柳烟听到那丫鬟提到〃赎〃字,也想到了自己的处境,不停的欢呻春吟之余,拼了命的反抗,逼着端木敏开口为她赎身,才肯与他欢好。
直到端木敏腻了她,又扑倒老鸨新领进来的两个姑娘身上时,她已经筋疲力尽,被老鸨差人扶到其他房间休息。
老鸨觉得端木敏今儿生猛的,让她心头都痒痒的,直想往门缝里瞧。
〃你这用了什么香?〃如莲先开口为强,免得老鸨怀疑到她头上,她对香多少还是嗅得了成份与功效。
被如莲这一问,老鸨并不奇怪,女子对香本就比男子敏感,即便这香对女子无用,高手出闻得出门道来。这香确实能让男子意乱情迷,但开门做这行生意的,哪家不是如此?
得了银子,管他男女都算客,老鸨笑着答道:〃不过是平常香,您出去打听打听,哪家不是点这香?了不得是添点儿情味儿,二老爷想来是近日在家,虎鞭补得足。〃
如莲见她不再生疑,安了心:〃让我家二老爷高兴最是要紧。〃
〃我这姑娘也有的是,二老爷要多少都成,这么着吧,柳烟赎身五千两,其他姑娘就当陪二老爷玩吧,一个三十两。〃端木敏的反常,在老鸨眼里不算什么,一夜要八个十个姑娘的还大有人在。
如莲听着屋里的,高吭的吟声和床板的摇晃声,巴不得快点儿离开:〃这您要跟二老爷商量着去,我先回去报平安,二老爷交给你了,账你记着。〃
〃您放心,我记着数儿了。〃老鸨觉得眼前这姑娘越来越讨喜,比其他客人大方得多,即便怀疑她的身份,依着规矩,她也不多问客人的来历与目的,有人替端木敏付了银子,她自然就是把人伺候好。
端木敏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了,老鸨又要接其他生意,干脆一下又点了几个姑娘往里送人,正好凑足三百两,到时好向端木敏报帐。端木敏能五千两赎了柳烟最好,不赎,对她也没损失。为了让端木敏尽兴,香还加了一倍……
杜婉婷听如莲说完,缓缓道:〃午后,把二老爷的行踪让侯爷知道。〃
两个时辰后,累得只剩一口气的端木敏被抬回了府,侯爷气冲冲的去了二老爷的院子,可是还未走进院中,就听到一片哭声,满肚子的怒火又渐渐换成了担忧,快步到他寝室看望:〃怎么成了这样?还不快请大夫。〃
〃二老爷是从那柳烟的房里,给抬回来的。〃张管家在一旁提醒了声。
侯爷目光一沉,担忧又被怒火替代,哼得一声,抽身想走,暗中下药害侄孙,非常不悔过,还有心里去那种地方,玩成这个样子。
一个小厮在门外禀了声:〃老爷。〃见侯爷出来,上前在他耳边咕噜了声,侯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端木敏答应了赎柳烟,被柳烟逼着写了契约,老鸨与柳烟跟了来结银子,被拦在了大门外,不让进,正拿着契约闹呢,好在这半条街就端木家一户,此时门口几乎没有路人。
〃给她,还不快打发了。〃侯爷也不问多少钱,只想着先打发了她们去,免得闹得人尽皆知。
张管家见侯爷已经爆跳如雷,不敢再多问,便到杜婉婷那支了五千两银子,府里哪有那么多,杜婉婷只得让人放老鸨与柳烟先进府来,厅上侯着,自己前往端木敏的院子里回侯爷。
见众人都坐在外屋,杜婉婷与侯爷、大夫人、二夫人见礼后,便向侯爷报了账:“父亲,二叔赎这姑娘,要五千两银子,可是府里一下,哪里还拿得出这么多,眼下快到了年关……”作为当家,杜婉婷是断不能有一笔糊涂账,一下支五千两为二老爷赎个姑娘,试问府里上下,哪个愿意?
侯爷深吸了口气,摆了摆手,很不奈烦的道:〃随便给她们点钱,让她们赶快走。”
“可是……“见二夫人与周氏坐在一旁垂泪,杜婉婷一脸疑惑:“二叔已经……”
“别提那个畜生。”侯爷正一肚子火,没处撒,一听有人提端木敏,瞬间拍案跳了起来,也顾不上眼前站得是谁。在场的人,已经见侯爷发过几次火,早吓得连对杜婉婷兴灾乐祸与怜悯同情都顾不上。
见杜婉婷委屈的往边上退去,侯爷才觉得自己有些过火,稍稍放软语气:“行了,这没你什么事了,回去好生歇着吧,差个人去应付便是。”
大夫人看了眼杜婉婷,心里盘算着,是时候让端木玥将杜婉婷的当家给顶下来,嫡女在没出阁时学着当家,这也合情合理……
杜婉婷正要退出外屋,就见老夫人得了消息,匆忙的赶过来看望,杜婉婷快步迎了上去:“祖母,您怎么过这边来了。”
“你二叔他怎么了?”老夫人听着儿子是被抬回来的,心里着急不已。
杜婉婷疑惑的望了眼侯爷,对老夫人摇了摇头:“我也才过来,正想说二叔的事。”
老夫人心急得任由杜婉婷护着,往里屋走,侯爷几人拦不住,只得跟在她身后。
看着二老爷昏迷不醒,老夫人心疼不已:“这是怎么了,你弟弟这是怎么了?”
侯爷上前,在老夫人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老夫人垂胸顿足:“我这造得什么孽,你们也都这么由着他,如今成了这个样子。以后谁要再放他都那种地方,别怪我不客气。”屋内无人出声。
“二叔才刚答应赎个姑娘。”杜婉婷一脸无辜:〃要五千两,府里银子不够。〃
“什么?”老夫人顿时石化,以前二老爷也赎姑娘,不过是一个五百一千的,一下花五千两,两人都觉得端木敏存心是在与家里堵气。
侯爷对杜婉婷沉声道:“叫她走。”
杜婉婷差人将侯爷这话带给甘嬷嬷,让她随便许些银子,让老鸨与柳烟离开。
柳烟至小被卖入春楼,除去那行当,什么也不会,本想着趁着端木敏对她还有意,赎她脱离火坑,来侯府好吃好喝的个姨娘,却不想又是白高兴一场,姐妹们都知道她要被端木敏赎出去,如今再回去,颜面何在?便吵着非要见着端木敏不可:“二老爷已经答应赎我,有字据为凭,你们如何赖,我倒要找人评评理去。”
“放肆。”侯爷听到甘嬷嬷传的话,怒吼一声,亲自去前厅见柳烟……
柳烟见过侯爷,倒是想入侯爷的眼,要能得侯爷的欢心,当侯爷的妾,自然比当端木敏一个白衣的妾更体面。柳烟扭着腰身上前,眼看就要扑到侯爷身上,却被他皱着眉头,避开了去,柳烟形形j□j的人,见了不少,一见侯爷如此,就知道他与端木敏不同,抚了抚头上的簪子,整了整前襟,没好气的立在一旁。
侯爷扫了眼前这个看似含恨带怨的姑娘一眼:“本侯的府第,从不留妓子,本侯愿出些银子,权当两位的车轿钱,你们请回吧。”
“侯爷,您这话说的,可差了些,答应赎我的是二老爷,让我们到府上人银两清,白纸黑字,难道侯爷认不得?难怪二老爷常对奴家说,这府里的产业、银子明明有他一份,可他却花的不自在,若他是长子,还不是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就是小了几岁,连侯爵带银子,都被兄弟霸占了去。”柳烟象是已经把自己当作是端木敏的屋里人,泼辣的泼了侯爷一通:“在侯爷口中,倒像这银子全是您的。”
一席话,听的侯爷气得脸色一时红一时白:“他还处处身不由已?你们瞧瞧他都成什么样子了?府里有府里的规矩,即便他醒了,一样由不得他作主。”
“侯爷的意思是,二老爷趴在我家姐妹身上时说的话,签得字据,全是放屁?他可是说了,他是侯府的主子,只要让他爽了,这银子一样子都不会少。”老鸨撇着两片艳红的薄唇道:〃怎么着?堂堂荣庆侯府,还赖起账来了不成?〃
“侯爷若是不认,奴家没了脸面,也只得拿着二老爷的字据告官了。〃柳烟哭着道,听起来却象是侯爷答应赎她又不认账似的,气得侯爷全身发抖,又不知如何是好,这的确是端木敏的字,若告官,怎么说都是端木敏没理,堂堂侯府二老爷,骗一个妓子,这简直是千古笑料。
〃二叔成了那个样子,人事不知,想来,就是与这张字据有关吧?〃杜婉婷从堂外走了进来:〃若姑娘不知府衙怎么走,府里可差人送姑娘去,京兆尹与二叔什么关系,二叔一定也在姑娘面前提过,到时有这字据为证,定是不会冤枉了两位去。〃
〃你们究竟给他用了什么脏药?〃侯爷听杜婉婷这么一说,才醒悟过来,端木敏都成了那样,还怕见官不成?
老鸨有些底气不足,但柳烟却是不怕的:〃就他那猴急样儿,还用得着什么脏药?不信,你找大夫给他瞧瞧,奴家可有用药?〃
〃人成了这样,就算我们出了赎金,将你赎下,又如何?你的卖身契在府里,你能落下什么好?到时要怎么对你,还不是老太太与侯爷说了算?即便你告了官,对府里来说,你说没脏药,二叔的岳家会信?你们不但是生意做到头了,只怕这谋财害命的罪名,也扛不起,何不各退一步,你们得了银子走人,府里也得个清静,两下里都好。〃杜婉婷说得一点不在意。
柳烟无话可说,最后双方敲定,出五百两银子将字据买下,护院们连拉带拽的将她们往外推去。
侯爷看了杜婉婷一眼,想想端木敏的所为,恨不得撕了他……
☆、计划
端木涵对徐阁老请他;有些意外;但见徐阁老身边跟着的太子时;又似乎猜到原由;定下了心神;想来也与这案子有关。
宾主落座;几个人谈论的;却都是书画,提都没有提到朝堂之事。太子在午宴过后;顺口向端木涵要了一幅字:“本宫昨日误会了国舅,以为他有意戏弄本宫;不想这真是端木大人墨宝,明日本宫还需登门向国舅赔罪,归还他老人家字画才是,只是端木大人狂草笔墨雄健肆意,实为难得佳作,本宫希望有幸,能得一幅……”徐阁老也有这个意思,端木涵一一恭敬的遵从,当场写了两幅。
端木涵写字时,徐阁老在一旁赞叹:“好字,略有严喜之风,又具自新之势。”太子一直盯着端木涵握着笔的手。
“当年端木炎的手中,提得可是把长枪,他斗大的字不识几个,但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打下这大好河山。”太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