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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抢朕的女相 作者:泄布丁(潇湘vip2013-4-6完结,种田、女强)-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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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势?从脉象看来,慕容大人身子并无大碍,或许慕容大人只是受了轻伤,并不受影响脉象。”轻微的伤口,单凭脉象是很难诊断出来,再来,他也不曾发现慕容大人的脉象有何异样,只除了他能诊出慕容大人是女子身外,其他的毫无异样。

    “行了,你退下。”杨睿泽摆摆手,淡淡说道。

    “是。”

    陈御医离开后,杨睿泽便将整副身子靠在椅子上,微微的闭上双眸,他到底该不该赌?赌,这就你可以完全拥有她了;不能赌,输了你就完全失去她了。这两种声音不断的来回在他的脑海中争持着。

    ……

    “王爷,皇上并没有派慕容越前去石临县,反而派了沈亮前去。”说话之人并不是其他人,而是冯元安冯宰相,只见他对面前之人一脸恭敬,他背后的主子并不是皇上,而是眼前之人,瑞王。

    “本王早已料到。”杨睿清淡淡一笑,似乎所有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的计划是否要继续?”原以为这个计划会成功,却没料到还是棋差一局。

    “当然。就算此次无法出去他,本王要的效果很快便会出来了。”天呈异象,太皇太后仙逝,朝中官员惨死,现在又是瘟疫,他倒要看看杨睿泽要如何面对即将来临的谣言。

    不过出其意料的就是,他的此行既然被他抓住了杨睿泽的弱点,看来好好利用他的这个弱点。杨睿清冷冷笑着,好一句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慕容越,本王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王爷,下官还打探到庆王在一个时辰前也已经离开雪城了。”

    “继续派人监视,为了避免引人怀疑,本王会在明日启程回城,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杨睿清淡淡说道。

    “下官能为王爷办事,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鞠躬尽瘁就可以了,死而后已本王不需要。”杨睿清冷笑一声,不过只可惜跪在地上的冯元安不曾注意到他的脸色变化。

    “是。”

    待冯元安离开后,一道黑影缓缓现身并沉声道来,“你就如此相信他?”

    “谈不上相信,只要他忠于本王便行。”杨睿清冷冷说道。

    “教主让我传话给王爷,王爷的进度似乎有些慢了。”那黑影不冷不淡的说着。

    “本王知道了,你可以回去复命了。”杨睿清顿时全身散发着寒意,那股冷意让人不自觉的后退几步。

    那黑影深深的看了一眼,不再言语,直接无声的消失,就犹如他无声的出现似的。

    黑影消失后,杨睿清冷冷眯着双眸,目光直射着黑影刚刚消失的方向,而他那修长的手指也紧紧拳握着,眸底闪过一丝戾气。

    夜色弥漫,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在脸上却丝毫不觉得冷,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镶嵌在旁边,杨睿泽就这样站在院子中安静的欣赏着这样的景色。

    他想起前些日子的空中发生的异象,越越说那是流星雨,是一种自然现象,而且会一连两天都会出现,他本是想和越越一起欣赏那很美很美的景色,只可惜,最后却……

    不过一想起那一晚,他唇角忽的微微扬起,眉梢也扬起一丝浅浅的笑意,若是在越越试探他时,他坦诚承认,会不会现在越越就是靠在他身上一同欣赏着这样的景色,而不是他一人独自站在这了。

    “主子!”在杨睿泽沉寂在那过去的美好回忆时,暗云的声音忽的在背后响起。

    “你不好好养伤跑来这作何?”杨睿泽淡淡的说着。

    “主子,这是公子让萧如转给属下,并让属下交给主子的信件。”

    杨睿泽闻言后,猛的转身,立即接过暗云递过来的信件并打开详细读之,原本有些喜悦的脸色微微变沉,眉头紧蹙,眸底快速滑过一丝的伤痛,越越走了,不,应该说,越越暂时离开了。越越说要出去散心一段时间,一个月后,便会回来。

    “主子……”暗云看着有些晃神的主子,有些担心出声唤道。

    “下去。”杨睿泽冷冷吐出。

    “是。”

    越越,一个月后,你真的会回来吗?杨睿泽抬眸看着那耀眼的明月暗暗问道。

 029 落红是越越的?!

    偌大的御书房除了听到那窸窸窣窣的翻阅声之外,别无其他的声音。一缕阳光从窗户直接穿传进来之后,这种声音便没有停下来过,直到从透过窗户,外面的天色已不是天色晴朗的白日,而是已经被漆黑取代的黑夜。

    “皇上,该歇息了。”一直伺候在旁的小桂子忍不住出声轻声劝道,这十日来,皇上除了上朝之外,其他时间一律呆在这御书房内埋头批阅着奏章。就连太上皇和太后也无法劝阻,他这种奴才更不可能劝服皇上,但看着如此折磨自己的皇上,他的心中也跟着难受。

    “行了,你下去。”杨睿泽在说话时未曾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淡淡的说着。

    “奴才不累,奴才继续为皇上磨墨。”他出声并不是他自己想要休息,而是担心皇上的身子,他担心皇上一直这样下去,身子会受不了。

    “不用,你下去吧。”淡然又掺着几分的威慑的语气缓缓从杨睿泽的口中吐出。

    “奴才遵旨!”他在皇上身边多年,自然知道皇上的脾性,他若是继续留在这,只会惹怒皇上,只见小桂子微微行礼后便退出了御书房。

    小桂子离去后,杨睿泽才放下手中的朱笔,目光也从奏折中缓缓移走并落在离他不远的一张空椅子上,他放佛是在透过那张椅子思念着某个人。

    到今天为此,越越离开有十天了,离一个月之期还有二十天,也就是说,还有二十天,越越就会回来了,他就可以脱离这种难熬的日子,他发现,没有越越的日子,还真的是度日如年;那六年,越越还会跑到他的梦中,可是这十天,越越不曾再出现过他的梦中,也就是这样,他才能用忙碌来麻痹他的心,让他不再想她;可是他发现根本做不到,只要他一停下来,他的心,大脑都是越越的身影,他这辈子根本不可能失去越越,失去越越,那他也了无生趣了。

    这次越越回来后,他不会再退缩了,他便要像越越道出他的心意,他要让越越知道,他其实一早就知道她的女子身份了;他还要让越越知道,他喜欢她,他爱她,他还要越越恢复女子身份,并让越越成为他的妻子,他的皇后。

    又是新的一天到来,在百官潜意识中,今天便是慕容越假期已满,归朝的日子,可惜他们并没有在朝堂上见到那风华的身影,有些人则是为她担心,而有些有心人则是暗暗的记下了此事。

    退朝后,杨睿泽并没有像往日一样,直接回到御书房,而是前往太上皇的宫殿宁寿宫,因为今天便是太上皇和太后启程回承德行宫的日子。

    “泽儿,你如实回答父皇,定国候之女,魏其候之孙女,李大人之女,还有邢将军之女相继出事,可是你命人所为?”世上绝无如此巧合之事,他选定的四妃前后出事只相差几天而已,而且她们虽尚存在世上,却已经失去成为四妃的资格,因为她们不是变成终生残疾,就是和男子做出苟合之事,这实在是太巧了,巧得让他不得不怀疑这是人为。

    “孩儿说过,孩儿不要其她女人,孩儿只要越越一人。”杨睿泽并没有直接承认,但他的回答,却已经变相承认了。

    “胡闹,你可知越儿和你一样,都身为男子,你们怎么可能……”

    “父皇,孩儿不会做没有可能的事,孩儿更不会做出违背常伦的事。”杨睿泽出声说道。

    杨弘文没有继续言语,而是在琢磨着杨睿泽刚刚的那一番话,目光紧紧的落在那张平静的容颜上,最后只听见他轻声道来,“罢了罢了,你的婚事父皇不会再插手,不过你要记住一点,开枝散叶也是身为君者的职责之一。”

    不是他不想插手,因为他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和他一样,但凡情根一种,绝不会可能轻易就能拔掉,而且这情根被种下的时间并非一年半载,又岂会轻易就能移走。

    “孩儿知道。”

    “好了,这事暂时不要让你母后知晓,朕担心她会接受不了。”他根本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沅宛知道这事后的结果。

    “是,孩儿知道了。”

    “对了,朕并非想插手管你和越儿的事,但将一个人强留在身边,也并非是好事。”前些日子,他听闻越儿身子不适,故而特意派人去探望越儿,却被泽儿派去照顾的人给阻拦在外,说御医特意嘱咐过,越儿的病情得静养才行,再加上泽儿将他自己困在书房多日,他便联想到,泽儿和越儿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但又碍于泽儿和越儿那不寻常的关系,再加上,越儿是欣儿的孩子,他也不知该如何劝阻,也只能任由这两个孩子闹下去。

    “孩儿知道。”

    “还有,关于庆王,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吧。”杨弘文提到庆王二字时,眸底闪过一丝的伤痛,他心中虽有不舍,但他不得不忍心舍弃,毕竟这个儿子犯的错实在太多,太多。

    “明天的午时便是他的斩刑之日。”杨睿泽冷冷吐出。

    “恩。”

    “父皇不打算过了明日之后再前往承德行宫吗?”

    杨弘文没有出声,只是摇摇头头,他之所以会选在今天离开,就是不想亲眼看着另一个儿子被处斩,虽说那是他自作自受,但他始终不忍,直到太后的出现,这股安静的气氛才被打破。

    “泽儿来了,好,国事虽重要,但身子更重要。”太后看到终于不再将自己困在书房的儿子后,眉头一喜,微微含笑道来。

    “让母后为儿臣担忧,儿臣知错了。”

    “俗话说得好,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母后怎不会为你担忧。”太后一脸慈爱的说着。

    “母后,儿臣已经长大了,儿臣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说到这个,母后还差些往了,前些日子,母后看定国候和魏其候的两位千金都不错,不管是才情还是样貌,绝对是皇后的最佳人选,只可惜他们一个双腿废了,一个不安于室,竟然和男人苟合,哎。”前几天,她还特意下旨,让那两位女子直接进宫,只是不知为何,却传来这等子的消息。

    话音落,杨弘文和杨睿泽对视一眼后,杨弘文微微开口道来,“好了,时辰也不晚了,我们也该启程了,至于泽儿的婚事,就让他自己决定吧。”

    “不行,臣妾一定要好好挑选挑选。”

    杨睿泽没有言语,不管谁给他安排女人,最终结果都像那四个女人一样。

    待杨弘文和太后离宫之后,杨睿泽才独自一人在宫中慢慢走动着,脑海却想着父皇说的那番话,强行将一个人留下?若是当初他强行将越越留在景德殿,那他就不会备受思念之苦;若是他真的强行的话,越越会恨他吗?

    蓦然,一道调侃的声音突然响起,“真是难得,今天的你竟然会在这闲逛,而没有在书房批阅奏折。”

    杨睿泽闻声后,思绪被拉了回来,身子停顿下来,淡淡的看向声音来源之处。

    “怎么说我也帮你解决了庆王这个麻烦,你不好好犒赏我也就算了,就连我的生辰宴你也不来,这也算了,身为好友,你连一份贺礼都没有,真是寒心啊。”白沐故作伤心的道来。

    杨睿泽一怔,他确实是忘了,不过……

    “既然如此,朕今天就陪你喝个痛快。”醉了,就不会想越越了。

    “那自然是好。”白沐开口笑道,他也很就没有和泽好好喝上一杯了。

    ……

    谁说一醉能消万古愁,他只知道,酒愈是下肚,他就愈是想越越,想她狡黠的笑容,得逞时的坏坏的笑,还有她那软又香的身子,诱人的红唇,还有很多很多,总之关于越越的一切,他都想。

    “泽,俗话说,女人是要哄的,那有时候男人一样也需要哄的,我看你就去好好哄哄慕容越,并承认你知错了,说不定他就原谅你,并回到你的身边。”三分醉意的白沐浅浅笑道。

    杨睿泽没有出声,直接倒满了一杯酒并一饮而尽。

    “原本我还以为你也是一个专情男子,看来事实并不是这样。”白沐继续说着心中的想法。

    “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杨睿泽咽下喉咙的酒水后,淡淡说着。

    “先帝宠爱太皇太后,太上皇独宠太后,而你却爱上不该爱的人,一开始,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会喜欢男人,不过这也算了;你竟然喜欢慕容越,又何必去偷腥,这也算了,偷腥了还被抓到,哎,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幸运还是该说你倒霉了。”幸运的是泽终于恢复正常,倒霉的是去偷腥,竟然还被自己所爱之人给抓包。

    “说清楚点。”偷腥?被抓到?这白沐到底想说些什么?

    “慕容越之所以会和你吵架,不就是看到你和女人欢爱了吗?”白沐放下手中的酒杯后,直接对上那双有些冰冷的眼眸缓缓吐出。

    杨睿泽身子顿时一震,冰如寒霜的声音冷冷吐出,“我何时与女人欢爱了?”

    “你还真以为那衣衫上的血迹只是普通的血迹?若我猜的不错的话,那应该是属于女子初夜的落红,那女子真是可怜,被你夺了身子,而你却毫不知情。”

 030 越越是他的女人

    “啪”,那是酒杯掉地碎裂的声音,而酒杯里面的酒水也溅了一地,甚至还有一两滴酒水不小心溅到杨睿泽的鞋面上。

    “我说错什么了吗?”白沐也因此而清醒了一两分,只见他此时脸色有些微红,看上去有些醉意,同时那带着几分迷雾的眼眸落在那全身紧绷,一脸错愕的杨睿泽身上。

    “你……你……你再说一遍。”此时的杨睿泽有些结舌,眸间尽显诧异,语气还有些难以说明的惊讶,不,不是惊讶,而是激动,对,就是激动。

    白沐浅浅一笑,打了一个酒嗝之后,才缓缓吐出,“泽,其实你身为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就算你爱的人是慕容越,但偶尔和女子欢爱也是正常的,就连太监偶尔也有恋情的时候,更可况你是正常的男人,当然会这方面的需要,其实我说,慕容越也肚……”量字还没出口,白沐的整个身子便被杨睿泽给提了起来。

    “我想听的是关于那块血迹的事,不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杨睿泽揪着白沐的衣领激动喊道,他早已清醒,不,应该说他从未醉过,特别是听到白沐之前那番话后,他必须确定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白沐的醉意顿时又清醒了三分,拍走揪着自己衣领的那只手后,并整好自己衣衫后,他才出声道来,“根据我个人经验,我可断定,那上面的血迹是女子初夜的落红,而非什么受伤后留下的血迹。”

    “你的经验?”杨睿泽一脸狐疑的问道。

    白沐脸色顿时一红,泽那是什么表情,他是不喜被女子束缚,但他可没有说过他的生活并没有过女人,“爱信不信。”白沐直接丢下一句话后,又继续开始畅饮。

    “嘭”的一声,那是杨睿泽脚步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椅子上的声音,那不是谁谁受伤后留在上面的血迹,而是女子的落红,那就是说,那是越越的落红。那就是说,那不是梦境,而是现实,他真的将越越吃干抹净了,他竟然还以为只是在做梦,却没料到那竟是真实的,怪不得那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是那么的美好。

    该死,他怎么就会将这个视为梦境了呢?越越定是因为这个而生气了,怪不得越越会说他喜欢的是女子,原来……

    “泽,依我看,你的性向还是很正常的,既然你能和女子欢爱,那就是说你喜欢根本就是女人,而不是什么男人,可是你又为何只情独于慕容越呢?这道理说不通啊,除非……除非……”白沐的除非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而原本坐在他对面的杨睿泽的身影也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白沐一人独自畅饮。

    “哎,这么快就消失不见了,还说陪我一醉方休呢,看来又是我孤家寡人独饮了。”白沐叹了口气后继续喝着他的美酒,“真是奇怪,我今天怎么会替慕容越打抱不平了,看来还真的是醉了,呵呵……”白沐憨憨笑着。

    而快速离开的杨睿泽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命人将他那件拥有越越的落红的衣衫给翻找出来,他害怕那衣衫已经毁掉或已经被洗净,将那属于越越的落红也给洗掉。

    足足花了两个时辰,那件衣衫终于出现在他的手上,幸好那些人还未来得及毁掉它,不然越越的落红就没了。

    那细长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那上面的暗红色的血迹,这是属于越越的落红,也是象征越越是他的女人的象征,看着那上面的血迹,杨睿泽嘴角微微的扬起,抹上幸福而又温柔的笑容。

    同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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