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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番外 作者:桂月迭香(起点vip2013-01-13完结,穿越,空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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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得夜间仪贞把这事当新闻给朱常泓说了,朱常泓也乐得直打跌。
    “哈哈,这真是一对呆头鹅啊,那小杜也笨得要死,明明老左一直就只有两个女儿,哪里多出来一个侄女,还正好是比他大一岁,偏偏看中了他,都不好好琢磨一下的。”
    待笑了好一阵,却是觉得老左也太会捉弄人,想想有些可怕,遂商量道,“仪贞,要不我去和皇上说说,给我换处封地吧?”
    好家伙,这要是跟老左住在一处,哥可算不过老左来。
    要不还是换个远点的地方吧。
    仪贞笑吟吟地,斜睨了他一眼,“随你喽,反正我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了。”
    说实话,天天被老爹管着也挺不好受,姐出嫁了以后若是离得远些,还能自由自在地想做啥做啥,可若是离得近了,老爹就敢时不常地上门来训斥一番。
    不过呢,若是离得太远,万一出点什么事,没有老爹这个顶梁柱在,这日子过的也是有些心虚的。
    倒是襄阳附近的地方好些,仪贞还没说出自己的主意,孰料朱常泓也是这般想的,这二人倒是不谋而合了。
    再说维明与桓清这一对老夫老妻,夜间回房也是有一番私语。
    维明笑着跟夫人说,“黄家侄女也好笑,一听嫁不成小杜,就那便着急起来,可见当初老黄也不是全冤枉了她。那日的诗笺,多半也是有意要带回的。虽说不见得有私情,但私心私意却是少不了的。”
    桓清笑道,“老爷一大把年纪,很快便要当家翁,怎么为人仍然这般促狭?什么事都要试探人心,心中百般奸巧,也不怕短了寿去。”
    维明微笑道,“夫人怎么诅咒起夫君来,难道我短了寿,夫人做了孤孀,可不是更苦么?”
    “有甚苦处,儿女都长大成人,我就是那一府老太君,不愁吃穿,有你在时,成日拘管着,反倒不自由。”
    桓清也笑着回他,想起在娘家时,想出门就出门,母兄从不管束,嫁到左家后,规矩可是严得很,这二十几年,也才渐渐习惯。
    维明搂着夫人道,佯做委屈状,“原来二十几年夫妻,倒是惹了夫人的厌,夫人怎么如此寡情薄义?看人家黄小姐杜公子,何等多情,不得成婚,宁愿一死,夫人却为何对维明如此负心?”
    桓清倚靠在相公怀中,笑嘻嘻道,“老爷如此冤屈,何不寻几个年轻美貌的姬妾,我一个年老色衰的婆子,负不负心有何相关?”
    维明将夫人推坐妆镜之前,指着镜中人,温言夸赞,“好一个镜中佳人,哪里说得上老了?正是芳华正好风致可人,旁的姬妾哪里能及夫人半分?”
    桓清虽然一把年纪了,耳听得自家相公的夸赞,虽明知多有水分,心里也如饮蜜汁一般,双颊生春,犹如小姑娘似的,羞答答与维明携手同入罗帐,一霄春梦。
    待第二日天明,维明早朝回来,进了厅中,见众人俱在,只少了镜英一个。
    维明一问,德贞才回说镜英称病,在房中养着呢。
    维明便笑道,“这必是昨日那事引的了。”
    想了想,叫了永正过来,“今日小杜过来,你将他带到二门厅中。”
    又把仪贞也叫过来,交待了几句。
    仪贞听了笑嘻嘻地,道,“爹爹果是老谋深算,真正是安排巧计钓金龟啊。”
    




☆、一三四 悔意深撕去执照

    庭院中两株花树开得正盛,隔着低低的粉墙都能望见一树花如白雪,一树红如晚霞,淡香阵阵沁入心田,在门口站得有些无聊的杜舜卿左右看了看,仍是无人。
    今日他被自家老爹打发上门来给左大人送东西兼道歉,原本他是死也不愿来的,怕又重提旧事,却被杜宏仁骂了个臭头。
    “呸,你当你是什么潘安宋玉不成,左相家中小姐,哪里还找不着个好女婿?何况你都发了誓立了据,你当那左相爷是个好性的?还能看中你这轻狂人?做的什么清秋好梦呢?赶紧去送了这方石冻,若遇见了左相爷也好生陪个礼,莫因你这小畜生坏了我两家交情。”
    他故意挑着左维明不在家的时候过来,就是想着此时他应该还没下朝回家,果然只有永正出来见他,只说了几句话,也不再提什么结亲了,倒是说起永正书房内收着几幅字画,请他过去一看,刚走到这二门外头,忽然有个家人叫了永正过去不知说什么事,永正便让他在此看一回花稍等片刻。
    杜舜卿呆得有些无聊,想着厅中无人,便进去瞧瞧那两株花树,方踏入几步,便瞧见树下坐着位年轻女子,身穿浅红色的大袖,素白绣花罗裙,旁边还有两个小丫环伺候着,都是垂手静立。
    他心中便是一惊,下意识地便收了脚,怒气冲冲要回身而走。
    这定是左家求亲不成,另施一计,想着让自己见着了那位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要硬赖给自己啊。
    不料那花树下女子听了动静,抬头朝自己望过来。正是面白如瓷,凤眼琼鼻,望过来的眼波带着惊喜激动,不是镜英表姐又是哪个?
    杜舜卿瞬间瞪大了眼,只疑心自己身在梦中。
    只觉得喉间发涩,胸臆满满。满腔惊喜又说不出话来。正要上前相认,却听身后脚步声响,一声断喝。
    “镜英侄女,怎么却在这里闲坐。这二厅上可是人来人往之地,若是遇见那无良外客,岂不是被看了去。还不快回内堂去!”
    正是下朝回来的左维明,一身官袍都还没换下呢。
    镜英满面羞红,也顾不上再瞧杜公子一眼。低头称是,领了丫环赶紧进了内堂,心里却想,这定是左伯父定的好计了,难怪仪贞妹妹说要和我同坐花下饮茶,却半途中找了借口不见人影呢。
    不过,既然左伯父还肯用计。就说明这门亲事还是有希望的…吧?
    虽被讽为无良外客,但此时杜舜卿哪里还管得了那些。俩眼睛恨不得粘在黄镜英的背影上了,就是一眼不眨,也不过片刻间就进了旁边内堂的角门,连一片衣角也见不着了。
    杜舜卿满心失落之余,忽然惊醒,忙回身冲着维明深深一礼,极其恭敬地口称伯父,“是小侄失礼了,不该走进厅前。”
    维明哈哈一笑,“这是舍侄女行事不谨慎,与杜公子有何关系。”
    正好永正也回来了,维明冲着杜舜卿点点头,也不理他还是一副正欲多说的模样,起身进内堂去了,也留给小杜一个潇洒离开的背影。
    永正瞧见他这失魂落魄模样,心里笑翻了天。
    上前拉着小杜同到书房,只拿出些字画来,请小杜品评。
    杜舜卿此时哪还有心思品评什么字画,
    “杜兄看这字写得如何?”
    “呃,好好,还是那般,只是略憔悴了些…”
    某个已经完全不在状态的人脱口而出的话倒令永正失笑出声,“杜兄?”
    杜舜卿这才省过来,把心一横,也顾不什么面子里子,直接冲着永正行个大礼。
    永正心知肚明,却还装作不解,“杜兄这是?”
    “敢问方才那位小姐是左兄什么人?”
    杜舜卿虽然认得是自己表姐,却怎么想怎么疑惑,表姐明明已香消玉殒,却为何好端端地在左家?难道是他眼花了?做白日梦了?
    “哦,就是曾经要许给杜兄的那位姐姐喽。”
    永正随意答道。
    杜舜卿心中一紧,忙问,“左兄可否告知令姐姓名?”
    永正白他一眼,“你早已经立誓不娶,却要知道我家姐姐的姓名作甚?好不无理。”
    说得虽然不悦,肚皮内却笑得不行,心想难怪老爹爱捉弄人,原来这感觉果然妙趣无穷啊。
    舜卿再三行礼作揖,舍下这张脸去,又拿他们兄弟情义说事,终于求得永正松口。
    永正勉为其难地把实情给他透露一番,当时维明如何劝老黄,劝之不住又安排人救黄小姐,如何深藏闺中至今说了。
    舜卿越听越欢喜,直念神佛保佑,左伯父大恩。
    想起佳人尚在,不由得满面春风荡漾,哪里还见往日愁云?
    复一想自己才那般坚拒了这亲事,可不是自寻死路,后悔无门么?
    忙拉着永正打听,“先前不知这一节,多有得罪伯父,求左兄教教我,怎样再去求下这门亲事?”
    永正故意叹了声,“唉,难了。”
    “杜兄那日无礼太甚,家父气愤之下,说绝不将黄家姐姐嫁于杜兄,只要在今年新进士里寻佳婿哩。”
    舜卿听了,直如一桶冰水朝头浇下,心中冰凉,黯然无语一阵,这才告辞了出来。回身牵着座骑,又朝左府院落中怅望不已,好一会儿才牵着马,慢悠悠朝自家行去,那心情却是忽而欢喜,忽而忧伤,忽而悔悟,忽而焦急,倒是百感交集,五味俱陈。
    等回了杜家把黄镜英在左府跟杜宏仁夫妇二人一说,杜夫人喜得直念佛。
    “哎呀,这可真真是大喜事,你姨妈知道了,可不得欢喜成什么样儿呢。”
    杜宏仁哈哈大笑,“好个老左,真是个救命的智多星,难怪前日求亲,要让老黄作媒哩,原是为了堵老黄的嘴,叫他没话说啊。”
    却又怪小杜,“本是好好一门亲,却怪你左性非要拒了,如今可怎好意思再去求?”
    杜舜卿羞愧无地。
    杜夫人在一边出主意,“既然前日是老黄作媒,不如咱们也请老黄作媒,若是左相爷不允,咱也亲自去左府求亲便是。”
    果然左府又迎来了黄持正,老黄为当这媒人,倒是来回跑了好几趟,上次是杜家不允,这回却是左维明不允了。老黄心中只觉怪异,不知这两家在搞什么鬼,只把话传到便是。
    果然维明没那般轻易就饶过小杜。
    杜宏仁听了回话,心中无奈,为了老杜家不绝香火,只好豁出老脸,亲自上左府求亲外带谢罪。
    维明与杜宏仁见过礼,坐在厅上,杜宏仁问起黄小姐当初之事,维明大致说了,杜宏仁心中叹服不已,又提起亲事,“这小畜生有眼无珠,不识好人心,反负了左兄一团盛情美意,如今已经深悔无地,小弟今日来便是求左兄恕他愚蠢无礼之罪,仍把镜英侄女许给他罢。”
    说着便起身作揖行礼求恕罪。
    维明忙起身还礼,让杜宏仁仍旧坐了,却是微微冷笑,“杜兄请看这执照。”
    杜宏仁接过维明递过来的字据,瞧得额头大汗。
    这死小子,就你手贱会写字啊。害得老子低三下四给你求媳妇!
    杜宏仁忙骂了小杜几句,再三代儿子赔礼。
    维明微哂道,“杜兄这此事做得却不妥,幸好你只有一个儿子,不然若是儿子多几个,一天到晚,尽代为赔罪了。”
    杜宏仁面上微烧,心里把小杜好骂。
    维明笑道,“杜兄也不须提起这亲事了,近日黄小姐也极为思念亲人,正要送她回黄家,到时杜兄若仍然有意,自去向老黄求亲便是。”
    杜宏仁听了默然无语,只得告辞出来。
    小杜正在家里团团转,见了老爹忙问如何。
    杜宏仁又恼又气,先逮着小杜大骂了几句,“如今左兄说要把黄镜英送回黄家哩。只好再去向老黄求亲了。”
    杜舜卿一听大惊失色,“黄姨父那般人,早恨死了儿子,再不肯将表姐许与我的。还是只能赶紧去求左相爷。”
    杜宏仁十分没好气,“为了你这不肖子,老脸都丢得尽了,若要去求,你自去,莫教老子再丢人。”
    杜夫人在一边又心疼老爷,又心疼儿子,又掂着外甥女,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杜舜卿一想,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自己再硬着头皮去请罪了。
    实在不行就用那招好了。
    杜舜卿再度上门的时候,左家男丁都听说了此事,纷纷来瞧热闹,连因订了亲有些怏怏的楚卿也在。
    好些内堂的丫头们,也被二贞派来在屏风后头悄悄地打探时况。
    杜舜卿前倨后恭,垂头敛气听着教训。
    维明高坐在堂上,抚着胡须,装腔作势,摇头道,“这可不成,一来舍侄女年长一岁,二来舍侄女身在高门,与你家门第不配,三来你又不打算成亲,四来还有凭据在此…”
    杜舜卿躬身忙道,“年伯教训得极是,那日小侄酒醉无状,已是记不得当日写的什么了。求年伯赐还一观。”
    维明心中暗哼一声,从袖中取出那大杀器,掷在小杜面前。
    小杜眼明手快,忙接了来,一把扯得粉碎,三口两口,竟是吃进腹中。



☆、一三五 父女重逢怨气生

    “他真给跪了?”
    好可怕的老左啊,哥听着也有点害怕起来了呀。
    “嗯,真给跪了。”
    仪贞点点头,捂嘴而笑,太欢乐了啊。
    当时那场景,可惜自己是没有见着,只是听着丫头们和大哥后来转播的。
    “小杜几口吃掉了那凭证,便一头长跪在厅里,只道小侄真心悔过,请年伯恕罪。我爹爹这才让我大哥扶起小杜来,同意等春闱过后,小杜再让老黄来当媒人。随便择日下聘,等聘定了之后,再教黄小姐认回黄家,那时老黄就是反对,也不能够了。”
    “为啥要等到春闱过后呢?”
    想到那傻呆书生都能抱得美人归了,某人十分怨念。
    “因为很快就春闱了,我哥哥,杜公子,桓表哥他们都要去参加,而且我爹爹他们在朝中也有许多事要忙,所以才要等到那之后,据说我哥哥就定在春闱后成亲哩。”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么。
    朱常泓蕴酿了半响,这才发狠大叫道,“好,那我也要到那时候去提亲!”
    虽是夜里能在梦里见面,但自从抱过了真人之后,这梦里相见就实在不够看啊。
    瞧着仪贞只是笑眯眯的,并没有反对的意思,朱常泓更是乐得心花怒放,拉着仪贞数日子。
    没几天便是春闱,此时朝中奸党清除,政治清明,各省举子纷纷上京赶考,将一十三省的京城会馆都住了个满,连着京中各大客栈生意也是极好。
    礼部尚书杜宏仁正好点了主考官,这三日忙得不可开交。
    黄王赵杜这四家,除了二黄,各家俱有公子下场考试。
    三场已毕,杜舜卿也顾不上考得如何,回到家里催着杜家夫妇去请黄持正上左府做媒,杜夫人笑道。“我儿莫这般着急,你爹正忙着科考,且等放榜之后再说。”
    果然等得几日,放了榜,桓公子中了会元。其余各位公子都是榜上有名。
    一等放榜结果出来,老黄果然又被推出来当媒人,上了左府,还笑话了小杜半天,说他为了个女子前倨后恭,丑态百出,遭人笑话。却是半点也不知这女子就是自家女儿。
    老左心里暗笑,却为小杜维护了几句,说他不过是才子爱佳人的风流佳话罢了。等写允贴的时候,装做手颤,就请老黄代笔,老黄不知是计,当真老实地替他写了允贴,充当大媒,亲自送到杜府。
    杜家一干人乐得不行,重谢过老黄。不过两三日,马上收拾好聘礼,吹吹打打,披红挂彩地送到左府。
    杜家夫妻本以为小杜不娶,杜家这就要绝了后,却不想黄小姐还在人间,那真是天上掉下的意外之喜,聘礼厚重自然不消说,什么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的送了无数。
    几位小姐嘻嘻哈哈地去看了杜家的聘礼,说笑打趣,黄小姐被说的面飞红晕,不过这回却是喜在心间,含羞带笑了。
    家人聚会时,维明便对黄镜英道,“如今聘礼已订,你父亲也反悔不得,等谢媒宴时,就教你出来认亲。那时你便能回家与亲人团圆了。”
    黄镜英心中感激,“大恩不言谢,伯父相待之恩,镜英永记心头,只是我爹见了我”
    “侄女放心,若是老黄仍然怒气不消,侄女便仍在我家,从左家出嫁便是,老黄也奈何不得。”
    德贞见了便道,“爹爹这么说,万一黄伯父认下了黄姐姐,黄姐姐可不是要家去了么?”
    维明点头道,“不错。”
    德贞嘟起嘴,有些不高兴,“爹爹可不多事,好好的教我们姐妹分开,这下倒要爹爹再赔个姐姐来。”
    维明笑道,“这妮子说的什么话,难道你黄家姐姐竟不用认亲爹亲娘的么?就算不认亲爹娘,总也还要出嫁,你们姐妹还能总在一处不成?”
    桓清也笑道,“知道你们姐妹情深,日后等各自出嫁了,也常在一处聚聚就是。”
    德贞仍是低头不乐,旁边的仪贞瞧着这姑娘仍是一团孩子气,伸手拍拍她的肩头。黄镜英想着自己这一年多来,跟二贞同住在一处,情同姐妹,若真是徒然分开,也实在是舍不得。心想倒是要做些小东西来送给两位妹妹留个念想,又想到伯父伯母那里,也得尽一下孝心。
    黄镜英回到自己的闺房,便忙不迭地开始动手绣荷包鞋子等物品。
    谢媒宴就在两天后,黄持正乐滋滋地上了左府,见宴席很是丰盛,水陆备陈,左维明也是殷勤待客,十分周到,酒饭用毕,香茗送上,
    维明笑道,“黄兄这媒人做的好,我那侄婿如今高中一甲探花,正是年少有为,前途无量,应该让侄女也出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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