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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这几天断更的原因:我们宿舍的网从上周五开始就连不上,我们都以为是到期了。当天下午放学就去电信营业厅了,谁知道才五点多他们就下班了,而那时人联通移动营业厅还开着门。
然后我们周六又去了一次,仍然关着门,周日就没去。今儿个上午同学去了,终于找到他们人了。
不过问了才知道,我们宿舍的网还没到期,是由路器出问题了。
本来一修好我就打算上传的,不过想了又想还是挨到晚上吧。
今天会多更的,希望大家不会嫌我太啰嗦。
七十四
尽管鲁师傅对他指导下的这锅汤有千万的不满,蕙绵却是满意极了,她可从来没做过闻起来这么香的东西,不过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蕙绵想着就拿起手边的勺子,舀出一点尝了味道。
她轻尝了下,便很高兴地对夏香道:“没想到我也能做这么好喝的汤,你也尝尝。”夏香推拒道:“这是小姐做给老爷的,奴婢怎么敢尝?”
蕙绵却是不由分说地盛了一碗递给她,得意道:“做了这么多,管你喝饱也没问题啦。”
说着她就又拿起一只碗盛起些,然后送到鲁师傅面前,谄笑道:“大师傅,你鉴定一下合不合格。”
鲁师傅有些受宠若惊,从蕙绵手里接过碗,连连道:“不敢不敢。”
蕙绵笑看着他道:“您尝尝怎么样?”鲁师傅有些怀疑地喝了一口,咋摸了两下,停顿一时才道:“好,好,小姐做得真好。”
蕙绵听了立即心花怒放,然后十分高兴地对鲁师傅道:“那我再给您盛些。”
听此鲁师傅立即将手中的碗抬高,忙道:“小姐,这些就够了,您不是还要给老爷送去?”蕙绵一听又着急地去找汤盅、碗和汤匙,夏香忙放下手中的碗,对蕙绵道:“小姐,这些奴婢来。”
蕙绵看了眼夏香碗中几乎没动的汤,疑问道:“你怎么不喝啊?”
夏香刚才确实在鲁师傅的叫好声下尝了一口,不过她只品出了浓烈的咸味。听得蕙绵这样问,夏香立即笑道:“奴婢帮小姐准备了再喝。”
蕙绵走之前,又十分高兴地给忙活了半晌的小梁子盛了一大碗。小梁子兴高采烈地跟蕙绵道了谢,只是却是有些不敢喝,他可是看见了夏香姑娘喝过后脸上现出的苦色。
鲁师傅这边却是松了一口气地送蕙绵离开,想起以后大小姐还要过来学做菜,鲁师傅刚松开些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不过抬头看了看天色,他又急急忙忙地返回了厨房。小梁子忙跟上鲁师傅道:“师傅,被小姐一耽误,今天的午饭怕是要推后了。”
鲁师傅进了厨房看了眼那里还剩下的汤,对小梁子道:“你去把那汤给厨房里每个人都分些。”鲁师傅笑得有些阴暗,不能只让他自己喝大小姐亲手炖的汤啊。
吩咐过后,鲁师傅就又急忙去了灶间忙活,他决定今天中午要给老爷做两道拿手好菜,慰劳一下老爷被折磨过的味蕾。
喝到汤的厨房众人,以后看见蕙绵再有的恐惧都全成了:怕他们的大小姐再要做汤给老爷喝,因为他们很可能成为再次被殃及的池鱼。
蕙绵在从厨房到书房的路上,几次催促走在后面的夏香快些。夏香看了眼手中端着的山药排骨汤,决定“解救”老爷。想到这里夏香连忙几步跟上蕙绵,半是迟疑道:“小姐,您瞧如今都要到午时了,这汤要不吃过饭再给老爷送去?”
蕙绵没有注意到夏香很是委婉的语气,停住接过她手中的托盘,笑道:“你没听过饭前一碗汤”,蕙绵顿了一下才又绕出下一句“胜过活神仙吗?”
夏香听了十分认真地摇了摇头,就差再严肃地说一句:“奴婢没有听说过。”蕙绵不再理夏香,转过身就走,还一边自语道:“大师傅都说了,这是安神补身的。”
未进书房门时蕙绵就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说话声,待走进里面才听清那正说话的是宫挽月。不过蕙绵再往里面走时就是楚无波在说话了:“月儿,虽是五十整寿也不用这么费心思,亲友同僚间……”
楚无波看见端了个托盘走过来的蕙绵,停了话头问道:“绵儿,你怎么过来了,端的是什么?”楚无波此时可真是大大的不解了。
蕙绵在走过宫挽月身边时,直接无视,回答老爹的问题:“这是女儿让鲁师傅教我做的山药排骨汤”。
迎上楚无波不可置信的目光,蕙绵满是自豪道:“做这汤所有的东西可都是女儿亲手准备的。”
楚无波笑着起身接过蕙绵手中的托盘,放到桌子上,道:“那爹可有口福了?”蕙绵同意地点头,一面伸手拿碗盛汤一面道:“鲁师傅都夸女儿做得好呢。”
楚无波看见蕙绵手上缠着的手绢,脸上的笑容随即隐匿,捞过蕙绵受伤的手就问:“这怎么切着了?怎么也不好好包扎一下?”这两句之后,楚无波随即又对着夏香严厉道:“夏香,你怎么照顾小姐的?”
夏香听了立即跪下,自责道:“老爷,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姐,奴婢知错。”蕙绵还从没见过自家老爹这么厉害的样子,连忙笑道:“爹,就这一个小口子,一点都不疼的。”她又忙对夏香道:“夏香,你快回去吧。”
楚无波对夏香道:“你去把玉露膏取来。”宫挽月又立即接着楚无波的话,对夏香道:“我那里有浔雪膏,你去取来吧。”
蕙绵小声嘀咕道:“谁稀罕你的假好心?”她的声音不算太小,宫挽月听了脸色变了变,却并没有说话。
楚无波轻责蕙绵道:“怎么能跟你二哥这么说话?”随后又对因为蕙绵这一句话停下的夏香道:“去取二少爷那里的浔雪膏。”
夏香没有迈动脚步,看向蕙绵,她是知道自家小姐对二少爷的隔阂的。蕙绵对夏香笑了笑,道:“你回咱们院子去,等我回去了再包扎。”
夏香听了这话便应了一声“是”,随即回去了。
蕙绵对脸色不好的楚无波道:“爹,这汤凉了就不好了。”说着又举起手指,晃了晃道:“这个在厨房的时候就上过药了。”
楚无波无奈道:“你呀,女儿家身上留了疤痕怎么好?”蕙绵满脸黑线:爹,你要不要再夸张点?手上一条小疤痕算得了什么?于是蕙绵很不在意地就又要去盛汤,只是中途被楚无波接了过去。
楚无波轻闻了一下很捧场道:“闻着味道就很香”,看着托盘上还有一只碗,楚无波笑道:“你倒是算得准,知道你二哥也在。”
他见了蕙绵刚才对宫挽月的反感,便故意说这句话以调节气氛。
蕙绵不高兴道:“这是我准备了……”拿了汤匙正准备喝汤的楚无波打断蕙绵道:“让你二哥也尝尝。”
蕙绵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随意舀了几勺子就转身递给宫挽月。她想这个家伙肯定会拒绝的,这样就不是自己的错了。
可是出乎蕙绵意料,宫挽月竟然接了下来。蕙绵有些吃惊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是讨厌:不在爹的面前时什么难听话都有,在爹的面前就做出这么一副友好的面孔。这样想着蕙绵哼了一声,就转过头去。
宫挽月看见她眼中的反感,心中很是不舒服,再看了眼手中这一碗普通的山药排骨汤,却又笑了笑。
却说楚无波没有防备地喝了满满一匙的汤,立即眉头紧皱。不过自家女儿做出这么难喝的汤,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想到蕙绵说的鲁师傅也夸她做得好,他就是用猜的也知道鲁师傅当时的为难。
想着楚无波又舀了一匙汤,无奈地笑了笑。蕙绵转过头正好看到自家老爹的笑容,忙问道:“爹,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楚无波看着蕙绵急切的样子,笑出声来,边笑边道:“很好喝,这是爹喝过的最好喝的汤了。”
蕙绵听了成就感满满的,冲动之下便道:“那女儿以后天天都做爹做汤喝好不好?鲁师傅说这汤是安神……”
蕙绵还没说完,后面宫挽月嘴里的一口汤怎么也咽不下去,虽然强压着还是没忍住给喷了出来。
蕙绵的话被后面咳嗽连连的人打断,然后眼中升起怒气。她伸出手往桌子上用力一拍,却因为忘了伤口,竟悲催的拍左手表示怒气。
蕙绵手落就疼得直抽气,眼中也泛起了泪花。楚无波自是心疼无比,忙道:“你这个丫头,疼不疼?”
宫挽月也有些焦急,只是他真的是忍不住了,并非有意为之。听了她的惊呼声,宫挽月也忙问道:“你怎么样啊?”
他这一问蕙绵更火,也顾不得要老爹检查伤口,转向宫挽月就大声道:“你故意的是不是?你不爽我就明说,干吗总是找我难看?”
宫挽月不知道说什么,这汤他实在是不能恭维。看见蕙绵眼中的晶莹时,他更是慌乱,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楚无波拉过蕙绵担心道:“好了,伤口怕是裂开了,咱们再去包扎包扎。”
蕙绵也不管手绢上又被血殷红,端起楚无波的汤碗喝了一口,然后她也忍不住吐了出来:真是太咸了,可她却没觉得放多少盐啊。
楚无波见蕙绵喷了他满书桌也没有着急,只是看着不说话的女儿有些担心。想了想楚无波笑道:“有绵儿这份心意,就是再难喝的汤对爹来说也是美味。”
蕙绵被自己老爹的话感动的愣住,随后就是眼泪不要钱地哗哗乱掉。楚无波一见这样的女儿更加手忙脚乱,轻声安慰道:“好了,不哭了——是爹说错了。”
宫挽月也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他从来都不会安慰哭泣的女人,况且他的女人又哪个敢在他面前哭泣?
这是他第二次见她哭,第一次他没看见她的泪,第二次就是眼泪汹涌的这次了。他从没想过会有一个女人的眼泪能让他如此无措,如此灼痛他的心。
宫挽月以从未有过的感觉对蕙绵道:“是我不好,你别哭了,不然罚我把这一碗汤全部喝完?”蕙绵正因为感动哭得稀里哗啦,他这一句话倒真的让她暂停了眼泪。用力推开宫挽月,她带着哭腔道:“你让开。”
然后她就不顾后面老爹担心的声音,以前所未有的马力跑了出去:一方面她因为宫挽月的话而生气,另一方面她觉得刚才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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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懒了,没有章节名,嘿嘿。
七十五
宫挽月却是后悔不已,不知道历来跟人谈生意时那种精明哪里去了。
楚无波对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宫挽月道:“月儿,你也别多想,绵儿向来就是这个样子。”宫挽月点了点头,想起她如今对自己的误会必定要更深一层,心底升起几分挫败。
蕙绵也不顾手上的疼痛,出了书房门就一路快跑。此时的蕙绵只顾懊恼了,她怎么会把那么难喝的汤尝成了美味?怎么能忘了自己以前兴致来时做的东西是狗也不吃的,而被那出锅的香气给骗了呢?
直到此时蕙绵还认为她做的汤,香味是有了,只是味道不行。然后她又想起了宫挽月喷汤时,引起的压抑的咳嗽声,于是更觉丢人和生气:明明老爹正在夸她,他还故意把汤喷得那么大声。蕙绵边想边骂:“姓宫的,姑奶奶跟你梁子结大了。”
越是这样骂,以前宫挽月嘲讽她的话就越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到再想到那个被宫挽月摔烂的茶壶时,她的心里已成了对他的极度讨厌,不是骂了就可以舒气的了。
蕙绵气冲冲地走着,刚到进院门时与正从里面走出的云飞卿撞了个满怀。云飞卿刚走出时就见了一脸气愤的蕙绵,她没看见他,他也没躲,只迎着她任她撞入怀中。
蕙绵马上感觉鼻子一阵酸痛,然后才抬起头看清是云飞卿。
正生气中的蕙绵什么也不顾,指责云飞卿道:“你都不看路啊?”说着抬手揉了揉鼻子。云飞卿受了她这没好气的一句话,不仅没有丝毫生气,笑容更甚:“来,我帮你揉揉。”
蕙绵有些受惊地躲开了他伸过来的大手,大脑正常运转,不好意思地对云飞卿道:“我没事了。”看着才从自己院里出来的云飞卿,蕙绵又问道:“三哥,你来找我有事吗?”
云飞卿脸上的笑容僵住,这两日来她就一直这样的避着自己。在云飞卿想来,她就是知晓了自己的心事才那么避着他的。
云飞卿虽然没有明确地向蕙绵表白心事,但是他的心事那日之后在两人之间已经是不言而明的了。
云飞卿神色中又有些变化,他不相信她对他会一直这样的故意划清距离。面对蕙绵时纵然他的心思百般变化,现实中也只是一瞬间他就笑着道:“没什么事,过来看看你。”
他说这话时脸上还是笑意,但当他看到她垂在身侧的手指上裹着带血的手绢时,笑容随即被冰封。
他小心地抬起她因两度流血而悲催的手,有些担心又有些凛寒道:“这是怎么回事?”
蕙绵想缩回手,可是他却把她的手放在他手里,小心却又紧紧地握着。蕙绵只好讪讪答道:“我去厨房给爹做汤,不小心切了手指。”
云飞卿听了蕙绵的话,生气而又严厉道:“你……”他停住,暗道:你可真让我担心。云飞卿不禁又想:等以后成了婚,他可得把她看紧点儿。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云飞卿又宠溺笑道:“幸亏只切到一根手指。”
蕙绵被他这样变来变去的神色弄得有些疑惑,云飞卿随即又笑道:“我以为你切了两三个伤口才算正常。”
蕙绵倒没想到这个三哥会打趣自己,边挣扎被他握在手里的左手边道:“你也嘲笑我,我不和你说话了。”
云飞卿顺势牵过蕙绵,揽着她进了屋里,仍旧笑道:“我怎么会嘲笑你,快进去包扎一下。”
进去之前,云飞卿又对远远守着的剑魂道:“快回去把玉肌膏拿来。”声音力道不大,比起以前却多了一丝浑厚。
剑魂听到这被加注了功力的声音,没有犹豫,转身后只见一道身影滑去。
云飞卿进了屋里就吩咐夏香打了水来,蕙绵忙道:“三哥,夏香来帮我上药就好了。”云飞卿丝毫不管蕙绵的抗议,只把蕙绵按在椅子上坐下,表情中没有一丝内容。
云飞卿对待那个带血手帕的小心谨慎,让蕙绵有些好笑,但好笑同时心底的疑似感动的东西却被她忽略。
云飞卿看着被凝固的血液沾在手指上的手帕,以及那根带着血的手指,心内一缩,呼吸有些凝滞。
他抬头看了眼蕙绵,蕙绵立即把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扯开。不过云飞卿还是看到了,她有些慌忙躲闪的目光,心疼的同时竟又觉得幸福:能这样为她处理伤口,他确实觉得很幸福。
云飞卿笑了笑,略带心疼道:“可能要有些疼,你忍一下。”
蕙绵点了点头,她这才看见贴着伤口的手帕已经连着血,凝固在那道闭合的伤口上了。这样一看,蕙绵竟然觉得手指又隐隐作痛了。
云飞卿注视着伤口的目光有些凝重,此时剑魂闪身过来,双手捧着一个白瓷瓶递给自家少爷。云飞卿没有转动目光,只伸手拿了瓷瓶。
想了想,他一只手打开瓶盖,然后就沾了药膏涂在紧贴着伤口的手帕:被药膏湿润些,揭下手帕时应该就不会那么痛了。
没有离去的剑魂瞪大双眼,暗呼自家少爷奢侈:这玉肌膏就这小小的一瓶可是用上百种上品药材制成的,而在他看来大小姐那手上的一道小口子根本就算不上伤。
蕙绵见他隔着帕子抹药,不禁疑问出声:“三哥?”
她只这两个字,云飞卿却莫名地在意起了她的称呼,稍停他才道:“这样揭下时才不会太痛。”
蕙绵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突然道:“我不怕疼的。”
云飞卿笑了笑,“好”。随着这一声略带笑意的好字,云飞卿小心地扯起帕子。
他才一有动作,蕙绵就轻呼一声:“好疼呀”。
云飞卿立即停下手上的动作,认真道:“那我慢点。”
蕙绵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要了,长痛不如短痛,你来吧。”
蕙绵这句话暧昧意味儿太浓,也太容易使人想歪。她话才一落地,云飞卿就只觉得不仅脸上发热、身上发热,连心里也发热。
蕙绵见云飞卿不仅没有动作还愣在了那里,看见他脸上可疑的红晕时,她才回想起了两人的对话。像是会传染似得,蕙绵脸上也腾起了红晕,同云飞卿一起看着自己的手指发愣。
旁边的剑魂无语,少爷、小姐真是云里雾里,不就是包扎一下小小的伤口吗?整出这么多话,于是剑魂轻咳出声,以提醒某两位对着根手指发愣的人。
云飞卿回神,脸上红晕没有散去,他再次审视了一下手中的手指,没有说话就动手了。而蕙绵虽然疼,也只好咬着牙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