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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不要! 作者:文艺(晋江vip2012-05-03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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谐的人。
    他们在花园中弹了多久的琴,花木兰不知道。她只能直直的木然的站在假山之后,想逃跑也不能,想捂上耳朵也不听也不能。
    直到花木兰身后的有人轻声的唤她:“娘娘,娘娘。”花木兰才似从噩梦中惊醒一般,茫然的转头看着那人。好久,她才认出那人是画屏,茫然的看着她。
    画屏有些担忧的说:“娘娘,您还好吧,皇上他们都走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花木兰木然的点头,低头走出了假山。天几乎已经全黑了,白天洁白灿烂的刺槐花此刻在苍茫的暮色中苍白的如此无力。
    花木兰低着头慢慢的走回到漱兰宫中。她晚上什么也没有吃,便睡下了,虽然睡下了,却睁着眼睛看着帐子顶。这时外面轻轻的一阵响动,花木兰听见宫女低声的请安,却被人止住了。
    拓跋宏悄悄的在外面问:“花昭仪这几天可好?”
    宫女低声说:“前几日都在漱兰宫中待着,除了给太皇太后请安,哪儿也没去。今日去了趟御花园,回来没有吃饭就睡了。”
    拓跋宏沉默了一会儿,便要宫女退下了。
    拓跋宏轻轻的推门进来。花木兰闭上了眼睛。
    拓跋宏轻手轻脚的走到她的床边,掀开帐子,坐在了她身边。拓跋宏细细的看着花木兰,面容平静,呼吸平稳,似是睡熟了。拓跋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忍不住俯身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嘴唇,然后又略略坐了一会儿便又悄悄的走了。
    拓跋宏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口,花木兰便又睁开了眼。
    花木兰瞪着帐顶,忽然觉得心中无比的难受。她不要作他口中的花昭仪。她要做兰,要做那个可以和他分享一切事情的兰,而不是如今这个要他如此违心隐忍,才能保全的花昭仪。她知道,他每夜在她熟睡之后都来看她。她也知道,他刻意在白天不出现在漱兰阁中,是为了她的安全,是为了让她能少遭人嫉恨。只是他忘了,她来这深宫的初衷,只是为了待在他身边。现在这一日一日孤单的过,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凤栖宫中,冯太后闭着眼躺着,脚边跪着一个宫女给她轻轻的捶着腿。画屏低头在冯太后面前站着。冯太后问:“这几日,皇上都在哪里?”旁边有宫女回到:“这几日皇上都在书房中看折子,晚上就睡在书房中。只是前两日去冯澜娘娘那里听了会儿琴。”
    冯太后点点头,睁开眼,看向画屏。冯太后默默的看着画屏许久。画屏即便低着头,也感觉到了冯太后那冷冷的目光。画屏捏紧了手中的手帕,她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子来。冯太后却只是看着画屏,看得画屏毛骨悚然,几乎都要脚软跪下了,冯太后却忽然出声问道:“皇上这几日有没有偷偷的去漱兰宫?”
    画屏低着头说:“没有。皇上一次也没有露面。”
    冯太后说:“昨日我让你引着花木兰去御花园中,情况如何?”
    画屏说:“花木兰躲了起来,在暗处悄悄的看着皇上和三位冯娘娘。”
    冯太后说:“哦,她有什么反应?”
    画屏说:“她似是有些难受,等皇上和娘娘们都走了,花娘娘才回宫,晚饭也没有吃就睡了。”
    冯太后冷笑了一声,在心中暗暗的说:“这就难受了,难受的还在后头呢!”
    冯太后又问:“皇上对三个冯娘娘如何?”
    画屏说:“奴婢只知道皇上喜欢冯澜娘娘的琴,已经连着听了三天了。皇上昨个儿在御花园中还夸冯澜娘娘的琴好,亲自吹笛子替冯澜娘娘伴奏。”
    冯太后一听,似是提起了些兴趣,说:“哦。那冯清和冯润如何反应?”
    画屏不出声了。冯太后笑笑说:“你都跟了我这些年了,还不知道我的脾气,我让你说自是有我的打算。你便实话实说。”
    画屏低声说:“冯润娘娘似是不高兴。冯清娘娘倒没什么反应。”
    冯太后点点头,对画屏说:“如此,你便好好回去伺候花木兰吧。有什么事情立刻来报。”
    画屏低头说:“是。”然后退下了。
    画屏回到漱兰宫中时,手里拿这些花样子。花木兰正漱兰宫中的院子里坐着,画屏给花木兰请安之后便被花木兰支走了。花木兰总觉得身边杵着两个大活人盯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
    这时忽然有个小太监的头从门口探进来。花木兰好奇的看着他。小太监一见院子里只有花木兰一个人,忙飞快的从墙根溜了进来,塞了个纸条给花木兰,又飞快的溜走了。
    花木兰展开纸条一看,上面只有几个字:“亥时一刻,御书房。莫让人知。”
    花木兰一看,心怦怦狂跳起来。这时身后一阵响动,应是宫女们来叫她吃午饭了。花木兰一惊忙把纸条塞到自己嘴中,硬生生的嚼碎了咽了下去。她被噎得直拍胸脯。她郁闷无比的想:“拓跋宏不是皇上吗?怎么皇上见自己老婆跟偷情一般,要这么偷偷摸摸的。”
    花木兰一个下午都在漱兰宫中打转。她不安的走来走去,又害怕宫女们发现她的异样。所有走一走,便会迫着自己坐下。即便是心神不定,即便是不停的看时辰,宫女们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因为她们早就知道她原本就是个坐不住的人。
    花木兰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她都快要把漱兰宫的地板踩穿了,那太阳还是慢悠悠的挂在半空,似乎总也不下山。
    花木兰好不容易等到了亥时,她立刻从房间悄悄出来,宫女们都已经熟睡了。即便是那守夜的也睡着了。花木兰在月色下一路向御书房狂奔。虽然那日画屏故意带着她绕来绕去,想让她迷路,她还是知道,御书房就在御花园不远处。画屏不知道,在这树木房屋标记物众多的宫中认路,远比在苍茫的草原上认路要容易得多。
    花木兰在跑到了御书房外,只见御书房中也静悄悄的,花木兰轻轻的推开门,书房中一个人也没有。她有些害怕起来:莫不是别人设的陷阱?!!她忙往后退,想要将迈入书房的腿又抽出来。可是还没有等她退出来,门后漆黑的角落里,忽然伸出来一只手,把花木兰一下子拉了进去,并立刻关上了门。
    花木兰吓了一跳。若是寻常女子早就尖叫了起来了。但花木兰毕竟是身经百战的人。她立刻冷静下来,在心中暗暗冷笑了一声:“果然是个阴谋!”面上却不动声色。等那人一靠近,花木兰便抬腿狠狠踢过去。
    可是那人似乎料到花木兰会动手攻击他,他只是伸手轻轻一拨便挡开了花木兰的攻势,另一只捉住花木兰胳膊的手再顺势一拉,花木兰便收不住往前扑,一下子倒在那人的怀里。那人立刻抱紧了花木兰。
    花木兰原只是想逼退捉她之人,所以没有攻击他要害。没有想到他竟然趁机轻薄她,而且那人抱着她,抱得极紧,让花木兰挣脱不开,也没有办法施展拳脚。
    花木兰火冒三丈,悄悄抽出手,准备伸手朝那人的后颈劈去,打算打晕了他再说。那人却忽然笑了,轻轻说:“你要是把我打晕了,就白费了我苦心安排的这一夜良宵了。”
    花木兰愣了,这分明是拓跋宏的声音。她慢慢放下了手。这时她也渐渐适应了屋中的黑暗,看清了抱着她的人,果然是拓跋宏。
    拓跋宏低下头,轻轻嗅着她的鬓发说:“几日不见,兰,我好想你。”
    花木兰听见那个“兰”字,便想起昨日花园中他口中的“澜儿”。她心中酸水直冒,气恼的挣扎着说:“这几日,皇上忙着见各色佳丽,哪有空想我啊!?”
    任花木兰如何挣扎,拓跋宏也不松手。花木兰力气再大,也大不过比她高出足有一头的拓跋宏。况且她也怕伤了拓跋宏,不敢用全力。所以她挣扎了好一会儿,却还是在拓跋宏怀里,只是把自己白白的弄得精疲力竭。
    拓跋宏叹了口气说:“昨日花园中,我吹的曲子你可喜欢?”
    花木兰停住了挣扎:原来他知道自己在那假山之后。
    拓跋宏说:“若是你昨日不在那里,我不会费力和她吹什么笛子。”
    花木兰咬住了嘴唇,红了眼眶。
    拓跋宏低头说:“我知道你吃醋了,我知道你心中难受。只是,这些事情都是难免的。我只宠你一人,就算那些妃子愿意,冯太后也容不得你。”
    花木兰静静的听着不出声。
    拓跋宏懒腰抱起了花木兰,走到榻边坐下,将花木兰放在自己的腿上,说:“我知道你怕惹事,所以这几日都乖乖的躲在房中。我每夜都有去看你,只是我得等监视我的人离开了,才能来。所以每次来时,你都睡了。”
    花木兰心软了下来,暗暗的叹了口气。自己早就知道宫中之事,也能体谅他的难处,只是眼见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还是忍不住心中难受。她似是自言自语的轻声说:“我没有睡着。我每夜都是等你来过了才睡。”
    拓跋宏低头亲了亲花木兰的脸说:“冯太后怕一个侄女拴不住我,所以一下子弄进来三个。她的如意算盘是,这三个中总有一个我会稍稍喜欢些。只是她忘了女人的善妒。我若真是对其中一个偏爱些,另外两个定会不服。与其我对付三个,还不如让她们自己斗。所以,我挑了一个最好对付的冯澜,故意让她们觉得我喜欢冯澜。如此,那两个便会坐不住了。”
    花木兰恍然大悟。昨日看那冯润的样子,眼睛都要喷火了,恨不得把冯澜给吃了。只是那冯清似乎不上钩,没有什么反应。花木兰迟疑的说:“冯润倒是气得半死。冯清好像没有放在心上。”
    拓跋宏伸手摸着花木兰的长发道:“那日我回来时,你可注意到她们看我的眼神了?”
    花木兰点点头。
    拓跋宏接着说:“若是她对我无意,怎么会盯着我眼睛眨也不眨。任她掩饰得再好,她也不过是个寻常女子。像我的兰这般巾帼英雄,尚且会拈酸吃醋,何况是她一个整日不出门的弱女子。”
    花木兰一听拓跋宏笑她吃醋,恼了。要从拓跋宏的腿上站起来。
    拓跋宏忙按住她说:“莫生气了。你知道你在我心中与她们不同。我只是怕你难受,所以今夜才冒险叫你过来。你若是再生气,这一夜都要过了。”



☆、第四十九章 书房春宵

    花木兰立刻似泄了气的牛皮筏子,乖乖的坐在他腿上不动了。
    拓跋宏往前靠近花木兰,嗅着花木兰鬓发上的清香。那熟悉的淡淡桃花的香味,让拓跋宏忍不住心荡神怡。他的心跳快了起来,轻轻吻了吻花木兰的耳垂。花木兰立刻红了脸。拓跋宏又接着轻啄着她的脖子和耳朵。苏苏麻麻的感觉从耳朵和脖子上传来,让花木兰禁不住闭上了眼。她的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她见那干咽了一下,忍不住轻轻的喘息了一声。拓跋宏听见了她的喘息声,那像是在邀请他一般,让他想要索取更多。他用一只手托着花木兰的脸,用吻封住了花木兰嘴中的呜咽声,另一只手伸到了花木兰的衣服中,抚摸着花木兰光滑的皮肤。
    花木兰轻轻颤抖起来,抱住了拓跋宏的脖子,青涩的回应着他。拓跋宏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无尽的**从心底涌上来。他抱起了花木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俯身将自己的头埋在她胸前,挺身便进入了她。
    拓跋宏的急切让花木兰有些害怕起来,她低声含糊的叫了一声:“宏。”
    拓跋宏放慢了速度,在花木兰的怀里低声说:“兰,我好想你。”
    花木兰有些羞涩的应了一声,抱紧了他。拓跋宏又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丑时末,精疲力竭的花木兰才悄悄的从御书房回到漱兰宫。她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房间,然后倒头边睡。第二日,画屏叫她起来时,她还在梦中。
    花木兰艰难的起来,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像是全所有的骨头都散了架一般。她龇牙咧嘴的坐起来,穿好衣服。站在铜镜前,却发现自己脖子上满是红的青的淤痕。她转身想换件领子高些的衣服。可是如今是盛夏,这么岂不是更加怪异。她横了横心,就这么出去了。
    画屏盯着花木兰脸上的黑眼圈、鞋子上的青苔和脖子上的淤痕没有出声。另外一个宫女却说:“昨夜不知道是谁进来了,踩得一屋子的泥。”
    花木兰在心中暗暗道:“不好,昨夜我专挑偏僻的地方走。忘了脚印这件事了。”
    画屏笑了笑说:“娘娘昨夜睡得可好?”
    花木兰想了想说:“不好。我觉得我浑身酸痛。就好像我昨夜不是在床上睡觉,而是出去跑了极远的路回来一般,真是奇怪。”
    画屏脸色一白,她和另外一个宫女对视了一眼:主子出去了,她们这些奴才却不知道,这可是疏忽之罪。
    花木兰又自言自语的说:“莫非我是白日在这屋子里憋得太久了,所以晚上便梦见自己出去了,才会这么累?”
    画屏略迟疑了一会儿问花木兰道:“娘娘幼时可有梦游之症?”
    花木兰偏头想了想,说:“好像有过。我母亲说我若是白天若是太紧张,或是受了刺激,晚上便会梦游。”
    画屏点头对其他宫女们说道:“你们可听见了。晚上都惊醒点。莫让娘娘再这么出去。若是娘娘伤了自己,皇上怪罪下来,我们可担不起这个罪责。”
    花木兰装作有些恍惚的样子。
    画屏略带着担心的问:“娘娘今日还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吗?”
    花木兰咬牙站起来说:“去,怎么也不能失了礼数。”
    花木兰慢慢走到冯太后的寝宫中。寝宫的大殿上,站着冯氏三姐妹,还有几个花木兰没有见过的妃子。让花木兰意外的是,她竟然还看见了拓跋宏。花木兰忽然想起来,过两日是端午节,从今日起便是休朝日,今日大臣们可以在家休息,皇上自然也不用去上朝。
    花木兰暗暗的在心中咬牙切齿道:“原来他算好了今日休朝,所以昨夜才把我找去。真是可恶!!!”
    花木兰心中咬着牙,面上却要装得若无其事的。她弱弱的跪在了冯太后面前请安。冯太后看见了花木兰黑眼圈和脖子上的淤痕,不露痕迹的皱了皱眉。
    花木兰请完了安之后。冯太后难得的立刻让花木兰平身,而且没有说让她走。花木兰只得起来,找个地方杵着。她转头看着大殿中 ,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里。在这大殿中,除了拓跋宏和冯太后,花木兰的品级是最高的。可是花木兰既不想靠着冯氏三姐妹站,也不想站到拓跋宏身边。所以她只能远远的找了个靠门的位置站着。
    拓跋宏默默的坐着,低头抚着手里的薄胎白釉描金边的茶杯。方才他瞟见了花木兰脖子上的淤痕,心中惊了一下。拓跋宏正在思量,要怎么替她遮掩过去,却见她弱弱的跪下了。拓跋宏看着花木兰装出的那一副病恹恹样子来,差点没有被自己口中的茶水给呛到。拓跋宏低头,嘴角弯了弯,看样子,她已经想好对策了。
    冯太后忽然出声了说道:“正好,大家都在。过两日是端午节,连年的征战,我们都没有好好的过过节了。今年的端午节,我想好好庆祝一下。皇上觉得如何。”
    拓跋宏微微笑了笑说:“全凭太皇太后定夺。只是此时南齐在我北魏边界蠢蠢欲动,端午的庆典,孙儿建议仅在宫中举行家宴,不要铺张。”
    冯太后笑着说:“正是。皇上北巡回来后,可是长大了不少啊,如今也懂得节俭了。”
    拓跋宏依旧淡淡的说:“北边苦寒,遍地是饥馑。孙儿眼见百姓受苦,心中却是很不忍。”
    冯太后点头说:“如此,我们便举行个家宴。不再大兴鼓乐。不若这样,每个妃子拿出自己的本事来,上去露一手。这样既可以助兴,不至于太冷清,也不会太浪费。”
    各位妃子一听,脸上露出欣喜的声色,忍不住笑着交换眼神。
    花木兰却皱起了眉头:露一手?难道要她上去打打拳,舞舞剑?只怕这样会吓坏了那帮娇滴滴的美人们。那她如何是好呢?
    拓跋宏瞟了一眼花木兰,心中暗暗好笑:唉,这确实有些难为她了。
    冯太后说:“澜儿,平日你最喜欢歌舞,这次的端午夜宴,便由你和你两个姐姐来准备吧。各位妃嫔们这几日也不用来我这里请安了,都去准备各自的表演去吧。”
    冯澜笑嘻嘻的走到殿中低头应了。冯润脸色极不好好看,她暗暗咬紧了牙,捏着拳头低下头也应了。冯清淡淡的微笑也应了。其他妃子也神色各异的行礼应了。
    冯太后看着他们三个心中暗暗的叹气:“清儿才是最合适的皇后人选。但是拓跋宏似乎喜欢的是澜儿,如何是好呢?”
    花木兰垂头丧气的回到漱兰宫中,倒头便睡。她一直睡到傍晚才起来。宫女们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漱兰宫里静静的。花木兰走到院子里,忽然那个小太监的头又从门口伸了进来。他依旧鬼鬼祟祟的进来,递了张纸条给花木兰又贼溜溜的走了。
    花木兰看了看手上的纸条,还是那几个字。花木兰摸了摸自己的腰,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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