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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气出来的,原来是他的错。素和简南被症断堵得哑口无言,想要说什么最终作罢:“夜宁我们走。”
“多谢九王爷,玉神医。”苏恨瑶感激行礼,终于弄走了贱男这个大瘟神。
“夫人不必言谢。”玉言之倒是有些佩服这女子,敢和当朝位高权重的七王爷叫板质问。
“叫我恨瑶就好。恨瑶觉得愧对九王爷、玉神医,贱男……额,七王爷在朝中会不会针对你们?”
“不碍事。”素和湮西勾了勾漂亮的唇,看完一场好戏,对这女人眼底的漠然感到诧异。
难道她不是像世人口中那般爱惨素和简南?
“妾身有事求九王爷。”她这身子骨一个人回去肯定会被为难。
“请讲。”
“陪妾室回南王府取些衣物吧。”拿出楚楚可怜的眼睛看着他,让人不忍拒绝。
他道:“好。”
第十五章 追查(上)
近来莫城最热门的话题是什么?
自然是七王爷家小贱妾又傍上了别的男人,一傍还傍上了两,硬生生给七王爷扣了顶绿帽子。
这傍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九王爷素和湮西和小侯爷玉言之。
话要从苏恨瑶那日回南王府拿东西说起,好巧不巧,正逢帝都女神捕三姑娘,素和简南亲妹子禹国唯一的小公主素和简瑜上门找茬。
在她菜园子里大闹了一场,苏恨瑶一怒之下恨不得拿鞭子抽她一回。
更惊悚的是这女人当着所有看热闹的下人朝她吼:“我未婚夫你敢染指,现在又来染指九皇兄,你个贱女人!”
这无疑是重磅炸弹。
公主吃得太好,闲着没事无理取闹,被素和湮西笑眯眯“请”回去了。
于是,每日玉言之府上都要来不速之客,苏恨瑶走哪,她就死盯着哪。
当然这不速之客还包括绯闻男主之一的素和湮西。
素和简南像是从她生活中消失般,只有如流水般涌入玉侯府的补品证明他一直都在。
最头疼的不是这个,而是现在——
“三姑娘,这些日子你都看到了,我和小侯爷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你可不可以别一天到晚盯着我?”被素和简瑜紧盯苏恨瑶神经也紧绷。
这姑娘是打算跟她死磕到底。
“贱人,你这么贱,我能放心的下我未婚夫吗?”素和简瑜直言不讳,真不讨人喜。
“你一盯着我就紧张,一紧张就神经紧绷,神经一紧绷病情不见好,病情不见好就一直无法离开玉侯府不是?”苏恨瑶揉了揉头无比神伤。
“……”素和简瑜索性转而盯着玉言之。
玉言之面无表情饮茶:“我们已解除婚约。”
“那你还回来干嘛?”素和简瑜也不是吃素的,死咬着不放:“你当初以不塌回帝都一步为要挟悔婚,现在回来是什么意思?”
“还是为了解除婚约。”
“我堂堂禹国公主被你悔婚已成为了众人的笑柄,现在是厚着脸皮希望你回心转意,你怎么还这么无动于衷冷酷无情?!”素和简瑜气得脸上一片绯红,这么劲爆的话在酒楼里她也敢吼出来。
此刻,他们正在在帝都一家酒楼里,苏恨瑶是随玉言之来暗查帝都各大药铺药品的。素和简瑜是跟着来的。
所以才有了方才这一出。
“你想错了,我不是回来解除我们之间的婚约。而是赵筱娅。”言下之意是他们之间的事早完了。
玉言之的话一出口,素和简瑜只觉得天旋地转,冬儿在一旁见状想要上前扶她,被她一把推开。
他不是为了她才回来,为了解除与他人之间的婚约!
是她一厢情愿,原来她真的不重要,原来一直是她自己在作践自己!
“我恨你!”泪水划过素和简瑜的面颊,她捂着唇冲出酒楼。
“你是故意让她知难而退。”
玉言之虽面无表情,但手中微微洒出的茶水说明了他的内心活动。
“简瑜虽飞扬跋扈蛮横无理,但为人单纯。希望你能海涵。”收到苏恨瑶理解的眼神他又继续道:“朝堂水深,娶了她注定是场政治姻缘。我本闲散的侯爷,并没有能力只手遮天护她一生平安喜乐。”
玉言之没拿苏恨瑶当外人,直言相对。
“这么说你对三姑娘还是挺上心的。”苏恨瑶理解这种感情,爱而不得。
“断,就要断的彻底干净。”
“想来你是豁达之人。”苏恨瑶知道他的意思,心里有就好,不一定要得到:“那你知道三姑娘的意思吗?”
“……”
苏恨瑶稍稍提点他:“万一她不嫌弃云游行医之苦想要和你远离朝堂呢?爱不是你一个想当然的事。”
“恨瑶甚聪慧,倒是点醒了我。多谢。”玉言之表情豁然开朗。
“其实,我倒很纳闷为何你会助我。”苏恨瑶坦言,他既无企图又无贪念为何助她这小小妾室?
“据我所知,我记得你也助过我。殷宁宁。”玉言之笑得神秘。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这玉言之想来不是拙笨之人,居然查出她就是殷宁宁!
“没有两个人会长成一样的眼睛。”玉言之笑了笑转开话题:“还剩下的两家药铺,我觉得不要抱以太大期望,你还得从当年你身边之人着手。”
苏恨瑶随玉言之暗查帝都各大药铺,实质上是借助玉言之的能力,查找当年致使她中毒的南疆毒的出售处。眼下只剩下两家药铺还未探查。
玉言之说应从身边之人着手,她这几日夜夜与冬儿促膝长谈,从苏恨瑶待字闺中接触的人,再到嫁入王府后接触的人统统梳理了一遍,值得怀疑的人太多。
“这几日我们处事低调,除了有几个暗自跟踪的人外,每家药铺口风都没有被封锁,也就是说当年的药根本不是出自药铺。”
玉言之一番话让苏恨瑶茅塞顿开,不是出自药铺,下毒之人对此毒甚是了解,与南疆必有牵连。
近来一直想着南疆毒之事,倒忽略了被人跟踪一事。常言道,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这事倒是被玉言之这文质彬彬的书生注意到了。
“看来我得做好两手准备了。”
到底是谁这么关心她,随时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你们在聊什么可否说来听听?”素和湮西不请自来,往苏恨瑶和玉言之中间一坐,笑眯眯道:“进门遇到了可怜兮兮的简瑜妹妹,可把爷心疼死了。安慰了她好一阵。话说你把她怎么了?”
“……”最后一句他是对玉言之说的。
“你说呢?”玉言之似笑非笑,看着很恐怖:“要不是你对皇上说帝都人人对赵筱娅郡主退避三舍,殿下会扬言给她个好夫君,多亏了你这个媒人才让皇上惦记起了我。”
“额……”素和湮西转头对苏恨瑶灿烂一笑:“爷抓了个人你一定感兴趣。”
玉言之:“……”被无视了。
苏恨瑶抽了抽嘴角,干巴巴的笑:“何人?”
“立焰门。”素和湮西勾了勾唇角。
玉言之手一抖,杯中的茶水洒了他一身。
第十六章 追查(下)
苏恨瑶一行赶回玉侯府时,刺客已经服毒身亡。死状相当凄惨。
“相思子。”玉言之略略看了看尸体下出结论。
这毒她在苏恨瑶遗留下的药书里面看过,是数时辰前服下内脏溃烂而死。
看来是没打算活着回去的探子。
呕——冬儿终是撑不住在一旁呕吐,她跟着苏恨瑶常年久待深闺哪见过这般阵势。
“冬儿你回屋里去。”
冬儿微微一点头,逃也似的的离开。
“来爷的怀里,别怕别怕。”素和湮西张开怀抱想要拦过苏恨瑶,被她白痴的眼光看了半响。
尸体上已经开始出现尸斑,苏恨瑶蹲下身子在尸体上摸索寻找。
“一般女子遇见这种状况应该急于寻求庇护,你还真怪!”素和湮西尴尬摸了摸鼻翼,一同蹲下来查看尸体。
嘶——苏恨瑶将尸体衣服撕开,继续寻找线索。
“额,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不理会素和湮西坏笑的眼光,她毁掉尸体上衣,尸体手臂上一处模糊不清的文身!
“把你搜到的令牌拿出来。”苏恨瑶一把夺过素和湮西手中的令牌,开始对比文身的花饰。
那是暗红的火焰状诡异图案。
“这人确是立焰门之人无疑。”苏恨瑶拍了拍手站起身。
“你还真细心。”
苏恨瑶又白痴的看了他一眼:“但凭一个令牌能说明什么。谁都可以拿令牌冒充。”
“……”这女人比一般女人精明强干,头脑聪明,他喜欢。
“立焰门是什么组织?”苏恨瑶很好奇这样一个组织竟然会对她这样一个深居简出的女人感兴趣。
“立焰门是天下最有名的情报组织,专门替人追查江湖、皇族最高机密。”玉言之解释道:“恨瑶,看来你是被立为了监察对象。”
“啊?”苏恨瑶表情像吃了苍蝇,把身上银票往桌子上一放:“姐一无所有,唯一有的东西就这八百两银子和丫鬟一名。”
“额……”素和湮西好笑道:“那可不一定,万一是门主看上了你呢?”
“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苏恨瑶她指了指自己的右脸一脸郁闷
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器摆在了桌上,那是一条有着鱼鳞表面其间镶嵌许多细密刀片的鞭子。
“青麟长鞭?”素和湮西摸了摸鞭子上隐隐约约现出的字,眼底闪过一丝微光。
“你知道它?”苏恨瑶诧异之。
“嗯。挺厉害的兵器。”素和湮西心里嘀咕,他当然知道。
苏恨瑶略略一说青麟长鞭是从神兵阁,额……抢来的,并未说到干尸一事。
“凭着硬手段就从一毛不拔的神兵阁抢来兵器,厉害。”素和湮西由衷赞许。
“立焰门联合神兵阁,看来我快歇菜了。”苏恨瑶自言自语。
“你如何得知立焰门的人一定就是神兵阁派来的?”沉默的玉言之突然开口询问。
“这个……感觉。”她当然不会说她发现了神兵阁的秘密。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素和湮西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苏恨瑶脑袋迅速转完,有些歉意:“侯爷,眼下追查南疆毒的事我们暂且告一段落,真凶安稳过了三年也不急这一时。再者我呆你府上怕有不便不如……”
“可是帝都近来严禁出售租赁宅院。”玉言之皱了皱眉,觉得这样不妥。
“这好说,去爷府上不就好了。安全有保障。”这段时日跟着苏恨瑶混,素和湮西也能随口冒几句奇怪的话。
玉言之:“……”这住他那儿和住这儿有差别吗?
“你府上?”依素和湮西这般风流轻佻的个性,她可以想像一堆莺莺燕燕围着她叫嚣开战的样子。
“他府邸在南王府旁边。”玉言之抽了抽嘴角。
“……”孽缘永远发生在南王府周边。
“言归正传。”素和湮西换上一本正经的表情:“方才与刺客交手我发现了个问题。”
“讲。”苏恨瑶横眉怒眼,素和湮西这人喜欢卖关子,和白翎衣冷酷逼人的感觉天壤之别。
哎呀,这女人也忒冷了点。
无奈他只好娓娓道来。
南王府出现刺客那日,他府上也来了位不速之客,并与之交上了手。
那刺客轻功极高,不细心很难发现其出处。
他本武技高强,对江湖门派的招式自是一清二楚。
后来他随苏恨瑶回南王府取东西,趁着她和素和简瑜箭弩拔张,将珍禽园检查了一番。
确信,刺客是与他交上手退败后,方才翻墙进了南王府珍禽园。
讲到这苏恨瑶打断他:“他是为了军事图去你那里的?”
“不一定。”素和湮西神秘的笑了笑。
但今日他去玉言之府上,正巧遇到有人潜入了苏恨瑶所在的厢房。房里翻找了遍无果,被素和湮西抓了正着。
他翻出了刺客的令牌,方才确定此人来自立焰门。
素和湮西道完,将桌上的杯子往外一掷。
“何人在此,还不快快现身。”苏恨瑶灵敏的听觉已经感应到有人靠近他们。
门外并无杯盏破裂的声响,只见一身黑衣的夜宁拿着完好无损的杯子出现在门外。
苏恨瑶无声冷笑:“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
夜宁眯了眯眼让开一条道。
“玉侯爷,求您快快救救我们家大夫人!求您!”一名丫鬟慌乱跪倒在地,这人苏恨瑶认得,是大夫人谢芸芸的近身丫鬟。
“她怎么了?”问这话的人是苏恨瑶。
“孩子生不下来,快不行了……”
第十七章 潇然出世
“恨瑶,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啊,啊……”谢芸芸惨白的脸满面泪痕,神志不清的说一些话,剧烈的产痛让她神智清明了一点。
丫鬟一脸心疼的给她擦汗:“大夫人……”
产婆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主子自怀着孩子便无半分生气,临产也无分毫力气。这叫她的项上人头如何作保?
“孩子,孩……”谢芸芸终是疲倦过度,无力的晕了过去。
苏恨瑶与玉言之赶到时便是这样一番情景。
玉言之不紧不慢上前给她扎了几针:“我从不接生,是生是死看她自己了。”
产婆子和打下手的丫鬟热汗瞬间变冷,玉神医不肯接生,这孩子要是不在了,依着七王爷阴晴不定的性子,他们的项上人头怕也难保。
站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苏恨瑶慢慢走到床边蹲下身,掐住谢芸芸的仁中。
“你给我醒过来,好好看着我。”苏恨瑶甚至有种想法,只要掐住她的脖子,她欠你的一切就还清了。心里虽是这么想的,说出来的却是:“不管你以前怎样对过我,孩子是无辜的。无论如何你要把她生下来。”
不知是针灸起效还是苏恨瑶的到来起效。
微微喘着气,谢芸芸终是苏醒了过来,动了动苍白的唇无力道:“恨瑶……”
“听我的,深呼吸,快!”苏恨瑶试探着说道:“为了和素和简南的孩子。”
“王,王爷……”谢芸芸泪水不止,咬着牙开始深呼吸,接着又是一阵产痛。
这个孩子是她倾尽所有爱与恨得来的,她不能没有。
人头保得住了,产婆子心下一喜,招呼着所有丫鬟有条不紊的开始着手接生。
时间分秒都是煎熬。
一声又一声产痛的叫唤,听着她的惨叫,苏恨瑶头晕目眩几欲倒下。
她单手撑着床框,一只手改握谢芸芸的手:“为了和素和简南的孩子,深呼吸,用力,用力……”
“看得出你心情很复杂。”玉言之抱住她滑落的身子,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大夫人,快了,快出来了……”产婆子压抑不住激动的情绪。
苏恨瑶为之精神一震,握紧了谢芸芸。
谢芸芸摇了摇头,汗水直淌的脸痛苦不堪:“不行,恨瑶,我……不行了。”
“你给了他一半的生命,就差一步了,芸芸,无论如何你要坚持,就当是为了素和简南好不好?”苏恨瑶心里一直排斥着这些话,说出来却是另外一回事。
“王爷,王爷……”谢芸芸泪水又溢了出来,交织着汗湿了大片床被。
为了素和简南,她用尽了最后的力量。
哇,一声尖锐的啼哭打断苏恨瑶发怔的思绪。
“是个小王爷!”产婆子捏了一把汗,兴奋唤一旁的丫鬟:“快去禀报王爷,快啊!”
看着手脚麻利的产婆子用剪子剪断孩子的肚脐,将孩子包好放在母体旁边,苏恨瑶缓缓舒口气。
谢芸芸扬起苍白的笑:“谢,谢……”说完,头一歪晕了过去。
丫鬟惊叫起来:“大,大出血。”
苏恨瑶脑海里迅速闪过休克二字。
求助的看向玉言之,他早开始与产婆子行动开来。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被端出,一捆又一捆染成血红的白布被清理出。
厢房里一直闹哄哄的,孩子开始不停的啼哭,拼命扑腾着手。
玉言之抹一把大汗淋漓的额:“先把孩子带走。”这话是对着苏恨瑶说的。
新生的生命,苏恨瑶小心翼翼将孩子包好抱起,孩子就立刻停止了啼哭。
“乖,不哭,不哭。”她用指尖碰了碰孩子还未展开的皱巴巴的脸。
“恨瑶。”玉言之叫住了她:“我只能尽力。若不其然,必将一死。”
她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放在现代,大出血出现休克,即便挽救回来,也会留下后遗症。
她见到了很不想见到的人——殷凌儿。
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