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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儿不为奴-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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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

    吴应麒见父亲一再称赞哥哥,却把自己给摞在一边,嘴巴鼓了又鼓。

    “你啊。。。”

    看见次子吴应麒嘟着嘴的脸,吴三桂忍不住大笑起来,然后说道:“我儿应麒忠厚有加,前途也未可限量。”

    “多谢父亲夸赞!”

    吴应麒见父亲表扬了自己,才慢慢地舒开了脸,露出了笑容。这时,吴应熊却突然问父亲道:“照父亲之意,儿子该如何取梨呢?”

    吴三桂没有回答长子,而是反问他道:“你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么?”

    吴应熊答道:“是的!”

    吴三桂用赞赏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之后才说道:“照为父看来,你须要三思而后行。”(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章 朝廷还想卸磨杀驴么

    “不过取梨事,哪里有那么复杂?”吴应熊很是困惑。

    吴应麒也一脸不解的问道:“为何要三思而行?”

    吴三桂道:“为何要三思而后行,却是因为你们必须根据不同的情况,作出不同的选择,而不是一昧做同样的选择。”

    父亲的话让两兄弟一头雾水,吴应熊问道:“父亲以为孩儿会碰到些什么情况,又该如何选择?”

    吴三桂道:“比如说,在家人之中,碰到这类情况,你该如何办?”

    吴应熊反问道:“父亲认为儿子该如何办呢?”

    吴三桂没有想到长子有此一问,他愣了下,说道:“儿子须学孔融,取那小梨。”

    “儿子谨记父亲教诲!只是儿子在想,父亲为何让儿子取小梨,而不取那大梨?”

    “在家人之中,父母既为尊长,你须有孝敬长辈之心。因此,你不能与父母争大梨!除了父母之外,还有兄弟姐妹,既是兄弟姐妹,你须顾置兄弟姐妹之情,所以你也不能与兄弟姐妹争之!”

    吴应熊点头道:“儿子谨记。”然后又疑惑地问道:“若兄弟姐妹要取大梨,怎么办?”

    长子的这个问题让吴三桂再次愣住,随即很是不快的斥责道:“身为兄长,你只需记住自己该如何办就行了,至于兄弟姐妹们,由的他们自选。”

    吴应熊没想到父亲会突然发火,吓得赶紧答道:“儿子谨记!”

    一直在听的吴应麒却问道:“父亲,你叫大哥取小的,那么谁该拿大的呢?是我么?”

    吴三桂哭笑不得地看着次子,真不知说他什么。

    “除此之外,父亲认为还有几种情况呢?”吴应熊在沉默后却突然又发问。

    “还有三种情况。”

    “哪三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是儿子处在众世俗之人当中。”

    “那儿子应该怎么办?”

    “你应该先取,且必须取大梨!”吴三桂不容置疑道。

    吴应熊听后若有所思,接着又问:“第二种情况呢?”

    吴三桂道:“第二种情况是儿子处于众圣贤之士当中。”

    “那儿子应该怎么办?”

    “你应该最后才取。”

    “第三种情况呢?”

    “第三种情况是你们当中既有圣贤之人,又有世俗之民时。”

    “儿子如何办?”

    “你应该在世俗之民后圣贤之人前取梨。”

    听完父亲的三种取梨之道,吴应熊很是迷茫,似懂又似未懂,他对父亲道:“父亲教儿子此三种取梨之法,儿子觉得其道理太过深奥,不知父亲能否给我解释?”

    吴三桂刚要开口,次子吴应麒却道:“父亲,我才不管什么三种情况呢。在我看来,只有一种情况,也只有一种方法!”

    吴应熊看向弟弟,问道:“只有哪一种情况,一种方法?”

    吴应麒道:“对,在我看来,不管是世俗之人也好,还是圣贤之人也好,都是外人。因此,对我来说,就是在外人之中时,如何取梨。”

    “那你怎么取呢?”

    “当然取最大的梨。”

    “为何?”

    “能有大梨取却不取,那是虚伪。我可不愿为个虚名而弃了实惠。”

    闻听次子所言,吴三桂眼睛猛的一睁,仔细打量起这个在他看来颇是有点不学无术的儿子。

    吴应熊却有些生气,他道:“二弟,父亲要我们分三种情况取梨,怎的到你这便只有取大梨一途呢?”

    “不是吴家人,我便只取大梨,难道要让大梨给外人不成!”

    吴应麒说的理直气壮。如此一来,身为兄长的吴应熊便更加生气了,他怒道:“父亲给出三种情况,是让我们好生思索,不是让你这般只图实惠取法。若真如此,为何父亲要给三种情况让我们思索呢!”

    “父亲其实是希望我们取大梨的,是吧,父亲?”吴应麒没有理会大哥,而是看向父亲。

    吴三桂一时语滞,实在是没有办法在长子面前支持次子的见解,虽然这个见解很合他的心意。他之所以出这取梨题让两个儿子参详,不就是为了让他们明白何时取大梨吗。但现在看来,次子应麒却是将自己所设统统推翻,一语直指其核心,那便是不管什么情况,都先将大梨取了。这一点,可是深合如今这天下大道的。

    “父亲,二弟所言你沉得荒唐么?”吴应熊真被弟弟的话气到了,想从父亲这里得到支持。

    “荒唐?或许吧。”

    吴三桂有些失神,视线转向长子脸上,淡淡道:“应熊,你想明白了么?”

    吴应熊摇头道:“儿子愚钝,想不清其中道理。”

    吴三桂也摇了摇头,对他道:“不是你愚钝,而是这些道理有些特殊,非书本之中可以学到的。。。。为父要你在世俗之人当中时,要径取大梨,是因为世俗之人,往往图一时之实惠者较多,而顾及其他者较少。你若置身于世俗之人当中,不能专取大梨,没有得到实惠事小,连存活的机会恐怕都没有了。”

    吴应熊奇道:“活着的机会都没有?”

    吴三桂点点头,道:“正是。在世俗之人中,一切教化都属附庸,唯生存才是根本。你若不懂此理,别说取不到大梨,连小梨你也无法得到!久而久之,你自问还能存活在这世上么?”

    “若依父亲所言,儿子直取大梨,那儿子岂不是有辱斯文?”

    “斯文能当饭吃吗?”吴三桂笑了起来,“是活着事大,还是斯文事大?你可知这世上有吃不起饭还要装斯文的人?”

    “那父亲为何让儿子处于众圣贤之士当中时,要专取小梨呢?”

    “圣贤之士往往多虚伪狡诈之辈,他们心中明明有着得到实惠的**,却唯恐被人议论而不敢表现出来。因此,你若礼让,在最后取梨,既能得到圣贤之名声,又能得大梨之实惠,何乐而不为?而你若专门先取大梨,虽可得此实惠,必能引起圣贤之士的公愤。换言之,那些圣贤之士的唾沫星子会将你淹死。”

    “既然是圣贤之士,怎么会因为取梨小事而对人生怨呢?”

    “我儿有所不知!古往今来,尚没有圣贤之士能脱离人间烟火。也就是说,圣贤虽为圣贤,但毕竟是人,是人就得有**。圣贤之士图圣贤也是一种**。圣贤之士之所以能得圣贤之名,是因为他们的此**已压过彼**。但是,仅仅是被压着而已,而非消灭,所以,圣贤之人的食欲却仍然存在的。而众人推崇他们为圣贤,是因为他们善于掩饰自己的食欲。

    因此,如果你处于圣贤之士当中时,你最后取梨,必然既得大梨之实惠,又能得圣贤之大名。反之,如果你专先取大梨,圣贤之士必然不屑与你为伍,觉得与你为伍会有损其圣贤之名的。这么一来,你必成世俗之人,而世俗之人,自古以来,少有成大器者。如你执意要置身圣贤之中,那圣贤之士必能以唾液淹死你!”

    “若圣贤之士都以有损圣贤之名而最后取梨怎么办?”

    吴三桂没有想到儿子有此一问,他思索一会,便说:“那时你须看准筐中大梨,然后闭目伸手而取之。”

    “这是为何?”

    “因为在众人看来,你虽有取大梨之实,却非有心而取之也。你的圣贤之名不会因此而受损伤。我们为官者便常常以此法得其实惠又保其廉名。”

    “那父亲为何要儿子在第三种情况先圣贤之士取之,而不等圣贤之士取后再取之呢?”

    长子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吴三桂也有些头疼,但还是耐着性子为他解释道:“因为圣贤之士虽将圣贤之名看得很重,但若置身于世俗之人当中时,必因生机遇到威胁而看轻圣贤之名。倘若他们仍然看重圣贤之名,必会因此而饿死。所以,当世俗之人取梨之后,他们早已将怨恨置于其身,自然不会注意他人。同时,也因为有世俗之人取大梨在先,必会激起圣贤之人的贪欲,而置圣贤之名于不顾。”

    “既为圣贤之士,怎会置圣贤之名于不顾呢?”吴应熊有些不同意父亲的见解,因为这和他所学很是不符。

    “圣贤之士只可生圣贤之众中,世俗之民中,决无圣贤之辈!若有,也早已饿死!你若不信,这时,你最后取梨,必得小梨。只有按父亲之法取梨,仍然既可得大梨之实惠,又能保圣贤之名声。。。。应熊,为父所说乃毕生经验,我知你糊涂,但你却须谨记,日后好生琢磨,便知为父这话都是对的。”

    吴应熊觉得自己对于父亲的道理,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懂。他很想让父亲说的再清楚些,可却见父亲脸上有些疲倦之色,身为人子孝字当先,便起身拉着弟弟应麒与父亲告辞,好让父亲能够早点歇息。待他二人离去后,谋士胡守亮却从帐后走出,来到吴三桂身边。

    “我这两个儿子,你怎么看?”吴三桂说话的时候,视线仍落在案桌上的黄皮梨上。

    胡守亮斟酌片刻,道:“世子有大贤之风,却有些妇人之仁,无果断狠辣之意。承平之时,乃是贤主,大乱之时,却非良君。反观二殿下,虽看着粗鲁,好似无谋之辈,却是能成大事之人,颇有王爷风范。”

    “也许吧。”

    吴三桂笑了笑,并没有责怪胡守亮对于长子应熊评价过低,因为这也是他这做父亲的看法,但这不代表他对长子就失望了,因为他从没想过长子要如他一般经历大风大浪,他只要应熊好好的活下去,然后顺顺当当的接他的平西王位即可。这天下,总会太平的。

    胡守亮知平西王心中如何想,所以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开口说起另一件事:“洪大人信中说广东的太平军已经进入广西,广西巡抚陈维新向线国安救援,线国安却不肯回兵,看来这事多半是征南将军的意思。”

    “线国安就是现在回去,广西就能救得了?马雄那般能打,不也一日而亡,这会,那贼秀才怕已经站在桂林城头了吧。不过贼秀才再怎赶,也是来不及了。”吴三桂冷笑一声。

    胡守亮点点头,又道:“洪大人那里如何回信?”

    “告诉他,本王会抢在线国安、赵布泰前面先取昆明。”

    “信王那边?”

    “从前我不取大梨,是因为这梨不好拿,扎手,现在这梨就在眼前,我若不取,岂不太虚伪了?”说完,吴三桂起身走到帐门,看着夜空久久无语,半响,忽的有感而发,对胡守亮道:“大梨在我手上,你说,朝廷还想着卸磨杀驴么。”(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一章 兵向桂林

    广西,太平军第五镇受命从陆路攻打广西首府桂林。

    七日,甲旅旅校、原新安千户胡明义率部自梧州府门驿出发,过龙江、昭谭二驿,占领守军已弃城而逃的永安州城。九日,镇将赵自强率镇卫并乙旅、丙旅进抵永安州城,随即全镇西进桂林,先后攻占平乐、恭城、阳朔等城。沿途清军望风而逃,无一敢与太平军一战。

    14日,清广西巡抚陈维新闻听探马奏报太平军有一孤军约两千余兵冒进距府城只四余十里的东江驿,为遏制太平军攻势,陈维新遂命桂林总兵徐天佑、桂平分守道王延宾、苍梧分守道陈宏业及从梧州逃回来的苍悟兵巡道李本晟等人率兵往东江驿阻击,欲吃掉这股冒进太平军。

    徐天佑本不想领兵去,但听探马说那股太平军皆是步兵,没有骑兵,且最近一支太平军尚在数十里外的阳朔,便觉这是个好机会,同意领命出征。桂林城中原只有守军三千余人,求线督回军不果后,陈维新知梧州太平军必会攻打桂林,遂下令平乐及桂林所辖各县营兵尽数撤至桂林,此举虽令太平军不费吹灰之力便夺了十数州县,却也使桂林守军兵力达到了九千余人,加上城中青壮,可用人力万余人。

    随徐天佑出城兵马中,桂平分守道王延宾有千余人,苍梧分守道陈宏业有七百余人,兵巡道李本晟冒死逃回后又纠集了一帮僮兵壮丁,加上封官厚赏招来的一众土匪,也勉强凑了千余兵,不过主力还是徐天佑麾下的桂林镇标,有骑兵300余人、步军1400余。

    徐天佑部出城前,巡抚陈维新带着桂林府知府冯瑾、桂林府同知姚世泰等官员于城头摆宴设出征酒,饮毕出征酒,徐天佑便令各部出城。末时,清军与进抵东江驿的太平军第五镇丙旅相遇。

    。。。。。。

    第五镇丙旅原是第二镇的乙旅,数月前方从第二镇建制调拨第五镇,镇将于世忠乃明戚家军后裔。

    经过数场战斗的洗礼,丙旅将士早已没有了当初面对清军的紧张感,在他们看来,对面的绿营兵不过是来送菜的。队伍中,有几个老兵甚至开起了玩笑:“今日小爷可别往前冲得太快,要不然屁股又要被老爷给打坏了。”这老兵们所说的小爷便是旅校于世忠的独子于佑明。

    于佑明自小跟随其父南逃,可谓生于乱世,长于军中。其父于世忠为不让戚家军后继无人,遂倾全力教导他。于佑明不负乃父所望,枪棒刀戟样样擅长,加上年少气盛,每每仗着武艺不顾军令杀入敌阵。上次在陆丰被济度围攻时,于佑明在城头上斩杀十几名清兵,等看到城下敌军架不住伤亡开始逃跑时,竟然攀着清军丢下的云梯跳下去追杀,不一会又割了两个真鞑子脑袋跑了回来。

    此举固然英雄,却是未得军令擅自出城,将父亲于世忠气得不轻,大怒之下便要行军法。好在时任上司第二镇镇将铁毅闻知之后赶来阻止。于世忠行不得军法,便行了家法,将儿子扒了屁股在校场上狠狠打了一顿。不想,这么一顿打倒让于佑明在太平军里出了名,便是连周大帅都知道老于家出了个马上能挑,马下能砍的小文鸯来。

    第五镇受命从潮州西征时,于世忠出于就这么一个独子,且西征面对西南数十万清军凶险太大,所以未让于佑明从征,结果于佑明跪在校场上半天。父子一番对话之后,于佑明终于得偿心愿,以队正衔列军随征。

    老兵们当众调笑自己,于佑明却是不恼,左右自家那个老子都不给儿子情面,当着那么多人面把自己屁股打开花,现在叫人家来笑又有什么打紧的。左右丢的不也是老于家的脸面,老子不要这脸,儿子又要的什么。再说了,只要能杀鞑子替爷爷和大伯他们报仇,丢脸又怎样!

    听惯了老兵们调笑,于佑明索性也打趣他们来:“老哥哥们莫要光笑我,只怕待会儿营兵不经打,咱们动起手来太过顺利,你们跑得太快收不住手,到时军令下来,可是人人都要挨屁股。哈哈。。。”

    “咱们挨打,小爷也跑不掉。不过咱们皮糙肉厚的,打上一百板子不过就当挠痒痒,小爷这细皮嫩肉的,要是再给开了花,走起路来一扭一捏的,嘿嘿,小娘看了都皱眉喽。。。”

    众人大肆说笑着,浑不将对面清军放在眼里,士气皆是高昂,仿佛对面那几千清兵真就是泥捏的一般。

    但是当听到对面清军阵中鼓声响起后,老兵们也好,小爷于佑明也好,均是收起笑容,按着往日操练迅速散开结形。这丙旅完全是旅校于世忠按戚家军的战术练兵,也是全太平军中唯一一支不按军帅府步兵操典习练的,这是因为周大帅开了特例,要让戚家军的血脉在太平军中延续下去。

    随着旗号,丙旅上下每四十人组成一个人字形的小阵,前后交错,左右隔开。小阵最前面四人斜向靠地支起竹子制作的丈五狼筅,侧面则是十杆长矛,最后则是镗把和刀牌手。狼筅前端尖锐的竹枝并未削去,让战马本能地避开。

    仗着兵力优势且有骑兵,桂林总兵徐天佑下令冲阵。他没有轻敌,也不是大意,而是实在分析了对面太平军的实力之后才下决定进攻,因为他不相信区区两千余明军步兵能挡住他的双倍兵马。

    然后战局从一开始就没能如徐天佑所预想那般,当他标下的300余骑兵鱼贯而入太平军小阵之间空隙后,却怎么拼命抽鞭也不能令战马再加速一分,太平军小阵中侧面的镗把和长矛却不断扫向刺向清兵的身侧。骑手们用马刀格挡,大都被镗把叉住,然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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