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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也去学学!重阳啊,走喽,跟你姨去学做香喷喷的饭喽!”张惠也来了兴致,抱了重阳就走。
给母子俩安置好座位,文玉准备好原料,面粉,猪肉,鸡汤,青菜。
将菜剁成碎末,挤去水分;猪肉剁成茸,加入酱油、细盐、葱姜末拌匀,再加入适量的水调成糊状,最后放入香油、菜末搅拌成馅待用。文柱早净了手,兴致勃勃的跟在旁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来揉面?”文玉征询他的意见。这傻小子,现在不但对做蛋糕感兴趣,对别的枯燥的活计也想学?
“嗯嗯,让俺和面好了,你看着就行!”文柱的热心可不是装出来的。
“那好,就给你个机会!”文玉擦干了手,去那边和张惠一起逗小重阳。
看着文柱将面粉放入盆内,加冷水和成面团,揉匀。
在文玉的指挥下,摆上大案板,把面团搓成细条,切成小小的面剂。
再用面杖擀成小圆皮,这道工序是需要基本功的,看着傻小子擀来擀去的不成个儿,文玉只得亲自上场,擀成一个个圆圆的面皮,加入调好的馅儿,再包成一枚枚小巧玲珑的饺子。
小重阳看到这些,可是兴奋的不得了,上蹿下跳的要参与进来,文玉随手给他一小块儿面团,让张惠看好别吃到嘴里了,唤文柱烧火准备煮上小饺子。
等水开了,先将饺子煮至八成熟捞出,再放入备好的鸡汤内煮,加入细盐、紫菜丝稍煮,就可以出锅了。
说是很快,其实用的时间可不少。小重阳果然已经腾出了胃口,对着一小盘儿晶莹剔透的“小元宝”不住的召唤。
张惠在文玉的指导下,用汤匙一点儿一点的切割好小饺子,吹凉,再喂到小娃子口中,这水饺,别看小,汁多不腻,滋味鲜美,是最适宜这么大的婴儿食用的。
“在家也喂过饺子的,怎么不见他这么喜欢吃?”张惠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吃的顺畅,不由疑惑。
“这给小娃子做的,饺子皮要薄,个要小,味儿要美,上火还要多煮一煮。可不能跟大人吃的一个做法,小孩子肠胃还弱呢。”文玉可是很有成就感的。
“真不知道你这么小的姑娘,怎么就懂这么多?枉我年长,却不会照顾好孩子!”张惠感叹道。
“呵呵!谢谢夸奖!惠姐姐,你跟小重阳一起吃吧,别一次喂他太多了!容易积食哩!”文玉可担心这小娃子猛不丁的吃得太多,消化不了。
“妹妹和姐姐一块儿先吃饭吧!俺去店里帮忙。”文柱也是一脸成就感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果实被小娃子喜欢,这感觉,比自己吃还高兴哩!
“谢谢你!小重阳,谢谢舅舅!”张惠满面含笑的教导小娃子。
“嘿嘿!不谢不谢!”文柱挺直了胸脯,一溜烟儿的跑走了,那脚步声,都透着轻快!
文玉又盛了两碗水饺,夹了些店铺里的小菜,和张惠面对面坐下,边吃边聊。
“怎么这些日子不见张大哥来了?”文玉很奇怪的问。“原来,可是常见他巡街的,这几天可没有影子。”
“听说是京城里出大事了,要追捕什么逃犯,把好多地方的捕头衙役的都抽调出去了呢。”张惠面露忧虑,“去了有六七天了,也没个音信,我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呢。”
“张大哥有武功的,人缘也好,又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别担心!你啊,安心的带好小重阳就行啦!”文玉拍拍张惠的手。
看到小重阳似懂非懂的样子,还挺沉重的表情,不由又笑了:“惠姐姐,你可不能犯愁了,看看,我们小重阳要掉金豆子了!臭小子,已经知道疼娘哩!”
张惠看到儿子撇着的小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也笑起来:“乖娃儿,娘没事!你别害怕啊!等你爹回来,给小重阳带好玩的玩具回来,好不好?”
“好——”小娃子拉着长音,重复着母亲的话。
小孩子的注意力特别容易转移,没一会儿,重阳就被盘子里的粉条吸引了,他指着被拽的长长的粉条“啊啊”的叫,还伸出手去要抓。
文玉拿筷子截了一小段,放到小家伙儿嘴里,他虽然早已吃饱,可还是津津有味的咀嚼着,并随时比划着一些别人不懂的手势。
吃完了,自然还要,张着嘴巴叫“姨——”
喜得文玉眉开眼笑:“这么快就会要吃的了,刚刚你娘还担心你饿到了呢。”
张惠也喂了一段儿粉条,看小家伙眯着眼睛,很满足的咀嚼着,心里乐开了花:“文玉,我走时可得拿走些粉条,小重阳是真喜欢哩!”
“拿!咱自家做的,要多少有多少!”文玉也开心的很:“我家这粉条,正在打开市场,好几个店铺都来重新进货了呢。”
“你这家人啊,个个能干,多好!”张惠很羡慕的说。
“我的家人,还不就是你的家人?你以后啊,常来坐坐,带着孩子,也练练性格。”文玉很诚恳的:“这几天有空,我再琢磨琢磨粉丝的做法,它更细更方便,适合你们娘儿俩日常吃。”
张惠把头抵在小重阳的肩膀上,舒服的叹口气:“文玉,仔细想想,我这日子现在过得不错哩,丈夫疼,儿子可爱,还多了个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妹妹,别的完全可以不在乎了,是不?”
文玉也效仿张惠,把头抵在小重阳的另一边肩膀:“就是啊,多想一二,少想八九,这日子就平顺了。”
小重阳可听不懂这些人生哲理,他只是觉得被两个人疼爱着,逗乐着,万分的开心,于是张开了小巴掌,轻轻的拍打着两个女人的发髻,“咯咯”的笑声清脆悦耳,给整个屋子带来了满满的温馨。
吃饱了简单的午餐,三个人回到卧房,张惠四下瞧瞧房间布置,很直率的问:“玉儿,你平日梳妆打扮在哪儿?”
文玉也跟着她的视线逡巡了一周,这间屋子,属于多功能用房,睡觉、就餐,就是没有梳妆这一项,文玉是个惫懒的,文氏也是头发一拢就能出门的,房里,还真是竟然连面镜子也没有呢。
“嘿嘿,我还小呢,哪里要什么梳妆打扮!”
“那怎么行?”张惠惊愕的瞪她一眼,“你不小了,十岁的女孩儿,本身就应该学学穿衣打扮,更何况,”她手指文玉:“就你这个条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得有十二三岁了呢!”
“我?十二三岁?”文玉也惊讶得不得了,自己最近是长个儿了,过去的衣服都上不了身了,最长的勉强穿上,也像那去河里捞鱼的,裤腿短了一大截。可是,也没有像张惠说的这么夸张吧?
“你这个大咧性子,可得改改!这都已经长成个大姑娘了,要不了两年,就该提亲事了,还不知道收拾自己怎么行?”张惠这下可逮到理儿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样儿。
“没个梳妆的镜子,没个胭脂水粉,还没个佩戴的首饰——”张惠猛的意识到什么,再看到文玉的手腕上光秃秃的,禁不住问道:“玉儿,那手镯怎么不见你戴?不喜欢吗?”
“呵呵,很喜欢呢,只是常常干活,怕碰到了磕到了。”文玉急忙解释。
“净瞎说!戴个手镯能耽误什么事?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也得有个首饰,你要是不肯戴那个,回头,我再打副金的给你。”张惠可不乐意了。
“别别!我马上就戴,以后还不摘了行吧?”文玉可不好意思再让张惠破费。
“这还差不多!那副镯子可是我亲手画的图,你大哥去找人打的呢,跟人家定好了,不许再做同样的呢。”张惠现在的性情越来越放得开了,说话也直接干脆多了,要不怎么就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行行!马上就戴,死也不摘,除非有紧急情况,到时候,当个传话的信物,好不好?”文玉赶紧的从小匣子里取出来手镯,一本正经的戴上,表示对镯子的看重。
“乌鸦嘴!呸呸!童言无忌!你能有什么紧急情况?当是兵符呢?还做信物!”张惠对文玉的信口开河大为不满。
可是,在某一个日子,这镯子,竟然真的被一语中的,成了文玉性命攸关时,一道保命的传话信物!
☆、第五十三章 传言
重生之山青水秀53 … 第五十三章 传言
送走了张惠母子,文玉戴着银手镯,去找文强。
父子三人还在跟粉条较劲儿,这几天订单渐多,爷儿仨干劲儿正足呢。
看到文玉兴冲冲的样子,文强大嘴一咧:“玉儿,有啥好事儿?”
“爹,你帮我做个小点儿孔的漏勺吧!咱再试试做粉丝好不?”文玉跟老爹卖萌。
“去吧,我跟你弟弟俩人干就行。”难得的,文老爷子先发了话。
“谢谢爷爷跟叔叔!”文玉继续幼稚的腔调。
“走,爹带你去做!”文强乐呵呵的擦了手,跟在闺女身后。
文老爷子看看父女俩的背影,忽然对文忠说道:“忠儿,你家里,也添个女娃子才好!”
文忠愣了,动动嘴唇,不知道说啥来应答。
“过年时,你在家多呆些日子,顺便,替你哥照看下那冬小麦,说不得,真能挺过这个冬天哩。”文老爷子真是难得一气儿说这么多话。
“哎!俺省的,俺哥仁义,俺不能再任俺娘她们指挥,俺有主意哩!”文忠懂得老爹的意思。
“你们都成大人了,有自己的主张了,这就好!不要像爹,一辈子窝屈着过!”文老爷子的感慨颇多,被生活击打的千穿百孔的心,也喘息了一口长气。
而文强,正在女儿的指挥下,打制新的大漏勺,一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跟闺女唠嗑:“玉啊,你这小脑袋瓜,是怎么长的呢?这略一琢磨,就能出个好主意。”
文玉自然要接口:“当然是遗传自老爹你啦!你这么精明能干,那当闺女的还能傻喽?您老,掉个心眼儿,就够我跟后面拾一辈子的。”
“哈哈哈!”文强被拍的通身舒泰,边打眼儿边笑得打跌儿。
“爹,你跟我说说,你这辈子,最想要的是啥?”文玉望着老爹皱纹渐深的黑脸,不由的心生怜惜,很希望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帮他满足所有的愿望。
“爹想要啥?”文强止了笑,想了想:“还真说不好到底想要啥。原来啊,盼着你们长大,都壮壮实实的,就行!现在,条件好啦,文乐也进学堂了,文良和你又都懂事,什么都能替爹做了,你爷爷也来啦,身子还算壮实,我啊,可真是再没什么想要的了!”
“那,你最喜欢啥东西?”文玉不甘心,继续问。
“最喜欢?地啊!爹喜欢站在自家的田地上,播种,浇灌,收割,那汗珠子砸在地面上,都能听到响声!”
嗯,这可以做到,以后,要多多的买地,给老爹过瘾。
“还有啥喜欢的?一看见就高兴的?”文玉继续追问。前世的遗憾很多,没来得及问清楚父亲的愿望,父亲就撒手归去了,这一生,可不能再错过了。
“一看见就高兴?哈哈!”文强又乐起来:“看见你们三个,壮壮实实的,和和美美的,就高兴呗!看见咱家的店铺,天天有客人,时时收银子,就高兴呗!”
“还有没?”
“还有——看见你爷爷,也不窝着腰了,也不皱着眉头了,就高兴呗!”文强继续顺着闺女的思路随口瞎侃。
门外,文老爷子的身影在冬风里,手拂过门帘,又止住了。
“我爹真伟大!脑子里全是心疼父母子女,真真是个大圣人哩!”文玉竖着大拇指不要命的夸赞着老爹。
“那是!爹不用想着自己,有闺女想着哩!爹就等着享闺女的福喽!”文强早就适应了文玉的溜须拍马,毫不费劲儿的响应。
这爷儿俩互相吹捧着乐呵,店铺里也是人生鼎沸的。
自古以来,饭店食铺,都是传播消息的最佳地点,这段时间,食客们就都在围绕着一个中心众说纷纭:
京城,出大事啦!
驸马任宏,把公主给杀了!
这消息,像是长了双巨大的翅膀,在田朝大地上飞来飞去,飞遍了每一处亭台楼阁,也飞遍每一个犄角旮旯,只要有人,就有这么一问:“嗨!你听说了吗?驸马把公主杀了!”
“驸马不是在边疆跟着梁将军吗?怎么回京城杀公主的?”
“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驸马回京复命,半夜进的城,撞见,撞见——嘘!”
一时间,大街小巷,可就乱了套啦,关于这桩公案,什么版本的都有。
有的说公主不贞,夜会情郎,被半夜回府的驸马撞见,拔剑杀人,公主府血流成河的。
有的说驸马原本就是一暴躁武夫,自幼父母双亡,命带双煞,夜半回府,未经公主同意,擅闯卧室,被公主呵斥,遂恶性大发,原形毕露的。
有的说,公主乃是天生高贵龙种,金枝玉叶,竟生生被一武夫所杀,可叹可惜。
有的又说,那驸马人中龙凤,胆色男儿,自然不肯承受公主不贞之辱,怒而杀之,实属无奈之举,各执一词,林林总总。
就在这动荡不安的气氛中,文玉的粉丝试验成功,定制的铜火锅也按图做好了,为这个寒冷的腊月特意推出的火锅业务,隆重上场了!
尽管用的是最原始的器具,由文强拿出看家的手艺,用木刨子来刨羊肉,但效果出奇的好。在室外冻过的羊肉,每刨一层,自动形成颜色鲜艳的肉卷儿,挂着冰凉碴,晶莹可爱的紧呢。
将麻酱用冷开水调成稀糊状,将酱豆腐块捣碎,用冷开水调成稀糊状,再跟酱豆腐、腌韭菜花、酱油等盛在小碗里混合,作为基础调料,给客人每人一个吃碟或小碗,其他调料可根据客人爱好自己调加。
将白菜取心切成块,放在大盘里。
将羊肉片、白菜、水发细粉丝以及各种调料一起摆在席上。
将火锅加水,火烧旺后,放席上,设法使火保持旺盛,并在人的控制之下。
待水沸开后,客人即可自己用筷子夹羊肉片,放入沸水,将肉片抖散。
当肉片变成白色,即可用筷子夹到自己碗里拌调料食用。客人可根据自己需要不断向火锅里续入羊肉片,不断夹出食用,使锅汤保持沸腾。肉片涮完后,客人如想吃白菜或粉丝,可以放入锅里,当汤菜食用。
文良这个时候的主要任务就是注意向锅中加开水,以补充水分的消耗。
有不少想要尝鲜的食客会点上一锅,四五个亲朋好友围成一桌,热气腾腾的火锅,就着皇家秘事,津津乐道,吃的也是热汗津津。
渐渐的,形式愈演愈烈,传的满天飞的消息,升级了!
每天都有新的消息,在每一个寂寞的角落里,传说着。
据说,驸马任宏怒杀公主后,一把火烧了御赐公主府邸,帅亲兵反出朝廷,要去占山为王了!
据说,天子闻听丧女,勃然大怒,金銮殿上,下旨封杀任宏。
据说,大内高手都不够用,为追杀任宏,星夜调集各地的名捕赶往京城!
据说,那任宏十八般武艺齐全,文韬武略,无人能敌,各地高手纷纷折羽,无不无功而还!
据说,任宏对于不死不休的追捕非常愤怒,已经大开杀戒,对待来捕杀的高手,再不心慈手软,一时间,死伤无数!
据说,任宏已经突破重重封锁,离开京城!
据说,任宏精通藏身之术,不见踪迹!
据说,任宏在某个荒山,已经自立为王,并纠结喽啰,到处劫掠良家美女,欲收纳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与皇帝比肩,向皇帝叫板!
据说,皇帝震怒,已经颁下十二道金牌,急调梁山进京,追捕任宏!
据说,梁山将军不得已已经启程离开边疆,领皇命一路追杀结义兄弟!
据说,民间大哗,赌场趁机推出预测胜败的豪赌,多少人走进赌场,押上孰败孰胜的赌注。
据说,押梁将军胜的与押任宏胜的两两持平,不相上下。
据说,赌场专家分析:梁山计谋武功更胜任宏一筹,但梁将军义薄云天,怎么会忍心把屠刀砍向结义兄弟?
于是,赌场推出新的赌注,押梁将军是否生擒任宏。
嘁!竟然无人来下注。有一猛士在赌场喧嚣:“那梁将军若是生擒任宏,押解回朝,还不是一样被斩?这么低级的赌注真是侮辱我等的智商!”于是,赌场被暴怒的人士所砸。
据说,赌场痛定思痛,转而押梁将军以大局为重,力劝任宏皈依正途,洗心革面,浪子任宏终于幡然醒悟,自己负荆请罪,自裁于天下。
据说,那混账的赌场当夜就被愤怒的民众一把火烧了个干净!火起当时,有人听见一个粗哑的嗓子嘶吼:“坑爹呢?”
大街小巷,达官贵人,平头百姓,无不是扼腕叹息,为这田朝第一位将军与第二位猛士,即将展开的厮杀,揪紧了心。
当年旗鼓相当、惺惺相惜、义结金兰的兄弟,一起深夜潜伏,出生入死,取回敌人首级的兄弟,在这场夺人眼泪的厮杀中,孰败孰亡?
而最终的胜利者,又会怀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胜利后的痛苦与失落呢?
在文乐仰着小脑袋,把在学堂里听到的与自己琢磨的观点阐述给姐姐听时,文玉也不由得轻叹口气:“乐啊,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的,义气虽然重要,但是,大义更重。那任宏即使所作所为颇有苦衷,但是他后来杀人无数,还行抢掠民女之事,若是真的,那就不能原谅!你还小,不太懂这些,慢慢来,反正,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真的没有关系吗?那梁山,就仅仅是个相同的名字?
文玉预想不到的是,这一场腥风血雨,马上,就要把她,一个年仅十岁的小姑娘推进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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