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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番外 作者:桂月迭香(起点vip2013-01-13完结,穿越,空间)-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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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家将不知老爷这是要做什么,只听着来时的吩咐,只闷声不吭地跟在后头。
    维明四面望了望,瞧见不远处似乎有一处村镇,便抬步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自袖中取了个布幡出来,上头赫然写着麻衣神相四个大字,又自地上拾了根棍,把那幡撑了起来。
    嗨,这套行头,还是当年在杭州时候用过一回,如今倒又重见天日了。
    维明走到村口,遥遥见到左家的下人带着买来的酒回去了,虽然认出了是自家老爷,但见老爷这般打扮,也没有要和他们招呼的意思,忙低头装做不见匆匆而去了。
    维明在路口挑了块大石坐下,气定神闲地把双手放在膝上,还微微掐算着,半闭着眼,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这村子不算小,在外头走动的也有不少人,见了维明这般仪表堂堂的模样,就算是不识字的,也看出来这是个有点来历的道士了。
    那江中水贼们船并不算大,且都是空船,没有多少食物酒水,如今他们的目标停在江中,看似要饮酒赏景,还不知要到何时才开船,自然这帮人也受不得饿,不多时便也派了两个人上岸来买酒食。
    才到村口,就见一群人围着三个人,居中是个道士,正拉着一个老者的手,说着什么。
    听着的人,面上都露出又惊又佩服的表情。
    有人嘴里还念叨着,“真神了,这道士说得比刘半仙还准哩!”
    旁边立马就有人回道,“刘半仙就是为了糊弄银钱的,哪比得这位道长,分文不收的,只说求个善缘?”
    维明眼利,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了两名水贼,遂轻轻放下那老者的手,总结了一句,“老人家晚年有福,儿孙孝顺,偶有小风波,也可平安过,实是好命啊!”
    那六十来岁的老者乐得合不拢嘴,一定要塞给维明几文铜钱,维明坚持不收,旁边还有人也想上来让维明给算算,但见维明抬了头,瞧在那两个水贼面上,目光忽然一顿,显得极为吃惊的模样,嘴里甚至还低低地发出啊的一声惊叫。
    “阿大,阿二,快收拾了,咱们走吧。”
    维明说着便起身,催着两个随从,又回身过来给围观众人团团作揖,告了罪便急忙朝村外而去。
    两个水贼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见他们三人这般做作,心里很有些发毛,但想着他一个道士,还不定是哪来的骗子呢,不理他便是。
    自去村中卖酒处打了酒,又买了些饼子等吃食,朝江边行去。
    路过林子时,恰看见那算命的道人正跟他两个随从说着话。
    “…你们不知道,那两人近日有血光之灾,为大凶之相,我既然窥知,本当救他们二人,可又怕他们不信,反惹一身腥,因此才赶忙走开,也是个避祸的意思。”




☆、一七三 靠山镇海同聚义

旁边一个随从问道,“师父,这若是有了血光之灾,可有法子破解?”
    算命道人抚着胡须微微一笑,很有些高深莫测的意味,“自然是有办法的…”
    却是一抬眼,瞧见了林外头数十步远的两个听得正当紧的水贼,便刻意移开目光,只招呼两个随从赶路。
    “趁着天气好,咱们快些赶路,那卦相上是说风云际会,龙虎相逢,就是这一带,咱们还须快些去寻访才是。”
    这两水贼对望一眼,抱着手里的酒食就追了过去。
    “这位这位道长,且慢些”
    算命道人暂停脚步,回过身来,面上却是微带惊讶。
    “两位有何事?”
    两水贼仔细打量着这位道人,这人面相堂堂,额头光洁,整齐的长须在胸前飘拂着,目光清而且亮,看着人的时候仿佛有让人无所遁逃的神力,身穿着元色青罗道家服,头戴华阳一字巾,腰下挂着一把宝剑,宝剑外头却是刻画了许多弯弯曲曲的符文,只瞧着就眼花缭乱,更添神秘。
    再加上这道人长身而立,踏足在红泥地上,江风吹过,长袖飘飘,果然是那传说中有大神通的世外高人形象!
    “这位道长,能否给我们兄弟算上一卦?”
    一人抱拳行个恭恭敬敬的礼,因面前的是高人,说话的口气也客气了许多。
    另一个忙掏出一锭银子双手奉上,约莫也有五六两,还是十足的纹银。
    道人为难一阵。又仔细望了望二人的气色,正犹豫间,那边上的丑随从说话了,“师父。相逢也是有缘,您就救他一救吧?”
    一位水贼就势把银子塞进那丑随从的手里头,笑道。“道长就给我们算算吧,看看这两日可有什么事…”
    想到方才这道士提起的什么血光之灾,心里又有些七上八下的不安。
    道人这才不甚情愿地点了点头,从怀中摸出一把铜钱来,先对一人道,“既然如此就先算一个吧,贫道有言在先。不管是好是歹,出的我口,入得你耳,不管你们信是不信,都不得来埋怨贫道。”
    二人忙点头。“那是当然,道长尽管算罢!”
    道人将那把铜钱在手中摇了摇,反手一抛,那八枚铜钱都落在了地上,恰好是个齐整的八角形,二水贼一瞧这一手花活玩得漂亮,更信服了几分。
    但见那道人仔细瞧了瞧铜钱的正反,又掐指细算,喃喃有词地念着。什么水呀火呀刑克的,反正他们也是不懂,只见道人忽地睁开双眼,眼内精光亮堂堂得吓人。
    “算来此运不很强,空为银钱跑断肠,温饱虽得难富贵。到头只恐刀兵丧。”
    那水贼听得面色一变,再一想到这两日之事,更是觉得乌云盖顶,霉星当头,心中惊吓之极,忙问道,“道长,可有法子解了这灾?”
    道人微笑道,“自然有的…”见他又要再问,摆摆手,“不忙不忙,还有一位,先一并算了再细说。”
    又抛了一回铜钱,瞧了瞧对方面色,也掐算一回,方念了几句话出来。
    “隔江望金,对镜观花,虽有前程花似锦,奈何此身不囫囵,这位也有血光之灾,只是要比先头一位强些…”
    “怎么个强法?”虽然运气不怎么地,但比边上的强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道人微微一笑道,“虽有些伤残,命合该能留一条。”
    这两只听了苦苦哀求道人给个破解,道人笑道,“这有何难,二位只须躲在家中七天,闭门不出,灾难自然解的。”
    这两只水贼身在船上,又哪里有什么家?互看一眼,忙又恳求。
    “道长再给指条旁的法子吧?”
    “旁的法子费时又费财,哪有这法子好用?贫道还有要事,要去寻镇海帮中的好汉们,哪有时间在此耽搁?这便就别过了。”
    镇海帮!
    这三个字,有如炸雷一般,把这两只被忽悠得脑子乱转的水贼劈了个正着,半天才想起来跑着追上那道士飘然而行的背影。
    “道长,您说要去寻镇海帮?这却是为何?”
    听他说什么镇海帮的好汉,想来不是寻镇海帮的晦气的,正该着问个明白。
    维明做出自悔失言的表情,支吾道,“你们想是听错了也是有的。”
    说罢便拉着两个随从抬脚要走。
    那二只被忽悠得上套了的水贼哪里肯放过,忙好声好气地拦住三人,见那三个神情显得十分防备,忙一拍胸口,“我们就是镇海帮的,我们帮主就在前头江上,我们两个是来买些酒食的。”
    道人眼露惊喜,“啊呀,这可真是相逢必有缘,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你们快带我去见你们帮主。”
    那两只相视一眼,有些迟疑,“你见我们帮主何事?”
    道人笑道,“贫道姓苏,名佳月,虽然在江湖上人送了个名号为神算子,明里是个游方的道士,其实早在数年前,贫道便为靠山王招入麾下,做了个出谋划策的军师,我家靠山王占据了数十座山头,手下足有数万人马,只等时机一到,便要起事,谋求大业。”
    “可惜的是,靠山王手下没有一支水军,听得镇海帮在这汉阳江和运河之上神出鬼没,实力非凡,便想着要和镇海帮联络一二,若是能得镇海帮一同聚义,何愁大业不成?便命贫道起了一课,算到镇海帮这两日内将在这一带出没,便命贫道携了重礼来见众位好汉!”
    两只水贼一听,都哈哈大笑,“既是这般,佳月先生快随我们去见帮主。不过,先生可要记得等大事商量完,就帮我们破煞啊!”
    这混黑道的,也是有追求的,一条道路便是由黑转白,求招安,混进体制内。另一条就是黑到底,黑个大的,索性来个地覆天翻!
    不是有句老话说,窃国者侯,窍钩者诛么!
    镇海帮的帮主就是这么一位有理想有追求的海贼老大。
    一听说还有这么一条路子,不由得心花怒放,让把佳月先生请进来。
    维明进了船舱,只见当中坐着三个大汉,模样倒很相像,一看就是兄弟三个,都生得环睛虎面,卷曲的黄胡子,身形胖大,匪气十足,且模样还有点眼熟。
    这不正是那三个在花园外头窥视的恶汉么?
    不由得悚然一惊,从京城到这里,山高水长,千里迢迢,难为他们居然跟了这么久!
    几人互相见过,原来这三人正是镇海帮的三位当家的,都是亲兄弟,为首的名为刘镇海,两个兄弟名为镇河和镇湖。原来是在东海边上的海寇,因和海寇头子有些不和,便逃到内陆,拉了二三百号人,在运河与长江之上做水贼为生。
    维明把适才说过的那一番话又讲了一遍,刘镇海听得半信半疑。那两个也是互相看看,难作决断。
    见他们这般,维明便自怀中摸出一个小布包来,笑道,“临来时,我家主公靠山王特意选了个见面礼,要送与帮主。”
    刘镇海伸手要接,旁边刘镇河却是为人精细,先一步伸手接了过来,上手一捏,却是个圆圆的物事,大如鸡蛋,等打开一瞧,居然是颗光滑圆润的大个珍珠!
    三个当家都是倒抽一口气,目光都瞧直了啊。
    他们在水上做这无本钱的买卖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这般贵重的宝贝!这什么靠山王可真是出手阔绰,一个见面礼就是价值千金的,难道,作山贼这个行当,前途就是比水贼强些么?
    刘镇海眉目间便带了些笑模样,将那珍珠接在手里,不住摩挲,道,“你家靠山王当真是客气…”
    维明笑道,“这有什么,我家主公求贤若渴,众位英雄去了,那金银珠宝,美酒美人,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将来成了大业,少不得都是王侯将相!诸位当家的若是有意,便跟贫道一同过去,我们山寨就离此不远,不过六十里地的路。”
    这前景描述得极是动人,刘镇湖听了,按捺不住欣喜,转头冲着刘镇海叫了声,“大哥?”
    刘镇海手里抚着光滑冰凉的珍珠,眼珠子不住地转动,想是在心内激烈地盘算着,半晌才道,“要说你家靠山王一番盛情厚意,我们兄弟自然极是乐意上山投效的,不过这两日却是有一桩大买卖占着,不得空,等过两日罢。”
    维明便问是何事。
    刘镇海道,“不瞒先生,这是盯了半个月的一只大肥羊,先头京里有个什么魏公公,托人带了一千两银票,说这个左丞相罢官回乡,家财巨万,走的是水路,让俺们兄弟给他来个杀人劫财,我们兄弟三个接了这买卖,就到他家去踩盘子,嗬,在那花园子里头,见着一个中年妇人,和四个年青的小娘”
    旁边刘镇湖色眯眯地接道,“俺们兄弟这些年,吃穿上头不愁,就是俊俏女子也见识得不少,没有一百,也有九十,偏偏那左家的小娘们生得格外地如花似玉,连那中年妇人,也极是好看,当时一见,如今还时常梦里见到哩!”
    二当家刘镇河道,“这不,我们回去就把帮里能用得着的弟兄们都召了出来,务必要做这一票,金银财物都在其次,若能弄那几个小娘子到手,到时一人一个,就是那年纪大点的,也不妨事,留着当个总妻也成。”
    维明听得心头怒火熊熊,恨不得解下腰间剑来,将这三个狂徒砍做十七八段!




☆、一七四 阴变阳来阳变阴

怒火归怒火,维明武功再厉害,也不可能一个人灭了上百号水贼啊。
    维明压着性子起身笑道,“原来还有这般偏宜的买卖,既然如此贫道就等两日,当家的闲了再来迎接。”
    说罢就要出船舱,那二当家刘镇河眼珠一转,道,“且慢!”
    维明心中格登一下,还当是这位二当家的眼尖,发现了自己的哪处破绽呢,正待拔剑而起。却听刘镇河道,“大哥,听说那左家也有很些武勇的家将在,只怕咱们这回出手,自己也要折损些人马,正好佳月先生神机妙算,不如请佳月先生为咱们算算,看是何时辰动手最妙?”
    刘镇海一拍大腿,叫道,“可不正是哩!佳月先生便为俺们算上一卦,若得成事顺利,少不得也备份厚礼,送与先生当卦钱!”
    维明抚须微笑,慨然应允,“这又何难。”
    取了那几枚铜钱出来,连掷几次,仍然作势慎重推演一番。
    “天地否化了天地泰,阴变阳来阳变阴,六爻乱动宜前进,更带红鸾天喜星!”
    这一通卦词念下来,三个当家的互相觑看,都是似通非通,一头雾水。
    虽然没啥文化,但红鸾天喜还是知道的,刘镇海迟疑道,“先生,这卦是吉的么?”
    维明道,“上上大吉,此事必成,若在子时发作,正是良辰最佳之时”
    说着,探头朝左家船队的方向望了望,摇头道。“那边却是黑气笼罩,正主人财两失,只是…”
    三个当家异口同声,关切地问。“只是什么?”
    维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下巴,赧然道,“贫道今年也四十开外了。孤老一个,还没娶亲,若是当家的事成,不如将那中年妇人送与贫道做个老妻如何?”
    刘镇湖听了还有些不舍得,刘镇海却是精通人情世故的,笑道,“使得。先生在山上只管坐等,俺们夺来佳人送与先生便是。”
    如今这世道乱纷纷的,神马最值钱?
    可不正是人才啊!
    尤其是这种能掐会算的高端人才,当然要好生拢络嘛!俺哥几个可是要成大业的!
    谈话间就说定了分赃,维明同这三人告辞。刘镇河叫了个水贼,同着维明三人一同回山寨去,也好认认路。这个水贼正是带着维明过来的水贼之一,他还一直惦着那血光之灾的事呢,一听让他跟着去山上,心花怒放,这回不用去跟左家家将拼命,可不正好躲过一劫了么?
    维明带着两个家将一个水贼在岸边行走,等到无人看见的所在。冲着两个家将一使眼色,那二人一个捂口鼻,一个捅刀子,配合得极为默契流畅,那水贼叫都没来得叫上一声,便丢了小命。果然照应了佳月先生所说的血光之灾。
    料理了这小贼,维明带了家将又回到自家船上。
    致德永正等人这半日却在船舱里心焦火烧,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在窗缝里瞧着那些水贼来来去去,似乎随时都要暴起过来杀人放火一般,把几人急得心都高高地吊着。
    见了维明这主心骨回来,忙上前询问。
    维明却是心中有数,不慌不忙,把衣服换了,才说了那些水贼来历。
    “这也是一班妇女们惹来的麻烦,那些水贼这回可是倾巢而动,势必得了佳人才回的。”
    船中数人听得都是大惊,正六神无主时,却听维明道,“你们也来说说,如今该如何是好?”
    致德愤愤道,“咱们夜里不睡,让家将们盯着那头动静,一等他们动手,咱们也召齐家将,与他们拼了!”
    永正道,“不如派了人上岸,去村中雇些人手来助我们退贼?”
    王礼乾摇头,“这村中人不过是些村夫闲汉,哪里比得过水贼凶猛?依我看,还是趁水贼要到夜间动手,咱们大家弃船上岸,走为上计才是。”
    楚卿点头赞同道,“王兄说得有理。”
    朱常泓却是哼了声道,“先不说这十六船家财,这许多老幼,若要上岸不被水贼发现,我看难,再说即使上了岸,却到哪里容身?这里也不是大镇,只有个村落,水贼哪有不追上岸的?”
    好狗胆的水贼,居然敢肖想他的仪贞!
    看爷不把他们打得重新投胎!
    王礼乾不服气地回道,“那依大姐夫,眼下该如何办?”
    朱常泓刷地自腰间拔出一把火铳,冷笑道,“先下手为强!还等着水贼夜里来袭么?趁着眼下天光大亮,让妇女们都坐到内侧船上,能打的都到外侧,这火铳也有十来把,估摸着也能先打死十来个!”
    原来自起程之初,仪贞便说这一路山水迢迢,还不定会遇到什么事,叫把库里存着的火铳都拿出来,检查过一遍,都收在他们所乘的船上,方才见对面船队可疑,仪贞便把火铳都拿了出来,发给众侍卫。
    维明听着众人商议,心中暗道,这些提议里头,倒是朱常泓这主意有些靠谱,再看朱常泓手拿着火铳的模样,倒真有几分英姿勃勃,不由得对这女婿更是满意,心道,如今这般乱世,倒是这般的才能护得住妻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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