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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可知道,师父师娘刚刚大婚三日,刚刚享受三日畅想了一辈子的生活,就被你杀死了,我和你不共戴天!”屏幽说着拿出一包毒药就撒了出去。
但太子是何人,岂能轻易就被害了?他轻轻的一跃,立于远处道:“你们休要胡闹,如今这里不是你们的天下。”
说着他一挥手,出来上百人,将百里初寒和屏幽团团围住,个个如杀手帮的装束。
百里初寒见情势不妙,还不知道父皇和母妃的下落呢,遂道:“太子,如今你已然控制住此处,我也不求有他,只求再见父皇母妃一面,如何?看在你我好歹是同父兄弟的一点儿情分。”
百里初寒从来没有如此的低三下四过。
太子眸子闪过一丝痛苦,但是却转瞬即逝,他随意的弹了弹衣衫,“见父皇,见你母妃?可以!既然三弟如此求我,我岂能不答应呢?但是我只准你和寒王妃进去,至于皇妹,就留在我身边吧,以免三皇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就不好了!”
“你混蛋!凭什么抓我?”百里惹翠见几个人就上来将他拖了下去。
百里初寒的牙关紧咬,手紧紧的攥住,“好!走,我们进去!”他抓住屏幽的手就往里闯。
门口的侍卫一拦,看向太子,见太子点头应允,遂打开门,闪到了一侧。
百里初寒拉着屏幽迈向了正阳宫中。
殿内寂静无声,六尺长的珍珠帘幕轻微摇晃着,两丈余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素色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一对青玉抱香枕上并排躺着两人,正是皇帝百里戎狄和肖贵妃二人。
除此之外再无一个丫鬟侍女,更是不见江清的踪影。
百里初寒几步走上前去,轻轻的掀起帘幕的一角,入眼的是父皇起伏的呼吸,百里初寒紧张的情绪顿时一松,向着母妃看去,面容安详,也如睡着了一般,只是睡得极其的安静。
屏幽赶紧抓住百里初寒的手道:“寒!好像不对劲儿!”
百里初寒也觉得不妥,如此草木皆兵的时候,父皇和母妃怎么还能睡得这样踏实?
屏幽赶紧推开百里初寒,将皇帝的一只袖子挽起,开始凭脉。
脉搏虽然有,但是明显有阻滞之象,而且虚弱异常,倒像一个中风之人的脉象。
屏幽狐疑的放下皇帝的手腕,又轻轻的拿起肖贵妃的,但入手的却是冰凉的寒意,屏幽明显的一顿,这种温度?只有死人才会有!屏幽赶紧将手搭上她的脉搏,没有,换个地方,还是没有!
百里初寒看出屏幽的异样,小心的问道:“母妃可是不妥?”
屏幽担忧哀伤的看向百里初寒,轻轻道:“母妃殡天了!”
“殡天了?怎么能殡天呢?我还答应她要给她生十二个孙儿呢!她还要给我们带孩子呢!”百里初寒喃喃道。
虽然泪未曾流下,亦未曾失控杀人,但是此时的痛却异常的明显,那是万蛊钻心的痛,屏幽能体会到,因为师父的死,她才刚刚经历过,甚至比自己死时还要痛苦百倍。
百里初寒的手轻柔的抚上肖贵妃仍旧较好的容颜,虽然屏幽说她殡天了,可是在他看来,母妃仍旧在熟睡呢,有谁见过殡天之人还有这么美的?
百里初寒的动作,明显的惊扰了睡在一侧的皇帝,他努力的睁开双眸,像是不认识屏幽和百里初寒般,口中呜啦呜啦的道:“你们不要碰她,不要碰她——”
虽然含混不清,但还是能听清楚。只是看神智似乎有些不妥。
皇帝的话成功的让百里初寒的动作中断,他轻轻的扶起和母妃的尸体同床的父皇,道:“父皇!我是寒儿,你不认识我了么?”
屏幽也对上皇帝的眼眸:“父皇,我是屏幽,那个爱银钱的屏幽!”
皇帝百里戎狄明显的有些呆愣,但只是短暂的片刻,便泪水顺着那明显沧桑了一倍的眼眸中流下,激动的握住百里初寒的手道:“寒儿!是寒儿回来了!爱妃!快看啊,我们的寒儿!”
但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风撩动水晶珠帘的声音此时明显的震动在三个人的心,静谧的、感伤的、悲情的一起涌入他们的心中。
百里初寒轻轻的安抚着皇上的情绪,在看他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后,便问道:“父皇,到底母妃是为何殡天了的?”
皇帝一下子抬起头,眼神顿时变得恶毒,恶狠狠道:“都是那个毒妇,那个心如蛇蝎的毒妇!她贵为皇后,朕除了没有给她爱,所有的荣耀都给她了,可是她还是不满足,还要如此得寸进尺,竟然要密谋弑君,让太子上位。”
百里初寒听了也不觉得意外,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为何父皇没事,死的人反倒是母妃呢?
屏幽也疑惑,“父皇,可是母妃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代替你而去了?”
皇帝默默的点头道:“你母妃一生从不与她争什么?可是还是被她害死了!我好后悔呀,就该早下狠心,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昨日,皇后出奇的来到正阳宫,将江清等奴才婢女都打发出去了,说是有关公主的事情要对我说,我一时大意就同意了。”
皇帝在叙述这件事的时候,好像恨不得将皇后撕碎吃了一般,“待所有人都下去后,她说公主好像是被太子找到了,让我喝了那碗燕窝,她便全部都告诉我,否则她的心血就糟蹋了。可是当我端起时,恰好你的母妃来了,对我道想喝燕窝,我当然得给她了,谁知她当场倒在了我的面前。”
“那么后来呢?”屏幽问道。
“后来,太子和皇后怕我乱说话,就强行给我灌了一碗可以致人瘫痪的药,并且把我们放在了一起,皇后说既然她是我的最爱,那么她就仁慈一些,将她的尸体永远放到我身边,恶心我,让我看看你母妃的容颜是如何一点点变成骷髅的!”
皇帝在说这话时,是不屑的笑容,继续道:“可是她哪能体会到,这是我非常乐意的,即使你母妃死了,我也要永远守护在她身边,哪怕是一堆白骨也好。”
“父皇,你要节哀呀,如果你再弄垮了身子,那太子岂不得逞了?”屏幽道。
“是呀!你还没有给我写禅位诏书呢!岂能如此便宜的死了?哈哈哈——”带着刺耳的奸笑声,太子和皇后闪身步入大殿。
“你,你个孽子!”皇帝看到太子情绪明显失控。
百里初寒赶紧抱住坐不稳的皇帝,安抚着他道:“父皇,不要和一只畜生生气,不值得的。”
“是呀!父皇!你就当和你同床共枕的是一只畜生,那畜生生的儿子,当然也是畜生!甚至连畜生都不如!”屏幽接话骂道。
“牙尖嘴利的小妖女,今日你还敢呈口舌之快,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来人!将这个小妖女拖出去乱棍打死!”皇后厉声道。
“是!”从殿外出来几个侍卫,径直向着屏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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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高。潮阶段了,赤色宫廷也即将落幕,下一卷即将登场:游历四国与各色美男的恩怨情仇,呃?怎么有点儿一女多夫的倾向呢????。。。。。。。
皇宫软禁
更新时间:2014…5…15 9:29:08 本章字数:6579
百里初寒立即挡在了他们的面前道:“你们敢?”
太子呵呵一笑道:“敢不敢呢?其实三弟你比我清楚,这个世界上就没用我不敢做的事情,但是我却不杀她,因为有人要了她!”
“皇儿!你不会是舍不得她吧?这个母后可是不允许的,毕竟她是我们的敌人,不能入后宫?”皇后对太子厉声道。
太子冲着皇后笑笑,用手轻轻的一挥,那悬挂着的珠帘竟然应声而断,上百颗珠子瞬间哗啦啦的滚落,如珍珠落玉盘一般,顿时整个地面,遍布了珠翠,个个晶莹透亮。
“母后,女人于就如这些个珠子,有用的时候,可以串好悬挂起来观看,倒是不失华丽,没用的时候,我就会一把弄散了,任其自生自灭,也有可能让她们直接灰飞烟灭。”太子边说边用脚将那些珠子一个个碾碎钫。
“哈哈哈——这才是能做大事的男人!不愧是我的皇儿,好!母后也觉得女人不过是皇儿的暖床的工具,你千万不要在她们身上付出真情,否则就会像你父皇此时的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皇后恨恨道。
屏幽实在是看不下去此母子二人的无耻,遂也一副轻笑的表情,“是呀!不知皇后这个暖床的工具,到底用在了何处?亦或是被谁用做暖床了?”
皇后神情顿时变色,厉声道:“我看你是不想多活一刻了?翰”
屏幽不屑的扭过头去,不理会皇后的气急败坏,只是轻柔的为躺下的皇上按摩着手。
倒是百里初寒此时无暇悲伤,无暇斗嘴,在脑中不停的想着如何才能让父皇脱身。
太子见母后大有发怒的意思,遂嘱咐:“母后不要气恼,你还不能动她,她可是东升国皇帝喻落尘点名要的,我要是不交给他,岂不是违约了?”
“哦?原来是攀上了高枝了?怪不得有恃无恐的,原来早就有了后路,看来与百里初寒的恩爱,也是骗人的吧?”皇后疯狂的笑着,好似着了魔一般。
屏幽并不理会她的侮辱,但是对太子的信息却十分的在意。难道这里面也有喻落尘的事情?看来是他们两个狼狈为奸了,屏幽真后悔当初救了一匹恶狼。
百里初寒对这个信息也是听了进去,如果真是如此,那他的机会岂不是更小,即使苍狼阁能顺利进来,看来他能带着大家逃出去的几率也极其的小,毕竟整个皇宫都成了太子的天下了。
“父皇!你就不要硬撑着了,该写退位诏书了!”太子言归正传,表明此次的目的。
皇帝百里戎狄虽然不能久坐,说话也不利索,但是脑子还算清醒,他狠狠的看着皇后和太子,眼眸缓缓的闭上,不予理睬。
皇后看皇帝的模样,遂道:“老东西!如今你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高高在上的皇帝了,此时如果不听我们的话,我就让你在乎的人一个个都死在你的面前,你信吧?”
皇帝气得是怒目圆睁,口齿不清的道:“毒妇!你休要害人,就是死我也不会如了你的愿的。”
“我看父皇还是写了的好!毕竟公主还在那里哭哭啼啼的,我一个不高兴,不在乎多杀一个皇妹的!”太子威胁道。
皇帝气得手都有些抖了,没想到他亲自培养的太子竟然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不但弑君弑父!而且连自己的手足也不让。
“滚!滚——”皇帝气得喘气如牛。
“太子!我看你还是先走吧?如果还在此胡言乱语的话,一不小心气死了皇上,那你的计划可就都没有呢,你顺利继承的皇位能否坐稳呢?”屏幽缓缓道。
百里初寒不想和此人说一句话,只是扬声道:“给父皇找个太医!”
太子当然知道名正言顺的好处,遂也不敢强行施压,遂道:“好!既然想不开,我给你们三日时间,如果不行的话,我不介意大开杀戒!”
太子和皇后拂袖而去,只留下一阵令人作呕的香粉之气。
但是门口的守卫却增加了上百人,围了个铁桶似的,屏幽和百里初寒也不能出入,一时之间被软禁在了正阳宫中。倒是太医如期而至。
可是,活人可以等,但死了的肖贵妃的尸体,却一日不如一日,味道逐渐出来了,昔日光洁的肌肤,也出现了腐败。让守护她的两个亲人倍感难受。死了也不得安宁,不能入土为安,却也被软禁在此。这让百里初寒无论如何不能忍受。
“快!叫太子来!我要为母妃发丧!”百里初寒每日都要对那些侍卫叫上几句,但他们置若罔闻。
“母妃!儿臣对不起你呀——”百里初寒终于在看见肖贵妃已然生了蛆虫的尸体时,痛苦出声。
皇帝依然不肯离开床铺,不论百里初寒和屏幽如何劝说,他就是要死守在肖贵妃的尸体旁,仿佛那些气味,他根本闻不到一般。
一连三日,屏幽和百里初寒都陪在皇帝百里戎狄的身边,而这三日皇上好似过了三年,本来还是一头黑发的的他,三日后竟然须发全白了,就连说话时的语调也呈现老态。只是那一躺下就拉着肖贵妃手的习惯,却不改变。
屏幽有时候真有些担心,哪一天他在睡梦中将肖贵妃的手拽掉,他到时候会是怎样的痛心。
太子虽然近几日未来逼宫,却让太医来给皇帝看了病,开了些药,皇上的身子也不那么虚弱了,但脑子还是有时清醒,有时候糊涂。
眨眼到了约定的日子,但屏幽担忧的太子并没有来,来到的却是皇帝身边的总管江清。
他进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大哭,道:“皇上!老奴该死!竟然让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皇帝出现了短暂的清明,他示意江清起来,“你去哪里了?”
江清擦了擦泪水愧疚道:“皇上,老奴没有给你丢脸,奴才没有背叛你,但是却不识好赖人,将小李子这个小畜生介绍到您的身边,奴才是罪人啊!”
皇帝示意他不要自责。
江清继续道:“太子让奴才来劝您写退位诏书,但是皇上,奴才深知太子的本性,如果您从了他,那么我们这些人将无一漏网,全部都会死去,您不能写呀!奴才是假意答应他要帮忙,实则是在死前来看您一眼,就安心了!”
皇帝颤抖着手道:“江清,起来!不要怕,我们会相聚的。”
江清欣慰的一笑,他和皇上,表面是主仆,实则如兄弟般的感情,“皇上!这次奴才才知道,肖贵妃身边的丽儿也是皇后的人,看来我们都疏忽了,她们早就预谋已久了。”
百里初寒脸色又暗了几分,这些人他都会让他们一一偿还的。
“江总管,您是来伺候皇上的,还是让你来逼宫的?”屏幽问。
江清叹了口气,“老奴倒是想继续伺候皇上,可是太子不许,说是如果不能拿过去退位诏书,他就要杀了我,再派其他人来!奴才已然做好必死的准备,这次也是乘此机会来见皇上最后一面的,不过,寒王爷,希望你们好好照顾皇上,我看皇上的日子也不多了,哎——”
江清说完磕了几个响头,便走了出去。
而外面则响起太子的历喝,“来呀!拖出去,五马分尸!”
江清喊道:“太子,你是个不仁不义的小人,自己的父皇也要杀害,畜生不如啊——”惨叫过后,再无声息。
屏幽浑身一震冰冷,她靠在百里初寒的身边,还是冷的要命,难道这皇宫非要用鲜血才能装点的如此富丽堂皇么?
皇帝依然双目瞪着,无知无觉一般,不理会外面的纷扰。
这时,皇帝身边的奴才一个个都依次进来,不停的磕头,有的哀求皇上救命,有的则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嘱咐皇上一定不要心软。就这样曾经伺候皇上的几十名内监宫女悉数被五马分尸了,死状极其惨烈,据后来见过的人描述,就连参与分尸的马匹都累死了十几匹。
那时候天地之间一片血色,满眼都是入目的红,血肉模糊,不能分辨谁是谁的,就是前来觅食的苍鹰,最后都被这些零碎血腥的尸体吓住,不敢上前了。
而一旁观刑的太子则是饶有兴趣的喝着酒,旁边的云幽幽更是面不改色,还叫来了宫廷乐妓,欣赏起舞蹈来了,一时成为了大锦的传奇。
但屠戮和血腥没能动摇那位,看似已然如一片即将枯萎树叶般的皇帝的意志,他依然每日守护在,已然恶臭熏天的肖贵妃的身侧,既不说话也不动。
百里初寒和屏幽喂他吃饭也好,饮水也罢,他都是被动的接受,从不说好,也不拒绝,好似那些都是他人的事情,而唯一他要做的就是要陪护在肖贵妃的遗体旁。
屏幽很是心酸,曾经要求太子弄来些冰块也好,以保存住肖贵妃的尸体不腐败,但是太子却恶意道:“受不了的话就劝他赶紧写下退位诏书吧,否则一切免谈!”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太子的嗜杀到最后已然杀无可杀了,他也气急败坏,太子在自己的宫中,不时的发着脾气,杯盘茶碗、古董花瓶,悉数被他砸碎了好几茬,后来搞得云幽幽都不敢摆放那上好的瓷器了,只是选一些稍微好点的,撑一下门面而已。
“太子,如果皇上还是冥顽不灵的话,就来个杀鸡取卵吧!”云幽幽终于在这一天不能忍受了。
“今日我给他们最后一个机会,如果还是不能就范,休怪我不念父子之情!”太子一拳击在了黄花梨的椅子上。
“我看有没有那个退位诏书又如何?只要您掌握了大锦的军队,害怕谁呢?”云幽幽早就对太子的这种做法有意见。
“可是云将军掌握兵符几十年了,即使没有兵符,那些官兵也惟他马首是瞻,如果他不就范,我们早晚要有麻烦。”太子担忧道。
“那就暂时登基为帝再说,一步一步的削弱他的实权,况且我毕竟是他的女儿,他不会那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