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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夜泽虎!
声音干涸“泽虎,我是烈,韩烈。”
夜泽虎轻轻的抬起头看向韩烈“你认错了。”他要去陪他的娘子……
“不……不会,我不可能会认错人。”韩烈飞身上前,一把手把上夜泽虎的脉搏,微微的皱起眉,很重的内伤,而且身上应该还有外伤。但是内力雄厚。这……泽虎的内力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夜泽虎一个挥手,韩烈飞了出去,瞪大了眼睛“泽虎……”
“你认错人了。”如果不给希望是不是就不会再绝望。他不希望他们再为他难过。
轻轻的遗体气,棺木轻而稳地到了他的肩上,往幽径深处走去。
“夜泽虎,你不要你的娘子吗?”韩烈朝那冷漠的身影冷厉的怒斥。
惊喜的看着那道身影微顿了一下,但继而又往前而走。
“冷苡柔,我说的是冷苡柔,你忘记她了吗?”韩烈再度大喊。
夜泽虎停住了身子。
韩烈一步一步地慢慢地走上前去“你可知道她为你吃了多少苦?你可知道她一直在等你?”眼睛死死地看着,像是要把他的身体看穿一个窟窿。
夜泽虎手中眼睛缓缓的睁开,再闭上,烈说什么?他说什么?
“……什么?”干涸的声音从夜泽虎的口中发出来,又干又哑。
“冷苡柔,她在等你,她一直等的都是你。”韩烈拼命的喊着。
夜泽虎倏地回过身来,这次换他死死地盯着韩烈“你说什么?我娘子没死?”
韩烈看着他手里的棺木,眼睛里面露出不可思议“你那……”别告诉他那时他从公寓了人哪儿要来的?
肩上的棺木猛地飞出去,杨夜泽虎身体疾驰而来,紧紧的抓住韩烈“你说什么?我娘子没死?”
韩烈终于明白了,垂下眼,轻轻的叹息,都是情痴……
“你说啊?我娘子没死对不对?轩辕进骗我的是不是?”手中的力道让韩烈紧皱起眉。
“先……先放开我”泽虎的内力什么时候竟如此的厉害了?
“不……你先告诉我,我娘子没死对不对?”夜泽虎此刻听不见任何话,他只能听见他说他娘子没有死。
“是……她没死……你先放开我”他快死在她手里了,他的手脱臼了。
“真的?”夜泽虎眼底的光彩倏地闪亮,小心翼翼地问着。
“真的,放开我”再不放开,他的手就要被他废了。
“夜泽虎,我的手断了,你就是这样对我的?”韩烈用内气在夜泽虎的耳边吼着。
夜泽虎被惊醒,立即松开手,看着韩烈的手松垮的掉在那儿,两忙帮他接上“你没骗我对不对?”
“她没死”韩烈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酸酸的,隐隐作痛着!他与她此生无缘……
垂下眼,掩饰心里的波动,打量着眼前的夜泽虎,心里轻叹一声,也好!至少不是所有的人都痛苦着!
“她在哪?烈,我娘子在哪儿?”夜泽虎又想要激动的抓住韩烈。
“停”韩烈大吼了一声。
“她没死,先去王家镇吧,先把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伤给治一下。”他的内伤换作是任何人都倒下了。
“不行,我要先去看我家娘子。”夜泽虎拉着韩烈就往外面飞奔。
“夜泽虎”韩烈发现现在的夜泽虎等于陷入了另一个疯狂中,手中飞出一枚银针,插上夜泽虎的动脉。看着缓缓倒下去的游泳池,心里轻声叹息!
王家镇安康药房
“少谷主,这是药”管事的亲自端着熬好的药过来。
韩烈看着已经上了药的伤口,再在他身上插了一根银针……床上的人缓缓的睁开眼睛,飞快的腾身而起,看到哦啊韩烈时瞪大了眼睛……不是他做梦?他真的遇见了烈?而且……而且娘子没有死?
“烈,我……”
“喝掉那一碗药,不然你别指望我告诉你,她现在在哪里?”韩烈收回银针,转过身的时候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悲伤和决然,从现在开始,她对他而言,就只是泽虎的妻子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相逢、她是?
夜泽虎飞快地抢过碗,一仰而尽:“烈,我娘子……”他娘子现在在哪里?
“穿好衣服,衣服是我让人买来的。”韩烈静静地坐着,眼睛似乎紧盯着手里的茶杯,其实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他的心里很痛。
夜泽虎如同一个听话的小孩子,飞快的穿好衣服,“烈……”
“头发……”她见到他应该很高兴!也罢,她和泽虎幸福就好!不知傲到时是否会和他一样的心情?他看到泽虎应该也会很震惊吧?还有她……
……
两条人影如云烟一样的飘着赶路,夜泽虎尽管受了内伤,但是内力却要比韩烈要高的多,所以此刻他接着韩烈拼尽全身的力道奔驰着……
韩烈打量着夜泽虎,黑发很有精神的用玉簪绾着,露出了那张精致如画师描绘出来的脸,俊俏的五官,脸色略微苍白和清瘦。但是那双如墨似的黑眸却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那里在有着狂喜、不安、期盼、歉疚、幸福……各种情绪混和在一起。
他并没有告诉他,他们是如何救出她的,因为根本没有机会,他只知道要去见她……
以他们两人的轻功,他们用两天的时间就可以到达清河县,更何况以夜泽虎现在的情绪恐怕晚上也要赶路了,韩烈眼底微微闪出一丝捉弄,谁让他不听完他说的话就接着他飞奔呢?反正他到了清河也要等!她们的马车最起码也还要两天才能到清河县……
他可以预计得到乾陵山庄的人可是要面临一个天大的惊喜了。
此时此刻,冷苡柔的马车正在路上慢悠悠地走着。
马车内。
“娘,还要多久?”匆儿从软榻上面爬起来,从后面抱着冷苡柔。睡眼朦胧的眼睛还是半醒半睡的状态。
铭儿掀开布帘,“大雄哥,还要多久都有城镇啊?”
坐在外面驾车的大雄脸上憨厚地说道:“还……还有十里路。”这里正在南城郊区呢?
“匆儿,来铭姨抱,还等一会儿,就可以休息用膳了。”铭儿朝抱着冷苡柔的匆儿伸手。
匆儿撅起红红的嘴,“我要娘抱。”他喜欢粘着他娘。
“哼,小姐,匆儿只要有你在,就不要我们了。”流水经常带着匆儿到处玩的人,她可是看明白了,这匆儿机灵着呢?只要小姐没空的时候,她说带他出去玩,他就巴着她。
但是……哼……只要是小姐在,谁的账也不买。只会粘着他娘。
冷苡柔轻笑出声,“匆儿,水姨不高兴了。”
匆儿偷偷看了一眼佯装不高兴的流水,再偷偷地看了一眼冷苡柔。脸上浮出了为难,最终还是朝流水伸出手,“水姨抱。”虽然他很想要粘着娘,但是水姨不开心,娘会责怪他……
“呵呵,这还差不多。”流水得意的朝铭儿挑了挑眉,她可是没白带匆儿。
她们三人平常落花买菜做饭,铭儿打扫洗衣服,而她是负责带着匆儿到处去玩,所以匆儿除了冷苡柔,也就跟她相处时间最长了。
冷苡柔眼里面浮出笑意,掀开布帘看着窗外。这一路上拖拖拉拉地马车可谓是散步一样的走着,早早地就投了宿,再加上吃饭什么的时间,她们真正在路上的时间也就那几个小时。
现在也不过才走到三分之一的路。灵儿初八结婚,现在是初一,还有六天的时间,再怎么慢也可以到达乾陵山庄的。
冷苡柔看着外面的景色,道路两旁的树叶碧绿,破土而出的各种花草树木美化了这片土地。想起她上次去乾陵山庄的情景。那时候她的身边有他,可是现在却没有了他,多了匆儿……
上次正是伏热天,现在却是春季时期,天气很凉爽,最适合出门!春天是一个富有生命力的季节,也是一个美丽、神奇、充满希望的季节。
或是……她的希望呢?她希望他还活着!她希望她能再见到他!可是随着时间慢慢地过去,她心里更知道,如果不是出了意外,他如果活在人世不会这么久还没有出现的?
所以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希望不敢那么深,因为她不想绝望,也只是每天都告诉自己,她还有匆儿,她会活的快快乐乐地等着他……
只要一天没证实他确实已经死了,她永远不会绝望!
……
大雄子把马车赶进城里“夫人,请问是要用午膳吗?”
“你找一定雅静一点的客栈,我们吃了午饭再出发。”冷苡柔朝外面的人说着。
“是。”
马车停在客栈门口,大安子率先跳下马车,掀开布帘,“夫人,请下车。”
落花跳下马车,再牵着铭儿,然后才是抱着匆儿的流水,最后是冷苡柔。
众人都抬起头看向这家客栈,香满楼。
冷苡柔看着招牌上面的图案,微微地失了神,这是夜家的产业。
“小姐?”落花看着冷苡柔盯着招牌看,也抬起头看了看。没什么异常啊?香满楼?这名字倒是取得雅。
“没事,进去吧!”
正是正午时刻,用膳的人很多,大堂里面都挤不下去了。
“掌柜的,有没有雅间?”落花走上前问着正忙的焦头烂额的掌柜。
掌柜的抬起头看向来人,四个姑娘一个小伙子,其中一个姑娘手里抱着一个小孩子。
“这……姑娘……真是抱歉,这雅间没有了,您看要不稍等片刻?”掌柜的边说边用眼神扫视着大堂里面还有没有空位。
“真是巧!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一道浑厚的男声在落花身边响起。
落花抬起头,竟然是那日在店铺里头的男子!
甘书华看着落花,再看了一眼她后面的众人,“在下倒是订了一间雅房,如果姑娘不介意,倒是和在下一起共用。”
这……落花回过头看向冷苡柔,现在正是吃饭高峰期,换哪家客栈都差不多,冷苡柔仔细地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男子。
一身锦衣可以看出家底不错,五官出众,虽然一身的冷漠气息给人感觉有点高傲。但她可没漏了他看落花兴味的眼光,他……对落花有意?想到这里,冷苡柔点了点头,就是不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是落花的缘份了?
“那恭敬不如从命,谢谢公子。”落花大方的朝甘书华一笑。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
甘书华微微打量了一眼冷苡柔。
“请。”
……
看着桌上面的菜式,冷苡柔垂下眼,这男人是在追落花!这么一桌子菜还真是浪费了。
“大家都吃吧!不用客气。”甘书华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落花。这姑娘很沉稳又大方。给他的感觉很好。他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她。
“大雄,多吃点。”冷苡柔招呼着一直不安地想逃跑的大雄。
她要求大雄和她们一起吃饭,他是她雇请的,这一路上自己要对人家包食宿。所以昨晚上她也给他要了一间房,并且要求他和她们一起同桌吃饭。他当时震惊的表情让她现在心里都在微笑。这个男人是个很纯朴的男人。
“……是……多谢……夫人。”大雄口齿有些紧张。
铭儿夹起一块肉放进大雄的碗里,“大雄哥,多吃点。”铭儿一路上和大雄很是近乎,甚至叫起了大雄哥。
大雄脸上出现了红晕,连忙捧着碗筷吃着。
冷苡柔微微看了一眼公子哥一样的甘书华,再看了一眼纯朴憨厚的大雄!嘴角漾起一抹笑,如果这一趟能促成两段缘份就好了。
“娘。”匆儿用手指鸡腿,扯着冷苡柔的衣服。
“来,水姨喂你。”红参看见连忙把鸡腿夹了过来。
甘书华看了一眼冷苡柔和落花,“不知道夫人贵姓,何方人氏?”他刚才听见对面的男人唤她为夫人。
路冷苡柔拿起帕子给匆儿擦了一下嘴,再抬起头看着甘书华,“我夫婿姓夜,是靖安城人,这次出来探亲。”靖安城才是适合她的地方,她是她的家。
“哦,那这位姑娘?”是她的婢女吗?可是看又不像。
“我视如妹妹,她叫落花。”冷苡柔难道如此爽快地回答一个男人的提问。
落花抬起头来看向冷苡柔,再看向甘书华,用眼神示意冷苡柔不要乱牵红线,不过,听到她说她视她如妹的话,她心里还是很感动。
“在下明白了,来,请。”这位落花姑娘武功不俗,而且沉稳冷静。
“落花姑娘师承何处?”甘书华打破了脸上的漠然态度,也让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侍从下巴一直往下掉,不会吧?这是……他家少爷?
“这似乎并不重要吧?甘公子。”落花淡淡地出声。这人竟然就是金铺的东家。甘书华,他想干嘛?想接近她套近乎,打听饰品阁里面的玄机?
冷苡柔眉梢间掠上一丝奇异,这落花似乎并不认为这位公子是对她有意?
“咳……也是。”被落花毫不客气的打断,甘书华脸上有着微微的红晕。连忙转开话题。
“落花姑娘是江湖中人,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乾陵山庄?”
甘书华听着众人的奇怪的脸色,“在下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只是我们此次正是要去乾陵山庄喝喜酒。”冷苡柔礼貌的回答。这人的眼睛并无恶意,只是看得出来他从来没有追过女孩子。正在努力找话题。
“原来如此。”去乾陵山庄喝喜酒,那她们肯出自不俗人家,可是为何在靖安城定居呢?拒他所知,她们是两年前到靖安城的。她们是哪里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冷苡柔看着甘书华的脸色,心里微微一笑不言语。
“在下听说这药谷少谷主疯狂地寻找一个男人,只是因为和少谷主曾经的好友有几分相像。”甘书华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江湖传闻,也许是他感觉她们都是江湖中人吧!
所以自然就说些江湖上面的事情了。
冷苡柔睁大眼睛,他说什么?“你说什么?”落花率先出声。
“嗯?”甘书华有点被落花的样子给愣到。
“你刚才说药谷少谷主找谁?”落花看了一眼同样震惊的冷苡柔焦急地问着。
“是啊,听说那人长的和三年前已故的明月阁主有七分相似。”干书华疑惑的说着。
冷苡柔似乎被重重的一击,身体晃动了一下。继而站起身来,“公子,我们有急事在身,这次多谢公子。”抱起匆儿,率先走了出去,“我们先告辞了。”
众人都匆忙地跟了上去,甘书华皱起了眉头,这……他刚才说的什么传闻和她们有关系吗?
……
“小姐,现在我要怎么做,回药谷吗?”落花连忙问着冷苡柔。
冷苡柔心微微的颤抖,抬起头看向前面的一家药店,眼睛一亮,“落花,你去药铺,通知一声韩烈大哥,就说我们现在往乾陵山庄方向赶,让他务必要去乾陵山庄。”
落花点了点头……
“大雄,现在我们开始赶路,这里离清河县不要走多久?”冷苡柔焦急地问着。
“夫人,咱们只是走了三成路程,如果赶路,都要后天才能到。”大雄也知道一定是有事情发生,不然夫人不会突然这样焦急。
“红参,你去买点干粮,从现在开始我们连夜赶路。”她此刻心急如焚。
“好。”流水也知道冷苡柔的焦急。
……
日落日升,两天过去了,冷苡柔几人都满脸的憔悴,脸上都有着疲惫,匆儿很乖,看着他娘的脸色,也懂得不闹,饿了就吃干粮,困了就在流水的轻拍下睡觉,流水和落花两人还好一点,两人都有武功,赶两天路是不成问题的,但是冷苡柔和铭儿就没这样好了,铭儿一脸的菜色,冷苡柔则全身绷的紧紧的,她好怕,万一……万一只是一场空希望,她要如何调整这空洞的失落?
“夫人,你再坚持一会儿,还有一刻钟就要进清河县城了。”大雄子这两天也是拼尽全力的赶路。
冷苡柔身体一震,到清河县城了吗?
“等等,在路边停下。”不,她要做好心里准备,她不能这样子满腔的希翼,如果……如果不是他?她会崩溃。
“是。”大雄把车停在一边,看着前面一条河流,满脸惊喜,“夫人,这里有一条河流,您下车洗把脸,也让自个儿精神一些。”这两天赶路他是男人可以挨得住,可是夫人一众姑娘家,这两天受苦了。
听到了有河流,子云惊呼一声,“太好了!”
一行人下车,冷苡柔看着眼前的河流,怔怔的出神,真的到了清河县城了!
她曾经在这条河上面对着他弹琴唱曲……时光匆匆流逝,一晃就已经过了三年半了,快四年了!
这条河可以让她与他重逢吗?
铭儿拿着沾了水的帕子递给冷苡柔,“小姐,擦擦脸。”她也希望那真是姑爷。不然小姐一定受不起这打击的。
“娘,花花给娘。”匆儿拿着一朵小红花献宝一样的跑到冷苡柔面前。
冷苡柔把匆儿紧紧的抱入怀里,“匆儿,我好怕。”她此刻好怕,好怕那根本不是他!
“娘……”匆儿小小的脸上有着惊慌,“呜……呜……娘……”
匆儿的哭声让冷苡柔心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