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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武 作者:早春芳华and余静若(晋江vip2012-10-05完结,情有独钟、女将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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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熙站于杏树之下,伸手去接随风舞落的纯白,面上轻纱被迎面熏风一吹,紧紧粘贴在粉面之上,勾勒出刻意掩藏下的完美脸型。
  
  子澶不知何时来到竹屋之前,隔着十来步,默然相陪,素衣垂袖,乌发束冠。
  
  “木子要去山中打猎,你去陪他。”琉熙正沉醉于春末绚丽,隐隐觉得身后目光灼灼,倏然回首相望,那人清亮嗓音却已经飘来。
  
  “好。”她恬静应道,也不回屋取兵器,自往山门外去找木子。
  
  木子天资极高,不过大半年的光景,骑射都已初见英姿,就是没有她相陪,依着他的劲道和准性,只要不遇到猛禽野兽,在这山中打个猎,绝不会有什么闪失。
  
  子澶早已严格划定狩猎的行动范围,此圈之内,绝无野兽。
  
  然而,但凡木子出猎,子澶总要琉熙相陪,她明白他的用意,他是想用木子的童真化解她似深井般的幽怨。
  
  琉熙一路向山门走,目光扫视四周,找寻木子身影,拢袖间,纤细玉指顺手抚过腰间素色绢带下两颗半拳大的金色铜铃,那铃无声,却是做成铃铛模样,捎于素绢之下,缠绕腰间,乍一眼似是女子饰物,实则护身兵器。
  
  她练剑已经一年多,子澶为她备下铜剑,每日由木子郑重端来,供她自行舞练,练罢再交木子带回。平日里木子每日陪她学习招式时,彼此用的却仍是细竹。
  
  子澶从不教她使剑,却亲自演示招数诀窍,教她以素绢铜铃为器,做平日防身所用。
  
  琉熙徐徐漫步,怜惜避过地上落英,目中暖意一闪即逝。一只脚刚踏出“天外天”的阵法,只抬眸的瞬间,她忽然被眼前景象震住。
  
  山门外与木芙蓉交错的几株白杏被用钝器扫落枝桠遍地,粉白的莹洁堕入尘泥,更有一株新杏已歪斜一侧,土中根须一半拔起□在外。
  
  一妙龄红裙女子正气得两颊红透,手里抓着支刚折下的杏树枝杈,奋力抚打碑上“天外天”三个大字,“子澶……你给我出来……”
  
  “你住手!”琉熙怒斥,望着眼前狼藉一片,不由恶向胆边生,她连落英都不忍踩踏,可这个女子竟敢毁树折枝。
  
  红衣女子轻瞟她一眼,似是未见一人,抬起秀腿向着原已半倾的一棵杏树就是一脚,新杏树干脆裂,从中折断。
  
  琉熙怒瞪那女子,只见那人倒是一脸得意,俏生生转过头来,斜睨琉熙一眼,显出眉目如画,肤如凝脂,尖俏下巴微微一扬,似连身上红裙都漫起傲意。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撒野?”
  
  “你是什么人?连我的闲事你也敢管?”红裙女子手中杏枝轻轻扫地,轻蔑瞥向琉熙,“子澶……你给我出来!”
  
  “谁准你打坏杏树?!”琉熙几乎是在低吼。
  
  女子扔下杏枝,拍拍手掌,娇笑轻掸长裾上的落英,“我愿意打就打,你管得着吗!?”
  
  琉熙顺着她话茬就呛出一句,“我想管就管,你管得着吗?!”
  
  “你,”那女子凤眉高挑正要发作,只一瞬,又嗤笑出来,“哼,哪里来的野丫头?”
  
  琉熙暗暗握住腰间素绢,面上却不紧不慢笑道,“站在别人的地方,打坏别人的树,撒泼叫骂,的确是野丫头!”
  
  “你,你骂谁?”
  
  琉熙炎炎笑问,“这里撒泼打坏杏树的,还有别的丫头吗?”
  
  这话方一出口,那女子哪里就肯罢休,贝齿狠噬如蔻薄唇,咬出丝丝暗红色泽,腰间一尺长的短剑刹那出鞘,红裙翻飞如羽,剑锋直抵琉熙心口,堪堪就是木子常使的那必杀一招。
  
  此等招数早由木子喂过千百回,琉熙怎能放在眼中,于是不慌不忙向后轻轻一个翻跃,躯体划出优美弧线,弧线圆满处,她双臂悠然伸展,如仙鹤展翼,单腿点地落下。
  
  那女子以为此招必能扼住对方要害,心存仁慈之念,还故意收敛了力道,不料此奋力一击却是没有伤到对手分毫。怔忡间倒见琉熙蹁跹丽影袅袅婷婷,分明是为躲开致命利器,举手投足倒胜天女起舞,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震摄之美。
  
  “师姐师姐我来啦,师姐师姐我来啦,师……师……”背着强弓箭囊的木子蹦蹦跳跳欢喜跑出山门,脸上笑颜暮然僵如死灰,连带着嘴角杏眼抽搐起来,惊跳着扔下弓箭,冲着生死相搏的两个女子摆手大叫,“啊……住……住……住手……”
  
  那两人哪里肯听,各自飞跃一步,琉熙腰间素绢于回旋中出手,长绢一头的铜铃铛堪堪砸向红衣女子明丽娇颜。
  
  “啊……”木子结巴得已然说不出整句话来,只能发出如嚎尖啸,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才又叫道,“师……师姐,住手!那是阿璃姐姐。”
  
  琉熙置若罔闻,今日里,不论对手是神是魔,她誓要狠狠教训那人一番,如此刁蛮无礼,毁她杏林,怎么也要折断她几根骨头,赔给被推倒的新杏才行。只可惜铜铃却被红衣女子短剑一挡,噔得一声飞弹回来,徒溢出金属撞击的寒音。
  
  木子见叫不住琉熙,又转头试图挡住红衣女子,“阿璃姐姐,别打了,这是我师姐!快住手……”谁知话未说完,红衣女子手中短剑已刺到眼前,木子连忙抱头滚开,“哎哟,妈呀……天哪……”
  
  待木子灰头土脸从地上爬起,刚好瞧见阿璃双手握剑由琉熙右肩上狠狠劈将下去,于是只得又叫道,“阿璃姐姐,你那招不管用……的。”木子话音犹未落,阿璃短剑已被琉熙素绢缠住。
  
  阿璃怒问,“你怎么知道不管用?”
  
  木子讪讪低声答道,“那招我都喂过不知多少遍了!”
  
  阿璃方欲回身骂木子,只觉得手上剑柄飞速一转,脱手而去,待回过神来,那剑已经被琉熙素绢携走,飞驰着钉上她身后的一株木芙蓉。
  
  阿璃怒极,纤手探入腰下锦囊,侧身撒出金光一片。
  
  “阿璃姐姐……不要……”木子尖叫着,小身子渐渐滑落,跌坐于地上,紧紧闭上双眼,再不敢睁开。
  
  琉熙不明所以,只觉眼前一花,一抹绮丽炫白带着绢亮丝滑绕身而过,腰间一紧,被搂着猛然几转,闪出一丈有余。十来枚小金珠簌簌打入树身,死死嵌于其内。
  
  琉熙定了定神,才看清是被子澶牢牢搂在怀中,素绢铜铃被他收住,握在手中。
  
  “你可总算出来了。”阿璃嘴角蕴笑,蹁跹婀娜款款走来,仿如方才欲要致人死地的狠厉招数与她毫不相干,媚眼如丝,飘向子澶。
  
  “来了就来了,为什么在山门外动手?”子澶深黑瞳眸喜怒难辨,却隐隐有说不出的压迫感。
  
  阿璃娇嗔道,“还不是怪你,为什么无故变换阵法,我从山下寻着木芙蓉上来,到了这里,忽然没了芙蓉,到处都是杏花,阵法我不认得,怎么进去啊?”
  
  子澶冷眼扫过狼藉杏林,最后落在阿璃脸上,“你的奴婢呢?都留在“中壶天”了?”
  
  “是啊,你不是不让带上来吗?”阿璃眼中火光喷射,灼灼盯住子澶紧搂琉熙的手臂。
  
  琉熙挣了几挣,子澶才将素绢铜铃交还给她,缓缓放她下地。
  
  “啊呀,”一脚刚刚踏足地面,琉熙便觉踝骨一阵剧痛,站立不稳,软软跌入子澶怀中。
  
  子澶眸中瞬息闪过一阵惊怒,揽住琉熙低头去看,这才觉察她左脚踝骨似被金珠擦过,鞋袜已尽染血色。他倏然收起往日温润神色,肃然问道,“为什么伤人?”
  
  阿璃看了眼琉熙的伤势,面露苍白,可仍装出不屑模样,“是她自己技不如人!”
  
  “谁准你用的暗器?”子澶磁沉嗓音震动胸腔,夹杂几分怒气。
  
  “还是你教我的……”
  
  阿璃才说了一半,便被子澶截住道,“我是让你防身,没有让你伤人!”
  
  阿璃原本也觉得自己理亏,可这会见子澶如此偏帮琉熙,心里便有些气不过,叫道,“她打我的脸。”
  
  “木子,谁先动的手?”
  
  方才瘫倒在地上的小人,这会惊魂初定,滚地爬起,颓然答道,“没看见,不过师姐是拿了铜铃铛打阿璃姐姐的脸。”
  
  阿璃得意,朝着木子媚笑一眨眼,恰迎上木子憨然笑脸。
  
  “那怎么阿璃用上金珠了?”子澶厉色问道。
  
  “阿璃姐姐打不过师姐,师姐夺了她兵器。”木子垂头拍着身上黄土,又忽然说道,“不过师姐没有要伤阿璃姐姐性命,是阿璃姐姐打不过,就使出金珠了。”
  
  “木子……”阿璃狠狠瞪着他,“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木子捂上一对小圆眼,跌跌撞撞就向着山门内跑,“我就是实话实说嘛……哇呀,女人都好可怕!”可爱模样冷不丁逗得外边三人噗嗤一笑。
  
  子澶凌空将琉熙抱起,丢□后阿璃不闻不问,自顾自往山门内去。阿璃自觉无趣,只得气鼓鼓跟在后头,一齐入了山门。
  




8

8、新杏斫尽木芙蓉 。。。 
 
 
作者有话要说:某春研究了一下下战国时期的一些习惯,发现楚人很喜欢叫别人阿虾米,阿虾米的,所以阿璃是楚人,就叫阿璃了。某春向来取名无能,亲们不要傲娇哦!

木子小朋友很有爱吧?他的名字出自某春一位扮猪吃虎死党的姓氏,乃是拆字而成。啊哈哈,某人,看见没有,对了,说得就是乃……

收藏……收藏……收藏……——早春芳华
 
  
  子澶紧紧抱琉熙在怀里,径直往竹屋里去,手中玉体盈盈一掬,轻若兰芝。
  
  男子温热气息夹杂沉沉药香扑在琉熙脸上,她心中几丝不安掠过,虽说身子只有十三岁,明年方到及笄之年,可内里却是二十多岁的心性,他如此抱她在怀里,似有微风吹起她心上涟漪荡漾,摇颤酥麻。
  
  琉熙仍由子澶抱着走近屋子,把她放在矮榻上,除去她的鞋袜为她查看伤口。
  
  子澶一手挡住伤处,一手细细捏去,半晌才又露出温润微笑,“没有伤到骨头,歇个几天便就好了。”
  
  琉熙腿上剧痛,眼中隐有泪光,抬眸委屈看他,彼此无声,可情愫却尽在那楚楚一眼中,丝丝缕缕,直透彼心。
  
  方才一路尾随而来的阿璃一脸不可置信;望着竹屋窗外,柳眉倒竖,忿然问道,“这里就是我的竹屋对不对?”说着,奔出屋门绕到屋后,看了眼温泉池子,莹莹秀脸没了血色,冲进屋中几乎是对着子澶咆哮着问道,“我的木芙蓉呢?怎么都没了?为什么种上了杏花?”
  
  子澶却淡然笑问,“竹屋是你的?我怎么不知?”
  
  阿璃心里憋着委屈,气鼓鼓地一阵吸气吐气,满是忿恨,一个跺脚,转头走出屋去,恰迎上捧着药罐和纱布进来的木子,不由分说,向他火辣辣地就是一瞪。
  
  木子甜甜笑着,道,“阿璃姐姐,屋子给你备好了,你住洗药池边的小竹楼吧。”
  
  阿璃冷哼,“鹊巢鸠占!这屋子本来也不能住了,脏兮兮的,要住也只能烧了重盖。”
  
  琉熙此刻心绪却是大好,她闻到了嫉妒的味道,在前世,这味道令她再熟悉不过,只是此生却仍是第一次尝到。若是你身前的人起了嫉妒,那她便已矮下一头去了。
  
  阿璃偷觑琉熙一眼,本是想瞥见对方的忿恨委屈,却不料那人倒是嫣然一笑,虽是蒙着半张脸,但那比珀色玛瑙还澄净清透的美丽眼睛笑意纵横,直灼进人心里去。
  
  阿璃忍不住问,“你笑什么?”
  
  “我笑鹊鸟在嫉妒飞凰。”
  
  “切,就你也敢说自己是凤凰?好端端的蒙着半张脸,若不是奇丑,就是有疤!”阿璃冷笑间双眸死死盯住琉熙面上绢纱,眼中却如有火种,仿佛那目光一触,就能点燃琉熙面纱,将之烧成灰烬。
  
  “阿璃……”
  
  “阿璃姐姐……”
  
  子澶和木子同时惊叫,语气中再不掩饰斥责之意,阿璃脸色一沉,甩袖离去。
  
  子澶边从木子托着的木盘上取过伤药纱布,小心翼翼地为琉熙包扎着伤口,一边仿佛极不经意地低语,“阿璃自小在宫里长大,被奴婢和内官娇惯坏了,她人不坏,就是骄纵了些。”
  
  木子也忙帮腔道,“是啊是啊,阿璃姐姐其实人可好了,看见只受伤的兔子,都要带回来给它治伤的。”
  
  琉熙浅笑,问木子,“这就是你漂亮温柔的阿璃姐姐?这漂亮嘛,倒是不假。只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温柔一说。”
  
  木子翻翻白眼,一脸无辜,“阿璃姐姐对我可温柔了,对师兄也是。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偏偏遇上你,就要烧屋子。”
  
  子澶包扎完毕,轻柔搁好琉熙的伤腿,脸上笑意云淡风轻。
  
  “哦,对了,”琉熙想起方才子澶说阿璃自小在宫中长大,不禁好奇难耐,“师兄方才说,阿璃自小在宫中长大?”
  
  子澶点头应道,“阿璃是楚国宗室之女,因楚王没有公主,所以阿璃自小被抱到宫中抚养,深受父王宠爱。”
  
  琉熙想了一瞬,如此说来,那阿璃也就算是楚国的公主,可堂堂一个楚国公主,怎会与子澶如此相熟,正在思忖间,便听子澶不问自答,“我的长嫂是阿璃同父同母的姐姐。”
  
  “哦。”琉熙低声应道,沉默下来。不禁想起方才山门外,阿璃看子澶搂着自己的那一眼,同为女子,她在心智上比阿璃年长许多,眼下阿璃不过刚过及笄之年,而她再是不济,也是二世为人,那眼神,再明白不过,装满女子对心上人的嗔怒,对情敌的防备。
  
  暖暖闹闹的阳光透过敞开的窗子晒进竹屋里,在地上画出光影流转,屋内霎时安静异常,针落可闻。
  
  “师兄,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木子木木然,看看琉熙,又望望子澶。
  
  子澶又是温柔一笑,“阿璃平日来时,都会带来外间消息,此刻应该正在木屋里等我呢!熙儿想听吗?”
  
  山中讯息闭塞,偶有家书,也要几月一封。子澶仿佛倒是暗有渠道,可知山外世事,不过,他不会事无巨细,一一告知。琉熙虽不喜欢阿璃,但也不愿错过这个契机,遂点点头,答道,“想。”
  
  子澶起身从榻上抱起她来,琉熙一惊,羞怯地动了动身子,想要尝试着自己下地走路。
  
  “你伤在关节之处,消肿前不宜多动。熙儿明年才满及笄,不必不好意思。”子澶温和恬淡劝慰琉熙,琉熙见他脸上坦然神色,便不再动,埋头他的怀中。
  
  二人一路说笑,进到子澶住的木屋,果然阿璃已经等候多时,不耐烦地把弄着沙盘里竹雕木刻的小马小人。她听见脚步声,原是一脸欣喜,可一抬头,却见子澶怀抱琉熙进来,不由脸色一沉,复又冷若冰霜。
  
  子澶将琉熙轻轻放坐于几案上,使她可以垂下受伤的脚踝,而不必正襟跪坐,这才微笑回眸问阿璃道,“这回带来什么消息?”
  
  阿璃冷觑琉熙一瞬,娇丽容颜迎上子澶温润笑眼,“这次的消息是——阿璃前年及笄了。父王为我在宫中大宴宗室,歌舞三日。”
  
  “行了,别玩笑了,阿璃多大,子澶哥哥会不知道吗?这也算消息?”子澶回身,拉开遮蔽墙上地图的帘幕,也借机避开阿璃如水柔眸,“说说正经事。”
  
  阿璃甜笑着随在他身后,立到地图之前,骄傲地昂起秀脸说道,“此次,楚、赵、魏、韩、卫,五国合纵,以父王为从长,使春申君执掌军务大事,合力伐秦,十日前,已取寿陵,直逼函谷关。”
  
  阿璃说得慷慨飞扬,子澶却漠然摇了摇头,“必然连函谷关都进不去,无功而返。”
  
  阿璃大惊失色,一头雾水望向墙上羊皮地图,寿陵以西不远,明明就是函谷关,秦国坚守关中,靠的就是函谷关这一天险。五国联军声势浩大,剑锋所指,所向披靡,一旦破关,关中沃土便如待宰羔羊。可子澶却如此笃定,断言联军必败。
  
  子澶见她不解神情,悠然自得,微微一笑,侧目看向琉熙,问道,“熙儿觉得如何?”
  
  琉熙不假思索答道,“熙儿觉得,秦军不会固守,定会派兵出关迎战,五国联军虽然声势浩大,但魏、韩两国连年遭遇兵灾,早已疲弱不堪,卫国更是名存实亡,不过全做凑数,算作五国之一。剩下楚、赵,各怀鬼胎。师兄说得对,五国军队连函谷关都进不去,必定大败而归。”
  
  阿璃眼中冷冽如冰,恨恨瞪向琉熙,“要你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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