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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 作者:未央长夜(潇湘vip2012-09-30完结,杀手、王妃、女强、1v1)-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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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咬下唇,嗓音柔柔:“臣女周琪,冲撞了皇上,罪该万死。”

    冷夏咂了咂嘴,东方润穿的只是便服,甚至连随行车辇都没备,明显不是大张旗鼓出的宫,而这女人竟是那么巧在路上撞过来,又那么巧认出了他的身份,除非是家中为官的长辈授意。

    新皇登基,选妃亦是早晚的事,那些大臣心思活络起来本无可厚非,不过照东方润的为人,又岂能任由别人动这样的心思算计。

    这女人只看见了他唇角的笑意,却没看出他眼中的冷意么……

    不过,周琪……

    姓周……

    冷夏看向战北烈,他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两人心下明了,收回目光,唇角牵起戏谑的弧度,继续看好戏。

    直过了半响,周琪已经变的有些忐忑,声音中带上了焦急,第三次道:“臣女周琪,冲撞了皇上……罪……罪该万死。”

    东方润才缓缓道:“原来是周御史的千金,平身。”

    她松了一口气,强忍着双腿的酸麻站起来,换上了最得体的笑容,双颊绯红。

    还不及说话,就听那清朗的嗓音,接着道:“冲撞了朕却是无妨,不过今日是西卫女皇和大秦烈王来访的日子,冲撞了两名贵客朕却是不能轻饶!”

    周琪愣愣的看着他,只觉那如茶一般醇润的嗓音中,竟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意,那冷由耳际钻入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

    彻骨的冰寒!

    不待她脸色苍白的解释,东方润已经轻笑一声,毫不留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重打三十大板!”

    “皇上?”秋眸睁大,不可置信。

    随行的手下高声应是,抓住浑身颤抖的周琪,毫不怜惜的拖了下去。

    “啧啧啧……”冷夏叹息几声,把玩着战北烈的手指,悠然说着风凉话:“三十大板,这么纤弱的姑娘,可得去了半条命。”

    东方润霍然转头,看向她那丝毫不掩饰的戏谑神情,心底一股无名火猛的蹿起,笑道:“这不正是卫皇想要的么?”

    柳眉斜挑,冷夏掀起眼皮,嗤之以鼻:“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莫说是这一个,便是她一家,若是卫皇想要……”狭长若柳丝的眸子里,一派雾气空濛,看不出分毫的情绪,东方润缓缓吐出:“润双手奉上。”

    冷夏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底,他亦是毫不避让,清润如初的望着她。

    肩头一只铁臂搭上,战北烈剑眉一挑,回道:“多谢楚皇,对内子厚爱。”

    这“内子”两字,咬字之重,任是谁人都听的出其中的深意,更遑论东方润。

    三人之间的气氛,一时变的微妙而诡异,汴荣长街上,随行的众人皆感觉到了几分令人窒息的冷滞。

    战北越摸了摸手臂上立起的汗毛,瞅着诡异对视的三人,小声嘟囔道:“冬天都过了,咋这么冷?”

    “小菜板,你也冷吧?”他眼珠一转,一把搂过年小刀,死皮赖脸道:“我帮你取暖!”

    一脚踹上他腿弯,踹的他呲牙咧嘴,两颗小虎牙挓挲着,年小刀闪开两步,啐道:“占小爷的便宜!”

    两人嬉闹间,眼尾一直瞄着那三个,浑然不觉完全入戏的人,互相打着眼色。

    咋还没对视完?

    就在这时,一声娇媚的埋怨声传来:“你们没义气,不等奴家就先跑了!奴家会生气的……”

    浓郁的花香拂过,花千扭着腰肢冲到三人之间,极认真的点点头:“真的会生气的!”

    搅屎棍花千不光会搅屎,搅合搅合对视也很有一手。

    东方润轻笑一声,仿佛方才那番话从未说过,一切只是几人的错觉,眉眼弯弯:“卫皇和烈王先去驿馆休息片刻,晚上宫内会有接风宴,到时润再和两位畅饮。”

    说完,引着两人当先朝前走去。

    战北烈和冷夏齐齐挑眉,亦是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跟着大步向前。

    战北越和年小刀松了口气,蹬蹬蹬跑着跟上。

    花千气鼓鼓的瞪着前面的背影,帕子一挥,怒呼:“奴家真的会生气啊!”

    

    东楚皇宫,夜朗风清。

    战北烈和冷夏出了驿馆,踏着蒙蒙月色漫步在皇宫内。

    两人原先是乘坐车辇,进宫后见时间还早,便下辇步行,东楚的皇宫不像大秦的刚硬正统,北燕的恢弘豪迈,西卫的奢华张扬,而是如汴荣给人的感觉,吴侬雅致,秀韵天成。

    小桥,流水,垂柳,岸堤,青石路,一切的一切,皆有一种宛如梦境般的纤秀。

    引路的小太监,指着前方一座宫殿,为他们介绍道:“卫皇,烈王,前面就是了。”

    清雅的琴音,合着欢声笑语飘荡而来,一声尖细的唱喏高声响起:“卫皇到,烈王到!”

    战北烈和冷夏迈入殿内,今晚只是接风宴,离着东方润的登基大典还有个几日,两人皆穿着随意,最平常的一黑一白两件袍子,缓步并肩而入,宛如一对璧人。

    东方润坐在龙椅之上,如今他已经是东楚的话事人,差的也只是一个仪式了。

    一眼掠过两人,他点头致意,随后敛下眸子,不再看过去。

    “二哥,二嫂!”战北越笑眯眯招了招手。

    两人入座,战北越心不在焉的在对面的群臣中搜索着,扯扯战北烈的袖子,小声问:“二哥,哪一个是?”

    他惦记的,自然是被怀疑极有可能是年家的周家话事人,周儒

    不待战北烈回话,东方润清朗的嗓音响起:“周爱卿,令嫒如何?”

    后方一儒雅男子赶忙起身,躬身回禀:“谢皇上挂念,小女冲撞了卫皇和烈王,微臣愧对皇上的厚爱。”

    他话里是这么说着,脸上的神情却并非如此,分明含着几分不甘。

    战北烈心下冷笑,对战北越道:“周儒!

    不论周儒欠袷悄昙抑耍硕饺笾笠彩遣讲礁呱缃裨谡獬蒙弦菜闶且蝗酥拢蛉酥狭耍径ㄊ窍虢奕攵暮蠊咀潘纳矸荩畈患靡材芑焐细龉箦傥榷ㄒ幌滤娜ㄊ啤

    怎料一场长街巧遇的戏码,没得到东方润的青睐不说,还换去了爱女的三十大板,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战北越脸色一冷,霍然起身,恶狠狠的瞪着周儒

    原本皇帝和御史大夫说话,大殿内已经是一片沉默,这动作立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东方润转过头,笑着问:“越王?”

    战北越刚才不过是一时激动,也并非不知分寸的人,这个时候寻仇必然是不合适的。

    他伸了个懒腰,打着哈哈道:“本王坐久了,腰酸!”

    周儒嗍亲房垂矗谎矍萍奖痹胶薏坏贸粤怂难凵瘢倏纯磁员咦诺哪晷〉叮南裸枫罚裎拗鞯淖铝恕

    “花国舅到!”一声唱喏打破了殿内的沉寂。

    嗒嗒嗒嗒……

    叮铃当啷……

    夜风将阵阵浓郁的花香吹进殿内,伴着花千那惊天动地的聒噪声响,翠绿的袍子一闪而入。

    花千衣襟大敞,搂着四个熟悉的面孔,眉飞色舞的扭进殿来,狭长的眸子飞速眨啊眨,对殿内每一个男人都飞了个眼,才娇笑道:“多谢楚皇,将奴家的四小厮寻回。”

    呕……

    无数的干呕声,悄悄的响起。

    花千也不介意,鼓了鼓腮帮子,叮呤当啷的入了座。

    “花国舅客气。”东方润含笑回应,起身举杯:“欢迎卫皇、烈王、花国舅,前来观礼,朕先干为敬。”

    一杯酒敬下,这接风宴终于开始了。

    殿上你来我往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之后,更是一派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二哥,”战北越在瞪了周儒胂旌螅沼谙肫鹆酥形绯そ稚系氖拢傻拇丈险奖绷业亩洌骸罢舛饺螅遣皇嵌远

    战北烈斜斜的扫他一眼,他顿时把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缩着脖子在心里补充:有想法。

    大秦战神仰头灌下一杯酒,不爽的感觉噌噌往上蹿,恨恨瞪了旁边的女人一眼。

    连战北越都看出来了,随时处于警惕中的他,又怎么可能浑无所觉,这母狮子,又不温柔,又不可爱,整日凶巴巴,东方润那小子,简直是犯贱!大秦战神在极度的怨念中,完全忘了自己也是犯贱的一个,而且绝对是贱的甘之如饴……

    酸溜溜的味道顺着毛孔飘啊飘,飘到了一脸莫名其妙的冷夏鼻端。

    冷大杀手眨眨眼,既然身边那人间歇性炸了毛,那么顺毛的任务是必不可少!

    她给战北烈夹了块鱼肉,凤眸弯弯:“这里的海鲜不错,你尝尝。”

    战北烈哼哼了两声,脸上一副不情不愿的神色,勉强吃了。

    冷夏望天,决定使出杀手锏!

    凑近他耳朵,温热的呼吸吐在他耳侧,嗓音缠绵如水:“我腰酸,腿疼……”

    “叮”一下,大秦战神鹰目亮晶晶,脑海中浮现出船上那些日子的旖旎画面,咂了咂嘴,顿时舒爽了,笑的见牙不见眼。

    这副鹣鲽情深的画面,落在东方润的目光里,刺的他眯起了眼,眸内一片冷意蔓延。

    就在这时,一声笑语从下方群臣中传来:“一直听闻,女皇和烈王感情深厚,如今一见,果然是如此,令人羡慕啊!”

    就在群臣打着哈哈,跟着大笑之时……

    “夫妻之事,如何为外人道也?”东方润亦是轻笑一声,嗓音湛湛:“如今的确是感情深厚,今后么……”

    他顿在这里,没再说下去,如柳丝的眸子里,含着盈盈笑意,为自己添了杯酒。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东方润,不知他是个什么意思,可话语中的讽刺,却是**裸的呈现着。

    东方润淡淡看向战北烈,战北烈亦是看着他。

    一个清润淡然,一个沉定无波,偏偏两人视线交汇处,仿佛连空气都静止了,似是产生了激烈的碰撞……

    男人和男人的碰撞!

    群臣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战北越瞪大了眼,好家伙,这东方润太有种了,跟二哥这么叫板。

    花千搂着小厮喝着酒,眸子忽闪忽闪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笑眯眯兴奋不已,唯恐天下不乱。

    “今后自然也如这般……”东方润唇角轻牵,笑的温软,端起酒杯敬去:“伉俪情深。”

    冷夏和战北烈同时举杯。

    一饮而尽后,冷夏清冽的嗓音,含着笃定道:“呈楚皇吉言,就为了楚皇的祈望,我和北烈,必不让你失望。”

    东方润耸耸肩,分毫尴尬也无,依旧惬意的很。

    空濛的眼眸内迷离流转,在烛火下生出了几分旖旎流光,他饶有兴致的说:“润,拭目以待。”

    战北越倒抽一口冷气,凑近年小刀,惊叹道:“这人老是给我个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人看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真真假假的分不出来。”

    战北烈撇撇嘴,冷笑涟涟:“分的出来的,也就不是东方润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却敢百分百的笃定,这人对他媳妇绝对有几分其他的心思,这是男人对于情敌的第六感。

    或者不是从现在才有,只是这人一向善于隐藏,永远戴着面具做人,想看出他的心思,难!

    冷夏却是皱了皱柳眉,说道:“他今日有些反常,好像故意表现成这样。”

    也许东方润真的对她有别的意思,但是按照这人一向的作风,必定不会表现的这样明显,他这么做,是试探,还是别的什么?

    年小刀瞅了眼,翘着二郎腿总结道:“天生的戏子!”

    这句话东方润自然是听不见的,若是听到了,亦是只会哂笑一声,暗自一叹,而这会儿,他漫不经心的啜了口酒,眼眸淡淡的望向殿外,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直到一声唱喏响起,那笑才明朗了起来,弯出个高深莫测的弧度。

    “太后娘娘驾到,莲公主驾到。” 

第七十八章 目的不明


     殿内出现了一瞬的平静。 
    冷夏朝战北烈看去,皱眉道:“东楚的皇室,不是都被东方润给杀干净了么?”

    战北烈点头,回道:“东方召共有十一个儿子、六个女儿,早年夺嫡已经死了八个儿子,剩下了三个,大皇子东方鲁被兀达哈杀了,十一皇子也跟着东方召殉了葬,同时殉葬的还有那些公主们。”

    “没想到还留下了一个啊!”冷夏饶有兴致的叹了声,跟着朝殿外看去,“全都死了个干干净净,却只留下了这个莲公主,从前倒是没听说过这……”

    她的话顿在这里,柳眉一挑,吹了声口哨。

    迎面走进殿内的三个女子,一个是熟悉的面孔,媚娘。

    她走在最侧,以丫鬟的姿态搀扶着中间的妇人,妇人年近四十的样子,长相不过是中上之姿,难得的是气质极为温婉,很有几分东方润的温润影子,高高绾起个飞星逐月髻,一支暖玉含珠钗斜插其上,简单而华贵。

    想来就是东方润的母妃惠妃,也就是如今的太后了。

    而让冷夏惊艳的,却是太后另一侧的女子。

    自她走进殿内,所有的目光皆被吸引,所有的声音全部湮灭,众人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尽皆看的痴了。

    女子十五六岁,步履袅袅不惊纤尘,一身曳地的纯白长裙,只发间缀着一支流苏簪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却似一个毫无瑕疵的璀璨明珠,散发着莹润而令人惊艳的光芒,冰肌玉骨,华容月貌。

    好一个晶雕玉琢的美人儿!

    冷夏忍不住再吹了声口哨,那女子将目光静静移来,双瞳剪水,衬的身后漫天星子都黯淡了几分。

    她对冷夏点了点头,眼中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划过,似是掂量、琢磨、还有几分隐藏在眼底的倨傲,片刻后再次将目光移回正前,目不斜视走到大殿正中,款款行礼:“见过皇兄。”

    不卑不亢。

    “莲”之一字,当之无愧!

    “二嫂,这莲公主倒是有几分你的影子,气质颇像啊!”战北越眨巴眨巴眼睛,凑上来,嘻嘻笑道:“不过,比你还要美上个几分!”

    冷夏点点头,大方承认。

    若说慕容冷夏是西卫第一美女,那么单论容貌放在这女子的面前,恐怕也不过是庸脂俗粉而已,而她看到的还不只是这莲公主的美貌,西卫皇室中,东方润单单留下了这独一份,究竟这莲公主何德何能?

    东方润这样的人,若是没有利用的地方,绝不会心慈手软放过这女人,而若说她有何过人之处,再加上拥有了这样的美貌,十几年来却不声不响不显不露……

    一个懂得隐藏的女人!

    “平身。”东方润清朗的嗓音响起,走下龙椅迎了几步,将太后搀扶到坐席上,请安道:“母后,您怎么来了?”

    太后温和点头,目光在殿下流转一圈,落到了冷夏的身上,笑语:“哀家听闻西卫女皇驾临,就过来见识见识,一睹女皇风采,正好莲儿来给哀家请安,就带着她来凑凑热闹,不是嫌哀家年纪大了,不受欢迎吧?”

    下方群臣连称不敢,虽说是一句笑语,却依旧让冷夏感觉出了几分敌意。

    这太后表面的温婉下,倒是隐藏了几分骨子里的凌厉,也是,一个不受宠的昭媛,无权无势无背景,在这吃人的皇宫里能一直活下来,并且将东方润养大,没有几分能耐如何能办到。

    若说太后像东方润,倒不如反过来说,东方润如今的性格,该是大多承袭了太后。

    而这敌意,想来和众多的传统女人一般,认为女子为皇,牝鸡司晨罢了。

    冷夏牵了牵唇角,并未言语。

    而太后却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转向她笑道:“今日一见,女皇果然风采非凡,难怪敢做这胆大包天之事了!”

    “错了错了,是哀家失言了!”她说完后,摇摇头笑着,仿佛真的口误一般,紧跟着道:“该是胆识超群才是,哀家自罚一杯。”

    对于这种不上台面的挑衅,冷夏选择无视。

    太后的眼中一丝狠戾划过,却没再多说,换上了温婉和蔼的笑意,敬了众臣一杯。

    接下来便是继续喝酒,不过由着方才那一出,这晚宴的气氛却是没那么热络了,倒是不少的官家小姐们聘婷而去,围着太后转来转去,眼尾偷偷瞄着东方润,面上飞起红晕连连。

    而那莲公主,却仿佛真的只是去给太后请安,顺便被带着来凑凑热闹,从头到尾,安安分分不言不语。

    花千不时的瞄她两眼,羡慕嫉妒恨的拧着帕子,一会儿鼓着腮帮子,一会儿跺跺脚。

    半响,他眼珠一转,小跑着凑到冷夏桌前,笑眯眯道:“冷夏冷夏,那女人是不是在学你啊,真是讨厌,快去给她个教训。”

    冷夏啜了口酒,掀起眼皮瞥他一眼,见他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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