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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潜规则之明星皇后+番外 作者:顾青彻(文秀网2013-07-30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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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似,而神不似。
她还记得湖中一睁眼看到的那个美丽的少女,挣扎的游向自己,她那个时候,做了什么?
是的,她想救她!
在她向自己伸出手的同时,自己同样也伸出了手打算拉住她。
可是,水流太急了,两只手,差一点就可以接触,却被迫分开,她眼睁睁的看着她坠入沉沉的湖水中,然后被吓得冒出了水面,却被一柄剑横住了脖颈。
“那个时候的她,眼中冒了气泡。”谢有容喃喃道:“她在哭。”
“你说什么?”君长笑惊愕的望着谢有容,语气急促道:“什么时候,什么气泡?”
谢有容被君长笑的反应吓了一大跳,脑子一乱,想也没想便答道:“就是在湖中,我睁开眼睛,恰好看到她要拉我,我看到她的眼睛里冒出一颗气泡,她在哭。”学过物理都知道,空气的压力是最小的,人在水中哭的话,眼泪会挤成一粒小小的气泡,浮起到水面再散开。
“你说……她哭了……?”君长笑的声音虚浮得厉害,谢有容迷惑了,觉得姬柳哭一下给他的反应怎么比婉兮的死还大?
这货真正爱的究竟是谁啊?

☆、第十章

“阿甲啊……”
谢有容将手中的筷子放下,无论如何也吃不下饭去。
她很纠结,君长笑那颗小心脏里,真正放的是谁?怎么就那么纠结呢,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的。
“主人有何吩咐?”
“……再叫我主人,就自己割了自己的舌头!”谢有容狠狠的剜了阿甲一眼。
“……是。”阿甲很委屈,君长笑将他和阿乙给了谢有容,谢有容就是他们的主人了,她为什么不高兴呢?
谢有容看着他这副呆萌的样子扶额道:“算了,算了,你们以后,就叫我姑娘吧,比旁人少了姓氏,也表示我们关系亲近些,如何?”
“是,姑娘!”
谢有容点点头,又拿起筷子夹了一夹菜放到碗中道:“对了,和我说说你们的机制吧,呃……我从前家里穷,请不起下人来侍奉我,所以也不是很懂,为什么你们没有名字呢?”
阿甲涩涩道:“如果没有主人赐名,我们是不会有名字的。”
谢有容大胆猜测:“呃……难道你们是那种……从小被收养起来训练的暗卫?然后到了某个年龄再将你们放逐到一个地方,互相残杀,活过来的就可以侍奉君长笑?”
“……”
“真可怜。”谢有容看着阿甲刚毅的侧脸觉得这孩子忒可怜了,如果没有自己他又会是怎样的呢?
阿甲抖了抖脸皮道:“姑娘想多了,没那么血腥……”
“呃!”她想多了吗?小说里的暗卫不都是这样的设定吗?“那,君长笑将你和阿乙给了我,你们两个就算是我的人了,那你们还需要听君长笑的命令吗?”
“……”阿甲沉默。
谢有容懂了,还是要听的。
其实还是在变相的监视自己。
果然传说中的现任主人要他杀前任也会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执行任务,宁愿不要自己性命也会保护主人安全的暗卫就是那传说中的浮云啊浮云……
幸亏她还未与他们两只交心。
谢有容扑棱扑棱脑袋,为自己刚才的想法反思自省,自己本来就是个爱惜生命的人,不愿为谁牺牲利益更何况生命,又凭什么要求别人无条件对她好?
不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唉,看看她身旁,无一人可信,无一人可托,她觉得自己好造孽!
眨眼间,三个月就这样过去。
婉兮死了,训练谢有容成为姬柳这事儿有有些私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思量来思量去,君长笑觉得,还是自己来调教谢有容最好。
谢有容不知道自己是幸还是不幸,天天和天底下最尊贵的人见面,后宫那群娘们肯定恨不得剁了她喂狗吃。倒是那个楚应轩,再没有出现过。只在婉兮刚刚去世的时候,他入宫比较频繁,也不知从哪一日开始,她就再没见到他了。
婉兮的死因已经查清。
是曦若做的。
谢有容也算见证了整个事件的进展,才知道原来帝王关于后宫那些争风吃醋闹人命的事儿,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是,一个帝王要做的事太多,一个国家那么多郡县那么多奏折等着处理,各方势力要平衡,后宫那点破事儿,能闭只眼就闭只眼,手中染过千万鲜血的帝王,根本不在乎那一两个宫女的性命。
就像这一次,知道了是谁害了婉兮又如何?曦若的哥哥正是当朝的大将军,兵权在手,又没有落下什么把柄,他不想动他。
新国刚立,外忧内患,他再英明,也不过是一个凡人。
也不是没有喜事,譬如某一夜,君长笑恰好路过宸宫,恰好从前服侍婉兮的宫女也路过,恰好花好月圆侍女又有点姿色,于是被迷惑的君长笑就把她宠幸了。
此次被迷惑的结果就是,他要做爹了。
谢有容那个窘啊,这小宫女的出场设定有做女主角的潜质,替代婉兮成为君长笑心中的白月光指日可待!
可是,君长笑似乎有点不上心。
谢有容问他道:“第一次当爹,有没有想过,为孩子取什么名字?”
君长笑毫不在乎道:“不知道,到时候看吧。”
“这么慎重的事怎么可以到时候看,必须要先想好,既要好听,又有寓意深远,孩子是父母的寄托,名字很重要。”
“那你来为他取名如何?”
谢有容额角冒了一颗大大的汗:“名字什么的我不在行啊……”
“嗯?”
“这个……哎呀,有了!”谢有容眼睛一亮,想起自己学生时代超喜欢的一首诗:“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孩子还不知道性别,你就这样,如果是个女孩就叫锦瑟,男孩就叫无端如何?”
君长笑看着她道:“这诗我从未听过,是你作的?”
谢有容连忙摇头,“怎么可能,这个是从前在学堂念书的时候,听教书先生念的,便记住了。”
“原来如此。”君长笑点点头:“我就说以你写的那么丑的字,应该作不出来这样的好诗,原来是别人作的。”
“……”再次验证,穿越定律在自己身上是行不通的。
“锦瑟无端五十弦……吗?那便这样罢了。女的叫君锦瑟,男的叫君无端。”
这样都可以?谢有容露出了一个惊恐的表情。
君长笑反问:“不是你说的吗?”
……可孩子是你的呀,你这样也太随性了吧。
若干月后,小宫女诞下一女,赐名锦瑟。
若干年后,君长笑的儿子面临着和他父皇一样的烦恼,自己懒得想,便请君长笑为他的长子赐个名。君长笑想起了若干年前的谢有容,想起若干年前的那一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挥挥手对他道:“那就叫君无端吧。”
君锦瑟,君无端,锦瑟无端,谢有容。

☆、第十一章

谢有容席地而坐,她的旁边架着一架五弦琴,素净的侍女轻轻拨着琴弦,谢有容轻轻的随着琴音哼唱:“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靡靡,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愁——”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愁……”
唱罢,听到有人鼓掌。
谢有容回头一望,楚应轩站在门口,吓得立刻站了起来:“楚公子。”
对于楚应轩,谢有容着实没什么好的回忆,唯有干笑着上前应付。
楚应轩道:“刚才的调子很好听,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调子的《采薇》。”
谢有容呵呵两声道:“这是我……应该说是我家乡的唱法吧,而且这首歌与《采薇》也没有多大的关系,是在说一段故事。”
“哦?”楚应轩来了兴致:“可否说与我听听。”
“这个故事,是说了一位名唤小唯的妖精,与一位名唤靖的公主与一位将军发生的故事。”
“靖公主深爱着将军,却因为自己的容貌而自卑,不相信将军也是同样爱着她的,于是,她与一位以人类的心为食的妖精小唯做了交易,用她一颗滚烫的人心,去换小唯那一张绝色的人皮,她以为这样可以留住将军,可是她不懂将军至始至终想要的都是她的心,而不是她的皮,所以就算她和小唯互换了容貌,将军还是认出来了,他很后悔他没有在最初告诉她即使容貌损坏,她在他心里也是最美的……”
她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楚应轩也察觉出了异常:“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这个故事的一切都很让我感动,除了结局。”
结局是,有着一颗滚烫的心的靖公主与有着一张妖艳人皮的小唯合二为一成为了一个人,陪伴在了将军的身旁。
这或许是所有男子的梦想吧。
靖公主的刚烈纯真,小唯的魅惑众生,将军都得到了。
可这样的情爱,终究不再纯粹。
他不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两个人。
“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反射弧弯到了天边的谢有容终于反应过来:“你怎么可以出现在我的寝宫!”
古代呆的久了,寝宫这种词都可以随口嘣出来,谢有容半悲半喜。
楚应轩道:“我本来,是有些事情的,但听了你方才的故事,又觉得,或许可以换种方式也说不定……”
“嗯?”
谢有容回想了她刚才说的那段故事,什么换种方式?
她只是说了一个很狭隘的爱情故事好不好?
楚应轩低垂下眼帘:“你总会知道的。”
……莫名其妙。
一来二去,谢有容竟然与楚应轩相处了些情谊,当然,这是表面的说法。谢有容这段时间也理了理混乱的思绪,首先,她在绛薇阁看到的那身婴儿装,是皇后姬柳的,再来,从偷听曦若与她侍女青青的对话来看,整个后宫除了她,没人知道皇后已经逃出宫的消息。而楚应轩嘛……
楚应轩,应是君长笑让他来的吧,无缘无故,没有谁会对谁示好,没有谁会为谁排遣寂寞。
困困顿顿,谢有容终于迎来了穿越之后的第一场雨。小雨淅淅沥沥,空气中有着泥土的味道,她看着雨水一点一滴打在绽放正好的菊花之上,恍然悟到这竟然已经是秋天了。
她还记得自己来到璃国的时候是一个夜晚,泛着雾气的池塘中有着莲叶的清香,不知不觉,四个月已经过去了。
说来着实有些丢人,从前的日子都是按星期计算,可自从她来了之后便不知今夕是何夕,别说星期了,把那些子丑戊戌搞清楚是什么时间对她来说已是极难得的事。
她看着一朵刚刚绽放还很羸弱的黄色菊花被坠落的雨水击得连连点头,水珠沿着它原本就细瘦的杆上盘曲而下,最后沁入潮湿的泥土之中。
一柄伞撑在了她的头顶。
三十六骨的折纸伞,这样古韵十足的东西,曾经是谢有容的最爱。
“楚公子。”她略微抬头,正好可以看到他极尖的下巴。
“临秋最易感染风寒,你倒自己跑出来淋雨。”
谢有容撇嘴:“无聊的呗。”
又想起楚应轩刚才说那一句感染风寒,忽然扑哧一笑。
楚应轩不解:“怎么?”
“想起个笑话。”谢有容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说皇帝最喜欢对御医说的一句话就是,如果治不好谁谁谁,你们给我提头来见,然后,然后有一天,他爱上了位御医,那位御医因为他的缘故受伤昏迷不醒,皇帝便再宣了另一位御医来,道,如果治不好他,你给我提头来见!”谢有容憋笑问楚应轩:“你猜后面怎么着?”
楚应轩想了想:“昏迷的御医醒了?”
“……”聪明人真讨厌,明明很有趣的故事也变得乏味了,谢有容点点头,“是啊,御医醒了,哆嗦的跪在床上,把头埋得老低,不停地答,臣必当竭尽全力。”
楚应轩道:“很有趣的故事。”
既然很有趣,可不可以用这么平缓的语气来表达?谢有容发现自己极不擅长应付楚应轩这样的男子,温柔斯文,眼睛里从不流露情绪,你永远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谢谢。”
“你很喜欢讲笑话?”
“还好。”谢有容反驳,却想起第一次与君长笑见面的场景,她当他是电视台特邀的嘉宾主持,为了让他笑场故意讲笑话,是,那些笑话是俗了些,不料竟被他认为自己是一个轻薄女子。有时候想想,也挺憋屈。
那么,楚应轩又是如何看待她的呢?
谢有容忽然很好奇,楚应轩,是怎样看待她的呢?
不会,也认为她是一个轻薄女子吧?
“楚公子,我……”
“嗯?”
“我……”谢有容本来想问一句,你是怎样看待我的,可再一想这话着实有些不妥,生生把话掖在舌底绕了几个圈儿才囫囵成另外一句话:“我想知道,君长笑究竟要留下我做什么呢?真的是要我假扮姬柳吗?”这分明是一个破绽百出的布局,他怎么就那么有自信呢?
“帝王,有时候是很狭隘的。”
她原本也不指望楚应轩能够回答他什么,却不料楚应轩竟然开口。
“咦?”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楚应轩的话十分大逆不道:“百姓愚忠。”
“帝王做得愈久,愈看透人心也愈看不透人心,可是,他不需要看透。”楚应轩看着双眼越发迷惑的谢有容道:“即使是危险的,只要可以利用,他相信自己可以驾驭得了,因为,他是君长笑,他是皇帝。”
“就算我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我也不得不假扮姬柳,是吗?”所谓皇权压人,即是如此。谢有容接口道:“就算我鱼死网破,也不过白白丢了性命,君长笑总会找到合适的人,他不过是在最恰好的时间遇到我罢了,就算没有我,也不过是多浪费些时间,总会有人心甘情愿为他假扮姬柳的……”
楚应轩从未想过,谢有容竟然如此心思通透。
“我曾经,也在一个复杂的圈子中生存,这个圈子有着默认的潜在规则,大家心知肚明,你情我愿,得到多少,总要付出多少代价,不愿意,出局。”她曾有幸,因为陈嘉辞避免,如今,她又进入另一个圈子,这个圈子比娱乐圈更加复杂,更加黑暗,更加彷徨更加难测,可是……
“我不想死。”她的音色清澈,就如同菊花瓣上那最清澈圆润的雨水,“所以,我会努力扮演姬柳,成为君长笑的棋子。”
我不想死。
对于一个完全查不出来历的女子来说,求生,因为是她唯一的死穴吧。
因为不想死。
楚应轩看着谢有容,忽然想起了婉兮,想起了她临死前对他的哀求。
“师兄,请你为我成就,长笑的帝业如画吧。”
婉兮的确爱过他,可终究,还是移情君长笑,如当初的姬柳一般,愿意用自己最珍惜的一切成就他的帝业如画。
“她很危险。”
幽幽宫殿中,六角宫灯印着君长笑俊美的容颜。
“不是因为她的长相,也不是因为她的来历不明,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很危险。”
楚应轩终于明白君长笑所谓的危险是什么。
谢有容的眼睛中的畏惧,不同寻常。
她并不是畏惧着君长笑的皇权,而是畏惧着死亡。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显然谢有容,并没有一个身为“王臣”的自觉。
但比起前朝旧臣的公然叛逆,她的动向似乎更加不确定,更加难以把握。
可正是因为难以把握,君长笑才对她上了心的,不是吗?
楚应轩目光沉沉。
帝业如画,哪里是那么容易成就的啊……

☆、第十二章

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空气中还充满着湿漉漉的雾气,寂静的街道上半个行人都没有,关门闭户,仿佛一座死城。
雾气渐散。
死城渐渐有了活气,从一个两个,到三个五个,吱呀一声,阖了一夜的木门打开,精明的小二肩上搭着一块儿白色长巾,将盘到桌子上的板凳放下,用白布抹一遍之后,又用笤帚清扫地面,忽然进来一个文秀斯文的青年,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哎哟,钱爷您今日来的好早,来您坐,我刚擦的凳子,干净着呢,你要吃点什么?和平日一样的二两牛肉面如何?”
文秀斯文的青年以和他身形极不相仿的豪迈嗓音道:“好,快点上,记得给老子多加点辣子!”
“记得记得,我忘了谁也忘不了钱爷您这口……”小二谄媚的冲青年笑笑,回头冲后厨的方向一声喊:“牛肉面二两,多放些辣子——”
“好嘞——”后面回了一声,小二立刻对青年笑道:“听听,已经在做了,马上就好。”
青年满意的点点头,忽然对小二道:“听说,你们最近这几日生意很好?”
小二咧嘴笑道:“承您贵言,还过得去。”
“怎么说过得去,老子听说,你们店最新来了个说书的小丫鬟,长得好看,嘴也溜儿,给你留了不少客人,可着我最近忙,每天就来吃顿早饭,见不着人,要不你将她喊起来让我见见如何?”
“这个……”小二有些犹豫,一方面怕得罪老客户,一方面又舍不得本店职员吃亏。
这年头,生意不好做,没点噱头是留不住客的,一般的饭庄,都是靠菜品取胜,做一道旁人家都做不出的菜,出了名就等着收钱到手软,掌柜的这方面运气比较背,试了几个菜自己觉得很不错,真端出去之后却反应平平。后来掌柜放弃了,另辟蹊径,一会儿从这边请来个弹琴的,一会儿从那边请来个唱曲儿的,也算留了些客人,养活了不大不小的一家店。
文秀青年口中的小丫鬟名唤奴兮,是从天降下的一块儿宝,原本说书的是个弯腰驼背的老叟,只因某一日咳嗽了几嗓子,便让小孙女奴兮替他上场说了两段。
小丫鬟年纪不大,就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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