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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毒女 作者:无风自飞(起点女生网封推vip2014-07-17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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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的话不全是跟云姐儿讲的。站在曼云身后的白露若有所思。忍不住回头望了望躺在床上的杜氏……

    有着靠山的农家小院,安逸舒适,从内到外。

    来到宝树村的第二天。周曼云直睡到日上三竿,再跟在忘语小道士的身后四下转着看看院子周边的风景,回来学说给杜氏听,居然也就混过了一天。

    这就是顶着孩子身体的好处,也是身边多出了一堆可用之人的好处。杜玄风带来的人稳妥能干。而单住在东厢里的道士,早中晚三次诊视杜氏也是不用请不用唤,主动非常。

    只是在自己趴在床上做着美梦的时候,娘亲等人好象就决定些事情……

    曼云皱了皱小眉头,感叹着年纪小的有得必有失。

    大人们还没跟她讲明,但是白露诱人吃糖一样问着她想不想习武和这会儿洗浴木桶里散着的药香。也已让曼云猜到几分真相。

    想想白露护着小猫儿翻身上马的矫健身姿,再想想她带着孩子逃都不敢逃的前世。泡在浴桶里的曼云闭上了眼,掬起一捧水狠狠地抹了把脸。长长地吐了口气。此前她已故作好奇地应下了白露,再接着,她决定就懵懵懂懂地听大人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由小满服侍着拭干身体,换了寝衣。周曼云坐进了被窝,打算在先舒舒服服地睡足了觉。有可能从明日就会开始的受虐了。她的菱角小嘴笑着,一双眸子却幽暗地垂着,习武辛苦,前世里,她知道。

    可不曾想,没等她的小脑袋挨着枕边,站在床边的白露就利落地一把抽走了枕头。

    紧接着,一只素手托住了曼云的后脑勺,将她放平在了床板上。

    周曼云错愕地看向了一脸严肃的白露。

    “云姐儿!就这样仰卧平躺着,不要乱动……”,白露停了会儿,无奈地抿了抿唇,扳上了曼云的肩膀让她放松些。

    初为人师的白露,也在心底暗嘱着自己放松些。

    虚言在为杜氏诊脉针灸时发现了杜氏所修习的内力与常有异的端倪,因此建议由曼云开始修习同样的功夫。他不求杜家的传家之秘,只要通过曼云初浅了解下这种特异的内力走向就好,以便斟酌着调整医案,为帮助杜氏今后恢复作些准备。

    杜氏与白露悄悄地商量了下,决定让曼云正式开始修习由杜夫人莫支氏家传的内家功夫。疾不忌医,武也不忌医,从前她们在燕州就听说过名医段家数代因为人疗伤尽收诸家秘籍的掌故,何况对虚言,她们信得过。

    白露开始讲得一板一眼生涩无比,到后来估计是背起了当年硬记下的东西,才逐渐地流畅了起来。

    但好在曼云也不是个真正的孩子,对白露略显生硬的讲解还是能听懂的。

    “世上大多的练气功夫讲究的是定丹田凝气海。但小姐还有我等所习的斛赫勒是夫人的祖传家学,传继者皆为女子,却是强调首气重在关元。元者乃性命之本,关元之穴连通胎宫,乃是女子生息最重之元……”

    周曼云压住了心中的微惊,乖乖地照着白露所教,将一只手并拢了四指放在了脐下,只一下就找到了脐下三寸处的关元穴。

    按白露的说法,且不说道士信得过信不过,现下娘亲要靠他治着,就得迁就。可是他们能确定让自己炼的是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若有天赋也能练出深厚内力,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内家功夫?

    周曼云一边按着白露的指点吐纳呼吸,一边分了神地在心底苦笑连连。

    娘亲和白露估计当年也是小小年纪有什么就学什么,从没探寻过所习功夫的来历。

    但是前世里的周曼云曾有过很长一段清冷寂寞,黄纸故卷相伴的成长岁月。‘斛赫勒之名,她曾在周家藏书楼里一本记着奚族旧史的古书中看到过。

    曾经生活在北疆的奚族,在四百多年前曾建国名为乌敖,崇武好斗。称霸塞外,特别是在奚族中专有女军,悍勇更胜男儿。但整个奚族却在一百多年前的灭国之后消失无踪,据说即便有遗民孑留于世,也都迁到了极北的不毛之地,陈朝边民有自称为奚族的,十之**都是西贝货。

    而斛赫勒在那本旧书里被非常认真详细地记了下来,可不是当作武技。

    “柔锦之术,奚人称之为斛赫勒,乃奚族贵女不传之秘。习此术之女。体柔似绵,曲折随意,肤滑若锦。腻如琼脂……余尝遇习此术之奚女,年逾六十,却宛如三十许人,多媚善淫……盖需取男子阳精以供修习……”

    前世的记忆清晰地从周曼云的脑海里蹦了出来,仿若她是直接翻开了那页当初看到时被面红耳赤地丢到一边的泛黄书卷。

    是娘亲她们误修了媚术而不自知?还是那位偶遇奚族美妇。神魂以授的男人,在巫山**后发现美人实则足以做他的祖母,才写下了不尽不实的谤言?

    前世再闻“柔锦”之名,是在洛京。

    那时正值景朝将立,革旧纳新,从陈朝旧宫、勋贵大臣的后院清理出了许多各色各样的美人。溺毙、棒杀……一时间。无论贵贱,被扣上修习柔锦邪术罪名的红颜,前仆后继地奔赴了枉死城。

    说到底。不过是男人们趁着革鼎之时,淘换新鲜,娶新妻纳新妾以示立场,而后院当权或当宠的女人们借机清理异已罢了。

    当时,也曾被三尺白绫硬勒在颈的周曼云险死还生后。自认想得明白。因为以此为借口要杀她的那个女人的尸体,在曼云颈上红痕未消之时。反被冠上同样的罪名扔出了萧家后院……

    “云姐儿!”,一直仔细观察着曼云的白露惊呼着,把面色赤红的云姐儿抱了起来,反手抚背,温言让她重新调整气息。

    听着白露愧疚地自责操之过急的教不得法,曼云摇了摇头,握住了她的手,眸子轻闪着打量着白露的模样。

    昏黄灯光下的白露,面色健康红润,眉秀鼻挺。平日的白露也只有在杜玄霜在时会微露些新妇的娇柔,其余时候,鹅蛋脸儿端正容方,全无半点媚态。

    还有娘……

    倒是自己魔怔了!写书描述的是男人,编排罪名的也是男人,他们眼中的女人,情浓爱切时的娇媚婉转,待恩驰爱衰,也就成了狐媚淫邪。

    柔锦之术是正是邪,又岂能辨得分明?现在,只要信着娘亲就好!

    周曼云再次躺下,五岁小身体的腹部老实地按着白露的导引,一呼一吸,缓缓渐稳,自成韵律。

    “云姐儿……”,白露轻唤了声,却发现曼云已入梦乡。她自调了下呼吸,轻触着曼云的腹部计了下数,然后放下纱幔,惊喜地跑回到了杜氏的床前……

    该找谁,又如何套问清楚外祖家的情形呢?

    睡了一晚,神清气爽地爬起来的周曼云坐在妆镜前,大眼睛转着偷偷打量着屋里正各自忙碌的几个女人。

    前世里从不知娘亲杜氏出身来历的周曼云,对外祖家的情形也几乎是一无所知。重生之后,她有心事压着,听杜氏讲故事提到一星半星,也拼凑不起外祖家的情况。

    杜氏对她讲娘家事,直接就是我家阿爹你外祖如何,我家阿娘又如何,而身边的人都尊称着将军、夫人,曼云到现在也就只搞清外祖家应是燕州一带的将门。但陈朝末年,燕州一带姓杜的将官有好几个,只在后来听过他们名字的曼云实在是找不出哪家才是自家的,又不好暴了重生之后记忆全无的情况,直接冲去问‘我家外公究竟姓甚名谁?’。

    这几日杜家人的表现,更让曼云觉得前世的不对劲,按理对杜氏如此关照有加的杜家,不应当会狠下心肠扔下幼小的自己在江南不闻不问。前世身若飘萍,全因无有根本,无所依凭。今世想活,想和娘亲一起好好地活下去,不但要学得更多些,也要长齐根须枝蔓,起码要先弄清根源将身边现有的人笼住。

    “姐儿!不许乱动!”,身后的小满不满地哼哼着,重新扳正了曼云的小脑袋,手中的细齿木梳顺势从柔柔的黑发中快速篦下。

    周曼云暗啐了下自个儿压不住的功利之心,脸上挂上了甜腻的笑,爱娇地问道:“小满姐姐!等咱们到了霍城,是不是就不回洛京了?”

    镜中映出小满的苹果圆脸,犹豫了下,还是重重地点了点。

    “那白露姐姐她们呢?她们跟我们一道,还是回洛京?”

    “她们……应该是回燕州吧?”

    “外祖家?外祖家在燕州松崖,对吧?娘说过的!”

    “不是了!那是从前。我七岁进的咱们杜家,那时杜府就已在了燕州府城……”

    ps:

    第一更!

 第47章 还魂夜

    

    通往普济寺的千层台阶也同样是用八耒山里特有的红麻石修砌而成。被透夜的雨水一刷,暗红麻点带上了层油亮的颜色,远远地一阶又一阶往前递,象是上好的红绒毯,凭空为远处的寺门增了几分宝相庄严。

    已两月未雨的丰津,下雨了。虽是从初十的晚上开始,晚雨朝歇,但天边如棉絮一样堆着的云团,在招呼着下场雨也不远了。

    祸不单行之后,就是福雨双至?

    周曼云驻足在石阶上,回望了下根本就望不到的丰津县城,轻叹了口气。

    想来那一日如同送瘟神一样送走周家的丰津城里人,也可以凭空多了证据,以证明着周家的衰气是如何祸害了丰津一县。

    好在,周家的霉运也应走到了尽头。

    就在昨晚,从江南霍城来的三伯随着夜雨一起到了丰津。

    躲在宝树村的周曼云接到了从寺里递下来的信,于情于理都要去拜见长辈,何况三伯是带着曾祖母孟氏的丧讯。

    周曼云摆了摆手,止住了说要抱着她走上山的白露。

    她就要一步一步走着,再理理心中繁杂的思绪。

    远隔了千里,在霍城的曾祖母还是依时去了,这也将她心中残存的一丝丝侥幸扼杀得无影无踪,在洛京的父亲应该还是同样要重复了上世的轨迹。

    周曼云也有些庆幸自己当时应下了让娘亲用了金鸦暖。杜氏的行动不得自由,也减少了她接到噩耗打击时做出自残举动的危险。

    人之欲死,也讲究一鼓作气,再衰,三而竭。就象前世的周曼云也就有过两次自尽的念头,夏口西陵山一次,双桥镇再一次。没死成,就再没心力寻死了,直到想用自己的一死换孩子的一条命……

    在普济寺周家暂住的小院里,周曼云见到了久违的三伯周杨。

    周杨微胖,面白无须,留着点短须,显着十分的和气,但言语之间怎么也掩不去与众人的客气疏离。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对曼云对周家的大部分人来说,三房都象是只惊鸿一瞥就从记忆中消失的路人。

    在周杨向着曼云重述了归乡的回程打算后。周曼云的小手轻轻地扯了下杜玄霜的袖子。

    “周三爷!从允州回程霍城,船行顺风顺水也至少要五天。而现从丰津到允州的周家泊船处,还要走上三五天。况且眼见近日将阴雨连绵,路上境况不好,我家小姐又受着重伤不便挪动,因此还是不跟着上路了。”

    周杨没理会,对着曼云露出了和蔼的笑。道:“云姐儿!三伯自会在路上安排妥贴的,何况祖母和哥哥姐姐们都要回的,独留了你在这儿也不好……”

    “三伯;我只听杜家舅舅的。”周曼云轻声一应就闭住了嘴,怯怯地只低头盯着脚尖。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不得不与杜玄霜打交道的周杨一阵儿气苦,对方不过是五弟妹的奶哥哥,但小曼云一句舅舅就将杜玄霜拱成了杜氏的娘家代表。

    仿佛得了理的杜玄霜只揪着一点。反反复复强调着,“小姐有伤,不走。”。根本不听任何意见。

    周杨当日并未遵从曾祖母孟氏的遗命,在她死后立即发船北上,而是待办好了孟氏厝灵的大小事宜,才带着船队,沿江而上。

    可不想。逗留在丰津的周家人却遇到了一堆祸事,在遇到接应的柳贵后。他紧赶慢赶来了丰津,原本以为难劝的嫡母是巴不得早行,可一大家子的行程却卡在五房这儿。

    目送着带着几分骄横的五房下人簇拥着云姐儿出门往周夫人住的上房去了,立在周杨身后的周家老仆周固低下头提醒着,“三爷!五爷是夫人幼子,留不留下等五房的,您还是得找夫人定主意。”

    “小儿子,大孙子!估计我们在丰津有得耗了!”,周杨拍拍僵得发疼的大腿,皱起了眉头。

    但请示过周夫人的结果,却在周杨的意料之外。

    周夫人只提出了要杜玄霜带着就在寺里的几个侍卫随同一路返乡。杜氏伤病,曼云孝顺,可还在丰津先留着,待杜氏伤好,再来接她们。

    这样的安排本就在周曼云的预料之中,她听了,就立即跪谢了祖母的仁慈。

    想是曼云难得的乖巧让周夫人顺了气,背靠着秋香色的迎枕,她开始絮叨着要曼云谨记的事项,“云姐儿,你和你娘留在宝树村,要切记着谨守门户,不得擅出。不得做出有辱家声的事体,不得结交外男,那些僧道之流也要防着……”

    “娘!我也带着慎哥儿留下,陪着弟妹和曼云吧!”,高氏插着空儿,大胆地向周夫人提出了请求。

    周夫人半闭的眼攸地一下睁开,盯住了高氏。

    高氏犹豫了下,还是重复了下自己的请求,“娘!慎哥儿这几日也有些腹泄,我怕他路上折腾着不安,不若我也缓几日,跟五弟妹一起待家中再来接。”

    周夫人的半边脸皮抽了抽,一只手捂着额头,唤着痛,上房之内一时又一片混乱。

    “谢谢您!”,曼云立在高氏身边轻声道谢,她明白二伯娘临时起意要留下不是为了慎哥儿,而是在周夫人一连串“不得”的交待中嗅出令人尴尬的指摘。

    在陈朝,未随着父亲、夫君等成年男子单独住在外面的年轻女人,要承担着名声的风险。

    杜氏养伤,宝树村的小院里,抛去打杂护卫的邢老四,还留着周夫人一直看不顺眼的虚方道士。

    若是知道我们还在四邻藏了二十个大男人,怎么办?周曼云冷冷一笑,伸手向着又突然密织的雨网伸去,指尖一片冰凉。

    “其实,你大伯娘也一直病着,要不我去跟她讲讲。若是她肯,大家就都能留下等你娘伤好了。”,高氏揽回了曼云的手。言语温柔。

    杜氏用了金鸦暖的事,曼云瞒着周家上下,不知情的高氏还只当等着杜氏也不过最多是十几二十日的功夫。此前在丰津那般艰难也熬下来,再留一段时间,她觉得也能接受。

    周曼云轻轻地摇了摇头,“二伯娘!不用了!真的!”,她是真心想跟周夫人等人分开走,但个中内情,又不好跟高氏说个明白。

    高氏还是决心试试自己的主意,嘱了白露就带着曼云在寺里吃斋饭。自个儿急急跑去找谢氏。

    可等到了谢氏的房门口,高氏就被彩霞拦下了,“二奶奶!大奶奶在佛前念着经文呢。今个儿……今个儿可是大姑娘的头期。”

    待入了夜,雨越下越大,天上还时不时有几道电光闪过,令人心悸胆战……

    随着一声炸雷响,摆在供桌上的靛蓝牌位前的白烛微光一闪。正坐在蒲团上念着经文的谢氏扑在了桌案上,瞬间痛哭流涕,泪满面。

    “我的儿!我苦命的女儿,你怎么都不来看为娘……你个狠心的囡囡,怎么就舍得十月怀胎生你的亲娘哟……”

    谢氏的哭声,合着窗格之外明灭不定的光。更显声嘶力竭。

    彩霞等一干在谢氏房里服侍着的丫鬟婆子忍着心惊,苦劝着谢氏保重,几只手共同配合着才将谢氏拖回了她的卧房。

    负责值夜的彩霞查看好门户烛火。为睡得不安生的谢氏拭了拭额顶的冷汗,又从桌上自倒了杯冷茶喝下,才裹着毯子用脚踏临时搭的地铺上沉沉睡去。

    三更后,雨声渐稀……

    谢氏在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中,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彩霞!”。她撑肘起身,隔着浅月色的纱帐嘶哑地急唤了声。“给我倒杯茶来。”。想是白日里哭得多了,她的喉咙正火烧火撩地痛着。

    “好的,娘!”,一声乖巧的应答在帘外响起,坐在桌边的苗条身影带着几分雀跃站起了身。

    还没清醒过来的谢氏低下头,伸手掐掐额头,彩霞的应答让她直觉得怪。

    “娘!”,又一声唤,让谢氏一下子毛骨悚然,瞪大了眼睛。

    隔着纱帐,谢氏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捧着个茶盏向她走来,已半俯了身,想要掀帘。

    头七还魂夜!谢氏惊惧地想要尖叫了声,但只觉得张大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

    “娘!是我,是我回来了。”,周曼华的声音却不依不饶地越离越近。

    “别过来!”,一只定惊用的玉枕从床上掷了出来,手脚颤抖的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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