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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你放心,这个表妹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便是把她扔在大江里,她也能活命。”
西泽听力不俗,自是听到,而李姬阳本就没打算瞒着她。
“小表嫂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西泽抽搭抽搭鼻子好像要哭的样子,“我只要表跟身上的一样小东西就好了,你若是说服表哥给我,我马上就离开你们,不打扰你们的甜蜜日子。”
“什么东西?”奉珠好奇的问道。
“就是、就是那个嘛。”西泽故作扭捏,小心的觑看着李姬阳。
“姬西泽,若不想现在就被扔下船,你最好闭嘴。”李姬阳蹙眉看着她道。
“什么?九郎,她不说,你说,你到底拿了她什么东西啊。”奉珠焦急道。
“咳,我没拿她的东西。”李姬阳无奈道。
西泽在一旁嘿嘿笑,添油加醋道:“小表嫂啊,我要的东西表哥有很多的,只要表哥不要吝啬赐予我一点就可以了,表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要的小东西你是不是有很多。”
李姬阳就从没见过这样没脸没皮的女人!
他自是知道姬西泽要的“小东西”是什么,但是那是能胡乱给的东西吗!
“九郎,你要是有很多就给她好了。”奉珠还悄悄的和李姬阳道:“你给了她,好让她快快离开,反正我不喜欢她!”
这和一山容不得二虎是一样的道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表妹”,有不输于她的美貌,还比她多了那么几分灵气,哪里容得她不担心。
有她在一日,她就要寝食难安了。
“我那‘小东西’可是只能给你的,你确定要分她一些?”他有心调弄她,轻笑道。
“什么小东西是只能给我的?”奉珠被他说的越发好奇了。
瞧着她这般迷糊可人的模样,他便悄声在奉珠耳边说了些什么,把奉珠闹了个大红脸,娇嗔的捶打他。
西泽这不识趣的,见人家夫妻在那打情骂俏,她非要掺和掺和,嘎嘎笑道:“小表嫂,我要的‘小东西’给不给啊。”
“不给!”这回没要李姬阳说话,奉珠便断然的,没好气的拒绝,且问道:“你喜欢我的九郎?”
西泽赶紧摇摇头,道:“我才见着这个表哥,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那你对我的九郎有觊觎?”奉珠问的也是毫不含蓄。
李姬阳失笑,对这两个脸皮都不薄的女子没有办法。
“小表嫂哇,你不要一口一个‘我的九郎’了,你叫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西泽受不了的搓搓手臂,夸张的吐口道。
“哼!那你干什么,非要、非要我的九郎的‘小东西’。”奉珠还是有些脸红,禁不住趴在李姬阳的肩膀上消了声。
西泽耸耸肩,道:“我们需要一个高血统的孩子,我总不能和哥哥们那啥那啥生孩子吧,就只好把主意打到表哥的头上了。”
“高血统,什么高血统?”奉珠追问道。
“麒麟血啊。”西泽用看笨蛋的眼光看着奉珠。
“麒麟血?”奉珠更不明白了,“这天下真的有麒麟这种神兽吗?”
“有的、有的。”西泽猛点头。
李姬阳心里清楚,这个表妹在珠娘跟前毫不掩饰麒麟血的事情,便是打定了主意要自己跟她回去。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总不会是好事情就是了。
“麒麟血和我的九郎有什么关系?总不能我的九郎有麒麟血,我的九郎又不是麒麟神兽。”奉珠道。
“嘎嘎,小表嫂啊,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看来,表哥隐瞒了你很多事情啊。这样看来,你在他心里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吗。”西泽好玩似的挑拨离间。
“你少胡说八道,便是有秘密没有告诉我,也不代表九郎心里没有我,是不是九郎?”奉珠看着李姬阳道。
“是。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不值得在你面前一提。”他笑道。
“那你心里有没有我?”奉珠趁机问道。
“有,很多。”他不吝啬的倾诉道。
“我要吐了。”西泽道。
“西泽,你最好老实一点。”李姬阳警告她。
“九郎,我的脚冷,咱们进船舱去吧。”奉珠晃晃腿道。
“正有此打算。”他心中有些情潮涌动,正该是去个没有旁人的去处才好。
“去吧、去吧,知道你们现在正是情深意浓的时候,不要管我了,我会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西泽厚脸皮的朝着奉珠和李姬阳离去的背影摆摆手。
待不见了他们,西泽咕哝一声:“长老们这不是强人所难吗,看他们这般恩爱,哪里有我插足盗种的余地,真是难啊。”
茫茫江面,大船远航。两岸鹰啸猿啼,草木干枯。
船舱布置的就像是他们在浣花野墅里的主卧房。
一进了门,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奉珠压在门上,叼着她的唇舌亲吻。
有一股情潮,如波涛的汹涌,他只是忽然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珠娘、珠娘……”他撕扯着她的衣裳,揉搓着她娇嫩的身子,理智不存,他只想狠狠的贯穿她!
“九郎、九郎。”奉珠也很想要他,推着、拒着又拉着、抱着,可是,可是,“九郎,我还没有漱口呢,我都要脏死了。”
“无碍,我不嫌弃。”他轻声的咕哝,像春风在她的耳边轻拂,挠的她心痒痒的。
“但是、但是……”奉珠推他不过,改拒为抱,裙衫落地,她光裸的修长腿儿攀上他的健腰,就像攀登一座高峰。
“没有但是,给我,珠娘。”他舔吻着奉珠的唇瓣,追逐着她滑溜溜的小舌,搅弄吞咽,那激烈的模样,像久不闻肉味的屠夫。
“不、我、我想先沐浴,我们再……”奉珠娇喘着,感觉着他身子的灼热。
“我等不急了。”他松开奉珠的唇舌,沿着她漂亮的锁骨向下啃咬。
奉珠捂着脸,不依的跺脚,羞赧道:“我身上脏呢。”
他双手掐住奉珠的胯骨,灼热的唇舌在她的肚脐处打转。
“不要、不要那里。”奉珠纤细的五指插到他的头发里,喘息着阻止。
“我要沐浴、我要沐浴。不然,我哭了啊。”奉珠扯着他的耳朵,把他从身下拽上来。
他伏在她的颈窝低低的轻笑,道:“真是扫兴啊,总归我是不嫌弃你的。”
“可是我会不舒服,让人备水吧,我要沐浴。”奉珠细细的喘息道。
他抚摸着奉珠一身光滑细腻的皮肤低低耳语道:“我想要你,你想要我吗?”
“想。”奉珠主动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道。
“不和我闹了?”他捧着奉珠染上飞霞的脸,看着她道。
“本来也没有和你闹,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憋在心里,很难受,可又不能跟你说。”奉珠抵着他的下巴,轻画着他胸前的茱萸道。
“你呀。”他似是叹息似是怜爱的抱了抱她,便吩咐了仆婢去备水。
“你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好了。”临进去之前,奉珠有些羞的和他道。
“其实,我真的不嫌弃你,不然……”他拉着奉珠的手不让她走。
“去你的。”奉珠才不干呢,想着他总是喜欢在她身上吻来吻去的,这一日不洗身,如何能让他碰去。
觑着奉珠沐浴的空当,他面无表情的出现在西泽身后,出手便要擒拿她。
西泽正在欣赏着沿途的风光,冷不丁身后袭来一阵凌厉的掌风,她立即回转过头来,出掌迎上,脸上还笑嘎嘎的,道:“表哥,你那方面不行吧,这才多大会儿功夫,你就从桃源洞里出来了。”
“闭嘴!让我看看姬氏本家教出来的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表哥,都是自家人,不要打了吧。”西泽节节败退道。
“拿出你的真本事来,不是想让我跟你回去?就这么点本事可不行。”李姬阳步步紧逼。
“如此,那么我可就不客气了。”西泽冷然一笑,李姬阳便见她粉红的唇张张合合,少顷,他便听到了一声类似于兽吼的巨大响声。
如遭雷击,他怔怔然的定住了身,这兽吼是这样的熟悉,曾经,在他最绝望的时候,不由他自己的,他张口发出的也是这样的兽吼声,然后,他忽然就觉得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
而那个时候,他已经在沙漠中跋涉了半个月之久,又渴又累,身躯都瘦成了人干,如何还会拥有那样的力量。
但是,由不得他再想其他,那些人已经像饿鬼一样朝他扑来,手中不是拿着刀,就是拿着叉,要把他当成大餐吃了。
他猛然一跃而起,双手鳞化成爪,锋利似刀,冲到那些人里便将他们一爪撕裂。
是撕裂,完全没有错,他就像一个野兽一样,把那些人举起,扯断、撕扯,然后,饮血、。吃肉!
当时他意识不清,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在他清醒之后,那些画面猛然拥挤着塞入他的记忆。
他一直以为那不过是做梦罢了,梦里,他成了一个拥有绝对力量的兽王,人类在他的面前弱小的似蚂蚁,只要他高兴,他随时都可以吃他们的血喝他们的肉。
“表哥,打架不带你这样的啊,我这边都开打了,你怎么反倒停了。喂喂喂,表哥,回神了。”西泽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指。
李姬阳一把抓住西泽的臂膀扭到她的背后,并用膝盖顶着她的脊椎骨,冷声逼问道:“刚才你嘴里念叨了什么?说!”
“你耍无赖啊,表哥,咱不带偷袭的啊,你胜之不武!”西泽膝盖跪地,双臂被牵制在背后,脖子上压着李姬阳压下的重力,她发动了几次都没有把李姬阳掀下去,禁不住软了语气道。
“说!你我本就没有表哥表妹的情分,你若耍诈,便不要怨我心狠手辣!你这细长优美的脖子很是不错,可若我微微用力……”
便听咔嚓一声,西泽痛叫出声,求饶道:“我说、我说就是。表哥你也太不讲情面了吧,好歹咱们之间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再说了,我虽然比不过小表嫂倾国倾城,可好歹我也算是国色天香吧,你怎么下得去手!知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对你,我可怜香惜玉不起来!”
“是是是,你只对小表嫂怜香惜玉,谁还不知道呢。在我来找你之前,你的所有事情都被写成书送到我手里了,便是表哥你曾经在长安做过乞丐的事情我也知道,还有,嘎嘎,表哥,你现在的所有一切可多亏了小表嫂哦,怪不得你对她那么好了。”西泽好像没看到李姬阳的冷脸,巴拉巴拉说了好几件李姬阳的事情。
“闭嘴!来人,把她捆了扔到底舱里去。”
第174章
更新时间:2013…2…2 3:36:21 本章字数:7365
是夜,月明星稀,两艘大船驶出了曲江,正在大江中航行。爱蝤鴵裻
“主子,不好了,船漏了。”掌船的舵手呼喊道。
李姬阳警觉,立即睁开了眼睛,轻轻推着奉珠道:“珠娘,起身了。”
正窝在他怀里睡的香甜的奉珠拱了拱他,又要睡去。
听着敲门声,他不慌不忙的从床上起身,披上外袍,又在屏风上拿了白狐裘将半裸的奉珠裹了抱在怀里,抱出船舱。
“主子,二号船已然靠近我们,请登船。”宝庆躬身回禀道。
“好吵。”奉珠咕哝了一声,在他怀里捡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朦胧睡去。
“很快便不吵了,睡吧。”
“她跑了?”李姬阳淡然道。
“是的,主子。”宝庆擦了擦头上的汗,对于主子那位神出鬼没的“表妹”,他除了敬畏还是敬畏。
这茫茫江面,她到底是如何游走的,难道说,那位还是一个鱼美人?
宝庆不敢往深处想,常年跟着主子出海,这海上的奇诡事情他经历了也有不少了,可、可都抵不过这位“表妹”给他的震撼深。
明明是遵从了主子的命令,用铁链把她锁了,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那位“表妹”不但逃脱了,而且把底舱还给凿了个大洞。
一号船和二号船都是主子往来用到的,底舱都是用了上等的木料,且浇铸了铜水的,便是一个七尺强壮大汉用铁锤砸,那也得砸出个声响吧,可她倒好,在他们都入睡的时候,不声不响的就把底舱给弄漏了。
“嗯?谁跑了?”奉珠揉揉眼睛,茫然四顾。
“醒了?”正踩在两船相连的木板上的李姬阳道。
“我想解手。”奉珠低声道。
一时,对于她正被李姬阳抱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她更不会知道,只要她转个头往底下看看,就会看到他们正站在独木桥上,桥下就是翻涌流动的黑水。
“这个很重要。”他赞同的点点头,若无其事,如履平地的从那条快要沉下去的船上走到了二号船上。
船上,锦画等人正恭候着。
“是啊,你快放我下去。”奉珠嗯了一声,惊诧的望着他道:“你抱着我干什么?不,不对,我为什么会在外面?”
他轻笑一声,示意奉珠抬头看看。
“看什么?”奉珠先是茫然不知,而后慢慢睁大了眼睛。
便见,一艘如一个小院子大小的船正慢慢的沉入水底,在漆黑的,只有桅杆上挂着的灯笼照明的情况下,奉珠便觉心惊胆颤,那茫茫的黑水就像一个巨型的妖怪,一口就将那艘大船给吞没了。
“九郎,这儿,这儿是怎么回事?”
“那船漏水,所以就沉了。”他轻描淡写道。
“主子,外面风大,还请入船舱,舱里已经烘上了炭火。”锦画欠身道。
奉珠摸着自己身上只穿了一条抹胸的睡裙,紧紧拽着身上的白狐裘低声和李姬阳道:“我这会儿可是彻底醒了,你别想骗我,你的为人我虽不能知道全部,可也知道,你乘坐的船哪有那么次等的,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好生聪明的夫人,回去再跟你说。”
“可有惊动了老王爷?”他问锦画道。
“不曾。”
“阿翁也随着我们来了吗?”
此时,还没有听到什么回答,便忽听那黢黑的水面上传来一道嘹亮而畅快的女声,“表哥,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是她,你表妹,姬西泽?声音是、是从江面上传来的?你不会真把她一个娇弱的小娘子扔到江水里去了吧,她会被淹死的啊。”奉珠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姬阳。
“你听她这样嚣张的喊声她也死不了,更何况,咱们的船就是她给弄沉的,你说她的本事可大?”
入了灯火通明的船舱,锦画、绿琴送了滚烫的热茶上来给奉珠暖身,又打发了她们下去。
“九郎,不然,你告诉我她的本事为什么那么大好了。”奉珠捧着热茶,蜷缩在暖融融的绮丛被子里,瞧着李姬阳道。
“便是你不问,也是要告诉你的,这件事情,于我们来说无关紧要,说给你听,你就只当是听一个神怪故事。”李姬阳呷了一口热茶,半倚着靠枕道。
这到让奉珠来了兴趣,她把热茶放到小几上,兴冲冲的挪到他身畔,凤眸眨动似蝶。
“难不成真像你那个表妹说的,这世上真有麒麟不成。若是真有的话,坊间流传的麒麟送子可是真事吗?那么我们……”奉珠有些激动。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据我所查到的事情来看,也许真的有。”李姬阳心中也思量开了,若不是有,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奇诡事情又作何解释呢?
人是无法做到的。
“知道在春秋末年,鲁国境内发生的西狩获麟的事情吗?”
奉珠点头道:“知道,《春秋》《左传》以及公羊高撰写的《公羊传》和谷梁赤撰写的《谷梁传》都记载了那次事情。《左传&8226;卷十二》载:哀公十四年春,西狩于大野,叔孙氏之车子钥商获麟,以为不祥,以赐虞人。仲尼观之曰:”麟也“。”
“《史记&8226;孔子世家》也载:鲁哀公十四年春,西狩大野,叔孙氏之车子钥商获兽,以为不祥,仲尼视之曰:”麟也“,取之。”李姬阳补充道。
“原来真的有吗?九郎,你继续说,我越来越感兴趣了呢。”奉珠也不娇困了,扯着他的袖子催促道。
“还有一段更详细的记载不见于外,是为隐秘,则是:折其左足,载以归。叔孙氏以为不祥,弃之郭外,使人告孔子曰:有麋而角者何也?孔子往观之曰:麟也,胡为乎来哉!反袂拭面,涕泣沾衿。叔孙氏闻之,然后取之。子贡问曰:夫子何泣也!孔子曰:麟之至为明王也,出非其时而见害,吾是以伤之。”
“叔孙氏杀了麒麟?!”奉珠惊呼。
“不。那只不过是叔孙氏迷惑外人的说辞罢了,真实的却是,他们将受伤的麒麟据为己有。且在无意间得知了麒麟能带给他们的力量,然后贡献上了自家的女孩。”
“兽和人?九郎,你只是给我讲故事吧,你又要吓我了啊。”奉珠心里慎得慌,缩着小身子往他怀里钻。
“一开始便告诉过你了,你只当成一个故事听听也就罢了。”他搂着奉珠,给她盖上锦衾道。
“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讲的可不是故事那样简单。”奉珠搂着他的腰身才觉得稍稍安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