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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还没有弄明白,你现在这样奇怪的行径是因为你喜欢她吗?”施云霆的语气好严肃。
“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我就是觉得她是个奇怪的笨蛋!何况……”
“何况,你还是驸马爷,是不能随便纳妾的人。何况,她是现在还谜一样的女人,是你沾惹不起的女人。”
方定毅只是呆呆的,一言不发。
“现在大局当头,容不得有一丝的偏差,这些女儿情长,方将军还放不下吗?”
写意紧紧闭着嘴,大气不敢出。什么意思?奇怪的笨蛋……谜一样的女人……是谁?难道、不会、是她吧?
一定是她站的方式不对,驸马爷不是很讨厌她吗?她正觉得一团糟,不经意一抬头,呆住了,脸上就是一红。陶靖宸淡淡地站在那里,仿佛已经听了好久了。
写意重重咳了一声:“二哥回来了!今天进展很不错吧?我正想找你说呢,是时候下重药了。”
陶靖宸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方定毅施云霆听到声音,早已经走过来,看到写意,都是一愣,尤其方定毅满脸通红。
写意讪讪一笑,佯装惊异:“你们也在啊!哈哈,二哥在等你们呢。我去凉凉风了,啊哈哈……”
正好一股冷风吹来,写意觉得自己的笑声好冷,忍着没有抱紧自己,她狼狈溜走了。
夜里,写意仍然失眠,快到天明了,终于有睡瘾来临,把她自己都感动了一把,乐颠颠地闭眼睡去,然后很悲催地做了一个梦,又惊醒了……她觉得她想死了!
话说,她还挺想见见方定毅的老婆公主的,别的没什么,就想看看是不是像自己梦中那样河东狮吼,张开血盆大口到处追杀她……
夜里睡不好的人白天就不停打呵欠,以至于陶靖宸都不禁看了她一眼。她忙正襟危坐好好看书,然后临摹了一幅字。才勉强打起精神道:“二哥,你确定不直接宣判吗?”
陶靖宸没有说话,只是用眼光疑问:什么意思?
写意正想回答,陶七进来道:“后院主事打发人来问,红袖姑娘的事怎么裁定?”
写意嚯的一下就坐直了,终于来了……
陶靖宸放心笔:“红袖什么事?”
陶七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明明这几天他一回来,就听见红袖在苦恼,寻死觅活的,动静那么大,他不信二爷看不到。
陶七答道:“今天红袖姑娘上吊被人救下来,哭诉让二爷做主。二爷不在家,管家就交给内府主事了,主事拿不定主意呢。”
陶靖宸终于抬眼道:“这么个小事,几天了竟然还没有处理好。你告诉管家,罚主事一个月的月钱。至于红袖,既然她受了委屈,自然没有不为她做主的理……”
他的目光转过来,写意顿觉寒意逼人,脊背挺直了,不会打回来吧?
“让管家留心寻一个清白好人家,把她放出去吧。她为陶家尽心尽力这么多年,也不能亏待了她,准备丰厚嫁妆,按母亲义女的身份出嫁。”
陶七呆呆的表情,嘴里不自觉道:“可是,二爷忘了她是老夫人亲口许的,要她一生服侍您的。您从来都是听老夫人的……”
写意张大嘴巴,不会吧?他敢违背母亲的遗愿,不娶红袖当姨太太——不,小妾?
陶靖宸眼光扫来:“我什么时候违背母亲的意愿?母亲最希望她好,让她做小定不是母亲的原意。告诉内府,未出阁以前,让她随着主事准备,没有什么事不要出门。”
陶七立即垂目恭敬道:“是。”
还被禁足了?
写意偷偷看了一眼陶靖宸,这人不是故意给她难堪的吧?说反话?另有他图?
“二哥……”写意踌躇着说,“您这是话是字面上的意思吗?”
冷光刺来,写意摊手,好吧,她知道,要她说人话。
“你真要处理了红袖?且不说她身份特殊,光是相貌就很不错,细腰*好福气的样子。”她硬生生把“好能生”换成“好福气”,一口气差点转不过来。
“重要的是,我打了她。她抓住我私自进书房,我就打了她。”
陶靖宸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冷冷道:“你在考验我还是在考验陶九十?”
啊?写意晕了一下,然后飞快转她聪明的脑瓜子,终于……
对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逃得过他雪亮成精的眼睛?
原来,传说中的陶九十没有下岗,仍然在坚守着监视她的光荣任务啊!
还有,二哥,好英明神武啊,都不计较她打狗没有看他这个主人,竟然秉公处理,写意眼睛笑成月牙状,一定是想要她继续帮他追周小姐吧!为了他秉公处理,写意不禁表报忠心。
“二哥,你放心,我早说过的,我要是对你有二心,一定被乱箭穿胸而死。我那么爱命,一定会全心全意帮助你的,且听我下一步妙招,不出两天,保证周小姐乖乖跑来向你要解释,然后你按我拟好的台词说,从此南胥第一美女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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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九月十号,曾经的、正在的、将来的老师们,教师节快乐哈。。。虽然说国家只想管农民,忽略教师,教师解决温饱成问题,社会苛求老师:要成绩还要素质,各种评价加逼迫看不起,学生越来越不尊重老师。。但是吧,这都是社会问题,老师们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对自己好一点,就要不勉强自己,就要不让自己太累,更不要让社会把自己变不正常了,不要太听上级的把质量成绩看得那么重,不要那些虚名又怎样?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自问对得起学生就行了。。。
唠叨至此结束,今天争取两更,啊,下一个场景,青楼啊,穿越女不去会遗憾终生的地方。。然后,下下一个场景,大雪天打猎,然后,大虐来了。。。。(现场码字现场更新的作者错别字多,大家帮忙找啊)
最后的最后想说,某景是老师,今天留言能来得猛烈些吗?也好把多日的阴霾给驱除殆尽?
'107 055 【鲜衣怒马白雪飞】六'
陶靖宸只是顿了一顿,仍然在写他的字。
写意理解为让她继续说的意思,于是喝一口水,润润嗓子,却问了句离题万里的话:“二哥,白樱对于你意味着什么?”
得到一个眼光,没有回答,写意只有自己回答:“是很重要的人?所以不能让她受人瞩目,名誉有损吧?那,我们就不能用这个现成的了。”
“说完整。”陶靖宸终于开口。
“眼下需要一个与你有纠缠的女人,好引发周佩芙的嫉妒心理,她吃了醋,又不见你像以前那样殷勤,才会失去理智来找你理论。既然,现成的比较有真实感的白樱你要保护,那么,只有另找他人了。”写意把玩着毛笔。
陶靖宸似乎已经明白她的意思,肯定道:“白樱不行。”
知道了,还重复!写意心里翻个白眼,道:“那么二哥还有更好的人选吗?你心仪的或者心仪你的。”
陶靖宸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写意觉得他似乎在某一秒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眼前不就有合适的吗?”
写意想了一下,道:“必须要是能让周佩芙感到有危机的,有名或有貌的,丫头什么的就算了。”
她其实是想说“红袖”就算了吧?陶靖宸很认真:“丫头不行,表妹可以吗?”
“表妹?”写意兴奋了,“再好不过了,表妹好暧昧,你哪个表妹?能不能让我鉴定一下?”
陶靖宸看着她没有说话。写意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以为他在掂量哪一个合适,五秒钟过去了,他没有说话。写意开始不妙的感觉,对视的眼睛就没有定力了,转向手里的笔,写意不确定地问:“不、会是我、吧?”
陶靖宸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又开始写字了。
“我不行!”写意激动了,“表妹是乱/伦知道吗?我们那里是不能通婚的……我的意思是,我既没有名也没有貌,关键吧,我们缺少最基本的,没有暧昧,没有我心仪你你心仪我之说……我们连表妹都是假的……我可不想让一个女人恨,白担了虚名还要受罪,那太可怕了!”
写意不禁打了个寒噤,手一抖,觉得脸上一凉,不禁抬手摸了一下腮边,手指上是黑色的墨水。写意还是呆呆的,一抬头,更呆了。因为,她看到,陶靖宸万年冰霜脸竟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魅惑一笑。
好吧,虽然时间很短,看到她的目光就很快收回了,但是,写意还是觉得笑得那样轻松、真心的他,让她的心跳加快了。
她不知道有没有脸红,只觉得发烧,佯装恼怒:“二哥你太不地道了!竟然耍我!还嘲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陶靖宸道:“你敢说你没有想好?还装模作样问我。”
这回写意是真脸红了,讪讪道:“我虽然想好,可是你若是有合适的不更好吗,我也是为你的名声着想。既然你不在意,那就听我的好了。有一个地方,集美女、才女、名女于一地,雕梁画栋,文人雅士,纸醉金迷无极限,不必担心美女名声,不必忧虑美女不乐意,只要你想,多少个美女都会挣破头心仪你,当然,也会有一种你喜欢的类型。那个地方,就是——”
写意得结论道:“就是青楼。二哥,带我去逛逛青楼吧。我早想见识一番了!”看陶靖宸脸色几近于铁青,写意收敛兴奋的表情,柔顺道:“这个时候,还是以大事为主,二哥就不要在意什么名声了。至于我,我可以女扮男装嘛,二哥忘了我长得很有男子的天赋吗?”
你敢说你暗地里没有去过?不,正经里没有去过?毕竟这么民风还是很开放,道学还没有兴起,去青楼应该是家常便饭吧。
陶靖宸没好气看她一眼:“我若是不带你,是不是我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当然不是!二哥英明神武,不点就通,不过有些事还是我做比较合适,省得让二哥袍上惹尘埃。”
事实证明,带上她,效果是加倍的。
她一去,马上拍下响亮亮的银锭,财大气粗地眼睛只管往天上看:“把你们这里的头牌姑娘叫来给大爷瞧瞧!”
当时陶靖宸的一口茶就生生呛住了。他一定是觉得丢脸死了,土老帽大概就是她这样的!但是写意可不去管他的暗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不谁记住他们这一趟,又怎会传到周千金耳里?
等四大美女都来了,袅袅婷婷行了礼,笑盈盈站成一排,写意站起身围着她们转了一圈,揪揪贴上的胡须道:“果然有几分姿色,只是还缺少一样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由内而发的傲气,那股不媚俗的劲儿头。伺候我绰绰有余了,但是要伺候我大哥,你们还不够格,去,让你们那位卖艺不卖身的仙承姑娘来,只有她才与我大哥是琴瑟和鸣,天生一对!”
几个人都变了色,其中一个为难道:“仙承姐姐是不会客的,要见她需要跟妈妈提前预约。”
写意冷哼一声,嗓门很大:“就说京城首富陶府陶靖宸少爷来访,你且看她如何说。”
那人只好去通报。
写意端着架子坐回去,偷偷对陶靖宸说:“二哥,那个什么鲜橙姑娘,你真的已经搞定?据我打听她不是好叫得动的主。”
陶靖宸气定神闲喝茶:“如你所言,那要看是谁,有的人也许是她渴慕已久却无法得见的,如果是那个人见,你说她会不会好叫一些?”
写意呆了呆:“原来二哥你果然常来这里,连那个清高的鲜橙也倾慕你不已!你真是天涯何处无红颜啊……你早说我该摆更大架势,也好借势威风几分!”
陶靖宸正要回答她,只听见一阵悦耳环佩声响,香风阵阵,清脆的声音如琴声铮铮:“陶郎,你来了!”
'67 剧透小剧场'
1。
写意接连睡了几天好觉,也觉得怪异,对绿绮道:“可见,凡事没有绝对,看起来是多么坏的事,到后来都会变成莫大的好事。”
绿绮红了眼:“我们都担心死了,还是好事?什么好事,也得保住了命才好。”
“怎么不是好事?”写意笑了笑,“你看,二哥终于不怀疑我了。我来这里快半年了,终于不必每说一句话都被人思量半天是不是真话,感觉真好话。至少,他不会讨厌我了吧。还有,你看那套墨莲茶具,想来价值不菲,他也为了愧疚送我了……而且,不想从鬼门关回来一趟,倒是治好了我深恶痛绝的失眠,还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好事呢!说不定年前二哥就能娶了周小姐,受到周相的帮助,然后我就可以回家了……”
她笑不下去了,因为绿绮已经哭了。
她叹口气:“到时我一定让二哥放你自由,给你找一个最好的归宿。”
绿绮也不说话,只是垂泪。
写意有意转移话题,一扭头,见床头地上摆着的香炉。
空着许久的香炉,竟然在冉冉升着紫烟,袅袅婷婷,幻化出各种异型来。怪不得她总觉得有股熟悉的宁静的味道在房里,还以为是被草药折磨得嗅觉出毛病了,原来,真的点着楠木香!原来,治好她失眠的是这个香!
不必问是谁知道她喜爱这香,也不必问是谁送来这名贵的香,更不必问,为什么送了这香。
不知道怎么,想好的话全忘了,写意觉得眼睛一酸,半个月了,终于还是流了泪。
2。
“不要别扭了!”写意有意示好,“我给你说,想不想我帮你出出主意?”
“谁要你多管闲事!”
“你!”写意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这个头脑简单的人计较,“我多管闲事?我还不是不想你被皇上剥皮?你敢欺负他女儿,他连你老爹的将军一起端了!”
方定毅“切”了一声:“他还能做多久的主,虽然一直隐瞒不发,我早知道他病的不轻……”
“说你没脑子,你就比白痴还不如!这是你乱说的吗?别人听到你还要不要命了!”
“这哪里有别人?”
“我不是吗?你这么信得过我?”
气结了,一扭头:“不跟你说了。”
“驸马爷,就冲你这样信任我,我顾写意肝脑涂地也要报答你!”写意却高兴起来,“你放心吧,我保证短时间内公主一定会对你柔情蜜/意的。”
3。
“我不相信,单凭他女儿的认定,相爷就会死心帮你。”写意欲言又止,“是不是还有内幕?他们那么多人凭什么拥你为王?”
“等事情尘埃落定,我再慢慢告诉你。”陶靖宸说得很慢,“写意,你相信我吗?”
写意笑了笑:“要什么相信?你说的我都会支持的。我只是想知道,陶源是怎么死的?”
陶靖宸握紧了手:“侮辱后自杀。”
“是谁?”
“早已畏罪而死。那个人不是主谋,还没有查出是谁……写意,如果事情有变,你要小心你身边的人……”
4。
什么!写意一口饭呛在喉咙,憋得脸通红。
绿绮帮她拍背,闯祸的锦蓝胆战心惊而不明所以地说:“他们是这么说的,五皇子与一个低等的宫女有子,皇上盛怒,罚他去凌妃陵墓面壁思过……”
好容易捋顺了那一口气,写意的脸色仍然通红,说:“怎么可能?不可能!小五/不是那样的人!不行,我得去找他一趟问清楚,这大过年的,他一个人在陵墓算怎么回事!”
锦蓝吃惊道:“小五?五皇子就是你说的小五?”
写意却没有听到她说话,她还在震惊中,觉得一团乱。
5。
写意终于跑到相府,经过重重阻碍进去,果然见皇帝阴沉着脸,排排的皇家护卫队把整个大厅都包围了。
文武百官个个脸色凝重,一身新郎红衣的陶靖宸正被卫兵拿刀架住,周佩芙却像傻了一样呆坐在地,两眼无神。
写意晃了晃才站稳脚步。
只听周相沉声道:“请皇上明察,如刚才诸多证据表明,此人确实狼子野心,意欲谋反,老臣为了不打草惊蛇,拿到确凿证据,宁愿赔上自己的女儿,臣之忠心可鉴日月。请皇上为臣做主,下令立即诛陶家九族!”
皇上的目光移到陶靖宸脸上,仿佛极累,五皇子忙上前搀扶皇上。
皇上坐下,微微闭上眼,一抬手,下令:“来人!……”
写意忽然拨开众人,跪倒地:“皇上,请您饶了相爷!他为国操劳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若是治了他的罪,天下臣子谁不寒心?”
周相脸色变了:“你胡说什么?”
“相爷,你待我如亲生父母,对写意有养育之恩,就让写意拿命报答你吧!”写意拳拳之心,对着周相跪拜。
周相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但是觉察到危险,一直冷静的脸白了。
小五皱眉看着她,似乎很想上去拉她走。
陶靖宸怔怔地看着她,死死地盯着她,说不清是什么表情,仿佛世界都不在了,那样恨,那样不肯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6。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仿佛世间已经过去千年。
写意隐隐听到狱卒的谈论,失而复得的二皇子备受皇上宠爱,全权管理宫内外大事,听说皇上有意立他为储君……五皇子被封为卿灵王,光听名字就是不详……皇上病重……北芒终于拉起战火,似乎卿灵王要亲自出征了……
写意也不知道是真的在听,还是她自己的想象。
“写意……”当熟悉的声音响在她身边时,她还以为是幻想。
“写意,我是小五。”
写意霍然睁开眼,艰难地睁开眼。她几乎没有认出来,总是一袭白衣或墨衣锦服的小五,此刻盔甲在身,冰冷的铁甲闪着冷光。
难道都是真的?写意想要开口,声音只是嘶哑:“小五……”
小五笑了笑:“是我。写意,再坚持几天,你会被放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