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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番外 作者:桂月迭香(起点vip2013-01-13完结,穿越,空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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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贞听了眼睛一亮,小脸灿烂一笑,“还是仪贞姐姐的办法好。”
    秀贞听了撇嘴道,“这么多的花呢,有什么可稀罕的。还巴巴地要带回去!”说着眼角瞧见了顺贞裙带上系的荷包,眼睛一亮,“顺贞先头你不是把一个小船放在荷包里了么,快拿出来给…一起玩。”本来她是想说给我的,后来瞧见了仪贞才改口道一起玩。
    顺贞实在不想把小船拿出来,好东西到了秀贞手里不是坏掉,就是有去无回换了主,不过难得今日秀贞没有使性子耍脾气,她想起祖母说过要姐妹友爱的话来,这才慢吞吞地把小船从荷包中掏出,秀贞早等得不耐,一把抢过。
    “慢死了,先给我玩会儿。”
    说着瞧了瞧那小木船上的雕花,便将船儿放在了水中。
    顺贞发出一声叫,“莫要放到水里。”却是已经晚了,秀贞手下一个不稳,那小船已是顺水流走,眼看着够不着了。
    顺贞想也不想迈开小短腿就追着跑。
    仪贞离得远,向前跑了几步,自然也没有抓到。
    秀贞也呆住了。却是怪道,“好好的,顺贞叫什么,看吓得我手都松了。”
    见仪贞顺贞都追着跑,秀贞也跟着,王奶娘见三位小姐都跑得飞快,忙招呼着跟在后面,一边还喊着慢点看摔着之类的话。
    那水看似流得不快,然而实际追着跑的时候才知道,眼看着那小船就漂到了湖中了,却见湖边一人守着水渠,一抬手就将小船取在手中,冲着跑在最前的顺贞笑了笑。
    不是周氏,更是哪个?
    顺贞身子本能地一抖,很想向后躲去。
    却见周氏笑嘻嘻地举着小船,“顺贞我儿,这个莫不是你的,为娘帮你捡着了,快过来拿。”
    顺贞愣了下,长这么大还没见亲娘这么和颜悦色地跟自己说过话呢。
    那小小的心里充满着欢喜,心想莫不是娘好长时间不见我,终于也觉得我跟秀贞姐姐一样都是好女儿,回心转意了么?
    这般想着,面上也露出了讨好的笑容,叫了声娘亲,便走了上去,周氏慈爱地把船儿递给顺贞,顺贞双手接过小船,只觉得心头喜不自胜,象是得了什么无价之宝一般,“谢谢娘…”
    而话音未落,便觉得小身子一轻,已经是腾空而起,天旋地转之后,便是无尽无边的寒凉!
    最后印在她眼帘中的,居然是周氏那满是狰狞的扭曲笑脸…
    




☆、四三 事有反常必为妖

当顺贞的小身子被从水中抱出来的时候,顺贞已经失去了知觉,面色青白,双眼紧闭。
    闻讯而来的婆子丫环们有那见多识广的忙帮着给小顺贞拍水渡气,好一会儿才听见小顺贞发出了呛咳的声音。
    维明站在那里,令婆子速将小顺贞抱回春晖园,眼神冰冷地瞧向正在假装无辜的周氏,周氏眼睛上装模作样地挂着几点水珠,用块帕子捂着脸呜呜地哭着,“我的顺贞啊,怎地就这般不当心啊。”
    维明冷冷哼了一声,正要拂袖而走,却见仪贞正呆呆地站在一边,想是被吓得傻了。方才顺贞掉进水里,她还大哭大喊着快来救顺贞。怎么如今顺贞救醒了,这丫头反呆了?
    仪贞的确是被吓住了,看电视或小说里的宅斗落水推人什么的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在你眼前一个活生生的小姑娘,上一刻还叫着姐姐,下一秒就被她的生母推到了水里,这场景…真是太可怕了。
    维明拎起女儿,跟拎只小鸡似的,一路就回了书房,先盘问了顺贞落水的经过,仪贞一五一十全交待了。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个时候本应该是自己的上课时间,杯具啊。
    维明面沉如水,仪贞还当他是因为自己逃课生气,忙承认了错误,“爹爹,女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半路逃课了不过,今天若非是女儿在,兴许顺贞就不好了呢。”
    周氏推了女儿入水,却装作是顺贞自己失足掉下去,还在边上装腔作势地哭两声,唉,好毒的心肠,好差的演技!
    若不是自己跑出月洞门去叫来了会水的下人,又碰上老爹出来捉拿逃学的自己,只怕顺贞这条小命就此交待了。
    维明反笑道,“这么说来,为父还要给你记上一功么?”
    仪贞瞧着老爹的脸色,呐呐地道,“呐个,将功…折罪…也是可以的吧。”
    维明伸指在仪贞额上轻敲一记,“这回暂记,下次再犯,加倍处罚!”
    他心中有事,也不多说,吩咐了仪贞好好在书房温习,便匆匆去了春晖园。
    春晖园中,左老夫人正坐在顺贞床前守着,唉声叹气,这真是孽障啊,家里怎么就出了这么个搅家精、毒妇人啊。
    “大夫可来过了,顺贞身子怎样?”
    维明问着一边的大丫环。
    “大夫说顺贞小姐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和风寒,要好生调养才是。”
    维明松了口气,面色阴沉,出了春晖堂,来到正厅,唤了管家并几个粗壮婆子,将两个奶娘拘来问话。
    不多时王奶娘和刁氏便被带来,王奶娘脸色不安,小心翼翼地跟在婆子后面,那刁氏却是被几人拖着拽着,挣扎着被拉了进来。口中兀自强辩不休,“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可是二奶奶身边的人!”
    左书使了个眼色给抓着刁氏的婆子,那婆子会意地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在大老爷面前还敢大喊大叫。”
    这一掌把刁氏打懵了,脸上登时肿起,火辣辣地疼,腹内本有千百条机变的话,也都落了回去,只得捂着腮帮子,不敢则声。
    “王氏,你先说说顺贞小姐落水经过。”
    维明往堂上一坐,他久居官位,自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王奶娘忙把经过说了,倒和仪贞所说一致,只是她跑在后面,并没有看到周氏将顺贞绊倒的经过。只是远远地看见周氏跟顺贞说着话,忽然顺贞就身子倒向了水里。
    维明让王奶娘退到了一旁,再问刁氏。
    刁氏的说词跟王奶娘差不多,却是多了推脱之语,道是当时她在最后,什么都没看清。
    维明不动声色,问道,“你随着小姐们来到花园,中途可有回过西院?”
    刁氏眼珠子骨碌碌乱转了番,道,“没回哦,不,回了…”
    维明问,“究竟回还是没回?”
    刁氏似是想明白了,老实道,“回了。”
    维明又问,“你身为奶娘,中途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刁氏从前被周氏纵容惯了,这种小事从来没被罚过,当下也不以为意,骨嘟着嘴道,“任凭大老爷处置便了。”
    心想左不过罚半个月的月钱罢了。到时再到夫人面前去哭上一回,周夫人肯定会给自己找补回来,说不定还要有的多哩。
    却听维明一拍桌案,“来呀,把这擅离职守的刁奴绑了,重打二十板子。”
    一声令下,就有粗壮婆子上来,抹肩拢背将刁氏绑了,按倒在一张长凳之上,有那行刑的家人拎着根胳膊粗的乌木板子过来,照着刁氏那厚厚的臀部,就是一板子下去。
    刁氏登时发出杀猪一般地惨叫声,“啊呀呀!…痛死我了,老爷饶命啊不是奴婢擅离职守,实在是二夫人有命不敢不从啊。”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忠心义胆之辈,听从周氏不过见有利可图而已,如今只挨得一下,便觉得痛不可当,想着这二十大板下去,那还不断送了这条老命去,便急火烧心似地招出了周氏来。
    维明微微冷笑,“二夫人命你何事?还不老实招来!”
    小仪贞说家中有案,他还当是小儿胡言,没想到当时不察,终是引发后来更大祸事,幸好顺贞无恙,不然岂不让他这个伯父日后每每想起,要心生内疚,遗憾终身?
    刁氏眼睛又转得几转,“二夫人命我见了顺贞小姐若在外玩耍,便速速报于她。”
    “一派胡言,二夫人好端端地,为何要命你做此等古怪之事!这刁奴说话不尽不实,与我接着打!”
    又一板子下去,刁氏叫得更为凄惨,涕泪尽下,糊了一脸,直嚷着,“哎…大,大老爷饶命啊。奴婢,奴婢有下情禀告。”
    说着瞧瞧左右的人,维明挥了挥手,除了几个心腹可靠之人外,其余等人全都退下。
    刁氏这才道出原委,原来周氏这些年来一直视顺贞为眼中钉,几番借机想害死顺贞,只是未逢其便而已,眼看着回了襄阳,顺贞被左老夫人看得严实,更没了暗害的机会,这才命陪房刁氏若是见顺贞不在几个主子眼跟前,便要速来通知周氏,好下手除去顺贞。
    刁氏从花园子里溜出去,跑到西院里报信,周氏便也不带丫环,怕人多反而坏事,便早早地站到了湖边,让刁氏想个法子将三个小姐都带到湖边去,不想恰巧顺贞追着小船自己跑上去,正是自投罗网遭人害。
    维明听得心中既愤怒又惊异,这世上怎么会有当娘的这般狠毒法?
    正思索着,老二致德被叫来了,一进院瞧见被捆着的刁氏,不觉得愣了一愣,皱眉道,“你这刁奴,可又犯了什么事,惹大老爷生气?”
    他这位大哥,一向刚强独断,自己在他面前总象是矮了一头,大哥一瞪眼,他这心里就犯嘀咕。娘亲和大哥对自己后院不宁很有些微词,可那个母老虎,就是纵着这些不着调的陪房们,弄得他家中乌烟瘴气,不象个样子,所以他一有机会就往外跑,眼不见心不烦么。
    维明也是对这位兄弟十分无语,指着刁氏道,“把你方才说的给二老爷再说一遍。”
    致德听了,半晌无语,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怎地,一张白面涨得通红。
    维明道,“本来若只是你二房家务事,我这当长兄的也不好多管,但这次事涉左家儿孙性命,弟若不管此事,为兄也不断能纵容你家中如此混乱不堪,令周氏有恃无恐,一而再,再而三地谋害顺贞。若此事属实,周氏则不配为我左家妇,自当与她一封休书,送回周家便了。”
    先不说侄女那小身板能否受得住这许多毒害,单说这动不动就闹出些事来,让七十多岁的老母亲跟着担心受惊,也是不贤之妇。
    致德狠狠地跺了跺脚,咬牙切齿道,“先时我只道周氏是因法师算命的原因,才对顺贞不大好,哪知竟是如此狠毒,专要我女儿的性命,大哥说得是,这便唤了周氏来,给她休书一封罢。”说着就进房中寻找纸笔。
    维明心想,这兄弟真是说风就是雨,也不去管他,又命人去唤了周氏进来。在周氏过来之前,将刁氏口供命人记下,让刁氏按了手印上去。
    周氏一进来就瞧见自己得力陪房被绑着,看着那模样还是被打了一顿的,登时吵闹开来,“我这陪房犯了什么错,须知打狗还看主人面,大伯做事恁不地道。”
    维明微微一笑,“弟妹莫急着给尊犬撑腰,且听听尊犬是何言语,再理论不迟。”
    那刁氏当着主子的面,自是呐呐开不了口,维明便让人念了她按过手印的供词给周氏听。
    周氏其实谋害顺贞未成,心里就有点打鼓,却没想到会面对这么大的阵势,只当不过是致德过来,二人再打一架便了。
    等致德将那写好的休书掷在周氏脸上,让她滚回周家之时,周氏这才是真正害了怕。
    一把将休书撕了个粉碎,哭叫道,“好你个致德,竟然休我,你可知我哥哥现如今可是尚书,不比你左家这般都是丢了官的,惹了我周家,教你们也不好过!”
    致德冷笑道,“尚书妹子好大的官威,我左家容不下这般厉害人物,可快快回去告状,我左致德在此恭候尚书大人。”
    说着,又去拿纸笔写第二封休书。
    周氏表面凶悍,其实已经是心中害怕,真被休了回去,且不说这张脸丢人败兴,就家里嫂子那张利嘴,也能说死个人去。
    遂换了战术,往地上一扑,哭天抢地起来,“左致德你个没良心人,好色贪花,弄了私生的种,换了我那亲儿子去,还要老娘当嫡亲的养啊,那贱种也算得是左家血脉?我呸!花楼旧院里生的肮脏东西,什么啊物儿,老娘就是看不得那贱样儿!凭什么让老娘白养着…”
    她这话说得语无伦次,左维明却听出了名堂,忙喝一声,“弟妹且住!”




☆、四四 偷龙转凤疑云重

“弟妹这话是何意?什么私生,什么换子,且细说清楚。不然二弟写了休书,即刻命人去衙门上档,弟妹可就从此再进不得我左家门了。”
    维明断案经验丰富,如何诱导人招供可谓是得心应手。不过从前作为局外人还能超然冷静,如今却是看着自己家中事,心中复杂得很。暗想这致德果然是不稳重,从前未成亲时便跟着些不肖子弟四处游冶,好几回被自己逮到,教训过后才老实一阵。只是意志不坚,答应时信誓旦旦,旁人略一勾引便全忘得干净。
    周氏再傻,也知道这位大伯是家中权威人物,休与不休,只在他一句话。
    忙把从前在江都县左致德那点风流韵事添油加醋说了。听得致德在一边面色变了又变,额上直冒汗。
    原来左致德娶周氏之时,新婚夜见着周氏长相不过中人之姿,心中着实不称意,只是碍于身在周家,也不好表现出来,刚新婚时也还有些新鲜感,两人也算相好过几月。
    等去了江都县上任,致德身为一县父母官,一方土皇帝,在外的应酬往来也多,那江都县又属于扬州,两淮繁华形胜之所,天下闻名的瘦马出产地,自然少不得在外头有了几个红粉知己。
    其中有一个名为彤烟的,最是得致德心意,遂花了大笔银子包下,置在外宅之中。
    周氏不知怎地就听说了,立时勃然大怒,气冲冲带了一干婆子丫环小厮就打上门去,将那外宅砸个稀烂,连那彤烟也打成个臭头,只是周氏手段太恶毒了些,见着彤烟长相美艳,自己深有不如,心中妒恨,竟然命婆子们将彤烟外衣剥去,扔在大街之上,以示羞辱,彼时大街上来往甚众,指指点点,固然有道周氏大妇凶悍的,却多是指彤烟身甘下贱,不知羞耻。
    待致德惊闻此事赶到之时,那周氏已经得胜回府,彤烟不知所终。致德心中暗恨,却也知自己理亏,且此事顿成县城中笑柄,弄得他好些时日都不敢再出去应酬。
    周氏本以为除了外室,心中大快,却不料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致德收到彤烟的信,道她为周氏所辱,求致德为她伸冤。致德却是为难,周氏虽悍,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难道能为一个外室休了不成?这冤却如何伸法?便回了信安慰一番,道让彤烟暂避风头,等过些时日再去接她,又送了些用度银两。
    孰知此后彤烟就再也没给致德寄过信,人也不见了踪影。
    而周氏没过几天就诊出了身怀有孕,致德本已经对周氏冷淡之至,夫妻如陌路一般,得知周氏有孕,这才缓和了关系。
    周氏也渐渐觉得自己更有了凭仗,在家中呼风唤雨,好不自在。只是突然有一天在自己枕头边发现一封信。
    那信却是彤烟所寄,内容却是恭喜周氏怀了身子,巧的是彤烟自己也怀了,等孩子生出来就来左家认父认嫡母,让周氏千万养好身子等着。
    周氏这一惊非小,想想就觉得四体发冷,也不知身边什么人被那小贱人买通了,竟然能往枕头边上放东西,那岂不是用自己的命也容易得紧?顿时将身边人好一阵盘查,还发卖出去好几个丫头,却始终没查到是哪个下的手。
    周氏又想到那小贱人若真有了孩子,到时生下来也是个心腹大患,便派了好些人四处搜查彤烟的下落。只是如大海捞针一般,不知这人藏身何处。
    周氏养胎的日子就十分不好过,总是疑神疑鬼的,看谁都象内鬼,也就只信任几个她带来的陪房。每日入口的东西也要几次三番地检查才敢用,这样精神紧绷着,也很是受了罪。
    到了四五个月上,大夫诊出她这是双胎,只不知男女,周氏带了陪房去附近庙里拜了观音求了灵签,那庙中住持解了道是一男一女龙凤胎。
    周氏大喜,厚厚上了香油钱,回府里把这一好消息一说,致德虽然半信半疑,却也是心中暗喜能有个嫡子。
    到了个月上,周氏已经腹大如鼓,行动都有些困难。偏在些时,那神秘来信又出现在周氏床头,这回所说却更为惊悚。
    彤烟道她独自飘零在外,养儿不易,打算到时将孩子送过来和周氏的一道养活,反正周氏生两个也是生,生三个也是生,就当是三胎也罢,反正都是一个亲爹,长得也像,分不出来哪个是嫡那个是庶,这话中的意思就是让周氏等着,到时彤烟自有办法来个鱼目混珠。
    周氏看了这信,登时气个倒仰,疯魔一般地四处寻找府中彤烟的内应,也是无果而终,只发卖出去几个人,打死一个小丫头。那疑心病更重了,也怀疑是致德在其中弄鬼,跟致德亦是整天大吵大闹,弄得家无宁日。
    致德被吵得头大如斗,有苦难言,他何尝不想找到彤烟,好还家中一个清静,可彤烟就是有本事躲得不见人影,关键时候却又冒出个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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