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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代表着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光绪微微一笑,附耳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还记得我今儿个白天说过的话吗?。”
婉贞一听,更是连耳朵都红了,一言不发,却是轻轻依偎进了他的怀里,传递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光绪虽然面上耍着无赖,心中却忐忑不安,万一婉贞真的拒绝了他,他也是无计可施的,因此他的心底其实并不像面上看上去那般淡定。如今得到她的答复,顿时心花朵朵开放,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抱起了婉贞原地转起圈来,那快乐的情绪似乎感染了每一个人,就连一旁的宫女和太监们也都忍不住掩嘴而笑。
“贞儿我的贞儿”他乐得几乎话都不会说了,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听在婉贞耳里,只觉得好笑的同时,却又感到无比温馨。
“皇上,放我下来”被他转晕了头,她不得不轻轻锤打着他的肩,娇嗔着说道。
光绪这才醒过神来,停止了转圈,却还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眷恋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嘴唇……
“皇上,有人……”婉贞羞红了脸,微微挣扎着,心底下却是实实舍不得放开这份甜蜜的。
“怕什么谁敢乱嚼舌头?”光绪不满地停了下来,眼光一转,原本看热闹看得起劲的宫女和太监们急忙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装聋作哑,视而不见。
婉贞好气又好笑地瞟了他一眼,他却痞痞一笑,低下头来方要继续,却听到外面一个宫女说道:“启禀皇上,热水已经备好了。”
钟德全虽然乐得眉开眼笑,但还是尽忠尽责地上前问道:“皇上,您是否现在就沐浴更衣?”
光绪看了一眼怀中的婉贞,笑道:“沐浴吧。”
“喳。”钟德全退了一步,等着光绪先行。
光绪一把拉住婉贞,说道:“贞儿,你也来。”
“啊?”婉贞傻了,一时不查,被他拉着就出了门,直奔浴室而去。
待两人都在浴室中站定,她这才回过神来,顿时“轰”的一声血气上扬,似乎连骨头都要烧起来了。
老天,光绪这把年纪的人了,怎么一兴奋起来还像个十几岁的小伙子一般冲动?这种事情他居然也做得出来
她相信自己现在肯定全身都红透了,堪比熟透了的虾子,心慌意乱、脸红心跳,连连后退着说:“皇……皇上,您……您快沐浴吧,我……我去找宫女来……”
“贞儿,”他一把拉住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圈住,耳鬓厮磨,柔声说道,“别走,就我们俩,好么?”
婉贞久不曾经历过这番阵仗,哪里经得起这般**?他的话音方落,她便早已经软了脚,软绵绵蜷伏在他怀里,哪里还说得出什么反对的话来
他扬起了嘴角,得意地一笑,然后迅速脱去了两人的衣衫,一把抱起她,一起走进宽大的浴池里。
热水漫过了他们的肩颈,熨烫着他们的肌肤,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那种舒服的感觉简直无法细数。佳人在怀,细腻白皙的皮肤在水中荡漾,焕发出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妖艳美丽,诱惑着人的眼和心,他的欲望迅速苏醒,比水温更烫的灼热顶在她的小腹,她一惊,感觉到了他的巨大。
“皇……”未说出口的话被他挡在口中,他覆上她的唇,反复吮吸、极尽诱惑。本就已经沦陷的她自然抵挡不了多久,不一会儿便全身瘫软了下来,靠在他的怀里,星目迷蒙,呼吸急促,只能无力地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处处点燃火焰。
“贞儿,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他的黑眸凝视着她的,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她却能感觉到里面荡漾的全都是爱,毫无掩饰的真心的爱
心中暖暖的,身上也渐渐有了力气,她抬起藕臂,主动贴上他的身子。也许是此时此刻的情欲作祟,在这赤luo相对的时刻,他们也卸下了心中所有的防备,将自己的一切都毫不遮掩地展现在对方面前,所谓交心,不外如是。
一双妙目中波光粼粼,倒映着他的影子,她的眼睛晶亮,心却已经醉了。双手环上他的颈子,献上炽热的红唇,胸前的红樱桃在他的身上轻轻摩擦着,无形的火花四溅,他的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低沉的嘶吼,难耐地一把回抱住她,立刻抢过了主动,那么大的力气,似乎要将她整个揉进他的身体里,从此再不分开。
缠绵、拥吻、互相抚摸,两人的体温节节升高,他的欲望之源再也无法忍耐,抬起她的腿,狠狠一个冲刺,他进入她的身体,便像孤独的旅者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家中,整颗心都安定下来,不再彷徨无依,不再患得患失,他是真真切切地拥有着她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将他的心填得满满的。
感觉到他的分身停留在她体内,却像是僵住了一般动也不动。她的头脑昏沉沉的,已经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只能遵循着人类的本能,想要得到纾解、得到释放,忍不住轻轻扭动着身躯,渴求着更多,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呢喃。
这个小小的动作成为了最后的催化剂,他浑身一震,深深吸了口气,便再也难以抑制地大力耸动起来。喘息、冲刺、四肢交缠,将满满的爱意凝聚在交汇之处,浓浓地、密密地,送进她的体内深处。
这一晚,他们从浴室到床上,明明不是初经人事的少男少女,却爆发出难以想象的热情,一遍又一遍,互相抚慰着、彼此交融着,全心全意奉献出自己,仿佛要耗尽最后一分力气似的相互交缠……
直至筋疲力尽。
全身都湿淋淋的,好像刚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四肢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婉贞只觉得头晕眼花,趴在光绪的胸口,不住喘息,有种剧烈运动后的眩晕。
光绪毕竟是男人,稍好一些,吩咐钟德全重新准备了热水,直接抬进了他们房里,然后抱着婉贞再次跨进了浴盆,清洗激情后的痕迹。
婉贞慢慢喘过气来,脑子里渐渐回想起方才的那场疯狂的痴缠,不由汗颜。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可以这样热情,这样……肆无忌惮的
难以想象自己为何会这般癫狂,她有些羞涩,却又有些甜蜜地躺在他的怀里,他的大手正轻轻为她按摩着酸疼的肌肤,不含情欲,只有沁人心脾的温柔,他是把她当成了手心里的宝,爱不释手、细心呵护。
她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他如此的眷顾
头轻轻靠在他的颈窝里,静静分享着这宁静温馨的时刻,忽然,听到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以后,该让念哥儿改口叫我皇阿玛了吧?。”
她明媚的眼波流转,落在他的脸上,红唇微翘,轻轻吐出一个字:“不。”
他一愣,脱口反问:“为什么?”
“念哥儿的父亲是七爷,是载涛,我不会让他叫别的男人阿玛。”她轻笑着说。
他的心冷了下去,一瞬间,竟然不知方才的热情缠绵究竟是真是假若是假的,为何感觉会那么真实?而若是真的,她却为何仍然要将他拒之门外?
难道,他真的就永远、永远走不进她的心么?
身边人的僵硬和悲伤刹那间传递到她的心底,她又爱又怜,急忙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眼对眼、心对心,凝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念哥儿永远是七爷的孩子,以后,自然会有你的孩子来叫你皇阿玛。这样不好吗?。”
他的脑子花了足足半分钟的时间才消化掉她这句话的含义,顿时,那双有些黯然的眼眸焕发出令人难以逼视的神采,他紧紧抱住她,带着三分狂喜、三分惊讶、三分甜蜜,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说……你会给我生孩子?我们自己的孩子?”
她的身子早已红透,满心的羞涩,却仍旧坚定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霎时间,他的眼前模糊了,心中明明高兴得就快要飞起来,眼里却偏偏一片酸涩。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怀中,他的声音哽咽,几乎全身都在颤抖着:“谢谢你……贞儿,谢谢”
这个坚强而又脆弱、高傲却又自卑的男人啊叫她怎能不爱、怎能不怜?
无言地抱紧了他,她闭上眼,泪珠从眼角滚落,心中却在无声地祈祷着:“七爷,你看到了么?看到了吧?我这样……应该可以的吧?毕竟,你和他,都是我最心爱的人啊……”
第二百八十章召回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将屋里的一切都笼罩上淡淡的金黄。纱帐之下、锦被之中,相拥而卧的人儿交颈缠绵,一片宁静甜蜜的气息。
眼帘微微掀动了几下,光绪猛地睁开眼来,心头一慌。
昨晚,他梦见了从未见过的美好,他的婉贞柔顺地依偎在他怀中,任他为所欲为,绽放开全部的身心只为他,甜蜜地点着头说她要给他生孩子……
心都疼了啊她不会知道他多少次从这样甜蜜的梦境中醒来,却在一室的凄清中冷却了心情,任由一个人的孤寂和冰冷啃噬着他的内心……
黯然叹息着,他偏过头,突然,愣住了。
眼前的人儿……难道,不是做梦?
昨晚的一幕幕又回到他的脑海,是了,是了啊那不是做梦,真的不是做梦他的婉贞,他全心全意爱着的婉贞,真的把自己交给了他啊
心,颤抖着,飞扬着,忍不住轻轻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从指尖传来柔软和温暖,她……是真的呢
宁静的呼吸有点紊乱,她不满地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赶了赶,嘟哝了两声估计是在咒骂着这个不让自己好好睡的家伙,娇憨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可爱的波斯猫,再是张牙舞爪也不掩与生俱来的妖冶和魅惑。
他低沉地笑了,看见她的眼袋上清晰的两个大黑眼圈,还有这副困倦疲惫的神态,看来,昨晚上的需索无度真的是累坏了她啊
慢慢的幸福洋溢在心间,还有男人特有的满足与自豪,他看着眼前酣睡的女子,眼光从她的脸一路下滑,滑落她的肚子,眼中的颜色瞬间加深。
她说她要给他生孩子的啊经过了昨晚,是否已经有一个小生命进驻了那神圣的乐园、神秘的生命发祥地?脑子里幻想着她怀着自己孩儿的模样,他竟有些迫不及待起来,真的、真的很想看看,当她怀上他的孩子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妖媚入骨?
缓缓起身,走到门前才轻声叫道:“钟德全。”
“奴才在……呃”原本习惯性扯开尖细的嗓子说话的钟德全被他一瞪,半截话头就这么吞进了肚子里。被光绪脸上恼怒的表情吓了一跳,他赶紧扯出一抹谄媚的笑容,巴结地说道,“皇上,您醒了只管叫奴才就是,怎的自个儿就爬起来了?奴才该死,奴才这就服侍您更衣”
“嘘”光绪恼怒地看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道,“别吵着了贞儿,出去穿衣吧。”
钟德全这才恍然大悟。他就说嘛,怎么皇帝一早起来就是这副臭脸?难道福晋昨儿晚上服侍得不好?敢情人不是在生佳人的气,而是自己不会做事送上门去被训啊
不过,能够看到皇帝和福晋走到今天,就算被骂死也值得了他眨了眨眼睛,眨掉眼中的泪意,看着皇帝道:“奴才该死奴才遵旨万岁爷请随奴才来。”
两人来到偏殿里,钟德全这才命两个小宫女送来了龙袍,穿好衣服,洗脸净手,然后才是早饭时间。
光绪咬了一口清爽细腻的菜包子,觉得味道还不错,于是吩咐道:“让御膳房多做几个这种包子,给福……给贞儿温着,等她醒来吃。”
钟德全急忙应了一声,然后便差了小太监去御膳房传旨。等光绪吃完,他服侍着漱了口、擦了手,这才小心翼翼地又问道:“万岁爷,如今福晋已经……那以后宫里的人该怎么称呼?这一应吃穿用度又该如何对待?”
方才皇帝的那一番迟疑和用词他可都停在耳里。以前的时候福晋还只是个福晋,也就罢了,可如今既然已经成了皇帝的女人,那就该好好斟酌斟酌,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糊里糊涂过着,乱七八糟侍奉着,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岂不冤枉?
光绪想了想,知道以婉贞的性子,最是讨厌别人替她做任何决定,若是她自己愿了,不用多费唇舌也能达到目的,可若是她自己不愿,那不论使出什么手段,越是强硬就越会将她推得远远儿的。
张了张嘴,他正要说话,却见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进来,跪拜道:“启禀皇上,醇亲王、多罗郡王在外求见。”
他便把到口的话咽了下去,点点头道:“宣。”
小太监又跑了出去,钟德全看了看皇帝,不再说话。
等了一会儿,只见载沣和载洵身着官袍匆匆走来,在光绪面前一甩箭袖,跪拜道:“臣弟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光绪淡淡地说道。
两人站起身来,额头上还有隐约的汗珠,可见是多么着急赶过来的。兄弟俩叫换了个眼色,都不知道皇帝这么十万火急将他们找来究竟是为什么?
光绪似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一言不发。载沣和载洵自然也不敢打扰,只得在一旁静静等待着。他们可是一收到皇帝的命令就丢下手里的事情马不停蹄赶回来,至今也不知发生了何事。难不成皇帝把他们叫回来就是为了罚站的?
如果真是那样……他们也只有认了啊
光绪却是真的有些神思恍惚。叫他们两人回来乃是昨日一怒之下做出的决定,本意是为了好好惩治一番那两个奸夫yin妇。但今天一觉醒来,他却觉得自己的心态已经变了,重惩的话语再也说不出来,愤怒的念头似乎也没那么强烈了。那么,叫他们回来做什么?这个问题该如何结局?
沉默了半晌,他终于打破了沉寂,缓缓说道:“朕要换掉禁军副统领覃纪,你们有没有什么好人选推荐?”
载沣和载洵一愣。
禁军一向被视为皇帝安危的最后一道防线,禁军统领的任命非常重要,等于是将皇帝的身家性命交给了别人,不能不慎重。但,这件事情虽然重要,却也没到那种十万火急的程度吧?且不说还有一位副统领,不是还有一个正的在吗?相比之下,一个副统领的撤换并不是什么太过严重的事情了,值得让他们放下一切赶过来吗?再说了,好端端的为何无缘无故要撤换亲信?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载沣出头,问道:“皇上,敢问为何要撤换覃纪?”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皇帝对这个人应该还算是欣赏的吧?
光绪微合着眼睛,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仿佛在聊天气一样说道:“他与瑾妃私通,秽乱宫庭。”
载沣和载洵顿时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会发生这样的事?覃纪此人他们是知道的,很有些本事,人也长得周正,看上去很是踏实的一个人,怎会做出这样不知轻重的事来?况且,如果这是真的,为何光绪的表情会如此镇定?仿佛被戴了绿帽子的人不是他似的,那么平静自若
载洵轻轻呼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不知此事可曾查实了?”
光绪终于瞄了他一眼,然后说道:“瑾妃和他已经当场认罪了。”
那一眼看得载洵浑身发冷,再听到这话的内容更是觉得通体冰寒。
他不敢再怀疑此事的真实性,但却仍旧迷惑于光绪的态度,为何竟会如此平静?
载沣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的震惊,缓缓说道:“覃纪身为禁军副统领,却辜负皇上的信任,做出此等天理不容的事情来,臣恳请皇上从严惩处,以儆效尤”
若要严惩,不仅是覃纪,连瑾妃也要被拖累。可载沣却连一个字都没提到她,甚至根本就没想起她,可见在这几兄弟的心中,瑾妃也就比那路人甲乙丙丁好不了多少。
光绪微微皱了皱眉头,道:“此事朕自有定断,尔等无须担心。眼下要紧的是,要赶紧重新任命一个禁军副统领,以免出了乱子。”
载洵强迫自己集中起精神来,想了想道:“皇上,臣弟以为,此事不能着急。忙中容易出错,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时候,皇上身边的人更是需要谨慎,否则万一弄不好让奸细混了进来,那就不仅是禁军出乱子的事了,更加会危及皇上的安危。臣弟想,必须慎重对待,不宜在此仓促下结论。”
载沣忙道:“老六说得对,皇上,臣弟附议。”
光绪本就被载洵说得有些动摇,如今再听载沣这么附和,便也歇了一定要马上找到人选的心思。况且这本就是他仓促间匆忙找来应付的话题,其实并不着急要办,便也就这么算了。
看了看两人,被他一怒之下匆匆忙忙叫来,却一点事都没做,不由心中升起一丝歉疚,放缓了声调说道:“好了,没什么事了,你们跪安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不必急着手上的差事。”这是变相地给他们放假了。
两人又是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