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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最好不宅斗 作者:杨斯年(晋江12-11-16正文vip完结,穿越、宫廷)-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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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真有一日这欺君大罪压了下来,能少连累一个便是一个,她心中只希望段明朗能逃离宫中争斗,所以即便唐有琴已经放下话来不会追究段明朗,她仍旧没有去追他回来。
  若爱一个人,得是爱到了极点才可以轻易放手让他幸福。唐云暖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他,只是想要他维持所有的美好,哪怕这美好,从此跟她再无关系。
  果然如唐云暖所想,唐风和在沈于落的劝说下一丝疑心也没有起,只收拾了一些书籍衣物预备启程,唐云暖却坚持走得越早越好。难得一见的是即便是太太这一次也站在唐云暖这一边,急急挑了一个就在三天后的黄道吉日,便打发唐风和上路了。
  祖孙俩默契达成了贺怀山不会轻易放过唐家的共识,保护唐风和这个长子嫡孙自然也是太太的所要做的第一件事,所以当唐风和去辞太太之时,太太也给了唐云暖一个赞许的眼神。
  那一日正好是立秋,秋老虎却来势汹汹,天气晒得丝毫没有凉意。唐风和一早便到了正房同众人辞行,太太不过应景地叮嘱了几句,倒不是不在意不紧张,只是唐风和此次要去考的乃是乡试,是由南、北直隶和各布政使司举行的地方举办,考中的称举人,俗称孝廉。当日唐云暖的父亲苦读十年才考取一个举人,唐风和这一试不过就是熟悉一下考试流程,唐家上下对其丝毫没有抱希望。
  唐云暖却也身为理解,乡试第一名称解元,当年唐伯虎才高八斗,也不过才中了一个解元,放在现代便是个省文科状元,唐风和虽然文采出众,但高手总在未可知的远方。何况古代科考,也不是一丝营私舞弊都无,唐家没了权势,又会有谁在旁帮手呢。
  唐云暖忧思又起,心里却劝慰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吧,人生若能步步筹谋,或者也没什么意思了。”
  永平府是在唐风和走了之后冷起来的,一过立秋,早晚便凉了许多。唐云暖本就畏寒,那罩纱的衣服没穿了几日便换上了皱绸的中衣襟裙,好容易睡了两日安稳觉,秋老虎却又肆虐起来,天还不亮就晒得那蝉叫得不停。
  唐云暖早起时唤了红豆两声也没人应,推开床帏却见红豆紫棠都趴在窗边朝外出神地望着,不时还窃笑私语,唐云暖轻轻咳了一声,两个丫头才慌忙跑了过来,一脸不好意思。
  唐云暖也没苛责,缓缓起身换衣,却见两个丫头仍旧是一脸促狭地往窗外望,不由得问了一句:“看什么呢,这么好看?”
  红豆见姑娘问了,一抹坏笑就又浮上了脸:“看三爷啊,一早上不知从哪寻了个粘网在那粘知了,连咱们风少爷都大了去考科举了,这三爷还是这么不成样子,就知道玩。”
  唐云暖才要说话,却听紫棠道:“红豆你别那么没见识,那哪里是三爷在玩,那是三爷怕知了吵着三奶奶,早起来把它们捉走,好让三奶奶多睡睡。”
  自那日唐云暖在山月坞将唐贺两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都讲给贺老爷听后,贺家六小姐便乖乖地回到唐家做少奶奶了,虽然是同三爷一样住在一梦楼,但据下人嚼舌头说,三奶奶从来不让三爷进门,两人到现在仍旧是挂名夫妻。
  唐云暖心中便很疑惑,三奶奶对唐家百般陷害唐家不说,甚至害死三叔未出世的孩子以及白棉,怎么这个唐家三爷仍旧对贺小姐深情款款呢。
  红豆那边有些茅塞顿开:“怨不得都说咱们家三爷多情呢。满世界说什么拜堂成亲了便是夫妻,夫妻哪有隔夜仇,三奶奶那么讨厌,三爷还是殷勤地日日娘子娘子地叫,如今去捉知了,恐怕也是唯恐三奶奶睡不好不高兴,更不待见他。”
  唐云暖恍然大悟,所谓情圣,大抵如此,唐家这个三爷待每一个枕边人都能周到如此,只可惜三奶奶并不领情。
  就听紫棠感叹一句:“若是也有一个男子肯为我捉知了,待我这样周到细心,什么家仇国恨便都可抛到一边,正经过日子多好。”
  那边红豆还不赶紧用这句话打趣:“呦,想出去过日子了,咱们姑娘还没嫁呢,你就这么心急了。”
  紫棠心知失言,转身要去打红豆,两个丫头笑骂成一团,一起出去取水为唐云暖梳洗了,唐云暖眼神却是住了,当日的确有一个男子待他如此细心,烈日炎炎下也要为她修建遮阳葡萄架,可这个男子,如今却同她咫尺天涯了。
  果然如紫棠所言,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唐家三爷对这个三奶奶照顾入微,尽管三奶奶一入夜便将他赶出去,三爷仍旧坚持日日早起给三奶奶捉知了。知道三奶奶爱吃鱼杂,出了自己的月钱,每日命厨房宰十条鱼供三奶奶享用,连累得唐家顿顿都要吃去了鱼杂的鱼肉。
  即便是太太也有些不满,明里暗里点拨三爷不要对这个媳妇太好,免得纵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可唐家三爷仍旧坚持如此,三奶奶虽然冷如冰霜,但三奶奶身边的丫鬟都被感动得不行。
  渐渐地,唐云暖也曾在园子里见到三爷同那个看起来很冷漠的三婶游园,只是三爷只是远远低站在三奶奶身边,两人虽没见有多亲热,但唐云暖还是能看出,三奶奶望着三爷的眼神中带了一丝从前没有的温情。
  不禁有些感叹,若是日子能这样淡淡地过,该有多好。
  就这样,日子到了七月半,中元节前传来了天大的好消息,胡一海到底挖出了水源,唐云暖挖井通渠的工程干到今日,总算见了一些成绩。只是乔一本心知把柄都捏在唐云暖手里,一文钱没有退了股份,永平府整个灌溉工程便又到了唐云暖的手里。
  有了水井,永平府便能脱离干旱的灾情,百姓也不必潦倒流离,唐云暖当即放下话,任凭是谁家要求打水井通渠,胡一海等人只可收一个工钱同材料钱,绝不许漫天要价,如果遇到实在没有银钱的,也可用自家田地抵押,待到明年收获时再付账。
  消息一传出去,百姓自然念佛感恩,私下都称这个菩萨心肠的姑娘为云娘娘。
  到底是一件好事,没有离开永平府的贺怀山也带人前来祝贺,唐家开了家宴,因山月坞那边施工要忙,并没有请许家前来饮宴,宴上便只有贺怀山带着许久不见的贺五前来唐家喝酒。
  唐云暖料定自己见了贺五准没好事,这一日便托病并没有出席,只是在抱厦里写字读书,遥听着正房那边喧嚣鼓乐,写到红烛残半,却听到那边鼓乐骤然听了,传来了一声尖叫。
  “不好了,三奶奶断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地雷给我炸出来了,斯年这个周末病的严重啊,不过我发现不管什么病,一两上好白酒灌下肚,睡一觉便好了。
  感谢11223384的地雷啊,斯年会对你的世子很温柔的。。。吼吼。
  下一章会很紧张,不仅柿子,连皇子也会归来,更有一个大人物即将出场,敬请期待。



☆、93恒源祥,羊羊羊

  唐云暖冲到正房的时候宴席上已经乱作一团;三奶奶横躺在地上,脸色铁青;鼻孔流出两行黑血;身子却一动也不动;俨然是中毒身亡的症状。
  唐家上下不论主子还是丫鬟都慌乱至极,酒菜洒落了一地;众相纷繁。
  乔一本一脸狐疑,大奶奶则躲在了大爷身后,满脸涕泪的三爷俯在三奶奶身边一个劲地摇晃三奶奶的身子;仿佛不信三奶奶会这样死去。
  唯有唐有琴还算清醒;吩咐在场的人谁都不能动;还嘱咐玉兰赶紧将门关上,不准一个人跑出去。
  此刻贺怀山同贺五一脸愤怒,张牙舞爪地怒骂:
  “唐雍,我早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女儿的,你记恨我虽比你晚入官场,如今却身居高位,而你被罢官成了一介布衣。所以你嫉妒我,还有你老婆,说什么唐家主母,根本就是个蛇蝎心肠的老妇,你的大儿媳妇日日受你的气,二儿媳妇被休弃,如今三儿媳妇还惨死在你家宴席上,你,你赔我女儿的命。”
  唐云暖心中一冷,这个贺怀山还真是口才好,三句两句便将杀人动机点明了,有唐家太太这样强势的女人做婆婆,当儿媳妇的能不死的难看,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了。
  贺怀山眼见就要冲到唐老爷同太太跟前理论,自然是被一众下人拦住,却是一脸激愤,仿佛打到唐老爷的脸,三奶奶就会复活。
  即便是唐云暖心中很明白太太不会在贺怀山还在永平府的节骨眼上动手,更不会蠢到在家宴上治死三奶奶,但是当她目睹此情此景,还是不由自主去看了太太的表情。
  只是唐云暖的目光才一搭在太太脸上,便知道这事不对。
  不用理性分析唐云暖也能看出来不妥,只因太太每除掉挡路的人脸上表情都是极其痛快的,眼神中带着蔑视,一脸挡我者死的表情。可是此刻太太的脸上的确是震惊,非常震撼的惊讶,仿佛是在说,我还没有动手,谁敢这样大胆子敢抢在我前面。
  反观贺五,这个一向爱妹心切的黑炭头也同贺怀山同声同气,一口咬定是唐家落毒害死了自己的妹妹。
  遂拉过姑母细细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唐有琴也满脸惊惧,只是毕竟见过世面,话才不至于说得七零八碎。
  “本来好好的,席间你三叔一直在努力调和两家气氛,还向你三婶敬酒,三弟媳虽然还是冷冰冰的表情,最后也是含着笑意喝了下去,可没想到这酒一落肚,人就倒了,就有个大胆的丫鬟去摸脉息,一嗓子就喊出去,说是断气了,更有说,说是死了的白棉今日还魂索命呢。”
  唐云暖听了这话,更加确信不是太太所为,太太一向最疼三儿子,眼下谁都能看明白三爷对三奶奶动了真心,三奶奶也的确被感化,就是两人仍旧势如水火,借刀杀人也不会让自己儿子顶上。
  而若是之前的贺家六小姐,别说敬酒了,就是刀架在脖子上要她喝,那倔强劲儿一上来恐怕也是要掀桌子踹板凳的。这个六小姐既然已经愿意做唐家三奶奶了,太太又何苦多此一举呢。
  收在家中日后折磨,这才应该是太太一贯的作风了。
  可是不是太太,又会是谁这样狠毒,想要要三奶奶的命呢,难不成真是中元节,那死了的白棉还魂杀人不成?
  唐云暖却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心乱如麻不得要领,忽然瞥到一边木桶里放着不少冰酒用的冰块,赶紧捡了几块仍在嘴里。
  冰块被嚼碎,口腔里顿时麻了起来,透心的冰冷蔓延全身之后,唐云暖冷眼观察。
  眼前三个男子都是三奶奶的至亲——父兄以及作为丈夫的三爷,三个人却动作表情各异,贺老爷正激愤控诉唐家虐杀了他女儿,贺五作势就要动手,而唯一守着三奶奶尸身的却是只有名分没有实质的三爷。
  突然间三爷吼了一声:“快去寻郎中啊,快去。”乔一本唯恐留在现场,赶紧寻了这个由头出了正房的门。
  唐云暖不禁皱了眉毛,若是她中毒倒在地上,她父亲同唐风和第一反应应该是找郎中来抢救,看看还还有没有救活的希望,可是贺老爷同贺五却是第一时间咬定了女儿已经死了,干脆连管都没管三奶奶一眼,将全部精力都放在指责唐家上,唯恐不能治唐家一个杀人之罪。
  难不成,贺家是一早就知道三奶奶会死,难不成那毒是贺家人投的?
  在一片吵闹中唐云暖又推翻想法,贺怀山虽然为人狡诈,其子贺五阴狠至极,但对三奶奶这份感情却是无话可说,不说别人,单说贺五当日送妹进唐家,那时候三奶奶还是以白棉的身份同兄长道别,两人话中有话,自有一番深情厚谊在其中,唐云暖至今回想,仍觉历历在目。
  百般思量都没有结果,一转眼乔一本已经将郎中请了进来,甚至还带了衙门的仵作。
  结果却是郎中跟仵作一致认定,三奶奶确实中毒身亡,虽然暂时查不出是什么毒来,但十有八九是砒霜。
  定论一出,贺怀山同贺五更是一脸激愤,拽着唐老爷的脖子就要上京告御状,一告唐家毒害儿媳,二告唐家抗旨悔婚,三告唐家憎恶指婚,欺君罔上。
  这三条罪状告下来,唐家即便不灭门也要死几个人才算消停,欺君啊,即便是长公主也解救无力的罪名。
  唐云暖自然不能放任此事发生,忽然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直挡住了正房门口,拦住了拖住唐老爷要出房门的贺家父子。
  “慢着,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贺老爷你如何这样冲动?”
  贺怀山一见是唐云暖,心里便是一沉,贺五便马上在贺怀山耳边道一句:“爹,这小妞可不容易对付。”
  贺怀山是吃过唐云暖的亏的,满以为这一次接到关于乔一本倒卖军粮的密报能够置唐家于死地,却想不到反倒让唐云暖将了一军,反让他得将女儿送回唐家来。
  贺怀山想到此处,不禁就提起了警惕:“事情还需要查么,我女儿死在你们唐家,证据确凿。”
  唐云暖冷哼一声:“贺老爷这话说得霸道,死在谁家就要谁负责么,若是有人病死在街上,难不成还得土地公来偿命?淹死在海里,就把龙王爷拽出来砍了?”
  贺怀山被这句话堵得楞是想不到话来还击,只好一直瞥身边的贺五来挡驾,就听贺五道:“好一张利嘴,你平日里不声不响,原来是会咬人的狗不叫!我妹妹死得冤枉,如今我们告上京去,看你们满门抄斩,你这张嘴还厉害不厉害?”
  说罢一拍手,唐云暖身后便涌出一众人来,那些人皆是彪形大汉,有的身上还有刺青,各个带着武器,唐云暖默默扫视发现了很多生面孔,想来是贺五从前在山头上招募的土匪做了手下。
  唐云暖心中一惊,强压下恐惧道:“带了这么多人来吃家宴,又是钢叉又是长矛,贺五爷,你居心何在,难不成你一早便知道你妹妹会死在我家?”
  贺五居心被拆穿,当下很是尴尬,一挥手道:“都楞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她抓起来。”
  贺五手下也不是第一次抓唐云暖,轻车熟路地奔了过来,唐云暖的爹娘自然不让,冲了过来挡在头前,忽然听到太太吼了一嗓子:
  “都给我住手,谁敢动我们唐家人?”
  贺怀山轻蔑扫过去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太太您还在这里耍威风,您不是看不起我盐商出身么,如今我这盐商,也可以法办你们这世家豪门了。”
  太太怒目而视,却长出了一口气道:“我也不怪别人,只怪我同老爷当日识人不准,我同你本来道不同不相为谋,偏生造化弄人到底做了亲家,你若要动手,切不要抓捕别人,我同你走。”
  唐云暖心中不禁起了一丝佩服,虽然太太平日里专横霸道,真出了些许事情,到底也能挡在前头,算是女中豪杰了。
  却听贺怀山一记冷笑,冷得就像唐云暖刚嚼过的冰块。
  “难不成你以为我贺怀山只是为了囚禁你一个人,没错,唐家的确以你为支柱,抓了你唐家就算垮了,可惜……”贺怀山一记眼风扫到了唐云暖身上,又道:“可惜连你养的孙女都这样聪明伶俐,行事稳健,想来你们唐家也算是人才辈出,我怎么能斩草不除根呢。”
  贺怀山袖子一甩:“来人啊,给本官把唐家上上下下都抓起来……”
  “谁敢?”唐云暖用平生最大的声音吼了一嗓子,从红豆怀中接过一个金缎口袋,将那口袋抖落于贺老爷眼前,只见一个精工细琢的玉枕露了出来。
  贺怀山是有备而来,唐云暖却也不是仓促而至,三奶奶的噩耗一传来,她这玉枕便预备好了。
  唐云暖指着那玉枕上的金印给贺怀山看:“这是御用之物,见此物如见皇上,贺怀山,你还敢放肆么?”
  贺怀山当然没料到唐云暖竟然有这样物件,却见那金印果然是圣上所赐,虽不明来路却也有些胆怯,恭恭敬敬对着那玉枕磕了一个头。
  唐云暖变相也被贺怀山叩拜了,正要去解救已经被绑起来的父母,却见贺怀山伸手夺过那玉枕,顺手一撇,那玉枕便跌落在地碎了两半,金印本就是金丝雕成,这么一跌,便零落了,完全看不出从前的比划。
  贺怀山轻蔑一笑:“小姑娘,这御用之物,你怎么也不拿好啊,跌到了地上,可惜了。”
  唐云暖只觉胸腔里有什么堵住了,眼前闪过了一抹红印,那是世子爷眉间的红痣。
  “贺怀山,你……好卑鄙。”
  贺怀山敢摔坏玉枕,想来是抱着要灭口的心了。只是玉枕坠地的那一刹,唐云暖想的却不是唐家即将颠覆,而是想起所以秦君凌会赠她这个枕头,是因为他一早就料定了贺家会来寻衅的,他赠她护身法宝,她却没能保护好他的心意。
  才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好想念秦君凌在的日子,若是他在,她便根本不用面对贺家这样卑鄙的对手,铁盟卫才一站出来,贺五铁定心惊胆战。
  想去捡起那些玉枕碎片,却感觉身子被无数人拉扯着,她一个挣身,手就触到那些碎片上,芊芊玉指当即流血。
  还要挣脱,就觉颈后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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