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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声,许多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受伤的脸。
风悬钰脸色暗沉下来,箭步走过来狠狠捏住我的下颌骨,盯了片刻叫道:“传太医!”
大家愣神之际,我眨眼间从身旁侍卫腰间抽出一把刀,拼尽力量猛然一挥,架住我的人反射性躲开,我一刀便划在刚刚站稳的爱妃脸上,顿时皮开肉绽,令人心惊肉跳。随着爱妃撕心裂肺的尖叫,四周的人不约而同的冲向我,我刀一横反手架在自己的的脖子上,心脏猛烈跳动。
“都住手!”风悬钰大喝一声,场面再次静下来,那爱妃被人抬了出去急治,还哭喊着:“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这该死的贱人毁我的容貌,皇上要杀了这个贱人!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士可杀不可辱,不用你们了结我,我自己走!”我稍稍一个使力,颈子尖锐的疼了一下,流出血。
“你想求死?”风悬钰咬牙切齿挤出这句话,对我求死的举动颇为震惊,绝美的眼眸暗潮汹涌掀起狂澜。
我握刀的手微微发抖,是的,只要我死了,风悬钰便失去我这个砝码,陈轩炎便少了一分威胁。然而一个死字让我胆战心惊,在我前世今生三十几年时间里,不论发生什么都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珍惜生命。我也曾想象过各种死法,但这种自己抹了脖子得死法,却从不曾想过。想象以前看电视机里的英雄人物用自己的牺牲换取大局,看得多了实在没什么感觉,现在刀刃就搁在我脖子上,稍稍用力就可以见阎王去,不得不承认,我真的怕死怕得不得了。
在现代的时候,我跟瑶瑶说过,我这辈子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自杀,因为自杀是愚蠢的。不管经历着什么厄运和苦难,都要惜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有命就有希望。而此刻,一股沸腾的血流冲到脑门儿,我在对自己说,隋天意,去死吧,你早该死了,你死了大家都轻松了。也许你在天堂可以追到韩漠,或者再重生一次,又会发生奇迹……
你死吧,你早该死了,那么多人都是因你而死的,你早该给他们陪葬了!可是,我怎么舍得?有一种不舍叫留恋。我怎么舍得抛下陈轩炎,我还没有和陈轩炎终成眷属,我不能死!
于是突然刀锋一转,猛地朝风悬钰砍去!
“救驾!”大太监凄厉的叫唤!
来不及了,我的速度极快,没有人可以拦住我,可就在刀已劈下去的一刻,风悬钰两根手指敏捷的抓住刀柄,轻轻一折便断成两半!我唯一的希望化为泡影!就在此时,侍卫的刀也已追面而来落向我的头,我认命的闭上眼等待死亡,身子突然悬空,风悬钰抱住我闪开了刀,手臂却被劈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皇上小心!”
大家惊恐万分吼叫着,万万料不到风悬钰竟然救了我,救了要杀他的我,连我也惊诧不已,怔忡的看着他,为什么?
风悬钰收敛了神色,倏尔点了我的穴道,嘲讽道:“朕怎么会让这么重要的人质死在这?”继而叱喝道,“把这个鲁莽的侍卫拖出去斩了!”
向我挥刀的侍卫被拖了出去,嚎啕大叫:“皇上饶命啊,奴才刚刚只是护驾啊!皇上,皇上……”
“太医呢?”
“老臣来了,老臣来了!”两个老头子慌慌张张跑出来,急忙要为他包扎伤口。风悬钰一脚巻在其中一个身上:“先看她的脸!”
“是是……”
风悬钰将我放在皇塌上,自己拿纱布缠住手臂,太医上前诊治我的脸,说:“姑娘没有大碍,伤的不深,只是这脸上少许会点留疤。”
风悬钰威吓:“混账!朕不允许她脸上留疤,如若留下一丝痕迹,朕砍了你们的脑袋。”
两个老太医吓得不轻,手脚哆哆嗦嗦的说:“皇上息怒,奴才一定细心诊治,尽全力让姑娘恢复容貌!”
我讽刺着:“你要的是人质,又不是一张脸。”
风悬钰扯着我的头发,用力一拉:“朕说过,陈轩炎的东西,朕都要得到。包括陈国的天下和女人。”
“风悬钰,你很卑鄙。”我认命的闭上眼睛。
风悬钰邪魅的笑了:“卑鄙,真正的卑鄙在后面呢。朕对你算仁慈了,至少没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两个太医的命搭在我脸上,他们几乎长在了我这里,每天细心至极的伺候着调药涂膏。我本想看看自己的脸被伤成什么模样,可是风悬钰命人撤去了房内的镜子。脸上被缠了厚厚的纱布,我暗暗也担心,会不会真的毁容太严重。
“皇上,姑娘的伤恢复得很好,老臣这就为她拆下纱布。”
我总算放了心,风悬钰说:“朕亲自来。”他走到我面前,轻声说:“女人皆爱美,朕为你保住这绝色容颜,你要怎么谢朕?”轻轻拆去纱布,略微粗糙的指尖轻触我的脸颊,眼底闪过一丝光芒:“恢复得不错。拿镜子来!”!!!!
☆、63、委身相救
63、委身相救的乐趣!
宫女递上镜子;风悬钰命令:“都出去。”
脸上只剩下一道淡淡的假斑;再过不久就会退去。我说:“你想我怎么谢你呢?”
他拉起我一只手,端详道:“用你的纤纤玉手弹一曲如何?”
我摇摇头。他坐到桌前,似乎早有预料;可是却有些出神。他的眼光飘在梅园里许久许久,很平静,却又像隐藏着波澜。一股香风从窗口吹进来,撩动了他额前的发丝,擦亮了他的眼睛。“朕有份礼物要送给你。”他一拍手;一个奴才走进来手中拎着一个鸟笼;我大吃一惊:“小彩,小炎!”
小彩小炎见了我欢喜地叫着,扑闪着彩色翅膀;眼睛兴奋的一眨一眨。我欣喜的打开笼子,它们飞出来落在我手上,对着我叽叽喳喳,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我从来都没想过会再见到你们!”我激动的把脸贴在他们温热的小身子上,有种见到亲人的感觉。
肩膀一紧,风悬钰蓦地将我强行带劲怀里:“只要你想得通,朕能为你做的并不少。”
“皇上想让成遥想通什么?”
后颈被他捏着,他定定地说:“别在朕面前装傻。”
三日后,风悬钰点足兵马上阵,这一次他带上了我。我内心忐忑不安。我终究是要作为人质出现,不知将是怎样的场面。而我被迫和风悬钰坐在同一马车,他将我的紧张看的一清二楚。第一次目睹古代战场厮杀,血腥味令我作呕,启**队已经在四处做了埋伏,明显是等敌军中圈套。
“回皇上,冯清所带的兵马甚是强大,但似乎已经识破我们的布局,眼看就要退兵!恐怕这一次仍然不可擒获!”
“哦?”风悬钰眼角一挑,微抿的嘴角上扬,挑起我的下巴:“现在让我来看看你值不值。”
我被架上城楼,头脑一阵眩晕,在茫茫拼杀的人群中一眼就找到了那抹强悍的身影,金属战袍已经挂满红色,冯清势不可挡的气势浑然天成,我听到他正发号施令:“此地有埋伏,传令退兵,择日再战!”
就在此时,他回头望向城楼的一刻震惊了!即使远远相隔,我也感到他的瞳孔在放大,然后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遥儿!”
“冯清哥哥!”我大喊:“快走!再不走来不及了!”
就在他愣住的时刻一支长箭眨眼间射中他的左肩,我恐惧的大叫:“啊!”随即被一股强悍的力量拉过,风悬钰掐住我的脖子俯视下方,笑容如罂粟般妖媚:“骁勇善战的冯大将军,今日你是想要她的命还是要他们的命,就看你怎么选了!”手指稍稍一个施力,我不禁痛苦的叮咛。
他们就这样对峙起来,冯清死死盯着我,双手紧握成拳,竟不肯退兵!高亢的命令:“杀!”于是,本要退兵的将士们又竭力拼杀起来!
眼前惊天动地的血腥场面使我的大脑一片死寂,只剩下一个念头,不停的发疯的喊:“你疯了,快退兵!不要管我,风悬钰不会杀我的,快走!”
可是来不及了,他们最终还是落进圈套,退兵已经来不及了……冯军大败,冯清被抓,他身受重伤。这惨不忍睹的一幕叫我心颤。
我被架回马车,风悬钰轻抚我被刚刚掐肿的脖子:“这就心疼了?如果今天来的人是陈轩炎,你会怎么样呢?”
我愤恨的骂:“风悬钰,你真卑鄙,你这阴险小人!”
他不怒,犀利道:“朕等着你求我。”
“你会杀他吗。”
“朕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救他,一命换一命。你应该听得懂,朕要的是什么。”
我不寒而栗,第一次如此害怕的看着他,“你不是人!”
“成遥姑娘累了,朕亲自送你回宫休息,等你想好了记得来找朕。但是千万记得,冯清的命可能等不了太久。”
“不用想了,只要你真的不杀他,你要的我给你。”
风悬钰面色突然一暗,捏住我的肩沉声道:“你愿意用你自己换冯清的命,朕就放了他。你可听懂了,我要的是你。”
我强忍住肩上的痛楚一字一句道:“好,记得你的话。”
他仰天大笑,眼中一阵阴霾:“好!朕就是要你心甘情愿投入我的怀里。”
我一定要救冯清,我不可能置之不理,如果他就这么死了,我一辈子也无法释怀。可是就在风悬钰答应之后接连数日没有反应,我等得心急如焚,生怕他会食言。冯清身受重伤,更要受极刑,我等不了了!
“成遥小姐,皇上让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想好了?”
“想好了。”
“皇上正在等你,奴才带您过去。”
我以为他们会带我去寝宫或者大殿,但是他们却是带我去了天牢来到刑房。当我看到那个被掉在半空严刑拷打却一声不吭的冯清,心尖如同被捅了大窟窿,他浑身的伤口正流着血,已经露出骨头,头发蓬乱,衣不蔽体的身上□着各种饱受暴虐的伤痕,揭示着这几天承受了怎样残酷的酷刑。我无法承受这种视觉冲击,昔日的他这么落魄的呈现在眼前,都是我害的,明知是圈套也要搭进性命,让我情何以堪!
“住手!”我扑过去,去夺施暴者手中血淋淋的铁鞭,却被人拦住。风悬钰就坐在旁边,似笑非笑看着好戏。
“冯清哥哥!一点都不值得,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一点也不值得,你怎么这么傻!”我红了眼眶,两行泪无法受控制的流出。
“遥儿?”冯清疲惫的猛然抬头,挤出一个微弱的笑:“对不起,没救出你。”
“没有,你尽力了,你真傻,真愚蠢。”
“遥儿值得。”
我对风悬钰恳求道:“放他下来。”
风悬钰摆手示意狱卒放他下来,冯清摔到在地上闷吭一声。风悬钰一把扯住我的长发拉到胸前,疼得我头皮发麻,他贴在我耳旁说:“要救他可以,现在救给他看。”
我皱着眉说:“你松开我。”冯清的身体在流血,我的心在流血。
他放手,我站定。转而看向冯清,专注的告诉他:“记着,不论发生什么,我要你活着。你活着我就活着,你死在这里,我也死在这里。”
冯清狠狠咬住下颌,痛心疾首的点头,双拳紧握,浮出青筋。我深深呼吸一口气,对风悬钰灿烂一笑,双臂缠住他的脖颈,嘴唇凑在他耳边轻吐气息:“现在我要救他。”
缓缓滑过他的耳角,一路轻吻着来到他的嘴唇,轻轻柔柔吻下去……一只手缓缓下滑拉起他的手沿着身体曲线滑至胸前,大胆的扯开衣领让它扣在前胸,在他挑衅的目光下再拉起他另一只手放在臀部,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个用力将他推在墙边狠狠亲吻他的唇,撬开他的唇舌。我豁出去了,我不能输也别无二选,只能用现代人开放的观念安慰自己,用所谓的贞操清白换冯清一命再值得不过,在四周如火的注视和抽泣声中猛然间撕开了外衣,衣扣飞崩出去,正要扯开里衣时,风悬钰的手突然按住我,眸子中全是狂风暴雨。
他沉着脸咬牙切齿:“你居然为他把自己给我。”
“难道你不想要?”冰凉的手指轻触他紧抿的嘴唇。
风悬钰一个打横抱起我健步走出牢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失去理智的狂笑,对着牢中冯清大叫:“冯清我要你活着,有一天回来砍下他的脑袋!”
马车飞奔回风悬钰的寝宫,他将我狠狠扔在床上,扯住我的头发与他对视,双眼冶红,足足有一分钟才松开手,一缕黑发落在地上,他解开了衣服,“朕成全你,别让我失望。”
残酷的一夜,月光明亮的冰冷。
“皇上,放了冯清等于是放虎归山,您要三思啊!”
“放他走。朕自有用意。”
“这……是。”
我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兑现诺言,他带我去了书房,一席人已经在那里等候他商讨要务,见了我满是诧异之色。他就让我坐在一旁,听他们一件一件商榷,最后他下令放了冯清。众人退出去后,我们坐在书房谁也不语。风悬钰背对我而坐,一声不响。我怀疑自己的感觉出了错,因为我看到的是萧条,是落寞,像三年前陈国第一眼见他的背影一样。然而,我对他充满了恨却杀不了他。
一分钟,又一分钟……日头从正中渐渐偏西。最后公公进来打破了沉静:“皇上,边防有消息说独孤尘已经应了陈轩炎,出财出物助军打仗,大大增加了的实力和信心。”
“嗯。”风悬钰随口应了一声。
“这个独孤尘不是不理政事吗,过去陈国打仗,也不见这么卖力,当初崛丰帝几次请他出山也没请动过,轩炎帝才召见了一次而已。以独孤尘的实力自己都可招兵买马打天下,怎么突然投政了?”
风悬钰笑了,拾起桌上几本奏折看了几眼:“送她回去。”
“是。”!!!!
☆、64、月下箫声
64、月下箫声的乐趣!
此后;风悬钰每晚都会来我这里;繁忙不堪的时候即使深更半夜也会变态的叫醒我。我终于明白,英雄都是寂寞的,他的骨子里是寂寞的;不论外表看起来多妖孽多残暴。但如果他不是陈轩炎的敌人,也许我会欣赏他,毕竟他有今天是卧薪尝胆得来的,可是他的报仇心太重,他是个生存在仇恨中的人。
放掉冯清显然是一个重大错举;其实那个时候我也是在赌一把;没想到他真的把他放了。像风悬钰这么阴险的人分明可以强行得到我再杀了冯清,但是他没有。冯清回去后,气焰高涨;重新带兵当即杀回来抹了启国两座城池,其狠毒程度超乎我的想象。史不群的军队却没有那么理想,在宇国打了大半年虽战果连连,却迟迟没彻底攻克,这很令人意外。
风悬钰非常善于用兵,他是个绝顶的军事家。在他的设计下,小小的宇国都变得强悍起来。偶尔我也会想公公说的问题,陈轩炎召见独孤尘,他们会说些什么。突然有一点希望,独孤尘会对他说,遥儿就在我这里,真希望当时我跟独孤尘回了京城,可惜人生没有后悔药。
迟雪果真是启国公主,还是风悬钰的亲生姐姐。可我想不通独孤尘的父亲又怎么是她的义父?可如今独孤尘与启国对立,迟雪和他岂不是对立起来,她的爱就是这样艰难和矛盾。那日,风悬钰召我,我刚踏进大殿恰巧撞到他们在争吵,迟雪给我的眼神怨恨又狠毒。
“当初你跟我要她,我以为你只想玩玩而已,而今为了她你竟然放走冯清!你想要多少女人没有,哪里找不到风流快活,却迷恋这个妖精,小心栽进去赔了江山,我若再纵容你还有什么脸面去见风家的列祖列宗!”
“风迟雪,朕的事情现在已经用不着你来管。”风悬钰气愤的坐在龙椅上逃避似的闭上眼睛。
“好啊,现在开始跟我搬出皇帝的架子了。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吗?你我同在陈国千辛万苦忍辱偷生了十年,你还记不记得十年前我们答应过父王什么!”迟雪挥落桌上的酒水,踢翻一地桌椅,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把整个大殿搅得天翻地覆,公公一时不知所措,忘了开口宣布我已经到了。
迟雪瘫坐下来有气无力道:“连你都这个样子,你又有什么资格阻止我和尘在一起,你一点资格都没有。你们这群男人全都瞎了眼。悬钰,我真的厌倦了这个身份,什么江山社稷建国大业,还有复仇,太痛苦了。我们都累了。身为皇室血脉根本不是一件值得快乐的事情,我现在很向往平凡人的生活。可是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支撑着我,没有你我不会坚持到今天,悬钰,不要让姐姐失望好吗?”
我小声说:“公公我还需要进去吗?”
“这,姑娘先等等,现在怕是不方便。”公公为难道。
“进来!”风悬钰的声音传出来。
刚踏进门栏,迟雪眼里充斥着强烈的杀气,冷冷道出:“悬钰,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若再执迷不悟,我就杀了她。”语毕,不甘心的走出大殿。
几个恐慌的小宫女这个时侯跑出来慌慌张张的收拾残局,风悬钰又恢复了一贯的神色,慵懒的侧卧在龙塌,食指一伸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