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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嫡女 作者:马晓样(晋江金推vip2013.11.28正文完结)-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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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穆急忙装可怜的说:“这帮人最无耻的是居然还让给我斟酒的女人撒了我一身酒水,故意往我身上靠,然后我就怒了,自然不好同你讲。”
  “那么今日你为什么又要告诉我呢?”梁希宜感受到他手里的不老实,笑着说。
  “因为岑哥儿说你是爱我的……”
  梁希宜浑身一震,脸颊通红,她没想到说到最后是这么个结果。
  欧阳穆的指尖捏住了梁希宜的下巴,柔声道:“看着我希宜,你,你是爱我的吧。”他问的没有底气,不论他在外人面前多么的霸道,一旦面对梁希宜,整个人就做贼心虚的像是一只耗子,任由梁希宜揪住他的尾巴,不敢有丝毫反抗。
  梁希宜被他看的心慌,突然猛的踮起脚尖,迎上他的唇角,亲了一下,道:“不然呢。”
  欧阳穆愣了片刻,顿时心花怒放,二话不说拦腰横着抱起梁希宜,扔到了床上压在身下,道:“真的,很爱我,很爱我,对不对。”
  梁希宜莫名笑了,使劲抬起头,嘴巴伏在他的耳边,说:“欧阳穆,你赢了,你这个大坏蛋,你真的赢了,我发现自己是真的,真的是已经爱上你。所以我想了很久,决定不去计较你过去的一切,那些老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懒得去看了,我,不在乎了。”
  欧阳穆呆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唇角越裂越大,恨不得可以塞进去一个拳头,他忽的低下头亲吻着梁希宜的脸颊,脖颈,上下亲吻着,呢喃道:“希宜,我的希宜……你是我心尖尖的宝贝,真的,什么陈诺曦,跟你,跟你感觉完全不一样的。”
  即便是同上一世相比,他也不曾那么爱过前世妻子呀。最多不过是仰慕,更多的是感恩,然而现在,他真是从心到身,一刻都离不开梁希宜,饶是刚才同岑哥儿喝酒,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梁希宜会不会等他回家。所以第一眼看到梁希宜没有睡的时候,他的心都快被融化了。
  梁希宜被他弄的浑身发痒,咯咯咯的笑了出声,这几个月,她真是想了好久,慢慢的消化掉心底涌现的私欲。谁没有什么过去,更何况她不是还喜欢过秦家二少爷,不过是没欧阳穆那般明目张胆罢了,但是喜欢归喜欢,她如今可是待欧阳穆全心全意,那么欧阳穆或许同她一般的心境,总是强调过去真没有什么意思,她要做的是如何经营好这份感情,不让欧阳穆变心才是。
  欧阳穆重生后从未有过如此开心的时候,他疯狂爱抚着小妻子,迎来了梁希宜热情的回应,似乎是沉寂许久的两个人再一次找回来心贴着心的感觉,一次次的达到快乐的高/潮。
  梁希宜一直属于外表冷冷的,喜欢自个沉默想问题的女人,她若是纠结什么就会走不出死胡同,但是一旦解决了就不会再去想,因此翌日清晨,连身边丫鬟们都感觉出主子们似乎是和好了,否则照着前几个月的那种不冷不热,说不清楚道不明的状态,实在是让人服侍着都小心翼翼,担惊受怕的。
  欧阳穆又开始了赖在家里的日子,谁邀请都不肯出去,一时间让很多试探的人家都想不明白,昨天晚上欧阳大公子同二公子到底为何事儿喝的闷酒呢?
  欧阳穆才离开京城几个月,皇帝催促他回京的信函就一封接一封,其中最后一封居然写着,在洗衣院遇到了个小宫女,觉得挺有意思,生出爱慕之心,可是对方不晓得他的身份,怎么办。
  欧阳穆顿时无语,将信函拿给梁希宜阅读,梁希宜一时气急,忍不住道:“若兰这都为了皇帝流了三个孩子了,她居然现在说钟情一个小宫女,还隐藏了身份同对方交往,夸奖小宫女心地善良,这世上我见过的女子也不算少了,不信那小宫女看不出皇帝的身份。”
  欧阳穆安抚了妻子一阵,道:“皇帝毕竟年少,他才经历过几个女人,况且若兰这辈子确实是不易生子,早晚要接受这个现实的。”
  梁希宜斜眼瞧他,说:“那你呢?”
  欧阳穆急忙察觉失言,没事儿说这些干嘛,不是再一次印证男人都不值得信任了吗?他若不是重生之人,怕是也不会有这般隐忍的能力吧。
  “我认识你的时候都老大不小,娶你的时候更是比现在皇帝还大呢,自然懂得我要的是什么。”欧阳穆讨好的干笑了两声,无赖似的靠在小妻子身上,道:“我就要你,梁希宜,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白给我江山都懒得坐,真的!哈哈。”
  梁希宜无语的拱了他一下,说:“就知道胡说。我看皇上在最后可以给你下了归京期限了,你可是必须要回去呢?我真是舍不得呱呱……”
  欧阳穆脸色一沉,道:“希宜,呱呱同祖父感情至深,你也看到了,呱呱被祖父教养的很好,他老人家大限将至,我是真心希望你可以把呱呱留在他的身边。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带走呱呱,我……我也会帮你试探一下。”
  梁希宜见他面露悲色,自然晓得靖远侯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叹了口气,道:“你放心吧,我当年把呱呱留给了祖父,万没有现在带走的道理。更不想让你为难。”
  欧阳穆心里暖暖的,嘻嘻哈哈的笑了两声,拉着梁希宜上了床,拦她入怀,靠着墙壁坐着,右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说:“我们还是和来时一样,带着多多走吧。”
  梁希宜纵是有万般不舍,也不愿意同一个老人相争,犹疑的点了下头,说:“但是你要同呱呱讲清楚了,我们带多多走不带他,并不是不爱他,而是让他替我们在祖父面前尽孝。你也要趁这几个月多疼疼呱呱,省的让他以为爹爹不爱他。”
  欧阳穆低头亲了亲梁希宜额头,道:“就冲他帮我讨好他娘,我便是会好好疼他。前几日西凉国那头送来了几匹不错的小马驹,我同岑哥儿商量,带着几个孩子去郊外野炊呢。”
  “好吧,我回去同呱呱说,他才四岁,能玩小马驹吗?”
  欧阳穆笑着说:“我的儿子,总归是要玩点活物,不能老让他跟着春姐儿在家玩翻绳吧。”
  梁希宜也无语的笑了,春姐儿近来特别爱玩动脑的游戏,其中之一就是解翻绳,还老让弟弟们给他摆出翻绳的状况,自个在旁边看着思索可否有多种解法呢。
  自从春姐儿五岁以后,基本上就和呱呱一般,是由老侯爷亲自教导的,而不是交给郗珍儿,再加上珍儿有了儿子前前,对小女儿兰儿照顾疏忽,春姐儿为此还埋怨过母亲呢,所以春姐儿同呱呱虎虎玩的好,倒是对嫡亲的弟弟前前似乎不太待见。
  梁希宜隐约猜到老侯爷的想法,不由得感慨靖远侯的深谋远虑,春姐儿这才几岁呢,都打算那么老远的事情了。
  欧阳穆给皇帝回信,从西北回京必然要经过水路,怕是要熬到过完年后方可以启程。
  皇帝虽然希望他早日归京,却也晓得这事儿催半天无用,反而又叨唠起同小宫女的事情。
  梁希宜在一旁听着,无语道:“这宫女要多么的傻,才可以同皇帝认识四个多月了,都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是谁,话说宫里除了皇帝不就是太监吗?”
  欧阳穆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从未想过六皇子一辈子会守着白若兰过活,他又不是重生的男人,哪里会忍这些。更何况皇家无子可不利于朝堂稳定。现在皇上爱上了个小宫女,总比喜欢上得力大臣的嫡女有益于日后欧阳家的筹谋。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曾有私心,一辈子就不让梁希宜知道也挺好。现实里夫妻两个人不可能完全的变成一个人,每个人都有对方会碰触不到的秘密。可是我也清楚,既然最初有了这个设定,若是结局是永远不知道,隐瞒一辈子的幸福生活,怕是被大多数读者无法接受,认为烂尾。所以最终还是要让梁希宜知道的,彻底解决完所有问题才会结局。
大家可以猜想一下,梁希宜是如何晓得的呢?
读者凤尾香罗大大给的梗我觉得挺好的,虽然我不会采用,哈。就是欧阳穆说谎,说自个是重生的,上辈子是欧阳穆,又重生成欧阳穆,因为上辈子觉得陈诺曦不错才会有起初的暗恋。》0《




127

127、 。。。 
 
 
  九月底;欧阳穆和欧阳岑约着带着几个孩子前往宜城附近的东郊马场玩耍。欧阳月也想带着虎哥儿同哥哥们一起去玩。隋念儿忙于府中事宜没有时间;而是让身边陪房王嬷嬷陪着虎哥前往。
  郗珍儿知道后;偷偷同梁希宜抱怨;自从大房媳妇欧阳隋氏管家后,处处精简下人;因为宇哥儿常年不在府上,院子里丫鬟都给调用他处了。
  梁希宜听后没有发表意见;大房二房立场不同,当年隋念儿同珍姐儿交好是因为都没儿子,处于患难之情;如今她有两个儿子呢,自然要为嫡子打算。
  至于大房的嫡出老二龙龙,隋念儿担心孩子太小会被大孩子欺负;就借口病了留在靖远侯府里。
  欧阳月知道后越发对隋念儿生气,不过如今的隋念儿完全无视欧阳月,反正她有两个儿子傍身,抓府里的事儿比抓欧阳月的事儿还上心呢,欧阳月一气之下带着兰朵儿出席。
  兰朵儿是关外人同汉人的混血,为人性子大大咧咧,没什么心计,倒是不让大家讨厌。
  因为她尚无子女,隋念儿反而对她不错,平日里也不太约束她。隋念儿想的明白,她除掉了个单纯的兰朵儿,欧阳月还会去寻第二个令他心动的女人。到时候带回来个心机深的,她岂不是更烦心?还不如留着兰朵儿呢。
  欧阳穆近来心情大好,根本没有在乎弟弟到底带来什么女人。
  郗珍儿怀孕六个月,坐稳了胎,她心里希望自个可以同隋念儿似的,第二胎也是个儿子,所以挽着大嫂的时候总是在说孩子的事儿。梁希宜浅笑听着,她瞧着郗珍儿怀孕后皮肤反而变白了,怕是个姑娘,不过这种讨人嫌的话她是不会轻易说的。
  女人们在草地上铺上了关外运送来的白色毛毯,孩子们到处的跑,身边丫鬟嬷嬷围坐一旁,哄着孩子们玩耍。春姐儿在这里面最大,她是孩子王,此时凛然有几分欧阳家嫡长女的架势了。
  梁希宜望着一群孩子闹哄哄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涌上几分温暖。
  大家在坐下了一会,欧阳穆就独自骑马回来,他左手抱着呱呱,右手拎着多多,道:“希宜,那边景色可好了,我骑马带你溜达一圈?”
  众人立刻将目光都投了过来,梁希宜的周围三四十人全是都女子,有隔房嬷嬷和丫鬟们,还有欧阳穆的两个弟媳妇,然后他就大摇大摆的过来了。
  梁希宜脸颊微红,怪道:“你怎么一个人就过来了,不是说好带孩子玩吗?”
  欧阳穆把多多扔在毛毯上,说:“他太小了,马跑起来就哭了,倒是呱呱还能玩会,但是我的马大,尚有一部分空间,咱们一家三口共骑一匹马多好呢。”欧阳穆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柔软,让身旁的嬷嬷们都觉得不太适应,更何况是众人目光里的梁希宜了。
  她咳嗽了一声,故作随意的捞起多多,喂了他口水喝,道:“你哪里像是看孩子的样儿。”
  欧阳穆同郗珍还有兰朵儿打过招呼,毫不客气的挤在妻子旁边,说:“都是亲人,介意什么,你还是套件衣服同为夫走吧?呱呱说想和你一起骑马呢。”
  欧阳穆看向呱呱,呱呱立刻奶声奶气的道:“娘,你陪我一起骑马吧,否则爹爹老数落我。”
  梁希宜无语的忘了他们一眼,同弟妹告辞了一下,郗珍儿笑着说:“大哥真是疼爱大嫂,一刻钟都离不开呢,大嫂快和大哥走吧。”
  欧阳穆同郗珍儿认识多年,打趣道:“那是自然,我自个的媳妇,当然是离不开的。”
  众人一时无语,隐约有窃笑声融合在秋日的微风里,梁希宜红着脸同上了欧阳穆的高头大马,呱呱小小的身子拢在她的怀里,都快看不到了呢。
  欧阳穆盯着呱呱,呵斥道:“往下弯着点,别顶着你娘的胸。”
  “无耻!”梁希宜回头瞪他,措不及防的被亲了个正着。
  欧阳穆笑呵呵的在她耳边嬉笑,说:“你的胸除了我以外谁也碰不得,包括你儿子。”
  “流氓!”梁希宜不敢再轻易回头,远处还都是人呢,欧阳穆若是再做出什么大胆的举动,定是会传的靖远侯府里人尽皆知。她急忙摆正姿势坐好,一只手拦着儿子防止他掉下去。
  微风迎面袭来,倒是有几分豪迈的感觉,欧阳穆驾着马,感受着怀里两个人的分量,胸口被温暖溢的满满的。他的妻子和儿子,他的全部生命呀。
  他带着妻子和呱呱去看了山林深处的红叶,呱呱似乎很兴奋,欧阳穆索性将他举过头顶,遥望远处的风景。他们还路过了一条河流,欧阳穆想起当年为了追梁希宜,可是特意扮演过贴心大哥哥笼络定国公府七少爷的心呀,于是拿出看家本领钓鱼,烤鱼,顿时惹来梁希宜同呱呱崇拜的目光。
  呱呱难得同爹娘玩一整天,到了晚上居然不想回靖远侯府了。
  梁希宜也舍不得他,最后两个人把孩子带回远征侯府,好在靖远侯体贴他们为人父母的心情,放话在欧阳穆回京之前,可以让呱呱一直陪着梁希宜。
  但是十月份,靖远侯府又发生了个不愉快的事儿,郗珍儿七个月的胎居然提前发动,生下了个闺女,哭声很柔弱,样子极其瘦小,不过俗话讲七活八不活,所以这孩子喂养了几日,居然活了下来。梁希宜感慨老天爷怜爱世人,郗珍儿却待她冷冷的,竟是连看都懒得去看,一心养身体了。
  说起此次郗珍儿早产,也着实让人窝心,原来是岑哥儿宠爱的花姨娘居然有将近三个月身孕了,因为她的孕期不是一个月两个月,而是三个月,所以郗珍儿认为花姨娘耍心机,故意隐瞒了怀孕的事儿,而且欧阳岑常去花姨娘那里,会感觉不出异样吗?
  郗珍儿同欧阳岑埋怨了花姨娘,欧阳岑却觉得这不是个大事儿,郗珍儿作为主母,结婚九年,育有两女一子,他为了让郗珍儿生出嫡子,先后任由秀姨娘滑了两个胎儿,并且还同意珍儿将秀姨娘送回娘家的处理结果,自认算对得起郗珍儿。
  如今花姨娘不管是否是故意为之,总归是怀了他的孩子,他不可能再为了有嫡子的珍儿,然后让姨娘吃药滑胎了。更何况此时欧阳岑待花姨娘有几分感情,他不明白一想懂事儿的珍儿干嘛同花姨娘过不去。而且他特意同大哥张口,让欧阳穆从京城回来,就是为了稳固前前在府里的地位,现在郗珍儿却同他吵闹,说花姨娘如此心机深沉,这个孩子不能留之类的实在是太可笑了。
  郗珍儿自从同欧阳岑成婚后,欧阳岑一直向着她,就连后宅姨娘的事儿都不愿意脏了她的手,亲自为她处理,如今为了个心机深沉的花姨娘居然指责她,她一时接受不了就动气早产,好在母女都平安,否则更是得不偿失。
  在是否让花姨娘生下孩子这件事儿上,因为郗珍儿的早产,欧阳岑多少有些内疚,一度不想破坏他同珍儿的少年情分,想要如了她的愿,但是没想到珍儿的第四胎还是个女孩,这个结果倒是让欧阳岑舍不得滑花姨娘胎了。
  郗珍儿冰雪聪明,自然晓得这一胎是女儿对于欧阳岑来说,必然会保住花姨娘的孩子。所以她心里厌烦这个女儿,想想就觉得难过,为什么不是个儿子呢。想起前几日同梁希宜一起出去玩,大哥同大嫂之间的如胶似漆,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呀!这天下居然还有梁希宜这般好命的女人。她还说想要个女儿,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她可是想要儿子的,为什么老天爷不给她个儿子呢!
  大房媳妇隋念儿听王嬷嬷提起二房的事儿,忍不住讽刺道:“我那个二嫂子是没受过姨娘气,当年我受李么儿气的时候,她还劝我忍忍便过去了,如今自个先忍不下去,人家都怀了孕,居然同自个夫君去说不能要这个孩子,真是这么多年被二哥宠傻了吧。”
  “夫人小声点,当年你们毕竟关系好过,这话别人听过去不好吧。”
  隋念儿无所谓的耸耸肩,她现在就是脸皮厚的都不怕人咬了,她可是从底层走上来的人,早就看透了男人的本质,比如他们家的欧阳月,她就从来不指望这人能帮着自个打压姨娘。
  隋念儿喝了口茶,说:“同样是被人宠着,大嫂子就比珍儿能耐多了。”
  王嬷嬷挑眉,笑着望向主子,道:“夫人怎么会如此说,我看夫人也不大同大公子媳妇接触。”
  “还用接触吗?珍儿老说大哥宠着大嫂,那是因为大嫂比她豁得出去,新婚就敢让夫君一起给自个祖父守孝呢。反正我看不透她,说话永远是淡然柔和,对谁都一样,却又让人觉得对谁都不一样,明明待你极其热略,却始终有着距离,疏远着你,饶是我是个男人,也觉得拿捏不透这种女人,一旦深陷其中,总觉得有一日会失去她。男人都贱,你越是能失去他,他反而趴着你,如今我连搭理都不搭理欧阳月,他不是初一十五三十的时候还是必然要进我屋子里呢。郗珍儿想学大嫂子那一套,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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