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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他呀,只要你们一见到他肯定能立马认出他来,你们还别不信?你们要是见到了他肯定和我一个反应,那就是惊艳,越品越够味儿,比之那醉仙楼的第一小倌不知美上多少倍。”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想见见了。”几个人立马附和道。
这时那名被叫做二少的人开口了,“我劝你们还是少谈论点端王的比较好,到时候惹祸上身我可保不了你们,你们府上大概也会被你们连累。”
“怕什么,我就不相信端王还有千里耳能听到我们的谈话,再说谁不知道二少你现在就在这,谁有胆儿来偷听我们讲话。”
沈悠的脸越来越黑,她在听到他们谈论凤墨儴第一句时就想直接上门踹人了,没想到越说越离谱,她刚站起身便被凤墨儴拉住了,他脸上没有表情,眼里竟是冷意,只轻声道:“听听他们接下来要说什么?我们也无需上门揍人,直接将府衙里的官差叫过来便是,顺便问问他们都是哪个府上的,朝廷上也该整顿整顿了。”他刚想扬声喊冷一,就响起今天为了和沈悠独处,便没有让冷一跟着。
沈悠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要是你不让我揍他们我可咽不下这口气,你可是我的男人,哪轮得到他们在那边肖想,这种人就算打烂了他们的嘴巴都不为过。”
凤墨儴的眼里的冷意退去了些,他站起身道:“好。”
二人刚往外走,便又听隔间的门“哐当”一声响,这绝对是被踢开的,因为他们还听到门板重重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沈悠愣了下,这明显就是有人来找场子了,看来他们刚刚说的话不止有他们二人听到,究竟是谁要替凤墨儴打抱不平,下一刻她就听到凤墨曦冷冷的声音,“刚刚你们当中有谁说过我七哥,我劝你们快点站出来,不然我一个个将你们揍死。”
屋子里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哪里会想到景王殿下他们会在他们的隔壁,他们惊诧的同时心里也是惊惧的,其中坐在最里面的男子最先回过神来,他脸上的神色还算镇定,站起身道:“他们刚刚不过都是开个玩笑,景王殿下大人大量就饶了他们吧。”
凤墨曦眯了眯眼,打量着面前的瘦弱男子,“你就是右相府的二公子吧,现在可轮不到你来替他们求情,你该庆幸的是你没有参与他们并小小的制止了下,不然你爹的右相之位恐怕都难保。”
男子一噎,脸色有些难看,可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他在心里骂了句,妈的,今天真是晦气,什么倒霉事都发生在自己身上,等回去后自己恐怕又要被大哥狠狠修理一顿。
“那就是你们这几个人都说了的吧,让本王想想,先从你们哪个人揍起。”凤墨曦的目光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牢牢的盯在那些人身上。
“求景王饶命,我们这都是随便说说的,下次我们绝不会再瞎说一句,殿下就饶我们一命吧。”呆愣的众人都反应过来,纷纷爬到凤墨曦脚下磕头道歉,他们怕呀,这事情要是闹出去了恐怕他们府里所有的人都会被惩处。
凤墨曦冷冷一笑,一脚就朝着离他最近的男子踢了过去,那男子被踢得整个人撞在了桌子上,桌子晃了晃,酒壶就掉了下来,直直的砸在了那男子的头上,男子的头部瞬间染上了血色,血顺着脸颊开始往下流,可他愣是趴在地上不敢动一下,嘴里只嚷道,‘求景王殿下饶命。’
“饶命?现在知道求饶?刚刚你们谈论得高兴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想想后果?哎呦喂,我倒是忘了你们也算高官子弟,没人敢惹你们,这种事就不怕别人听见,就算听见了也不敢去告密对吧?开玩笑?我七哥能给你们开玩笑?你们刚刚那意思是还想有下一次。”
“不敢不敢,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他们全身全是冷汗,一个个开始使劲儿磕头。
凤墨曦也不再多说,上前就将地上趴着的四五个人都踹了一通,最后每人一脚踩下去,直接将他们的一只手给废了,杀猪般的嚎叫瞬间响彻整个酒楼,就连外面也有不少人回头,不解的看向这家酒楼,纷纷猜测,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酒店的掌柜的自然都知道上面的可都不是什么小人物,此时听到声音唤了小二就急急爬上了二楼,当看到面前的场景时瞬间愣住了,掌柜的哆嗦着唇问道:“景王…景王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凤墨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纸笔吗?有的话就替本王拿过来。”
掌柜的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几人,转身蹭蹭蹭的就下了楼,拿了纸笔就奔了上来,绕过地上的几人,将纸笔放到桌上,恭敬道:“景王殿下请用。”
凤墨曦坐了下来,又踹了一脚地上躺得离他最近的人,“说吧,哪个府上的?”
那人脸色惨白,闭紧嘴不说话,要是说了就真的死定了,他只望景王殿下已经消气了,就是再踹他们几下也是好的。
“不说是吧,既然这样直接把你们弄死了也好,直接放到街上等你们府上的人来认尸就成,效果其实是一样的,这样也省了我的功夫不是?”凤墨曦缓缓道。
“二少,求二少救救我们。”男子眼里慢慢呈现出绝望,可又不死心,他只能将最后的一丝希望寄托在右相府的二公子身上。
崔和学是不想管这趟闲事的,自己今儿已经够倒霉了,本来还想出来找个乐子,可现在不仅乐子没找成,还被这一帮人给连累了,可现在看到他们被打得不成人形,一只手也被废了,虽然和自己谈不上是兄弟,可毕竟和他混过不少日子,想了想还是道:“景王殿下大人大量,他们已经记住这么教训了,今儿这种绝对不会再有下次,还请景王殿下饶他们一命。”
凤墨曦冷哼了一声,他要是饶了他们他不仅对不起七哥,给对不起自己,刚想开口说话便听到外间传来一道更加冷冽的声音,“为何要饶他们?这种人渣就是死上千百回也不为过。”
沈悠和凤墨儴走了出来,说出这话的自然是沈悠,此时沈悠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嬉皮笑脸,凤墨儴刚刚与他讲了当年之事,他虽然说的轻描淡写,可那苦楚她却像亲身感受了一遍,原来这才是他和太后皇上不和的缘故,这天下,竟然还有如此心狠的母亲,那一刻,她的心真真切切的疼了,仿佛被锋利的刀一把劈开的疼痛,她想她此刻的疼痛恐怕连他当年痛处的十分之一都不急吧,她第一次在心头涌上了恨意,恨当朝的太后和皇上,恨这些子在背后乱嚼舌根子的人。
“七哥,沈悠。”凤墨曦赶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担忧的看向凤墨儴。
凤墨儴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沈悠慢慢走了上来,目光从地上躺着的人的脸上一一划过,突然她蹲在一人的身前,俯身道:“第一个开口说的人是你吗?”
男子的身子整个的哆嗦了一下,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虽然长得漂亮,可全身都散发着冷意,直冷到她的心里,他现在已经完全绝望了,因为端王竟然也会在这里,他也知道只要自己一点头自己的小命恐怕立马就丢了,他赶紧摇了摇头。
沈悠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原来不是你?真的不是你吗?”
男子又立马摇了摇头,沈悠站起身道:“那就是你们当中的某人了,要是你们当中的哪一个就立马主动承认?不然就全部割掉舌头好了,也省得你们以后再乱嚼舌根。”
躺在地上的所有人浑身都一颤,他们当中立马有人开口指向一人道:“是他,全是他先开口说的。”
其余的人也立马附和,被指到的人立马摇头,惊惧道:“真的不是我,我绝对没有说过,是他,他爹是三品大官,比我们这些人都要高,他们不敢得罪他,就算我们进了监狱他爹也有办法将他给弄出来,要是说了是他,到时候他肯定会让他爹报复我们的,所以他们才全部指认说是我说的,我绝对没有说过这话,我可以发誓。”
沈悠眯了眯眼,“是这样吗?”
其中有一人终于点了头,另外两个人却死活都不说了,不过他们却已经清楚到底是谁说的了。
沈悠摸了摸下巴,“他爹叫什么名字?”
男子赶紧道:“闵元才。”
从进来后就没出过话的墨玉突然道:“闵元才我认识,和我在同一个工部任职,他本来就不是个东西,仗着自己官高一职尽可能的欺负新来的人,没想到教出来的儿子也这么不是个东西,他也到时候该下去了。”
这时外面突然来了一群官兵,他们冲进酒楼就直接奔上了二楼,当前的一个人见到凤墨儴就直接拜了下来,“属下见过端王殿下。”竟然是保护京城的御林军。
凤墨儴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这人名叫吴林佐,当年是跟在凤墨儴身边的,如今再次见到端王殿下自是喜不自禁,“端王殿下,如今身子可大好?”
凤墨儴点了点头,“多谢吴将军关心,本王身子已无碍。”
“吴将军,今日让人将你叫来真是抱歉,不过还请你将地上的这些人直接送到宫里去,罪名自是又重又好,对了,这带头之人便是工部的闵元才,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凤墨曦喊了声。
吴将军应了声是,便命人上前将躺在地上的几人都抓了起来,他原先正在皇城内巡逻,然后就碰上了一个少年拦在了他的面前,他刚想喝问是何人,然后他便瞧见了尚书府家的三小姐墨香,一直到酒楼里的发生的事他便急急赶了过来,他心中气愤难当,就算端王殿下再如何,也轮不到这些纨绔子弟说。
躺在地上的人被御林军强行带了下去,街上的众人纷纷围观议论,吴林佐也不再多说什么,对凤墨儴躬了躬身便退了出去。
崔和学也不想在呆在这,他今儿还是回府老实点呆着吧,幸好自己没有嘴欠也说上几句,不然就算自己从牢里出来了恐怕也会被大哥打死,他今儿可算见到了端王,原来得三妹倾心的端王殿下是这个模样,三妹的眼光确实够高,不过可惜的是端王身边已经有红颜了,他决定回府从三妹那找点乐子,就将这个消息告诉她好了,他向凤墨儴躬了躬身便走了出去,走路的样子稍有点不雅,毕竟屁股还疼着呢!
凤墨儴也走了进来,坐到桌边看着凤墨曦,“九弟,你们怎么也在这?莫不是跟踪我和沈悠?”
凤墨曦从袖子里倒腾出一把扇子扇了扇,忽然觉得今儿这天气怎么就这么热呢,虽然这冬天还没走呢,“原来七哥你和沈悠也在这,原来我们这么有缘,我们觉得这酒楼不错,所以就上来吃个菜,真没想到会遇到你们。”
其实他是来跟踪七哥他们的,想看看他们发展到什么进度,对于他想来跟踪的事,墨玉虽然口中没说赞成,但还是跟着他过来了,墨香大概是跟着自家二哥走吧,少九口头上说要保护沈悠,可其实自己的真实意图大家都懂,而漓瑾等人对这个完全没兴趣,在他们分道扬镳之前,漓瑾还给了他一句忠告,‘自求多福’,他现在果然得自求多福!
沈悠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个拙劣的谎言啊!
凤墨儴似笑非笑,“我希望接下来我们不要再这么有缘了。”
凤墨曦继续扇扇子,口中应道:“那是,那是。”
凤墨儴像是想起了什么东西,突然道:“沈悠今日买了件小玩物,现在在隔壁,你待会儿去拿一下,今晚你回府之前记得将它送到端王府内院,我和沈悠已经吃饱了,你们随意。”言罢便站起身牵过沈悠朝外走去。
凤墨曦用扇子敲了敲桌面,沈悠到底买了什么东西,他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只希望东西不大可以揣兜里,要是太大的话影响他今晚的形象,今晚可是好日子,元京河畔也是个极好的地方,可七哥他们必定也要去那,算了尽量和他们避开就是。
凤墨曦站起身朝隔间走去,他推开门目光从桌上扫到地上,然后他就瞧见躺在地上黑白相间的…小狗,他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墨玉从他身后往里看,一看之下忍不住笑了声,只要一想到凤墨曦抱着一只狗在街上走他就想笑,他咳了咳,“墨曦,去将它抱起来吧,说不定今儿晚上会因为它让你吸引不少小姐!”
凤墨曦实在不想去抱那只小狗,他回头突然对墨香道:“墨香,喜不喜欢小狗呀?这儿有只,要不要抱在手里替它顺顺毛。”一般女孩子应该都是喜欢狗的吧。
哪知墨香一听原先还准备过来看看是什么东西,现在就直接回到原先的房间了。
凤墨曦:“……”他竟然没有完全将女人研究透。
墨玉在一旁凉凉的开口道:“我三妹自幼就怕猫狗之类的。”
凤墨曦摸着下巴想,要不让月殇来抱,不过下一刻他就将这个想法给掐断了,他怕这只小狗崽活不过今日。
他认命的走过去将小狗抱在怀里往外走,一行人出了客栈,虽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可到处都挂着花灯,映得大街上亮堂堂一片,他抱着狗一边往前走一边接受着众人的注目礼,心中哀叹不已,明儿这件事恐怕要传遍全京城了,他的脸面啊!
第六十二章 醉酒哭泣
“石头,没想到这凤元国的上元节还不错,这姑娘们也一个个美得跟朵花儿似的,也不知将军府的大小姐是何模样?听说比我还要大上两岁,真不知父皇是怎么想的,竟然要我娶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说话的少年大约十七八岁,手执一柄纸扇漫不经心的摇着,他一身深紫色锦袍,外罩滚着金边的黑色大氅,一双桃花眼玩味儿的看着来往的行人。
一个瘦弱的黑衣小厮苦着脸跟在张扬放肆却又俊美的少年身旁,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三…少爷,您扔下大部队就这样独自赶过来不大好吧?要不您晚间的时候还是写封书信让奴才送过去吧,也省得他们为三少爷担心。”
少年挖了挖耳朵,这句话他从到达凤元国的京城到现在已经听了不下数十遍,他一边自顾自的往前走一边不耐烦的警告道:“你若是再说这种话,以后你就不要再跟在我身边伺候了。”
被唤作石头的瘦弱小厮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将要说出的话被咽了回去,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快走几步赶紧跟上了三少爷的步伐。
——
从来到元京河畔后,沈悠看什么都觉得稀奇,一路走过去,欢声笑语不断,花灯里的烛光星星点点的散落在湖面上,泛起破碎的有如星光般闪耀的光亮,湖面上有不少游船,丝竹之声缓缓飘荡在空气中。
沈悠对猜谜不是太感兴趣,花灯虽然大都漂亮可爱,但她只有两只手,一只手一直被凤墨儴牵着,所以另一只手中也只提着一只兔儿灯,这兔儿灯是猜谜送的,迷是凤墨儴猜出来的,这兔儿灯也算是他送给自己的。
“想不想坐船?”凤墨儴低下头附在沈悠的耳朵边柔声问道。由于人比较多,所以行走时不可避免或多或少都会有肢体上的接触,有不少姑娘见凤墨儴长得极为俊美,有时候会故意不小心撞到他,他原本对女子的触碰就排斥,忍了这么久不过只是想让沈悠再多看会儿,可那时不时有男子提个花灯向沈悠看来是怎么回事?他心下有些不舒坦,尽可能的将沈悠护在怀里,防止有人碰到她。
凤墨儴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沈悠的耳朵上,沈悠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她发现凤墨儴极喜欢凑在自己的耳朵边说话,可她不喜欢,感觉有点痒有点麻,她虽与他说了好几次,可他屡教不改反而越发热衷起来,她无奈也只能由着他了,凤墨儴一路上的所作所为她都一一看在眼里,她知道他心里想着的,所作出的都是为了自己。
她突然挣开凤墨儴牵着自己的手,快走一步转到凤墨儴的身前,将手往他脖子上一勾,脚垫起,一个吻就落在了凤墨儴的下唇上。
凤墨儴一时间惊诧的瞪大了眼,随之而来的满心满眼的宠溺、喜悦、甜蜜亦或是怅然若失,他不能细数,不等沈悠的唇离开,他便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绕到她的后脑勺固定住,唇随之压了上去,显得有些强悍凶猛,可只有沈悠知道这个吻是多么的温柔!
一时间,天地间,小道上,河畔边,烛光下,只剩下彼此呼吸的纠缠,只剩下他与她!
一吻毕,凤墨儴将沈悠搂在怀里,沈悠小脸涨得通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原本只想给凤墨儴一个小小的亲吻而已,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反客为主,她闷闷的问道:“这里好多人,刚刚他们是不是都看到了?”她的脸皮还是极薄的。
凤墨儴轻笑了声,声音里是满足和愉悦,“谁敢看?还不是你这小家伙勾引我的?”
沈悠伸手在他腰间就狠狠掐了下去,凤墨儴禁不住身子一绷,面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心里想着小家伙下手可真是一点情面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