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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逐琴的满月酒给成家沾上好运气,家里又要添孩子了,不过不是大家期待的容雨薇,而是年近40岁的姨娘,姨父乐坏了,脸部的线条柔和很多,对于古代人来说,多子代表多福,更何况他们是老来得子,是老蚌生珠,更代表了姨父在某些方面的实力,老夫老妻确实很恩爱。因为姨娘的怀孕,容雨薇提前上岗,接管当家的工作,刚开始以为这下子我会麻烦不断,谁知道担心是多余的,每天的点心、茶水与往常相同,生活和与原来没有任何不同,不得不说,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之后我就细细地观察她,凭心而论,容雨薇的确聪明能干,仿佛天生就该坐这个位置,姨娘教她三个月后,就把成家从上到下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颇有几分王熙凤的治家的味道,刚到成家的她确实气带娇贵,与生俱来的贵族气息在她的血液中流淌,给人距离感,缺乏亲和力,但是受到父母宠爱的女生大多如此,现在的她卸下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对姨娘和姨父的尊重和孝顺是出于真心,从她的眼睛里能分辨的出来,她仔细体贴着姨娘,考虑到怀孕的情况,连三餐菜品都是亲自细细挑选,五天内绝不重样,我惊叹于爱情的伟大,任何人在爱情面前都是如此的卑微,即使是高贵的容雨薇,她为了成逐日不断地改变自己,从天之娇女变成一个普通的少妇,用心经营自己的家庭,“爱乌及屋”这个词来形容她再适合不过,只要是成逐日关心的人、关心的事情,她都会努力做到最好,当然除了以我以外,那一双眼睛总是在盯着我,防着我,即便我循规蹈矩,从没有做一件出格的事。如果我们不是现在这种的关系,我会喜欢容雨薇的,她对爱情有鲜明的追求,容貌端正,才艺全又精明能干,称得上是现代的“白骨精”。 --… 今天正准备出门上课,秦妈却过来了,“表小姐,刘家的表嫂送补品给,说顺便想见见你,大夫人叫我来问问您,您要是不想见,就帮回了她。” “我要见。小荷,快去把表嫂请过来。”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没有向她亲自道谢。
不一会,小荷就领着表嫂进来了,“小荷,你和宝儿她们说一下,今天的课不上,明天再补。”
“表嫂,快坐吧,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救了我,我……”
“你快别这么说,我今天是代相公给你赔罪来的,我们夫妻这么多年,相公的品性我最清楚,他是一个好人,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不时在梦中喊你的名字,他是真心的喜欢你的,我看得明明白白,每天饭菜茶水、点心等都交待我按你喜欢的做,得空就陪你在园子中赏花、作画,你住在家里的那段时间,相公很是高兴,我俩又合得来,你对兴儿他们也好,如果相公将你娶进门,也是好事,毕竟你父母不在,我们也可以好好照顾你,可他知道自己争不过表弟,这才想出把生米煮成熟饭的混帐法子,念在他是一时糊涂,而且没有造成大错,你就原谅他吧。” “表嫂,你别说了,你是好人,好女人,表哥这样不仅是对不起我,更是对不起你,你救了我,我很感谢你,其它的话我不想听。” 表嫂一脸希望地求着我,“我知道是难为你,可是看在我们的份上,有空就回去瞧瞧,事情过去这么久,你一次也没回去过,奶奶和爹他们都在想你,上次表弟成亲,我们想看看你,给你赔个不是,他挡着硬是不让见,相公已经知道错了,两年来没少骂自己,他真的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太喜欢你了。” “试问有哪个女人会原谅这种事情,喜欢一个人不是有权利伤害别人的借口,这种喜欢小小不需要也承受不起,我不能原谅表哥,至少现在不能,到现在我还是怕黑,要点着灯才能睡得着。表嫂,你回去告诉姥姥,小小一切都好,不要为我担心,也请她多多保重自儿的身子,如果她真想见我,我们可以约在外头见面,要我再回去那个地方,现在我真的做不到。”表嫂还想解释,可是看我坚持的表情,终究没有再说出口。 成逐日从钱庄回来,就直接来找我,“表嫂找你说了什么?” “就是想叫我去看看姥姥和舅舅。” “没有我陪着,你不许去,你瞧你,腰身又细,脸也瘦了,三餐也没见你少吃,怎么不见丰盈,是不是晚上睡不好,还是因为教书伤了神。” 成逐日伸出手摸着我的脸,他的手还是那么的温暖,有多久,我们没有肢体接触,好怀念他的温暖的怀抱,可是我不能再沉溺于这种温柔,闭上眼用力捌开脸。 成逐日眼露一丝苦楚,“你到底要和我闹别扭到什么时候?这是何苦?”
“……” “雨薇进门两年还未生养,如今我可以明正名顺的把你娶进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容家不会说什么的。” “这是容雨薇两年一直不能怀孕的原因吗?”我轻声的询问。 成逐日的不语算是默认。 我不明白,“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让她早些生孩子,我就可以更早进门,为什么要兜这么一个大圈子?” “以她背后的权势,如果比你先有孩子,你进门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我要先冷一冷她,她会有孩子,那也要是在你之后。” “她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样做?” 我不是为容雨薇,而是为成逐日痛心,他是我心中的一眼清泉,我宁愿失去他,也不能看到他失去了他的纯洁和清澈,这是他的珍贵所在,也是所我珍惜的。 “不许你为了她和我置气。” 逐琴哀伤的眼神浮现在我眼前,这个视女人如无物的万恶的封建社会,这个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环境让我彻底愤怒,口不择言的渲泻着心中的这两年多来的愤闷,“你们这些臭男人,你们的妻子在辛苦的为你们生儿育女,孝敬父母,可是你们呢,怀里抱着一个,心里还想着另外一个,有的想得更多,我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不同,没有想到都一路货色,你和刘玉一样,不就是喜欢上我这张脸,若我丑若无盐,就不信,你们会多看我一眼……” 我的脑袋浑浑噩噩,嘴里不停的说着话,到最后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只见成逐日一脸不可思议,满是受伤的眼神。 我知道,不能用现代的思想来要求他,对他不公平,他受的是封建的教育,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可是心中的怒火在烧着,我需要发泄,也只能对他发泄。 “你竟然拿我和刘玉相提并论,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那就不要再为了我,我只想一个人好好的活下去,清清净净的活下去,今天让我们一次性把话说清楚,我不想嫁人,谁也不想嫁。” “这世上哪有女子不嫁人的道理,你不嫁也要嫁,就是绑着也要绑你上花轿。”
“如果你想逼死我,你可以试试看。我这辈子要为自己活着,从今天开始,谁也别想再逼我!”这是我和成逐日的第一次争吵,激烈的争吵,之后的两个月,我对他是视而不见,我不想这样,可每次接到他关心的目光总是想起逐琴那幽怨的眼睛。
第一版本 相爱容易相守难 第三十八章 意外
“表小姐,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小荷一边跑进房间,一边喊着。
“小荷,有什么事好好说,瞧把你急的。” “表小姐,大公子;大公子他出事了!” 什么! 看着成逐日被抬进来,额头上全是血,脸色苍白,那件月白袍子沾满了鲜血,让人触目惊心,我是肝胆俱裂,眼泪是止不停的往下掉,手脚好像不是自己的,全没有了知觉,只能感觉自己的心脏一跳一跳的,痛!早上吃饭的时候还不是好好的,怎么回家就变成这样了,姨娘当场就吓晕过去,家里乱成一团,逐儿和逐诗们吓得哭成一片,好在姨父这主心骨没有倒,喝静了大家,终于该找大夫的找大夫,该照顾孩子的照顾孩子,加上齐叔帮着撑场,总算稳定的局面。 蓝大夫诊完脉后,对姨父说道:“大公子身上的伤不紧,就是失血过多,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只需好好休息静养,不出二个月内就会恢复的,可是这头上的伤就难说了!” 难道他会成为植物人或是失忆?! “蓝大夫,我们可是多年世交,你一定要尽力啊,逐日对我们成家的份量,你是最清楚的,拜托你了。” “成老爷放心,我自当尽全力。” 我走上前去,出声求容雨薇,“表嫂让我照顾表哥吧。” 容雨薇目似利剑,“表妹瞧着是给吓糊涂了,你的好意我心领,可是照顾相公是我的本分,哪有叫表妹代劳的道理,再者表妹毕竟是个未出阁姑娘家,男女有别,这就不用你操心。”
“不,”我求着她,泪如泉涌,“表嫂,我求求你,我只想呆在他身边,看他醒过来,表嫂,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心里全没了主意,只是不停地哭着求她,“求求你,求求你,表哥需要我,我要和他在一起,现在不能和他分开,求求你!” 无论我怎么哀求,容雨薇都不为所动,我冲上前去,想看看仔细看看成逐日,却被她身边的婆子拦下,差一点点就可以抓住他的手,就差那么一点点,这一时刻我体验到咫尺天涯的绝望。
“小荷还不扶表妹回去休息,她身体从小不好,哭坏了你可承担不起,谢谢表妹对相公的关心,等他醒后我自会告知相公的。” “我不走,我不走!”我泣不成声,死死地拽着桌子不走。 “小小,雨薇说的对,你先下去,听姨父的话,姨娘现在身子不好,你先帮着照顾着。这里有姨父,我会安排妥当的。” “我不走,我要和表哥在一起!”终究是敌不过她们的力气,生生地被她们架回房间,在成逐日最需要我的时候却不能在他身边,真是追悔莫急,如果我早点做了成逐日的小妾,至少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呆在他身边,不,不对,就算是当了妾,容雨薇更有权利管我了,她想把我怎么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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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齐叔找你。” 我马上夺门而出:“刘叔,是不是表哥他不好了吗?”已经两天了,还是没有醒,难道真的是会变成植物人。 齐叔扫了一眼小荷,“不是的,有些事想和表小姐说。” 我明白他的意思,对小荷说:“你先到院门口把着,别让人进来。” 齐叔看着小荷走出院外,缓缓地开口:“表不姐,我有几句心里话想告诉你,大公子这些日子郁郁寡欢,起早贪黑不要命的忙,天不黑绝不回家,每天回家都要前拐到山上一个人去吹箫,反反复复吹的都是同一首曲子,我知道《康熙》是表小姐你写的,大公子吹得是肝肠寸断,连我听得都伤心,我是看着大公子长大的,从小就是个心事重的孩子,有事都闷在心里不和别人说,但是他对你的心意,成家人有谁不知,今天公子吹到一半就停下来了,原来是掉了东西,却不知怎么就摔到山下,我在山脚下找到他时,头上、身上全都是血,人都快撑不住,手里还死死的捏着一个东西,我一看才知道是一个锦囊,他硬撑着把揣入怀中,还要我保证不能把这事告诉老爷和夫人,我猜想那锦囊肯定是表小姐你送的,也只能让大公子这样的也只有表小姐,为了大公子我也会死守这件事,绝不会多说一个字,我虽然不认为男人非三妻四妾不可,可是如果为了成全一些儿女情长而牺牲家族的利益那是愚蠢不过,如果我真心喜欢一个女人,即使也不是正室,我会敬她,宠她,用真心待他,试想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家族的支撑,无钱无势,如何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保护自己的家人,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言尽于此,表小姐也是聪慧之人,定能明白我的意思,今天齐叔我逾越了。”
齐叔在怪我,我何尝不怪自己,怪自己的意气用事。现在不能再哭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一定要为成逐日做些什么,他很有可能是伤了脑袋,这样的病例在前世的电视和书上看到过不少,最重要就是要刺激他,只希望脑内没有出血,为了他,也为了自己一定要振作起来,要冷静,我去找容雨薇谈判,争取亲自照顾他的机会,仔细回想前世谈判的技巧,气势不能太强,也不能太弱,坚持的火候,满足对方的虚荣心和成就感等等,理好思路,整整仪容,定下心神朝容雨薇的房间走去。
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成逐日,“表嫂,我们做笔买卖吧,一笔对你来说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王嬷嬷是察言观色的人,马上就回避。 “表哥现在昏迷不醒,肯定是脑子受伤,他多睡一天,清醒过来的机会就越小。”容雨薇明显不相信我的话,“你不是大夫,又如何得知?”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这是真的,我没有撒谎的必要,在这个家中的人都希望他早些醒过来,而且容家朋友众多,大可多找些名医问问就知道,这种可能性是很高的。你让我见表哥,我要亲自照顾他。”容雨薇双眉一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凭你也想表哥早日醒过来,凭我可以解决你心中最大的隐忧,我向你保证永远不会嫁给表哥做二房。” “也许不用你,这两件事我都可以办到。” “是吗,你真的确定,也许你能办到,但是有也有两个可能的后果,第一,想要表哥早日清醒,除了服药外,最重要的就是刺激他,不能让他一直睡下去,需要最熟悉的人不停的和他说话,这是你办不到的,至少是现在不能,我和表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们俩有太多回忆可以一起分享,无论你有多么不愿意也必须正视,这个最适合的人就是我,也许少了我,他就醒不过来,他的病是我们都冒不起的险,只要有一丝早日清醒的可能都要努力尝试,因为他对于你,对于我,乃至整个成家是无法缺少的。第二,也许不用我,他也可以醒过来,我也一定会亲口告诉他,你为了自己的私心而至他的身体健康的恢复不做努力,到时候他会怎么看你?将来他会如何待你?你真的一点不担心吗?”
见她的表情有所动摇,我继续说道:“温家和成家是至亲,如果不是因为我命中无子,两家早就订下亲事,他不会去菊花会,你也就不会遇见他,更没有今天的你。你挡不了姨父给表哥纳其它妾室,从古至今只有驸马不允纳妾,你身份再高贵但毕竟不是公主。而且你更挡不了我,因为我是孤女,从小在成家长大,嫁给表哥是我最好的归宿,是姨娘对我父母在天之灵的交代,这不仅是情更是义,是成家要担的责任,如果你不让我进门,这世上的人会如何说你,心胸狭窄,连一个孤女都容不下,就是犯了七出之条,如果你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单凭这一点,成家就能休了你,可是你是府尹的女儿,成家休不了你,可你们夫妻的情份可能就此无全,你真的一点都不怕吗?但如果是我执意不嫁就完全不同,到时候,你的贤惠大度、事事以表哥为重,他会更加敬你、重你,你求仁得仁,求义得义,而且你是正妻,有夫君和婆家的敬重,背后又有豪门的娘家支持,作为一个女人还有什么可求的呢!你拥有的我永远都不会的,而我拥有的你将来未必不会有,因为你和表哥有一辈子的时间,有句话说得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的面子和里子可以全保,这买卖你只会得益收不会吃亏。”
“那你得到什么?” “当然表哥早日好起来,当然还有其它的条件,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永远不会嫁给表哥。但是你要许我三个要求,只是现在没有想好,以后我要是想好了,你要帮我实现,当然这三个要求全是你的能力范围之内,而且不会对你造成损害,以后如果我想离开成家时,你也要助我达成。” “这个不成问题,我绝不会难为你,如果你要离开,我还会给你一笔银子,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你要我做什么?” “你把表哥移动东厢房,每天辰时到酉时,除了大夫问诊和姨父他们的探望外,其它任何人都不要打搅我们,三餐和汤药全部由我来伺候,直到他清醒为止。” “连我也不行?” “你还有晚上可以陪着他,而且白天要处理很多琐事,现在这个家更离不了你,舍不得现在哪有将来,就当是为了你以后美好的生活先支付一些利息,也许他很快就醒过来,三天,或是五天,我只要白天,而你和他有一辈子的时间。”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你就不怕你的名声受损?” “这就是我的问题,与你无关。” “好,我答应你,但是我要你发誓,发毒誓。” “我温小小在此立下誓言,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