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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为你是朕唯一的弟弟,朕就可以宽容你。”身形一倾,气息逼近,两人隔着三步的距离对视着,那相撞的气息让人不敢喘着大气,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皇上连曾经最爱的女子都可以那般残忍,更何况臣弟是皇上这几年来一直想要除掉的人。”
“住口。”
“臣弟再奉劝皇兄一句,若是不想失去,就去好好珍惜,勿要等到真正失去之后,才懂得后悔,懂得珍惜。”炎景无视对方的怒气,淡淡说完后跨出步伐直接离去。
“站住!”
可惜那身影并没有如他所愿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往前走着。
“朕警告你,这是朕和她之前的事,若你再插手,就不要怪朕没有顾忌手足之情。”话落,他身后百尺的箭靶全被一股内力给摧毁,发出一阵阵砰砰的声音。
在旁伺候的太监无一被这突来的声音给吓得脸色苍白,全身颤抖着。
而刚走出校射场的炎景在听到那声音后,嘴角滑过一丝苦涩的笑意,手足之情?怕是在那年之后,早就没有了吧。
炎祺愤愤离开校射场后,直接来到最奢华的冷宫。
入眼的还是一个没灵魂的女人坐在窗前,仿佛随时都可以离开人间似的,为什么,他的心不是死了吗?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一幕,他的心都会痛。
“皇……奴婢参见皇上。”伺候邓玉婵的宫女,也是唯一的宫女看见那道明黄色的身影时,她是有些惊喜的,但也有些害怕。
喜的是皇上终于来看娘娘了,怕的是皇上会再次伤害娘娘。
“下去。”
宫女犹豫了一下,担心看了一眼邓玉婵后,抬步缓缓离去,希望皇上这次不会再伤害娘娘。
整个偌大的宫殿就只剩下两人,不,正确的说,应该是一个人,一个怒气腾腾的人。
“你不是很期待朕出现吗?怎么这会却又视朕不存在了。”炎祺冷声哼道。
可惜,回答他的只是一片空气,坐在太师椅上的人儿连看都没看他,还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朕吗?这就是你对朕的爱?”炎祺跨步来到窗前,并直接将那人儿给领了起来,并怒视喝道。
“这张脸就算毁了,还是这么吸引男人,不,朕倒是觉得吸引男人的反而是这副身子。”炎祺勾唇冷笑,大手一扯,女子身上的衣服便被他给撕毁,露出那白皙又凹凸有致的身材。
手上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有的只是粗鲁。
女子无声的承受着他的粗鲁,他的狂野,他的霸道。
白日褪去,黑夜袭来。
邓玉婵悠悠醒来,她不知她是在什么时候晕过去,但她却知道,在她晕过去前,他在她的身上奋力驰骋着。
当年,他们是那样的相爱,她是他放在手心上呵护的人儿,他也是她最爱的男人,为了他,她愿意死,可是现在,她对他而言,只剩下性,不,正确的说,只剩下发泄。
身上传来的痛她已经习惯了,双手支撑的身子缓缓从床上坐起,并慢慢的穿好衣服,而后来到铜镜前坐下,轻轻的抚摸着脸上的疤痕,她的梦该醒了。
“玉湖,帮我梳妆。”
“是,皇后娘娘。”被唤玉湖的宫女激动的应道,眼眶被泪水给润湿,皇后终于主动开口说话了,真的是太好了,不仅如此,还命自己为她梳妆,皇后娘娘是想通了吗?还是说,娘娘和皇上终于和好了?
“玉湖,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能伺候皇后娘娘,是玉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玉湖,这些是赏赐给你,待我不在后,你就带着它们离开这里,去过你自己的人生。”邓玉婵将梳妆台上的木盒子内取出几张银票塞到玉湖的手中后,平静道来。
“娘娘怎会不在?娘娘活得好好的,怎会……”玉湖哽咽着,而眼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滑了下来。
“这里已经不值得我留下了。”邓玉婵无力的笑着,这里曾经有她最爱的男人,也是最爱她的男人,可是现在,那都已经不存在了。
“不,娘娘,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皇上一定会变回以前那样深爱娘娘的皇上的。娘娘,您一定不要做傻事啊。”
“玉湖,我饿了,你去替我准备一些吃的。”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这……”她不放心,特别是娘娘在说完那番话后,她更不放心将娘娘一人留在这了。
“去吧,我真的饿了。”似乎看出玉湖的疑虑,她再次催促着。
“娘娘,玉湖很快就会回来。”只要她手脚快一些,相信娘娘不会出事的。
可惜,等她端着饭菜回来的已经是一具尸首,一具早已没了灵魂的尸首。
就这样,那个曾经让众多女子羡慕嫉妒恨的皇后娘娘就这样结束了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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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不是平白无故的出现,也算是一个过渡~(*^__^*)嘻嘻……
正文 071 你喜欢上他了
雪国雪城
“呼”,慕容越将自己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太师椅上,两腿伸直,两手摊在椅子的两边手把上,头则是枕在椅子后背边上。
现在的她,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似的,完全虚脱了靠在太师椅上,也不管这样的姿势在他人眼里是什么了,因为她只知道这样靠着,很舒服。
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三个字,十分累。
几天前,她的三天女子装扮一过,她便立即出宫,当然,她要离开自然会受到泽的“阻拦”,不过她的执意,他也没办法,最后只能妥协,不过他却安排了十夜寸步不离的保护她,理由很简单,他要护她周全。
怜惜楼,月怜馆等,她还可以将这些产业交给黑子打理,但官场方面,有很多事还是需要她这个当朝宰相亲自出面才行,而且,她也有很多需要学习的。
毕竟,她之前可是落下很大的朝务没有处理,还有,就算她有很多古人所没有的知识,但,她一样也没有古人所有的只是。
就算她再聪明,再怎么过目不忘,她对处理朝务也不是那么的得心应手。
花了两天的时间,她才能完全掌握一朝宰相的职责,所要处理的事务等等,又花了三天的时间,她才能将之前落下的事务给全部处理完。
而她这时才发现,原来她在出发封国前一晚,在书房看到泽批阅的那一堆堆奏折,其实有小部分都是她所负责的,要不然,就算再来个三天,她也未必能处理完那些事务。
所以,她宁愿现在累一些,她也要尽快上手,不能再泽为她分担这些朝务了。
他心疼她,其实她一样也会心疼他。
“公子,若真的累了,可以先回府好好休息。”十夜真心劝道,他看得出,公子现在真的很疲惫了,他就只是这样看着,他都有些心疼,若主子看到这个模样的公子,定二话不说,直接将公子抱走。
不过,他不知公子为何硬是要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将积累一个月的事务给处理完?慢慢来,不也是可以的吗?
“十夜,你若累了,你就先去休息吧。”原本还是一副慵懒状态的慕容越在睁开双眼后,又恢复一副干练的状态。
“属下不累。”这点累,相对当年的受训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只是担心公子的身子会承受不住。
慕容越也不再说话,因为她知道,不管她继续说些什么,十夜也不会去休息,所以她还是继续埋头一堆的文件中,再需半天的时间,她就可以脱离这种痛苦的日子了。
又过了三天,所有一切事务都处理完,她也用了两天的时间将失去的那些睡眠给全部补回来了。
她闭关了这么久,泽应该很想她了吧。
不过在她进宫前,她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本小册子并打开仔细看着,这册子是两天前,她回府时,黑子交给她的,说里面有她想要的信息。
同时,黑子还查到,在她出宫的那一天,太后和太上皇也已经在赶回承德行宫的路上了,据说,一路上,太上皇根本就没有醒过。
她虽不知道太后此举的目的,但她应该能猜得到,她应该是害怕太上皇清醒后开始四处派人查找娘的下落,从而“忽略”她;又或者,她在害怕一些事被挖出来。
收起小册子,看来单单只是这样调查,要将当年的真相给挖出来,还需要更多的时间,而且,也不会很全面。
看样子,只能等喜嬷嬷回到雪城,再能从喜嬷嬷口中得知一些有用的信息。
原来那个所谓的“兰儿”是蓝儿,原名方沅蓝,太后的亲姐姐,因自小和娘,也就是当时的瑰丽公主,雪幻公主感情友好,所以她经常出入皇宫,甚至常常在皇宫居住。
据结果显示,方沅蓝死亡的信息,而只是消失的信息,是在她十九岁那年突然凭空消失了,不管当时派出多少人去找,都是空手而回,时间长了,越来越多的人,都觉得她已经死了。
其实关于方沅蓝的消息并不详细,也就只是这些了,就连她和太上皇相恋,并生下泽的信息都没有,若不是那天她亲耳听到太上皇提到,她也不会知道。
只是,对这古代,未婚生子,而且还是皇子,这样的大事怎会没有记录,是被人有心封锁了还是他们保密功夫做得太好了?
放下手中的小册子,叹了一口气,她要让泽知道这个消息吗?还是再等等,等到喜嬷嬷回来并确定后再让泽知道?
算了,她看还是后者吧,她现在该去见见某人了,再不去,她估计有人就要思念成狂了。一想到他,她的嘴角就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意,一抹幸福的笑容。
老实说,她也想他了。
不到一个时辰,她便已经来到皇宫,同时也将要抵达御书房,不过,远远的她就看见几道身影有些踉跄,还有神色惶恐的从书房内走了出来,不,确切的说,是逃,逃了出来。
那几个人,她自然识得,那分别是六部尚书,外加宗人府的宗人令,只见这几位大人神色紧张,一脸后怕的模样。
身形一闪,避过他们的视线,不过却能一清二楚的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皇上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不错,你们猜,皇上这样是因为慕容宰相吗?本官记得慕容宰相在皇上身边的时候,皇上虽不会对我们笑,但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易怒。”
“吕大人说的有理。”
“本官打听到,慕容宰相好像是闭关了。”
“闭关?”
“或许慕容宰相可能是去医治那怪病了,怎么说只要身穿三天的女装就可以祛除怪病的这种说法不可能是真的,所以,本官猜,慕容宰相一定是去找神医医治怪病了?”
“不,据本官所知,慕容宰相这几日都在中书省处理朝务。”一直没开口的沈亮沉声说道。
“中书省?”
“不错。难道各位大人都没发现,最近返回到各个部门上的折子都是审批过的吗?而且上面的字迹绝非出自皇上。”
其他大人沉思一会后,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原来如此,还是沈大人够细心。不过话说,那些赶回的折子本官看过,里面的一些看法十分新颖,也很独特,却能一针见血,本官终于明白以前的冯宰相会再三的败在他手上了。”
“这就是青出于看胜于蓝。”
众人纷纷点点头。
“哎,不过慕容宰相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竟然身患那样的怪病,饱受痛苦的折磨。”
紧跟着又是一声声的叹气声。
在他们走远后,慕容越才从走廊的拐角处走了出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逐渐消失的几道背影,而后在移步来到御书房。
小桂子看到她时,双眼一亮,一脸的激动,真是太好了,慕容大人终于回来了,皇上肯定能恢复正常了。
这些日子,不仅只是朝中的官员害怕现在的皇上,就连他也害怕。
不过,皇上这段时间怎会如此容易生气,他记得上次慕容宰相出发封国时,那可是足足一个多月,皇上的脾气都不似现在的暴躁,难道之前那些传谣是真的,皇上和慕容宰相反目成仇了?不会吧?
应该不会,不然慕容宰相也不会出现在这了。
慕容越点头一笑,示意着他在外伺候着,不必跟着她进去,推门而进。
她才刚踏进书房一步,便听到一声怒喝声,“滚。”
眉头一拧,哎,这脾气果然暴躁啊。
轻移莲步,缓缓的靠近那还在埋头苦干的某人,虽看不到他的容颜,但在看到他身影那一刻,她才知道,她对他的思念并不少。
“朕让你……”皱着眉怒瞪过去,发现来人是她,他那充满冷漠和怒意的眼眸顿时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惊喜和雀跃。
越越,是越越,她终于出来了,终于来见他了。
“你确定让我滚?”
“不,不要走。”他急急应道,她是他这些日子最思念的人,他怎会舍得让她离开。
伸手一抱,直接抱着她并让她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头嗅着她的味道,他好久没闻到这股清香的味道了。
“可你刚刚不是大声怒斥让我滚吗?”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嘴角一弯,眸底闪过狡黠的笑意。
“没……没有,你听错了,我是说让你过来。”
“是吗?”
“是的。”重重点点头。
“你的脾气变得暴躁了。”
“没有,我还是很温柔的。”
“可刚刚你很大声的呵斥我。”故作委屈,垂下眼帘,遮去眼底的狡黠。
“那不是呵斥,我刚刚是在……是在练嗓音。”他真是该死,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来人是越越,差点还将越越给骂走了。
练嗓音?慕容越忍着即将大笑的冲动,这男人还真会想,将骂声比喻成练嗓音,也亏他想得出来。
“你想唱歌给我听吗?”
“……”那只是他随意掰的借口,他哪里会唱什么歌啊。
“你不想?还是说其实你想让我滚?”
“没……没,我唱,可是,唱什么?怎么唱?”
“现在不会没关系,先记着,等你学会了再来唱给我听,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去学。”他唱歌会是怎么一个画面?她很是期待。
“可以不学吗?”
“不可以。”
“那三个月。”他继续讨价还价。
“一个月。”
“两个月半。”
“一个月!”
“两个月。”
“好,成交!”
慕容越微微一笑,两个月就两个月吧,总之能听到他唱就行,而杨睿泽则是一身冷汗,他学唱歌,他要怎么学?谁来教他?
“越越,这几天有想我吗?”
“想。”
“我也想你。”双手紧紧搂着,“你若再不出来,我就直接踹门进去了。”要不是越越提前说过,他绝对不能去打扰她,不然他早在第二天,他就踹门闯进去将越越抱走了。
特别是他听到十夜的禀报后,他更加心疼她了。
“所以啊,你很乖,来,赏你一个。”浅浅一笑,在他的脸颊上留下她的口水。
“这不够,这几日的,还有那晚的,我要一并补回来的。”话落,他已经吻住那张思念已久的红唇。
那晚,他在越越好不容易爬上了床,也撩起了她的欲火,就在他准备释放时,却被她的一句话,将他从天堂跌了下来。
她的好朋友来了,也就是说,她葵水来了。
“泽,我……”
话还说完,她发现她的坐姿换了,变得直接跨坐在他的双腿上,而且她还清楚感觉到,他那**的源头正抵触着她。
“越越,我知道,你这里现在可以接受它了,你看,它很想你了。”双手一扣,直接压住她的身子,让她无法起身。
感觉到这羞人的姿势,脸色顿时绯红,正要出声时却被他那性感的薄唇给堵住了。
而且,他怎么知道女子的月经是几天?那不成他还特意咨询过御医?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脸上绯红更加深了。
因身子被他禁锢着,她无力反抗,只能承受着他狂炽的热吻,书房内的温度急速上升,也变得炙热起来。
腰带一解,她的衣衫便完全被敞开,露出里面的春光无限,大手再一扯,束缚那对柔软的白条立即被撕碎。
“不……不要……”这里可是书房,他办公的地方,也是她偶尔办公的地方,最主要的是,小桂子还守在外面,而且离书房不远处,还有其他太监和侍卫值班,这里的隔音效果可不好,稍有动静,外面的人定能听得见。
“没人敢闯进来。”他的声音低沉,听得出此时的他就像即将要喷发的火山,只是在等待时机,时机一到,火山汹涌的爆发。
唇舌激烈的纠缠着,她很想说,她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