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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罢山河 作者:墨十八001(起点女生网封推vip2013.07.01正文完结,女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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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墨笑着说道:“不用理他,让他慢慢琢磨去。我不能在外面久待,先回裴府了。这画卷的事若是有了结果,你让人通知我一声。”

    方墨转回到主街道上,忻王赵庭的药铺子已经关了门,附近围了一圈的人指指点点的,方墨从人群中走过,听着几人压低了声音在议论。

    “是廷尉司封的,也不知道掌柜的犯了什么事?竟连店里的伙计也一并抓了!”

    “这姚掌柜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怎地突然被抓进了延尉司?进到那里哪里还能活着出来?”

    “就是!就是啊!”

    方墨微微笑了笑,许是人多的缘故,燕京虽然号称天下第一繁华地,遍地黄金。却天空远不如漠北浩广,且时时带了股潮闷之气,时间久了就觉得气闷,她并不喜欢。人的记忆也真是奇怪,两年的时间说长不说短也不算短。两年前她来到这里,满京都的人都在议论漠北萧家的狼子野心,开国门迎异族。背主忘宗,断送了大周的大好山河,人人得以诛之。使得她举步难行。处处受制。无功而返。只转眼,漠北大片土地依旧在北狄人铁蹄下呻吟,可燕京却已经忘记了一切,歌舞升平,再繁华昌盛不过了。

    两年前她还能见萧帧一面,如今却连他被关在哪里都不知道了。许是其余各个藩王的唇亡齿寒,许是萧家暗中势力的多方周旋,萧帧的议审一拖再拖。始终没有定下来。即便是如此,那些背后使得漠北落于如今境地的人却仍是不愿意放萧帧一条生路,暗杀与救援。救援与阻杀始终在暗处搏击着,关押地址一变再变。直到现在谁也弄不清楚萧帧到底被关在何处。

    延尉司如今由裴胥青一手掌控,萧帧也是他漠北带回的,这事情着落在他手上再正确不过了。可是萧大费了无数精力方才探听到萧帧有极大可能是被关在紧邻重华宫的玉华山附近,玉华山百里山峰连绵起伏,富家庄园田亩多是聚集在这一处,若如明确地址可寻,只怕是再找上二三年,他们也未必能探明萧帧真正的藏身之所。

    依旧从小门进去,穿了长廊,远远就看见裴胥青在丁仲陪伴下过来。方墨立时低下头去,退让到一边。一股极是淡雅清香却在周围停了下来,月白色衣角突而低伏下来,捡起地上一个银白物件,递到方墨面前,温和说道:“是不是你的?”

    纤长手指伸到面前,掌心之中不过是婢女们时常佩戴的一枚珍珠耳钉,莹莹小小的一点白。方墨惊呼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耳垂,微曲了身子,说道:“多谢大少爷。”接过时,一双眸子莹莹浅笑,却分明清寒冷冽,一双眸子羞涩璀璨,却分明寂寂深寒。

    随即错身而过,转了弯,裴胥青背后的右手略张了张,复又紧紧握起,那手臂上头齿痕尤还清楚隐痛着。他缓缓说道:“盯紧一点,看清楚了再下手,莫要再闹出今日这乌龙了。忻王府那边,我去看看。”

    丁仲低头应了一声是,面上虽然无甚,心里却既是恼火,章鹤明明看见两人不仅有过言语交流,还递了物件,这才让人下手的,谁知道那递过去的不过是一张草药方子,这药铺子背后掌柜却是忻王。人进了廷尉司,人人都知道这事是裴府下的手了,忻王府与裴府素来一体,两府联姻在即,却生出这样的事。即使忻王再大度,难免也会生出几分不愉快来。

    穿了溪风林,沿着红鲤池慢走,方墨取下耳垂上另一只耳钉,啪一声轻响,两枚珍珠耳钉进水,连水纹都不曾漾出一个。

    经了丁秀兰这么一病,教习嬷嬷对她们也没有先前那么严厉了。两人的日子一时有些松散下来。二小姐裴胥云婚事在即,裴府的后园子这些天颇是热闹,嫁妆陪房,田亩铺子,一一要理清楚。裴夫人眼看着女儿瘦了一大截,如今这婚事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便带着女儿上了玉华山的隆庆寺,一来祈福,二来也好让二小姐散散心。

    方墨与丁秀兰也跟着一同上了山,如今她们两人也渐渐开始在前院出入,方墨讨喜又机灵,自是又占了先,时时得以在裴胥云身边陪伴,丁秀兰原本就不善言语,这时却越发消沉了,每每见到方墨,如见老鼠,轻易不于她一同出入。

    裴府的女眷上山进香,隆庆寺里自然是做好了万全准备,后厢房早就清理一空了,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等到午时,裴夫人与二小姐习惯午觉,跟来的一众丫头婆子都得了闲,有的相约着去前殿上香,有的跑到后山看热闹。方墨在裴府这些日,身后时时都有人盯着,等闲也脱不得身,早拘坏了,这种好机会,自是不会放过。

    先跟这四红几个跑到到前殿上了香,丫头们一人抽了一根竹签,排着队等师父解说,方墨悄悄从后门溜出来。初冬午时的太阳再好不过了,暖洋洋的,似乎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了。她一人沿着后山慢慢行走,一家夫人正在侍女陪同下慢慢从后面过来,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生得十分秀丽,两人边走边说话,渐渐与方墨并在一起。

    方墨转过头去,微微一笑,“六姑娘。”

    那夫人也是微微一笑,略微上挑的眉眼越发风情万种,过去挽了方墨,亲昵说道:“大当家,那边有一处厢房,甚是幽静,咱们去那边说话。”

    两人行到山腰处一间厢房里,那丫头坐在门槛上,把玩着一根狗尾巴草。方墨与那夫人一同进到里面。方墨见她这般动作,便知道周围必是被她清理一空了,进了屋就歪在榻上,拿起上面的吃食,一边吃,一边说话:“六姑娘,你怎地知道我会来这里?”

    这夫人就是萧家黑卫中老六,她和萧大均是漠北萧家留在燕京的暗桩,三十一年那次漠北危机,大周皇朝迟迟不派援军,消息封锁十分严谨,待到他们听到风声时,忻王征讨肃北的人马已经在路上。

    随着萧帧的回京,数十次的阻杀皆是无功而返,漠北萧家留在燕京的人马损失过半,若不是方墨等人跟着追过来,这场因冲天愤怒而起的类似飞蛾扑火的阻杀恐怕不到最后一刻是绝不会停息下来的。

    方墨见了萧帧一面,然后收手,潜伏下来,转于暗处,慢慢将刀锋磨得锋利,只等着在敌人最得意最松懈时给予致命一击。

    萧六看着榻上斜歪着少女,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面容仍是稚嫩的,神情仍是带着漫不经心的懒散,若不是她黑深眸子中偶尔闪过的凛厉杀气,有谁能想到不过两年多的时间,她竟是在漠北这片最荒凉凄苦的大地上建立起了数千人的幽灵军团,出没在漠北浩瀚的群山之中,阻杀偷袭层出不穷,手段狠辣,各般凶器皆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使得大周与北狄的边界一带成为一片死亡之地,两方人马都无法在这里驻扎,令北狄与大周俱都头疼不已,却也奈何不得。

    萧六斟了一杯茶水笑盈盈递给方墨,说道:“大当家以为我是怎么得来这消息的?裴府里连个蚊子都飞不进去,别的法子我不会使,只得来一些笨法子,安上十来个人天天在裴府门口守着,心里想总会有一丝半点的消息传出来的,这不,让我等到了。”

    方墨笑嘻嘻饮了一口茶水,说道:“这办法可不笨,眼下我能坐在这里,全是你的功劳。你这么急找我,是不是胡先生那边有了消息?”

    萧六脸色一肃,点了点头,说道:“你上次让瑾瑜送过来的东西确实有蹊跷,这画上的某些物景与前太子在玉华山一处田庄有几分相似,萧大爷也特意去附近转了几回,找现下庄中的下人打听了不少消息,听说这田庄里有一处地下密室。永历十六年那次大乱,前太子的一位宠妾带着幼子就是在那里被找到的。大当家,帧少爷会不会就在那里?”(未完待续)

 第六章 他是谁

    方墨想了想说道:“怡园现在仍属延尉司管辖,裴胥青这人最是难测,倒也有这个可能。但是咱们没有得到确切消息,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以免打草惊蛇。这样吧,今日晚上我先过去看看,反正隆庆寺距离这里又不远。”

    萧六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要小心一点。裴胥青丢了东西,保不定会在怡园留了人手,专等着咱们进去呢。”方墨笑了笑,说道:“你放心,我就是去看一眼,不会招惹他的。”又转了话题问道,“对了,西南段王爷一行大约几时能到燕京?”

    关于萧帧的议审即将开始,虽然平时各大藩王明争暗斗不断,但是萧家的突然倒塌,令这些人一时也都生出兔死狐悲之感,明里暗里施压,使得萧帧的议审一拖再拖,至现在方才定下最后日子。年关将至,各大藩王纷纷派了得力人手前来燕京,一来看看热闹,二来,也探探朝廷风声。萧帧的母亲正来自西南段氏,自是比其余藩王更关注此事,段王府的支持对于方墨等人也尤为重要。

    萧三说道:“萧大爷已经派了人手前往迎接,应是半月就可以到的。”

    “那就好。”方墨说道,“我先回去了。你也不易逗留太久,免得多生枝节。”方墨告辞出来,依旧沿原路退回来。前殿之中,几个丫头的签尚未说解完毕,都笑闹着围成一团,互相观看。四红看着方墨笑吟吟在一边看热闹,连忙拖了过来,说道:“隆庆寺的签最灵验了。你也去抽一支?”

    方墨笑嘻嘻说道:“我又不想嫁人,不抽。”四红笑着拧她胳膊,说道:“你说得什么话?咱们抽签都是为了问姻缘吗?你现在嘴硬,过两年大了,看你还嘴硬不?”

    方墨笑呵呵连忙避到正殿外头。隆庆寺这处正殿位于半山之中,站在这里就可以将燕京一览无余,层层叠叠的苍绿之中。只见屋舍阡陌纵横,大周皇朝最巍峨雄壮的楚熙宫宫墙连绵重叠不知几长,浩大威严的肃武门被一片尊皇之色铺满。渝水河如一条玉带环绕在这尊华皇城周围。河面上画舫如织,即便是隔得这般远,也隐隐可以听见奢靡欢歌笑语。方墨静静看着,笑容却慢慢敛收,幽黑的眸子恍是跨过千山万水到了那一片浩瀚苍凉的大地上。

    玉华山怡园。

    这是前太子赵淳在玉华山的一处别院,位于玉华山东面,紧邻重华宫。昔日鼎盛时期,曾圈占了玉华山大半座山峰。然而事似人非。大周永历十六年,太子赵淳伙同大将军聂远怀叛乱,事败之后。太子行宫重华宫遭血洗,这处别院也随即被封。十几年来,在京都各大世家明争暗夺之下,占地仅剩了不到从前的一半,且荒败不堪,再凄凉不过了。

    永历十六年事后,大周皇帝赵怀宗一直未对怡园去向作任何决定,所以到现在怡园仍是归在延尉司管辖。

    方墨低伏在草丛之中,等待两个提着宫灯的巡逻过去,凄凉冷月之中,幽黄灯火忽明忽暗,如鬼魅飘忽而过,两巡逻一边行走,一边说着荤调子打趣。方墨等待这两人转了弯,一闪身就进到怡园中。

    久无人打理,怡园中杂草足有半人高,树木林立阴森,几处破败楼宇藏在其中,在这般清冷月色下犹是可怖。永历十六年那次叛乱,太子门下尽遭惨屠,这别院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即使隔了这么多年,正殿之中也无人敢进,也只有数十个下人看守着。

    既是那太子淳宠妾在密室里避过难,想必那暗门必是离太子淳寝处不远。方墨直接摸到昔日太子淳寝处,不过三间正屋,门楣早已腐朽,一推,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在这般幽静夜中尤为惊悚。多年无人打扫,屋中处处都是老厚的灰尘,也只有顶上的雕栏画栋依旧可以看出几分昔日的尊贵繁华。

    屋中摆物并不多,灰墙也异样之处,方墨摸到床边,金黄色的幔帐已经坍塌了大半,一动,破碎幔纱带着无数灰尘纷纷往下落。方墨掀开床板,正欲看个究竟,突而听见外面好像有轻浅脚步声传来,她素来机灵,连忙一滚就钻到幔帐最里侧。好在太子这床甚大,她身形又小,被一团灰蒙蒙幔帐裹着,不走近了细看,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

    屋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进来一个身着内侍服饰的人,那人进来后随即轻手轻脚关了门,这屋中宽大,阴影层层叠叠,一时也看不清那人面容。方墨见那人越来越近,手不由得摸向藏在靴子旁的短匕。

    突然一阵风起,吹得树枝敲打在窗格上发出几声啪啪闷响,那人也吓了一跳,连忙躲都门后面。风声过,一切恢复了正常,那人这才小心翼翼从门后出来。方墨听得啪一声轻响,屋中顿时通亮起来,原来是那人点燃了火折子。

    方墨睁大眼睛细看,顿时失望了,这人虽然穿着内侍装束,瞧身形也不过十六七岁,面上却罩了一个黑巾,倒也谨慎。那人继续向床边摸过来,方墨暗自戒备,只待那人一旦上了床,必是一刀要取了他的命去。却不料那人只是走向床头一个硕大的柜子,将火折子放到一边架子上,打开了柜门。

    方墨见他这么熟识这地,一路走来,竟是直奔目的地,一看就知道这怡园他必是来过无数次了的。这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倒要细细看看,这人到底是谁?到底搞什么鬼?

    蒙面内侍开了柜门,埋头在里面折腾半天,因是背了光,方墨也不敢惊动他,自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见他忙完了,转身取了火折子,竟是往那柜子里钻了进去。

    周围安静下来了,方墨蹲坐在幔帐之中等了良久也不见动静,她跳下床,也走到那大木柜前,这木柜依墙而放,甚是巨大,许是就因为如此,才没被挪走。方墨侧耳听了一阵,里面也没动静,她打开柜门,里面空空无几,那蒙面内侍竟是不知道钻哪里去了!

    方墨伸手沿柜中细细摸来,依次轻敲,至柜子低下,异样的声响就传来了。她也点了火折子,仔细看了看,这木柜底下是个活门。

    依次取开里头板材,果然露出一个黑幽幽大洞来。方墨冷笑一声,吹了火折子,悄无声息钻进那洞里面,不过片刻就追上了那人。

    那内侍一定是来过多次了,手拿着火折子一直往前走,方墨跟在他身后,走了约莫半柱香功夫,突然就听到了水声。那内侍加快了脚步,往水声方向走去,幽深长道突然变高变宽,方墨面前出现两三间屋舍大小的空洞来。

    这偌大空洞想必正处于山腹之中,被密密格成了数十间小室,那内侍举着火折子一间一间看过去。方墨也甚是心急,这里一看就知道曾经关押过许多人,也不知道萧帧是不是就在这里。

    火折子光亮太小,她怕被那人察觉,打草惊蛇,就不敢靠那人太近,只躲在暗处目光随着他一间一间看过去。

    突然一阵细密风声传来,那内侍手上火折子略微跳跃两下。方墨眉头一皱,转身扑向回路,将瘦小身子尽量缩躲在暗处。那内侍却丝毫未觉异样,仍是一间一间往前面看过去。

    黑漆漆密室光亮突然大作,无数脚步纷迭从暗处汹涌出来,丁仲正坐于这密室中间一方桌旁边,灰白衣衫在两侧屋顶灯火映照之中越发飘逸,他面上带了缓缓轻笑,说道:“阁下倒是厉害,这里都能找得到。”

    那内侍被人团团围住,举着火折子四下一看,知道对方是早有准备的,专程布了这一陷阱等他,他反应倒也是极快,一把将手中火折子扔向丁仲,转身就往回路跑去。

    却尚未至门口时,丁仲的杀招就已经到了脑后,那人向后一滚,避开丁仲那一掌,一脚跪地,缓缓抽出腰中长剑。

    丁仲看着那人缓缓说道:“阁下何必做无谓争斗?这密室早已是天罗地网,你今日是插翅也难飞了,还是省些力气吧。”

    那人却不说话,大叫一声凶狠扑向丁仲。

    躲在暗处的方墨眉头越皱越紧,这人身形和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看来这密室之中裴胥青早做好了准备,专等着瓮中捉鳖了,若不是这内侍起了先,无论是谁摸到这里来,都难逃被抓的恶运。

    那内侍虽然凶悍,却到底差了丁仲许多,不过支撑一阵就被丁仲狠狠一脚踢到一边,他捂着胸口挣扎着起身,知晓自己这日必是要丧命在此,火热凶悍眸子中未见半点怯色,竟是一把扯下面上黑巾,露出一张清秀面来,拿手背一擦嘴边血渍,正要在杀过来。

    两声细密风声相继响起,屋顶两边火把竟是突然熄灭,一阵哗啦啦声响突然从上头传来。

    那内侍正不知道又发生了何事,身边突然一阵风来,一个黑小身影滚在他身边,一把握了他的手,低声说道:“嘘,徐五,是我。”(未完待续)

 第七章 是他杀的

    手背上的小手带着三分凉意,这声音徐玉笙实在太熟悉,多少日子来他也曾想过或许有一日他会再看见他们,却不知道会在今日这样的境况中。徐玉笙的激动无法言语,这时候却也不容分说,密室里已是乱成一片,灯火突然熄灭,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哗啦啦水声从上往下倾落下来,不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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