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番意趣,若陛下责备廷芳不敬,廷芳自己执笔便是。”襄王一听廷芳也有玩儿的心思,哪里肯有一丝责备,急忙满脸真诚的看向轩辕珂。
轩辕珂倒觉得是个好机会,顾辰能在襄王桌上海吃他一顿,也算多少赚了点,而且他并不相信廷芳真能正经八百的写出一手好字来,也不去点破,只是爽快的点头:“既是公子相邀,本王甚感荣幸,只是顾辰自幼相伴,每每同吃同睡,本王此刻独坐于此,心中实有不畅。”
襄王自然记得轩辕珂和顾辰一起坐在斜对面的情景,对轩辕珂的话自然深信不疑,急忙说着怠慢,吩咐给顾辰看座,于是顾辰也不谦虚,就在轩辕珂旁边坐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休假鸟哇哈哈哈………………
一个星期的假期,亲耐滴们,是不是爽的不得了哇?嘿嘿
二九 斗酒
顾辰备好纸笔,看着轩辕珂兴致勃勃的跟那个狐媚男人调情,心里抓着轩辕璟的手把轩辕珂砸了个鼻青脸肿,却还是不能解气,看向廷芳的眼神,便很是不善,廷芳只装看不见,清清嗓子娇滴滴念: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顾辰一气呵成,看廷芳端茶放在唇边,一伸手把笔丢在一边。廷芳微微笑着,不缓不急把茶咽尽了接着念:“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念完对顾辰挑挑眉,顾辰撇撇嘴,拿起笔来继续写,写完抬起头看着廷芳,廷芳却不再理他,自顾挑着自己喜欢的去吃,顾辰吹胡子瞪眼,鼻子都歪了。
顾辰放下笔,从头至尾再看一遍,虽然对廷芳排斥,却还是觉得这段描写确是很像太子殿下形容,他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轩辕珂。不看还罢,轩辕珂现在那一脸的得意,就像这段话是他自己作的一般。天知道,轩辕珂得意的是什么。
轩辕珂也不说话,眼睛一直注视着廷芳,廷芳却是打死不抬头。其实他念完第一句时,看到轩辕珂先是诧异然后深得爷心的姿态就后悔了,却只能硬着头皮念下去,于是这时候,他巴不得擂台上那鼓声赶紧响起来才好。
桌上另外三人却没有这番心思,那襄王父子两个,只是对廷芳赞叹不止。廷芳赶紧说并非自己所做,只觉合适便借来一用,还是断章取义而为,再三说陛下只做一笑,不可计较,才是对廷芳的恩宠。
于是四个各怀鬼胎的人,一顿饭却用的绘声绘色,甚至鼓声响起时,轩辕珂还是意犹未尽,廷芳却是再没理过他,连饭都吃的没有任何滋味。
“斗酒”的形式是最为简单的,却也是最为瓷实的,一人面前十大碗烧酒,先干者为胜。轩辕珂从第一碗蹭到最后一碗,眼晕!廷芳一声开始,大家便全部端起来,第一碗酒都喝的酣畅淋漓。
轩辕珂喝了半碗就感觉到,这个身体对酒的敏感跟对男人的触摸有的一拼,一边喝一边琢磨着怎么混过去,只要自己这一局不要比刘著“斗武”那局输的更惨,就算刘著一会儿喝出个“冠军”,自己也不怕他了。
轩辕珂喝下第一碗,决定后面的自己一口都不再去碰,坚决的端起两碗走向那明黄之中。襄王看的正痛快,看到轩辕珂朝自己走近便一脸戒备之色。轩辕珂优雅一笑,没有半分的不尊重,直显得整个人高洁脱俗,捎带着一丝妖媚揉在其中,襄王便浑身僵直了。
“襄王陛下,小王对陛下这些时日以来的厚待深表感怀,此酒轩辕珂借花献佛,还望陛下不要拒绝才是。”轩辕珂脸上挂着浅淡的笑,一脸云淡风轻。
襄王有一个非常好的习惯,就是对于美人的邀宠从来不肯回绝,美女是,美男更是。所以现在在他眼里的轩辕珂无疑是美男中之极品,何况人家说的冠冕堂皇,他就更不肯拒绝了,端起碗来便是一番豪饮。轩辕珂一句话没说,另一碗直接递给顾辰,顾辰接住也一饮而尽,于是别人喝了一碗的功夫,轩辕珂端着两个空碗走回擂台。
轩辕珂再端起两碗,朝着上午在自己身上乱蹭的两个美女走去,美女群中便一片哗然。更有胆大的,尚不等轩辕珂走近就热辣辣的招呼:“美男殿下,可是需要姐姐帮忙么?”然后旁边的女孩子乱呼呼一阵咯咯笑。
轩辕珂微微涨红着脸,向下低头四十五度,长长的睫毛“吧嗒”眨了一下:“小王不胜酒力,只能请美女妹妹帮忙……”
“呵呵呵……美男殿下害羞呢,说话真招人待见,都拿来吧,姐姐帮你。”轩辕珂急忙双手奉上,那美女可是饮得酣畅一如男人,轩辕珂暗暗惊叹。另一碗酒被那美女接住,递给了身边的一位,也被那位一仰脖子,华丽丽喝个干净。
轩辕珂才另外端了两碗,送到刚刚跟自己搭档的美女眼前,那两个美女却是因为轩辕珂先把酒给了别人喝,嘴里不依不饶:“怎么,殿下这才想到咱们?”
轩辕珂用了三秒钟的时间,想了两位美女的刁难原因,急忙淡淡颔首,既不失王子的高雅,也不显傲慢,脸上的表情含蓄的非常到位:“两位责备的是,小王浅显,还望不要见怪,这碗酒,就当小王赔不是了。”
另一位倒通情达理,看他脸色愈渐羞了,忙伸手接住:“你又来,殿下脸皮薄,也是你这般挑衅的!”其实轩辕珂只是喝了那碗酒的后劲而已,整个人却越来越神采亦然。
于是别人快的也就刚喝过五碗,轩辕珂却是七个空碗了,于是他左右看了看,见刘著放下手中的空碗,急忙端了自己的送到眼前:“公子,本王对公子横溢的才华甚是钦佩,不知以此酒相敬,公子可愿笑纳?”
刘著望着轩辕珂含笑绯红的脸颊,只觉得烧酒后劲十足,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忙的伸手接住:“折煞草民了,草民百感荣幸。”刘著的手指长长的往前伸,想蹭过轩辕珂的手背,轩辕珂倏的抽手,笑吟吟的看着他把酒喝干。
倒数第二碗,轩辕珂送到正喝着一半的吴芳眼前,吴芳把头从大碗里拾出来,眼睛闪亮闪亮的等着轩辕珂说话。轩辕珂轻轻咳一声,睫毛上挑着晶莹微微抖了抖,低低的开口:“殿下不要失约才是,本王此碗酒中,心意昭然。”
吴芳放下自己手中的半碗酒,双手去接轩辕珂的碗,按住他细长的手指不肯放开:“殿下,小王定不负此酒。”轩辕珂看这吴芳已是七荤八素了,暗暗抽出手指,在衣服上使劲搓了搓,脸上挂着笑看他不要命的灌下去。
最后一碗酒,轩辕珂双手捧了走近廷芳,没开口先便笑了,笑的廷芳一阵恶寒:“好妹妹,这一碗,你可千万替哥哥喝了罢。”
廷芳立起似蹙非蹙罥烟眉,瞪起似喜非喜含情目,压低了嗓子一脸娇嗔:“丫挺的,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判你作弊!”
轩辕珂急忙收起脸上的笑,恭恭敬敬的再往跟前凑凑:“好妹妹,这就生气了?连脾气也这么像的?你就偏偏想了那么几句出来,你让为兄情何以堪!”
廷芳一把夺了他手里的酒,还没喝脸就先红了:“你够没?丢不丢人,一碗酒喝了就这个样子。”
这一句恰恰讽刺到点子上,廷芳看轩辕珂脸色微变,终于完胜般端起酒送到嘴边。轩辕珂却在面前一阵长吁短叹:“哎,想当年爷可是个千杯不醉的主,什么喝法没试过,今儿却栽到这儿来,这身体真他妈不好使。”
廷芳一口气喝完,把碗还给轩辕珂,盯着他媚涩的笑:“那倒未必,殿下今晚可愿陪本公子共赴云雨?跟那个人比起来,廷芳更能让殿下醉生梦死、欲罢不能。”
擦——他怎么听到了?轩辕珂脸色一下子就红了个剔透,嘴上却不肯罢休:“正有此意,想那父子二人,个中滋味哪能与廷芳公子相提并论?”
廷芳掩唇轻笑,还真有青楼男妓的妖娆风采,轩辕珂心里忽然有些揪痛,望着廷芳娇中带涩的笑,全没了逗他的心情。廷芳看他眼神变了,却有点受不了这种怜悯的样子,轻轻碰他一下:“殿下可还要依依不舍么?廷芳一会儿跟陛下讨了你便是,快请回吧。”
轩辕珂回过神,知道自己失礼了,有些尴尬,虽然伶牙俐齿惯了,这会儿却也不知道怎么接话,急忙接了碗返回去。
廷芳倒没有计较,等大家都喝趴了,不徐不疾的把冠军仍给了轩辕珂。有人不满的说,轩辕珂这一关是明目张胆的作弊,廷芳就理直气壮的包庇:“既是只要求先干者为胜,并未规定必须亲自喝下,轩辕殿下巧取其势,本公子却只有敬佩了。”
这廷芳也真不是个好鸟,不认识时,他觉得轩辕珂的箫曲玷污了《化蝶》的艺术精髓,甚至不屑所有人反对,愣是给他的“斗文”放在了亚军的位置,而现在,他却又不顾所有人白眼,把“斗酒”冠军硬塞给轩辕珂。
于是,轩辕珂坑蒙拐骗偷,终是夺得了总冠军,三人回到襄王身边,轩辕珂便缠着廷芳要奖品。襄王笑:“这却难了,往年,朕都亲封官爵以表圣心,轩辕殿下贵为客宾,寡人又该如何奖赏?”
廷芳急忙说:“即是如此,陛下可赏块玉牌给轩辕殿下,只做陛下的一番心意罢了。”轩辕珂听了大吃一惊,没想到廷芳连这个都敢讨,急忙开口帮腔:“公子说笑了,襄王宫中,小王不敢造次。”
襄王似乎今天特开心,也是自打认识了,廷芳从没这么讨过巧,一天陪的他甚觉欢快,也不去想根本是胳膊肘往外拐了:“公子有心,若有玉牌,轩辕殿下在宫里住着,却能免了不少的麻烦。”一边说一边从身上取了递给轩辕珂。
轩辕珂看一眼廷芳,廷芳却不去理他,看襄王是真的头脑发涨了,只顾穷追猛打:“陛下,廷芳还有一事相求,望陛下也应了罢。”
襄王听着廷芳莺声燕语,直觉酣畅,忙的点头:“公子但说无妨。”
“廷芳听轩辕殿下那首曲子吹得甚是应心,想求陛下准其到‘南楼’一叙,廷芳身单影只,既可浅廖孤寂,也可学来为陛下闲时凑趣,不知陛下可怪廷芳鲁莽?”廷芳微微低着头,只翕动着薄薄的嘴唇不急不缓的说,微翘的睫毛扑簌扑簌在襄王眼前煽动。
襄王眼睛都直了,喉结一上一下的跳动着,大有廷芳要他脑袋,他也一并送上的势头:“公子心思细腻,朕心甚悦——轩辕殿下……”
轩辕珂看襄王眼里居然带着恳切,不禁想笑,但是廷芳的姿态,却让他心里依旧有些隐隐的酸楚,一番百感交集,故作难为的看了一眼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吴芳:“这个……”
襄王也眼巴巴的看着轩辕珂,见他犹豫急忙下眼药:“轩辕殿下在襄国多日,也该稍作消遣,廷芳公子心思纤巧,定不会冲撞了殿下。”
轩辕珂咬了咬唇轻轻颔首,一脸不情愿的纠结:“既是陛下相托,小王自该走一遭才是。”
但见廷芳微微一笑,倾国倾城,襄王也眉目含情、心神摇曳了。轩辕珂冷眼看着,心里飞来飞去只有两个字:祸水!
作者有话要说:偶不是故意滴,昨晚一兴奋看起新红楼了,然后郁结鸟,然后就木有更新………………
三十 廷芳
南楼,浅夜。
华灯初上,水波涟涟,艇浆翻花,弦月倒扣。
轩辕珂随着廷芳的脚步驻足南楼前,瞳仁深处满是这座残留着极尽奢靡的华丽建筑,其婉约迷醉的风格让人震撼。及腰的墨发在夜风里飞扬着,身体的温度被这无边的夜色抽了去,依稀无法接受这等苍凉般,轩辕珂端的打个冷颤。
“进去吧,风凉了。”廷芳的脸深深隐入夜色中,只声音里,带着轩辕珂熟悉的柔媚与丝丝悲凉。白天,轩辕珂一直觉得廷芳为在襄王面前取巧,所以才百般娇柔,这时候,他却被这个声音刺痛了。
两人抬步跨入,一时无语,只细碎的脚步声,踩乱了一池月色。顾辰远远的跟着,甚至也有些不忍冲散这里的寂寥般,安静的不似任何时候。
坐在桌边,廷芳略显苍白的手指来回的掐了几下,略有尴尬的对轩辕珂说:“南楼许久没有客宾了,廷芳为那‘飓彩’的琐事忙了这些时日,却连热水都不曾备下,看来,殿下只能品酒了。”
轩辕珂静静的坐着,望着灯影里廷芳纤弱的身体,略显苍白消瘦的脸颊,再听他细弱的声音清清幽幽萦绕在耳边,心底里就感觉堵的难受般,轻轻拉住了廷芳的手指:“廷芳,这里没有别人吗?”
廷芳的眸底闪烁着细致的东西,薄薄一层冰凌美的剔透而娇脆,似是一声轻咳都能将其粉碎一般。廷芳低垂下长长的睫毛,指尖愈发冰凉:“有,快回来了。”
廷芳默默的抽出手指,回身抱过酒坛:“殿下,这酒却是极好的,即便宫廷中,也不能喝到。”廷芳一边说,一边给轩辕珂满上,双手捧了送到眼前,“即是南楼鼎盛之时,此一杯琼酿,也是众人梦寐以求的奢盼。”
轩辕珂接过酒杯,看着廷芳脸上淡淡的笑,却仿佛那笑里有着厚厚沉沉的故事,既是翻,都翻不动一般,轻轻叹了口气,放在唇边细细品了:“廷芳,你……一直在这里?”
廷芳一边给顾辰也满了一杯,一边沉吟着,像是思索着怎么回答一般:“廷芳来的时候,南楼却非此番光景,正是群芳共雅之际,夜夜笙歌、鼓乐升平……不怕殿下笑话,既是那街角的走卒,也是怀恋的。”
廷芳细细捋平了鬓角的一缕散发,冲轩辕珂欠意的笑笑,说话的声音便有些低涩:“让殿下见笑了。”
顾辰起身走出去,轻轻带上木门,轩辕珂放下手中的酒杯,拉过廷芳的身体拥入怀里:“廷芳,是不是很辛苦?”
廷芳轻轻握住轩辕珂的手,按在身前静静呆了片刻,脸上平静的让人心疼。他忽的回头对轩辕珂调皮的笑一下,推开他的手转身挨着他坐下:“别腻歪了,陪我聊会儿吧,好久没碰到你这么称心的了。”
轩辕珂也笑了:“还别说,你身上的气息,已经浓的……化不开了。哎?好久……没碰到?”
廷芳灿烂的笑:“嗯,以前见过一个,就是我这身体的亲哥哥看上的一个男人,叫连紫,一个二线明星,我跟他睡了一宿,可好玩儿,特纯,我就逗他,好像都被我吓到了。”
“连紫?拍戏出事故的那个?听说都没找到尸体。”轩辕珂闪着一双八卦的眼睛倒到床上。
廷芳挨着他躺下,眼睛闪亮闪亮的眨:“就他,自然找不到尸体,丫连耳坠儿都带过来了……”
轩辕珂嗤的笑了:“哎,你说你那么娇滴滴的说话,累不累?”
廷芳也笑:“真不累,习惯了,每天花儿啊酒的,可不你刚才也被我带的入戏了,累啊?”
“还不是让你感染的,说实话你要真泪趴趴的让本王宠幸,没准儿我还真干了……哎?连紫……不就跟我老妈住隔壁那个?”
廷芳狐疑的看着轩辕珂:“哥们儿,不带你这么胡诌的。”
“你大爷,我胡诌这个有意思吗?好像我老妈还去给他送了送呢,那老头子死活不让,说掉身价,靠,就住对门,真没人性!”
“你老妈……也是混那个的?”
“反正说了也没啥,咱也回不去了,叫林灿,你应该知道,尽演那民国时候的姨太太之类的,每……”
“知道知道,我草……那你妈呀?唉,那会儿我可喜欢她了,还扒过内幕,离婚、嫁个导演、连孩子都不要的……可被一帮哥们一顿好刺儿——你长的跟你妈像不?”廷芳一下子来了兴致,半侧起身使劲儿往轩辕珂跟前凑。
“像不像你不能自己看……哦,不像!”轩辕珂淡淡的说。
廷芳眨眨眼:“还跟你妈致气呢?现在可是想见都……”忽然觉得自己说的过了,廷芳急忙闭上嘴,小心翼翼的看一眼轩辕珂。
轩辕珂苦涩的笑了一下,看着灯影里廷芳媚惑的脸,心里一动,便伸出一条胳膊缠上他的肩:“也是,都见不到了,还生什么气……说这个真扫兴,提提神儿,咱俩滚床单儿吧?”
廷芳眨巴眨巴眼,胳膊一软便趴在轩辕珂胸膛上,贴着他鼻尖柔声细语:“没问题啊,多你不多少你不少,正好我也好久没解决过了——你技术行不行啊?我可不在上边儿。”
轩辕珂脸色红了红,伸手去揉鼻头:“不知道。”
廷芳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