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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婷却笑得差点儿把含在嘴里的葡萄喷出去:“就你闺女那性子,不欺负旁人就该烧高香了。”越大越不叫人省心,想着两个女儿周婷又想到了正在午睡的儿子:“什么时候给儿子取名儿?四阿哥四阿哥的叫着,我总别扭呢。”
“我早就递了请上去,汗阿玛这会子想不到这个,先等一等吧。”那些身子不好的孩子才会拖迟了取名,满了周岁之后,周婷就一直在儿子能得个什么样的名儿,无奈这个还真不归他们夫妻管。
抓周的时候,胤禛也在家,他在那一堆各色各样的东西里面放了一枚自己的私印,谁知道白胖娃娃啥都没伸手,直接就拿了那个攥在手里不松开。
周婷想起胤禛那付老怀安慰的样子就忍不住要笑,明明才三十的人,见着儿子抓周就跟见着儿子娶了媳妇似的,就在周婷胤禛都准备好了小四要浑叫几年的时候,圣旨下来了。
大阿哥胤禔因魇咒皇太子和诸皇子被圈禁,四阿哥胤禛提升亲王,一并送到庄子上的还有小四阿哥的名字,同康熙赐给胤禛侧福晋的消息。
这一连串的消息差点把周婷给砸晕,根本弄不明白康熙这是唱得那一出,玛瑙嫁了出去,周婷身边跟着珍珠翡翠,珍珠送了一盏核桃露上来,周婷盯着那莲青碗上头的纹路发呆,半晌伸手过去拿到面前一口一口吃了个干净。
珍珠还提着心,翡翠却松了一口气,脸上还勾出个笑来,珍珠正诧异呢,就听见她说:“主子,小阿哥得了名字这样大的喜事儿,要不要传下去?”
周婷长长吁出一口气来,冲她点点头:“通告下去,四阿哥有名儿了,再每人发两个月的月钱。”胤禛升官是好消息,但这个字再不合周婷的想像,也是康熙定下来的,谁也没权力改动,哪怕康熙死了也不行。
那个没进府的侧室如今担心了也没用,不如好好想想康熙的用意,怎么就赐了这个字下来,周婷打发人去门上等着,胤禛一回来就先请到她的院子里来。
来个侧福晋她倒不惧,这个名字却不是胤禛现在这个身份能够受得起的。弘昭,昭字的寓意当然很好,就因为太好了,突然间用到了自己儿子身上,由不得周婷不心惊肉跳。
这会子京里正不太平呢,胤禛努力缩在后头,这一个旨意一下,保不齐就有那些爱钻营的凑了过来。康熙的行事一向让人吃不透,和关了太子圈了大阿哥,怎么就把胤禛给提了出来?
周婷提了半天心,胤禛回来却三两句就解释清楚了:“大哥已经被圈了起来,那喇嘛嘴里套出了好些大不敬的话,如今朝堂上复立太子的声音又起来了。”
一个月的时间太短了些,康熙还没回转过来,但他看到太子倒了,这些儿子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蹦出来,吃相难看的争这个争那个,御史那里咬来咬去的参人便罢了,大阿哥竟然还说出诛杀胤礽的话来。
由不得他心不冷,这时候有一个行动举止始终如一的儿子,这点点好处就被无限的放大了,这会子的赐名也是康熙的一时冲动,他甚少有这样不思后果的行事,也是被大阿哥气得很了。
除了查出他跟那喇嘛的秘密行事之外,还把他最近的所作所为查了个底朝天,这魇咒已经埋了五六年,东宫里头挖出来的娃娃,木头都已经霉烂了,显是经年累月的受着雨水。康熙想到之前大阿哥欲求年家女,近日又跟年羹尧扯到了一处,不禁勃然大怒。
他一生最恨党争,现在竟是他的几个儿子合起来欲置太子于死地,这一瞬间原来太子的行事看在康熙眼里又是另一种意思。
胤祉原先一直跟胤礽亲近,出了事却只知道撇清自己。胤祺自不必说,胤祐向来平庸,胤禩几个竟然勾结起来,他出身不显,又无得力的母家,怎的偏偏大家都保他做太子,被一妇人捏在掌中,竟还妄想承袭大统!
连番失望之后知道自己的四儿子对待胤礽一切如昔,又想起了福全临去时说的话来,已经不光是“面冷心热”,康熙竟觉得这个四儿子才真是承了他的风度,心里叹息失望,却不能一个个都出手教训,单拎了胤禛出来封亲王,既有褒奖的意思也有敲打剩下那些儿子的用意在里头。
胤禛解释完了,见她松一口气,却问都没问怎么会把个年家庶女赐进来当侧,倒生出些尴尬来,旁都好说,至于这个年家女,还真是弄巧成拙了。
大阿哥所求不得,汗阿玛竟给他,按着年纪,这个绝对不是上一世的年氏,胤禛不知怎的一点儿也不觉得失望,到坐下来捏住了她的手:“事儿来的是突然些,我绝不似大哥那样的打算……”真要让他剖白,他又说不出来了。
“爷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周婷微微一笑反握住他,扇了扇睫毛睡下眼帘:“我总归,是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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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以前并不觉得,有了孩子之后周婷的心就渐渐转到了孩子们身上;就像这次的事;她第一个担心的是儿子,而不是小妾就要进门。
不管康熙心里是怎么打算的,弘昭这个名字还真是有些棘手;若不是胤禛自己提起,她还想不起那个将要进府的年家女来。
既然胤禛这样说了;不管以后他是不是能做到;周婷也还是高兴的;高兴过后就开始为自己打算,再信他;她还有四个孩子呢,地上两个跑的床上一个滚的,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
年家那个姑娘她远远的看过两眼,模样自必不说,性情也早早就被几个妯娌私底下议论过了,这付样子活脱就是专职当小老婆的,若真来个五阿哥家那样儿的可怎么办?这家子的血统基因还真不能让人放心。
趁着现在气氛正好,她反手搭住了胤禛:“旨意下的急不急?怎么着也得等到园子建好了才成,没成想你那么快就升到亲王,那规格又该改了罢?”
胤禛伸手把她散在鬓边的发丝勾到耳朵后头去:“头三个月最是要紧,我却叫你担着这么多的心事,这个孩子还真来得不是时候。”
周婷笑着捶他一下,粉脸泛红:“那是谁把他勾来的?”说着挺了挺还没显出来的肚子,胤禛的手放到她肚皮上:“我原想着咱们正好在庄子上头躲清静,谁知道得了这样的旨意,你且安心养胎,旨意虽不能违,日子却是由着我们定的,等你这胎生下来了,再叫她进门。”
虽说这样的事儿在皇家并不算不规矩,那些正妻怀着小妾进门的事多了去了,可胤禛一来不想让她为了这种事情乱了心绪,扰了胎。二来不愿意这样抬着年家。
周婷的笑容淡去了些,从胤禛嘴里说出“进门”这两个字,让她感觉自己喉咙口被塞了团厚实的棉花,咽不下吐不出,难受得要命,却偏偏不能显出嫉妒的样子。不论哪个古代女人听到丈夫这样说,都只有感激的,这已经是难得的体面了。
周婷的眼睛一垂下去,胤禛到了嘴边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刚才她不开口询问他觉得尴尬,这时候眼见她为了这个蹙了眉头,他倒觉得开怀了,明明知道进了这个庶女,年家的嫡女是再不可能指给他的,他却半点儿都不觉得失落。
周婷意识到自己情绪不对,刚想要扯个笑脸说些什么,就被胤禛的举动给堵住了,他亲手插了切成小块的甜瓜送到她嘴边,眉目里带着些笑意,好像刚才那个皱眉分说的人不是他一般:“新疆贡过来的瓜果,尝尝甜是不甜。”
周婷眉毛一抬,她才不信刚才自己的神色他没瞧进眼里,赶情他喜欢老婆吃醋啊?夜里两人靠在罗汉床上,周婷侧着身子同他闲谈:“原没准备的,既是传旨下来的,怎么也该给个单独的院子,早知道就不该那么早把院子分派下去。福雅好说,福敏福慧定不肯挪的。”
“让你别操心了,西边不是有个小院?就叫她安置在那儿,这样大的地方还盛不下她一个人?”伸手拍拍她的背:“你快些睡,明儿还得跟我一起进宫谢恩呢。咱们的礼服怕是来不及做,我正催着,别等你身子沉了再送了来。”胤禛算着日子,后半年正是节日多的时候,新礼服上身太沉,就怕周婷那时候大着肚子吃不住。
原先进府的那些格格们就住在西边,胤禛说的那间小院离正房比格格们的院子还要远,别说是胤禛,就是周婷身边的丫头等闲也不会过去的。
果然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府里格局一改,就不再是四四方方的了,扩大的花园跟曲折的小径回廊,直接就把小妾们跟胤禛隔得远远的程。周婷嘴角一翘,拿小手指头勾住他的大掌。
这人男人就算原来千万种的不好,只看他如今的模样自己也要想尽办法留住了,男人在前头斗,这后院里她要是看不住,那以后他当了皇帝怎么办?难道还打开大门,迎了对手进来?只当练手,也要把这个新来的锁死在她自个儿的院子里,别说什么大家共有一个丈夫,到了她心里,就别想着能再出去。
第二天请安的时候,德妃拉住她开解了好半天儿,她是得过康熙授意的,心里也高兴儿子升了位子,可又心疼周婷怀着身子还要操心这些个,瑞珠端了托盘过来,给德妃的是六安瓜片,给周婷的是核桃奶酪,放下盘子曲下膝盖,作得十分恭敬的模样儿笑说:“下头厨房里刚得了虾饼,这点儿,不知道雍亲王福晋要不要进一些?”
德妃点着她笑,周婷拿帕子掩了嘴,伸手就打赏了个镯子过去,德妃嗔她一眼:“这丫头,惯会讨了巧宗儿。”
“只当是我馋额娘这儿的虾饼。”周婷拿起银勺儿舀了一勺酪往嘴里头送,瑞珠知道她的口味,给她的那碗里头就不搁旁的东西,周婷又是一笑:“额娘瞧瞧,她拿个镯子可不冤吧。”
德妃瞧她笑晏晏的样子叹息一声,拉住了她手捏在手里的摩挲:“你是个好的,这回子旨意一下来,我都怔住了,原来我早看定了一个省心的,想着指进府里去,你也好安排,不想大阿哥那里闹出这事儿来。”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年氏是个不省心的,德妃久在宫里,自然有些消息渠道,她根本不须主动叫人探听,这些消息也都会送到她跟前儿来。
周婷放下碗来,敛了笑容,反手拍拍德妃:“我们爷听了旨意也傻眼了,”说着往前凑了凑问道:“仿佛听说,原是大哥要求过去的,怎的就落进我们府里来了?别是有些不什么牵累吧?”最后一句问得有些忐忑,这时候凡是跟大阿哥沾了边的都害怕着呢,她问出这话来也不算是在德妃面前刺探刺探消息。
德妃果然还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正是呢,万岁爷的意思我大概知道一些,老大跟年家有些扯牵,说是私下里去求他们家的女儿,原来她是撂了牌子等下回的……”这话说到一半还怕周婷不明白:“万岁爷在这儿气得砸了杯子,又同我说,老大许了年家侧福晋的位子呢。”
周婷马上明白了,恐怕是大阿哥在康熙面前求还觉得不够,又特特去结交了年家,妯娌之间论起秀女家世的时候她听过一耳朵,这届里只有年氏家世出挑,父亲曾做过湖广巡府工部侍郎,一个哥哥是广州巡府,另一个哥哥不满三十就升了内阁学士,怪不得一个庶女也让大阿哥舍了脸面去求呢。
胤禛被康熙分进了镶白旗,可福全的儿子保泰却更支持八阿哥,乾清宫里举荐八阿哥当太子就有他的身影。大阿哥三阿哥原是镶蓝旗的,如今大阿哥倒了,就只留三阿哥一人,更别说正蓝旗里八阿哥经营多年。大阿哥这回是把手伸进了镶黄旗里,摸了康熙逆鳞。
德妃还怕周婷心里不痛快,周婷却已经先安慰起她来:“怪道呢,我还说虽家世过得去了,到底是庶出,怎么一进府就能当侧,竟是有这个缘故在里头。”康熙这是扶植胤禛的意思?她吃不透这个,却明白一点,大阿哥既然话里话外嚷出了侧福晋的名头,年家定是有些心动的。
年家就算不为了庶女,也要为了自己家嫡女,那个年氏可还有个嫡妹的,庶姐都做了亲王侧福晋了,那嫡妹肯定不能低。康熙最是注重这些,看看先前太子妃的庶妹嫡妹两个落在谁家,就能知道个大概了。
“怎么也是个庶出的,如今又担了不该她担的位子,你放宽心,若是她敢胡折腾,我第一个就饶不了她!”瑞珠端了虾饼过来,煎得香气扑鼻,饼面上微微带着金黄,看得周婷直咽口水,正巧胤禛这时候过来了,瑞珠赶紧多添一付筷子。
“怎么着,饿了?”胤禛把帽子拿下来递给宫女,走过去瞧见周婷碟子里的虾饼只剩一半儿了,嘴角带着笑:“来额娘这儿讨吃的?”
“有了身子的人经不得饿,在我这儿还讲究什么,”德妃假意瞪他:“你在我肚子里的时候,一天得吃七顿呢。”那时德妃连嫔都不是,虽有康熙的宠爱也不能越了规矩要东西,想吃什么只好忍着:“明明过了季,我却偏偏想吃酸桃子,梦里都馋得不行。”
胤禛讷讷不言,周婷打起圆场:“这时候也已经过了季了,等明年桃树结果的时候,叫咱们爷亲
自给额娘摘了送来。”
德妃一个没撑住笑起来,珍珠领了福敏福慧从皇太后宫里回来,她们每回都被乌库妈妈留下来谈天儿,这时候见了胤禛伸手就要抱,福慧还一本正经的告诉德妃说:“二妞也给您摘桃子。”
德妃轻拍着巴掌笑:“这两个活宝贝哟,过来。”
福敏福慧扭股糖一般粘在德妃身上不肯下来,福慧最近还学了新招,周婷怀着孕腿脚难受的时候,珍珠会给她揉腿,这时候蹲着身子给德妃揉起来,她人小力薄,不一会儿就累了,喜得德妃合不拢嘴,大妞扭头寻了个小櫈子过来,让了一半儿给二妞,两人本是在捶腿,闹着闹着就玩起别的来。
回到家里周婷把德妃的话告诉了胤禛,他脸上风平浪静的,一点儿都瞧不出起伏,只按了她到枕头上,叫她好好歇一歇,转头去了书房。捏着一张年家送来的拜帖眯起了眼睛,半晌说道:“苏培盛,磨墨。”
胤禛没有见年家人,而是回了封信过去,把日子往后头推了又推。年羹尧接着了回音就皱起了眉头,他这回同大阿哥颇有牵扯,特别是这两个月来往很是频繁,也不是没存过从龙的心思,谁知道大阿哥竟蠢得跟个妇人似的玩起了厌胜。
如今上头指了一条路给他,他正好往那儿走。他的原配是明珠的孙女,纳兰容若的女儿,按关系跟大阿哥更近,可他本身却一直更看好八阿哥胤禩,同大阿哥并不亲近,如今出了这事儿,父亲的书信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让他一应操办了庶妹的事儿,同几位阿哥都不要过份亲近。
他却觉得这是他一直寻求的机会,八阿哥虽好,却已经被万岁爷一巴掌给定死了,骂得这样难听再难有反口的可能。四阿哥却不一样,他新近得宠,又不露锋芒,连首告大阿哥魇咒的三阿哥都没他这么快升了位子。如今指了年家女过去,两人结交也有正当缘由,跟大阿哥那里七扯八绕的关系又不相同。
心里的打算是好的,偏偏那边不接他的茬,很是冷淡的样子,年羹尧皱了眉头,猜测着那边许是因之前那些风声,恐怕不怎么喜欢这个庶妹。虽说是个侧室,却一点儿都不上心,心里不由焦躁起来,怎么就是个庶妹,若是嫡亲的妹妹嫁过去,这层关系才更稳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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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周婷给大妞二妞绑上红绒花,福慧摸着短短的头发又一次问:“额娘;我什么时候能留头呀?”
周婷伸手刮刮她的鼻子:“你大姐姐什么时候留的;你就什么时候留。”二妞扁扁嘴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大妞早就乖乖的戴好了红宝石如意项圈,手里拿着二妞的那付伸长了胳膊给她套在脖子上,仰着头问周婷:“额娘;我会写寿字了。”
“好;”周婷伏下去亲亲她的面颊:“大妞妞祝寿的时候写给皇玛法瞧;好不好?”她很鼓励两个女儿跟康熙多亲近;她们两个本就胆子大,跟那些一站在康熙面前就束手束脚不知道说话的女儿孙女们很不一样。
康熙年纪越大越是喜欢小孩子,儿女孙辈们把他当君王一样供着了他反而觉得失了天伦,只要在宁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