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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位客窜跑堂的青侍哥哥,这盘子明明是人家年季摩交给你的好不?还有啊,你确定你嗅到的是七七的体香,而不是菜香?所以说,yy过度的人都是幻想家咩?)
不管那名被奴役了还陶醉得一塌糊涂的青侍,年季摩拥着七七就往跳舞的人群中去。
项不臣朝凌月望一眼:等年季摩与七七跳完这一曲,第二个是我。
凌月默了下,到底没有与他争执:我第三个吧。
涂进在边上直嚷嚷:“我也要与七七跳舞,我也要。”
项不臣与凌月、煦一起眯眼凌迟他。
感觉到他们很不友好的视线,涂进先是一馁,而后还是抵不过与七七一起共舞的诱惑,吸了口气,挺起了胸脯。
“小孩排最后。”项不臣笑得很邪魅。
这是明晃晃的欺负他年纪小啊……
涂进嘟起嘴巴,将视线划向煦,那只雄兽是保镖,噢,自已怎么说也是七七的守护雄兽,至少该排在这只之前吧。
煦见涂进的目光扫来,身上四阶的气势一放,涂进的瞳孔立马收缩,身上毛发竖起,这是面对危险时的本能防御。
“最后一个就最后一个。”他嘀咕一声。
他玛的,现在你们一个个仗着自已年长欺负我。等以后,你们定是比我先衰老,到时,我会是最年轻的,可别怪我一笔一笔把今日的债讨回来。
第一百二十章 舞池pk
兽人的慢舞与七七前世的某些社交舞很类似。
七七作为古武世家的未来掌门人,这样的社交必备技能不管她是不是喜欢,都是必须学会的。而且,她本就是个运动神经极发达的人。所以,尽管两个时空的步调有着差异,在年季摩揽着腰带了一遍之后,她立马就能跳得自如,而且越来越流畅优雅。
凌月等几人目光紧盯着场中自家的小雌兽,看着她从不会→生涩→学会→熟练→跳出自已的风情,这个过程只用了短短的半支曲子。
他们从没的见过对跳舞这么有天赋的雌兽,她像是破茧而出的蝴蝶般绚丽,那浅紫的裙摆在一圈又一圈的旋转摆动中如花儿般绽放着。她与年季摩是一对极出色的搭档,那一舞中,每一个交流的眼神,每一次步伐的交换,每一次的转身,都像是练过千百遍一样的自然、默契。
他们就像是发光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将周边的些个同在跳舞的情侣生生衬托成了背景。
有好几对索性就停了下来,退入观众中参加围观。
“是七七女君大人和年季摩大人在跳舞,天啊,跳得真好。”有雌兽叫了起来,握手,眼中闪着星星。“我还从没见过有一对能跳得这么好的舞伴。”
“七七女君大人真是完美的雌兽,不光武力值高,长得漂亮,连舞技也是如此出众。”
“如果,我能和七七大人跳支舞,那就死而无憾了。”有雄兽痴痴相望。
边上立马有雌兽打量了他一眼,哼道:“得了吧,就你这样的站在七七大人边上,那不是美女与野兽吗?”
雄兽不服:“我本来就是兽人好不?!你说美女与野兽也没什么错。”
“兽和兽能一样吗?你这样的和年季摩大人比,连人家的一指头也比不了。也就老娘大发慈悲收留你,所以,你要好好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噢。”雌兽说得很随意,但放在背后的手却有些紧张地揪紧了。
这只雄兽看衣着是寒城育崽堂的。长得不是那种俊俏得令人惊艳的类型,反而脸鼓鼓的,唇红齿白得像是十二、三岁的小正太。不过,她还就萌这个类型的,打从晚宴一开始,就在万千人里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那种眼前一亮,怦然心动的感觉是以往前没有过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
她心想:那感觉还不错。
比赛结束了,马上就要回城,如果,能带上这么只“纪念品”回去。还是很令人期待的。
“……”
少年雄兽终于转过头来看这只不断打击他的雌兽。这一看不要紧。这小心肝就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他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道:“你、你是苍城的孜孜女君?!”
其实,那不是问句,而是感叹句。
是苍城唉!
作为老牌的最强队。她们一入城,三名选手的画报啦照片啦,就在育崽堂的雄兽们中流转收藏。噢,他也不例外啊,当然,收藏得最多的是本城的女神七七女君。
不过,都说是女神了,人家是不会和自已有交集的。但是,孜孜女君却是离他如此的近。还与他搭了话。
噢,她刚才说什么来着?是说过要收留他的吧?
怎么办?答应吗?答应吗?
“喂,就你这样的,老娘收你就是兽神保佑了,还在磨叽什么啊?”见他的脸在灯光下瞬间变得通红。却眼神纠结,迟迟不作声。她就目光微沉,口气开始不耐起来。
虽然,她是对他很感兴趣,但这不意味着他就可以持宠而骄。
她生气啦?
也是,雌兽多么宝贵。她还是女君中的佼佼者,这次回城马上就会突破到黄阶,不知多少雄兽在等着她的青睐呢。
这样想着,少年雄兽万般后悔自已刚才的出神,马上道:“我愿意效忠你的,大人。”
听着他声音中带着惶恐与迫切,孜孜的优越感得到了满足,自得地一笑,拽过他的脖子,将人圈在怀中,在他粉嫩的唇上印下一吻:“先盖个戳,等宴会结束后宣誓效忠吧。”
看到同伴又拿下雄兽一枚,边上的月读女君将雄兽来回扫视了几遍,心中吐槽:这只少年兽长得这么弱,哪里值得收藏?雄兽多也不嫌烦。噢,还是钱最可爱了,再多也不闹心。
“喂!小原女君,不下来凑个热闹吗?”舞池里娃虎与她的雄兽正不住骚扰着七七与她的舞伴。看到人群里的小原一行人,马上挥手。
小原朝她笑笑,对着月读、孜孜两人道:“你们随意,我下去了。”
说着,就从身边几只雄兽中牵了队长的手往舞池而去。
“我也下去,正好与小心肝儿培养下感情。”孜孜不顾旧爱们哀怨的目光,毅然地带着有些羞怯的新欢也下了场。
“无聊。”月读口中嘀咕一声,在人群里找到了煦等几人。那个任务可还没消呢,要不要赚些外快呢?她的目光如点燃的火炬,瞬间亮了起来。
七七对娃虎恨得牙痒痒,知道对方没有什么恶意,但是不断地扰乱别人也是很讨厌的有木有?
而且,她还真是看人下菜啊。年季摩在场时,她不敢下来。等第二曲开始换了项不臣做舞伴时,这娃虎就与她的雄兽总在他们周围晃悠。不是推,就是撞,嘴里假惺惺地道歉,连说“没注意”。摔,你好歹也是第三名获得者,还代表着澜靖城……噢,好吧,讨人嫌什么的向来是澜靖城的作风。
不过,项不臣可从来都不是好拿捏的主,他的凶残一点也不比年季摩差的。
爷这是被人欺负了吗?
他的桃花眼中波光潋滟,对着娃虎两人邪邪一笑。
娃虎正面对着他,被他的美色所迷,脚下动作一滞,就听得自已舞伴一声闷哼,腿就瘸了。
这是遭了项不臣的暗算了。
娃虎心下了然,向自已的雄兽冷冷道:“下去,换个上来。”
“是的。大人。”那只雄兽眼神暗淡,就这样一瘸一拐地下去。
娃虎顺了下自已的刘海,朝着项不臣眯眼打量。这么近距离的细看,她不得不承认,这是只卖相极好的雄兽,如果不是他的面部表情实在地讨人嫌,连她都有将他收入帐下好好疼宠的*。
项不臣嘴角依然噙着一缕笑,回望娃虎的眼神却是凶光暗藏。
挑衅什么的,他最喜欢了。
看看她到底有多少雄兽来给自已摧残吧。
七七明知道娃虎与项不臣之间不会有什么,但是看到两人这样对视着。心中还是吃味。她搭在项不臣肩膀上的手稍稍用了点力。提醒他专心。而后身体一转,换了她面对娃虎。
面对杨七七警告的眼神,娃虎笑得很无辜,耸耸肩道:“放心。七七,我不会挖你墙角的,只是来逗个乐子。”
星光多么的灿烂,夜风多么的清新,这是多么的适合游戏啊。
“好啊。”七七笑道。
只是,不知是谁逗了谁,又乐了谁。
娃虎的第二只雄兽上场,这回,他吸取了第一只的教训。接近他们时也是全神戒备,万分小心。但项不臣是谁啊,他的无影腿那是这么容易防范的吗?除非对方不使坏,一旦出手,他就不会客气。
于是。在第二曲终结时,项不臣又成功地踢伤了第三人。
第三曲,娃虎与七七都换了新的舞伴。而小原、孜孜、牧悠云也纷纷下了舞池,反倒是原先在跳的好多人都嗅到了弥漫的硝烟,为了不被这些大神波及,识趣地退场了。
凌月是个温和的人,但不意味着他就好拿捏。面对挤过来的娃虎与牧悠云两队人,他与七七将太极推手的步法完美地应用在了舞步中,流畅如风翔。
“靠,本来以为七七与前两只的搭档已经是很完美了,原来与她最契合的雄兽是他啊。”娃虎很怨念,自已与自家雄兽那都是跳过多少年了,但是眼前的这一对却如一人般。他们的舞步如此飘逸,好像夜风一吹,就会随风而去般。
每一次的进攻,看着就要碰到了,却是次次滑过。对方的动作没有一丝不自然,反而是自已这一方动作变换得很生硬别扭。
还有那个小原女君,她果然偏帮着杨七七,总是有意无意的来阻路。
于是,好好的舞池便被这几对变成了另类的战场,别人更不敢下了。
第三曲终了,七七去场边换舞伴,入眼的是对着煦笑面如花不住说着什么的月读女君。
七七眉梢轻挑,心微微地抽紧,有些酸痛的感觉。
“唉,煦大人,这一场我们去跳吧。你看,你要保护七七女君的安全,在边上怎么能做到贴身保护呢?”月读面对着全身散发着疏离气息的煦独自一人讲了许多的废话,早就词穷。眼角扫到杨七七向这边走来,连忙振作了精神,以万般仰慕的眼波对着煦说道。
煦的眼角也看到了七七正走过来,他便将身上的那份“生人勿近”的气息收敛起来,作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哎哟,报歉啊,月读女君。这一场轮到煦和我跳呢,如果要保护我的话,真正的贴身才最方便。你说呢?”七七上前握住煦的手,面对月读笑得妖娆,半眯起的眼眸里却是寒光暗射。
“啊,那真是太遗憾了。”脸上作着遗憾的表情,心中却乐开了花:哎哟,佣金到手了。
年季摩望着七七牵着煦的手,心中暗道:果然,她对他是有意的。
凌月与项不臣对望一眼,并不说话。
只有涂进看着两人滑入舞池,万般的委屈:年纪小,果然好吃亏,真的是最后一个唉。
第一百二十一章 真心话大冒险
七七歪着头,轻轻抵着年季摩的肩膀,微熏的脸孔泛着粉色,一双杏眼儿更是如烟雨蒙江,令得她看起来比平时更显呆萌。
因着酒精作用而显得很是迟顿的小脑瓜还在努力地想着晚宴结束后,为什么会头脑发热地同意将小原、娃虎、月读等一帮子人都带回了楼里?
带回楼后为什么就同意了月读女君的建议喝起酒来?
娃虎说光喝酒太没劲时,自已为什么就脑残地提出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玩就玩吧,为什么还提出在“真心话”、“大冒险”之外又加了个“喝酒”的选项?
这绝壁的是找虐行径啊,有木有?!
“好了吗?好了就一起拿出来啰。3、2、1。”娃虎玩起来最疯,一脚踩着椅子单手撑着膝盖,活脱脱的是个女匪首的样子。“开。”
所有人的手伸于桌面之上,张开来露出之前从瓷罐里拿到的晶珠。
11人11珠,她自已、年季摩、煦、小原、娃虎、月读、牧悠云及她们四人的四名队长。这11颗珠子中有9颗都是透明的,一颗是粉的,最后一颗为黑色。抓了黑色珠子的人就算是输家,要在“真心话”、“大冒险”和“喝酒”这三个选项中选一个。粉色的是执行者,由她(他)提问或提要求。
(因宴会结束时正好是育崽堂夜禁时间,凌月等三人只得直接回育崽堂。小原、娃虎等几人除小队的队长外,其他雄兽都被她们驱赶回驿馆楼了。所以,最后进七七小楼的只有这11人。)
“牧悠云,你又拿了黑色啊,哈哈,快说,选哪一个?”娃虎兴高采烈,对她的死党一点都不“友爱”,全然的幸灾乐祸。
牧悠云对自家老大的德行是了如指掌。根本就没指望过她能与自已“同仇敌忾”。借着酒劲,牧悠云的胆儿壮了不少,明目张胆地横了娃虎一眼,恨恨道:“喝酒。”
她哪里还敢选“真心话”啊,之前有选“真心话”的都被问了什么问题啊?!回忆着前几轮的问答,牧悠云就觉天雷滚滚。
例1:
娃虎提问:“你与小原女君在床上做到哪一步了?”
小原女君的队长面孔赤红,吭吭哧哧了半天才答:“所有程序。”
众人“啊~”了一声,哨声四起,猥琐的笑声大作。
向来云淡风轻,如玉君子般的小原女君也破天荒地转开了视线。面有赫色。
例2:
月读女君的队长问年季摩:“你与七七女君接吻最长的时间是多久?”
年季摩冷面冷声地答:“25分钟。”
“哇~真是甜蜜得令人妒嫉啊!”娃虎惊呼。而后舔着脸问年季摩:“七七的嘴巴是不是很美味?”
年季摩一个冷眼杀将过去。娃虎立马缩了头,坐挺了身子。
但是,没人知道威风八面的冷面凶神年季摩此时正忍受着后腰上某七小爪子的掐拧。
例3:
七七问月读女君:“你最后一次尿床是几岁?”
“……”游目四顾,当没听见。
“快回答。快回答。”娃虎眼珠一转,突然问道:“月读女君,你不会是现在还在尿床吧?”
月读暴跳如雷,吼道:“你才尿床,你尿床到八十岁。”
“那你倒是说啊,最后一次尿床到底是几岁?”娃虎不依不饶。
“※§$◎~”又轻又快的类鸟语。
娃虎掏耳朵:“什么玩意儿?这是讲什么呢?你敢不敢大声一点儿?”
“十七天之前。”月读冷不丁一声大叫在她耳边炸开,把娃虎轰得耳朵“嗡嗡”直响,差点坐倒在地。
而后,是众人“哈哈哈”的哄堂大笑。
月读又羞又恼。对着七七呲牙。
七七无辜地摸鼻子(╯﹏╰):她根本不知道月读这么大了还有尿床的毛病啊,真不是故意揭她的短。她还想着,问这样一个无关风月的问题,算是给她放水的。
……
如果说,“真心话”揭了很多人的短。也满足了很多人内心的“八卦欲”,那“大冒险”就更令人又爱又恨。
别人表演时,当然是看得心情愉悦。轮到自已被人捉弄,那是绝壁地不爽的。
比如说,牧悠云被指令与娃虎唇吻;牧悠云的队长背着小原的队长绕小楼跑一圈;娃虎蹲在凳子上作便秘状;小原向七七表白3分钟……这是怎么折腾怎么来,怎么搞怪怎么做。
在牧悠云的上一轮,是七七拿到了黑珠子,月读拿到粉珠子。
于是,选择了“喝酒”的七七被逼着喝下了月读用各种酒调配成的混合物,一杯下去,就算是酒量超好的她也是面如蒸霞,脑子立马有了混沌之状。为了不出丑,借了年季摩的肩膀靠着。
那种混合物看着就令人头皮发麻,不过,比起那些个“真心话”啊,“大冒险”啊什么的,还是宁愿选择喝它。
这回抽了粉色珠子的是小原,小原按照月读之前那样混合了七个不同品种的酒在一个杯子里,然后“咣当”一声放在她面前。
这红不红,紫不紫的看起来有些可怕啊。
“是只好雌兽的干脆点,看什么看啊,直接喝。”娃虎虎视眈眈,恨不能亲自动手灌她了。“人家七七那么娇滴滴的一个小美人儿都没说二话,你就别给我们澜靖城丢脸。”
牧悠云心中控诉:最给澜靖城丢脸的就数你了!
不过,话都说成这样了,她想到之前杨七七端这杯子那么豪爽地一口闷了,自已也不能太差了不是?再看杨七七虽微有醉态,但是还能支撑在那里,想来这混合的酒,威力也还行吧?
这样自我安慰了几句,牧悠云在众人的注视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味道很怪,无法形容,但对她刺激更大的是那一股火辣辣的烧灼感从舌尖到喉口,又一路烧到肠胃。
娃虎作