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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凑到耳边暧昧的呢喃:“皇兄,你倒是动一动啊。”
轩辕珂终于爬出来一些,声音颓颓的进入轩辕璟耳朵里:“小璟,让我做一次吧。”
轩辕璟笑笑,伸手拍拍他屁股:“你行么?”
“啊……”轩辕珂一个抽搐,脑袋又低了下去:小璟,我只想,留点纪念。但是这句话他死活没敢说出来,他怕说出来,被活活做死,只手下卖力,再满足他一回。
轩辕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太累,就昏昏沉沉趴在轩辕璟滚烫的胸膛上闭上了眼,谁知一趴就趴了一宿。直到他再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轩辕璟爬满密密麻麻咬痕的胸膛,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轩辕璟温和的笑笑:“醒了?还疼么?”
轩辕珂下意识的动动身体,不禁冷抽一口气,从腰往下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早已麻木了。轩辕璟却毫不客气的伸手在他屁股上揉了两下,揉的他嗷嗷直叫。
轩辕璟起来后,轩辕珂趴在床上直哼哼,直到用过早点后才挣扎着起来,僵着两条腿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看到轩辕凌萧光着身子坐在木桶里,轩辕璟和轩辕珂都吓了一跳,四处看看根本没有人,连重一重二都不知去了哪里,两人诧异的立在桶边。
轩辕珂伸手,想捅捅轩辕凌萧醒过来,却听到一个冰凉的声音:“你最好别碰他。”
“毒蜘蛛”?两人回头,“毒蜘蛛”正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轩辕珂,他尴尬的缩回手,急忙开口问:“他怎么了?”
“他把我当成你亲了一口,我就给了他一掌,但是我忘了,我掌上有毒。”“毒蜘蛛”走到两人身边,“嗯,差不多了,晌午过后就能醒过来。”
“你……那么……”轩辕珂懵了一下,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轩辕璟,见他似是没有什么反应,才又忽的想到了什么,“可是你自己的毒,也要这样吗?你不该有解药的?”
“毒蜘蛛”走到床边,一边脱掉雪白的靴子,一边淡淡的回他一句:“有,那要怎样?”
轩辕珂楞了一下,无语的瞪他一眼:“那你给他泡药水干嘛?喂他解药不就行了?”
“毒蜘蛛”已经上床了,舒服的躺下来,翻身面向里:“我说了是他侮辱我在先,为何我要给他解药?”
轩辕珂接不上话头,愣愣的站在那,仔细看了看轩辕凌萧的脸,但是他没有看到任何不同,便看向轩辕璟。
轩辕璟拉起轩辕珂走出去,到院中才停下脚步,对他笑了笑,但是刚要开口,屋里便传出冷冰冰一句话:“别说我坏话。”
两人无语相对,耸耸肩,轩辕珂嘀咕一声:“至于吗,不就亲了一下,又没上你。”
*****
这便是大家最后一次相聚,接下来第一个离开的是“毒蜘蛛”,明明两人出屋的时候他刚刚睡下,但是当他们想着是不是该把轩辕凌萧弄出来时,竟找不到他人了。轩辕凌萧回想了一下事情的大概,也没人看得出他到底想起多少,毕竟他从没干过这种糗事,何况这次又是对着一个冰山,看他不说,也没人敢问,他便自己从桶里爬出来,让人伺候他穿衣服了。幸亏没什么大事,两天观察下来,也没有后遗症之类的表现。
第二个离开的是轩辕珂,轩辕璟明明应该想到的,看他这几天乖的就像新婚燕尔的新娘子,不管自己要如何,他都没有任何一丝反抗。只是一直坚定的,想要自己上一次,虽然得到的,只有轩辕璟的虐待。
那天他们折腾了很久,主要因为轩辕珂就像禁欲多年一样疯狂,到最后似乎都撕裂了,那一声沉闷痛苦的呻吟吓的轩辕璟心脏都抽搐了一下,但他依然不肯停下,极尽缠绵。轩辕璟□焚身,竟没有冷静思索的能力。
于是那个早晨,他明明应该连床都下不来的,但是轩辕璟睁开眼睛,却没有看到平日里窝在怀里的身体,他一下子便慌了。他直接想到的,就是那个人离开了,这一次,他是真的逃走了,桌上一应摆件,被他全部扒拉在地。
“所以,我根本就不能对你太好是么,好啊,你每天胡思乱想的,就是这件事情了——你走!有能耐回到你的世界里去,否则,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挖出来!”
轩辕璟开始准备回京,重二最后一次执行任务,就是护送轩辕璟,轩辕凌萧说:“送他安全回去,你就去你想去的地方吧,不用回来了。”
重一愣住了,却看到重二朝他点了点头,在重一纠结自己是否看错的时候,重二已经离开了,尾随轩辕璟的马蹄声,一路北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开新坑拉,欢迎点点》
不好意思,新章晚上更新
六、四 厮守
东易城,淇子河畔。
初冬季节,暖阳正酣。淇子河的水清澈明净,在阳光下泛着粼粼微波。这是一条不冻河,河水一年四季流淌着,助无数条渡船连接东易和西易的繁华。
这个时候没有太多活,船家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或喝着小酒唠嗑,或吆五喝六的玩着纸牌,更多的,却是聚在一处暖和的废墙垣旁边,听一个女先儿抑扬顿挫说着评书:
“就在轩辕璟执手天下的第三个年头,也就是上年,我储国,终于迈向盛世之荣。”
“现在的年轻人,已不像轩辕凌萧那个时代,茶余饭后传诵轩辕也的神奇,他们,似乎更喜欢活着的偶像,年轻的轩辕璟陛下,便是第一人。”
“丫头,这没劲儿,小心被官兵捉了去,讲点段子吧,爷们儿好下酒——”一边儿扎堆儿的一人唤了一声,人群里一阵恣意的笑。
“别捣乱,丫头别搭理他,接着接着……”
“他敢顶着杀父弑兄的骂名毅然上位,大刀阔斧的改制朝纲。他甚至,敢留下玥王爷,并对其再三加封。”
“他收服安国,释放襄国皇子,在瘟疫蔓延的时候凌厉抉择,拯救储国于水火,那一次大成,前无古人。”
“那是玥王爷的功劳。”
“还不是人家用人得当。”
“也对,还别说,这个主儿是真敢。”
“他拥有轩辕王朝自轩辕也以来最强大的军事力量,莫远、苏毅和顾辰,保得储国江山铜墙铁壁,无人敢觊觎,多个小国俯首称臣。最终使得储国迅即上位,与梁国,已然成为鼎立之姿。”
“丫头,这些咱都知道,讲点儿有乐子的。”
女先儿睁开眼,杏眼凌厉的瞪过去:“这就不怕被抓了去?”
一个白衣男子款款走近众人,他并没有招手叫船家摆渡,只悠闲的立在一边,顺手拉了拉头上的纱帽,白纱便再下垂一些,遮住了他刚还露在外面的下颌。
“深秋,家家户户享受着丰收的喜悦,我们的轩辕璟陛下却放弃了皇位,拱手让给玥王爷,他说,他要去找一个人,即使海角天涯,也要与他相守。”
“唉,没劲没劲,妞儿啊,你要喜欢咱轩辕璟陛下,就多四处走走,或者能遇上的,别在这儿干巴拉了,无聊的紧。”
女先儿倒不恼,缓缓抬了抬眼皮:“你知道什么,那位陛下想要相守的人,却是个男人呢,所以陛下三年帝业,却一直空着后宫。”
“越说越不像话了,丫头,听咱一句话,这可不能乱讲,保不准是被砍头的。”
女先儿笑笑,喝了口水:“那你们听不听?”
“呃……男人的话……真的假的?”
女先儿笑笑,夸张的清了清喉咙:“咳咳,且听我慢慢道来……”
“船家,过河。”
众人回头,这才注意到一边站着的白衣男子,河沿上风急,吹起他雪白的衣角和面前的白纱,大家便看到了一双烁烁光华的凤目……
“娘喂,这男人长的也太……娘们儿了。”
一位中年船家看看天站起来,拍了拍双手,乐呵呵走近男子:“公子,是要到西易城么?”
白衣男子点点头,下意识的看了女先儿一眼,转身去了,中年船家急忙跟上。而那女先儿却是彻底僵在原处,一双眼睛睁得溜儿圆。
“丫头啊,”一个船家拍拍她肩头,啧啧两声,“看傻了吧,这样儿的男人是嫁不得的,一看就没用,没用……”
女先儿回过神,那个俊逸的背影已然远了。
“没准儿是什么楼里的小倌儿呢,哪个达官贵人的娈宠也说不定。”
“散了罢散了罢,要起风了,收拾回家。”
“聋子又逞强了,也就他……就算有钱,也得有命花才是……”
船家们闹哄哄散开了,女先儿才愣愣的站起来,那男子淡漠却略略带着不满的眼神,让她思索了半晌,却终是不得要领。
“请问姑娘,可见到一位白衣男子从此经过?戴着白色纱帽的……”
女先儿回过头,一个一身绛红的男子站在身边,她只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便再次傻了,诺诺的道:“有,有见到……过河……”
“多谢姑娘。”红衣男子朝她点头,微微一笑也招呼船家过河去了,女先儿终于把持不住,向后退了两步靠在墙垣上:乖乖,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还是……两个。
红衣男子已经在跟船家交涉了,完全没注意到四周诧异的目光,大家意淫的是,如果那位真是谁家娈宠的话,莫非正主……
“公子啊,要起风了,风过了再走罢。”船家在和一个小男孩儿逗闹,漫不经心的抬头看看天。
“不是说,他刚刚上船么?”红衣男子有些着急,一脸的不耐烦。
“应该快到对岸了,公子不必担心,晚个一时半刻,也是不碍事的。”
红衣男子不想纠缠,随手抽出一张银票:“走不走?”
船家咽口口水,咬了咬牙:“上船!”
银票被船家递给身边的小男孩儿,伸手拍拍他坐了一屁股的尘土:“狗子,回去告诉你娘,等爹回来咱们晚上下馆子去。”
*****
“公子,起风了。”船家前进的极慢,船至江心竟是彻底停住了。
白衣男子并不着急赶路,自始至终未曾催促一次,只在此刻才愣了愣:“船家大哥,怎么停住了?”
雾蒙蒙的江面上,隐隐雾气遮住了视线,四处望去,竟是什么也看不到。
“公子,因你着急赶路,我才顶着风为你摆渡,公子看来也是富贵人家,这种天气过河,却是冒很大危险的,公子掂量着是不是应该……”
白衣男子蹙眉,知是敲诈,但是他不通水性,多少有些后怕,略作思索便抽了一张银票出来:“船家大哥,这个都给你,你快渡我到对岸吧。”
船家眯着眼,将银票踹到怀里,算计的看着白衣男子,白衣男子转身,淡淡的说:“身上再是没有了,如果船家大哥还想打什么注意,恐怕后半辈子不得好过,即使这千两的银票,打了水漂岂不可惜?”
船家还在斟酌,自他打劫以来,这一票可是最金贵的,所以非分之想便更加海阔天空。渔船在河心打了个旋儿,白衣男子强作镇定,瞥了船家一眼:“船家大哥,见好就收吧。”
船家依然不开船,却往白衣男子身边凑了两步:“公子,你给我那么多钱,你觉得我会留你活口?老子不傻!”
白衣男子冷哼一声,心里却暗自后悔,果然不该把钱掏给他,真是糊涂:“哼,你觉得本公子的命,就值那张银票不成?船家大哥,我把钱给你,不是为了给自己找麻烦,是因为你说的在理,如此天气摆渡,必是险象环生的,你可还不开船吗?”
渔船一个颠簸,白衣男子站立不稳,左右摇摆两步,脸色也变了:遇上这般歹毒的人,只能听天由命了。
船家本来也有些被唬住,但是看着白衣男子瞬间变色的脸,心下却有了另一番计较:如果真的人不知鬼不觉……那自己便真能安枕无忧过富足的下半辈子了。想至此,船浆单撑一个猛抖,渔船便在风里荡悠悠半翘了起来。
“啊——”白衣男子一声惨呼,身体便再也站立不住,倾向江中。
一袭红衣自江上迅即飘近,船家尚未看得清楚,便见白衣男子被红衣人单臂箍着在船头打了个旋儿,横着掠向数尺开外……
船家目瞪口呆,看着转眼消失的人,盯着自己的船板发呆。
“聋子,你在做什么?”耳边一声带着怒意的斥责,船家抬起头,看到刚刚消失的白衣男子站在另一个渔船的船头,他身边,是一位红衣人,该是刚刚看到的那个人罢。既如此,只能……船家的脸色开始变得阴郁。
“没什么,只是刚刚风大顶了船,我没站稳被吓到了而已。”白衣男子显然惊魂未定,手指紧紧抓着身边的红衣人,“既然船家没能顺利渡我过河,还让我受了惊吓,那千两的银票还是还给我吧,过河的钱我并未少给你一分,你原路返回也就是了。”
看他并没有纠缠的意思,船家终于暗暗舒了口气,虽然不忍,但还是将那尚未焐热的银票抽出来,红衣人又是一个晃身,手中的银票已被抽了去。他暗暗惊心,如果这人刚刚若想要了自己的命,恐怕……看一眼红衣人腰间的长剑,船家一溜烟的去了。
“哥,我终于找到你了……”红衣人牵住白衣男子的手,拉到船心的位置,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着,可见尚未回过神来。红衣人不再说话,只紧紧握住他,给他温暖。
过了好久,白衣男子终于舒了口气,轻轻抵在红衣人肩胛:“小璟,刚才我想……如果你在,便好了。”
红衣人环住他的肩,把他拥在怀里,摘掉他白色的帽子,随手丢在一边:“哥,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船家扭头看看愈渐拉近的江岸,风过了,晚上回家下馆子了——他们果然是……唉,有了钱就胡闹,真是造孽那!
白衣男子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红衣人向前,凑到他唇上,红白相缠……
白衣男子便是轩辕珂,红衣人正是一路寻来的轩辕璟。两年,该淡的都淡了,但是沉淀下来的,便更加沉重了。
回忆总是最真实的展现,在轩辕珂的回忆里,即便是伤害,也让人惦念。所以这两年里,他的心被轩辕璟填满了,时间愈久,便愈加浓郁。轩辕凌萧,那个指引着他一点点学会爱的人,被他永远的尘封在心底的某处,不知从何时起,他们的世界,便偏离了轨迹,任他一再纠结,终是无力回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开新坑拉,欢迎点点》
六五 化蝶
西易城,储国四大名城之一,因地理位置恰在储国的枢纽地段,其繁华程度可见一般。而现下,因为喜庆在即,官商大批涌入,西易城更是喷涌着腾飞之势。说到喜庆,最值得天人同庆的,莫过于当今皇上轩辕玥迎娶安国公主李慧涵入主东宫。
轩辕玥夏末登基,大赦天下,正值储国昌盛之际,百姓无不欢庆。这一日正是黄道吉日,茗阑宫一派欢欣,处处张灯结彩,与百姓同乐,普天同庆。
轩辕玥独坐惜华殿,一身龙袍、紫金华冠,更显身段风流,面容姣美。
桌上,是轩辕珂无数次把玩过的秋菊傲霜,墙上,是他意兴阑珊之际吹过的竹箫,甚至床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清淡的体香……这里,一切都不曾改变过,但是那个人,已去多年……
最是无情帝王家,说到无情,轩辕家最无情的那个人,莫过于轩辕珂。
为了他,轩辕玥公然与轩辕凌萧为敌,朝堂之上断然出手,一碗鹤顶红第一次拯救他于水火,自那之后,轩辕玥本来最受宠的位置,被轩辕璟跻身顶入。
为了他,轩辕玥赔上身家性命,与轩辕璟大闹朱罗门,那一战,彻底赌尽了他在皇家多年根植盘根错节的势力,并以武平一条断臂为誓,力保他登上皇位。
为了他,轩辕玥放弃新仇旧恨,辅佐轩辕璟三年,立下汗马功勋,储国的玥王爷,至此荣升为神奇的存在,只因他一直坚信,终有一天,他会回到这个家。他不要他以身相许,甚至不要他任何承诺,他只要默默的看着他,守护着他,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温暖……
而轩辕玥最终等到的,却是为了他一个又一个的毅然离去,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