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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番外 作者:桂月迭香(起点vip2013-01-13完结,穿越,空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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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贞笑道,“再怎么样面上有礼,他们也不可能跟方从哲一般,以商量国事为名请爹去赴宴啊?”然后再借着酒宴搞出什么小动作出来,郑家的女儿好象已经出嫁了哦,而且也没新寡。
    维明倒是丝毫不惧,哼了一声,“鼠辈敢请本大人,本大人就敢赴会。只怕他不动而已。”他这一生,经历颇多,却未曾吃亏忍气。何曾担心过自己?
    说罢,叹了口气,“为父忧心的是,在宫中的太子皇后会有什么闪失,若是这二人出了岔子”
    太子有失,郑家定会拥着福王上位,若是皇后有失,郑贵妃早就眼巴巴地等着扶正呢,她若成了皇后。福王就是嫡长子,太子之位也堪忧。
    最主要的是太子实在太过懦弱,在宫中为郑氏欺压得毫无反抗之力。近年又听说郑贵妃前后送了不少美貌宫女给太子,有几个居然还是郑氏族女,引得太子淘虚了身子,胸无大志,只知苟全而已。不过这些话倒不好跟女儿提起。
    仪贞道。“宫中皇后乃是锦衣卫指挥使王伟之女,而且行事向来深居简出,小心谨慎,要想暗算她并不容易。就是太子那处有些威胁,不过爹你忘记了一个人?”
    女儿怎么对宫中之事这般熟悉?
    正纳闷的左维明听了最后那句,不由眉头一跳。“谁?”
    仪贞笑眯眯地道,“就是常泓哥哥啊。”
    左维明微怔了一下,想不到这几年过去了。仪贞还没有忘记那顽童。
    在他印象里,小泓哥仍旧是那个傲骄又不学无术的顽童呢,虽然梃击案中的表现给他加了些分数,但因为起点太低,所以小泓哥就悲摧了。
    维明轻笑一声。“那小儿有勇无谋,当不得事。”从梃击案来看。朱常泓的武力值有所上升,胆量也不小,只是却未曾听说其它方面有过人之长。
    却是心下暗想,自己府里跟个铁桶一般,仪贞是不大可能跟那小子有通信往来的,而且仪贞也未曾出过门,却怎地还是一心念着小时候的交情?
    “爹爹若不信,尽可派人打听,是不是常泓哥哥在宫中一力维护着太子和太孙?”
    这几年困在宫中,朱常泓也不是什么都不做的,有时他自己无师自通地帮着太子一系,有时候则是仪贞给帮忙出个主意什么的。
    维明摸摸胡须,心道,若真是如此,那倒是太子之幸。听说皇上因为过世的潞王之故,对这个小侄子也很是优待,有他在宫中帮着太子,确实是个助力。
    不过瞧瞧女儿说起朱常泓时,眸光闪闪发亮,心中便有些不是滋味。
    遂正色道,“当年你年纪小,称外男为哥哥倒也罢了,怎地如今大了,仍然如此称呼?当称公子才是。”
    仪贞默,点点头,无奈道,“好吧,日后我提起来,便称为朱公子就是。”
    老爹是个老封建,我忍…
    “还有,你这年纪也要论亲事了,便是朱公子,也尽量莫要提起,免得名声受损才是。”
    仪贞微微低头,心中腹诽,好嘛,这还连提都不能提了!
    “总之,要谨言慎行,做好规矩,许是年内就要给你把亲事订了。这订了亲,就更要…”
    某个当爹的唠叨起来,也跟和尚念经一般,其它的仪贞听了也就当秋风过耳,唯独听到定亲,
    仪贞一下子抬起了头,忙问,“爹,这是打算给我订哪家呢?”
    嘿,其实不用费神想,也就那几家,黄杜赵王桓,出了凝春赠诗一事,黄家二少彻底都排除了,赵家女儿已经订给了哥哥,那便是杜王桓三家了。其实仪贞此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并不关心是哪家,而是关心老爹打算的时间。
    维明脸色一板,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你插嘴的余地!还不速速退下!”
    仪贞一撇嘴,偏不“速速退下”,反是问道,“爹这话说得好,听祖母当年说,她老人家要给爹定下远房侄女,爹极力反对才作罢,后来爹爹自己挑中了娘亲才肯成亲俗话说,上行下效,何况女儿只不过是向爹爹问几句而已,难道爹反而希望女儿私下里胡乱打听么?”
    维明给她说得老脸有些微红,不错,自己当年是费尽心力才推了母亲选中的那家小姐,那说亲的将那家女儿夸得天上地下少有,才美俱全,嘿,等自己悄悄带人去打探,才知道那家小姐不仅长相不佳,脾性暴燥,还跟自家表兄有首尾,被未婚夫家退过亲事的!好险啊差点就娶了这么个人物进门。
    后来结识了桓清的长兄桓应征,见此人相貌俊雅,才学渊博,引为知交,知道他有个妹妹,便打上了主意。派人打听了桓家小姐常出入的寺庙花园等地,他偷偷躲在隐蔽之所,亲眼见了,这才放心让母亲遣媒到桓家,最后终于抱得佳人归。这些年虽然偶有微憾,但比起二弟来,自己在姻缘上简直太过称心如意了啊!
    如今训女不成,反被揭了老底,维明咳了几声,再开口便不是那么理直气壮,“嗯,跟你说上一二也不是不可,只是你只心中有数,万不可因此松懈男女大防,做下不慎之事来。”
    仪贞点点头,一副懂事乖巧的模样,“女儿晓得。”
    听老爹这声口,莫不是桓家表哥?
    果然维明道,“我看着这桓楚卿倒是不错,你娘也是一心赞成的,不过,咱们毕竟是女家,要自矜自重一些,听说你舅舅过段时日就要入京述职,少不得要来提亲,到时为父自然应允了。”他这双眼可看得清,凡有仪贞在之处,楚卿的眼神余光都是随着仪贞转的,桓应征一进京,那小子还不得赶紧求他父亲做主?
    仪贞一窘,无奈道,“可是爹,我觉得二妹更适合表哥啊。”
    维明斥道,“胡言乱语,长幼有序,自然要先定你的亲事才是。什么适合不适合的,依为父看,你们两个就很班配么。楚卿才学俱佳,诗文亦做得不错,可称得佳婿了。”
    听仪贞的语气倒是对楚卿没什么心思,那就不会在自家府里有什么不规矩之事了?维明放了心的同时又有些忧虑,万一真成了亲,仪贞不喜楚卿,二人岂不是一对怨偶?
    仪贞若是知道老爹那多变的心思,肯定要吐糟,老爹呀,你想得太远了啊。
    “诗文有什么用处,又不能当饭吃。”
    听着仪贞这小声的嘀咕,维明不由得好气又好笑,“仪贞怎地做此粗俗之语?难道你还想嫁个大字不识的莽汉不成?”
    说着,蓦然想到那位,顿时哼了一声,“好了,如今已经遂了你的意,说了这许多尽够了,快速速回房去吧。”
    说完便把还想争辩的仪贞赶出了书房。
    仪贞暗自翻了个白眼,心想,呵,老爹呀,你只想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忘记了还有皇命难违么?也不拖延,自回海棠轩中去也。
    维明却是有些小郁闷,怎么自己精心挑出来的佳婿却被女儿如此不看好,真是枉费当爹的一片苦心啊,果然那句话说的好,儿女都是债啊。
    临到晚间,一个独坐书房无聊,便出了书房门,来到外间大厅,正遇见永正楚卿,越看楚卿越觉得顺眼,除了略微文弱些,就再无旁的缺点。
    忽然想着自己已考较过他的诗文,还不知他的棋力如何哩,便拉着楚卿要手谈一局。
    永正也在一边观战,果然这二人势均力敌,难分胜负,正到中局胶着之时,维明偶然一抬头,窗外对面墙头似有一个黑影,一闪即灭。
    维明登时心中一警。
    便道,“屋中昏暗,待我先剪一下灯芯。”
    起身走到左近的银灯之前,拿着剪刀,却装作一时大意,将灯火剪灭。
    屋内放着棋盘的这头顿时一片黑暗。
    




☆、八八 维明杖打郑义子

永正见了忙道,“爹要剪灯芯着儿子来便是,何用自己动手。”
    又忙吩咐小厮们过去取火。
    维明却没空搭话,身在黑暗之中,仔细望着墙头,果然外头星光微微,有一个黑影伏在墙头转角阴影之处,时而起身来窥视书房。
    维明瞧得分明,大步流星来到书桌旁,自抽斗内取了弩箭在手,回身觑准了一箭射去,只听一声闷哼,一物自墙头坠下,哗啦啦带翻一大片砖瓦,都落到了天井之中。
    永正和楚卿黑暗之中也没看清维明的动作,却是听见了外头这偌大的动静,都唬了一跳,齐道,“外头有什么东西落下来?”
    遂唤了小厮家仆打了灯笼出去,一看天井当中躺了个人,身边一堆散碎砖头瓦片,正闷声呻吟不止,左腿直哆嗦,原来是有一支箭将这人左脚射了个对穿!
    两位公子都不知就里,互望一眼,心中惊骇,这人莫非是个刺客么?却没看清维明是如何将这刺客射中的。
    维明冷笑一声,让小厮把地上那人绑了,取了箭,止了血,再送到书房中来。
    一番收拾,那人被送到书房中,维明高坐太师椅之上,两位公子随侍两旁。
    再看这刺客不过二十来岁,生得倒是细皮白肉,身穿了件皂色紧身袍服,衣袖都扎着,果然是暗中行事的霄小之辈。
    “你是什么人?潜入我左府图谋甚事?”
    维明上下打量这刺客一番,这才喝问一声。
    那人胆气倒也不大,跪在地上连磕几个头,央求道,“小人是顺天人,姓赵,只因家中贫困。生活无着,又有老母年迈需人供养,因此梃而走险,做些无本的买卖,今日想要去隔壁府里偷盗,借老爷府上的墙头路过,并没有对老爷府上起甚坏心,求老爷饶了小人吧。”
    维明微微一笑,“你这话只好拿去只骗小儿。怎敢到我面前来卖弄?”
    指了家仆上去搜他的身,“我看你细皮白肉。衣着绫绸,却不象生活无着,再有。欲要借路,只该借外院的墙,跑到内宅来却是为何?给我仔细搜身,看他都带了些什么。”
    那人一听神色慌乱,早被机灵家仆按倒。在身上搜检,却是腰间挂着一个口袋,入手沉重,打开却是一袋子铁莲子。并有明晃晃尖刀一口,塞在怀中。
    永正和楚卿两个瞧了,心中都是骇然。这人分明是个刺客,想必是想趁人不备时,或打伤老爷。或直接刺上一刀,再上屋窜去。
    只是老爹果然本事不凡,同在厅中,便只有他察觉了刺客动静,还不动声色地拿下了刺客。怎不令人叹服。楚卿目光闪闪,满是崇拜。永正却是有些后悔自己小时候重文轻武了。
    见事败露,那刺客面色仓皇,仆跪于地,作脚伤难忍之状,闭目装昏。
    左维明见他这般模样,也不去多问,略思索一会儿,才笑道,“你虽不说实话,但本大人已经知情,难道你没听说过本大人最擅断疑难之案么?我看你不是小贼,也不是大盗,倒是个权贵门下的走狗,虽然你冒认姓赵,其实姓李,你爹就是那梃击案中被处斩的郑府管家李守才!”
    那人一听,登时有如一桶寒冰哗拉啦倒进了脖颈里,寒气直冒,心中骇绝。
    这左维明敢真格地是传说中的文武双星护体,神人转世不成?自己才趴到墙上没多久,连铁莲子都没掏出来呢,脚上就被射穿了个透明窟窿,瞎话才说了一半,他倒料中了真情。罢了,到了这步田地,还是老实招了罢,也免受皮肉之苦。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维明只不过觉得这人有些面善,好象在哪里见过一般,又想起梃击案中斩过个李守才,依稀便是这副面相,因此说出来诈他一诈…
    嘿,倒是真给这位说中了。
    那人老实地招了前因后果,原来他真是李守才的儿子,名为李五,会些飞檐走壁的本事,而且善于用暗器击人,百发百中,人送个外号为鹞子李五。郑国泰入朝之后,总觉得有维明在,便如一道大山一般,压得他束手束脚,行事不得畅快,回到家中苦思计策,又听下人道这李五的本事,便召了来道令他入夜行刺,替父报仇。并许了他日后认做郑国泰的干儿子,多少前程富贵。李五不过一届下仆,哪经得住这般诱惑,自然欣然而来。
    说了经过,李五便连连叩头求饶命。
    维明冷笑不语,让人将李五押到了前厅,大张灯火,许多家仆都闻声而来,一时间灯笼火把众多,把个前厅照得亮如白昼。
    李五不知要如何发落自己,只吓得面无人色。
    维明长笑一声,道,“李五你这点小技,也敢到本大人面前显摆!莫说是你一个毛头小子,就是千军万马之中,本大人照样出入自由!如今我若放你回去,万一你又听了人指使,再来滋扰,最后仍旧断送你一条小命,岂不是麻烦得很?”
    李五连声恳求,磕头有声,“小人定然再也不敢来冒犯大人。求大人开恩呐。”以后谁再夸自己是鹞子李五他跟谁急,若不是因为着这点小能耐,他还落不了这田地咧,什么干儿子,什么前程,神马都没一条小命重要啊!
    维明微微一笑,“既然你是为主人所差遣,我也不多加罚你,但郑家老儿乃是主谋,岂可不罚?”
    李五,“…”
    左大人您虽厉害,但难道还能派人把郑国舅抓来给你打不成?
    维明接着道,“你既然是郑家老儿的义子,情义无双,今夜便借你的两条腿,替你干爹打上三十杖罢!”
    李五一听就泪牛满面,“大人饶了小的吧,小的姓李不姓郑啊。”神马情义无双,神马干儿子,在大杖面前,那都是浮云啊。
    叫你犯贱,叫你贪心,还想当半个主子,这下可好,半拉主子还没享受一天,倒先替着挨打了!自家爹被斩,也是为郑国舅办事,最后谋算不成作了替死鬼的,自己虽然明明知晓,却还是重走了爹的老路啊!
    李五悔得肠子都青了啊。
    只听维明笑道,“这却饶不得,本大人只要打主谋郑国泰,你这当儿子的还是咬牙替了吧。”
    说罢便命仆人将李五的外衣脱去,露出脊背,在背上用墨笔书写了三个大字:郑国泰。
    这才让拿大杖的仆人开始行刑。
    那些动手打的人也乖觉,只打李五的两条大腿,并不去打那有字的地方,因此不到片刻,那李五就哭爹喊娘,惨叫连连,后腿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背上那三个大字却还清楚可见。
    打完了之后,李五已经趴在地上,昏昏沉沉,几乎痛杀得魂灵出窍。
    左维明微扬了下唇角,指了几个胆大精细的仆人,正色道,“你们几个去送郑公子回去,免得他家尊翁在家中望门牵念。”
    仆人们架起李五来出了大门。
    两位公子这才有工夫上来跟维明说话。
    “爹是怎么发现墙上有人的?”
    维明把方才的事说了。“为父把烛火剪灭,使他看不到屋中情形,又使了弩箭射出,难道方才你们都没听见弩箭声响?”
    两人都有些惭然,摇头讪笑一声。
    左家仆人押着李五来到了郑府附近,将李五一丢,便扬长而去。
    李五忍痛来到了郑府后门,守门人见李五这般情景,不知发生了何事,也都是大惊。
    “李五哥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李五只是闷哼不语。
    郑国泰和儿子有权坐在厅中说话,心里还真是惦记着这事,心想那李五身手不错,却不知能否成功得手,好除掉这心腹大患。
    一边想着,一边摸摸头脸,郑有权问道,“爹这是怎么了?”
    郑国泰怪道,“这耳根有些热,不知是怎么回事。”
    正说话,遥见家中下人搀扶着一人,一瘸一拐地进了院,正是派出去做任务的李五。
    郑国泰还没问事可成功,那李五就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将前后经过哭诉一回。
    心想,老爷您还是消停些吧,那左大人那般厉害,你是斗不过他的,还是莫要拿我们这些下人的命去白送了啊!
    郑国泰听得满面通红,一口老牙咬得紧,好个左维明,竟然如此刁钻诡诈…
    郑有权却是将持了灯,令人揭了李五的衣服,果然见背上大书郑国泰三字。不由得暗自苦笑,难怪将才老头子觉得耳根热咧,原来是被打了么。
    郑国泰虽然不识文墨,但自己的名字总还是认识的,见了那三个大字,更是气得一口老血没憋住,尽数喷在了郑有权身上,身子一晃,向后便倒。
    郑有权忙和家人一同扶住,拍背的顺气的,忙个不住,郑国泰这才悠然醒转,哎唷叫了一声。
    “儿子,先前你就说此计未必能成,你还另有妙招,你,你快说说看不杀这厮,你爹我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做梦也不畅快哩!”
    郑有权嘿嘿一笑,“儿子自有妙计,爹就且安养,只等我的好消息罢!”
    




☆、八九 二贞初识闺中友

书房中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左府内院各处也得了消息,桓夫人带了仪贞顺贞一同过来探视。见维明恍若无事人一般,正跟楚卿接着下棋,倒是永正坐在一边看似观棋,却有呆怔之相。
    桓夫人叫了声永正,永正这才回过神来,大致地说了下,桓夫人听得一颗心都提了起来,直在心中念佛,“多亏得老爷机警及早发现了那贼子,不然…”
    别看这一大家子家仆众多,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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