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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也是你叫的,滚!”玉言之背过身去,流年不利,这恶心的女人怎么在这。
毫不理会玉言之眼里的厌恶,肥肉女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人家知道你是舍不得离开,又回来找人家了。”说着还伸小手,哦不,是大手勾了勾他如雪的衣。
“你滚不滚?”要不是看她是他最尊敬的赵老王爷唯一爱女的身份,他早动手了。
“言之……”肥肉女压低了声音,细如蚊吟。
两人在大街上僵持了一会儿,肥肉女突然惊呼一声倒地不起。
“你挡道了。”苏恨瑶扶着冬儿打他们身边走过,她可没想空管这些闲事。
“郡主!你没事吧?”一旁的侍卫慌忙去拉肥肉女。
肥肉女的丫鬟出声喝道:“大胆刁民,竟敢以下犯上!来人,快把她抓住!”
“这体型都把路挡完了,我能不推开她么,谁知道她这么经不起推来着。”苏恨瑶淡定,脚是一点也没停下。
“你别想走!”摔得七荤八素的肥郡主好不容易站定,可怜兮兮拉着玉言之的袖子:“言之,这刁民她,她说人家胖。爹爹说丰韵之美放在筱娅身上也不为过。这刁民居然这样说人家。呜呜呜。”
玉言之端详她肥硕的脸,咧嘴一笑:“我倒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言之你……”赵筱娅大口一张哇一声哭着跑了,嘴里直喊着爹爹。
侍卫丫鬟在后面狂追。
跑这么快?有潜力。苏恨瑶赞许。
“姑娘请留步。”白衣男人叫住了她。
“何事?”苏恨瑶有些奇怪,大麻烦不是跑了嘛,还来烦她?
“那个……”男子局促着讲不完整一句话。
“迷了路找别人问去。”苏恨瑶挥了挥手语气不善道。
“方才姑娘无意间的举动为在下解了围。在下是大夫,不甚与家仆走失。在下见旁边这位姑娘受伤,希望能帮到姑娘。”男子不死心继续游说,温文尔雅的样子很是诚恳。
眼前女子虽然蒙着厚厚的面纱看不清面容,但漂亮的眼睛给人很特别的感觉,他就这样鬼使神差叫住了她。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拐卖妇女儿童的贩子?”苏恨瑶打量他一圈闷声问。
“在下以玉言之的名号作担保。”男子觉得有些好笑,这女子你呀我呀,毫无大家闺秀风范,谈吐市井粗俗但不会给人不快之感。
苏恨瑶看了眼面色越发苍白的冬儿,她们到处寻访药铺,离南王府最近的铺子病人都快排到城外三十里地了。
冬儿生得这般娇小怜人,那粗野的丫头给的那一拳会不会内出血?
她不想开口求贱男,她还不信了离了南王府靠她自己就找不到一家药铺可以挂急诊!
这样想着,她眼睛一眯声音阴沉道:“要是敢耍花招,我把你卖到街口的青楼做小倌。”
面上呆萌暗地黑心的男人她见多了。虽然这是古代,她也不敢掉以轻心。
“额,好……”好一个刁钻的女子,玉言之觉得很有兴趣。人们听到他玉面神医的名号大多崇敬不已,只有她一脸警惕防备。
他们没有注意到街口那双愤怒的眼,一身深蓝色捕快装扮的女人恨不得将二人烧成灰。
“三姑娘,这,这还要不要押解这犯人去刑事部?”两个小捕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这帝都谁都知道这三姑娘是不好惹的角色?
“犯人要押解去审,这奸夫淫妇我要抓,赵老爷子家那肥婆公然破坏人家家庭我也不放过。”三姑娘狠狠剜了两人一眼,一拳砸在墙上。
两个小捕快抖了抖,赔笑:“抓,统统都抓。”
**
裕华楼厢房内。
玉言之慢条斯理的取出一沓厚厚的白布,里面整齐划一插着银针。
只见他三针下去,冬儿面色便逐渐红润起来。
苏恨瑶是第一次见识银针救人,看上去比开刀要好使的多。
“这三个穴位下针是治疗什么的?”苏恨瑶好奇宝宝般询问。
“化解这位姑娘体内淤血,若是拿捏不好容易大肆出血。”顿了顿玉言之问道:“姑娘你对针灸很感兴趣?”
“只是看上去很好玩。”苏恨瑶凑近了些仔细端详银针插入的深浅度。
“我给她开几付药做调养用。”玉言之执起桌上的毛笔一番奋笔疾书,潇洒飘逸的行书便跃然纸上。
“每一个人体格不同,下针深浅度肯定也不同。到底该怎样把握好度?”苏恨瑶对着三枚针自言自语。
“常触摸自然就能把握度。”玉言之耐心的应道。
这女子对行医兴趣很大,也善于思虑,若是男子应该是个可造之才。苏恨瑶接下来的话让他彻底语塞。
“看来你摸过不少人啊?”苏恨瑶有所顿悟的挑了挑眉。
“……”玉言之白皙的脸上泛出一丝红晕,无奈的样子甚是可爱。
楼下闹市区突然变得很吵,马蹄由远及近让苏恨瑶好奇的推开窗户张望。
熙攘的人群纷纷让开一条宽阔大道,潮鸣电掣的铁骑队从人们视线中一跃而过。
为首面色严峻的男人留给了苏恨瑶俊美的侧面线条,他一身黑色秀云纹锦袍,急速前行让袍子被风扬起,如墨的三千青丝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结绳,不羁的在风中恣意翻飞,明明是不协调的装扮却给人气势横溢,英姿飒爽的感觉。
那是天生王者的气场!
他右耳那一晃而过的幽幽蓝光让苏恨瑶扬起笑。
白翎衣!
“玉言之啊,你对这皇都熟悉,这骑马横街而过的男人很厉害?”苏恨瑶歪过头问。
“他啊?”玉言之给冬儿理好床褥不屑道:“不予评置。”
“你们很熟。”听这口气好像他和白翎衣有点渊源。
“熟透了。”玉言之不温不淡的应了句,然后给自己倒水喝茶。
饶是玉言之有良好的素养,可一想到自己回皇都的原因是素和湮西他就火冒三丈。
“可以透露点消息?”苏恨瑶搓了搓手一脸媚笑坐到玉言之边上去。
她想,白翎衣啊白翎衣你也是穿越到个倒霉孩子身上了呀?!
玉言之有些奇怪,这皇都内外天子脚下竟有不知道自己与素和湮西的人,转念一想,她若是待在深闺不知外面也情有可原。可这姑娘像是久待深闺的人吗?
她满脑子思考着眼前的女子是不是在装傻,或者她当真不知情,是从别国来的也不一定。
想到这一层他问:“他很重要?”
“当然不,若是比较起来我更愿意向你讨教医术。”苏恨瑶敏锐的感觉到他在审视自己,因此快速的做出了反应。
这时,门被狠狠撞开。
“讨教起医术来了,以后岂不是要天天见面?”一身戾气的女子手持长剑看着二人。
“你来作甚?”玉言之下意识揉了揉头疼的太阳穴。
“抓奸夫淫妇!”女子鼓起腮帮子,杏眼怒瞪。
“简瑜,什么奸夫淫妇?!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玉言之有些怒了,皱眉怒斥:“你少在这丢人现眼,快走!”
“我认识你,你就是那晚在南王府大言不惭,不知羞耻的女人!我要抓你进刑事部坐牢,判你个十年!”女子拔出长剑挽出剑花要刺过来,苏恨瑶一个侧身躲过顺势踢掉了她手中的剑。
“简瑜你,你实在是被宠得无法无天天!”玉言之抱歉的对苏恨瑶道:“姑娘,在下要向您道歉,实在是对不住。”
“玉言之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谦和了,我是你未婚妻!怎没见你对我谦和过?”女子脸上挂不住又朝玉言之吼。
“我们已解除婚约。”玉言之淡然回应。
“你!”女子踢掉一旁的椅子,指着苏恨瑶骂:“狐狸精,勾搭了别的男人又来勾搭我男人。迟早我会把你抓紧大牢。”
“姑娘,说话请尊重别人。”苏恨瑶温和道:“玉公子,我先行告退。”
身后传来一阵惊天动地摔瓶子砸东西的声响,这影响不了苏恨瑶的心情。
良久,女子啜泣着从里面跑出,经过苏恨瑶身边狠狠等她:“狐狸精,你给我等着!”
“姑娘,在下实在……”玉言之显得极为尴尬。
苏恨瑶打断他:“清者自清。待会我去采购一些用品,麻烦你帮忙照看冬儿。”
“可,可不可以……顺便帮在下雇辆马车?”他眼睛往一边飘,局促的表情耐人寻味。
“楼下有很多呀。”
“在下,在下不懂与人交道,身上并无分文……在下在外云游一年,回到皇都分不清该走哪条街……”玉言之一言难尽。
“家门口也迷路,老年痴呆啊你。”遇到个社交白痴也算她倒霉,苏恨瑶不雅的翻了翻白眼。
“什么是老年痴呆?”玉言之呆呆询问,一副好奇宝宝状。
“额,老年痴呆就是……算了,你家住址你总该知道吧?”
“南王府右侧的宅邸。”
“……”
孽缘啊孽缘,从穿越到现在她遇到一切事情都会和南王府扯上关系。
第七章 神秘的神兵山庄
神兵阁。
苏恨瑶提着两篮子药材满意站在神兵阁铺前,玉言之说这神兵阁是神兵山庄在各国帝都开的兵器铺子。这里几乎涵盖了天下所有最好的武器,件件都是无价之宝。
没有枪支弹药和现在科技的高配置装置,她至少得有件趁手的武器。
铺子设在繁华的街后,人迹罕至,铺子里没有人,只有三四十岁的掌柜在柜台处埋头做账。
“按规矩办!门前有告示牌。”掌柜噼里啪啦拨弄着算盘,头也不抬道。
苏恨瑶对着告示牌端详良久,闷声道:“上面的字我看不懂。”
“有钱给钱,没钱给身上一个东西。”掌柜手上动作不停,告之她上面的意思。
苏恨瑶摸了摸腰包里的碎银子:“我给钱。”
掌柜抬头看了一眼苏恨瑶又继续做账。
他明显看她一身粗布衣裳,一无所有。
狗眼看人低!苏恨瑶随手拿起一柄长剑掂了掂,刀锋如雪:“太轻了。”
“这可是尹月山庄庄主生前的宝剑。”掌柜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她摆弄店里的宝贝,明显鄙视她不识货。
苏恨瑶也不计较,这剑是好,杀人太温和了。
一把精致的匕首映入眼帘,黑色的底纹,通身繁杂的花饰。刀柄上有小小的隐字。
抽出刀刃,其刀锋锐利无比,隐隐泛着嗜血红光的刀面映出她蒙着面纱的脸。
“我就买它了。”苏恨瑶将兜里的碎银子啪一声尽数放在伙计面前。
“你耍我?”掌柜看着桌上的二两银子傻眼,这把匕首好说也值万两白银,二两银子不是耍他还是什么?
“我身上就这么多银子,再多的没有。”苏恨瑶摊摊手一脸无奈。
“嘿你这女人,我方才就问过你拿什么交换?你说你给钱,区区二两银子就来打发我?”
“难道二两银子很少?”她确实对这个时代的东西不是很熟悉,二两银子能买什么她也没什么概念。
“来人,把这闹事的女人给我抓起来!”
神兵阁顿时出现重多手持十八般武器的男人,个个身手矫健。
“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这匕首本姑娘不要了。”她不想惹事,毕竟苏恨瑶这常年病态的身子骨对付一两个侍卫可行,面对众多真正的高手她就不敢确定了。
“这可由不得你了。”掌柜烧掉手里不知何时多出的字条,负手而立:“我们阁主有令,这匕首你不要也得要。”
“欺人太甚!”苏恨瑶刚要有所动作,被身后一男人悄无声息的拧住两只胳膊肘,任凭她使劲浑身解数依旧动弹不得。
原来她也有被人吃得死死的时候。
掌柜不紧不慢道:“阁主说了,是你先要招惹,别怪我们不客气。”
“……”苏恨瑶狠狠瞪了一眼掌柜:“我要见你们阁主。”
“我们阁主不想见你。”掌柜又拿狗眼看人低的眼神看她,那意思,你算什么东西,我们阁主岂是你想见的:“来人,让她画押。”
说时迟那时快,苏恨瑶奋力一个上踢腿,直直踢中钳制她的男人头,饶是如此男人巍然不动,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
这让她觉得恐惧,要是正常的上踢应该痛得晕过去才是,可这男人分明没有感觉。
就这样苏恨瑶被强迫画押,她只顾着挣扎甚至都没看清纸上的内容。
“放开这姑娘。”掌柜满意将契约书揣进怀里道:“姑娘这隐月刀归你了。”
待睁开桎梏,苏恨瑶唇角一勾:“都被你们逼着画押了,你觉得我还会给你们留活路么?”
她一手将隐月刀急速插中身后男人的心脏,鲜血迸溅。男人瞳孔快速扩大,没有痛苦的叫嚷就这样死去。
“果然是把好刀,加速人死亡的好刀。”苏恨瑶眯着眼打量男人的鲜血的颜色,她并未急着拔出刀刃眼光瞟向所有人:“还有谁想上的?”
掌柜被吓得连连后退,哆嗦道:“你给我住手!”
“那要看你的诚意了。”苏恨瑶一个侧身躲过敌人差点划破她动脉血管的一刀,隐月刀狠狠劈向敌人的刀刃,兵器相交刺耳的声响,敌人的刀瞬间折断。
苏恨瑶迅速割破敌人的手腕,没有一声痛苦的呻吟,便扑向她活想把她撕碎。
其他人也蠢蠢欲动想要一窝蜂涌上来给她致命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苏恨瑶依着前面的方法一刀刺中敌人的心脏。
这些敌人没有表情,动作悄无声息,踢打与刀刃相向对他们毫无作用,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血是不正常的浅红色!
“住手,住手!”掌柜吓得魂不守舍,急得冷汗直流:“全都给我住手!”
没人听他的呼吁,又有两个敌人蹦着鲜血倒地溅了他一身。
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倒下的尸体逐渐萎缩成黑黄色,像被人抽干了血液般的枯干可怖。他们瞳孔扩大到极致,像早被人杀死了一般。
到处飞溅的血也变成墨一般的黑色!
掌柜暗暗叫糟,她知道这个秘密了,那他已经是逃不过一死,咬咬牙道:“姑娘我把契约书还给你罢,这铺子里的东西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嗯?”苏恨瑶又刺中一个敌人后,停顿下手里的动作。
掌柜挥了挥手,那些面无表情的敌人将干尸统统抬了下去。
“你这算是在跟我做交易?”他想让她封口,不死的杀手,隐月刀刺中其心脏才可以致其死亡。
冒着冷汗的掌柜煞白一张脸将契约书塞进她怀里,劝慰道:“你拿了兵器快走吧。”
“为什么?”这时候不是该杀人灭口吗?
“只要你手里有隐月刀,一千个也杀不了你,想要什么拿了快走吧。”
苏恨瑶也不客气,眼睛到处瞟,放兵器的柜子下面有个暗格,里面布满了灰尘,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件兵器的影子。
她去将它拿了出来,拍拍呛人的灰尘。
轰一声,站在一边冒汗的掌柜脸都绿了,放置兵器的整个柜台全塌了,各种价值连城的兵器掉了一片。
“不好意思。”苏恨瑶歉意一笑,手里这个布满灰尘的兵器是条长鞭,鞭子通身呈现青色鱼鳞状,极为细密。闪闪发亮的东西镶嵌其间,细细一看,竟是极为锋利的刀锋。
鞭上有个苏恨瑶不认识的字,又是一个带字有出处的兵器。
她尝试着一鞭挥出去,神兵阁偌大的墙面被划开一条六尺长大口子,还能看到隔壁卖鱼铺子的鱼池子。
杀伤力极大!
“我要它。”收起鞭子放在腰间,苏恨瑶在掌柜放松的表情下走出神兵阁,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折了回来。
“你,你还回来作甚!?”掌柜立即提高十分精神。
“我忘了拿我的两个篮子。”拿上篮子她不经意的问:“有没有一百八十发的银针?”
“有,别说一百八,七百二都有,来人,给她。”掌柜头疼欲裂:“别回来了,你快走吧。”
“……”
出了神兵阁,苏恨瑶拔出隐月刀将契约书毁了个粉碎,这才满意离开。
她不知道,有人紧随其后出现在神兵阁前,他掌风发力,细碎的纸屑聚拢在他的手里,他手持云扇擎着意味不明的笑:“你是逃不掉了。”
他身形一闪而去,留下一抹幽蓝的光。
第八章 你奈我何?
宽阔的古道铺着青石板,长的像没有尽头。石柱里幽幽的青灯洒下昏黄的光芒。古道左边是高高的城墙,上面有被雨水冲刷墙皮脱落的痕迹。右边是各个王孙贵族雍容奢华的宅邸。
禹国建国三百年来皇室贵族都住在这里,它是一种象征,权贵的象征。
马车在玉侯府放下玉言之。
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