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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越,就算你是皇子又如何,但你觉得父皇会将你的身份公布天下吗?哼,不可能,绝不可能,你是个野种,你是个见不得人的野种,哈哈。”
“我是野种,那你又是什么?高贵的皇子?低贱的阶下囚?又或者是和我这个野种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慕容越不怒不冷,反而一副无所谓的淡漠道来。
一旁的杨睿泽则是揪着心为她痛着,疼着,自责着,他不该带越越来到这里,他早该将这宫景信给解决了,那越越就不会受到此等侮辱。
“你……”他竟能如此的冷静,就算受到此等的侮辱,他竟然还能保持着冷静,宫景信有些惊愣的看着眼前一脸淡漠的慕容越谁敢抢朕的女相。
“不管你的理由多么的冠冕堂皇,对于想要取我性命者,我绝不会轻易绕过,不过看在你和我这个野种有那一丁点血缘关系的份上,我可以考虑一下,让你死得舒服些。”慕容越慢慢的逼近,语气由之前的淡漠也慢慢的转变成冰冷,脸上更是挂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宫景信顿时有一股冷风从脚底急速往上窜,内心也莫名的冉起了一丝的惶恐,这是他被禁锢在这三年来第一次感到害怕。
伸手想掐住眼前这个带给他害怕的人,可是那铁链限制着他的举动,让他无法靠近那人半步,“慕容越,你最好让我死得痛快些,不然本皇子绝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倒是想看看你要如何不放过我。”慕容越冷笑着,她死过两次,现在的她已经没什么好怕的。
“朕告诉你,封皇已经知道你在朕的手上,不过他并未向朕提出要将你交出,反而颁发了一道圣旨,封国大皇子病逝,你在世人眼中,早已是一个死去之人。”
“不可能,不可能……”宫景信无法接受着这个事实,嘴里不断呢喃着。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我的好皇兄,你就等着你的野种皇弟给你带来痛苦的折磨吧。”慕容越说完后,直接转身离去,就在她踏出这偌大的密室时,慕容越转身笑道,“我的好皇兄,不要妄想自尽,不然很难说我不会将心口的这赌气发在其他人身上,例如我的那些所谓好侄儿们。”
杨睿泽冷瞪一眼宫景信后,并没有滞留太久,抬步直接跟了上去,而偌大的密室又只剩下四肢被铁链拴住的宫景信,只见他咬牙切齿的怒瞪着那离去的背影。
离开密室后,慕容越又来到那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道,不过她并没有停下脚步,因为按刚刚的印象,这密道虽是暗了一些,却是一条平坦的密道,根本没有阻碍物谁敢抢朕的女相。
不过,她刚走没几步,她似乎感觉到有一股杀气袭来。
“咻”的一声,她感觉有暗器从自己的身边闪过,下一刻,她的身子便靠在一个熟悉的的怀中,腰际更是被一双有力的手给紧紧搂着,头顶传来担心而又温柔的声音,“越越,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给吓死。”
他刚走出密室,正要出声时,便警觉到有暗器袭来,他第一个想要的就是越越,在这黑暗的密道中,他深怕越越会不小心碰到机关,从而受到暗器的袭击。
听着那温柔的声音,听着他那加快的心跳声,还有那熟悉的味道,关心的语气,她身上的寒冷气息逐渐的缓了下来,或许是因为这密道黑道,看不清她的神情,慕容越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也让她将身上的所有面具给取下。
“我不是野种。”慕容越小声喃语着,她不是野种,不是,为什么这个词还要一直纠缠着她?为什么?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个词还是阴魂不散的纠缠着她?为什么?
慕容越的声音虽小,但杨睿泽还是听到了,杨睿泽心一紧,不自觉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明显感受得到怀中的人儿的脆弱,甚至是在崩溃。
“我不是野种,我不是,我不是……”慕容越不断的重复着,身子也慢慢的开始打着寒颤,似乎在害怕,又似乎在强撑着身子。
杨睿泽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样后,低吼一声,直接横抱起怀中的人儿,快速离开这密道。
慕容越清醒过来时,那已经第二天了,而她也已经回到她自己的府邸。
“越越,你可终于醒了。”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儿醒来后,杨睿泽激动喊道。
“我……”慕容越刚要开口,便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一阵疼痛,低头一看,她才意识到,原来昨天在密道时,她虽说是躲过那些暗器,但还是被暗器给刮伤了谁敢抢朕的女相。
因为暗器上面都抹了毒,毒随着伤口的血液,流向体内,这也是慕容越会昏迷的原因之一。
“对不起,越越。”
“恩?”
“我不该带你去见宫景信,我也没有好好保护你。”如若他没有让越越去密室,那越越就不会受伤。
“不,宫景信确实是我见了会很高兴的人。”她查了多年,一直都查出那幕后的人,现在她终于知道,原来是宫景信派人杀她,她知道了那个幕后指使人,她当然高兴。除了他让她勾起了本该早已忘记的那段记忆之外,其它的,她确实很高兴。
“泽,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禁锢一国皇子,如被发现,必定会引起两国的战争,就算不会,也会两国的友谊关系破裂,从而……
“傻瓜。”杨睿泽柔柔一笑,忽的眸底闪过一丝的戾气,“我留他的命已经够长了。”如若不是他坚持要将他的命留给越越处置,那越越就不会受到那些侮辱,越越就不会……
“不,他的命我还要好好留着,我要好好的折磨他。”她说过,她不是好人,她不会让他如愿痛快死去的。
杨睿泽不语,只是点点头,他清晰记得,昨天他抱着越越走出密道后,看着怀中因害怕而颤抖着身子,还有那张脸色惨白的容颜时,嘴里还在不断的喃语着“我不是野种”,那一刻,他的心比刀割了还痛,那时他恨不得让人将宫景信直接给杀了,可是他回想到,越越曾说过,她要好好折磨宫景信的,也正是如此,宫景信才捡回了一条命,不过他会让他生不如死的。
慕容越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抬眸对上杨睿泽那双冰冷的眼眸,“泽,我想要见她谁敢抢朕的女相。”
“恩?”
“太皇太后。”
“好。”
两个时辰后,慕容越和杨睿泽正要离开府邸,准备要进宫时,却听到门口传来门卫的驱赶声和一道带着几分虚弱又有几分乞求的声音。
“再不放手,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求求你,让我见一见状元郎。”
慕容越来到门口,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画面,一名男子跪趴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门卫的一只脚不放。就算有两名卫门上前拉着这男子,这男子还是死死不放抱住那门卫的脚。
那男子身上的衣衫不仅褴褛,而且还很单薄,头发也脏乱无比,甚至连乞丐都会比他好一些,因为乞丐身上没有鞭痕和已经溃烂的伤口。
“发生什么事?”慕容越轻声问着守在一旁的管家。
“一个时辰前,这乞丐突然跑来说要见少爷,门卫不许,他便抱着门卫的脚不放,就算给他银子他也不愿意放手,口里就是喊着要见少爷。”管家大致道来,这乞丐有银子都不要,他们觉得是有些奇怪,而且这乞丐已经引来很多的百姓围观了,但少爷又曾经说过,不得仗势欺压老百姓,所以他们一时也不知该如此处理。
毕竟这少爷的面不是谁都能见得上的,就算少爷是今早才清醒过来,但他还是不敢前去打扰少爷的养伤,想不到最后还是惊扰到少爷了。
突然,原本还紧紧抱着门外脚不放的男子松手了,也不再听到他那喊声了,就宛如尸体似的趴在那冰冷的地上。
“少爷,这乞丐昏倒了谁敢抢朕的女相。”管家担心上前检查着,确定只是晕倒而不是死了后,才缓缓放下心,开口道来。
“抬进去,再去请大夫来看看。”并不是她的怜悯心上来了,而是这个乞丐似乎挺有骨气,有钱不要,口口声声只求门卫要见她,还有那股抵死不放手的劲,她就觉得这乞丐并不是普通的乞丐。
“是。”
皇宫德寿宫
太皇太后所住的宫殿,这里宛如冷宫似的萧条,而且这里常年没有有人进去,也不没有人从里面走出来,只因为这里的门口大大的竖立着刻着闯入者死四个大字的石牌。
而在这里面,就住着两个人,一个则是太皇太后,另一个则是伺候太皇太后的祥嬷嬷,别无他人。
慕容越和杨睿泽一直来到里面的寝宫门口后,杨睿泽才缓缓停下脚步,“越越,她就在这里面。”
“恩。”慕容越点点头,直接推开那厚重的大门,一股阴冷的寒风立即从里窜了出来,这股冷风比外面的寒风还要冷,让人不敢踏进,不过慕容越不假思索的直接走了进去,杨睿泽并没有进去,而是留在门外,目光则是温柔的看着缓缓走进去的身影上。
他知道,越越是去找她心中想到的答案,而这答案在没有经过越越的点头时,他不会去碰,也不会去偷听。
阴冷的气息忽的从脚底往上窜,而且这空气中似乎还透露这一股阴森森的感觉,现在明明是大白天,却有种深夜的感觉。
忽的,静悄悄的殿内闪现出一道身影并冷冷呵斥道,“什么人竟如此大胆擅闯德寿宫!”
借着微弱的烛火光,慕容越看清来人后,确定此人只是祥嬷嬷,而非太皇太后后,淡淡说道,“我要见你主子谁敢抢朕的女相。”
“放肆。”
“你告诉她,如果她想要知道瑰丽公主的事,就出来见我。”娘会有那些遭遇,都是那老太婆所害,如不是她,娘怎会不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而且,她明知娘和封皇是兄妹,还执意让娘嫁给他,她目的何在?难道她想要看一对兄妹结为夫妻吗?如果是,那为何在娘出嫁前一天,将这个秘密告诉娘?既然说了,又为何还要娘嫁?
这背后的目的,在世上只有这老太婆一人知道。
祥嬷嬷听到瑰丽公主时,身子一怔,很快便怒斥道,“你是何人?竟然如此放肆。”
“你把这块玉交给她,相信她会知道我到底是谁?”慕容越取出怀中的血玉后,淡漠说道,这血玉是当初娘送给封皇,封皇又转送给自己的。
这血玉是娘的佩戴之物,相信那老太婆应该知道这块玉的存在。
祥嬷嬷接过血玉后,身子一愣,有些沧桑的眼眸猛的看向慕容越并上下打量着,随后激动的跑开了,看着那快速离开的背影,慕容越找了张椅子坐下。
因为她知道,现在不用她去找了,那人也会来找她。幸好当初那块血玉并没有丢失,不然她也实在是对不住娘了,不管怎么说,这块玉也是娘唯一留在世上的东西了。
不用太长时间,她便看到祥嬷嬷搀扶着一名老者快步从内堂走了出来,那老者哪里有太皇太后该有的雍容华贵的风貌,她那就宛如一个风年残烛,随时都会撒手归去的来人,她的这模样和她原本的年龄相差太多了吧。
“越儿?你是越儿?你是欣儿的孩儿?”
第009章
相对这太皇太后的激动,慕容越的神情却显得冷清多了,淡淡的“恩”了一声后,便不再出声谁敢抢朕的女相。
“恩,像,这张脸像极了当年的欣儿,他真的是越儿,真的是欣儿的孩子,她真的没有死,真是太好了,苍天保佑,真是苍天保佑啊谁敢抢朕的女相!”太皇太后看着慕容越那张酷似杨欣的容颜后,激动感谢这上苍。
原来当年喜嬷嬷回到雪城后,曾进宫见过一次太皇太后,简要的说了一下杨欣在封国的生活,而后也说了慕容越即将前往雪国一事外,其他的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就连慕容越是女儿身的事,她也没有告知给太皇太后知道。
祥嬷嬷也在为太皇太后而高兴着,她已经不记得太皇太后上次笑是什么时候了,这些年来,太皇太后一直生活在愧疚和深深的自责中,现在终于能如愿见到小小少爷,真是太好了。
“太皇太后,我没死,你是不是很高兴啊?”慕容越淡淡开口道来。
“小小少爷,你该叫太皇太后为外祖母或外婆都可以。”祥嬷嬷一脸笑意的说道。
太皇太后也是一脸期待着,希望能听到慕容越这一声外祖母或外婆,只可惜慕容越不会让她如愿,只听见慕容越淡漠道,“我娘没有会将亲生女儿推入火坑的母后,所以我也没有这样的外祖母或外婆。”
太皇太后垂下眼睑,遮住那伤感难过的眼神,祥嬷嬷也没有才出声反驳,而是扶着太皇太后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不过她事先特意加了几张软垫才扶太皇太后坐下。
宫殿又沉寂了下来,不过现在的宫殿不再像之前那般的死气沉沉,而是有了些人气,但殿内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这种气氛足足维持了一炷香的时间,垂着眼脸的太皇太后缓缓抬起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眸,那带着几分内疚和痛意的声音在寒冷的宫殿回荡着,“哀家对不起欣儿,哀家亲手断送了欣儿的幸福。”
“太皇太后……”祥嬷嬷轻声低唤着。
“你可知道我是谁的孩子?”如不是她这个太皇太后,她又怎会被冠上野种的名号;如不是她,娘应该和封皇幸福的生活着,现在又怎会长埋于那冰冷的泥土下谁敢抢朕的女相。
慕容越不等她们反应,直接道出答案,“我是娘和封皇宫云英的孩子。”
“嘭”的一声,太皇太后猛的起身,双手因颤抖而将桌上的花瓶给摔在地上,那双空洞的眼眸找回了焦距后,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慕容越,那干燥而有些爆裂的双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祥嬷嬷立即上前搀扶着太皇太后,以防着她会摔倒似的。
慕容越淡淡笑着,“你是想说我为什么不是慕容修的孩子?反而是宫英云的孩子?是不是?”
太皇太后闻言后,点点头。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但事实我就是宫英云的孩子,说难听点,我就是他们**下的野种。”她也很想问宫英云,明知他和娘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为什么还要做出那等事?而且娘到死都不知道这件事。
太皇太后似乎受到什么刺激似的,自嘲笑着,可最后却演变成哭泣,她那张蜡白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但嘴角还是挂着嘲讽的笑意。
时间点点滴滴的流逝,或许太皇太后是哭够了,也或许是她笑够了,她的情绪慢慢的缓和了下来,而她也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冷寂的宫殿再次回荡着她那苍老的声音,“越儿,你不是野种,更不是欣儿和宫云英**下的野种,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兄妹,这一切都是哀家欺瞒欣儿的谎言。”
“为什么?你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了?”欺瞒?谎言?慕容越在心中冷笑着,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高兴,反而为娘感到更加的难过,如若让娘知道这些,娘会不会更加伤心难过?
太皇太后又安静了下来,又沉寂在她自己的思绪中,慕容越也不急,反正她有的耐心,要磨耐心,那她就陪这老太婆好好磨练一下谁敢抢朕的女相。
祥嬷嬷又搀扶着太皇太后坐回椅子上,而后低垂着脸站在一旁随时待命似的。
太皇太后没有沉思多久,只是一刻钟的时间,便听到她缓缓道来,她直接从她当年的事迹开始说起。
这太皇太后,原名上官心柔,原本只是封国的一名舞姬,却因拥有一张的绝色姿容,得到当初封国皇上宫无尘的宠爱,但后宫佳丽何其的多,时间长了,上官心柔受宠的日子也已经成为过去式,她那低微的身份,就算已经成为后宫妃嫔一员,但也是受到其他妃嫔的欺压和算计。
就在有一次,当时的宫无尘要给雪皇进献美人,上官心柔则乘此机会假扮美人逃出了皇宫,逃出了封国,但一路上,她也并没有逃走的机会,因为同行中的其她美人,有伺机逃跑的,下场却遭到侍兵的凌辱和虐杀。
而上官心柔也没想到的是,凭着她那美艳的姿容,曼妙的舞姿,竟能得到当初雪皇杨子雄的喜爱,得到之前在宫无尘那从未有过的集宠爱于一身的荣耀,这种荣耀,并非只是一时,而是一直持续到杨子雄的离世,就算杨子雄知道了杨欣并不是他的亲生骨肉时,也不曾消失,这也让上官心柔更加的愧疚,更加的自责。
当初,上官心柔知道自己的女儿爱上了宫英云后,她便开始策划她的报仇,当年她被男人的抛弃,现在她的女儿竟然爱上那男人的儿子,她怎么也料想不到会这样的一天。
于是,她便开始编织一个弥天大谎,故意撒下杨欣和宫英云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样的谎言,目的就是让那男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