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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像是受了针刺,矫枉过正,以极大幅度的扭身去避开这诱人的情景。这次落入她视线的是大红的鸳鸯戏水的被面。
像是被风吹皱的湖心,波纹荡漾,一圈圈泛起涟漪,猛的被抓皱,再被松开,推出来的仍是一堆蹙紧的褶皱。
风辄远伸手。
将离慌忙把酒盏递过去。
他并没看这里,接酒盏的手有些失误,正触碰到将离的手背。将离浑身一震,他那灼热的温度迅速传透了她的手臂。
她险些将酒泼洒倾翻。
忙抬眼看向风辄远,却见她正在吮吸着钟玉灵胸前的两枚红樱桃,像个不知世事的孩子,可偏偏发出的声音是那样**。
将离脸红如血,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风辄远的手指在将离的手背上蜿蜒爬行。
将离僵硬的站着,任他爬行到她的手腕。他忽然蜷起长指,在她的手肘处轻轻挠痒。将离再也无法忍耐,猛的甩手,酒盏立时从她的指间脱落。
将离心中大骇,手忙脚乱的要去接,又觉得自己动静太大,怕是惊扰了钟玉灵。她圆睁双目,眼前只有钟玉灵那张痛快到极致,已经微微有些扭曲的脸。
酒盏无声的落到锦被之上,所剩不多的酒洇湿了大红的被面,红色变成了黑色。
将离立时退下去,道:“奴婢该死,这就再取一杯来。”
风辄远微微一哂。这将离太滑不溜手了,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竟然还能如此无动于衷,让他郁闷、愤怒。
当下狠力几个冲撞,把这股火气都迁怒到钟玉身的身上。
钟玉灵的呻吟猛的又短又促,像是被谁捏着嗓子扔到了半空,又是骇怕又是绝望,却偏生带着几分无所顾忌,尖利拔高。
风辄远不由的微微一笑。不是他偏爱钟玉灵,也只有这个女人,才是与他最默契最贴合最温柔最温驯的女人。他可以在他身上得到自信,得到快乐,得到满足。
将离颤抖着重新斟满酒。
不断的摩挲擦拭着自己的手背,那上面像是被火灼烧过,像是被可恶的蛇爬过,又难受又恶心,恨不能搓去一层皮才好。
她好恨。曾经风辄远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引诱的少女芳心大动,到最后半强半逼,让她半推半就,成了他的禁脔。
现在变本加厉,更让她防不胜防。
她更恨自己,明知道前面是万劫不复,可她就是能忍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那万丈悬崖越来越近。一边忍着不能忍,一边又是恐惧的犯着恶心,这不是咎由自取么?
是她的容忍给了风辄远肆无忌惮的理由,是她的沉默让他以为那只是半推半就。这一切都只会让风辄远下手再狠一些,就为了逼她就范。
对面的人没变,尤其是风辄远。尽管经历过比现在更残忍的,更让人血脉卉张的,比这更惨痛的,可她自始至终还是那个软弱到骨子里的将离,她终是无计可施,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风辄远一连要了三回酒。
钟玉灵艳如桃花,身子柔如春水,呻吟声中透着她无尽的快乐和享受。
从头到尾,将离看或不看,都能清晰得见,到最后也不过化成了苦涩的木然。
风辄远和钟玉灵对视一眼,都有些失望。这一刻,她们是彼此相通的,怀春少女,亲眼得见这样的事,羞涩是自然的,好奇也是自然的,到最后不免就会有几分心动。
可是将离却是这样的不开窍,千年古枝一般波澜不兴,连下手都没有机会。
钟玉灵朝着风辄远安抚的笑笑,披了衣服在床上坐起来,叫着将离:“将离,你来。”
将离就在床边,近无可近,只得做势靠前,却始终与钟玉灵隔着个赤裸的风辄远。
钟玉灵伸手接过酒盏,送到将离的手里,道:“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了……喝了这盏酒,暖暖身子。”
将离感激的看一眼钟玉灵。她就知道小姐对她是好的,知道她在这难堪,故此要放她走,就是要放她出去了,还怕她畏寒,特地的赏她一盏酒喝。
将离毫不犹豫的喝了个干净:“多谢姑娘,奴婢告退。”
钟玉灵却一伸手拽住了将离,含笑道:“将离,你别急着走嘛。”手臂用力,把将离生生的拽倒在床沿。
将离垂头,不可避免的把视线落在钟玉灵软嫩雪白的手臂上,抽身往后,挣扎着离开床,站直身子道:“姑娘请吩咐。”
她的手肘旁边忽然多出了一件东西。
将离猛的触见,登时受惊,身子往后就撤,差点把钟玉灵的身子都拖动了。钟玉灵缩手,不满的白了一眼风辄远。
风辄远无辜的回看钟玉灵。又不是他故意的,谁让她若有似无的就撩拨到了他呢。他若没一点反应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钟玉灵把风辄远推到床里,两人互换了位置,又一次拉起将离的手,半是央求半是恳求的道:“将离——我不要吩咐你,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肯不肯为了我……做事。”
032、狼狈
更新时间2012…7…24 10:00:28 字数:3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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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有些惶恐,抬头飞快的不解的扫了钟玉灵一眼,道:“奴婢本就是姑娘的丫头,您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只管吩咐就是了。”
这不过是件小事,何以钟玉灵问的这么郑重其事,还这么小心翼翼。倒像是她要让自己去赴死一般。
就算是去送死……将离想,她也不会拒绝的,只要是为了钟玉灵好。
钟玉灵便嫣然一笑道:“那么,将离,我叫你留下来。”
将离一时更是不解。她已经留在这了,并没说要走,是钟玉灵主动肯让她喝盏酒就出去的……她再抬头,看向钟玉灵惊喜的脸,疑惑的道:“姑娘……终是多有不便。”
“将离,我不在乎的,还是说,是你在乎?”
将离只觉得难以回答。她是主子,可以不在乎,毕竟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家,夫妻行墩伦之礼,旁边有婢子守候服侍都是常态。
可她……实在是不愿意守在这。
就算是为了钟玉灵,她才更不愿意待在这,给风辄远借口,更给她自己借口。钟玉来总这样软语相求,将离想,到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碍于钟玉灵这个小姐的面子不得不屈从,还是因为自己的软弱又成了别人欺负的原因了。
将离艰难的道:“姑娘,奴婢……奴婢……”
“不愿意”三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将离很为难。明明这样一个好主子,她遇到钟玉灵,已经是三生有幸,甚至说是祖上烧了高香,才得以她对自己这样的厚待。
自己的命都是主子的,何况不过是这样一件小事。她推三阻四,还要劳烦钟玉灵亲口央她,真有给脸不要脸之嫌了。
将离十分之痛恨自己。性子软善,旁人说什么,她都觉得别人有理,自己有错。可是在风辄远和钟玉灵这件事上,她又无论如何也劝服不了自己。
她不是不能忍,只是忍的太辛苦,太难受,太疼痛,太煎熬了。
将郭垂下头,无力的咬着唇,几乎都要落下泪来。
钟玉灵知道她已经动摇了,便更加恳切的看着她,道:“我就知道,将离最得我心,不是没有缘故的,对不对?你最懂我的心,我也最明白你的心思。将离,就算是为了我……我知道你还小,你害羞,可……都不是外人,你瞧,这是表哥呀。”
她拉着将离的手臂,强迫她抬头去看风辄远。
风辄远也就大大方方的等着将离含羞带怯的眼神。
将离的心几乎绞成一团,她忽然明白了钟玉灵话里的意思。心口又痛又怒,浑身发颤,只死死的咬着唇,就是不开口。
钟玉灵笑了一笑,道:“表哥对你……好不好?我可不知道,将离,他对我是最好的,我是知道的。你是我最好的妹妹,他也是对我最好的……我说过,就是我未来的丈夫,我也愿意和你一起分享。你们都是我最信任最亲近的人,有你们在我身边,我最安心。我不在的时候,你帮我多照顾表哥……将离,你不是答应的好好的么,怎么要反悔。”
将离再也听不下去,猛的抬头,眼中带着亮光,几乎是嘶喊着道:“姑娘,我没有,我从不敢觊觎你的物和人,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从没答应过你要分享你的丈夫,也没有反悔之说……”
风辄远勃然变色,钟玉灵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却还是强自镇定着按住风辄远要妄动的手臂,眼睛里的神色一点点冷下来,道:“将离,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若还是如此执迷不悟,可就别怪我不顾的往昔之情。”
将离退后一步,道:“姑娘,奴婢不敢言姑娘的过失,可是这件事,于礼不合,恕奴婢不能……”
钟玉灵冷冷的一笑,道:“将离,原来你也这么想,是不是你觉得我无媒无聘,先行与表哥苟合,是这世上最无耻最下贱最淫奔的女子?”
将离猛的摇头道:“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够了。”钟玉离真的很想打掉将离脸上的虚伪。她面上一派软善温良,实际上却如此的用心凶险,是不是在背地里对她很有微词,不知道和旁人如何恶毒的诋毁她了呢?
可也不过是一念,钟玉灵就改了主意,脸上扬起天真无邪的笑,道:“那你就是同意我的意思了。”
时转向风辄远,嘻笑道:“遥郎,你别跟我说你从没动过心。现下有我帮衬着你,你若再不能得手,可就要被人耻笑了。”
将离大骇,道:“不,我不要,我不。”她站起身想走,想跑,想逃。可是才站起身,竟觉得头晕目眩,身不由己的就又坐回了原位。
风辄远悻悻的道:“真扫兴。”
钟玉灵则一手揽着他的手臂,软语道:“遥郎,别这样嘛,你这样凶,将离会害怕的。你对她温柔些,就权当是看在我的面上。将离可是人中最出挑的姑娘,把个清白的身子给你也算不亏,你可要好好待她。”
风辄远笑道:“不是你盛情,我才懒的动手,不过是看在你的面上,记也是记你的情。”
钟玉灵笑:“得便宜卖乖,你瞧瞧,这皮肤,这样貌,这身段,哪点配不上你了……”竟然毫不避讳的对将离品头论足起来。
将离只觉得头上青筋乱跳,手脚酸软无力,眼睁睁的看着钟玉灵和风辄远二人上下其手,解着她的外衣。
她哀恳的盯着钟玉灵,道:“姑娘,你,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会这样?你怎么可以……放开我,放开我啊……”
钟玉灵初时还劝,到最后见将离只挣扎着要走,嘴中说着不要,便也不再睬她。
将离身子不能动,只能不住的以头触碰床板,只希望这不过是一场恶梦。钟玉灵对她道:“你别羞,一会就知道这其中的快乐,你若是不愿意我在这,我便走也罢。”
又诚恳的对将离道:“将离,不要恨我,我这么做,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
将离双眼含泪,哀求着钟玉灵:“小姐,求你放了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求你别这么折辱将离了……我从未想过,也从不敢觊觎姑娘的人和物,若有二心,天打雷劈。”
任她怎么求,钟玉灵不为所动。她就像是一个,将离从来没见过从来不认识的陌生人。她从不知道钟玉灵会有这样狠的心,会有这样狠决的一面,会有这样道冷漠的时候。
可是手脚不是她的,浑身酸软,她没法反抗。眼睁睁的瞪着这一男一女,像是两个来自阴间的恶鬼,要硬生生把自己撕扯了囫囵吞下,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的眼里,满是愤怒和绝望的火花,恨不能烧死眼前这两个狼狈为奸的男女。
她骂他们狼狈为奸,不是因为他们两个私会苟合,而是钟玉灵助纣为虐,生生的要把自己送到风辄远的面前。
她虽是个下等的奴婢,虽然她愿意为钟玉灵赴死,但不包括她愿意成为钟玉灵讨好风辄远的玩物。
她终究是个人,她有尊严和羞耻心,被这两个人联手一起算计,将离已经到了监近崩溃的地步了。
钟玉灵分明是早有准备,绝不是一时兴起。毕竟,她和风辄远是最近最亲密的两个人,有多少话,都是她将离不知情的。也许从很早开始,他们两个就谋算着这一天了。
将离的外衣被解开了,将离的小衣被钟玉灵扯了下来,丰盈的胸像一对忐忑的小兔子,在微薰的空气中战战兢兢的弹跳着。
将离不肯闭上眼,直视着眼前屈辱的一幕,不到最后一刻,她仍然不肯放弃。
已经没有了希望。她连最后一点力气也在挣扎中耗尽。身子虚软的像一个面团,只能任凭钟玉灵和风辄远在她身上揉捏。
她很想泼口大骂,像风辄远命令魏楠施刑时一样。可是脸颊也渐渐麻痹,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和枉然。
莹白的肌肤,在明亮的烛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少女修长的身体,曲线玲珑有致。纤细的腰,带着柔软的力道,笔直而修长的腿,小巧而软嫩的脚,无一处不散发着处子的幽香。
钟玉灵掩嘴一笑,利落的跳下床,朝着风辄远歪头道:“遥郎,对将离温柔些。”
风辄远便嗤笑,道:“我把她当成你,好不好?”
钟玉灵便轻啐他:“我就在这里呀。”
风辄远便低低的笑,道:“我要你留在这,不如,三个人……”
钟玉灵便嗔怪的笑着躲开,道:“才不要,将离害羞呢。”
将离只死死的盯着钟玉灵,恨意不如委屈和迷惑那么汹涌。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世,她换来的竟是钟玉灵的背叛。
她这会又成了从前那个好脾气、善良、仁慈的小姐了,用这样温和亲切的口气,用这样善解人意的口吻,垂怜她这个下等的奴婢。
可这会将离却明白,她说这些话时,没有一点真心。尽管将离不愿意承认,她更想问问究竟从前钟玉灵对她有没有真心。
还是说,从很久以前,钟玉灵对她,便起了祸心,就为了有朝一日,毫不怜惜的为了她自己的利益而把她这个奴婢扔出去。
033、绝地
更新时间2012…7…25 10:00:31 字数:3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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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灵退了出去,风辄远便嘲弄的望过来。
将离嘶声笑道:“风辄远,你这混蛋,你敢碰我,我会杀了你……”
风辄远轻佻的握住了将离的丰盈,用力的挤捏着,挑逗的拨弄着那顶端的红润,道:“杀我?你舍得吗?只怕你一会儿就会求我……放荡的shen吟,诱惑的扭动……”
将离恨恨的咬着自己的唇,听着他这无耻的话,只觉得心口隐隐作痛。
宿命不能更改。这是老天对她软弱的惩罚。她就该在遇见他的第一眼就杀死他。所有的顾虑都是多余的,宁可错杀也不该把这祸害留下来。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钟玉灵再一次失守,也所以老天才会惩罚她。她害的,不仅是小姐,更是自己。
到现在,将离虽恨,却依然坚信钟玉灵骨子里是仁善之人,都是因为跟了风辄远,才会变的自私自利,不择手段。
她原本可以有一个很好的归宿,她原本可以有一个很美好的未来,都是因为自己的软弱,一退再退,才会让风辄远得手,让他骗了钟玉灵,让钟玉灵迷恋于他的皮相,让钟玉灵自以为这便是她想要的纯粹的完美的爱情。
就算这是爱情吧,可是在将离看来,对于生命来说,爱是一件多么微不足道的事?也只有养尊处优的贵家大小姐,才有这份闲情逸致,才可以把这份爱当成心底里最狂热的渴望,当成生命中唯一值得倾心相许的东西。
面对着世俗的礼教,世人的看法,等待着钟玉灵的,不是宽容和容让,而是冷酷和残忍的审判。为什么她就不明白呢?
风辄远的另一只手放肆的沿着将离的曲线滑动,将离强忍着心中那份呕意,只看着离自己不远的纱衣。
那衣服里还卷着她早就备下的匕首呢。
风辄远和钟玉灵都没在意,那匕首也竟然悄无声息的没有暴露出来。将离费力的伸展开拳手,慢慢的,缓缓的,用尽所有的力气去靠近。
将离微笑着,似乎她要接近的不是死神,而是她最爱的阳光、温暖和安全。她似乎已经体验到了匕首锋利的冰凉,紧紧贴着她的手心,让她奇异的有了些力气。
风辄远虽然享受着手下光滑的触感,可是将离一动不动着实乏味。
他喜欢女人,并不只是喜欢女人美丽的身子和能带给他的欲望的纾解,还有女子情动时的面容,动人的shen吟,热情的缠绕以及默契的合一。
就从来没有过哪个女人不在他的身下柔情似水,温顺如绵的,他也从来没有强迫过哪个女子。就算是略微粗暴了些,那也是一种情趣,往往很快,女子就会屈服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