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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好,懈怠了比较重要的两年,所以在功夫上是完全不低你;而老夫则花了近三年半的时间才修复筋脉,让真气得意顺畅。他赶回住处后,那米粒大的伤口大约愈合了,所以你没发现罢了!”
龙啸天,那时你不过才十三岁吧?那时的你竟然已经如此狠毒了!我跟你的仇恨再次增添了一笔!
“我终于明白了,师傅定然是凭着过人的毅力,承受常人无法承受的苦痛赶回住处,才昏迷过去的!”云欢的手缓缓握紧:“没有仪器,单凭简单的望闻问切,的确是无法查探脑中的钢针的!”
“那个该死的女人!”千斩低咒道:“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杀了她,给老仙人报仇!”千刃也咬牙切齿的道。
“何止是老仙人?还有惨死她手上浅笑!”千叶刚刚褪去森冷的眸中此时又凝结了一丝杀意:“老仙人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带我回去,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比起被冷修然害死的父皇,她害死老仙人的这份仇恨对我来说更加的深!怎么能抹去?如何能抹去?”10863064
“……”
断魂六少几乎都是沐冠清所救,他于他们来说就是再生之父,杀父之仇怎么磨灭?此时此刻,龙儿不在,他们每个人的眼中都喷射着炽烈的火焰,欲要将冷修然父子给燃烧。
陈然感受到前面云欢几人身上喷薄而出的强烈怒气,几乎要将这方阔大的院子给铺满,心下顿时一个激灵。
“那日是你的人将她抬走的,”云欢转向陈然故作淡然的问道:“她现在在哪?为什么没有一起过来?”
“她……”陈然身子一顿,老实回道:“她的头皮被你削掉一大块,骨头也断了好几根,早被送会五毒寨医治了。”
“很好,只要没死就好!”云欢微眯着犹似淬着冰渣子的双眼道:“现在我们解决了你们,再去五毒寨杀她也一样。”
正文 328。陈然自食恶果
此时的傲京城中,一批手执利器的黑衣人犹如从天而降,他们分出一批来,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了四方城门。然后又控制了城主府,再转战街上,专门斩杀维持治安的巡逻兵,出手之犀利,手段之果决,简直让巡逻兵毫无招架之力!
原本还在街上游荡的百姓们虽然不知道这些黑衣人是什么人,却还是敏感的觉得眼下的天似乎要大变了!
于是纷纷逃窜回家中,紧闭家门,熄了灯,生怕遭受池鱼之殃。
一时间,全城陷入一片黑暗,若非偶尔听得几声犬吠,以及不经世事的婴儿几声啼哭,偌大的傲京城昨日还似乎是个不夜城,今儿却简直就是一座死城!
而在西郊、南郊的军营中,都因为晚上的饮食出了问题,十数万军人腹泻难止。就在他们拉肚子拉到虚脱无力的时候,上千名手握刀剑的黑衣人犹如一阵黑色旋风吹到军营,他们之中有男有女,个个身上气势凌厉,很快便控制了众人。
陈然派去调兵支援沸城的人还未走到门口,便被黑暗里冒出的几名黑衣人斩杀了!
按照云欢当初的意思是,将那些军人全数斩杀了,后来想想这屠杀太过惨烈,其行为跟前世熟知的造成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的rb人的兽行又有何异?今后天下一统势必会授人以柄,遭人诟病,便罢了休。
战四段转。这样既避免了血腥的屠杀,也免除自己一方受伤的可能,两全其美。
于是,一众拿惯了刀剑的黑衣人改行当起了说客,说服众人只要不动手便不会伤害他们一人,到明儿大势既定,便给他们解药。
众军才知道眼前的人是凤舞国睿敏皇后云欢手下的人!
云欢萧夜离的盛名在外,有谁敢与他们斗?何况还是在浑身虚软的情况下!
他们下毒的手段是卑鄙了些,不过傲天帝皇对如今凤舞皇帝下蛊,又将云欢一个即将临产的孕妇只身胁迫到龙傲的行径也好不到哪里去。
惹怒他们,有所反击也是应该的!
是以,不管是觉得大势已去还是说他们假意屈服,反正没有一人动手就是了!
禁宫中,云欢深深凝了冷修然一眼,亮出自己的袖中的白绫道:“结阵!”
顿时,八人齐齐移动脚步,跳到冷修然跟前。
云欢跟萧夜离站在圈中与陈然父子对峙着,断魂六少则围成一个一丈方圆的圈子,将云欢、萧夜离跟冷修然父子同时围起来,结成流星赶月阵。
陈然望着眼前的萧夜离诡谲一笑,薄唇翕动,口中念念有词,却让人听不懂念的是什么。
不过云欢等人知道他念的必定是驱使银丝虫苏醒的咒语。
“省省吧!”萧夜离嘴角一勾,嘲讽的笑道。
难道……
陈然睁大眼不可思议的望着萧夜离。
“没错,我的蛊毒在昨儿晚上已经解了!”萧夜离眉头一扬,手中长剑向微微愣怔的陈然当胸此去。
冷修然手快的一弹萧夜离手中软剑的剑身,一把拎着陈然的后襟将他往圈外一送道:“然儿,你走开,为父看他们有所准备,你前去看看你母后,别让她有事!”
在空中转了两圈,陈然凭着高超的轻功远远落到院墙上站定,望向专注对付自己父亲的云欢那张精致的小脸,知道必然是她为萧夜离解了蛊,心中对她真是又气又恨。
气的是任何难题在她的手下都会迎刃而解,恨的是她总是在破坏自己的计划!
跺了跺脚,不再计较于萧夜离蛊毒得解的事情,陈然略一思忖便觉得自己的父亲说得有些道理。看云欢如此气定神闲,定是成竹在胸,在宫中安排了不少人手。
他的人是怎么进宫的呢?
摇摇头,感到现在不是去计较她的人是怎么被弄进宫来的时候,见自己的父亲已经与云欢萧夜离激战在了一起,心想凭着父亲几十年的功力,定然不会有事的。倒时他们如果真的抓了自己的母后来威胁自己跟父亲,那么到头来只有将这半壁江山拱手交给他们了!
不如先去将母后给藏匿好,然后再来助父亲!
打定主意,陈然便前往静心殿而去。
一路上,他见到了不少宫中禁卫的尸体,鲜血淋漓,打湿了地上的砖石。
想到自己的母后,陈然脚下的步子越发的加快了。
赶到静心殿,只瞧见平时侍候母后的几名宫女瑟缩着身子挤在长廊的一角,一股不安油然而生,找寝殿却不见自己的母后,退出到长廊,抓着一名宫女问道:“朕的母后呢?”
那名宫女见到陈然嗜血的表情,翻了个白眼吓得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陈然气结,一掌拍到她的天灵盖上,那宫女虽没有脑浆迸裂,却是头颅凹陷,死得不能再死了。
“帝皇饶命,帝皇饶命。”剩下的宫女连连叩头道:“皇太后被两名会功夫的宫女给带走了。”
一定是云欢的人,还是来晚了一步啊!
陈然懊恼极了,手一松,扔下手中的尸体,出口欲问她们将自己母后带哪去了,一想问她们也是白问,便施了轻功走了。
“该死!”陈然低咒。10863064jzyi。
若不是云欢下毒,让自己得力的人都腹泻,他这会怎么会感到在自己的地盘上竟会无人可用?
宫中他虽然很是熟悉,却因为极大,一个人想找也不是那么容易。
想要叫人一起找,可是所到之处,触目便是大片禁军的尸体,而宫女太监则毫发无损,下手的人显然是得了云欢的吩咐,不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空气中弥散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他头一次有了郁郁想吐的冲动。
这宫中到底有多少云欢的人?禁宫新建,又守备森严,除了自己知道的一条密道外,不像凤舞的皇宫那样有别的通道可以进入,他们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陈然穿梭在宫中,不得不再次面对这个问题。
就在他穿过御花园,再次深深懊悔自己不该惹怒云欢、肖想云欢的时候,一股恶臭难闻、犹似大便的味道飘进鼻端。
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敢在他的皇宫中随意大便,简直是该死!
不过今儿宫中几乎九成的人都在腹泻,宫中厕所不够用,貌似也情有可原。
原本他拐个弯想一走了之,一阵压抑的女人的“唔唔”声却在这时响起,将他的神经给撩拨得紧绷起来,他第一个想到的是会不会是自己的母后。
捂住鼻子,陈然往发出声响的一座假山后绕过去。
入目的不是她的母后又是谁?
只是她被人反绑在一棵大树后,周围并无一人看守。她的嘴上塞着布巾,发髻散乱,珠钗颤巍巍的歪耷在一边欲掉不掉,衣衫凌乱,好似被人蹂/躏过似的。但是陈然相信,云欢的手下是不会做出此等腌膻事来的!
而那股恶臭的味道,正是从自己母后身上传出来的。
陈然意识到,自己的母后大约是便溺了!
沈心妍这时也见到了陈然捂着鼻子站在不远处的假山旁,眼中闪过一抹羞赧之色,而后对陈然摇着头,似乎在示意他走开。
陈然觉得自己的动作也有些不妥,当即忍着那股子难闻的臭味,放下捂住鼻子的手,迈步欲走向自己的母后,却想到什么似的,猛地刹住了脚。
但凡会功夫的人,内力都会不由自主外放,气息沉稳,呼吸声较之不会功夫的人要稍重一些。然而他感觉不到周围有人的呼吸,也搜索不到有任何气息,这种现象太过异常了!不得不让他产生了警惕。
云欢的手下捉到自己的母后为何不将她扣着人质?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可没忘记刚刚云欢说的那劳什子的隐藏内力的“龟息功”!
那么等待他的会不会是一个陷进呢?
陈然心思微转,稍稍走近自己的母后一些,掐了一个咒语,翕合着嘴唇念起来。立时,一大群毒虫如泉涌一般,窸窸窣窣的从地下钻出来,纷纷以他为圆心,从他的四周散了开去。
这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原本还爬得欢欣的毒虫们,竟然折了回来,向陈然跟沈心妍靠拢。
陈然惊呆了,整个人张着嘴,愣愣怔怔的站在那,竟是忘了念收回毒物的咒语。
这时他想到当日朔月对自己讲过,龙儿对云欢释放毒物,结果那些毒物全都不敢近她的身……
那么,她定然是用了什么东西专以克制自己的毒物了,难怪她如此有恃无恐!
这样一来,父亲那边的毒虫岂不是对萧夜离等人完全无效?
想到这里,陈然只觉得冷汗涔涔,他得赶快将这边的事解决了,带母后藏匿起来,然后去帮助父亲。
“啊,啊啊啊啊——”
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将陈然拉回现实。目光所及的地方,自己的母后周身爬满了毒虫,在噬食着她的肉。
“母后!”陈然惊愣了一瞬,大喊着念咒就要收回毒虫。
只是,居于地下那么久,难得出来放生一次,如今又有如此美味大餐you惑着,毒虫们的动作不由得慢了些。
等到全数收回时,那方树上绑着的除了一具森森白骨,哪里还看得见沈心妍其人?
正文 329。来瞧你怎么送命的(尽力了,只能更这么多)
那白骨身上的肉被食得那叫一个干净,连半点血污看不到,它身下的地面亦是不见一分一毫。不但如此,就连她身上的衣衫都被毒虫噬咬得不见一丝一线,唯有头上顶着一撮散乱的青丝,一支金灿灿的金凤展翅九尾簪斜耷在脑袋的左侧,摇摇欲坠。
线就翅丝。“母后!”
陈然大喊着狂奔过去,在离白骨一尺多的距离站定,想要伸手去触碰,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却突然觉得从来都嗜血的个性,此时竟然有些畏惧这见惯了的白骨!
是因为这白骨的主人乃是自己的母后吗?还是因为她居然是死在自己打小饲养的毒虫嘴里?
“啊!”陈然仰天一声长啸道:“云欢,你好残忍!”
“帝皇,这可真是奇怪了。”陈然身后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微臣可是亲眼瞅着是你自己召唤毒虫,吞食了你的母后,怎么反倒怪上旁人了?”
陈然转身,瞧见原本该在宫外的丞相曹轲正笑脸盈盈的站在一丈外,让他没来由的一怔:“曹丞相,你进宫来做什么?”
曹轲微微躬身,脸上始终笑嘻嘻的,说出的话几欲让陈然抓狂:“回帝皇,微臣来瞧帝皇是怎么送命的!”
“你大胆!”陈然怒斥,转瞬却恍然的道:“原来曹丞相你是云欢的人,朕真是瞎了眼了!”
“非也非也,帝皇陛下你的眼神好得很。”曹轲摇着食指道:“曹轲对帝皇你可是忠心一片,只是你的丞相曹轲早便死在凤舞的皇宫里了。嘻嘻……”
他嬉笑着话音一转,化着了一道年轻喜悦的声音:“至于我嘛,乃是云欢旗下凤吟阁中最是擅长易容、模仿、跟踪以及探消息的全能手下,凤五!”
凤五说着,撕去脸上的人皮面具,又嫌恶的褪去身上的龙傲丞相朝服,露出一身劲装黑衣以及一身精壮的身板。
“呵呵。”陈然想着在身边呆了一个多月的曹丞相居然是他人伪装,而自己丝毫不曾发现蛛丝马迹,顿时笑得有些凄然:“难怪断魂六少会悄无声息的进到宫来还无人察觉,想来定是你所为了!”
“没错!”
凤五大大方方的承认,不误揶揄的道:“曹丞相的面子真是大啊,我推说要搬东西,宫中的禁卫立马便热情的的思绪蜂拥而上,我便将他们带出宫去,然后将他们悄无声息的宰了,剥了他们的衣服,让咱们的人易容成他们的样子,然后穿上他们的衣服并带回宫中,简直是神不知鬼不觉。帝皇陛下,你说我家小姐这个主意可好?”
“原来又是云欢的主意!”陈然愤然道:“想来刚刚这个反噬的办法也是云欢出的吧?!”
“呵呵。”凤五得意的赞道:“如此聪明的计谋,当然自有我家小姐才能想出来!小姐说,这是她代表死去的丫头吟雪和被你们陷害的千叶大哥送给你的一份礼物,不知帝皇陛下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极了!”陈然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来。
他自认聪明过人,以为将云欢胁迫到龙傲,留在自己身边,他便有机会一亲芳泽,只要对她好,长时间相处下,自然可以感动她,从而爱上自己;他还以为只要萧夜离中了蛊,自要自己几人不为他解蛊,他便只有等死……
哪知,萧夜离的蛊毒没有自己几人也得以解了,而自己到头来更是被云欢反手将了一军,这能不能说是他活该?
如今他更是自食恶果,让母后死在了自己的手上,他该如何向父亲交代?又怎能逃避自己良心的一关?他恨,真的好恨,恨云欢的决绝,也恨自己的痴心,还恨萧夜离的好运。
陈然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当即改手成爪,飞身直逼凤五的面门。
凤五嘻嘻一笑,闪身躲过。
这时,从周围窸窸窣窣钻出来二三十人将陈然团团围住,其中有几人他还认得,正是楚洵以及云欢身边的婢女琴棋书画!
以一敌三十人?而且还是云欢的手下……jzyi。
陈然自认自己还没这个本事,赶忙收住身子,在圈中站定。
“帝皇陛下,”凤五眉毛轻挑道:“原本他们都是为了对付云子卿、尔珺以及龙儿那个恶毒的女人而来的,只是云子卿他们都不在宫中,是以便自发的来对付你了!”
“呵呵,看来云欢今儿是非要我的命了!”陈然面对这样的困境,竟淡淡的笑出声来:“不过我要是死了,云欢只怕会后悔终生呢!”
“你少说屁话!”画儿粗鲁的道:“陈然,想看我们小姐后悔?你倒是会做梦呢!你死了,我们小姐特定会放上十天十夜的烟花爆竹来庆祝!”
“呵呵,是吗?”陈然不以为然的道:“如果我告诉你们,我手上有着可以让她牵挂一辈子的人呢?”
“嘁,你蒙谁呢?”画儿轻蔑的撇撇嘴道:“咱们的人都齐齐整整的在小姐身边,就连小皇子如今也在回凤舞的路上,你能有什么人可以让咱们小姐后悔?难不成你抓住了咱们的小皇子?”
“画儿你说什么浑话呢?”琴儿驳斥道:“就凭他的人也能从凤七凤九身边抢人?那不是异想天开吗?”
“抢人倒是不必。”陈然淡淡道:“我手上的人却是与那小皇子同等尊贵的存在。”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画儿不由大笑道:“你……”
“等等,画儿!”楚洵平日虽是大大咧咧,这会却是心思细腻得很。见陈然说得如此肯定,难免起了怀疑,一个让人不敢想象的想法跃然心头,阻断画儿的话道:“你们想想欢儿临产前的肚子那么大,再联系他刚刚的话,欢儿会不会生的不止是小皇子一个?”
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