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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 作者:花裙子(起点vip2013.11.19正文完结)-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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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27章 威胁

    对小潘氏的突然求见,包括朱云奇在内,所有人都十分惊讶。朱云奇没有让她久等,直接派人把她带上了楼。

    小潘氏进了屋,对着朱云奇行过礼,暗示他屏退左右。朱云奇好奇地看她,如她所求命手下离开。小潘氏什么都没说,从衣袖中取出一封书信,放在了桌上。朱云奇朝信封望了一眼,抬头看她。

    “朱大人,相信您认得信上的字迹。”小潘氏的声音很轻。她从始至终都低着头。

    江世霖在另一边看得很清楚,随着朱云奇打开书信,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两天的接触,他从未看到他如此失态。“事情超出了预期。”他对着夏堇低语。

    朱云奇没有把书信看完,重重把信纸压在了掌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示意小潘氏离开。

    小潘氏不知道江世霖和夏堇就在门外,她压着声音说:“朱大人,民妇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世霖是老爷的长子,是民妇以后的依靠……”

    “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朱云奇一字一句说出这几个字,扬声吩咐手下带小潘氏离开。

    小潘氏不解地看着他,急道:“大人……”

    “闭嘴!”朱云奇把信纸紧紧攥在掌心,又给自己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另一厢,江世霖和夏堇的脸色也变了。很明显,小潘氏的那封信与朱家有关。朱云奇生怕他们知道,这才急着把她赶走。

    小潘氏离开后不久,朱云奇也走了。夏堇忧心忡忡地对江世霖说:“太太交给朱大人的,恐怕是一封十分紧要的书信。将来,朱大人会不会……”

    江世霖自责地接话:“她能把朱家的情况说得那么清楚,我应该一早警惕。如今只能盼她是深思熟虑之后,才把书信拿出来的。”他的言下之意。希望小潘氏交给朱云奇的东西,不会令朱云奇对江家起杀心。

    夏堇思量着朱云奇当时的反应,缓缓摇头,说道:“看朱大人的反应,在此之前他应该不知道书信的存在。”

    “也有可能他一直在演戏。他如何成为钦差大人,如何来到涿州,本身就不合常理。他插手我与你之间的事,虽说是受薛大人拜托,但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夏堇慢慢点头。从她的母亲流产开始,一切都指向京城。“看起来。等眼下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得派人去一趟京城。不过,冒冒然前去。恐怕打听不出什么。”她低头沉吟。虽说薛子昂和她父亲的关系看起来不错。但时至今日,很多事情就算是她亲眼所见,她也已经不敢相信了。

    朱云奇在小半个时辰后才回到客栈。他见到江世霖和夏堇,只字未提小潘氏,仿佛她压根没出现过。江世霖和夏堇不敢主动提及。只问了他衙门和外面的情形。

    朱云奇告诉他们,伍师爷已经送消息过来。他发现力证江世霖是主谋的三人之中,有一个人的体貌特征很像前些日子病死的死囚。他亲自核实此事。但因为死囚死了近一个月,他怕尸体已经无法辨认。不过那个死囚是有家人的。等他确认过尸首的情况。若是有可疑,他会秘密审问他的家人。

    这消息对夏堇和江世霖而言无疑是好消息。一旦证实诬陷他的人是本该已经成为白骨的死囚,不但他的罪名能马上洗脱。说不定还能顺藤摸瓜找出是谁指使他,幕后之人也就呼之欲出了。

    他们还来不及高兴,朱云奇的手下汇报。冯大人有急事求见。江世霖和夏堇才刚刚走去隔壁屋子,楼梯上立马传来了“噔噔噔”的脚步声。步履声又急又快。

    见江世霖嘴角微翘,夏堇小声问:“你知道冯大人出现,所为何事?”

    江世霖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窗外。夏堇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冯大人行色匆匆,满头是汗。见到朱云奇,他行了一个礼,未待起身便急道:“大人英明,下官果然被江世霖蒙蔽了。幸好大人来得及时。”

    闻言,江世霖轻笑。

    “你还笑!”夏堇低声埋怨,一颗心吊到了嗓子口。县令冯大人虽然称不上大奸大恶之徒,但也绝非什么清廉好官。

    江世霖对着夏堇比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指,低声说:“既然朱云奇相信我们,我当然要趁着这个机会看一看,冯大人会不会趁火打劫。”

    夏堇不明所以,只能朝外看去,就见冯大人压低了声音对朱云奇说:“大人,先前崔文麒的死,有人看到是江世霖所为。后来那人又说自己看错了。早上,那人到衙门自首,自称他被江世霖收买。这几天他因为良心受谴责,因此决定说出真相。”

    “有这样的事?”朱云奇一下坐直了身体。

    冯大人连连点头,痛心疾首地说:“大人,这件事是下官失察,不过……”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朱云奇的脸色,讪笑着说:“说起来,江世霖的名声虽不太好,但都是些小事,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这次下官一时大意,多半是因为先前他从未伤人性命……依下官想来,他亲手杀害崔文麒,可能是有内情的。”

    江世霖透过窗户看着门外的冯大人。他这番话虽是推卸责任,但隐含为他说情之意。原本他觉得,除了他的大伯父一家,县令是最有可能布局的人。

    朱云奇冷眼看着冯大人,阴沉脸问:“你收了江家多少银子?”

    “下官不敢!”冯大人“噗通”一声跪下了,“下官只是实话实说,大人可以派人查证的,江世霖行事荒唐,但他真的从没有杀人……”

    “够了。”朱云奇打断了他,命他把证人带上来,他要亲自审问。

    冯大人立马命衙差把证人王奎带到了朱云奇面前,催促他把经过陈述一遍。

    王奎的年纪大约三十岁上下,下巴满是胡渣,体型消瘦,衣服松松垮垮的,但还算干净。他低头跪在地上,口齿清晰地告诉朱云奇,发现崔文麒尸体的那天上午,他刚送了妻子儿子去岳母家,在回来的路上看到江世霖的身影闪过自己眼前。当时他并没有在意,事后得知崔文麒就死在巷子的转角处,他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自己看到的人影就是江世霖,这才找上了官差。两天后,他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江世霖却找上了他,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要他告诉官府,他并没有看清楚人影到底是不是江世霖。

    王奎说到这,冯大人命手下奉上了一个盖着绸布的托盘。托盘下是一百两银子。王奎立刻趴在地上说:“大人,这两天小的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后悔,所以压根不敢动这些银子。大人,小的所言句句属实……”

    “你居然敢说句句属实!”朱云奇的声音满是压迫感。他抬头看了看冯大人,沉声说:“崔文麒死的那日,江世霖直至傍晚才出门。”

    “不可能!”王奎大叫。冯大人吁了一口气,又疑惑地朝朱云奇看去。在他看来,江世霖一直未澄清自己是何时出门的,想来的确是早上就离开了江家。

    朱云奇没有理会冯大人,只是喝问王奎:“你还不说实话吗?诬陷他人,可是重罪。”

    “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若他不是心虚,为什么要拿一百两银子给我?”

    “你是觉得,银子没有刻字,就可以随便诬陷人是吧?”朱云奇一声诘问,不待王奎反应过来,他已经命侍卫进屋,把王奎拉去院子打十个打板。

    一旁的屋子内,夏堇忍不住问江世霖:“他说的一百两银子,不是你给他的?”

    “是我给他的。”江世霖点头。

    “你如何知道,他不是看错了?可能有人身形像你,正巧在他面前走过……”

    “我当然想过这个可能,但是他的妻子儿子刚巧在那天去了他岳父家,为免太巧合了。我怕有人监视着他,所以没有逼问他,只是将计就计。他毫不犹豫收下了我的银子,但是他儿子、妻子并没有归家,那时我就知道事情一定会有后续,只是没想到,崔文麒的死根本不是重点……”

    “或许控制王奎的人早就发现,你已经怀疑他,所以他也在将计就计。”

    “确实有这个可能。”江世霖叹息,“不管王奎扮演什么角色,他至少接触过某个人。暂时只能希望他知道如何联络那人,让我们有机会顺藤摸瓜。”

    江世霖与夏堇说话间,楼下不停传来王奎的惨叫声。冯大人听得心惊胆颤。他知道朱云奇是什么人。虽然崔文麒死后的一桩桩事情,他并没有“官商勾结”,顶多只能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朱云奇想要他的乌纱帽,甚至要他的项上人头都是轻而易举的。他小心翼翼地问:“朱大人,崔文麒死的那天,江公子直至傍晚才离开江家?”

    “冯大人,这么重要的事,难道你没有查证?这会儿居然有脸询问本官!”

    “大人,并非下官玩忽职守。”冯大人急忙点头哈腰,“江家的人全都说,江公子早晨就去明月楼了,很多人都看到他的马车出府了。”

    “江家的人?很多人?你问案从来都这么不清不楚的吗?”

    随着朱云奇的冷哼,江世霖一阵紧张。他从没承认自己一早出门,是谁误导了冯大人?

正文第228章 追查

    冯大人被朱云奇吓得心肝乱颤。关于崔文麒之死突然冒出来的证人,他第一时间让伍师爷透露消息给江家。之后既然江世霖说他自己解决,他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然,在通知江世霖之前,应该做的事情他都做了。

    听到朱云奇质问自己,是否连江世霖当日的行踪都没有盘查,冯大人急忙说:“大人,下官记得江公子成婚当日,崔文麒曾大闹婚礼,所以在王奎自首之前,下官已经查知,江公子的马车早上就出门了,直接去了明月楼。不止江家的门房、车夫可以证明,就连江家大公子也是这么说的。”

    “你是说江世澈?你去找他问话了?”朱云奇追问,目光不自觉地朝江世霖站立的方向瞥去。

    冯大人一径低着头,答道:“回大人,下官只是在酒楼遇到他,他顺口提起,说是崔文麒死的那天,江三公子一整天都在明月楼。”

    “你就没去明月楼查证?”

    冯大人表情一窒,避重就轻地说:“后来,王奎找上衙门,下官派人找江三公子核实,他并没有说,他一整天都在江家,直至傍晚才离开。”他的言下之意,江世霖没有主动提供不在场证明,就是他不能自证清白。说到这,他自然而然觉得奇怪。江世霖只要说一声,他没离开过江家,他立马就能治王奎的罪,可他偏偏不说,还大费周章贿赂王奎。难道……他的神情立马多了几分谨慎。

    朱云奇和江世霖本来就是故意想让冯大人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见他已然发现疑点,朱云奇冷声讽刺他“果真尽忠职守”,便不再与他说话,命人把王奎带上楼。

    王奎受了十个板子,又惊又怕,跪在地上直打哆嗦。听到朱云奇问他,是不是愿意说真话了。他一下子扑倒在地,咬着牙说,他看到的人影真的很像江世霖,一百两银子也是江世霖亲手给他的。

    朱云奇哼哼一声,沉声说:“念在你的邻里都说你是好人,你也从来没做过作奸犯科的事,本官再给你一个晚上想清楚。明日,你若是仍旧满口胡言,就别怪我把你收监治罪。”说罢,直接命手下把他拖了出去。

    夏堇听到这。忍不住低声问江世霖:“相公,看他的样子,定然是受不住严刑逼供的。为什么要放他走?明明可以继续审问的。”

    “他的妻儿都在控制他的人手中。朱大人不想伤及无辜。”江世霖一边回答,一边注意着低头立在朱云奇面前的冯大人。先前,他没有向任何人解释,崔文麒死的那天,他从早到晚都在池清居。江世澈告诉冯大人。他一整天都在明月楼,看着是在帮他解释,但事实上,他并不在明月楼。这话很容易被拆穿。若说江世澈真的以为他在明月楼,以他谨慎周到的脾气,不是应该先找他问清楚吗?

    夏堇站在一旁凝视江世霖。在她眼中。他嘴上说,是朱大人不想伤及无辜,事实上呢?他能三言两语唬住陆三。把陆三一家治得服服帖帖,可针对王奎,他却如此迂回曲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他的妻儿吧?

    “干嘛这么看着我?”江世霖低头朝夏堇看去。

    “没什么。”夏堇摇头,“我只是在想。你给王奎送银子的时候,朱大人还没有踏入涿州城。”

    “所以呢?”江世霖假作不解。

    “有时候。我觉得你根本只是假装凶狠……”

    “怎么,在你眼中,我很凶恶吗?”

    “嘘!”夏堇急忙捂住江世霖的嘴,“朱大人和冯大人还在外面呢!”

    江世霖低头凝视夏堇,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他拉下她的手指,攥在掌心,倾身在她耳边说:“我很高兴,你能像现在这样,陪在我身边……”

    “你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啊。”他搂住她,轻声感慨:“那天,若不是我们缠绵了一整天,我一定会像往日一样,一早就去明月楼,然后再偷偷去明月楼后面的小院。如此一来,整件事就会变成,我去了明月楼,然后为了亲手杀死崔文麒,悄悄离开了……”

    “所以,那个人对你的行踪、习惯很了解。由此你才会怀疑大伯一家?”其实夏堇也怀疑针对他们的人对江家了如指掌,不然他上次出门,就不会被夏芯拦截马车。

    江世霖点点头,接着又道:“若不是你太害羞,怕别人背后议论,我怎么会吩咐来喜,假扮我前往明月楼。如此看来,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

    “你为免太乐观了。”夏堇轻皱眉头,“时至今日我们都不知道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另外,太太交给朱大人的书信……我总觉得是一个隐忧。”听她提起这件事,江世霖亦是担心,可他们没有主动权,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冯大人离开没多久,伍师爷亲自至客栈汇报,他去找了死囚的尸体,但因为尸体已经腐烂,他实在无法判断,死囚是否被人李代桃僵。江世霖和朱云奇得悉皆失望。江世霖忍不住问:“伍师爷,那个死囚,有没有曾经摔断腿,折了手,或者掉了牙齿?”

    “江三爷,您的意思是?”

    “我想,死人的面容虽然已经无法辨认,但骨头上的伤是掩饰不了的。我想,仵作和大夫都有能力辨认,他以前是否受过伤。”

    伍师爷惊讶之余赶忙回去确认。朱云奇抿了一口茶,深深看了江世霖一眼,转而说道:“你大伯一家,还有冯大人,虽然不能说完全没疑点,但他们的反应都在情理之中。”

    “是。”江世霖点头,停顿片刻又道:“我想,针对我的人一心污我杀人,只要王奎把我不可能杀害崔文麒的事透露给对方,对方不可能毫无应对。”

    “若对方选择收手呢?”

    江世霖微微一愣。对方为了自保,很有可能选择湮灭证据。他想了想,问道:“朱大人,不知道夏知瑜夫妻的死,可有什么进展?”

    “暂时看来,他们像是服毒自杀。”

    夏堇跨入屋子就听到这一句。她直觉摇头,很肯定地说:“他们不可能是自杀的。若他们一早发现有危险,宁愿跪在祖父面前苦苦哀求,也不会选择铤而走险。另外,我甚至觉得二妹也不是自杀的。”

    “你是说,他们一家因为没有利用价值了,又知道得太多,所以被灭口?”朱云奇询问,接着又向他们解释。一开始的时候,他也觉得夏知瑜夫妻被灭口了,但仵作证实,他们中的是砒霜之毒,肯定是立时发作的。在药性发作之前,他们没有接触过任何人,所以不可能是别人逼他们吃下砒霜。

    朱云奇说到这,江世霖忍不住插嘴:“大人,即使是砒霜,也不一定吃完就会发作。”

    “砒霜药性霸道……”朱云奇直觉摇头,又惊讶地问:“你有什么想法?”

    “砒霜是剧毒,只要一点就可以致命。若是砒霜包裹在什么东西内,就像是装在口袋中那样,让人服下,只有等口袋破了,毒性才会发作。”

    朱云奇和夏堇都觉得江世霖的说法太过匪夷所思。夏知瑜和赵氏怎么可能连着“口袋”吞下砒霜。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朱云奇还是命人把送饭的差役抓来问话。

    小半个时辰后,差役交待,那天他因为闹肚子,让手下的一个杂役送饭食进去。说到这,他信誓旦旦地说,夏知瑜夫妻的死绝对与他的饭菜无关,因为他们不会用牢里的饭食,一向都是夏家的人送来饭菜,他们再送进去。拿进去之前,他都检查过,饭菜是无毒的。

    朱云奇急忙命他把杂役的姓名,夏家下人的体貌说清楚,命自己的手下把人抓来审问。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朱云奇的手下回禀,当日送饭菜的杂役,自昨天晚饭之后就再没有人见过她了。至于夏家的下人,夏家一力否认,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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