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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郡主:夫君大人万岁 作者:钱小妖(腾讯2012-09-21vip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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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侍卫来报:“太子殿下,南平王已带兵前来,击退了前来捣乱的大臣。”
  辰夕大惊,支支吾吾地说:“莫非南平王果真这么好?纯粹是本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寒月淡淡一笑,“太子殿下,这些大臣必定是受其他皇子鼓动,前来抓殿下您回去问罪的。若是没有南平王及时赶到,替殿下解围,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辰夕撇撇嘴,贵妃说:“皇儿,到现在,你还对南平王有成见吗?”
  辰夕总算低下了头:“母妃,孩儿知错了。等南平王来,孩儿一定亲自向他道歉。”
  寒月轻轻一笑,摆摆手:“殿下,南平王并不想要殿下的道谢,只要殿下这几日,答应寒月,不要离开这个宫中半步,这必定比殿下对南平王千谢万谢来得强。”
  辰夕点点头,脸上是孩子气的笑:“如今,我还能去哪里?只等着南平王摆平这了事,我再登基为皇帝,这样一切就会好起来的。”
  贵妃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审视般地看着寒月。寒月心想,这个贵妃果然聪明,她这样看着我,是想知道,南平王还会不会让辰夕做这个皇帝。
  如果他现在就给他们一个否定的答案,难保他们不会狗急跳墙,到时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寂儿就少了一个可以保护她的夫君了,不行,必须得瞒着,先安住他们的心。
  于是寒月轻轻一揖,从容不迫地说:“二位放心,应该属于二位的东西,南平王一定会帮二位争取的。”
  贵妃这才放下心来,拉着辰夕的手说:“皇儿,事成之后,你可一定要封南平王为铺国大臣呀,这样好的王爷,真是上天的恩赐呀。”
  辰夕叹了口气,茫然地望着远方,心想,其实,他并不想做什么皇帝,他只想见到寂儿。
  南平王手握兵权,诸位大臣不敢擅自妄动,可是就这样与他们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他听从寒月的建议,在宫中找了个太监,逼太监一个人认下了毒药皇上的罪名。
  这样,辰夕的罪名就自动取消了。
  辰夕高兴极了,急着要去继承皇位,可是刚要出宫,一只箭就朝他射了过来,他顺手一接,寒月急忙纵马赶到。
  “快回宫,殿下!”寒月焦急地边说边下马,拉着辰夕的手就往宫内跑。
  “发生何事?”辰夕一脸迷惑,“这箭是谁射来的?是谁这么大胆,敢谋害本王?”


☆、那又如何

  寒月只说了句:“先进去再说。”快步朝内厅走去。
  辰夕边走边细看这支箭,这箭用黄金铸造,一看便知是皇室的人都会有的箭,因为,民间的人根本就铸造不起这么贵重的箭。
  难道是皇室家族的人想要谋害他?
  辰夕正怀疑间,寒月已曲膝坐在草席上,他细长的手指搅动茶汤,茶烟四溢,他正在煮茶呢。
  辰夕也坐下来,不解地看着他:“喂,寒月,在这种时候,你竟还静得下心来,煮茶?”
  寒月只是轻轻一笑,用茶匙挑了一勺茶叶,放入玉瓷碗内,再将刚刚煮好的热水注入茶上。
  顿时,茶汤满杯,鲜嫩的茶叶漂浮汤上,舒展开来,再缓缓下沉,寒月澄亮的眸子盯着茶杯,看着那茶叶下沉如跳舞,茶汤变得青色,青得透明发亮,真真好看,寒月不觉凝神欣赏着。
  辰夕是个急性子,重重一拍案几:“寒月,你搞什么鬼?你不知道刚刚有人要谋害本王吗?你竟还在悠闲自得地品茶?”
  寒月这才抬起头来,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浅浅一笑:“殿下先别急,先喝了这杯茶,妙计自然就会出来了。”
  辰夕嘟囔着:“简直放屁!哪能喝茶就能想出妙计来的。”可是见寒月泡的茶委实好看,清香扑鼻抵挡不住的诱惑,便喝了一口。
  这一口喝下,顿时心旷神怡,他连忙又喝了一口,将一杯全喝完。
  “真好喝,寒月,你泡的茶也如玉液琼浆一般。真是厉害。”辰夕发现自己对寒月越是了解,就越是喜欢了。
  寒月脸上还是淡然的笑,“殿下过奖了。其实殿下早就猜到了,要谋害殿下的人,正是那些同样想夺得皇位的皇子们。”
  “果然是他们!”辰夕怒而拍案,眼中怒火狂喷,“可是,父皇早就册封我为太子,如今也查明,父皇遇毒一事,与本王无关,他们还敢这样做!”
  寒月一拍辰夕的肩膀,让他安静地坐下,不紧不慢地说道:“殿下,虽然皇上之死,殿下您已清脱了嫌疑,可是,唐突找出来的那个顶罪者,却未必就能让所有的人相信。实际上,相信的人还是少数,还有更多的人坚持认为,皇上必定是殿下所害。所以,这些皇子们私下出来闹事,必定是打着这个旗帜,而且,也可以用这个幌子召唤到极多的人心。”
  “为何这些人一定坚持认为,本王会杀害父皇?”辰夕眉毛紧紧皱了起来,满腔火气强压着,紧紧攥着拳头。
  寒月瞥了眼辰夕放在膝盖上的拳头,轻轻一笑,“理由很简单,因为,皇上在册立殿下为太子之后,就暴病而亡,并且还是殿下在扶侍皇上,没有人比殿下更接近皇上了。”
  “那又如何?”辰夕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直跳,“都怪那个奴风,要不是他,本王哪有今日!”
  “如今再怪责任何人都于事无补,只有想办法解决才是。”寒月说,“可是,如果殿下您执意要做这个皇帝,恐怕人心大部分会不服,而殿下您又没有实权在朝中,我想,大梁朝必定会大乱。”


☆、你怎么了

  “有这么严重?”辰夕一怔。
  寒月眼神一厉,一字一句地说:“还会更严重。殿下不要忘了,楚国复兴会还在大梁国兴风作浪,他们只盼着大梁国发生内乱,就一举得渔人之利。到时候,不但殿下做不了这个皇帝,大梁朝也会灭亡。”
  让大梁朝灭亡,辰夕当然不愿意,他说:“那你说怎么办?”
  寒月叹息一声,故意装出无可奈何地神情说:“如果让南平王先做这个皇帝,等借用南平王的兵力,让大梁朝稳定下来,到时候,再让殿下您做回皇帝,就事情自然就解决了。”
  辰夕想了想,事态严重,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他于是摊手表态:“也好,反正,本王根本无意于做这个皇帝。如果让南平王做了皇上,寂儿便是公主,就不会有人敢欺负寂儿了。”
  寒月成功说服了辰夕放弃了皇位,转而帮助南平王夺取皇位,这事让贵妃知道了,她怒不可遏,不但将辰夕臭骂了一顿,还带着辰夕不顾一切,去南平王王府找南平王。
  寒月正对着南平王报告政事,贵妃冷不防冲进来,怒道家:“王爷,你打的好主意,现在本宫才知道,你之前说帮助辰夕夺取帝位,全是你的奸计!你只不过是想陷辰夕于不义,让天下人都来围困辰夕,你再趁人之危,将皇位探如囊中!”
  南平王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贵妃的脸。
  寒月知道如果再让贵妃与南平王说下去,只怕南平王又会感情用事,连忙低声吩咐下人,叫奴风马上过来。
  奴风一走进来,辰夕就拔刀相向:“奴风,你这个奸险小人,竟敢杀害我父皇!”
  辰夕与奴风打了起来,贵妃心急如焚,忙对寒月说:“寒月,你快保护我的辰夕呀!辰夕万不可出一点事!”
  寒月的脸冰寒得发白,他抽动嘴角冷笑:“娘娘莫非就不担心奴风与寒月吗?”
  这句问话带着些许阴阳怪气,似曾熟悉,惊得贵妃全身冒出一阵冷汗,回头凝视着寒月,再看看奴风,她的心猛然颤了颤。
  寒月的笑越发冷了,简直就像高山上吹来的阴风,“娘娘也许忘记了,娘娘本来是楚国的皇妃,因为大梁国的皇帝看中了娘娘的美貌,楚国国君,也就是我父皇,便将娘娘送到了大梁国,以向大梁国示好。”
  “你如何知道这件事?”贵妃惊得花容失色,那深深描画着的眼睛噙满了泪水,回忆掠过,她嘴唇也开始哆嗦起来,“难道你就是……”
  “寒月什么也不是,寒月只是一个孤儿,不知道娘亲是谁的一个孤儿。”寒月说完,便飞了起来,一掌击在奴风的后背上,将胶着中的奴风与辰夕给分开了。
  “各位不要再打了,事已至此,我们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对付敌人。”寒月微扬下颌,透着王者气息,辰夕的心彻底被收服,高高举手:“好,寒月!我听你的!”
  贵妃心痛难忍,南平王见了,心疼地说:“你怎么了?”


☆、看清了是他

  “没什么,我真是作孽,如果上天真要惩罚我,就全由我全受吧,不要惩罚我的孩子们。”贵妃泪流满面,哭着走了。
  南平王一怔,问寒月:“娘娘她是怎么了?她明明只有一个儿子辰夕,怎么刚刚她却说‘孩子们’?难道她还有别的儿子不成?”
  辰夕与奴风面面相觑,辰夕说:“不会的,母妃只我一个儿子。”
  奴风却深深叹息:“可是为什么,我见到贵妃娘娘,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好像曾在哪里见过?”
  辰夕对着奴风挥了挥拳头:“喂,我母亲都是你长辈的人了,你还用这种骗小女生的伎俩,来调戏我母亲吗?看我不揍你。”
  寒月及时制止了辰夕:“这几日,我要去一个地方,有重要的事要办。殿下万不可,再与奴风有冲突,大家要保持团结一心,才能顺利度过这场风波。”
  南平王拍了拍寒月的肩膀:“你放心,寒月,在你的指挥下,本王一定可以带领各位,平安度过这个难关的。只是,你说这几日不在,你要去哪里?”
  “过几日你们便知道了。事不宜迟,寒月先走了。”寒月与他们行完礼,便背上了行李,踏尘而去。
  谁也不知道,这次,他要去接一个很重要的人,回来。
  因为,他的儿子,要生了。
  冷风吹,雁行阵阵,天空格外寂寥。
  逸云扶着寂儿,在花园里赏花。
  菊花纷纷凋零,空留一枝枝饱绽的花萼,绿丛下,是一片花瓣的残红。
  寂儿抚摸着,自己烟紫色衣裳包裹下的大肚子,眼中露着感伤:“想不到,我的孩子,竟是在最冷的季节出生。”
  逸云拿了把扫帚,将地上的残红扫去,“寂儿,别看这些落花,越看越不开心,你现在,应该保持愉快的心情,免得动了胎气。”
  寂儿点点头,眼中透着寂然:“逸云,我们回房吧。”
  逸云扶着寂儿,二人悄然转身,靛红的衣裙飘曳于地,空中响起窸窣的拂衣声,她那冰晶般的眼瞳忽然一紧,紧成一束,她站立不动了。
  “怎么了?”逸云一怔,问道。
  寂儿的嘴唇开始抖动不止,身后,一地的落花被风吹起,翩翩纷飞,逸云与寂儿同时转过头来。
  漫天的落花飞扬如尘,天空顿时一阵迷离,花尘形成一团迷雾,连阳光都透射不进来,眼前蓦然黑下来。
  耳边,只听到风声如鸿泣。
  啪!啪啪!
  一声声木屐踩地声,应和着冷风声,轻轻传来,寂儿的心都被抓紧了。
  花尘渐渐散开,一个人影蓦然闪现,渐渐朝他们移近。
  看清了,看清了——是他!
  竟是他!
  逸云大惊,叫出声来:“寒月!”
  寂儿的眼睛又湿了,心也随着漫天花尘,而变得纷乱无比。
  寒月,依旧一身玉白长袍,腰带上镶嵌了一块紫玉,长发披垂如瀑布,他那明月一样的脸上,是花蕊一般的凤目,此时,正朝他们射来,冷冽无比的目光。


☆、痛得死去活来

  “寂儿,我来了。”寒月走到她面前,扯动嘴角,露出妖美的笑。
  他就这样站在她面前,二人默默对视,一动都不动,好像时间停止于这一刻,好像又回到了初见……
  过了好久,逸云代寂儿质问:“你还来做什么?在寂儿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丢开了她,现在,你还来做什么?”
  寒月深深地凝视着寂儿,还是挂着那抹优雅的笑,轻轻拉起寂儿的手,放在嘴唇上亲了下:“我来带你,带我们的孩子走。”
  “什么?”逸云大惊,他为寂儿付出了这么多,凭什么?凭什么寒月却在他就要修成正果的时候,随意过来,夺取他的成果?
  逸云激动地推开寒月,抓住寂儿的手:“走,寂儿,我们别理他。”
  寂儿忽然捂紧了肚子,眉头皱成一团,“好痛,好痛。”
  寒月快步上前,抱起寂儿就走:“寂儿就要生了!”
  逸云要从寒月手中夺回寂儿:“寂儿我会照顾,不必你管!”
  “可是寂儿要生下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寒月冷冷地说,“逸云,谢谢你在这些日子来,一直照顾我的妻子和我未出生的孩子。”
  寒月说完,就走了,逸云独自留在风中,脸上凄凉无比,他忽然发现,这一切都不过是寒月的计策而已!自己一直以为就要得到寂儿了,其实不过是被寒月利用的一枚棋!
  寒月将寂儿放倒在□□,叫来了接生婆,寂儿痛得大叫,寒月紧紧握着她的手,温和地说:“寂儿,我在你身边!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痛了就咬我手!”
  寂儿真的咬住他的手,因为腹痛,也因为对寒月的恨,她用尽全力去啃咬他的手,他的手上被她咬出血来,那腥味的液体流入她的嘴中,她一阵恶心,眼泪扑簌扑簌地流出来,她声泪俱下地骂道:“你这个无情的!我咬死你!咬死你!”
  他忍住被她牙齿啃咬的痛,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脸还是这样美,虽然有些苍白,有些瘦了,可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哪怕生气时,也是这样的美丽,那微微上翘的嘴唇,总会轻轻撅起,勾起一缕勾人心魂的弧度,马上会升腾起他遍体的欲望。
  “难道你忍心咬我死吗?”他不觉又来劲了,对她挑衅一笑,她大怒,可是腹痛更是袭得她无力反击,他擦拭着她脸上的汗与泪,低下头,在她额前轻轻一吻。
  然后,他深深地看着她,笑道:“寂儿,好好将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刹那时,所有对他的恨,在他轻吻她的额头时,立马消失殆尽了。
  她只觉得那个吻,轻如蝉翼却重比生命,在她额头上只是轻轻一碰,却好像在额头上刻了一个印记一般,深深烙印。
  她心乱如麻,掉过头去不看他,可是仍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笼罩着她全身。
  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可真不安份,迟迟不愿出来,在她肚子里一阵乱踢,痛得她死去活来。


☆、我不要你离开我

  他抱紧了她:“寂儿,坚持住,马上就好了!坚持住!”
  她哭着嘶叫:“怎么你这么无情,连你的孩子也这样无情!就知道折磨我!”
  “那等孩子出来后,我帮你教训他!还没出生就敢欺负娘亲了!”他故意耸了耸眉毛,手一扬,装出要拍打的样子。
  她不觉噗嗤一笑:“要打,先打你自己好了!”
  “我是该打!”他抓住她的手,用她的手掌打自己巴掌,她连忙骂道:“你作死呀!别打了!省得脏了我的手!”
  他见她笑了,知道她已不生他的气了,更紧地搂着她。
  ……
  孩子终于生出来了。
  是个儿子,接生婆给他包在襁褓里,这时,逸云听到婴儿的啼哭,也走了进来。
  寂儿一看到逸云,连忙坐起来,“逸云,刚才怎么都不见你?”
  逸云坐在床边,嘴角溢出一丝凄凉的苦笑:“我又不是孩子的父亲,有寒月留在你身边,就行了。”
  “逸云——”寂儿听出他话中有话,连忙抓住他的手,深深地说,“逸云,你为何要这样说?虽然你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可是,你却比他的亲生父亲还要好,你忘记你曾说过,你要作他的义父,将你一生所学,都传授给他的吗?难道,你全都忘记了吗?”
  逸云看了寒月一眼,没有回答。
  寒月看到寂儿甩开他的手,转而去拉逸云的手,心在刹那间深深地碎了一下,连忙站了起来,抱着孩子走到一边去了。
  “宝宝乖,爹爹在。”寒月哄着孩子,孩子不哭了,进入了梦乡。
  他回头看到逸云与寂儿含情脉脉地说着话,内心一下子空寂了,他终于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寂儿的心里,除了他,终于也有了一个逸云。
  他心痛如刀绞,哪一个男人,希望自己深爱的女人,也同时爱上另一个男人的?可是这一切,是他亲手安排的,是他一步步逼她这样做的。
  他脚步有些不稳,将孩子放在摇篮里,痛苦地走到门外。
  窗外,秋天尽了,又到了冬天,北风呼啸。
  冷风直灌入他衣领内,他冷得嘴唇发白,直哆嗦。
  为什么要这样难受?为什么?难道这一切,不都是他最希望看到的吗?
  寒月望天自问,为什么自己最希望看到的事实,现在就真正发生了,他反而这样地难受?为什么?
  痛苦压得他站不起来,他跌倒于地,双手撑在地上,紧紧咬着嘴唇,全身颤抖不停。
  寂儿对逸云深深地说:“我说过的,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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