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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惊讶道:“二小姐可是糊涂了,奴婢是春兰啊。”
春兰?回过神来我心想:“我该怎么办?看这小胳膊小腿的绝对不是我的身体,肯定是灵魂穿越,看来是回不去了,既然回不去总要知道现在是哪个皇帝时期,我现在在哪里,我又是谁吧!”
我用手捂着头故作痛苦状道:“春兰,我头痛的厉害,有些事情一时想不起来,我怎么了?”
春兰边给我倒水边道:“二小姐不小心落入湖中,幸好十三爷路过,将二小姐救起,否则……”她未说完我便打断道:“十三爷?哪个十三爷?”
“就是当今皇上的十三阿哥,小姐适才还喊着她的名字呢”一个穿粉色衣服,和春兰打扮相仿的小丫头边从屋外走进边道。
“你又是谁?”
她很是惊讶的望着我;怯怯道:“奴婢秋菊啊。”
说完将一杯水递给我道:“看来二小姐在今日水中伤的不轻啊,忘得很是严重。”
“谢谢,那么你能告诉我现在是多少年?我现在哪里吗?”我接过水杯问道
她显然有些意外我适才的那句谢谢,说道:“康熙四十三年,四贝勒府书房啊。”
“什么?那我是谁?”
“钮祜禄。玉琦”
“那我阿玛是谁?”
“钮祜禄。凌柱”
我缓缓道:“钮祜禄。凌柱?四品典仪满洲镶黄旗人?”
“二小姐终于想起来了?”
“是啊,我全想起来了。”
我哪里是想起来了,这只不过是我多年游览雍和宫,对清朝康熙以及雍正年间的一些事情有所了解罢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应该就是历史上着名的孝圣宪皇后,雍正朝日后的熹贵妃,乾隆皇帝的亲娘钮祜禄氏!我滴个亲娘来!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跑到铜镜前,看到镜中稚嫩的脸庞,这身板也就十三四岁,康熙四十三年钮祜禄氏十三岁时入侍雍亲王府邸,号格格,为雍王胤禛藩邸格格。
看来我现在应该是刚刚入四贝勒府?上天虽待我不薄,可我该怎样以这样的身份继续生活下去呢?不禁忧心起来。
见我不语,春兰道:“二小姐既然已经醒了,天色已晚,那咱们该……”
我又一次打断她的话道:“别说话,让我一个人好好静静。”
秋菊过来拉住春兰道:“我们去回四福晋和老爷,就说二小姐虽是醒了,但受了惊吓,需要好好休息,加上天色已晚……”
后面的话我并没有听清,只是我知道今晚我恐怕要住在这见鬼的四贝勒府的书房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欲把西湖比西子
望着昏暗的油灯,此时我是那么的渴望光明,渴望电灯泡。
两个小丫头出去后,我心道:“太可笑了,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一个二十七岁的成年人,现在居然年龄减半不说,还要在这里和别人共享老公,做小老婆,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还是命运的轮回?”
围着屋子转了三圈后我发现,这里果然是皇家气派,贵族风范,整个书房既是简洁大方又雍容华贵。用当下最流行的话概况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
不自觉的走向案台,桌上整齐的摆满了笔墨纸砚,我轻轻拿起毛笔心道:“幸好我学的是平面设计,有着多年的美术基础,这也许就是我在这个时空中唯一的特长了吧!”
凭着记忆我不由自主的画了起来,还记得大二那年云翔陪着我在西湖三潭印月景点写生,无聊至极我竟做了一副自画像。
云翔看后大加赞赏道:“似乎还缺点儿什么?”
说完便用铅笔在旁边缓缓写下: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正是苏轼的那首流传千古的经典名作《饮湖上初晴后雨》。
我更在旁边落款写下:西子湖畔秦雨墨。
写完我将画拿给云翔说:“送给你,你要永远珍藏它,不许丢掉。”
他笑道:“我会永远珍藏着它,就像我会永远爱你一样。”
他的话仿佛就在昨天,可是这一次,却再也没有人为我写苏轼的诗了。
我缓缓将落款写下“西子湖畔秦雨墨”。
泪水不断的往下流淌,滴落到画上,猛然用手一推,画随即飘落而出。
几乎同时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我忙躲了起来,我现在实在不想再见到这里的人,总觉的像在和自己的祖先说话一般,全身发麻。
躲在案台右侧的一处昏暗的角落里,一阵酒气扑面而来。
我抬头望去,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着深蓝色锦袍,腰带上饰以金色花纹的男子,棱角分明的五官,深邃忧郁的双眼,高挺的鼻梁,神情沉静而冷漠。他是谁?从年龄上看似乎也就三十出头,正当而立之年。
看这装束难道是四阿哥?胤禛?雍正?我下意识的捂住嘴恐自己发出声来。
只见他走到案台前提笔边写边念道:“七月只影偎楼残,凄凄瑟瑟,一轮天地悬,却道愁怅似海咸。乾坤一线苦来牵,一醉狂饮唯独求,旧时情缘,泪眼看无休。昔人人去几人回,梦醒泪湿衣衫袖。”
虽然听不懂他这首词的意思,但是从他的表情和词中的悲凉我可以肯定这是一首悼亡的诗。
他在悼念谁?曾经的心爱的人?不禁有些同情他,看来今日我们可谓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写完后他随手将笔丢下,环顾四周,向我瞥了一眼。我忙捂住眼睛。他缓缓走向床边,难道他看见我了?还是他知道我今晚睡在书房?侍寝?我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不是吧,以我现在的年龄可是未成年人,太禽兽了!
事实是我想多了!只见他将腰带解下,长袍褪去倒头便睡。
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起身活动一下了,刚才蹲了半天可累死本宫了。我心想:“还是早点适应适应吧,多年以后我就得真的自称本宫了。”
我悄悄走到案台前,终于看清了他写的诗作。繁体字!好几个还不认识!不过不得不说的是雍正的字果然畅朗娴熟、宽辍自然、文雅遒劲、气势宏伟;不愧是大清未来的皇上。
看着不远处他睡得正香的样子,似乎也被传染有了困意。
走到桌前,本想趴着睡会儿得了,可是左趴右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这个姿势实在太遭罪了!还是床上舒服。床!
我向床那边望过去,那里已经被人霸占了怎么办?不过转头一想,反正我已经是他的小老婆,管它呢!我光明正大,正大光明!
起身向床边走去,我轻轻推了推他,结果他一个翻身正好给我腾出一块儿空地,我将被子往自己身上拽了拽,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只手向我伸来,抱住了我。
突然惊醒!睁开眼的瞬间我发现一双眼睛也正盯着我,是四阿哥!我们几乎不约而同的坐了起来。还好我穿戴整齐。
四阿哥皱着眉头问道:“你是?”
“嗯?难道他不认识我?不会吧?”我心道。
见我沉默不语,他继续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觉得有些好笑:“从昨天开始我一直都在这里。”
他有些不解,似乎想起点什么说道:“你就是十三弟昨日所救的钮祜禄。凌柱家的二丫头?”
经他这么一说我现在倒是我一蒙一蒙的。
抬头望向窗外,天已亮了。见我一直沉默,四阿哥道:“你打算一直这么坐着?不回家吗?”
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我这就回自己的房间就是了!”
“你的房间?”他有些不解大笑起来:“你是想嫁给我?”
“难道我还没有嫁给你?”我大声惊讶道。
四阿哥边起身边道:“虽然昨夜并未发生什么。不过看你有些姿色,很是有趣,不日之后我便去你府上提亲可好?”
我不好意思看他,低着头看向地下心道:“如果现在地上有个洞,我真想钻进去算了。”
本想问他既然我还没有嫁给他,那么怎么会在他的府中?仔细一想,如果问了岂不是要穿帮?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丫头端了一盆水走了进来,见我在房中她很是惊讶,随即伺候四阿哥洗漱起来。
我心想完了,昨日的“光明之大”此时恐怕已经成了“不可告人”。
他洗漱完,换了一件紫红色长袍,看来人长的好看,穿什么衣服都好看。以前总是云翔这么夸我,而今我却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别人。
“四哥,昨日让我……”一个身着青色锦袍的男子,浓黑的眉毛如剑,英气勃勃而至。
见我站在一旁,他有些惊讶,所以话并未说完。我本想向他打招呼,可是却不知道怎么称呼,
见我表情怪异,四阿哥道:“怎么了?连救命恩人都不认识了?”
救命恩人?突然想起昨日秋菊说是十三阿哥救了我,我慌忙伸出手道:“十三阿哥,你好。”
他有些惊愕的望着我。我一想不对,在这里可没有现代的握手礼。更何况人家是阿哥。
于是我模仿着宫廷电视剧中的人的动作和语气边行礼边道:“十三阿哥,吉祥。”
十三阿哥终于忍俊不禁道:“吉祥、吉祥、快起来吧。”转头对四阿哥道:“没想到,钮祜禄家的二丫头如此有趣。”
突然十三阿哥仿佛发现宝贝似得朝案台前走去,我一看他要去捡我昨夜推在地上的画忙道:“别动我的画。”
他并不搭理,只是捡起来看画的瞬间脸上有一丝惊讶的望着我,随即念道:“西子湖畔秦雨墨?秦雨墨是谁?”
我下意识脱口而出道:“是我”说完我便后悔了。
他有些茫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画道:“我看一点儿都不像,不过倒是很像孝懿仁皇后。”
说完将画递给了四阿哥。嗯?这又是什么和什么?
四阿哥拿起画瞅了半天道:“却是和皇额娘有几分相似,只是这服饰未免有些怪异了些,倒像是西洋人的服饰。没想到昨日额娘忌日,你竟画出如此奇画,当真是额娘知我思之心切故而显灵了吧!”
我一听有些不禁毛骨悚然,真没想到我秦雨墨的模样竟然和历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后孝懿仁长的相像!这位皇后从康熙二十八年七月初九日立为皇后,翌日崩逝,实际上只当了不到一天的皇后。而她似乎也正是雍正帝的养母。
正想着春兰和秋菊走了进来,见四阿哥与十三阿哥皆在,忙向他们行礼。
四阿哥对十三阿哥道:“今日本有事找你商谈,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改日再谈也无妨,你先送他们回府吧!”
十三阿哥问道:“为什么是我?”
四阿哥淡淡道:“人是你救的,自然也是你送回。”
我不禁替十三阿哥狂晕,居然还有这样的因果关系,看来四阿哥也是很有幽默细胞。
十三阿哥示意我随他出去,我指了指向那幅画。
四阿哥道:“此画就由我收藏便好。”
哪有这样的道理?这画我只能赠予云翔一人。
我急情之下说道:“我并未赠予你。”
见我拒绝他有些惊讶而后道:“请钮祜禄家二小姐赠画。”
本不想给他,但这个人我是得罪不起,可是这画岂能白送?要钱卖给他也不妥,思来想去,想起昨日他写的那首诗,我快步走向案台拿起道:“此诗就赠予我好了。”
他皱眉道:“那是写给皇额娘的。”
我淡淡道:“可画也不是赠予你的,如此我们扯平两清。”
他便不再说话,只好作罢。我们这一番讨价还价,看得十三阿哥、春兰、秋菊目瞪口呆。
刚要出门,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回头向四阿哥道:“不要忘了你说过的话。”他并未回答,只是付诸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沉舟侧畔千帆过
紧随十三阿哥走出书房,经过湖边,我停了下来。
这里应该就是钮祜禄。玉琦落水的地方吧!也是我最初来到清朝的地方。望着湖中盛开的荷花不由得想起家乡济南大明湖的荷花。
我不禁问自己,我该何去何从?回去面对已经属于别人丈夫的赵云翔还是在这里坐等有朝一日成为四阿哥的小老婆?我又怎么样才能回去?
十三阿哥见我一动不动盯着湖水问道:“难不成你还想再跳下去一次?”
我笑道:“那你准备好了吗?”
“什么?”他问道
轻笑一声:“没什么只是看见这里有些感慨而已。”
转身向前走去,只听身后传来十三阿哥的嘀咕声:“这都能感慨,果真稀罕。”
离开四阿哥府,我和春兰、秋菊上了一辆马车,坐在车中我心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办?怎么编?”
我冲着春兰笑了笑,她也冲着我笑了笑,想着她一口一个二小姐的叫着,想必我应该有个姐姐。
我试探道:“长姐现在何处?”
春兰笑道:“二小姐这问题好生奇怪,大小姐自然是在府中。”
我又问道:“那我兄长呢?”
春兰问道:“二小姐说的是哪位爷?”
我心道:“听她这话我好像不止一位哥哥,那一会儿见了面我怎么区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钮祜禄。凌柱一共有四子,长子伊通阿,次子伊松阿,三子伊三泰,四子伊绅泰。因是同夫同母所生,这四兄弟极为相像,若是再有四个兄弟的话足以超越葫芦兄弟了吧!算了,不问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大脑飞快的旋转着,接下来我该怎么应对?
马车停了下来。秋菊掀开帘子一角笑道:“二小姐,到家了。”
不会吧!这么快!看来三百年前的北京果然不大,不像现代从城中心到五环六环怎么着也要二十多公里。
进了府中我便傻眼了,这么一大堆的人我怎么区分谁是谁?
只见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眉毛浓黑而整齐的中年男子向前跪下道:“奴才钮祜禄。凌柱参见十三阿哥。”
呼啦啦一堆人随即跟着跪下。十三阿哥摆手道:“免礼,都起来吧”众人方才起身。
十三阿哥望向我,我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该这样傻乎乎的站着,忙走向钮祜禄。凌柱身前道:“给阿玛请安。”
他点点头。我又转向身旁的一位身着华丽的中年美妇,心道:“这位应该就是我所谓的额娘吧!”我向她行礼道:“给额娘请安。”
她有些激动的搂住我道:“琦儿,可让额娘担心死了。你现在怎么样?没事吧?”
我面容有些僵硬笑道:“额娘放心,女儿没事!”
阿玛忙向十三阿哥行礼道:“昨日若非十三阿哥相救,奴才恐怕是见不到琦儿了。”
十三阿哥摆手道:“大人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而已。如今人已送到,也该走了。”
阿玛挽留道:“还请十三阿哥寒舍一叙。”
十三阿哥笑道:“不必了,今日还有要事在身,改日一定再登门拜访。”他望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十三阿哥离去后,我跟随春兰、秋菊来到所谓的钮祜禄。玉琦的房中。屋子虽小倒也还算别致。洗漱完、泡了个热水澡,又换了件干净的衣服顿时觉得精神了许多。
秋菊边为我梳头我边问道:“那日我究竟为何落入水中?”
秋菊笑道:“二小姐不记得了?当时二小姐非要去采湖中荷花,奴婢怎么劝都劝不动。”
我心想:“这个钮祜禄。玉琦是不是有病啊,没事干去摘什么荷花,连自己的小命都葬送了,真真是不值。”
见我若有所思,秋菊问道:“二小姐又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笑道:“提到荷花,我适才想你叫秋菊,她叫春兰,不知道是不是有夏荷和冬梅呢?〃
秋菊道:“大小姐房中的丫头不就是夏荷和冬梅嘛!”我狂晕过去,这样的名字在古代满大街都是,真是俗不可耐。
坐在桌前,我右手托着下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看了半天,他们俩瞪着两双无辜的大眼睛也看着我,可真是一对姐妹花。但是当务之急必须得改个名字才行,改个什么名字好呢?两姐妹?
想到卧龙生经典武侠名着《玄霜绛雪》我终于开口道:“春兰、秋菊这两个名字不好听,太俗气,我给你们重新起个名字可好?”
春兰笑道:“一切由二小姐做主便是。”
我看她性格坚强又敢爱敢恨,笑道:“你就叫玄霜吧。”
她笑着点点头,我又望向秋菊,她机敏伶俐而又冰雪聪明, “你就叫绛雪可好?”
绛雪点点头道:“二小姐起的名字果然极好听,以后奴婢就是梅绛雪了。”
这哪里是我起的,我只是照搬照抄人家的而已。
等等,她说她叫梅绛雪,不会吧!连姓都这么巧合?
我起身按住玄霜的双肩笑道:“你不会是姓陈吧?”
玄霜摇摇头道:“二小姐又不记得了,奴婢怎么会姓陈?奴婢姓伊尔根觉罗呢。”
我有些惊讶道:“你是旗人?”
她点点头,我又问道:“那你如何在这里做丫头?”
玄霜缓缓道:“这些年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