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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回宫吧 作者:两条鱼(晋江vip2014-09-27正文完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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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说了无数遍的话还未讲完,他便又被仁郡王给踹翻:“本王是母妃的亲子,母妃病重,本王为何探望不得?!”

    太监任其又打又骂,就是不让路。

    仁郡王双眼赤红,又气又急。

    终于,江桥不紧不慢地从延禧宫里出来了,他如对外宣称的一样,正在尽心尽力地“伺候”病得不轻的母亲。“二弟。”他的声音淡淡的。

    “大哥!”仁郡王抬头看向他,仿如终于见到可以倚重的人,他一下就冲了过去,“母妃怎么样了?这帮奴才居然不让我进去!”

    江桥看着他,眼中无奈地保持了一些距离:“母妃正在静养,是我命他们这样做的。”

    这下仁郡王可震惊了。他没想到真是江桥命这些太监不放他进去的,原以为仅是这些蠢货不懂变通,死守着那个“太子妃恕不见客”的规定。“为什么……”他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大哥。

    仁郡王显然是始终不知情的那一个。他性格温吞,更像他的父亲。对于江桥这个大哥,他一直都敬爱有佳。

    俩人本一直是兄友弟恭。但自从江桥知晓了真相,他就无法对自己的弟弟一如从前了。距离在不知不觉间拉开。

    “母妃需要静养,受不得一丁点刺激。”江桥这样说道。

    仁郡王无法接受这个理由,他叫道:“我是母妃的儿子!怎么我进去看她一下就能刺激到她了?”

    江桥皱了皱眉,“二弟!你在这里大吵大闹成何样子!”他的口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回去!”

    仁郡王拒绝:“不行!我要见母妃!”

    “你吵吵嚷嚷,母妃被你吵得病情加重怎么办?”江桥说得似乎近二十岁的仁郡王还是个小孩子。

    仁郡王立马反驳:“我又不是孩子,见到母妃怎的就吵吵嚷嚷了?大哥!”他越发不解,“为什么不让我进去?”然后一个不好念头就闪进脑海,他的面色有点苍白,“莫非是母妃她……”

    江桥头疼道:“我说过了,母妃好得很,正在静养!你脑袋里不要有的没的乱想一通!这段时间,你暂时不要见母妃了。”见仁郡王依旧一副不乐意的模样,江桥添了一句,“皇爷爷也是这么说的!”

    “啊?”想不到江桥居然把皇帝给搬了出来,仁郡王愣住了。

    然后在他呆愣之际,江桥一把拍上他的肩膀:“走,我送你出宫!”

    “这……”仁郡王迟疑,却见江桥已经不容拒绝地大步先行,再想想方才他说,连皇爷爷都这样讲……仁郡王只得跟上江桥,然后一步三回头,又是疑惑,又是担心地朝宫外走去。

    不过多时,江桥将仁郡王送上出宫的轿子,却是在轿子摇摇晃晃快要消失在路的尽头时,江桥嘱咐身边的人说道:“派个人去盯着他,若有什么异动,马上通知本宫!”

    “是!”身边的人接令。

    这日的天空,是灰白的。连带着整个世界好像都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令人瞧不清事物真面目的薄纱。

    京郊的兵马演练非常成功。李天择赞不绝口。因与柳雁飞一样,都是沙场上拼杀出来的,李天择和柳雁飞在一起,像是双双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柳雁飞回忆边关岁月,李天择回想驻边时光,再就是二人一起讨论那带兵之道,评说曾经发生过的各大战役。

    这说着说着,时间就差不多了。

    柳雁飞等官员送李天择一行人回西姜国使馆。

    柳雁飞和李天择并行走在最前头。

    却想不到,快到使馆门口的时候,李天择突然以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原以为那个文弱书生模样的家伙配不上你,”

    柳雁飞瞳孔立时睁大了,瞪向了李天择。

    李天择笑起:“却想不到行事倒也果断狠辣。我是看走眼了。”

    柳雁飞一怔。随后即刻反应过来,李天择讲的是江桥派人杀死唐全忠和其母亲这件事!她瞪大眼睛盯着他。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却是这个时候,西姜国使馆已到,李天择先一步走上阶梯,站在大门口对柳雁飞作揖:“多谢柳将军送本皇子至此,柳将军一路小心。”这是在赶人了!

    柳雁飞没好气地剐了他一眼。

    李天择笑得极其可恶。

    “二皇子,告辞!”柳雁飞便就拱手,领着一行官员离去。

    一路上她蹙眉不展。这个该死的李天择,是打哪里知道的?他又知道了多少?

    回到东宫,柳雁飞和讲了李天择所说的话。江桥一怔,继而沉吟片刻,道:“许是八皇叔以此作为必胜我的筹码,将那个秘密告知给他了吧!”

    “啊?!”柳雁飞一惊。不过立马就淡然了。那个秘密,除了太子妃本人外,已无直接的人证或物证,就算被有心人给传了出去,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对江桥产生不了实质性的伤害。再说了,老皇上是站在江桥这边的,估计流言未起,散布之人就会被逮出来,受了个凌迟之死!

    “唉!”柳雁飞叹息。心道,今天听李天择那意思,好像八皇子有点适得其反了,李天择似乎对江桥有了很大的改观。不过,完全无法得知,这样的改观到底是好还是坏。李天择,他希望的,是什么样的人当大楚皇帝?他到底会站在谁那边?

    柳雁飞知道李天择不是笨蛋。大楚内乱,他绝对不会蠢到去趁火打劫,毕竟,北方还有一个瓦刺,瓦刺善战,毁了大楚,他西姜就得独自面对那个强大的敌人。李天择只会选择一方,帮助其对付另外一方。

    柳雁飞在想着这个问题。而那江桥却是沉思片刻后道:“八皇叔……完全没有异动!根本没有监视到他和李天择曾单独接触过!”

    柳雁飞看向江桥。

    江桥对上她的目光:“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八皇叔这个人,虽在京城,但完全把握不住!”他眉头越蹙越紧,“真是,太糟糕了!”

第131章

    太子妃养病多日,不愿见客。却是除了那仁郡王曾想突破守卫去见他的母亲外;还有一人;也做了无数种尝试;意图亲见那太子妃一面。这个人就是丁贵妃。但丁贵妃无论用尽任何手段;都不能得以见到太子妃。甚至于,到最后;她只能无奈放弃;只希望能够打听到延禧宫内的一丁点消息都可,却也无功而终。

    丁贵妃大怒:“有问题!肯定有问题!偏皇上也不知被江桥那小子下了什么*药,居然任江桥去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大逆不道;当然指的是江桥软禁太子妃一事了。后宫中没有傻子,都过了这么多日,谁会不知道太子妃是以养病为由被软禁了。却是皇上亲自下了封口令:关于此事;不得乱议,乱议者若被听到,无论是谁,乱棍打死!曾经一连打死好几个嚼舌根的宫女太监。丁贵妃还因此被狠狠训斥了一顿,因为这几个宫女太监,是从她的宫里出来的。

    丁贵妃一股气憋在肚子里,却无处可撒。

    某一日,她重重一把梳子砸在安公公身上,怒道:“让本宫设法靠近那太子妃!却又不告诉本宫缘由!把本宫当成需要时就拿来用上一用的工具了不成?!这事本宫办不成!再这样下去,皇上都厌恶本宫了!”

    安公公躬着身,却不卑不亢的:“贵妃娘娘,主子这也不没要求你非得成功不是?实在不行,那就这样算了。主子那边,他另想法子。”

    “呸!”丁贵妃重重地呸了一口,“本宫气的是,明明都已经和本宫是拴在同一条线的蚱蜢了,他竟然还把这事瞒着本宫?!太子妃为何被软禁,他是知道的吧?”

    安公公一动不动:“奴婢不知。”

    “你!”丁贵妃怒起。却只能狠狠地瞪着那安公公,对他无可奈何。

    安公公告辞退下。

    丁贵妃因进来诸事不顺,在皇帝那里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受宠,见安公公依旧如此作态,气得终于大发雷霆,站起来捞起身边之物,大砸特砸。一转眼功夫,一个屋子就如狂风过境,片甲不留了。

    终于丁贵妃咬着牙坐了下来,令胆战心惊的宫女进来收拾残局。然后甩了某个宫女一巴掌,说她毛手毛脚,居然胆敢把屋中摆设摔在地上,命人将她拖出去重打。这之后,她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点。她坐着,柳眉倒竖,一张脸上满是戾色:“本宫为他做了这么多!到头来他居然还对本宫瞒这瞒那,把本宫当作什么了?!若真把本宫惹急了……”她的神色渐暗,双手也抓了起来,手背上青筋暴起,指尖刺入掌心浑然不自知。

    而才在丁贵妃大发雷霆狠命摔东西的时候,那刚刚出了贵仪宫的安公公就派人将消息传去了八皇子处。大意就是宫中活动失败,那被软禁的太子妃无论如何是接触不到了。

    八皇子收到消息后靠在椅背上并没有任何表示,似乎这早就是他预先所认知的。

    边上有幕僚过来,向他提议说:“何不对外散布消息,说那唐大人和唐老夫人,都是死于皇太孙之手,而太子妃也已被他软禁?大可将皇太孙并非太子妃亲生之事传出去。就如当年一样,皇太孙克妻却累及他人被克死,这可是传遍了大街小巷。”

    八皇子摇头:“那小子本就克妻,早在他十几岁的时候,钦天监就算出了他这个命格,这可是全民皆知。加上当年恰好碰上西姜国使馆大火等事,把那种流言散布出去,百姓自然深信不疑。可这回,毫无切实证据不说,本就事先没有任何可疑之处。这散播出去,如何让人信服。再说了,当初最后结果你们也是知道的,那小子及时出手,该抓的抓,该查的查,几乎一夜之间,就让流言平息。你们说,若这回我们再用这招,会有什么后果?”

    八皇子这番话,让幕僚们瞬间哑然了。

    接着,就见八皇子轻笑了一下:“好小子,这次彻底败给他了!”

    而后,时间一天天过去。终于,西姜国使团要回国了。

    李天择离开前偷偷地跟柳雁飞笑说:“要不要考虑跟我一起去西姜,做我的皇后?绝对比你在这这大楚自由自在多了!”

    柳雁飞这回终于是毫不客气地一拳挥了过去。李天择闪了开去。然后李天择出拳。两人终是有机会小小的“切磋”了一下。

    事后,见到他们对打的官员都是缄口不言。自然聪明地当作此事没有发生过。但江桥听闻了这件事,问询柳雁飞。柳雁飞只道:“那家伙皮痒,不揍不行。”江桥便也笑笑,不再说什么了。

    送别的那天天气大晴。

    江桥和柳雁飞一路将李天择一行人送到了城外长亭处。 拜别之际,李天择居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日后联系。”

    江桥和柳雁飞皆是一愣。然后明白了过来,也道:“二皇子,日后联系。”

    李天择一笑,上了车去。

    目送着他的车队在朝阳之下越走越远。江桥长长地吁了口气。这李天择,看来是选择站在他们这一边了。不过,日子还长,是否会有变数也不一定。

    这接下来,时光便如白驹过隙。

    四个月之后,太子妃病重不治,身亡。期间仁郡王终于见到了他的母亲,却是那个时候,她已经神志不清,认不得人了。

    仁郡王唤着她,她都眼无焦距,不明眼前人是谁。接连多日仁郡王亲自伺候她,她也是这个样子,直到最后一刻去世。

    仁郡王大哭。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的母妃最初不过是染上了风寒而已,却在听闻她的兄长和母亲双双惨死之后,就恶化到这种地步,并最终身亡。

    江桥好生安慰了他一番。之后出殡,下葬。丧事过后,一切很快恢复如常。因江桥是储君,虽然守孝也是要的,但并不像普通官员一样,需得三年停职。他只不过暂歇三日而已,三日过后,就照常去公门上职了。

    这个时候的皇帝,已经逐渐将朝政转交给了江桥,显然有种要退隐去做太上皇的打算。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三年后,当柳雁飞和江桥的儿子都可以摇头晃脑地背诵出一部分的“三百千”时,一向身子骨不错的皇帝老儿突然生病倒下了。

    这个病来得又快又急,仿佛才眨眼的功夫,皇帝老儿就快不行了。

    宫中的气氛骤然变得严肃郁暗。太医们在皇帝老儿的乾清宫内进进出出。

    “梁太医,怎么样?”江桥逮到太医就问。

    太医摇头,然后垂手立着,一个字也没说。

    江桥怔了半晌,虽知道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还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深深地渗透到骨子里。

    太医猜测,皇帝的日子大概还有一个月。

    “皇爷爷。” 这个秋末,天寒得比往年更快些。江桥走进皇帝的寝殿。这个时候的皇帝,行将就木。他躺在床上,吃力地示意江桥将窗子打开。江桥犹豫片刻,还是亲自打开了窗。

    冷风一下就灌了进来,但是却令沉闷的屋内一下变得清新起来,仿佛压抑一扫而空。

    江桥坐到了皇帝的床边。

    皇帝非常消瘦,一张脸眼窝深陷,颧骨高凸,沟壑纵横的皮肤带着点点褐斑,犹如老树将亡,苟延残喘罢了。

    “皇爷爷,今天你怎么样?”江桥问道,双目里的痛楚难以掩饰。

    皇帝虽然生命快走到尽头,但双目却还清明,他看着江桥,叹了口气,道:“疼哪!骨头疼得厉害!也不知怎的就得了这样的病!那群太医院的废物!叫他们拿点止痛的药都弄不出来!”

    “孙儿去……”江桥本想说去找太医院那帮家伙算账。

    结果皇帝却吃力地摇了摇头:“罢了,生老病死,时间到了,拦都拦不住。”

    江桥低下头,眼圈发红,他死死忍着,才没让自己在皇爷爷面前失态。

    皇帝说:“你已可做个合格帝王了。朕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只是,讲完之后,他就叹了口气,迟疑片刻道,“朕并非铁石心肠之人,却因此给你留下了麻烦,到时,也苦了天下的百姓。”

    江桥这才抬起头来。

    皇帝却不再看他,眼望着屋顶,不知在想着什么。

    “皇爷爷,”江桥半晌后轻道,“若真到那一地步,孙儿不会把事做绝。”五皇子会反,这是很容易预见到的。因为老皇帝逝世后,江桥继位,江桥必定以守孝为名,令五皇子回京,接着就是扣押五皇子,令他交出南疆兵权。这个,五皇子怎会同意。就是在这之前的三年里,老皇帝几次下旨令五皇子回京,五皇子都公然抗旨,以生病不得长途跋涉为由,拒绝进京。对此,老皇帝怎会不明白五皇子的想法。老皇帝老了,五皇子知道他要求自己进京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将他扣在京城,给江桥扫除最后一个障碍。既然老皇帝老了,五皇子还怕什么。他公然抗旨,最终老皇帝也没把他怎么样。老皇帝在位,他都敢公然抗旨,等到江桥新帝继位,江桥的圣旨,他还会放在眼里吗?江桥圣旨下达的那一日,就是他造反的一日!

    老皇帝为了江桥,把他这个最为暴戾的儿子扔去了南疆,却料想不到,其实是给江桥留下了最大的隐患,等到这个隐患渐渐浮出水面的时候,老皇帝已经对其无可奈何了。

    江桥那句话的意思是,真到了兵戎相见的那一地步,他会留他的皇叔一命的。

    老皇帝听得江桥这么一说,又是重重地一声叹息。许久,他开口了:“你五皇叔的实力其实不足为惧,朕担忧的是北方。届时,桥儿,是你抛去儿女私情的时候了。”

    江桥沉默,然后重重地点了个头:“孙儿明白。”

    老皇帝看了看他,后闭上了眼睛:“好了,下去吧,朕累了。”

    江桥为了他紧了紧被子,声音很低,听起来就像是在遮掩自己的哽咽声:“那孙儿出去了。皇爷爷好好歇息。这天冷的,待会儿还是命人将窗子关上吧。”

    皇帝“嗯”了一声,似是随意。

    江桥这才行礼退下了。

    这外边,冷风刮得厉害,天略为阴霾,太阳时不时地隐在云后,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彻底没掉踪影。江桥站在石阶上,望着前方萧条的林木,深吸了口气,然后才迈开大步准备离去。却是人未离开那乾清宫,就遇上了他的八皇叔。

    八皇子是进宫探望皇上的。

    这个八皇子,低调得至今没有露出过一丝破绽。三年来,每每遇上江桥,他都一副慈爱长辈的模样,似乎根本不晓得江桥已经猜出他就是暗藏在京城的五皇子的帮凶。

    八皇子一如既往地和江桥打招呼,简单地寒暄,然后便大步向那皇帝的寝宫走去。

    江桥望着他的背影,眉头皱了又皱。

    八皇子进入皇帝的寝殿,向皇帝问安。

    皇帝令人给他赐坐。

    寝殿里的窗户已经关上。屋内的空气渐渐又显得沉闷压抑。

    皇帝躺在床上,连被人扶起,靠躺在床头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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